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古言】避乖龙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豆姑梁
伏双心里装着事儿,拉着苍迟一块钻到案底下,声音放得极其低,没有第叁个人能听见。
“小鹤子说抓她的叁人是没头发的,应该是和尚,我打听了一下,让百姓人祭龙王爷的,也是叁个和尚。当时小师爷抓来叁个和尚为乔姑娘报仇,可最后来了个人,递上一封信,小师爷无奈放了那叁个和尚。往下细究,小鹤子说炼药救娘娘,这娘娘应该是宫中那位得了暴疾的淑妃娘娘,而这叁个和尚是宫里来的人。”





【古言】避乖龙 074【三人齐心,阻断三灾八难】
“我回东海问了爹爹,那从小鹤子脸上拔出来的针,里头藏有咒印,需龙血才能破。爹爹说,小鹤子若没有我那滴血,至今也醒不来。”苍迟一刹那出现个念头,或许小鹤子出事,也与自己有关。
两人低低私语几句,卫赐恢复神智也钻进这小小可可的铺底下来,打开香盒,拿出两张小小的画像,道:“我记得带走乔乔的人是何模样,是两个男子。我怕自己记错他们的模样,画下来之后,去找说书先生求证了,说书先生说正是这俩人。我拿着画像去问扬州百姓,可没人认识他们,想来不是扬州人。”
伏双苍迟拢眼看去,是面生的人,作多一会儿停留,又好像在哪儿见过。
联络伏双方才的话,卫赐来了个大胆猜测:“是凡间的万岁爷干的事儿?”
“不是,爹爹说凡间的万岁爷不是个不避子卯之人,是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苍迟也猜过,但苍冥一口咬定,绝不可能是万岁爷干的事情。
“那会是谁?”伏双陷入沉思,“捉来仨和尚,拷掠乃知。”
“一人抓一个?”卫赐容色自若问道,接着拿出几颗新鲜的荔枝分给他们食用。
“可以。”伏双点头,一口一个荔枝,“一人抓一个,不会太引人注目。”
“你这只死刺猬只会被反抓。”荔枝甜不唧的润肺腑,还蛮好吃,苍迟吃着卫赐的荔枝,嘴头上不忘暗讽刺。
“那为什么要抓乔乔呢?”
卫赐心在乔红熹哪儿,哪管苍迟说什么,伏双吐出荔枝核儿,道:“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的情况来看,仨姑娘都有危险啊。”
“一人护一个?”卫赐又提出建议。
“可以。一人护一个,不会出现左支右绌的情况。”
伏双觉得刺猬很聪明,不禁对他另眼相看。一人护一个,自然是伏双护虞蛮蛮,苍迟护乔红熹,卫赐护小鹤子了。
俩人一唱一和,苍迟不爽,肺肠不改,驳道:“你这是死刺猬自己都护不住,还护别人。”
“苍迟你少说点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赶紧出去卖海鲜,别在这躲头避懒。”伏双很是嫌弃,直把他往外头赶。苍迟哼了声,吐了一地的荔枝核,钻出铺子就手抱着肥猫回自己的铺子。
肥猫一直喵喵叫,别人听不懂,苍迟却听懂了。
肥猫说卫赐日日去坏别人的墙,让乔红熹去修。又说卫赐躲在龙王像后边,假扮龙王,命和尚请乔红熹去庙里修墙。
苍迟捋起袖子要去揍人,肥猫又继续喵,它说卫赐让乔红熹去龙王庙,庙里人多,没人敢对乔红熹下手。
苍迟揍人的心思灭下去了,撑着脑袋道:“娇娇就算在家也不会出事儿了,他干嘛多此一举。”
苍迟离开前在乔红熹看不见的地方放了十几只菇奶奶·,被猛烈毒性的菇奶奶碰到,身强力壮的人在十步内也必倒,想把人抓走得过了菇奶奶这一关。
苍迟不高兴别人这般上心乔红熹,胸口堵着一口气难以咽下,若不是来了几个新头子一口气买十只买螃蟹,这口气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咽下。
乔红熹睡到小日中,习惯先坐在发呆才去做事情。身体和调得差不多了,怕天越来越冷,她穿好衣服去龙王庙,趁着天还没冷到水结冰,还是早些将庙里的墙给翻新一遍,建蓄水池的事情暂且搁在一边罢。
和尚不敢再将乔红熹强留在庙里住,乔红熹修累了拍拍屁股就走。半个月后,庙之墙焕然一新,乔红熹安心卸任,当天回家睡了个黑甜乡。
苍迟不知发了什么疯,白日卖海鲜,夜行人家中喷火烧墙。好好的一面粉墙,烧成黑不溜秋还掉灰,被烧的人家以为是引水入墙,忙请僧人来做法事,又撒盐又撒豆子的,末了还要请乔红熹来刷。
乔红熹心头一梗,纳住一口怒气把墙给修了,回到家与苍迟对质:“是你烧的吧?”
