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罪名【姐弟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简爱斯汀
“我都明白,没关系的。”
任纾听着他沉稳的声音,闭上眼睛,用力地点了点头。
湿热的液体烫得任绎的手心好像是被放置在火上烤,他微微低下头,回手吻在任纾的眼睛上,就像他曾经在她做噩梦时做的那样。
只是这一次,他很快移开了。
半晌,喉咙间才发出声音。
“我都听你的。”
任纾却突然将他搂紧,她搂住他的脖子,垫着脚将下巴靠在他的颈窝。
任绎抬眼,头顶的月光像是一口井,只是他已经没有力气从这井里打捞一个结局。
他用没有受伤的手轻抚在任纾仍在微微颤抖的背上。
“没事的。”
等任绎把碘伏纱布拾好了,两人牵着手往家走,很有默契地在家门前松开了手。
等陈女士从慕尼黑回来以后,见到的就是与离开前别无二致的姐弟俩。
说是别无二致,倒也不能这么说,因为任纾似乎在她不在家的时候养成了独立的好习惯,上学放学坚持一个人,饭桌上和弟弟也有说有笑,只是两人很少有视线上的交流。
还有,她再也没有看见周末待在客厅漫不经心看着无聊新闻的任绎,也没再看见在任绎回家时,不管隔得多远都要来抢着开门的任纾了。
任纾觉得她作为姐姐,终于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只要是为任绎好的,她不觉得有任何不适,甚至任绎的生日,她不动任何脑筋地回送了一个钱包。
她将自己伪装成最合适的对象,爸爸妈妈的乖女儿,弟弟的好姐姐,无数个失眠的也要,她都在夸自己。
谎言说得坚定一点,久一点,就可以将自己也骗进去。
最坏罪名【姐弟H】 逃兵(三更)
2018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了,只有雾霾,没有雪。
任纾一如往年,在填写日期的地方习惯性写上“2017”,再如梦初醒般将“7”写成“8”,
整个高三的低气压还是有点影响到任纾的,元旦过去没几天,陈女士先后给任绎还有她开了家长会。
考完试直接放了寒假,s中作为省重点,连放假都和其他学校不同,高一是放足了假,从1月11号放到2月下旬,高二和高三从1月11号放到周日1月14号,美其名曰“充电”,然后正常上课到除夕前。
11号的早上,任纾刚从学校把各科老师发的四天“充电”时间要做的几沓卷子拿回家,就看到陈女士在客厅给爸爸打电话,见她来了,陈女士对着电话又说了几句,就把她拉到沙发上坐着。
陈女士对任纾的成绩一向没什么要求,只求健康就行,她不愿意她背负升学的压力,当然她也不愿意让任纾随随便便去什么大学。
“最近怎么蔫蔫的?担心高考?”陈女士摸了摸女儿软软的刘海。
担心高考?就当做是吧。任纾点了点头。
“你哪里需要压力?我和你爸早就考虑好了,不过还要看你的想法。我和他想着高考完以后你直接出国留学,你喜欢德语咱们就选德国,不过那里理科多点,法国也不错,读文学、音乐或者高商随便什么。你爸在巴黎还有斯特拉斯堡都有不少朋友,离得近,他也方便去看你。其他我没怎么考虑,你离得太远没人照顾,我多少还是不放心……”
陈女士嘴里还在说着话,但任纾已经听不清了,从听见“出国留学”四个字开始,她就僵在沙发上了。
许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是,我不会德语还有法语啊。”
陈女士轻拍了一下她的手,“合着我刚刚说话你都没听见?已经放寒假了,明天开始每天找外教给你补,学得差不多就行。”
任纾正听着,见陈女士突然抬起头笑了。
“儿子,拿完作业回来了?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
任纾应该和妈妈一起,关心一下回家的弟弟为什么不进家门,但她不敢转过头,他一定认为她要做逃兵了。
任纾听见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整个脊背都在冒虚汗。
她竟然冒出不合时宜的念头,会不会,他是来让她不要出国的?
