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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是顶流(姐弟骨科,H,病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微丧者
这话他说的倒是有几分真意。和乔家的官司打了也有几个月了,他不仅一点便宜都没占到,反而节节败退,子公司的资产被冻结不说,再这样下去,执照都快被吊销了。公司的法务部应对不来这样的复杂的官司,他还花钱雇了有名的律师,大笔大笔的律师砸下去,全靠影视这面的盈利撑着。饶是这样也有些伤元气。
“没问题。姐夫,我干了,你随意。” 他仰头饮尽最后一滴红色液体。现在所有人都要随我的意。
一顿饭接近尾声的时候,霍邵元接了个电话就急匆匆地走了。一时间屋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何洛切了一块蛋糕递给他。刚刚她又许了愿,同之前的许多年一样,一是愿他平安喜乐,二是希望自己变有钱。
但是,说出口的愿望往往都是不灵的。更何况这是一对对立的矛盾。
商子瑜叉了一小块放进嘴里。是他最讨厌的榴莲味。也是最熟悉的味道。
“姐,这朵玫瑰我觉得很好看。能送我吗?”
何洛看了一眼那朵摆在桌子最中间的金玫瑰。这玫瑰她也很喜欢,只是是他想要。
“好啊。你拿去吧。”
众多宝贝中,我还是最喜欢你。
他们不如你稀奇,也不如你会讨我欢心。
***
当夜,商子瑜换了身休闲装去了酒吧,那朵金色玫瑰被他别在胸前的口袋。
lose soul 是全国有名的gay吧,今晚里面正在进行一场假面主题的狂欢。
有趣的是,戴上面具之后,人反而会释放本真的模样。半截的面具像是一块遮羞布。人没了脸面就什么都敢做了。
他也在门口的服务生那里拿了一个戴上。
越过半裸着跳舞的人群,他径直走向了一个包厢。
开门的瞬间,里面的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警惕地看向不速之客。
“不好意思。走错了。”修长的双腿退后一步,关门之前里面传来一声喝止。
“等等,”比他矮了半头的年轻男人拦住他的去路,“你这朵玫瑰花是从哪来的?”
面具后的幽黑双眸转了转,“我的爱人送我的。”他的语气慵懒,比桌子上的烈酒更容易让人微醺。
年轻男人皱紧了眉头,“能不能换个地方聊一下?”
他半倚着门欺身过去,一只手勾上那人的腰带,“想玩的话,是不是先互相了解一下比较好?”
“霍邵沐。”那人歪头避开。垂下的嘴角表达了反感。
他不在意地贴上他的耳畔,“leo。记住这个名字。”
情比金坚?
真抱歉,这世上没什么是不能摧毁的。
微博就是笔名吖!欢迎找我玩!
我是会说段子的!





我的弟弟是顶流(姐弟骨科,H,病娇) 礼尚往来
第四十一章
两个月后的商家晚宴上,何洛挽着霍邵元走进金碧辉映的大厅。
大厅里热闹非凡,各界名流齐聚,大家都是带着好奇心来得。一艘奇货可居的大船在海里摇摇晃晃这么多年,从内部开始腐烂的船身早就吸引了周围的海盗,和船底的鲨鱼。刚回来的年轻的掌舵人有多大的本事,决定了这场宴会的性质,是接风洗尘,初露锋芒?还是一场闹剧,屠杀的前奏?
两个月的时间,比她预想的要快得多,看来他早就有周密的打算了。何洛拿着致的小盒子,走向今晚的主角。
“姐,姐夫,你们来了!”黑色的西装黑色的领带,里面丝绸制的黑色衬衫,偏偏他又生的白,衬得更加英俊。
嗯,肤白貌美大长腿,是她喜欢的那一挂。
“生日礼物!”她献宝似的打开小盒子,里面躺着一副致的衬衫袖扣,“找人设计的,世界上仅此一副,独一无二。”像你一样。
“谢谢姐。”他抱了一下何洛,发自内心的高兴。
但旁边的霍邵元却直愣愣地看着他胸前的口袋,神色很不自然。
“小瑜,你口袋里的手帕好别致啊。”这个花纹和材质,她见过一次。是在第一次见霍邵元的时候。
“嗯,朋友送的。”他伸手在霍邵元眼前晃了晃,笑得天真无邪,“姐夫?怎么了?”
