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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是顶流(姐弟骨科,H,病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微丧者
扣在下巴上的手突然紧,她被迫与他对视,“你会爱上我的。”一再的拒绝消耗着所剩不多的耐心。你是我的,不可以不爱我。
晦明不定的神色让她警惕地后退,却被他拉住双腿压在身下。
衣带被扯开,轻薄的衣物下,她寸丝不挂。
粗糙的掌心揉上她的腰间,引起一阵颤栗和挣扎,他轻吻她的额角。
“十五岁那年,是我第一次品尝你的味道,那种惊艳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你的身体我抚摸过无数次。所有地方我都再熟悉不过了、”
“上次是我太鲁莽了,你一定很痛吧。对不起,姐姐。”
“我会补偿你的。我会让你舒服的。”
啪!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碎了所有伪装,他揉了下阵痛的右脸,‘咯咯’地笑出声来。
“你打我?姐姐,这是你第一次打我啊。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兴奋?”黑色的瞳孔亮的发光。
肩头的衣领被用力扯掉,他一口咬了上去。
牙齿硌进软肉。身下的人闷哼一声。
疼痛带来的是别样的刺激。肩膀上的皮肉被他用牙齿厮磨。大雨引起山洪,痛楚勾起难抑的冲动。
何洛粗喘着气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腰腹,指甲刻进他的后背。
温柔怜爱打动不了麻木不仁的灵魂,只有疼痛感才是点燃欲望的引线。
感受到她的动作,商子瑜松了口,沉默地看着她。
视线交汇,他们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疯狂。
固态的蜡膏熔成泪,在高温炙烤下,化为蒸汽同棉芯纠缠着燃烧彼此,直至消亡。
就像他们一样。
“啊~”
滚烫的烛油浇在十指交握的缝隙里。痛苦又舒爽的呻吟同时响起。
冷却后的液体再次凝固。
腰间的腿不自觉地合拢,是她无言的邀请。
“姐姐,你好湿。”
何洛咬着嘴唇没有说话,默默忍受着下身被破开被挤入火热的阳具。
大举入侵的人没有着急动作,而是在里面按压着舒展开所有的褶皱,继而抵上最敏感的软肉。
“唔~嗯,”
嘴角逃逸出的娇喘蚂蚁似的啃噬着腰间的椎骨,酥麻感爬了上来。
他缓慢地摩擦那一处敏感。双手却大力揉捏拉扯着乳头,雪白的酥乳上留下紫红的牙印。
上半身是野兽,下半身是绅士。于她而言是折磨。
疼痛指引着小穴欲求不满地裹吸,紧,润滑的汁液不吝啬的流出,十足的讨好,顽固的坚挺却不为所动。
她不明所以地抬起他的下巴,双眼朦胧地看着他,似在质问。
“姐姐,想要我吗?”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蛊惑,下面却向后撤出了几分。
何洛勾着他的脖颈没有说话。不断缩紧的甬道在挽留。
“姐姐,想要吗?”锲而不舍地追问,身下动作又退了一点。
好烦。被掌控被压制的感觉,好烦。
她皱了皱眉、双腿夹紧他的侧腰,手下突然用力扳着他的身子,一个翻身,坐到了他的腰间,戴着镣铐的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小瑜儿,想要吗?”
商子瑜眼里闪过一丝讶然,惊喜地笑了出来。
原来姐姐你身上还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想要吗?嗯?”
右手微微用力,窒息带来的濒死感让他下面又粗了一圈,狭窄的小穴在他顶端吞吞吐吐,摩擦着上面的沟壑。
小猫吗?也许吧。
但猫从来都不是什么温顺的动物。猫科动物是天生的猎手。是杀戮机器。
毛茸茸的外表是第一个陷阱。
“想要,姐,求你。”缺氧让他的面色涨红,但内心又激动不已。
我们怎么会不是姐弟呢?
我们的血液里流淌着同样的疯狂。
我们是过着健康生活的病人。
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啊。你撒娇我会顶不住的。
穴口对准巨物坐了下去,被贯穿的满足让她全身都向后仰去。
这是我们身体所能达到的最近的距离了吧。
那心呢?它有没有靠近一毫米?