只是,身后的人经过她们去了厨房。
她像是松了一口气,亦或是其他。
陈女士继续回过身跟她说话。
“你如果都不喜欢,实在想留在国内,也不是不行。”
任纾耳朵听着厨房的动静,眼睛盯着茶几上的花,像是怕吵醒寄住在花里的虫子般轻声道
“那就法国吧。”
她甚至笑着说,“不是说法语是世界上最美的语言吗?”
陈女士倒没嘲笑她这个理由,只是点了点头。
“我一会儿去把你爸整理的学校资料给你看看,万一你想法改了,反正还有时间,别紧张知道吧。”
陈女士起身离开的时候,罕见地施展母爱似的拍了拍她的背。
任纾用余光扫视,偌大的厨房哪里还有人,早就不在了。
晚上她又做梦了。
她梦见很小的时候求任绎陪她离在家不远的废旧工厂玩捉迷藏,她躲起来等任绎来抓自己,结果等了很久,任绎都没有找到她。
后来她一边哇哇地哭着从黑漆漆的工厂里跑出来一边叫任绎的名字,叫着叫着人就惊醒了。
任纾摸了摸自己的脸,全是汗,腿也有些抽筋。
她坐在床上看了一眼闹钟,才7点多。
凌晨3点睡着,放假第一天,她不该醒得这样早。
可是她腿麻得让她受不了,没过一会儿,她听到隔壁有一些动静,是任绎房间的声音。
她听着那声音,靠着床头,终于不知不觉睡着了。
最坏罪名【姐弟H】 不曾来得及过(四更)
再一次醒来已经12点,肚子没有饿的感觉,任纾在床上赖着,一直等到陈女士来敲她的门。
“任大仙,你早饭不吃,午饭也不吃,喝露水是吧?赶紧给我出来!”
“知道啦。”
等她洗漱完出来,陈女士还在门口没走。
还没等她说话,陈女士就抢先一步。
“你不要以为我碎嘴,我就是关心关心,你和你弟闹矛盾了?”
任纾一听她提到任绎,先是一怔,最后笑容僵在脸上。
陈女士以为自己猜对了,苦口婆心起来。
“你跟你弟弟这个闷葫芦生什么气呢?他是你亲弟弟,对着别人再冷,对你那是没有话说的,”说着她停顿了一下,见任纾不说话,又继续说道,“他中考刚结束的时候,你不是挺没脸没皮的吗?怎么现在这样了?”
任纾挤出一丝笑意。
“我什么时候没脸没皮了妈?你这样打击我,不怕我抑郁吗?再说,我怎么对我弟了?”
她对他,不是做了姐姐该做的吗?
“你还犟嘴,你弟弟去美国,你不送一下怎么也应该下来吃个午饭吧?我要叫你,你弟还不让。你一睡睡到这个点合适吗?”
任纾突然抓住了妈妈的手,颤声道:
“他去美国了?”
陈女士狐疑地盯着她,“别说,演得还挺像,昨天我在沙发上难道没说?你不是'嗯嗯嗯'听到了吗?”
任纾骤然松开了手,点点头。
高一时班里也有同学上了一学期的课便去了美国上高中,她好像回到昨晚的梦里,梦里她在叫任绎的名字,但周围只有回音。
他没有来找她,因为是她先躲起来的,所以任绎也不要她了。
她终于演不下去了。
陈女士张大嘴,见女儿一瞬间黛玉附体,尴尬地推了推她。
“你弟弟下午5点的飞机,还来得及。”
任纾失神地摇了摇头,他和她不曾来得及过啊。
陈女士翻了个白眼,一手推开她就进了任纾房间,在她书桌上翻了翻,找出一个酒红色的本子扔给了她。
“瞧你这如丧考妣的一张脸,给人看见以为死了妈呢,”说着又像被噎到了,“想去美国你也去,你妈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从s市直飞夏威夷就那一班,到了机场给我发个短信,我给你买机票。”
见任纾仍呆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陈女士气得吼了她一声,“你去不去?我数到三,一……”
任纾攥紧手里的护照立刻往楼下冲。
任纾什么都没想,她只是很着急,着急打车,着急找航班消息,着急找那个人。
她觉得自己不紧张,就是什么也看不清,害得她到了机场就撞到了一排行李手推车,脚也扭到了。
好在那一排推车只是被撞得远了些,被工作人员扶住并没有撞到别人。
周围有几个人在看她,她小声地道歉,还记得低头翻口袋里的护照,还在。
她挣扎着起身,一双手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起来。
任纾没有抬头,只是看着那人脚上的那双鞋,眼睛瞬间红了。
见她低着头,任绎就要弯下身子看她的脸。
“哪里撞到了?”