“没事。确实很特别。生日快乐。”他回视线,恢复该有的体面。
“是什么朋友啊?男朋友?”何洛故意打趣他,说着姐弟间稀松平常的玩笑话。可她旁边的人却再次神色微变。
“还不是,”商子瑜用余光瞟了一眼何洛挽着的手臂,“但很快就是了。”那手肘间的西服褶皱动了动。是紧张了?
紧张什么呢?你拐走我的姐姐,我拐走你的弟弟,多公平啊。
“那有时间一定要让我见见!”何洛欣喜地用两只手一起揽住霍邵元的臂膀,满脸的期待。
她这个弟弟总能给她各种惊喜。不过独角戏有什么意思,台上的人多些戏才热闹好看。
“好啊。”短短的寒暄,两个男人心里都有暗流涌动。
拿着剧本的人也没置身事外,她客串了关键的角色。
致辞过后,溢美之声不绝于耳。
何洛拿起一旁红酒,漠然地一饮而尽。他当然优秀,她一早就知道。这些年她都是尽己所能给他最好的,就是不想他淡忘对物质的追求。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可她呢?对她来说,他本身就是一件奢侈品。
她能由奢入俭吗?
轻易地接受了他的存在,允许他涉足自己的生活,然后呢?最后呢?
他离开后,她能习惯吗?
能不能,都没办法手了。
放下空杯,她又拿起了一杯香槟。这些东西她是尝不出来优劣的。它们存在的意义就是麻痹神经。
人只要醉了,就不会有神去胡思乱想了。睡醒之后,一切如旧。现在的纷扰只是一时糊涂。
别人是酒过叁巡,而何洛则一个人闷在角落把自己喝了个七七八八。走路都直打晃。
“喝这么多?一个没看住就又贪杯了?”有力的臂膀把她抱起,她陷入温暖的怀抱,枕着厚实的肩膀。
是他。就连荷尔蒙的味道都这样合她心意。
身下是软软的床垫,而他软软的吻也覆了上来。
对外再凶狠的宠物,回到家都会乖乖地伏在主人脚边。
明明都饿了很久了吧。但对她还是这样的温柔。
藏好自己的尖牙利齿,只用唇瓣和舌头与她摩挲。回味似的舔舐纠缠,让她都不忍心了呢。
温热的唇在她脖颈间逗留,修长的手指搭上了她侧面的衣扣。
“邵元。”醉酒的人发出无意识地呢喃。
清醒的人血液停止了流动。
“你说,什么。”怒气如暴风雪般袭来,柔情和蜜意都冻成了冰凌。
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脖颈,“姐姐,我是谁?”暧昧的气息还未散去,冷气就扑了上来。
黑暗中,他不敢眨眼地看着那张小脸不舒服地皱了起来。
“姐姐,我是谁?”手下的力气加大,他的声音却更轻柔。
明明已经难受地抓紧了身下被罩,那张嘴却上了锁似的不肯出声。
他蓦地松了手,起身坐在她身上,硬扯下抹胸裙的一角在她胸上啃咬了一口。
痛楚让她忍不住低呼。
刚刚还不服输地沉默,现在知道痛了?
姐姐,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你知道我舍不得你死,所以就这样地一味作践我?
