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罪名【姐弟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简爱斯汀
陈女士没多折腾,把那串佛珠放到礼盒里塞给了任纾,还在任纾耳边继续念叨这手链花了多少钱。
任纾点点头,这时她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
她低头一看来电,是吴睿宣打来的。
任纾条件反射地往对面偷暼了一眼,想回房接,人却被陈女士拦住。
最后她只得硬着头皮按了接通。
“生日快乐。”吴睿宣的声音还是一如往日的温柔。
“谢谢你的花。”任纾还没习惯在人前和吴睿宣“秀恩爱”,声音有些放不开。
“对了,我还准备了生日礼物,晚上去你家的时候放在沙发旁了。”任纾闻言,疑惑地看了一眼弟弟。
任绎已站起身将剩下的蛋糕放进盒子里,他低着头,任纾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让你弟弟先别告诉你,你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陈女士一直在旁边动嘴型让她开提,催促她拆盒子,任纾不得不认命地拆盒子。
打开盒子,任纾头更痛了。
吴睿宣送她的是她非常喜欢的一个英国小众牌子的新款钱包。
她想起了任绎送她的钱夹,抬头,任绎也在看她,眼神漠然。
听筒里吴睿宣催促她打开钱夹,陈女士在旁边开玩笑,“小吴别是在钱包里装钱这么俗气吧。”
任纾打开一看,原来是两周前两人一起拍的大头贴,很正常的姿势。
任纾实在是想停止这公开处刑式的电话,吴睿宣很是识趣,大概是听出了她的不自在,随意地聊了几句,便道了晚安。
“明天见。”任纾如释重负地挂完电话,再抬头,客厅早就只剩下她和陈女士两人了。
直到和爸爸视频完,躺在床上的任纾还是没能消化今天的一切。
她直觉哪里出了问题,却始终想不出个究竟。
睡前,她对手链许愿做法,如果真如陈女士所说那十八颗佛珠是纯金的,那请求佛主梦中为她解惑。
第二天醒来,任纾还是什么都没想明白,可是有一件事是很确定的,
她那样珍视那束花,是因为她以为是弟弟给她准备的,她当时会那么喜悦是因为弟弟。
因为刚醒来,任纾没什么神瞎琢磨,她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立马起床找到任绎,告诉他:在姐姐心里,他是最重要的。
以为是他送的白玫瑰,她才会说是最喜欢的花。就算是狗尾巴草,只要是他送的,她都会供起来,按时浇水。
不管他在不在意,就算她以后结婚,他都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
这样想着,她穿上了拖鞋,本想要立马冲下去,但想到任绎可能还在晨跑,就洗漱换了件白色衬衫,这样态度看起来应该会端正点。
等洗漱完,任纾看了看时间,任绎也该回来了。
快到楼下的时候,门铃正好响了,她三步并作两步从楼梯上下来。
“阿姨我来,我来开门。”
打开门,她“任绎”两个字还没吐完整,就被站在门口的吴睿宣搂进怀里,等她反应过来,吴睿宣已经松开了。
“起那么早,专门等我吗?”
客厅传来勺子碰撞碗的声音,任纾回头,就看见弟弟正坐在饭桌上,逆着光,任纾看到他嘴角微微勾起,向他们打了招呼。
“早。”
“早。”
只有任纾没说话。
陈女士每周六都要去做spa的,特别是过阵子要去德国看爸爸,于是早早就出门了。
任纾拾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可拾的,她在客厅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和吴睿宣出门了。
两人走在路上,车还没打到,便站在路边闲聊。
吴睿宣搂了搂任纾的肩膀,等任纾抬眼看向他,他才羞赧道:
“你喜欢什么花?我下次送你。”
他的语气里有些自责。
“怎么这么问?”
