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罪名【姐弟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简爱斯汀
他轻咬她的嘴唇后,将她的两条腿抬起架到他的肩上,硕大的龟头顶在她的穴口处,他再一次低头去吻她。
他含住她柔软的双唇,身体微微压她的双腿,缓缓地挺入。
性器再一次进入她体内,穴内的淫液被挤压出,两人结合处早已一片粘腻。
唇被含住,任纾只能从喉咙发出闷闷的声音。
她是舒服的,她后背不断地蹭着床单,灭顶的快感再一次袭来。
高潮的时候,任绎皱了皱眉,最后他没有拔出来,再一次射进任纾的身体里,清晨到那个误报后的一个小时里,他将液射进去两次。
任绎将她抱起,面对面躺在干净的那张床上。
半软的性器依然在她的腿间,任纾环住他的腰,他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睡吧,”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剩下的,醒来再说。”
任纾其实睡不着,但她还是强逼着自己闭上了眼,任绎希望她睡觉。
她和任绎没有死,她和任绎再一次做了。
算了,那就醒来再想吧。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她再一次睁开眼时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坐起身才发现任绎早已换好衣服站在窗前。
听到她起身的动静,他逆着光看向她。
“醒了?”
任纾双腿打颤着下床,发现下体已经被清理过。
她身无一物地走到他身边,静静地靠在他胸前。
“你去哪里了?”再开口嗓子干哑得吓人。
“去看日出。”他轻声回答。
两人沉默着不再说话,她靠在他的胸膛处听着任绎的心跳声并不平静。
很快,他拉着她走到一张桌前。
桌上是一杯水,还冒着热气。
他平静地拿起桌上的一颗药,连同水杯递到她面前,却抿紧嘴唇。
任纾看到他手上的青筋,喉头微涩。他一个人出去买的吗?
“不怪你的。”
她对他笑,拿起他掌心的避孕药就着水咽了下去。
下一秒她被用力地扯进他怀里,水杯砸在铺着毯子的地上,发出微弱的,可以被忽略的沉闷声响。
“带我去看日落吧。”
(因为最近墙的问题,接下来除了更新就不上来了。留言不能及时回复,对于不足的地方先提前抱歉了。)
最坏罪名【姐弟H】 夏威夷(下)h
他们在傍晚时分散步到落日海滩*,那时太阳正往湛蓝色的海面缓缓下沉。
天空中白色的云朵渐渐被落日染成金粉色,这是任纾第一次见到粉色的云。
她手里捧着任绎刚刚在流动冰淇淋车给她买的虹冰,脱掉他给自己买的沙滩拖鞋,光脚踩在细腻的沙上。
出乎任纾意料的是,沙滩上游人并不多,远远看过去,倒是有几个人在海上冲浪。
“想冲浪吗?”任绎定定地看着她,最后伸出手擦掉她嘴角被菠萝冰染上的黄色。
任纾看着一望无垠的海面摇了摇头,她对冲浪好像没什么兴趣。
“不太想,你呢?”
“我陪你。”
任绎低下头将带来的垫子在她脚边铺好,拉着她坐下。
他坐在她身后,任纾想了想,还是将头往后倚在任绎的肩上,整个人落在他的怀里。
反正他们之间什么样的事都做过了,好像也不差这一桩。
她不再去想出门前在手机上看到的“夏威夷核弹来袭”是误报的新闻,任由海风拂面,靠着任绎小口吃着冰,含含糊糊地说,“我们好像在拍《蓝色生死恋》。”
任绎双臂环着她,手搭在她的腿上好让裙子不被风吹起,“哪里像?”
他从前从不会搭她这些话的,任纾从他怀里回过头。
“你看过吗?”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久久地盯着她的双唇,最后抬眼与她对视。
“没有。”
任纾咽了咽口水,犹豫着将手里已经有些化的虹冰举起。
“要、要吃吗?”