冰凉的指尖在她散着热气的身体上逡巡,“我爱你,除了我以外,你念着的其他人都不该存在。”
脆弱的衣带刚要被扯开,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何洛?你在里面吗?”是霍邵元的声音。
他缓了缓情绪,把何洛的衣服穿好,走去门口开了门。
“是你?我刚刚问服务生,他说你姐,”
“我姐在里面。”商子瑜整了整西装,面无表情地绕过他转身下楼。
霍邵元看着他的背影,略有所思。
没有人的环山路上,黑色的跑车野牛一样狂奔。开车的人只穿了一件衬衫,被风吹得如暗涌的波浪,西装外套和领带随意堆在副驾驶上。
直到怒气发泄殆尽,跑车轰隆隆的响声才停下来。
握着方向盘的人闭了闭眼睛,掌心红肿。
姐姐,是你逼我的。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你逼我的。
寂静的夜里,各怀心事的人辗转反侧。
关门声响起,她睁开了眼睛,动手脱去累人的礼服。赤裸着上身站在镜子前,一下下抚摸着胸前的吻痕。
“我送你一个礼物,你就还我一个。真是小气。”镜子里的人弯起了嘴角,柔和的表情,吐出的话都轻飘飘地,像雪花似的,“你对我这样好,又这样听话,我真的,要舍不得了。”
第二天一早,何洛给自家弟弟打了个电话。
“小瑜,昨天晚上是,是谁送我回来的?”电话里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
“是姐夫。”
“哦。我刚刚给他打电话,好像在开会。那没事了。你忙吧。”
“嗯。”
他第一次意识到这手机的传音效果是这样好,就连她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他都听得到。




我的弟弟是顶流(姐弟骨科,H,病娇) 狩猎
最具观赏性的死亡就是趁猎物放松警惕,给予它能够生存的极度快乐,再落下致命一击,欣赏它难以置信的惊恐和挣扎无法的痛苦。
就像现在这样。
何洛看着饭桌上推杯换盏,言笑晏晏的两个男人。一个是铺好天罗地网的猎手,而另一个是已经走进网里却不自知的猎物。
几个月的时间,商子瑜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真的帮霍邵元稳住了和乔家的官司,虽然没有完全解决,但霍氏的股价总算不那么难看了。两个人还一起搞了些投资,看上去,姐夫和小舅子之间的关系很是和谐。
可何洛知道,此时此刻,霍邵元的笑还不如哭,哭的话,至少能得一个痛快,他现在这样高兴怕是以后要付出加倍的代价。
唉,这人蠢得她都开始有怜悯之心了。
“小瑜,你的袖扣怎么少了一个?”
正在聊天的两人同时愣了一下,视线转到了他的袖口。
商子瑜轻笑着回她,“送了别人一颗,姐,你不介意吧?”
“那要看你送谁了?上次说的那个,男朋友?”她莞尔一笑,余光瞟了一眼旁边的霍邵元。
“嗯。他长得很帅,而且,特别可爱。”商子瑜晃了晃酒杯,也笑得坦然。脸上闪着幸福的光,好像真的坠入爱河了一样。
“有这么好!我好想见见啊!邵元,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啊?”何洛转头期待地看向他。
这人要是聪明的话,今晚回去就该找霍邵沐问清楚。或者答应下来,一探究竟。
“有时间的吧。最近比较忙。”他歉意地微笑,用喝酒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好。”嗐,恋爱脑的傻子。没救了。她暗自想着,眼底的无奈一闪而过。
对面的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指尖轻敲了下桌面。
那晚霍邵元喝了很多酒,由商子瑜搀着扶上了车。何洛也想跟着上去,却被他叫住。
“姐,我们今年一起过年吧”
过年?不是还有两个月?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呃,好啊。等邵元醒了,我跟他说一下。”她轻抿着嘴唇,不露痕迹地在他心上插刀。
“嗯。” 长睫低下,有些落寞。
插完刀子就该洒脱地离开。可她却忍不住转身,柔软的手抚上他的脸。
“小瑜,你真厉害。”
明明都是一样的凉,可碰在一起怎么会这样温暖?
厉害吗?“还是姐姐厉害。”他笑着回应。
十四岁就顿悟的道理。却还是屡战屡败。
只是这次,总该赢了吧。
两年的时间,我终于想通了姐姐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可以给你,但我也有了,想要的东西。
年关将至,俗气的大红色在城市里泛滥成灾,城市里的动物被喜庆的氛围绑架,彼此强颜欢笑。
传说是真的,年兽也是真的。
它以寂寞为食,若是找不到团圆的人,就会被一口吃掉。
霍邵元找过来的那天晚上,她正在屋里看电影。戴眼镜的年轻律师敲响了主角家的门。
红木门打开,是血流成河的前兆。
“何洛,我要见你弟弟。我找不到他。”来人一脸阴郁,青色的胡茬和眼下的黑色透着颓废的气息,他走了进来。没开灯的屋子里,有了希望腐朽的味道。
“好,你别急。我给他打电话。” 何洛关上门。拿起手机打了两遍都是无人接听,直到第叁次嘟声响起,对面终于有了动静。
“小瑜,你在,”
“我在你家门外,开门吧,姐。”
门外?她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吃惊地望着他,“你怎么会在这?”