有吗?
她俯身与他接吻。他的嘴唇还是那样灼热,把她的都一并捂热了。
舌尖滑过胸前还未愈合的伤口,渗出的血珠被她舔走吃掉。
皮肤上的血印粘在两个人的身体上,就像身下厚厚的玫瑰花瓣,白里透红。
而他们在花浪里交缠,潮水滴在花瓣上,比露珠还晶莹。
据说蜡封过的东西,新鲜感会被延迟,密不透风的包裹下,腐烂的速度都会被拖慢。
可以的话,我也好想把昨晚动情的你我用蜡封住。我们相拥接吻,一定是最完美的蜡像。
夜晚的悸动总会随着睡眠一并结束。清醒过后,俘虏还是俘虏。
睁开眼睛的何洛下意识地看向身边,清理干净的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及地的厚重窗帘下有一层金边。
她坐起身揉了揉右手手腕,洗澡的时候他把她的手铐解了下来,就没再戴上。也确实没必要戴上,她昨晚累得手指都不想动。
但现在呢?他不在屋里面吗?
何洛站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圈,确认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后,就开始找出去的门。
整个房子都是他设计的,这个屋子她从没来过,肯定也是和背景融为一体的暗门。
可她拍遍了所有墙面都没找到活动的木板。他那么高的个子总不至于走什么暗道吧?比人高的,就只有,柜子。
她把衣柜的门挨个打开,终于在挂着的浴袍后面的找到一个把手,推开来则是另一个柜子里面。原来是这样相通的。她轻手轻脚地打开柜门,门外是她熟悉的走廊。她摸了摸旁边的墙,没记错的话,这旁边也有一个暗门,直通门口。
会这样容易吗?
开门前何洛犹豫了。只要打开这扇门,再打开防盗门,她就可以走了。
但怎么会这样容易?
站到防盗门前的时候,她终于知道了他不设防的原因。竟然还有一层上锁的栅栏门。
这人怎么这么喜欢门?!
某姐姐无奈地扶额。正当她想仔细看看这门的时候,身后传了来脚步声。她抬起的手顿时僵在了那里。
“姐姐,是想逃跑吗?”商子瑜穿着灰色居家服,朝着她走了过来。
阳光暖暖的,他身上的布料也看起来软软的。就是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昨晚把我吃干抹净,今天就不要我了吗。”
“姐姐,你这样做,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小瑜,我,”
“嘘、”
何洛挤出一个笑,想开口‘解释’,却被他用手制止。
“姐姐不要说话了。如果是用来骗我的话,那就不要说了。”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她的胸贴上了他的胸膛,他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姐姐你的谎话,实在太多了。可我每次都会忍不住相信你。你怎么舍得骗我呢?”
“因为我不爱你。”她了笑容,又恢复了清冷。
“没关系,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总会爱上我的。”他把她一把抱起走向餐厅,“出来怎么不穿鞋,脚会凉的。”
“我煮了菠菜面,你一定饿了吧?”
