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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火坑暖融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海里溪
孟夫人反握住他的手,柔声说道:“相公,别想这些了。相信上天有灵,会保佑她的。”
“我不信上天,我只信我自己。”他握她的手加大了力度。
雪茶一次做了许多点心,特地给吴弦装上,让他带去给先生吃。孙先生是个好吃的,见了果然喜欢,连带着对吴弦都多了几分好脸色。
孟琋默默的瞧着盒子里的点心一块一块的消失在先生的无底小口里,终于伸出了手臂,从容又快速的一口气从里面拿出五块来,包在干净的帕子里。
孙先生吃的正美,突然发现盒子里少了几颗,立马不敢相信的瞪向了孟琋,“你不是不吃甜食吗?”
孟琋脸不红心不慌,“弟子现在又吃了,等下午肚子饿了吃。”
孙先生暗恨,却无法反驳,人家吴弦说了,本来就是带来给大家吃的。
孟琋把点心小心的好,家里那老头子昨天那副样子,看来是很喜欢这个呢。自己又不好意思再张口从吴弦要,只好厚脸皮从先生口里夺食了。
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吴弦娘子的脸,没想到比自己还小的吴弦居然已经成亲了,而且就快要当父亲了。他娘子的相貌倒是与其十分相配,娇憨中不失明,艳丽又不失柔美……
忽然!不期然的从记忆深处浮现出一张与她有些相似,却更加温婉成熟的脸,她耐心的逗着他,‘琋哥儿,来这里……琋哥儿,要好好读书呀……”
这怎么可能呢!父亲当年踏破铁鞋都没找到的人,怎么会运气这么好被他给遇上了?可不知怎么,就跟着了魔似的,越想越觉得二人相象。
又到了放学时间,吴弦雇的马车今天准时来了,但却被孟琋着手下给打发走了,“我送你。”
“……师兄,这不太好吧?”吴弦真是受宠若惊了,受人恩惠一次两次还好,若每天都这样他可承受不了!再说这要他娘子做多少点心还人情啊?别人不心疼,他还心疼自家小媳妇呢。
“有什么不好?昨天在你那里用的花茶我十分喜欢,我想从弟妹要一些孝敬母亲,你该不会是心疼吧?”
这还是吴弦头一次听他一口气冒出这么一长串质问的话,他除了选择乖乖上车之外还能如何?
而且上了车之后,对方的话居然更多了,开始破天荒的和他聊了起来,问的都是一些家常小事,比如他什么时候成的亲,家里还有什么人,和娘子是怎么认识的诸如此类。
吴弦本来就神经粗,加之对孟琋一点戒心都没有,便问什么答什么的,即便人家没问到的,有些他也顺嘴溜了出来。
孟琋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对吴弦的感觉也渐渐开始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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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情节有,就是写的劲。。啊啊啊!头秃!
还有,雪茶,你看我说过你才是女主吧!





吾家火坑暖融融 像半只蝴蝶
再次见到孟琋, 雪茶很是意外,不是说这位师兄为人清冷不喜与人来往过密吗?
不过她只是暗自嘀咕一下, 心里还是很欢迎的。有这样一个人在书院里罩着吴弦, 她也能少为他操心几分了。
“师兄,又劳烦你送我相公了, 快请坐,我给您沏茶。”
孟琋瞥了一眼她的肚子,目光掠过她的脸, 顿了几分, 实在有些像,连笑起来脸上的笑窝都一样。会是她吗?如果是她的话当然也才几岁而已,还会记得以前的事吗?