听见声音,任纾将头垂得更低。
她看见任绎蹲下,将她被撞的皱巴巴的裤子拉了拉,闷声道,“你答应过。”
任绎抬起头,从这个角度正好看得见任纾的眼睛,他想他知道为什么她不愿意抬头。
他站起身,没说话。
“你答应过,不会离开的,就算离开,也会带上我。”
任纾终于仰起脸,眼睛红得彻底。
任绎只看了一眼,立马转过了头。
“你不是也快要走了吗?”
任纾拉住他的手,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想走的,她想说,用余光看看他就可以。
任绎扯出被她拉住的手,任纾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她用手挡住脸,“对不起,我是刚刚被撞得太疼了才这样的,我不是故意这样的。”
手帕遮住了她的眼睛,任绎用手帕擦她的眼泪,却怎么都擦不尽。
他觉得心上好像有一团火,滴在手帕上的不是泪。
他把手帕塞到任纾的手里,把他身旁的箱子放在任纾面前,说了一句“看好”就往不远处走去。
任纾见他跟一群人说了几句话,又走了回来。
见她直愣愣地看着自己,任绎才说道,“妈和我说过了,一起去吧。”
她看了看不远处的那群人,又看了看他,这才明白过来。
“你,是和同学一起去旅游?”
“嗯,不过我刚刚和他们说了,不一起了。”
任纾见他神色平淡得像是在超市挑水果,有些怯生生地问:
“我们,可以吗?”
任绎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是妈妈让的。”
它说着把任纾的护照放到自己的包里。
陈女士一人在家,想想还是奇怪,弟弟和朋友去美国旅游,她就羡慕成这样?
不过也能理解,本来任绎中考过后,他们准备一家四口去洛杉矶,连签证都办好了,结果他们的爸爸临时有事回了德国,任绎就自己去了云南。
看样子任纾想去美国很久了,陈女士这样想着,心里还有些内疚。
等上了飞机,任纾才意识到,刚刚值机的时候任绎为什么那样看着她。
任绎要托运行李,她什么都没有,想着节省时间,就在另一个值机人员跟前取了票,这也意味着,她和任绎不可能坐在一起了。
等她入了座以后,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头,忍不住地往后看,一回头,就看见任绎也在看着她,那眼神看得她心里一颤,她不舍地转过头。
她后背垫着毯子还有枕头,难受她也不想管,戴上耳机抱着胳膊闭上了眼。
没一会儿,有人把她背后的毯子枕头扯了出来,又帮她盖好,她再不想搭理人,也不得不说声谢谢了。
刚睁开眼就看见任绎把一个u型枕塞到了她的脑后。
她睁大眼睛,心里喜滋滋的,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她把耳机摘下来,“你和她换座啦。”
“嗯。”任绎帮任纾整理好,才把自己的毯子拿出来盖上,把飞机上自带的枕头放到脑后。
任纾见他闭上眼不再说话,小心翼翼靠过去,挽住他的胳膊,只要任绎推开,她就立马放手。
手里的胳膊一动,她的心也跟着一起。
是她总在得寸进尺呢,她低下头,想把手抽出去,就被任绎拉住手臂,缓缓下滑,最后覆在她的手掌上,十指相扣,牵着藏进了毯子里。
任纾垂头看着毯子隆起的形状,许久,她抬起另一只手把脑后的u型枕塞到任绎头后,没等他反对,就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
“我枕着你好不好?”