“是啊,我烧的。那些人是不是请娇娇去修墙了?” 苍迟不否认,满口陪情,“娇娇是不是挣到了钱?”
乔红熹无话可答,有话也不想答,人与龙之间话难相投,她抱着作疼的太阳穴道,合他胸口来了个拾头:“别烧了,你让我歇息一下吧,歇息够了,我就给你修池子。”
半扯娇,半央求,苍迟果真消停了会儿,不喷火了,夜间抱着她去巫山快活,大约叁次才尽兴。
花样玩了不少,比如那双膝着榻从后入之势。
根头与穴儿亲近的时候,苍迟头皮麻麻,吸得太紧反倒进入不畅,就卡在一处地方,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去戏前端的小珠核儿。
微有甲的指尖轻刮上珠核儿,乔红熹浑身一抖,乳儿闪跳。含着一截根头的花径在吞缩,花径深处无声叫嚣着,热气暖水儿一股儿往外送,根头接个正着,在里边也涨了半圈。
苍迟抓住圆挺的乳儿揉了一把,又拍拍腮臀,慢慢进去道:“往后多这般做几次罢。”
苍迟总是连根不见,乔红熹头一阵晕眩,扬着粉颈,随着抽插,从头嚷到尾,臀儿骚骚抬起,腰儿往下塌,能说的帮衬,亦能说是逃离。
臀胯相撞之际,和着肉儿发出的声音,苍迟说了不少淫辞,说哪儿咬得紧,又说哪儿吸太过,根儿裁红点翠,追逐粉蝶,谁知里头处处有花有蝶,于是随意横扫,急进急出,穴肉随之蠕蠕动。
“嗯嗯嗯……苍迟……”乔红熹前后流窜一阵酥麻,不停叫苍迟的名字,更让苍迟欲火燃烧。
酣战到烛火将燃尽,苍迟往外一退,在臀瓣间射了个尽。淫狎之态不能细述。
而倒浇蜡之势玩得最多,苍迟兴奋到极点,龙角就长出,龙鳞也生出来。龙鳞摩擦着肌肤,乔红熹痒中带点疼,捱不过疼痒,一把抓住龙角坐上朝天而立的根。根头一口气杀进花心里,一上一下的抽动,穴内滚出不少水儿。
口舌之技也试了几回,苍迟扶着根送到嘴边来,乔红熹不肯依,红着脸往墙里一转,道:“我不要,我讨厌死你了。”
“我都帮娇娇舔过呢。娇娇,我日日都说喜欢你呢,你都没说过喜欢苍迟。莫不是你只是在贪我的身子?不过也不是不行……”苍迟哄了几次,乔红熹不松口答应,便也算了,就由他来露一手这口舌之技,乔红熹只管闭着眼哼,享受口舌带来的另一番滋味。
有一回乔红熹躺在床上一声不哼节约力气,喘息的当儿,人与龙那点事儿她终究忍不住问出来。
“苍迟,你说人龙结合,生人还是下蛋啊?”