细碎的黑发垂下,他低头覆上她的嘴唇。
不断有白色的浪花涌到任纾的脚趾处,海水的温度转凉,任纾热情地回吻任绎,直到余光中出现一只超出她认知的海龟离他们越来越近,她才尖叫着缩回还在任绎嘴里的舌头。
“任绎!”
任绎一只手仍握着她的脖颈,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擦掉她唇上的晶莹,随着她的目光看到从金黄色的海岸往他们这里攀爬的海龟,一瞬间也有些愣住。
很快,他轻笑着拍了拍任纾的背。
“别怕,只是海龟。”
说完,他速度极快地起身,连同毯子将她抱起来,一直走到离岸边有一定距离的椰子树旁才把她放下。
任绎面对着任纾坐下后,就听见她懊恼的声音。
“你给我买的虹冰被我丢那里去了……”
“我去给你——”他“拿”字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任纾抱住。
她指了指他们来的方向,任绎从两棵树间看到已经有一位阿姨拿着长长的夹子在清理地上的垃圾了。
“我好像乱扔垃圾了。”
任纾对着他尴尬地笑了。
“没事。”他眼含笑意地揉了揉她被风吹乱的头发。
“你有好久都不对我笑了。”任纾痴痴地看着他。
任绎垂下身子,挡住风,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的心事无法与她言说,只能低下头不断地吻她早已被自己亲肿的唇瓣。
只要他吻上去,任纾就会黏上来,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放,只要他想做,她就不怕。
两人跪在垫子上吻得情动,任纾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他喉头微动,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滑,探入他为她买的裙子里。
出门前,他没有让她穿上那套白色的衣服,怕她磨得疼,没想到她连内裤都没穿。
那个地方紧紧闭着,才几个小时又紧紧地闭合住。
任纾终于睁开眼,看着笼罩在椰子树阴影下任绎的脸,无措地问,“在这里?”
“我想在这里。”
两人其实被各种植物挡得很死,任纾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听到任绎的话,她眼睫轻颤,再一次闭上眼睛不再抗拒了。
任绎想这样做,这里是夏威夷,没有人知道她在和任绎做爱。
他的手指冰冷,手掌在阴蒂处揉了揉,很快就一片濡湿,中指沾上液体后便推进去一个指节。
这样的事不管做多少次,任纾的心跳都快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死掉。
任绎的指甲一直修剪得很干净,软嫩的穴肉包裹住他的手指下意识地缩。
即使只是被他的手指进入,任纾也觉得下面是这样的胀。
他找到一个点,用指腹研磨,任纾快要被他的手指搅弄得失神。
“任绎……”
任绎另一只手拖住她的腰稳住她,轻咬她的嘴唇:“你只有这个时候会叫我的名字。”
她抓住他的胳膊,委屈地哼叫。
“我怕……我叫你名字,你不理我。”
心头像是被温水捂热,任绎松开她的嘴唇,安抚地渐渐向下吻,舔舐她纤细的脖颈,随后探进去第二根手指。
酸胀感令任纾说不出完整的话,她不断地重复,“我一直怕你怪我,生我的气……”
任绎沉默地双指顶入、抽出,没有对她的话进行回应,用两根手指玩得她低声呻吟,她哭着在他的手下达到了高潮。
液体顺着腿跟流下,垫子那一处早已湿透。
任绎长久地盯着那处水渍,最后将她的裙边理好,再一次紧紧地将她拥进怀中。
“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他轻吻她的耳垂。
不远处传来海浪声,海水早已隐进了黑夜里,像是打翻了黑色墨水。
感受到怀中的人气息渐渐平稳后,他静默片刻,问道:
“你在想什么?”
任纾安静了一阵,最后小声说:
“我在想,小王子那一天看了多少次日落。”
“44次*。”
“不是43次吗?”
他思索了片刻,“我不记得了。”
任纾也不纠结,点了点头,安静了一阵又开口问道:
“你昨晚一直一个人待在这里吗?”
“嗯。”他将她抱得更紧。
“那你看到日落了吗?”