吴睿宣有些犹豫,“听你弟弟说,你不喜欢玫瑰花……”
“我弟弟?”听到吴睿宣提到任绎,任纾表情才丰富了一点。
“昨晚我去你班级找你,你已经和阿姨走了,所以我去你家找你,你弟弟给我开的门。”
吴睿宣没有说,任绎用着最寻常不过的语气,“她不喜欢玫瑰花”。
任纾弟弟的眼神毫无温度,明明比自己小,却让他很有压迫感。
吴睿宣带着任纾去看了近期大热的电影,看完电影,两人约了一群共同的朋友去唱k。
气氛热闹,大家开了一箱啤酒,玩起真心话大冒险。
因为有女生,为了安全起见,女生输了罚一口,男生输了罚一杯,即使是这样,任纾最后还是被罚到喝得醉醺醺,等到吴睿宣看出她醉意的时候,场面已经有点难以控制了。
好在其他几个女生都还算清醒,一看时间,也到晚上八点多了,大家各自散去,许鸢和吴睿宣负责把任纾送回家。
其实任纾喝了还不到一罐啤酒,但她从小很少接触酒,酒量差到令人难以置信,所以几杯以后就晕乎乎的,但面上看不太出来。
她靠在许鸢身上动来动去,两人好不容易把她扶回家,只有张阿姨一个人在家。
等把任纾放到床上以后,许鸢强拉着不舍得离开的吴睿宣走了。
任绎从书店回来的时候没看到任纾,他在客厅的沙发坐了一会儿,终于看向正打扫厨房的张阿姨。
“阿姨,她还没回来?”
“你姐姐啊,回来了,已经睡下了。看样子喝了不少酒,可不能让你妈妈知道。”
听到任纾喝醉了,任绎起身想去看看她,但走到楼梯前还是停下了脚步。
一直到吃完晚饭他才上楼,等到他意识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任纾的房门口了。
他靠在门上,屋里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他的手就搭在门把上,半晌,还是放下了。
等到任绎打开自己房间的门,眼前的景象让他顿在原地。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一更
最坏罪名【姐弟H】 “初”番外(PO18.NL)
任纾着实没想到,她已经16岁,每天竟然要小两岁的弟弟接送。
简单的咳嗽而已,吃点药就够了,爸爸却一直要带她去医院检查,任纾撒娇耍赖不肯去,眼看陈女士就要发火了,任纾只能答应这周末去医院看看。
这天刚上完上午最后一节的体育课,任绎将校服外套搭在手里,就来接任纾。
今天姐姐的老师没拖堂,他远远就看到任纾和同班女生不知在聊些什么,见他来了,她跟她们摆了摆手,就笑着跑过来,跑到他跟前的时候,还喘着气。
“急什么?我又不会跑掉。”
任纾冲他笑了笑,没说什么,两人继续往前走。
往常她总是叽叽喳喳的,今天倒是有些安静。
出了校门,任绎转过头来才发现她的脸色有些青紫,额上细细密密的汗,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推了推她的胳膊,正想问她脸色怎么这样难看,话还没出口,就见她好似缺氧一般闭着眼睛晕倒了。
任绎慌得接住她,两人一同摔倒在地上。
正是晌午,街上人来人往,他们很快被一群人围住,也有好心人帮打120叫救护车。
任绎的脑袋一片浆糊,周围的人不停地给他出主意,让他赶紧做人工呼吸。
他将自己的校服铺在地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任绎将任纾的头枕在校服上,一只手的手掌覆在她的额上,两指捏住她的鼻子,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让她后仰。
救护车还没到,他脑海里只有一件事,姐姐不能有事。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垂下头,双唇紧贴住任纾的发白的嘴唇……
陈女士和爸爸接到电话立马赶到了医院,他们一跑进楼道看见儿子绷着一张脸,站在手术室门口等。
见他们来了,任绎嘴唇抿得很紧,眼睛发红,陈女士摸摸儿子的头,到底还是个孩子。
手术结束的时候,任绎一直隔着透明的窗户在看病床上还没醒来的姐姐。
和医生谈完后,爸爸妈妈表情很凝重,但任绎懂事地什么也没问。
陈女士挤出笑容,“你姐姐没事的,只是还要留院观察。儿子,咱们先回家,给你姐姐拾些衣服,她最臭美了,肯定是不乐意穿病号服的。”
任绎见陈女士的话不像作假,尽管气氛不太对,他还是沉默地点点头。
到家之后,陈女士和爸爸两人关上门,不知在商量什么,他在外面听到爸爸不停地提及“德国”、“手术”,陈女士的声音有些哽咽。
两人一直把任绎当大人对待,出来以后,便把决定告诉了任绎。
姐姐突发的哮喘要想治愈,长期的住院还有医药不是个小数目,爸爸决定答应德国那边的挖角,其实他本来都已经拒绝了,现在不得不月底动身。
说完,爸爸笑着捏捏任绎的脸,让他好好照顾妈妈,还有姐姐。
任绎说不出任何话,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这一天,他神紧绷太久了,很快进入了睡眠。
半睡半醒间,他被人轻轻推醒。
屋内光线极暗,他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就见一个女孩跨坐在他身上。
他心上一惊,身上的被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褪到脚边。
“你是谁?”
