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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罪名【姐弟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简爱斯汀
两旁的树枝簌簌作响,白色花瓣像雪一样飘满翠绿的草地,她不想破坏这份宁静。
任绎转过头时看到的就是她痴痴的眼神。
“上车。”
任纾听话地钻进车里。
车来了她都不知道,任绎还给她开了车门,任纾脑海里突然想起刚刚陈女士说的“二十四孝弟弟”,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任纾坐上了后座之后,任绎就坐在她旁边。
整个车厢一片沉默。
任纾微微侧过头,看见任绎在闭目养神,她昨晚睡得很好,于是就这样头靠在前座上看着。突然,司机一个急拐弯,任纾的头猛得撞到了车玻璃上。
司机还在前面不停地道歉,一只大掌抚上她的后脑勺,手很凉,正好起了舒缓镇静的作用。任纾抬眼,看到任绎已经睁开了眼,眼里好像还有着责怪。
他在责怪自己?四舍五入就是担心啊。
在任纾为数不多的优点里,顺竿爬算是一个了。
她趁任绎“安抚”她脑袋的空隙里,决定与弟弟进行亲人之间友好的对话。
“你中考考了745对吧。”
任绎左手还放在任纾的头上,任纾整个人就像被他圈在了怀里,他低下头看见任纾期翼的眼神,最后点了点头。
“你真厉害,我和我朋友说,她们都不信呢。”
本来可以考更高的,结果因为吃了她带的早餐,任绎没有接话。
任绎从小开始,喝没煮熟的豆浆会闹肚子,吃溏心蛋也会闹肚子,结果,任纾在他考语文的那天,送上了完美结合的两样。
学校离家并不远,开车也就是10分钟的事。
可能是因为只有高三生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任纾快要迟到了,校门口根本没几个人。
任纾下了车准备把弟弟手里的饭盒和书包接过来,任绎没理,看样子要把她送到班级门口。
不过没走几步就听到同桌——许鸢的声音。
假期里她俩明明整天出门逛街,但许鸢还是非常热情地从远处就开始呼喊她的名字。
“阿纾,任纾!你等等我……”
任纾看到任绎皱了皱眉,太阳穴一跳。任绎皱皱眉,任纾抖三抖。
她条件反射地对他说“对不起”,说完又有些嫌弃自己自己的奴性。
任纾已经从同桌眼里读出了危险而又低俗的信息,以防许鸢说出令自己羞愤的话,她微笑着上前,及时捂住了许鸢的嘴,简单地给两人做了介绍。
“这是我同桌,这是我弟弟。”
一听是弟弟,许鸢的眼神不再散发污浊的光。
遇到了同学,任纾觉得没必要让弟弟继续送了,她非常狗腿地把包拿过来,让弟弟去操场打球。
“下午等我,你跟我一起回家。”
他这是要打一天的球?任纾没多想,高频大幅地点头。
任绎走之前,任纾一把拉住他,从包里掏出了一包湿巾递给他,许鸢在一旁对任纾挤眉弄眼,又去打量任绎。
在上楼梯时,许鸢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和你弟弟相处模式太神奇了吧,你怎么对她跟后宫的妃子对皇帝似的,还是待在冷宫里的那种?”
“连你也觉得我弟气场强大,看来不是我的问题。”
许鸢白了个眼,突然又艳羡道。
“那你以后就不用让吴睿宣帮你做作业了啊,你弟弟回家了嘛。”
“你想什么呢?我怎么能让我弟弟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任纾一口否决,何况她也没那个胆子让任绎帮她做作业。
“你听听,你听听,我等着去跟吴睿宣告状去!”