“没有,”任绎哑着嗓子出声,他来得太晚,“我看到日出了。”
任纾从他怀里艰难地转过头,声音也有了生气。
“日出好看吗?”
他借着稀疏的星光看着她的眼睛,里面闪烁着微弱的光。
“好看。”他闭上眼再一次吻上去。
*落日海滩:又名“日落海滩”,在夏威夷欧胡岛
*小王子为法国作家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创作的《小王子》的主人公,难过的时候会在自己的星球看日落,原文写的是他有一天看了43次日落,作者去世后(44岁)版本大都改成了44次来向作者致敬。
最坏罪名【姐弟H】 心知肚明
任绎最后一次射后,起身将避孕套系紧,连同床边这两日堆满的避孕套的塑封一起丢进垃圾桶里,随后平躺着看着头顶的吊灯。
许久,他闭上眼睛侧过身将头埋在任纾未着一物的胸口处。
任纾还没从激烈的高潮里平复过来,任绎骤然贴近,她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的肩膀。
其实,这样的姿势让她有些别扭,她的下巴蹭在任绎额顶的头发上,这带着微刺的触感让她这几日以来第一次产生了任绎还是个孩子的想法。
他是那样高大、可靠,只要在他的身边,任纾总是习惯性地依赖,她总是会忘记,任绎比自己还小上两岁。
她兀自想着,任绎从她的怀里出来,两人额贴着额。
“是去德国还是法国?”
任纾的手还僵在他的肩处,好久才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离得太近,任纾看不清他的表情,回答时喉咙里像是含了铅块。
“法国,妈妈说已经给我找好外教了。”
“什么专业?”他的手不断地摩挲她的脸颊。
任纾在他的掌心里摇头。“还不知道。”
任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轻笑出声。“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心底的那根细小的针又出现了,她张开口,半天也只会说叁个字。
“别笑了。”
任绎慢慢地回笑容,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任绎回抚在她脸上的手,静静地道:
“到了那里好好照顾自己,不要生病,知不知道?”
任纾却抓住他的手不肯放,眼眶发红。
“为什么现在说这些?我还要在家待很久。”
他却看着她不再说话。
家,回了家……她不该明知故问的,这是心知肚明的事。
刚刚陈女士打来语音电话,任绎正侧着进入她,一直到她神色慌乱地按下接听后,他依然没从她身体里退出。
她按下静音后,一边听陈女士告诉她回家以后的安排,一边任由任绎握着她的腰沉默而疯狂地挺入。
最后,陈女士说要来接机,他们是时候回去了……
任绎闭上眼,他的手依然被任纾紧紧抓着没有放,直到她眼角的泪打在他的手背上,他手指轻颤,最后一次出声:
“别哭。”
像从前那样对我笑吧。
和去的时候没什么不同,任纾在飞机上一直靠着任绎的肩。
下了飞机之后,两人去找托运的行李箱,找到后,任绎一只手推着行李箱,一只手紧紧地牵着她。
直到快走到航站楼的出站口处,任绎缓缓地松开了手。
任纾继续脚下的步子,走出出站口后,她看到陈女士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脸。
“你们飞机晚点了很久啊。”
她戴上笑容,跑过去挽住陈女士的胳膊,任绎一如往常地跟在他们身后。
“我有没有被晒黑?”
“一周没见,黑得跟瘦猴儿似的,害你弟也提早和你一起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同学都已经上了两天课了,跟你班主任请假的时候,人家就差点名道姓说我不负责任了。”
“我和任绎在税店给你买了好多护肤品,都是贵的。”
陈女士果然一脸心动,她回头看了一眼儿子,回过头来开口还是那样。
“花的还不是我的钱!”