“好。”
存稿被我修完全发掉了,不让不想写新的,明天码字大概不会有更新,下一次夏威夷见。
最坏罪名【姐弟H】 夏威夷(上)
出关以后,任纾才明显感觉到夏威夷的“热情”,她脱掉了身上的羽绒服,打着哈欠跟在任绎身后去取他的行李箱。
“困了?”任绎推着行李转头看向她。
在飞机上的十五个小时里,任纾几乎没有真正睡着过,她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有一点点。”
任绎将她往他身边拉了拉,“人多,别发呆。”
任纾目光直直地看向机场外。
“外面看起来好亮,这里现在几点呢?”
其实她是没话找话讲,亦或是不知道该讲什么。
刚刚手机关掉飞行模式的瞬间,屏幕上的时间已经变成了夏威夷的当地时间。在人群中,她有些无所适从。
“下午四点。”两人已走出机场,任绎答完她往不远处的一辆轿车走去。
任纾知道那是任绎在浦东机场就已经联系好的接机服务。
一刻钟过后,车在酒店门口停下。
任纾下了车才发现,外面竟然下起了小雨。
她还没来得及举起手里的外套,头顶已经不再有雨滴落下。
任绎带了伞。
“你好厉害。”她在伞里抬头看向他。
见任纾眼露惊喜,他淡笑着解释:“这里一月经常下雨。”
进了酒店,任纾努力表现得没那么尴尬地站在行李箱旁边,看着任绎在前台办理入住。
耽误了一会儿,她猜想大概因为她和任绎都未成年吧?
“和亲弟弟开房”这五个字开始钻进她的大脑里。
等任绎终于拿到一张房卡后,她推着行李低着头跟上任绎。
是双床房,任纾有些不自在地站在靠近浴室的那张床边。
“你想睡哪张床?”
“随便。”任绎将行李箱放倒,拿了一套单衣进了卫生间。
浴室的玻璃磨砂但透明,任纾局促地回目光,不安地站在原地。
全程只有两分钟,很快,任绎从浴室出来将他换下来的厚衣服整理好放进了行李箱。
“你的手机给我。”他穿得一身清爽站在任纾的面前。
“哦哦。”
任纾从来不会给自己的手机设密码,她看着任绎拿着她的手机,没过一会儿又将手机递到她手上。
“给你连上网了。我出去一趟,有事给我发微信。”
没等任纾开口,他神情温柔地看着她:
“你没带夏天的衣服,我去给你买。”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吗?”
“会热,你会中暑。”他下巴对着浴室扬了扬,“你先去洗个澡,洗完睡一会儿。”
任纾想起室外的气温,纠结了一会儿也只能点头。
“那你快点回来啊。”
“嗯。”
任纾脱掉衣服简单地洗了洗,因为体质问题并没有出什么汗。
她裹着浴巾探出头,发现任绎还是没有回来。
任纾犹豫着在靠近浴室的床边上坐下,左等右等任绎还是没有回来,最后她头靠着软软的枕头着进入了睡眠。
任纾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后,她发现屋内一片黑暗。
她不知道任绎是不是在靠窗的那张床上睡下了。
“你回来了吗?”她小声问。
没有人回答她。
她心里害怕,开了自己身侧的小灯。
那张床没有人,甚至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她有些慌乱地打开手机,才发现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七点了。
任绎在凌晨三点多给自己发了一条微信。
“我出去走走,给你叫了餐,饿的话微波炉热一下就好。”
任纾抬头看向电视柜下的长桌子,确实摆满了食物。
她下了床才看到床尾摆着两套夏季的衣服,一件是波西米亚风的长裙,还有一套是白色的套装。
旁边还有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白色的内衣裤。
她拿起裙子才发现衣服似乎已经被洗过烘干了,摸起来很松软,还有淡淡的香味。
“任绎……”她轻轻地叫他的名字。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打算换掉浴巾,抱着裙子往浴室走。
这时,手机在床上疯狂地震起来。
可能是任绎的信息,任纾快速地折回,拿起手机一看,却是一堆英文短信。
入眼便是“emergency alert”,任纾英语一般,但这些词她还是认识的。她一条还没看完,又有一条跳出来。
她的目光定在“nuclear war”这两个单词上,她嘴唇半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手抖着找到任绎的头像,开始给他打语音电话,对面却一直提示她对方正忙。
“接电话啊……”
眼前一片模糊,她不知道不远处传来的鸣笛究竟是真还是她的幻听,酒店的走道里全是慌乱的人声。
要死了吗?可是任绎怎么还不回来?