雪茶泡好茶, 吴弦上前端了过去, 然后扶着雪茶坐下了。
孟琋见她笨拙的样子心思几变, 她如今才多大, 居然这么早就嫁人生子了, 如果她真的是当年失散的那个孩子, 那么她值得过更好的生活。
“弟妹的名字很是清雅,就像这杯茶一样。”这大概是孟琋出生以来说过最套近乎最肉麻的一句话了, 然而为了那个真相他不得不这么说。
果然此言一出,夫妻俩都愣了一下,幸好说这话的人是他, 要是别的男人估计早被吴弦给轰出去了, 这简直是调|戏妇女的标准开场白之一。
雪茶笑道:“师兄谬赞了, 我以前是给人家当丫鬟的,那家的老太君喜欢以药材给丫鬟们取名,都是现成的名字罢了。”
“原来如此,那弟妹原本的名字想必也不俗气。”
吴弦皱了皱眉,不是怒,是更加不解,师兄今儿个是怎么了?他不像是喜欢和女人搭话的人,何况那人还是别人的娘子。
“原本的名字我早忘了,那时候太小了。”雪茶说的云淡风轻,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孟琋若有所思,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追问下去了,他今天已经问的够多了,他从吴弦那里知道了雪茶五岁那年进的荣家,还有她当时的样貌口音。
已知的这些都说明了雪茶极有可能是姑姑丢失的那个女儿!然而这还远远不够,只凭长的像和五岁卖身这点并不能说明什么。
但他那时也只是个孩子,关于那件事的细节知道的并不多,他只知道父亲找了表妹许多年,甚至差点错认了两次,结果每次都是以失望告终。父亲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自责与日俱增。
他在权衡,是立即把雪茶的事告诉父亲,还是等一等再说,他实在不忍心让已人到中年的父亲再失望一次了。
送走了孟琋,吴弦有些吃醋,掐了一把雪茶因为怀孕胖了一圈的小脸,“没想到你还挺有魅力的,竟然得了我师兄的青眼。”
雪茶拍下他的手,揉了揉脸,“比不得相公你魅力大,竟然每天被人家送回来,你师兄要是个女人,吃醋的就该是我了!”
吴弦亲了一口她刚才掐过的脸蛋,贱笑道:“嘿嘿,可惜他是个男的。不过我才不担心你会被他迷倒,以他的条件,怎么会看上我孩子的娘呢?”
雪茶顿时柳眉竖起,狠狠的揪住了他的耳朵,“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怀孕的女人不值钱了是吗?”
“诶哟诶哟!误会啊娘子!你是无价之宝,我是说……唉!我什么都不说了,都是我的错,娘子我错了还不行吗?”
荣家,荣思玉在灯下痴痴的看着一人的小像,那是她按照数日前的惊鸿一瞥所画的无数张中最满意的一副,画上人的眉、他的眼,是那么有距离感,却又让人难以自持的心驰神往。
“玉儿,看什么呢?”大夫人见自己推门进来她都没发现,一直在痴痴的看着什么,做母亲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有事儿。
荣思玉见母亲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赶紧慌里慌张的想了小像,去被大夫人如刀一般的眼神盯着,一把夺了过去。
上面果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相貌颇好的男人。
大夫人本欲发怒,但看着女儿怯怯的眼神,一想到她如今已经十七岁了,自己带着儿子在老家,足足扔下她几年不管,除了逢年能见上一面,再没尽过什么做母亲的责任,一颗心就这么软了下来。
“告诉娘,这上面是谁家公子?说出来娘给你参谋一番。”
荣思玉小心的观察着大夫人的脸色,确认她确实没有要发怒的迹象,才小心的说出了口,“是孟琋。”
接着她便把游湖偶见的事告诉了大夫人,见她沉吟不语,便索性一口气说了出来。
“他是女儿见过的男子里最中意的一个,我打听过了,他如今尚未婚配。”
“一个女儿家说什么中意不中意,好了,此事我会和你父亲商议,你切勿胡思乱想了,对你没有好处。”大夫人说完就把小像一折,带走了。
只留下了满心希冀的荣思玉,娘刚才并没有生气,是不是意味着她的愿望是有可能的实现的?
大夫人很快把女儿的心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老爷,等待着他的反应。没想到他并无半点气怒,反倒是眼睛一亮,连呼大有可为!
“我早有结交孟尚书之意,可惜一直不得其法,怎么偏偏把玉儿给忘了呢?”
大夫人有些担忧他拿女儿的幸福换前途,“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孟琋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少年英才,但我们玉儿也是青春年少花容月貌,虽说我的官职比不上孟璟,但俗话说高门嫁女低门娶妇。更何况我如今入了圣上的法眼,到底谁说话管用还不一定呢!”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咱们亏欠玉儿太多,合该给她最好的。”
“谈不上什么亏欠,你虽然陪庆林在老家,但她依旧是家里的大小姐。明天我会试探孟璟的意思,不必忧心。”
大夫人欲言又止,略有些的失望的看着自己的相公,却什么话都没争辩。
晚上孟琋难得看不进去书,脑中始终想着雪茶的事儿,她会是姑姑的女儿吗曾经那个肉嘟嘟的缠着他的小表妹?还曾经抱着他的脖子说将来要嫁给他呢。
他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去找孟夫人。他进屋的时候孟夫人正和一位管家娘子说完事情。见他来了就亲热的起身,把他牵了过来。
“琋儿怎么过来了?”她早就觉得他今日有些奇怪,吃饭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还总是偷偷瞧他爹的脸色。
说他在外闯了祸她是不信的,难道是有了喜欢的女孩子?那可真是大喜事!