任纾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有变。
(这文给我定义的话是无虐平淡向,不过毕竟亲姐弟,毫无挣扎地在一起也不太可能,小打小闹一下下,完结倒计时)
最坏罪名【姐弟H】 晚安,任绎
四月的时候,任纾才把学校和专业定了下来,她选了离德国很近的斯特拉斯堡的高等商学院。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她考了两次tcf才勉强考到a2,拿去面签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高考前夕,她突然幻想,假如自己考得特别好,会不会就可以在国内上大学了?她想了许久,睡前才明白过来:压根不是在哪里上学的问题。
她的梦也没能做太久,她高考的分数也只是擦着过了二本分数线。
日子像是被拧了发条,拿到签证已经是七月中,陈女士马不停蹄得与留学中介那边的负责人确定了出国的日期。
其实这日子是早就定下来的,任纾只是没想到自己这样顺利,面签了一次就拿到了offer。
“你和你爸说好转机时间了吗?”
“说好了,他说带我去吃饭。”
“来得及吗?”
“8个小时,来得及。”
因为要在德国的慕尼黑中转,任纾的父亲任良打算来机场看看女儿。
不过他本来也和陈女士商量过每半个月来看女儿一次,他们多少有些放心不下任纾的身体。
要交给学校的支票还有欧元现金陈女士早已兑好,她将贵重的东西放在任纾随身携带的钱包后,又老生常谈地将出国注意事项嘱咐了一通才离开,她实在看不下去任纾拾行李。
临近任纾出国她才开始纠结,也不知道把女儿送出国是对是错。
经过儿子的房间,她见任绎门敞着靠在床头看杂志,忍不住开了口:
“儿子,你闲着没事的话去帮你姐姐整理下行李箱吧,她真是一点条理都没有。”
任绎安静地将书放到床头旁的小书柜上起身,“好。”
陈女士声音不小,任纾在房间听得清清楚楚。
她蹲在行李箱旁,听见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去床上坐着。”
“好的。”
起身太快,眼前一片黑,任纾直到坐在床边才缓过来。
她无所适从地看着任绎背对着自己整理她箱子里的东西。
任纾装着重要东西的登机箱还有一个托运箱已经拾好,只剩下一个箱子的衣物没理好。
“找个干净的纳袋给我。”任绎并没有回头,任纾听到他的声音,立刻起身去找。
从夏威夷回来后,任纾征求了学校的同意,晚自习不再上了,任绎回到家的时候,她通常在房间里上课。周末也是如此,即使还住在一起,也几乎没有单独碰面的时候,这大概是他们的默契。
“这种袋子可以吗?”任纾从纳室找来了几个干净的袋子。
“可以。”任绎接过袋子,将她刚买的一堆新的堆堆袜迭好塞进去,放到箱子的一边。
任纾低头发现她冬天的棉服还有大衣都被放到了最上面。
现在还是夏天呢,但她没有心情去想他为什么这样放,就听见他的声音,像从前一样,低沉、温柔。
“我明天要补课,没办法送你了。”
这是任纾早就知道的,听到他这样说,她不觉得难过。
她两只手垂着去抓床单,并不去看他的眼睛,低声说:
“没事的。”
“斯特拉斯堡很冷,早一点换上厚衣服,知道吗?”