“你不是在找我吗?我来了,你不开心吗?姐姐。” 门外的人戴着金丝眼镜,同暂停的电视画面里那张英俊的脸重合。
“商子瑜!小沐在哪?他人在哪!” 霍邵元朝他扑了过来拽着他的领子把他压到墙上。站在他面前的何洛没反应过来被撞了一个趔趄。
那张俊脸瞬间冷了下来,“你撞到我姐姐了。”
“你tm把他当什么了?!你把我弟弟当什么了?”
“当什么?玩具啊。”被抵在墙上的人毫不在乎地笑道,“我玩腻了,就随手丢掉了。”
“你!” 霍邵元气得浑身颤抖,抬手一拳打向他。临到面前被他扣住压了下去。
“你不想回应他,就由着他来找我。我是在帮你,你为什么要生气呢?”
帮他?愤怒的人被泼了一盆冷水,怒火熄灭的同时,还有焦炭传来的嘶嘶哀响。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流出,手上的力气也泄了大半。
“他在哪?”
“临港新区有十几个码头,每天都有上百万的集装箱被运走,你猜,他会在哪一个里面?”
“你tm禽兽!” 霍邵元双眼通红,此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如果我是你,我会趁着天亮开工之前,尽可能地多找几个箱子。而不是继续站在这做无谓的挣扎。”
刽子手站在那里云淡风轻。
流着血的猎物身上有着令捕猎者疯狂的绝望味道。
何洛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屠杀。原来霍邵元早就知道这件事,那她的提醒倒是多余了。可见,有些猎物死的并不冤枉。软弱就是原罪。
“邵元,我想跟他单独谈谈。”
委婉的‘逐客令’给了他最后的体面。霍邵元回望了她一眼,慢慢松开了手,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只剩下两个人的屋子静悄悄的。就像一部默片。
他走了两步,微笑着朝她伸出手,“姐,跟我回家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突然的质问让他一怔。
“姐姐,你在,说什么啊?”这不是姐姐你想看到的吗?不够吗?
“放过他们吧。” 还不够。还没有结束。
“为什么?难不成你喜欢他?” 他调笑着,身体前倾想摸摸她的柔软的头发,却被她退后一步躲开。
“是。” 平静的双眸与他的对上。还差一步。还差,一点点。
人和人之间也是有食物链的,而被爱的人总是位于顶端。
“你爱他?”长睫颤了颤,微笑僵在了脸上,“姐姐你不该是,最爱我的吗?你又在骗我了,对不对?” 只是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要骗我呢。
“我没有骗你。”她微微偏过头,没有了遮掩的难过让她心头一紧,“送你走,是因为要嫁给他。和你上床是因为没有别的办法。我从来都没爱过你。我只是把你当弟弟。而你的爱,让我觉得恶心。”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有些东西你既能送给我,就能再拿回去。只有送礼物的人不在了,礼物才会被安心地下。至于你说的爱,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是按照他们说的那样,模仿着做。
很抱歉,你当真了吧。
“恶心?”商子瑜低下头突然笑了出来,“你说不爱我?你觉得恶心?”
修长的手指捂住眼睛,空荡的房间里笑声突兀。
何洛望着他,嘴唇动了动又止住。该说什么呢?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个深渊她已经凝视太久了。
所有的回声都停歇,指尖带走眼角的湿润,眼镜再次架在挺拔的鼻梁上。他一脸温柔地朝她走了过去。
“姐,我好看吗?”