苍迟正想去做个浓浓的吕儿再继续,被乔红熹跑出来的问题难住了,没了心思,披衣起身,坐到井边去思索那个下蛋还是生人的问题。
苍迟一走,乔红熹对这个疑问也没那么想知道答案了,独占一床,睡得极其香,第二日起来发现苍迟还僵坐在井边,撑着脑袋认真思考,除了头发丝儿被风吹动,其它地方没点动静。
乔红熹走到跟前,苍迟舒着双臂拉她入怀,撩开她的上衣,去摸着她平坦的小腹,口中喃喃道:“生人还是下蛋呢……”
手在腹部上摸,乔红熹拿出他的手,道:“下蛋也好,生人也罢,你自己下,自己生。”
【下一回更就真的结局啦,晚安】




【古言】避乖龙 075【心急求蛋,乔乔欲应不应】
“若娇娇是龙,定然是下蛋的。下完蛋,我们就得孵蛋。”苍迟脑筋儿一转,一个问题没想清楚,又去想别的问题,“怎样让娇娇变成龙呢,我想孵蛋,我还没孵过蛋。”
“苍迟,你们龙怀蛋要怀个几百年的吗?据说你在你娘肚子里待了两百年……还有孵蛋要孵多久?”
说书先生说苍迟在龙王母肚子里待了两百年,这两百年够一个短世的人投胎重新做人好几回了。
乔红熹好奇,决定问个清楚。
“我阿娘说当年爹爹孵我孵了……五十年。”
苍迟回答后一问,停顿片刻,解释口中的五十年:“其实不用这般久,是我爹爹不会孵蛋,用错了方法。哪条龙孵蛋是把蛋拿在手里像核桃一样盘的,盘了整整四十九年,最后还是我在蛋里受不了自己破壳而出的。”
苍迟的那双手欠打的很,不停钻到衣服里去抚摸小腹部,还有往乳儿摸的轨外之举。
乔红熹觉得苍迟这贼丑生把她当成猫儿了,一次又次拍开,做个唿哨,道:“苍迟我不是猫儿!你想孵蛋我明日去邻里买几个鸡蛋或是鸭蛋给你孵!”
乔红熹风风势势跳下地,不小心踢翻放在地上篮筐。
筐里的螃蟹只剩下两叁只,苍迟说要留给她吃,就没有卖掉。
篮筐倒地,螃蟹爬出来在地上四处横窜,苍迟令它们钻回去,它们就乖乖地钻回去。
苍迟起身挨近乔红熹,说得宛转动听:“我才不孵别人的蛋,只孵娇娇生的蛋,孵蛋的窝儿我都想好了,就用东海的太古蚌。”
然后他捧住香腮,亲吻如雨点一样落在脸上。
“你自己下自己孵,你走开,别亲我了。”八字没一撇的事情他却已拉长线儿了,乔红熹脸红,往后退缩,避开零零碎碎的吻,是欲迎欢拒的态度。
昨日被打断,又浪时辰想了一晚上下蛋还是生人的问题,现在欲望来了,苍迟颜甲如铁,得寸进尺,乔红熹后退,他就前进,一退一进,很快跨了门槛来到寝室。
一个千难万难地躲避着亲吻,一个欢喜顽皮地寻空亲香肌。
虽是一退一进,但两人相互搂抱,路线偏转,没到床上去,到了镜台前,乔红熹臀抵在台沿上,无路可退,承着软软的唇瓣落下来,不轻不急,她手足麻木了。
苍迟热似火炉的手放在乔红熹颈里,微微抬起她的脸,道:“娇娇我们还是生颗蛋吧!小乖龙很可爱很乖,只爱睡觉,不吵人。”
他不管有没有说服乔红熹,嘬一口她的脸颊,舌舔她的下颌,咻的一下,裙儿撩起,里头穿着的裤子也被褪下了。
定睛一看,这白肉之躯堆俏致,形色不肥不瘦,苍迟眼里看出一段痴情来,扛起一条玉腿,对准两腿间的缝儿一戳,私地紧密相凑:“娇娇,我们生两颗!”