眼看走到教室门口了,任纾示意许鸢小声点。
“谁不知道你和他‘玩得好’,你作业笔迹一换,谁也不瞎啊。”许鸢不以为意。
吴睿宣是任纾的男朋友,周围的人心照不宣。
“不过班主任从来没找过我谈话。”
“拜托,吴睿宣是理科班的高材生,胡老头巴不得你去祸害呢。”
“我还没死呢,你让她去祸害谁啊?”许鸢的头被人从后面重重敲了一下。
任纾闻声,扭头就看见了身后来给她送暑假作业的吴睿宣。





最坏罪名【姐弟H】 是我弟弟
一看吴睿宣给任纾送作业来了,许鸢识趣地进了教室。
任纾所在的是文科政史班高三13班,而吴睿宣是理化20班的学习委员。
任纾在高三是出了名的花瓶,因为怕被年级主任逮到,吴睿宣把帮她写好的作业塞给她之后,两人保持着一个足够安全的距离在对话。
“阿姨最近什么时候放你出去?我们去看电影?”吴睿宣目光含笑地看着她。
尽管陈女士对任纾言语上十分刻薄,但对待她很开明,从不限制任纾交朋友,吴睿宣和她谈恋爱的三个月中,他们碰上过几次,陈女士表现得就像个慈祥的长辈,甚至还邀请他来家里吃饭,当然,是刘阿姨做的。
任纾想说这周六是她的生日,弟弟刚回家住,她比较希望能和弟弟还有妈妈一起。
她给吴睿宣解释了一下情况,吴睿宣像是想起了什么,体贴地说。
“正好我周六和别人约好打球了,不然周日我们再约几个朋友一起吃饭吧。不过,你得答应让我去你家接你。”
吴睿宣故意逗她,弯下身子凑近她,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任纾怕被别人看见,身子下意识向后仰,嘴上答应了,又怕耽误他学习,就催吴睿宣回自己班。
吴睿宣也没逗留,摸了摸任纾被风吹起的小碎发便回班了。
任纾回到班级的时候看许鸢正靠在窗前往楼底下望,她们俩因为上课传小纸条,被齐齐下放到最后一排很久了。
见任纾进来了,许鸢头也没转地冲她招手。任纾哑然,她怕不是两侧还长了眼吧。
许鸢说过,她这是眼观六路,考试的时候抄答案都能集百家之长。
“你弟弟不是去打篮球的吗?怎么坐在那里?”许鸢扯了一下她的袖子,示意她往下看
任纾身子往前倾了倾,竟然看见任绎坐在花棚的凳子上,他背对着她们,不知道是在玩手机还是在干嘛。
任纾猜测,可能是约的同学还没到,所以他先在花棚这里等?
由于整栋教学楼只有高三生,再加上老师都还迟迟没到,大家三五成群地各自聊天,不知是谁也看到了楼下穿着白色运动套装的任绎,最后,演变成每个窗户前都站着几个女生小声说话。
其实也并没有很小声。
“你们到这边来,这里能看见他侧脸,我发誓这是我打从我妈肚子里出来以来,见过的腿最长的!”
“他的腿支在那里比我们班主任站起来都长,皮肤也好好,哥能不能抬个头给我们看看啊……”
“小点声,我们这是三楼,他会听见的!”
……
许鸢挑着眉看着不知作何表情的任纾。
“我现在特别想做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把你那上蹿下跳的眉毛刮掉”,她还没把手伸到许鸢的面前,就被许鸢抓住。
许鸢一只手捂着眉毛,一边讨好道。
“别暴躁嘛,那你第二件想做的事呢?”
任纾停顿了一下,“我想拿一个喇叭,告诉大家,楼下这位是我弟弟,亲的。”
她说话时表情太过认真,那双眼像是包裹了无数的情意。
“有我你还需要喇叭?给我两分钟,整栋楼都会知道楼下这位是你弟弟……”
“那还是不要了,我怕别人会误会他也是个花瓶,我不要。”
许鸢瞬间石化,“一个问题,清华北大的智商但长相平平,长得很漂亮可是智商不高,你二选一。”
任纾尴尬地坐回座位,轻咳了一声,“那还是第二个,你说我肤浅吧。”
许鸢耸了耸肩,嘲讽她。
“哼我就知道!我现在怀疑你把你弟弟当idol在供养。”
“你也觉得我弟弟是当idol的料?”