只见女孩缓缓俯下了身,好似有滑腻的肌肤轻轻擦过任绎的胸膛,引起一身战栗。
“你今天刚亲了我,就忘记啦?”那声音娇中带着几分甜。
“我没有。”任绎眉头紧皱,坐起身就要推开身上的人,但是使不出一点力气。
他感到有什么湿软的物体,从自己的胸膛绵延向上,直到唇角,才停住。
他抬眼处只见两瓣娇嫩欲滴的唇,水滟滟的。
他想要出声询问,那唇便坠落,轻轻贴上他的。
缠绵碾磨,像是不满意他的无动于衷,她伸出小舌,像是在心作画般描摹。
见任绎并不松开齿关,她轻咬了任绎的下唇,等任绎因疼痛而张嘴的瞬间,她将舌头递入,唇舌交融,渐而吮吸他的舌。
任绎看不清她的脸,只见到她双眸微闭,睫毛的剪影好似蝴蝶。
他被她吻得全身僵硬,舌头发麻,喘不上气。他伸手想要推开,却无意间触上她的乳。
霎时,他的全身好似触了电。
他极力要将手挪开,她却不让,将他的手紧紧按在那处。
明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的脑海里却一直浮现一个词:丰盈滑腻,比姐姐平日最爱吃的甜品还要滑。
任绎好像砧板上的鱼,任人摆布。
身上的人还不满足,下身不断蹭着任绎,任绎感到两人紧密贴合处沾上了一些湿润,不知是汗还是什么。
她握住他的手带领他一路抚摸、向下,探过了纤细的腰,停在了她紧致的小腹处。
这时她低下头,嘴唇轻擦他的耳朵,热气传入他的耳朵。
她似乎在她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不是汗。”
见他僵硬着,又继续道,“你自己摸?”尾音上扬。
任绎的四肢早已瘫软,耳朵里只有嗡嗡作响声。
身上的人继续用两腿夹在他腰上上下轻蹭,过于湿润了。
她并不着急,许久,她终于抬起了手,犹豫地探向两人紧贴的部位,隔着他的内裤轻轻抚弄。
两人紧贴处早已濡湿一片。
身上的人再一次笑盈盈地俯下身,赤裸的身体紧紧贴上任绎的上身,任绎上半身的衣服早已被褪去。
她的手缓缓探入任绎的内裤中,那里早就肿胀不堪,
任绎感知到一双柔软而温暖的手在触摸他腿间的硬物,他的脑袋空空,完全不知作何反应。
她的手不停套弄着,身体也不忘紧贴他裸露的肌肤,上下摩擦着,不时发出诱人的呻吟。
轻如羽翼的吻落在任绎的胸前,他好似落入了桎梏。
任绎见她突然背过身去,扶着他的肿胀对准她早已分不清是汁水还是汗水的穴口,缓缓坐下去。
硕大的头刚刚顶开洞口就寸步难行,他仿佛被控制了,一只手握住那人的腰,另一只手轻抚她胸前的挺立。
她被他安抚了,身体不再僵硬,她的两只手轻撑在任绎瘦的腰腹上,用力地坐下。
一刺入底。
疼,任绎的第一反应是疼。
两人都不好受,他任由她的指甲紧紧抓住他的背,上下挺动。
任绎闭上眼,身体被欲望支配,他挺起下半身越探越深,渐渐有了一丝快意。
他肿胀的欲望从她的腿间退出去少许,继而更快地推送,整根没入,与内壁紧密摩擦。
他心底里有一股冲动,这冲动让他坐起身,伸手转过那人的脸,顺从本能地吻了上去。
像是想要将她刺穿,他沉沉地挺入、抽出。
这样的抽插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在她不断的哼叫声里,一股白浆被猛烈地灌入她的深处。
任绎似乎看到一道强烈的白光,在黑暗中划出一处口子。
他睁开眼,终于看清身体上与自己纵情交合的那个人。
他的姐姐。
他颤抖着身体,低头看了看两人的结合处,顿时惊醒过来,脸色惨白。
门外适时地响起了敲门声。
“儿子,妈妈一会儿要去看看你姐姐,你今早要不要请假一起去?”