两条腿见冷风,小栗子连片长出,乔红熹注意力都在相凑的地方,涩涩地进出十几下,后来苍迟再出来的时候,根身有水光,进出也顺畅了许多,带来的妙感也比前先多得多。
根头在里头稍稍勾留去撩拨花心,杀痒的技巧把握甚好,乔红熹单条腿站不大稳,整个人半挂在苍迟身上。
苍迟一把抱住她坐上镜台上,掰开两腿,粉呼呼一团肉和花儿似层层绽放,能含着根的地方比方才开了一些。
来回冲撞,镜台上的瓶瓶罐罐叮当响,苍迟掐住的腰肢,指尖触碰的腰肢肉已往下陷,出现几个小窝,他的根儿在里面顶上捣下,挠人的爽处,也满意自己的爽处。
乔红熹闭眼气促,两腿夹紧苍迟的腰,道:“不行了……你慢些慢些……”
没食用朝食,体力渐不支,重重撞一下,她脑袋晕眩个不住,往后一倒,背贴在镜子上。
乔红熹上半身倾斜,苍迟省了一部分力气,解开她上袄的扣子,再伸进里衣的衣襟内,握住乳儿,肆意搓揉。
穴儿稍浅,时不时顶到了软乎乎的花心,花心吮吸根头,苍迟浑身舒服,停了一会儿才抽出,只听花径内发出唼喋一声。
苍迟一直往后退,只留个头在花径里,神情似是回味,道:“娇娇哪处好软,不知是什么地方。”
“你别说话!”乔红熹捂住红烫的脸发起了闲气。
苍迟还想问乔红熹弄到那处应该不疼罢,仔细去回想往前的欢好,弄到时她没有疼痛的表现,索性不问,慢腾腾入侵,像在无光的洞中探寻路径。
苍迟进来的慢,乔红熹胸口喘不上气来,身心被无名之物吞噬侵蚀,再离花心只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他忽然来了个猛力,水儿没有预兆流一阵。
或许是红娘娘将来,乔红熹欲火容易被挑起,清晰感受到根头翘起来的地方,在刮弄内壁上的肉儿,将穴儿撑得满满酸酸。
苍迟耐心十足,就在花心上探讨着,插进里头让肉儿绞住根头,趁着肉儿绞住的时候去旋磨,去摇动根身,乔红熹一下子没了分豁,脚底好像踩在一堆硬硬的豆子上,快活得喉里浪声不住:“啊……啊嗯……苍迟……”
“舒服是吗?我也舒服。”苍迟声音哑了,猛的抽动好几下,是要射出的前兆。
猛然几下抽动,穴儿感到一股压迫,肉儿也在不停缩。当欲壑已盈,苍迟闷哼一声,臊根颤颤跳跳,水在穴儿里大泄。
苍迟缓了一下抽出来,盯着流白物的地方,忙拿起帕子擦干净,想把自己干坏事儿的证据擦干净。
他想要小乖龙,但乔红熹还没松口答应,没答应就怀了小乖龙生下来便没人疼。
除了前些回没防备,乔红熹后面都叮嘱过苍迟不能在里面释放,一是清理起来麻烦,二她没想去怀珠,嗯……准确说是怀龙蛋。
清理好私处,苍迟习惯去吻乔红熹的粉题,道:“我想今次不会怀上的吧,下回我注意。”
乔红熹勾住苍迟的头,迷迷糊糊的在他耳边道:“很舒服……”
苍迟身体一震,吃吃地问:“什么舒服?”
今次他的水出来的多,乔红熹感受得到有股热流在往上走,受射那刻,方才踩在脚底的豆子一颗颗连肩打到身上来,豆子轻轻打在身上明明没什么感觉,可当豆子与肌肤相碰的那刻,身体由内而外被温水柔柔滋润着。
她稍微顿了一下,把心里话道出来:“你今天射的时候,我很舒服的。”
“那往后我可以在里头……”苍迟大喜,他也喜欢射在里头.