她拿着手机,不顾自己身穿着浴巾,全靠本能地打开门就要往外跑,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推回来。
“穿成这样你要跑去哪里?”
他背靠在门上喘着气,面上发白,声音却全无即将步入死亡的恐惧。
任纾听到他的声音,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倏地落下,她扑进任绎的怀里。
(对不起还是刹车了,今晚还有一章,下一章还是晚上发合适)
最坏罪名【姐弟H】 夏威夷(中)H
任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无意识地低声呻吟。
窗帘被拉死,但依然有光,现在大约是中午。
身体酸胀难耐,眼睛因为流了太多泪早已肿起,她目光涣散地支起上半身,赫然发现自己的双腿张开,而任绎的头正埋在她的腿间。
下面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她抑制住呻吟的欲望,用力地眨了眨眼,才确定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如果她再傻一点,她会怀疑她和任绎上天堂了吗?但此时,她只能确定两件事。
她和任绎没有因为核弹而死,还有,她和任绎做爱了。
闭上眼就是她哭着扑进他怀里,光着身子不断吻他,两人一刻也等不及地在门前的地上像动物一样做最原始的运动。
任纾还在出神,腿间的人不疾不徐地吻着她的穴口,很快舌头也探进去安抚性地打转、舔弄。
穴内的软肉自发地吸着他的舌头,任纾本能地弓起腰,像是要将自己完整地送进他的口中。
腿间汁液横流,床单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湿透,任纾的呻吟变了调,她开始抽抽噎噎地叫他:“任绎……”
她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任绎终于舍得离开她早已湿润的下体。
他垂头摸着她下面的两瓣唇肉,低声开口,“肿了。”
自然会肿,任纾不会忘记清晨在她满脸泪水吻上任绎唇的瞬间,他胸腔起伏,下一秒激烈地拿回主动权,狠狠地啃咬她的嘴唇,像是要将她吞咽。
两个人倒在房间门口的地上激吻着,谁也不知道核弹在哪一秒会到来。
浴巾早已在两人接吻的时候松动掉落,她光着身子,一边哭一边去脱任绎的衣服。
陈女士,远在德国的爸爸她全忘了个干净,她只知道自己和任绎要死了。
裤子刚被扒下一点,任纾就急迫地挺身,任绎将硬物捅了进来,撕裂一般的痛,她依然让任绎不要停。
“再重一点……”
她想,如果可以在核弹来临前被任绎操死就好了。
任绎吻她的眼睛,不愿意她看见他此时的神情,他一直沉默地插入,额头的发丝落下滴滴汗水。
快感是有的,疼痛更甚,他不断地挺进,一句话也说不出。
第一次射前,他被任纾紧紧抱住。
“射在里面。”
软掉的性器再一次胀大,两人因为这句话再一次疯狂地吻起来。
她不断地流泪,原来恐惧死亡是本能,爱任绎也是。
在这两种情绪的夹击下,任纾很快陷入昏迷,昏迷前,任纾双腿夹住他的腰,近乎贪恋地摸着任绎的脸,“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任纾因着脑海里几个小时前的画面穴肉再一次缩。
她张开口,想要问些什么,任绎已经覆在她身上,用灼热的吻打断了她想要说的话,手却向下摸了摸她湿淋淋的下体,他找到早已被他舔到充血的阴蒂,食指轻轻地揉弄,任纾瞬间就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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