他喉咙似乎被堵住了,床单上一片濡湿,他双手紧抓被子。
许久,久到在陈女士觉得奇怪,他终于回了一句:
“不了,最近有考试。我,有空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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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坏罪名【姐弟H】 别赶我走
任绎的房间里没有开灯,窗户被关起,门被推开的瞬间带进了些风,夏夜的风一阵阵的,窗帘被吹得轻晃。
任绎透过隐隐的月光,看见任纾穿着她白色的睡裙,倚在他的床头,被子胡乱地盖住腿,面色绯红,正力地睁开眼。
任绎手仍站在门口,没有上前。
沉默了许久后,他终于开口。
“怎么在这里?”
任纾努力分辨来人的方向,因为酒还没醒,反应比往常慢得多,口齿也不大伶俐。
“我……有话要和你说,好多话好多话。”
任绎的神色晦暗不明,最后,他终是松开握着门把的手,往屋内走去。
任纾以为他是不高兴她坐在他的床上等,即使醉着潜意识里也不敢惹任绎生气,慌忙准备下床乖乖站好。她刚从床上站起来,一时失去了平衡,她轻呼一声。
就在她快要跌下床的时候,任绎大步上前,伸出双臂扶住了她。
不知任纾哪里来的力气,他就这样被她拉着栽在了床边。
大概是因为头发被任绎的胳膊压住,任纾在他的怀里动来动去,任绎有些狼狈地放开她,直起身。
他将任纾扶着靠在床头,又将她身上的被子盖好,随后坐在她边上,不发一言。
任纾从刚刚的小意外里回过神,头转向任绎的方向,见他微微抿着嘴唇,眼睛被几根发丝挡住,不知道在想什么。
“对不起。”她低下头,喃喃道。
“为什么说对不起?”
“所有让你不开心的通通都对不起。”任纾将手从被子里探出来,犹疑地拉住任绎衬衫的袖口。
“不要和我生气好吗?
”“没有。”任绎终于看向她。
“你有,所以你都不送我生日礼物!”因为酒意未散,那语气倒像是撒娇,声音酥软,甜如浸蜜。
任绎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默然片刻,他近乎自语,“我送了。”
任纾将这三个字听得清清楚楚,她抬起任绎的胳膊,就要在床上翻找。
“在哪里?在哪里?”
见她不找到不肯罢休的样子,任绎扶了扶额,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我送了你钱夹,我的”,他停顿了许久,低下头继续问道,“还有他的,你准备用谁的?”
任纾很是脑筋地思考,钱夹?是了,她到了两个人的钱夹。
“自然是用别人送的。”
任绎没有说话,轻笑一声,点了点头。
还没等他站起身,任纾两只手紧紧挽住了他的胳膊,她将下巴靠到任绎的肩膀上。
“你送给我的,我才舍不得用呢。你送的东西,我要保护好的。”说完,脸又蹭了蹭他的肩膀。
任绎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意识过来,他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
他将脸转向任纾,就见她一双明眸像是含着这世上最甜的糖,在等待他夸奖。
又是这副表情。
见任绎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任纾轻轻推了推他的肩。
“干什么?”