话没有问完,乔红熹先回答了:“我考虑一下……”




【古言】避乖龙 076【神仙上门,乖龙庚齿几许】
苍迟才消下去的欲望抖啊抖又抖了上来,将乔红熹翻了个身,让她腰折下,两手搭在台沿上,腮臀抬起。
眼前是一面镜子,乔红熹闭上眼睛不去看自己的脸,哼着声儿享受妙感,一边等苍迟完事儿。
从镜前移动到窗边,又从窗边滚到床上,这两刻里二人几乎要在寝室每个地方留个足迹。事完了,苍迟脸上还泌着兴奋,都是好洁之人,一同洗了个沾皮靠肉的鸳鸯澡,四只手相互抚摸个不住。
胡闹了一个早上,乔红熹肚子饿到唱起歌儿,苍迟留了几只螃蟹没卖,她要去打中火,就炖个简单的蟹肉粥。
在昏暗的屋内呆了几个时辰忽然有点羞明,乔红熹眯起眼去抓螃蟹。
螃蟹只听苍迟的话,乔红熹去拎它们,一下子就被夹住了手指,血珠子一颗颗滚了出来,乔红熹手上的久伤未好,这下痛不欲生,眼眶都湿了,捂住流血的手指,委屈道:“怎么你的螃蟹对我这般凶?”
“估计是嫌活太久了。”苍迟直接口喷出一团火,螃蟹便熟透。
乔红熹也不用拿去杀或是拿去烧熟,直接剥壳,去了杂质就能食用。
苍迟没吃过螃蟹,但剥蟹壳的技术娴熟,囫囵的螃蟹肉,一口咬下去香香软软,乔红熹牙齿得福,对苍迟态度又好了许多,和面粉给他做了一碟糕点,每个糕点只有一小口。
苍迟很喜欢吃糕点,盘子连点渣也不剩。乔红熹对苍迟没多少了解,盯住他的脸皮好奇发问:“你为什么喜欢吃糕点。”
“就是喜欢吃,甜甜糯糯的能乱烦恼。”苍迟回语。
乔红熹想起虞蛮蛮的话,又问:“你庚齿多少?不会是个老头子吧?”
乔红熹脸上有嫌弃的颜色,苍迟总是脱口而出的五百龄脱不出口了,回答得十分不干脆:“叁……叁百五十。我们一百龄相当于你们凡人八岁,算一下大概就是二十八岁。”
乔红熹默算,道:“那也还好,不是大本姑娘一折,我们这儿一折为十二龄。”
凹上一条龙,说是幸不幸,说不幸也幸,幸与不幸要看往后相处如何。乔红熹认命,慢慢相处罢,至少平日里拿他出出气也是不错的。
乔红熹想定,还想问点什么,这时候门响了,虞蛮蛮的声音传来。
乔红熹没能问苍迟问个牙白口清,前去开门。
门外不止有虞蛮蛮,还有伏双和小鹤子。虞蛮蛮和小鹤子眼眶被风吹红了,看到乔红熹,眨眨水汪汪的眼开始诉委屈:“河胶了,好冷好冷,蛮蛮(小鹤子)想住在乔乔家。”
明明只有两个人在说话,乔红熹却觉得说话的人有上百个,嗡嗡的很吵耳。
伏双不合时宜打了个喷嚏,乔红熹把眼移到伏双身上,伏双揉揉发冷的鼻头,不大好意思,道:“确实好冷,我也想住几天……”
苍迟悄无声息出现在身后,没给乔红熹开口说话的几回,把两片木门重重一合,道:“不行。”
门外的几人追债似的擂起门。
“哇,蛮蛮好冷,苍迟哥哥你不能这样。”
“小鹤子也好冷,苍迟哥哥你这样的话我就让伏双大人用雷劈你。”
门上边响的是虞蛮蛮擂的,下边响的,是小鹤子擂的,上下有声,乔红熹有了恻隐之心,道:“我这儿有空房……”
苍迟捂住乔红熹的耳朵往里头走,道:“他们几个吵得很,一天到晚不是吃就是乱喊乱叫,别理他们。”
苍迟说别理屋外的人,可屋外的人坚持不懈喊了一刻,倒替着喊。
小鹤子声音又尖又细,把街坊邻居都给喊来了,苍迟继续不去搭理,他们改变卖惨的策略,一个个翻墙而进,进到里头,伏双与苍迟互相瞪大眼。
风儿一来,互瞪眼儿的俩人感到一涩,都眯起眼睛,挡去刺眼的寒风。
伏双道:“苍迟你也太不厚道了,竟然对兄长这般无礼!”