“娘,我师弟的娘子很漂亮。”
嗯?孟夫人瞪圆了眼睛,满心惊诧,但还是强装淡定的问道:“真的很漂亮吗?”
“嗯,眼睛大大的,笑起来很甜,还有一个浅浅的笑窝……”
孟夫人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惊骇来形容了,为防止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赶紧打断了他,“儿子,其实世上漂亮的女孩子有很多,没成亲的也很多,娘也认识一个脸上有笑窝的女孩子,改天我把她请回家来如何?”
孟琋没明白她在说什么,他在说雪茶的事,她扯别人干什么?
“随您高兴吧。”
看来他对人家的心思也不过如此,孟夫人终于松了口气,然而下一句就听他说……
“她真的很像姑姑!”
“什么?你是说她像你亲姑姑?怎么可能这么巧?”
孟琋眉头皱在了一起,“娘!我说像就是像,姑姑离开的时候我都九岁了,姑姑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会忘了她的样子?”
孟夫人心头巨震,她最了解这件事对相公意味着什么,立马焦急的问道:“快说说那姑娘的来历!”
孟琋便把他了解有限的情况说了一遍,“儿子知道的就这些了,怕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便先来问您了。儿子想问,还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表妹身份的证据?”
“我只知道那孩子从小佩戴一块玉佩,上面刻了一个‘悦’字,但如你所说,她被人卖进大户做丫鬟,想必那玉佩也早就不在了。她此时连当年姓什么叫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怎会知道玉佩的下落?”
“娘,那还有别的特征没有?您和姑姑当年处的很好,小表妹身上没有什么记号吗?”
孟夫人的目光微微一闪,“没有。”
深夜,雪茶正侧身躺在床上,身上只穿着小衣和亵裤,大大的肚皮和腰身露在外面,吴弦手拿着一盒据说能滋润皮肤的香膏正在给她细细涂抹。
他刚刚因为偷吃豆腐被踹了一脚,此时只好认认真真的凭她驱使,半点旖旎心思不敢有。他的手在她大如锅底的肚子上小心涂抹着,初始只觉得好玩儿,但渐渐心境起了变化。
他还清楚的记得她原来的腰很细,肚子平坦的可以放个水碗不倒,如今却已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与她身体极不相称的臃肿。他忽然心生一种莫名的感动,女人是何等脆弱又何等坚强,他的娘子值得他一辈子最好的呵护。
“相公?”雪茶觉察到他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疑惑的问。
吴弦动情的说道:“娘子,你真的很辛苦,就算你以后变丑了我也会永远对你好的。”
听着他信誓旦旦的话语,雪茶确定自己是感动的,但仍是想伸出脚再踹他一下子。
“咚!”已经有人感受到了她的心意,替她重重的踹了一脚。
顿时,雪茶和吴弦同时惊呼,“它动了?”
吴弦更是激动的把耳朵贴在她的肚皮上,“儿子,你快动啊!再动一下!”然而他撅着屁股等了半天,也没等来第二下。
雪茶也略微失望的缩回了伸长的脖子,像拍儿子的似的拍了拍他的头顶,“乖啊,等它再动了我告诉你。”
被摸头的吴弦立即甩头,龇起了小牙,“不许摸我的头!不许再说我乖!我是你相公!”
雪茶偷笑,“好好,你是我相公,乖啦~”
“好啊!你居然敢大逆不道,看我怎么教训你!”吴弦说着就扑了上来,与她胡闹起来,一番被翻红浪气喘吁吁过后,吴弦怜爱的摸着她耻骨上方的一抹深色的与生俱来的红痕。
“这里真漂亮,像半个蝴蝶翅膀,要是有两片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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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弦:我是女主!师兄爱我!
雪茶:我是女主!你也爱我!