任纾余光看见他起身往门外走,也从床上起来跟在他身后,“我知道。”
他停下脚步,在她的房门口站定,“我去睡了。”
任纾没有再往前走,两人隔着一点距离。
任纾看着地面用力地点头,又出声:“好。”
“晚安。”
大概是久久没等到她的回应,任绎低声说,“对我说一句晚安吧。”
任纾想,“晚安”这两个字真美,让她觉得明天,不,是以后的每一个早上他们仍旧会见面。
“晚安,任绎。”
2018年盛夏一个极其普通的早晨,陈女士将任纾送上了前往法国的飞机。
(晚安)
最坏罪名【姐弟H】 2019年的春天
2020年平安夜当天,任纾在斯特拉斯堡的火车站送走陈女士,这是她在老佛爷百货实习的第叁个月,并不太忙,所以陈女士在一周前从德国过来看她。
陈女士在今年夏天儿子高考完便去了德国和丈夫相聚,任绎上了大学选择了住校,女儿和儿子终日不在家,她也没有了留在国内的理由。
任纾一直以来坚信她留法生涯不会顺利,因为她落地法国的第一个小时,就发现自己的一个托运箱在机场被偷走。
她在行李转盘处等到了最后也没能等到她的那个箱子,最后也只好安慰自己丢失的箱子里只有她的衣物和其他生活用品。
她认为这是一个预兆,全然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一波留学生里学业最顺的。
任纾送完人回到家没到两分钟便听到门铃被按响,似乎有人在推着轮子。
打开门发现邻居fabrine端着一小盘刚烤好的蒙博朗栗子蛋糕,地上还有一个被包装得很好的巨型快递。
任纾连声道谢着接过带着香气的蛋糕,尚未反应过来般指着地上的快递。
大概是没想到任纾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快递的来由,fabrine告诉她,下午有个快递员送来了这个箱子,不过她不在家,给她打电话也一直没人接,于是她帮她暂作保管。
任纾这时候想起,下午和陈女士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好像是有陌生来电,等她想接的时候对方已经挂断。
fabrine说完没多作逗留,她晚上要和丈夫去看音乐剧,该回去换衣服了。
任纾关好门,对这个箱子的热情显然没有超出手里的蛋糕。
她没有去厨房拿勺子,站在客厅吃完蛋糕才将盘子放在鞋柜上,打量起这个快递来,大概是她在亚超买的零食到了。
这一次的箱子也太大了。
不过她最后还是不得不去厨房找了一把刀来拆快递的包装,因为裹得实在是太严实。
一层又一层的白色膜被撕开,漏出了一点粉色,任纾有种格外熟悉的感觉。
直到外包装被撕开一半,箱子的正面露出,她俨然意识到这是两年半前她刚到法国时被偷走的那个行李箱!
和从许久没穿的衣服里发现一百块钱不一样,事实上,任纾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箱子有些哭笑不得。
两年多前的审美早已过时,衣服大概根本不能穿了,这个箱子来得太迟了。
她没想到自己还能记得行李箱的密码,一瞬间有些怔住。
任纾逼自己将飘远的意识回,努力去想该把这些衣服捐到哪里。
没出乎她的意料,箱子里的平板还有备用手机早已消失,只有一堆衣服和零碎的小物件。
她叹了一口气,打算将箱子立起来,突然发现快递包装膜里夹着一张纸。
她到法国那么久,依然没能习惯他们连笔的字体,她扫了几眼,大概理解了意思。
因为她这两年来搬家次数太多,再加上托运时行李上贴的带有个人信息的标签早已被撕毁,他们靠她在机场作的遗失行李登记才找到她,一直到现在才物归原主很抱歉。
任纾想,没什么抱歉的,法国人的效率她早就习惯,而且当时航空公司已经作了一定的赔偿。
她正准备把纸丢进垃圾桶里,又看到纸的最下方还有一行小字。
为了得到更多失主的信息,我们曾拆开您白色大衣里的信件,希望得到您的原谅。
信件?任纾陷入一瞬间的迷茫,她不记得在自己的衣服里放过什么信。她去翻白色大衣的口袋,果然找到一封已经被打开纸。
大概是蓝色钢笔写的,因为在行李箱里放置了两年,字早已发糊到难以辨认。
可是任纾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字迹,是任绎留给她的信。
离开家前的那个晚上的画面骤然冲进她的脑海里,任绎将她冬天的衣服放置在最上面,他停留在箱子上的视线。
蹲得太久,任纾腿发软地坐到地上,颤抖着手将信展平,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可是,太多字早已淡得认不出。
“斯特拉斯堡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对吗?你好不好?”
“如果你过得很好,那就忘记这封信。”
“我那一天晚上骗了你,那个人不只是喜欢你。”
“我可不可以自私一次?我怕再过一阵子你会真的忘记我,如果你现在还需要我,那就回到我身边,我来想办法,我们一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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