“是是是,你弟弟连屁都是香的。”
“我弟弟从不放屁。”
在任纾全方位守护弟弟形象的同时,任绎好像注意到楼上的骚动,起身离开。
正巧班主任来了,窗前的一群人作鸟兽散,许鸢懒得和弟控作斗争,回到了座位。
补课第一天,学生不在状态,老师也不是神仙,救不了一潭死水。
任纾因为担心任绎不知道她放学的时间而盲目地在外面等,所以当老师一流露出放学的表情前,她已经拾好了书包,只待一声令下。
作为第一个冲出楼道的任纾,果不其然,下了楼梯就看到了立在花坛旁的修长身影。
这感觉实在是太久违,上一次任绎等她放学回家还是在自己高一。
那时候任绎因为担心她哮喘发作,每天先送她到班级门口,再自己一个人去初中部,一晃两年,教室都换了两茬,弟弟也不再是那个比她矮半个头的弟弟了。
任纾发现,她最近看的最多的就是任绎的背影,倒不是伤心,这没什么好伤心的,至少弟弟现在就在她身边。
她极快地掩饰好自己突然低落的情绪,走过去拉了拉弟弟的袖子。
任绎接过任纾肩上的书包时,任纾默默地在心里对自己竖了大拇指,就怕会这样,她刚刚把所有重的书全塞在桌子里了。
出了校门,就见任绎把她领到了一辆电瓶车的前面。
“张阿姨的,我那辆不能载人。”
任纾点点头,心里默默加戏,任绎就是踩三轮风火轮卡丁车,她都会坐的。
傍晚一点都不热,任纾坐在后座,手心在校服上蹭了蹭,才犹豫地拉住弟弟的衣角。
街上大多是开车来接孩子的家长,并不吵闹,车胎摩擦石子路,每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响声。
她看着呈现着绛红色云霞的天空,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白色衣角,好像不能更幸福了。
(聚众花痴这样的桥段两年前我写得出来,现在再看已经有点让人尴尬了,可是想不到替代的……)




最坏罪名【姐弟H】 姐姐的小男友
太久没坐电瓶车了,任纾的腿曲得有些酸,她小心翼翼地将双脚从搁脚板上解放,尽管还是有些累,但总比弯着舒服。
没一会儿,就见任绎双手从车扶手上离开,车依然很稳,他将她的双腿一勾,安置在前座的脚踏板上。
任纾隐约感觉自己踩在什么东西上,往前一看,她的脚一半都搭在任绎的鞋上,她惊得就要缩回脚。
“别乱动,快到家了。”
任绎左手轻轻拍了拍任纾僵硬的左腿,瞬间,任纾的下肢就像被施了魔法,再不敢有什么动作。
她身体不敢有什么动作,但脑子却是不停地转,她这样踩着弟弟的鞋,他不嫌脏吗?
她既不敢把脚挪开,也不敢在脚上使力,身心更疲惫了。
任绎载着她经过了市区,喧嚣的人声最终都成了一片越来越轻、越来越静的风声。
到家的时候,任绎说要去车库放车,任纾忍住想要蹲下为弟弟擦鞋的冲动,乖巧地点了点头。任绎出来的时候,任纾还等在外面。
回到家中,陈女士表示在客厅的沙发下找到了车钥匙,于是往后还是由她开车接送任纾。
听到这个消息,任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微微的失落感。
没过几天就要到任纾生日了,虽然已经得到了一个钱夹,但手信就只是手信。
她真想知道任绎有没有给她准备生日礼物,于是在任绎在场的时候,任纾就像口香糖一样粘在陈女士身边,向她表达对生日礼物的渴望与期待,搞得陈女士怕了她了,看到她就要躲。
不过,当事人是毫无反应,宠辱不惊,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接连几日的幽怨,任纾成功地在生日前夕做噩梦了。
梦里,弟弟还是个吃奶的娃娃,他们一床睡觉的时候,嘴里长着獠牙的“爸爸”突然出现,见他要抱走任绎,任纾很害怕,哭着问“爸爸”做什么。
“你明天过生日,爸爸把小绎卖掉,给你买礼物好不好……”
任纾嚎啕大哭起来。
黑暗中,门被“砰”得推开,一个身影走到任纾床边。
任绎没有开灯,他蹲下身摸了摸她的额头,才发现她的头上全是汗,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原来是做噩梦了,他松了一口气。