吴弦呲牙,败。




吾家火坑暖融融 太丑了脏了手
自从母亲拿走了孟琋的画像, 并且说让父亲做主之后,荣思玉就神思不属, 时刻盼着爹娘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
贴身丫鬟走了进来, “小姐,老爷回来了, 直接去找夫人了,不过我看他脸色好像不太好。”
荣思玉皱了眉,“脸色不好?想必是朝中有事吧。你放心, 我不会直接开口问的。”话虽如此, 她还是想在爹娘面前露露脸,让他们想起来还有她的终身大事需要挂心。
大夫人见大老爷一肚子火气,不敢触霉头, 服侍他洗了手, 换了舒适的常服, 才听他主动说道:“你多留心, 给玉儿另挑一个好的吧, 我看和孟家结亲是不太可能了。”
“老爷, 孟大人说了不愿意?”
“呵!那老狐狸,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和他搭上话, 结果我兜圈子他就当听不懂,我不得不直说了,他又说他儿子的亲事不急, 而且不管女方家世如何, 要儿子自己相中了才行。这不是推词是什么?那孟琋今天都快二十了, 还小?我就不信他自己相中个卖菜的他也没话说?”
大老爷提起来就生气,孟璟位高权重,身居户部,是人人想巴结的对象,但他为人颇狡猾,谁也抓不着他尾巴,此人实乃外滑内方之典范。
他心里明白,包括他在内的一批人压根就看不起自己的做派。他本意讨好,岂料根本就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他作为女方的父亲主动提出结亲的意思,竟换不来对方一个正当的拒绝理由,未太过目中无人!
多年的夫妻,大夫人最是理解他此时的怒火,“我会给玉儿留心的,只是玉儿的性子……”
“管她是什么性子?人家姓孟的看不起咱们姓荣的,还要我求着倒贴不成?”等着吧,总有一天我要他反过来求我,他心里想。
大老爷怒喝一嗓子,大夫人不敢再多言,吓的门外的荣思玉浑身一激灵,如炎热的盛夏被泼了一桶冰水,身在人间,心已掉进了地狱。
她默默的回了房间,把丫鬟赶了出去,拿起她今日新画的孟琋小像出神的看着,突然!她就像发了疯似的,把手里的画像一把撕开扔在地上,这样还不够,她又把之前画过的全部掏了出来,顿时,纸片满天飞,室内一片狼藉。
撕了一会儿之后,她忽然又像清醒了似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整个人趴跪在地上一片一片的拼了起来……
荣庆林的两个通房因为争风吃醋在他面前闹了一场,他不容易把她们打发出去,心里正觉烦闷,荣思玉走了进来。
淡淡的说道:“有无数个女人又能怎么样?还不如拥有一个自己喜欢的。”
她不过是因为刚才的事发表一下感慨,却不想一下子令荣庆林想起了他人生中唯一可遇不可得之人。
“你怎么过来了?”
荣思玉坐了下来,“心里闷,母亲和父亲站在一起,我又没有别的知心姐妹,也就只有你一个亲人了,想来找你说说话。”
到底是一母同胞,荣庆林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坐到了另一张椅子上。
“说吧,因何烦心?”
“大哥,你和孟琋熟吗?能不能想办法让我见到他?”
望着妹妹迫切的眼神,荣庆林眉头顿时拧在了一起,竟是为了那人?
“我和他不熟。整个书院的人和他都不熟,熟的人只有他那个师弟。”
“吴弦那个破落户?不会吧?以孟琋的身份怎么可能和他走的太近?”在荣思玉眼里,孟琋就是天上的日月,泥土怎可与之做伴?
荣庆林冷笑道:“身份高贵又如何?一边自命清高又一边自甘堕落谁也没办法。他最近时常送吴弦回家,还会在他那小铺子坐上一会儿呢。”
“还要坐上一会儿?难道在书院里相处还不够吗?”荣思玉实在无法想象孟琋走进阴暗肮脏的小铺子的情景。
也许因为坐在身边的是最亲近的家人,荣庆林卸去了平日的伪装,敢于轻松的把内心的阴暗吐露出来,嘲讽的说道:“谁知道呢?你别忘了,吴弦家不是还有个漂亮的娘子吗?”