商子瑜把她放到椅子上,端过一碗面,用筷子挑了几根放进勺子里,吹了吹喂到何洛嘴边。
“姐姐,张嘴。”
何洛偏过头躲开了,“我要自己吃。”
拿着勺子的手不为所动,“姐姐,张嘴。”
“如果你不让我自己吃,那我就不吃了。”有了牛奶的前车之鉴,这碗面她根本就没打算吃。
“我以为经过昨晚,你会饿的。”他一脸落寞地放下勺子,擦了擦手,“既然姐姐不饿,那我们就做点别的吧。”
何洛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抱了起来,她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紧紧锢住腰、
“不要乱动。我饿了。”
他抱着她回到熟悉的房间。
在见识过自家姐姐的手劲后,商子瑜这次没用手铐而是直接把她压到床上,扒光衣服,两只手捆到背后。
何洛挣扎得厉害,但全身都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姐姐不听话了。做错事可是要被惩罚的。”
“不要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黑色的蕾丝绑带覆在她的眼睛上。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一切变得更加模糊。她看不清身前的影子,更看不到身后的他。视觉封闭后,其他的感官都会自动变敏感。
未知,即惊喜。
头发被拂到一边,剩下的碎发在光滑的背上挑衅似的瘙痒。
她的后背很漂亮,伸长后的脖颈美的像天鹅,微凸的蝴蝶骨,清晰的脊线,和两个性感的腰窝。
他拿起杯子里的冰块含在嘴里,对着她脖后的细小绒毛吻了下去。
一滴水珠落下,冰凉的感觉让她身体一颤。
大手托起她的胸,她上身呈半弯状。
他松了口,冰块就顺着脊骨下滑。而他的舌头顺着水痕一路追踪。
“en~”
冷热交替下,她呻吟出声。下面吐出一滩春水。
小了一圈的冰块再次被含住,他把她翻过来,双腿支成m型,没有杂草的秘密花园完全向他敞开。
手指破开软肉,钻了进去。冰块贴上花蒂。
双重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挺起腰肢迎合。里外同时摩擦的快感,让全身的肌肉都如临大敌般紧绷起来。
高潮来临前,他却撤了出去。
“别!”
空虚感像无形的绳子,她整个人都悬在了半空。
商子瑜居高临下地抚摸着美丽的胴体,受了情欲的沾染,她全身都成了胭脂色。
看上去就好甜。
俯身埋头下去,舌头对准微张的穴口,化了大半的冰块被送了进去。
冰凉的入侵让甬道里泛起一阵涟漪,眼见冰块就要被挤出来,他托起已经挺立许久的阳具堵了回去。
“啊!”
怀抱着期待与恐惧,一切未知的感受都让人异常兴奋。
突然填满,让她敏感的身体直接高潮。潮水涌流,冰块顺着滑下去停留在他的龟头处。
被湿热临头浇下,又被冰冷触摸,冰火两重天,让他也不禁发出喟叹。
阴茎在里面来回抽插,冰块随着他的动作上下移动,在一波又一波的热流中化得无影无踪。
够吗?还不够。
蒙着眼罩的她,沦陷在他给的欲望里,这样契合的性事,连做几天他都不会觉得满足。
疲软的身躯被侧翻过来的时候,何洛感受到他的火热就顶在她的股缝。
心里的恶意突然泛滥,舌头上的倒刺竖起。
“我是你姐姐,和我做爱,你不觉得羞耻吗?”
拿着香薰蜡烛的人被她的话逗笑。
“那姐姐呢?勾引我的时候,姐姐觉得羞耻吗?”
他把气息故意吐在她的耳后。
羞耻吗?她闭上眼回想那天晚上,在他面前脱下浴袍的画面。
羞耻,有的吧。但更多的是刺激。
除了他没人能给的,独一无二的刺激。
“我们这样的人啊,灵魂都是死的。”
“羞耻,道德,那都是毫无用处的东西。”
“姐姐,我让你快乐,你也让我快乐。我们都这样快乐,难道不好吗?”
好吗?挺好的。
他说的对。
一辈子都在玩火的人,爱的不是花朵的芬芳,而且汽油的味道。于痛苦中追寻快感,于绝望中逐取幸福,他们要的不就是神上的愉悦吗?和他做爱就会有强烈的愉悦感,那为什么不做呢?
你总要死掉的,那就在死前尽你所能地取悦我吧、
她的翘臀配合着向后,让他毫无阻碍的进入。
肌肤紧密贴合处,淋上了玫瑰味的蜡油。
他咬着她的后颈向上顶弄,春潮汹涌,一同沉沦。
送爱人的玫瑰上染着火苗,
是,恶人的浪漫。
交合过后,困倦席卷而来。
再度醒来时,已是华灯初上。
何洛躺在他的怀里,把玩着他的左手。无名指上夸张的戒指,让她心生好奇。
“想看就摘下来。”
像小时候一样,他细细嗅着她的发香,慵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喑哑。
她轻轻地取了下来。
宝石下的骨节上刻着一个洛字。是他的字体。
这是什么意思?何洛的心里波澜起伏。是想娶她吗?