虞蛮蛮与小鹤子蹲在地上相互呵呵乍热乍凉的手,脸儿被冻得煞白,不见了往前的粉光,她们头上插着的鹿角珊瑚歪歪斜斜,上面融着星星点点的雪。
小鹤子鸭子步挪到乔红熹脚边,扬着头道:“乔乔你蹲下来!”
乔红熹蹲下,小鹤子起立,从袖子里拿出一对红色珊瑚,插在乔红熹头上,道:“果然红色与乔乔最搭了。”
乔红熹的头发上仅插一根木簪,有了红珊瑚的帮衬,人儿的模样都鲜活不少。她摸摸头,想摘下来又怕拂了小姑娘的好意,硬着头皮道了谢。
虞蛮蛮还在气苍迟,哑声哑气道:“苍迟哥哥对嫂嫂好无礼。”
“不是苍迟哥哥比伏双大人大吗?苍迟哥哥五百五十龄,伏双哥哥叁百五十一龄,难道是小鹤子记错了?”小鹤子听了一头雾水,在她记忆里,苍迟总说自己是兄长,也总拿兄长的身份压伏双。
苍迟忙捂住小鹤子的嘴,可馅儿露得太快,已经迟了。谁能知道豆渣脑筋的小鹤子记这种事情这般清晰无差错。
乔红熹看向苍迟,疑惑地问:“不是叁百五十龄,相当于我们的二十八龄吗?苍迟你到底几岁?”
苍迟面不改色道:“就是叁百五十龄!”
伏双琢磨了一下,知道二人对话里有什么情头了,打扫喉咙,一点面子也不给苍迟留,道:“哟呵,当初也不知是谁神神气气的,说自己在娘亲肚皮里呆了两百年,如今是一条五百五十龄的龙,算一下的话就相当于凡人的四十五龄,啧啧,老头子一个。”
虞蛮蛮被一语提醒,很快记起了二人的年龄,扳着指头算了一下,看向苍迟时的目光含鄙,尾腔拉得长:“咦,苍迟哥哥撒谎,没脸没皮。”
苍迟强行解释:“我、我问过阿娘了,呆在胞宫里的二百年不用算。”
伏双扭扭脖子,没好气回:“我们都不算啊,是你自己要算,那就满足……”伏双说到跟前故意停顿,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大了不少,“满足你这条五百五十龄的……老乖龙。”
然后没有然后了,苍迟和伏双又打起来了,火遇到雷,弄得满地灰糊糊一片。打到后面,苍迟变成龙,用龙身一圈圈箍紧伏双,不让他动弹,龙嘴一张咬住他半个头。
伏双动不了,嘴巴还能骂人,眉毛以上的地方被苍迟咬住,他大叫不止,道:“苍迟你属狗的吗?松开你爷的头,听见没有。”




【古言】避乖龙 077【行无越思,陪喜欢的刺猬】
“我还真属狗,我阿娘说我是狗年生的。”苍迟不松开口。
“你个毛蛋蛋子!快松开。”伏双头皮发麻,口里不断出粗。龙涎不停倒在头顶,他今日要洗一百遍的头。
“说,我几岁!”
“五百五十!”
“再给你一次机会。”
“五百五十,就是老头子一个。”
虞蛮蛮和小鹤子蹲在角落里看戏,小鹤子未出幼,衣服穿得多,蹲在地上成一团。
乔红熹心疼自己的家,一下子又变成破零二落的样儿。突然想到修墙的工具有几个落在龙王庙里,眼不见为净,她披多一件衣服,出理全身。离开家前,她摘下头上的珊瑚,眼角里看到苍迟带着伏双往井边翻连环筋斗,离开家没几步,便听到重物掉井里的声音。
1...2526272829...3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