雪茶?荣思玉还清楚的记得她的长相,的确娇美可人,和她这种细长眉眼的女孩子完全不是一个类型的。可她已经成亲了啊!不是说还怀孕了吗?
孟琋会喜欢?她知道这太荒谬了,可她又知道,孟琋本就与寻常人不同,他若哪天真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也不会让人太惊讶。
荣思玉的心一下子就乱了,她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她一个黄花大小姐怎么会比不上一个大着肚子的下贱丫头呢?只要她积极争取,找个机会在他面前展现最好的自己,他一定会喜欢上自己的!
定了定心,她注意到荣庆林的状态似乎不太好,难得的关心他几分,“哥,你和吴弦有什么过节吗?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上次为了拜师的事那样不甘心,该不会只是因为吴弦的身份吧?”
“呵呵,他现在的身份可不能同日而语了,见了我恨不得用鼻孔看人。我和他没什么过节!”
然而他的窘怒的脸色可不是这样的说的。
荣思玉忽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自古才子爱美人,如果孟琋那样的人物都能被雪茶那样的狐媚子吸引,哥哥有没有可能?
她试探的问道:“哥,你不是喜欢过雪茶?”
“没有!从来没有!你该出去了,这不是你该问的!”荣庆林猛然提高了音量,开始赶人了。
这下荣思玉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哥哥性情大变的根源就是雪茶!
她出了荣庆林的房门,脸色蓦地沉了下来,雪茶,真是个天生要男人命的祸害呢,那个吴弦,也不是个好东西!这帮破落户,以为跑到京城来就远离荣家了吗?看来有必要去提醒提醒他们,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雪茶怀着身孕,董慧慧一直没来,除了小敏她一个帮手都没有,所以一直没好好拾掇店铺,香膏和胭脂也一直用的存货,生意一直没有起色,她也不着急,反倒落的清闲。
难得今天来了两个贵妇人,一看穿着做派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家,雪茶不敢怠慢,殷勤的与她们攀谈起来。
其中年轻的那个妇人闻了闻一盒香膏问道,“我生过孩子之后肚子上留了好些难看的纹路,你这香膏能消除肚子上的纹路吗?”
雪茶不敢妄言,“不瞒您说,普通的细纹是可以慢慢消除的,但肚子上还真没试过,我还没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等我生了之后我先试试看。”
雪茶笑眯眯的,一脸和气。年长的那位妇人深深的看了眼她的肚子。
年轻妇人爽朗的笑道:“不必等到你生那天,我一刻也等不得去除我这纹路了!妹子这可有方便的地方?我可以让你看看。若是能有效用,就先拿这个试试也行。”
雪茶有些吃惊,还是头一次遇见这般直爽的客人,尤其是有身份的客人,“那好吧,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随我来吧。”
她领着她们转入了帘子后面,那里有一张小塌,雪茶累了又不想回房的时候便会在那里靠一靠。
两位妇人再三确认了帘子遮挡严密,年轻妇人这才大方的掀开了上衣,让雪茶看她的肚子。
雪茶认真的看了一会儿,心里发颤,原来女人生了孩子肚子会变成这样啊,即便是像眼前这位一样恢复平坦,却终究不一样了。
“如何?”
雪茶压下胡思乱想,“您要是不想等的话就先拿一盒香膏回去用,若是能等,就等我再研究一盒出来,确实比我想象的明显。”
这话说的两位妇人都笑了起来,年轻的说道:“这位妹妹是不是看了害怕了?其实也有人不怎么长纹的,怀着的时候就能看出来。”
“真的?”雪茶疑问,她还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吴弦每天给她擦香膏也没说过她长了不好看的东西。
“当然是真的,你要是担心的话我给你瞧瞧?”
见雪茶面露犹豫,年长的和蔼的说道:“孩子,别害怕,我们都是很好说话的人,她刚才不是也让你看了吗?”
终于敌不过爱美之心,雪茶终于放下了最后一点戒心,“那好吧,就麻烦二位夫人了。”
就在雪茶的手刚刚碰到自己衣服的瞬间,外面又来了一位客人,且口气十分不善。
荣思玉带着两个丫鬟终于找对了地方,扬着头进了如意阁,小敏上次见过她的时候还小,早就记不得了,便像对一般客人那样招呼着。
“吴敏,雪茶呢?”
雪茶在帘子后面一听就知道必是熟人来了,再听这语气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准是荣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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