见她不说话。
商子瑜自己开口解释,“是我自己刻的。刚离开不久,我就听说了你和霍邵元结婚的消息。你给他戴上婚戒的样子让我很羡慕。我当时想着那可能是我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了。所以我就自己刻了一个。戒指随时都能拿掉,但纹身是去不掉的。你的名字我会一直戴着,直到腐烂。”
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但我还是不满足。我真的好想把它刻在骨头上。离心脏最近的那根肋骨上。”
何洛背对着他露出浅浅的微笑。
你想娶我啊。爱到骨子里?
那就好办多了啊。
“如果这个戒指我给你呢?”檀口轻启,说出的话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什么?”他扳过她的身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何洛捧着他的脸,神色无比认真,“我和霍邵元只是办婚礼,没有登记。我嫁给你,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这个戒指我给你。”
我给你戒指,你要拿什么来交换呢?
拿你最珍贵的生命怎么样?
两章的内容我就不分了,看文嘛,一起看才比较爽~~
sm的话我想了又想就不分了,这俩人都有点s又都有点m~
七夕的话,大家有什么想看的设定或者番外吗?这叁对姐弟哪个都行~欢迎微博私我或者评论,我明天会看的。
另外我替大家说一句,‘何洛你没有心。’
好了。舒服了。
马上要结局了。辛苦各位看官~~





我的弟弟是顶流(姐弟骨科,H,病娇) 恶,也是有心的。
第二天早上七点,商子瑜就把何洛叫了起来。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套白色的情侣衬衫。两人穿戴完毕后,他牵着她的手在镜子前看了好一会儿,镜子里的他穿着西装裤,修直挺拔,而她穿着小裙子,站在他身边。比这世上的大多数情侣都要般配。
她笑了一下,竭力演好这出‘貌合神离’的闹剧。
商子瑜先是带着她回家拿了她的证件,然后驱车一路赶到民政局。今天是过年前一天,很多情侣都赶着这个日子来领证,队伍排得很长。
在何洛的印象里,商子瑜对排队这件事一向没什么耐心,但那天他没用任何特权,就站在队伍里,站在她身边等待着。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开心,弯起的嘴角没有一点要放下的意思。先是牢牢地牵着她的手,后来又不满足地从后面搂着她的腰,签字的时候,都不愿意放开。
“姐,上次我们这样一起签字的时候,你还是我的监护人。”尖利的虎牙轻轻地咬了下她的耳朵。她配合着害羞地躲开。
“女士,你户口本的这里看不清楚,涉及到个人信息,我们不能办理。”
工作人员一脸遗憾地看着两人,太可惜了,这是他今天看到的最般配的一对。
“怎么会这样?”毫无破绽的惊讶语气,动作却慢他一步。
商子瑜盯着那个黑色墨点看了片刻,整理好情绪,“没关系,我们现在去换一个户口本,一会再来。”
晴了一天的笑脸有转阴的迹象,何洛被他牵着出去,长长的队伍一点不见变短的迹象。
“小瑜,我们,还是过完年再来吧。人好多。”上车前她扯住他的衣角,小声地提出‘建议’。
商子瑜回头看她,“姐,”何洛低着头不让自己直面他的失望,“走吧。上车。”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不好看的话,就不要拍照了吧。
“小瑜,我们去超市吧,我想吃饺子。今晚就想吃。”她没上车而是环住了他的腰,脑袋靠在他胸前蹭了蹭,安慰着他。
“好、”
只要太阳靠过来,什么天气都会转晴。
回到家,何洛进了自己屋里的浴室打开了取证件时拿回来的手机。手机里有很多未接来电,大部分都是霍邵元的,还有一通是今早打来的。
还好,他还没死。若是他死了,这场游戏还真不知道怎么结束。
她起手机不想打草惊蛇。既然他没死,那就让他活着吧,也算是全了她之前的承诺。
晚饭时分,商子瑜坐在沙发前熟练地包饺子,何洛坐在他旁边看着电视。一如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每一个春节。可今天并不是春节。
电视上放的是最新的娱乐新闻,他们早上去民政局的照片也一闪而过。
今天上午判决结果出来了,没人提出上诉,霍邵元也没有出席。据说他已经失踪多日,很多媒体都日夜守在霍氏楼下等着第一手资讯。
何洛认真地揉着手里的面团,对电视里的新闻充耳不闻。
“小瑜儿,你看这个小人是不是很像你?”