他不记得自己今晚在任纾房门口站了多久,听到了屋里的哭声,下意识地打开了门。
他将那些被汗沾湿的碎发梳理开,才发现自己送给她的钱夹就被她放在了枕头旁边。
如果她打开过,就会发现自己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
任绎将钱夹的拉链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他在寺庙求来的手链。
他将手链系在任纾的左手上,离开前,他低下头,在任纾被树磕破的地方,轻轻留下一个吻。
“生日快乐,不要再做噩梦了。”
任纾一觉睡醒就看见了手上的链子,她兴冲冲地跑下楼,给正在剪指甲的陈女士一个热情的拥抱。
“陈女士,我不该怀疑你,你果然是我亲妈。”
“今天才知道,去去去,别妨碍我剪指甲。”
任纾坐到一旁,突然想起来一会儿吴睿宣要来。
“我差点忘了,今天早上你不用送我了,吴睿宣说来接我。”
任纾表态了晚饭肯定回家吃,陈女士自然没问题。
终于等到任绎晨跑回来,任纾自以为含蓄地显摆手链,以便让他能有一个家庭成员应该有的意识,谁知任绎只是淡淡地看她一眼,眼神似乎带着笑意。
他好油盐不进,任绎放弃了。
“我同意你中午和小吴去吃饭,但晚饭得回家吃。”
陈女士突然出声,余光见儿子面露茫然,这实在难得,她揶揄地看着任纾。
“看样子你弟弟还不知道呢。成绩不好天天谈恋爱,我说的小吴就是你姐姐的小男友啦。”
任纾不好意思地望向弟弟,就见任绎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他的眼里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他垂下眼睑,恢复了往日的神色。




最坏罪名【姐弟H】 “生日快乐”
“爸爸”看到哭得脸皱成一团的任纾,仍是不管不顾,要将襁褓中的任绎给抢走,他张着一口獠牙的嘴大笑着。
“很快,很快,我们小纾就要有生日礼物啦,卖掉弟弟就有啦。”
任纾那样小,力气怎么比得过人高马大的“爸爸”,最后弟弟还是被“爸爸”给抢走了。
任纾哭到喘不过气来,突然,有人温柔地覆住她的眼,将所有黑暗、惶恐挡在另一个世界。她想睁开眼,透过缝隙看看是不是妈妈,但无论怎样努力,眼前是这样模糊。
她还没有从失去弟弟的伤心中走出,那只手轻柔地轻抚她的脸。
就在这时,一股熟悉的淡淡的花香飘来,那双手环住她,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这动作安抚了她,在沉沉入睡前,她感到那人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任纾什么也听不清,只听到耳边传来清脆的声响,最后,她的额头似乎触及到了冰凉而柔软的物体。
“大姐,醒醒吧你!”
下巴因为离开依托的手掌,撞到了桌子上。
任纾揉了揉下巴,睁开眼睛,就看见许鸢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你睡了整整一节生物课,我觉得老师走之前看你的眼神,像是要把你做成标本?”见她一脸愁容,她继续问。
“你这什么凄惨的眼神?上课做噩梦?”
任纾无力地点点头,她这是把昨晚的梦又二次经历了一遍。
这下,她可再不敢肖想什么弟弟准备的生日礼物了。
“你怎么啦?自从你弟弟回家住以后,你还是第一次像是被吸了气……”
任纾被她的语出惊人搞得欲言又止,想到今早任绎的眼神,像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我弟知道我有男朋友的事了,然后,他今早的眼神,让我觉得……”
“他吃醋啦?然后让你分手?”许鸢一听个开头,立马来了神。
任纾无奈地抬头看了看头上的吊扇。
“你想什么呢?他才不会吃我的醋,他好像嫌弃我,因为我谈恋爱。”
许鸢发现,自打任纾弟弟回家,任纾每天都在努力刷新她对她的认识。
“谈恋爱怎么了?你都高三了。再说了,阿姨都同意的不是吗?”
任纾显然没有被安慰到,依旧把脸蒙在胳膊里。
“喂,那你弟弟让你分手呢?”