“好看。”但好像不太对劲?对危险的本能感知让她步步后退。
“是啊。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黑色的雏菊绽开,他一边走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条丝质手帕和一个致的小玻璃瓶。棕色的瓶身里面的液体摇摇晃晃。
“我打扮成你最喜欢的样子,来接你回家。但你应该,不想跟我回去了吧?”液体滴在手帕上,水渍大片的晕染。“不过,没关系。”他伸手拦住她的退路,“你总要回去的。”
“你,”刺激的味道从鼻腔入侵,何洛的意识开始涣散,徒留他在耳边的低语。
他说,“别害怕。我会在你身边。”
小孩子都喜欢抱着玩具睡觉,可见人对喜爱的东西天生就有着自私而强烈的占有欲。
更何况,我是这样爱你。
其实正常来说,是该先写写小瑜和霍邵沐那一part,但是根据大家的反应,我琢磨着这可能是个雷点,估计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所以就不放在正文里了。到时候更完再随机掉落番外吧。




我的弟弟是顶流(姐弟骨科,H,病娇) Chain,Pain,Gain(囚禁,微sm)
第四十叁章
no?man loves his fetters be they made of gold.
well,she may love.
who is she?
my lover.
这样冰凉的触感,是手铐吗?
大概是了。看来话说的太过了,她养的小恶魔被惹恼了。
弯曲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光明和黑暗交错。光明是她的这面,两排明晃晃的蜡烛卫兵一样在床的两边列队。而黑暗,是她看不清的前方。
“你醒了?姐姐。”金属的摩擦声惊扰了沉思。
黑暗中的影子动了动,赤足落在红毯上,衣带松松地系在腰间,胸前露出大片的白色肌肤。
“睡得好吗?梦到我了吗?”他走到她的面前,嘴角微微上扬,酒窝里盛着醉人的假象。
“这是哪?”何洛左手撑着床坐了起来。她的右手手腕上环着银色的手铐,另一端系在床头的栏杆上。
“这是家里啊,是我们的家啊。姐姐你很久没回来了吧。屋里落了好多灰。”他伸手顺了顺她睡乱的头发,动作轻柔像是怕弄疼她。
“这是你的房间?”
“是我们的房间。很早之前,我就准备好了。你喜欢吗?”
一个吻落在她的手背上,他像得了满分的孩子,乖乖地等着她的夸奖。
何洛抽回自己的手,无视他的期待。
“我不喜欢。我想离开。”
期待在瞬间变为失落。花还没开,花苞就掉了。
“姐,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好不好。”
面带微笑的恶魔拿起床头的匕首放进她的手里。袍子被扯开,利刃对准胸膛。
“杀了我,你就可以离开。舍不得,那就留下来,好好地爱我。只有一次机会哦。你要选哪个呢,姐姐?”
选哪个?真是一道危险的选择题。
你真的不害怕吗?
何洛探询地观察他的表情,而他只是笑着,笑容里写满了心甘情愿。
这是他给的选择。
只要,稍微用力,这一切就会如她料想地一般,完美的谢幕。
她想要的就都只是她的了。
而他用这样的方法,证明了对她的爱,也会满意地死去吧?
匕首的尾端被握紧。胸腔里的加速跳动连带着手都在颤抖。
尖锐的顶端刺破表皮的屏障,血液破茧而出的瞬间,她却条件反射地松了手。
刀片映着烛光,砸在她的腿间。被他小心地拾起,放回了原处。
快要流到腰腹的红色液体被手指接住,他取出花瓶里的一朵白玫瑰滴了进去。
指尖流淌的红色血珠掉落在花瓣上顺着上面的经脉纹路扩散开来,商子瑜拿起这朵玫瑰,递到何洛面前,“现在,闻起来就香了。试试看?姐姐?”
她没有接,也没有抬头。
“你杀了我吧。我输了。”
“呵,为什么要杀你?”染血的花被丢在了地上,他勾起她的下巴,欣赏含着泪水的美眸,“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啊?”
碎发别到耳后,唇瓣擦过藏在里面的耳垂,“这不是一场战争,我也不想赢,我只想要,你爱我。”
爱吗?这可比死要难多了。
“我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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