商子瑜看了一眼她手里勉强呈人性的面团,这么多年没任何长进。
“像。”
“是吧,我也觉得我捏的越来越像。”她满意地把面人放到一边又拿起了一个面团,“我再做一个我自己,然后粘到一起。能摆一天也挺好的。”
“你捏吧。我来想办法。”如果是我们两个,那就摆一辈子吧。
那天晚上,何洛吃了很多饺子。噎到了都不肯吐出来,商子瑜在一旁递水,心疼地帮她顺着后背。
“明天晚上还要吃,干嘛吃这么急?”
“因为,好久没吃了嘛。”因为害怕,害怕再也吃不到了。他这样合她的喜好,做的东西也这样合她的胃口,就连在床上他都配合地那样天衣无缝。
只是,为什么你要是我弟弟呢?
吃过饭,他抱着她在窗前看烟花。
节日的气氛随着火药幻影的升空,圣旨似的昭示着所有人。它说,你们该笑了。大家就都笑了。除了隐匿在黑暗房间里的他们。这烟花不够亮也不够持久,远不如照亮一切的太阳,没开灯的房间,透不进一点温暖。
“我不想看了,我们回床上吧。”他的怀里很暖和,但外面的烟花太凉。她不喜欢。
“嗯。”
黑暗里,他覆身上来的时候,她低垂了眉眼,‘善良’地开口,“你放了他们吧。”
“谁。”
“霍邵元和他弟弟。”
明知故问,问的人总会再次受伤。
“为什么?”他的气息在慢慢靠近。
“因为我想让他们活着。”她想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却被他躲开。
“姐姐,这没有道理。”他转过身子躺了回去,“而且,我放不了他们了。”
“小瑜,你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软软的身子靠了过去。
他沉默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她,明明距离这样近,他却总是看不清。
有办法。以命抵命。
她知道吗?他不敢想。
无声地对峙,他们是拿枪指着对方眉心的暴徒。
“救下他们,等你回来,我们再去登记。我们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了。”
她开了枪,可他没有装子弹。
一辈子吗?
太诱人了。
“你会抛弃我吗?”这次,你还会抛弃我吗?
何洛愣了一下,主动吻上他的唇瓣。
“不会。”
她拿过旁边的黑色蕾丝飘带覆在了他的脸上。
手指解开他的衣扣,沿着脖颈向下亲吻。
“姐姐,你真残忍。”蕾丝带沾湿在脸上。
带着鼻音的控诉让她动作一顿,但也只是一顿。
她微张着嘴对准他的脆弱,含了进去。
残忍吗?
那就别爱我了,恨我吧。
求你恨我吧。
新年的早晨格外寒冷。
何洛在梦里被冻醒。睁开眼时,房间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怪不得这样冷。
客厅里,他坐在沙发上,朝她招手,“过来,姐姐。”
她走了过去紧靠在他怀里。她真的好冷,而他就是冬日里的火柴,强忍着烧灼的疼痛也要靠过去。
“新年礼物。签字吧。”
一份文件摆在了她面前,股份转让书,是意料之中的礼物。
意料之中,就没有惊喜。
“都给我吗?”签字前,她犹豫了一下。像是在确认他会不会后悔。
“嗯。都给你。”连我自己都想一并给你。我只怕你不要。
“哦。”她签了名字。
放下笔,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小瑜,他们,”
“你还想我去救他们?”
话被打断。何洛垂下头,“他们是无辜的。”
无辜?他扯出一抹苦笑。
是啊,他们是无辜的。但他不无辜。爱情这个东西,沾染上,就都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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