任纾愣了一下,真的有在思考。
“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
许鸢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他这一秒让你出家,下一秒你就青灯古佛旁了……”
“我欠他的啊。”任纾喃喃道。
晚上陈女士来接任纾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泄了气的寿星。
以为女儿身体不舒服,她皱着眉将任纾拉过来。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课太难了,被老师虐了……”任纾一瞧陈女士脸色,就知道她想多了。
陈女士闻言又将她周身打量了一圈,才放心。
“我对你成绩哪有什么要求?课上别吃东西交头接耳,下课别打架,哦,主要是别被人打,别让老师来找我告状,其他你爱干什么干什么。脑子的事有你弟呢,这不适合你,咱不强求。”
任纾对陈女士撇了撇嘴,陈女士也就打住了。
听到陈女士提起弟弟,任纾系好安全带以后,装作不经意地问,“他在家干嘛呢?”
“哦,你弟弟啊,早上就出门了,好像找他初中同学去玩了吧,还没回来呢。”
果然,这下连生日都不愿意陪她过了。
“他讨厌我”,这是任纾到家前在脑海里单句循环的一句话。
陈女士带任纾去她最喜欢的蛋糕房拿了预定的蛋糕,回来就比平时迟了些。
进了家门以后,任纾看见偌大的客厅里,任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先是很喜悦,原来弟弟在家。
很快,她注意到任绎坐在沙发上直视着前方,顺着他的目光,任纾看见茶几上摆了很大的一束花,离远看白白的一团。
察觉到有人回来了,任绎转过头。
他才洗过澡,尚未干的发就这样乖顺地垂在前额,一点不像往日那样清冷。
看到任纾,他甚至嘴角微微上扬。
任纾愣在原地,她就这样杵在那里,忘了换鞋。
她看到任绎随手拿起那茶几上的花,向她走来。
这不是做梦吧?他不仅没有讨厌自己,还送花给我?
待任绎当真把那捧花送到任纾面前,那感觉才真实起来。
其实因为这两年呼吸系统不太好,任纾很少接触真花了,特别是香味浓郁的花,但这不是普通的玫瑰花,这是弟弟送的花,是比小王子的玫瑰还珍贵的花,是她们姐弟情谊的象征。
任纾迫切地双手接过,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偷偷地抬眼看了任绎一眼。
“这花好香,这是我这辈子到的最漂亮的花。我待会儿就找个好看的瓶子装起来才行,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它们存活很久很久的。”
为了让任绎相信自己的话,任纾甚至用力地嗅了嗅那花,然后,就这样抬头看着任绎,她的眼睛像是夜灯照耀下的两弯泉水。
任绎笑着对她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任纾觉得他的笑里有些悲伤。
这让任纾下意识地想伸手挽着任绎,像小时候一样,但她的怀里抱着他送的花。
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见任绎低下头,开口是这样温柔。
“喜欢就好,这是你男朋友刚刚送来的。哦对了,姐姐,他还让我转达一句:18岁生日快乐。”




最坏罪名【姐弟H】 我等了你好久
“喜欢就好,这是你男朋友刚刚送来的。哦对了姐姐,他还让我转达一句:18岁生日快乐。”
说完,任绎平静地转过身子就去接陈女士手上的生日蛋糕,没有再看她一眼。
陈女士看任纾一脸状况外地抱着花,以为她是因为一束花乐坏了。
“怎么生出你这样不挑的闺女?男朋友一束花就这样感动啊?等我把我和你爸给你准备的礼物拿出来,你还不乐死了?”
任纾想说陈女士送的手链已经让她乐坏了,但她现在全身无力,无心和陈女士battle。
按理说,任绎这个态度可以说是非常友好,一点也没有自己担忧的嫌弃,这甚至可以理解为弟弟打趣姐姐的模式,但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任纾觉得别扭极了。
吃蛋糕的时候,任纾一直偷偷用余光观察任绎,在陈女士拿出和爸爸一起给她准备的一串纯金无相佛珠手链的时候,她都没舍得将视线从任绎身上挪开。
“这手链可是我找人开过光的,你瞧瞧这十八颗佛珠……”
陈女士一边说着一边拉过任纾的左手打算把手链套上,任纾注意到,任绎在看她的左手。
见她手上已经有了一串极为致的链子,陈女士把她的手丢开。
“你个败家的手上戴十串好不好?”
不过任纾的眼睛和耳朵都挂在任绎身上,并没有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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