声线低沉,听得任纾耳朵有点烧起来。
漆黑的夜里,唯一的光亮是任绎的眼睛,任纾低下头,靠在任绎的肩上小声说:
“你还没有夸我。”
任绎看着任纾头顶的细软绒毛,不过几秒,转过头去。
“嘴真甜,可以了吗?”
任纾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好像真的陷入思考,她的嘴甜吗?
她的额角有晶莹的汗珠,缓缓地沿着额游曳至眼尾,她眼睛微眨,那滴汗珠便轻柔地擦过脸颊,滑至唇角。
任绎的手心微微出汗,听到心底有个声音在敲击他的心脏。
他偏过头去,将胳膊从任纾的怀中抽出,如坐针毡。
他起身站到窗台前,一下子拉开窗帘,推开了窗户。
太闷热了,屋子里太闷了。
他大力地喘了口气。
窗户打开的瞬间,盛夏的晚风裹挟着不远处树林的青草气息还有不知名的花香,飘进了房间,门也被风轻轻地带上了。
见任绎久久没有转过身,任纾有些着急。
“任绎,任绎,我有点冷。”
她用力地睁着眼睛,连醉了都不忘撒谎。
她有多久没叫过自己的名字了?任绎转过僵直的身子,“现在是夏天,不冷。”
他皱着眉,不知在挣扎什么,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走到床边,打算将任纾的被子往上扯扯。
他侧坐上床,手刚覆上被子,还没动作,任纾眉眼间立刻染上了笑意,她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攀附到任绎的身上。
“这下,你没办法丢下我了。”
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任绎紧紧抱住,脑袋抵在弟弟的胸前,两只手从前面环住他的腰,还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彻底不动了。
任绎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你醉了。”
“是的,我醉了。”头埋在任绎胸前的任纾,点了点头。
“以后,不要再喝酒了。”任绎闭上了双眼。
“好的,以后你不在,我绝对不会再喝酒了。”任纾乖巧地应道。
见任绎半晌没有反应,任纾再一次睁开眼睛。
“你怎么不说话了?那,我保证,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做。”
许久,她感受到熟悉的手在轻抚她的头,这让她心里很是愉悦。
这时她又闻到那熟悉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道?这样香。”她仔细地嗅了嗅,在任绎怀里微微抬头。
“总之,不是你最喜欢的白玫瑰。”
任纾听见空气里传来任绎似笑非笑的声音,悦耳极了,任纾一时被他的声音里的笑意吸引,吸引,全然忘记了要问的问题。
她什么时候最喜欢白玫瑰了?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躺着,屋内静得像一潭水。
黑暗中,任绎张开口,却半天没有发出声音。
“要回你的房间吗?”终究还是问出来了。
怀里的人却一个激灵,将他搂得更紧,像小时候那样。
“不要,我会做噩梦的……”
又是这般可怜的语气,任绎似乎可以猜到怀中的人眼睛睁得极大,再用力一点,就会有珍珠似的泪滴坠落。
任纾没有撒谎,她确实接连做了几天的噩梦。
“你别走,也别赶我走行吗?”惺忪的双眼,几乎是乞求的语气,头顶的人没有半点反应,只有弟弟那有力的心跳声,那心跳给了任纾极大的安全感,让她几乎就要睡去。
任绎沉默看着怀里的人,她明早醒来还会记得吗?
最后也只是回目光,闭上眼自嘲地轻声道:
“你对你的弟弟可真好。”
一更,好想要评论,批评也可以(?_?)
最坏罪名【姐弟H】 好姐姐的自我修养
第二天,任纾是在任绎的床上醒来的,不过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起身靠着陌生的枕头,盯着身上还盖着的不属于自己的薄被,头真切地痛了。
这样热的天,任纾后背却冒着冷汗。她坐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久,她终于回过了神,拍了拍自己的脸,做贼一般从任绎的房间出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了卧室的浴室以后,她第一时间换掉了内裤。
任纾洗漱完后在楼上迟迟不敢下去,又想起约了许鸢十一点来她家,两人一起去附近的羽毛球场打羽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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