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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风(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中玉
严攀提着食盒,心中忐忑不安,轻轻地在门上敲了三下,只听见徐环在门内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真的吃不下了,你们退下吧,让我自己待会儿。”
他推门进去,只见她背对着门坐在窗前的梳妆台边愣愣的出神,她的背影如同一个清冷孤寂的仙子在望月轻愁。
是谁让她难过了,是自己吗?严攀如是想到。
他轻轻的合上门,将食盒随手放在一旁,无声地走到她身后,轻声说道:“阿姐怎得不吃晚饭,当心饿坏了身子。”
徐环一惊,起身回头一看,见是他来了,徐环起惊讶眼中又恢复冷漠之色:“你来这里干嘛。”
严攀缓缓说道:“多日来忙于公务,未书信于阿姐,怕阿姐担心,故而过来看看。”
徐环冷笑,所谓公务就是陪公主烧香拜佛?
她神色更加冷淡:“既然如此,人我已经看过了,这样你可以放心的走了。”她对着门向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严攀捉住他的手,仔细的盯着她的眼睛,不肯放过任何一丝波动。
她垂着眼不肯看他,越是这样严攀唇边的弧度就越大,他翻过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合,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我来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阿姐想听吗。”
徐环闻言挣扎的抬头斥道:“关我——唔。”
不等徐欢说话,严攀低下头对准那两片肖想已久的唇准的覆了上去。
徐环一时被惊得忘记了动作,严攀趁机撬开她尚未合上的牙关,灵巧的舌长驱直入,捉住她的一片香软,轻轻吸引啃咬。
她反应过来用空着的手去推他的肩却被他一捉住,双手被他用一只手反剪在背后,他的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不让她后退分毫。
谁能想象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三年前这种情景他只敢在梦里想一想,如今竟真的实现,而她的滋味却要比梦中的更加美妙!
严攀的吻没有什么章法,只是用力的去探索她口中的每一处香甜,她的口腔被他扫荡一遍,等尝够了就去吸吮她的舌根,让她不得不伸出香舌来与他共同缠绵,牙齿不忘轻咬她的唇瓣。
唇上传来的感觉是酥酥麻麻的热意,徐环的身体已经软成一摊泥,若不是严攀支撑着她的身体,她恐怕已经躺在地上了。
她被迫长大了嘴巴好让他的舌头更方便的吸吮,她没有办法,她的舌根被吸的有点痛,但是这痛里又有一股痒意,这种奇怪的感觉不约而同的向下涌去。
徐环涨红了脸,她竟然对严攀有了感觉。
她是个成熟的女人,知道这种反应意味着什么,她猛地从这个令人沉醉的吻中清醒过来,她开始挣扎,发现他的力气竟然那么大。
不得已她狠下心,重重的合起牙齿,他没防备被咬的闷哼一声,两人的口中都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
严攀终于放开她,然而眼中的火热却丝毫不见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她没拒绝他。
他后知后觉的想道,甚至有一刻她是沉醉的。
这个认知让他狂喜。
他不再吻她,却依旧没有放开她。
他勾唇一笑,“真的要我放开?”
不等她反应他倏地松开手,她的腿软得厉害,立刻便往地上倒去。
他眼疾手快,再一次接住她,这一次他楼得更紧。
她羞恼的拍打他的胸口,道:“你松开我。”
严攀的眼睛亮晶晶的,幼稚的用脸颊蹭了蹭她的额头:“我就不松。”
徐环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脱口而出:“你抱那个惠和公主也是这样的吗?”
话音未落她便自觉失言,秀美的脸颊轰的一下涨得通红,她闭上眼睛将头埋进她的肩里,心里哀嚎:没脸见人了!
严攀大笑出声,徐环紧贴着他的身体,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胸口的震颤,还可以听见他短促的呼吸声,她将头埋得更低,感觉脸上热烘烘一片,手心里也透出冷汗,心尖仿佛有千百只蚂蚁爬过。
她听见他低沉又安宁的说道:“我发誓我那个惠和公主清清白白,我心里只装着你一个。”
不知怎么回事儿,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她一天来燥乱不已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尽管茶楼的那些人说的多么天花乱坠,他一说她就相信了。
徐环不再挣扎,她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两颗贴近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它们为什么都那么快?又那么重?这急促的呼吸声又是谁的,再一听分明就是两道声音交织在一起。
严攀感觉到突然间她的身体竟然放松了下来,他惊喜的放开她,握住她的的肩膀。
他从没有哪时像现在这样忐忑过,像是等待宣判的囚犯,主审官的一句话就能觉得他的生死。
“阿姐,你应了我吗?”
徐环睁开双眼,细细的打量面前的男人。
他的双眼因为激动有些微红,他俊俏英武的脸庞每一处都写满了喜悦,唯独眼底藏了几分忐忑,徐环感觉到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就连他的手也开始紧张的发冷。
她怜爱的看着这个男人,他成长中的一切都曾被她见证,反之亦然。
徐环把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她的动作吓得男人屏住了呼吸。
她轻笑一声,又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严攀的脸一下烧的通红,似乎没反应过来她突然的动作,竟然还挣扎了一下。
“别动。”她轻声说道。
他立刻不敢动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半晌徐环才开口道:“听到了吗,我的心跳。”
他的声音也开始颤抖了,“嗯,听到了。”
这回换做她神态自若悠然说道:“就是这里,方才告诉了我一句话。”
事到临头他竟有些害怕听到她的答案。
“什么话。”
徐环轻笑着,将他的手掌拿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两人的手中都布满了细汗,只是一个凉一个热,像极了他们此刻的心情。
“这里告诉我,它愿意再为你跳动一次。”
不知何时,她死灰一般的心里已经开出了一朵向阳花。
向阳花开的方向都是向着太阳的。
或许他就是自己的太阳。
徐环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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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攀: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阿姐:你放……唔
*
甜么,我尽力了





醉春风(1V1) 酒力渐浓春思荡(H前奏 4000+)
那晚严攀直到深夜才不甘心的离开,气得徐环直说要反悔,才吓得他连连道歉,偷了一记香吻才施施然离去。
云香该怎么说呢,也自诩是见多识广的丫鬟了,硬是生生的在门外守了大半夜,直到严攀离去她们没听见里面唤人,也没听到叫水,这悬着的半个心可算落了地。
然而心只安心过了一夜,就又开始狂跳了。
第二天徐环醒来她们按照惯例前来为她梳洗,但是那脖颈周围洁白的肌肤上青紫色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姑娘的嘴肿成了两根香肠?
云香尚且能忍住心中好奇,芳昙却是个嘴比心快的,看见徐环身上的印记惊呼道:“姑娘这是被虫子咬了吗?怎么青了一大片!”
徐环低头一看,可不是吗,昨晚这些还不显,过了一夜竟有些触目惊心了!
她低骂了一声:“这个混蛋!”然后立刻拉拢衣衫遮住大片青紫,不自然的说道:“可能是吧,这虫子真是太毒了。”
芳昙是真情实意的担心主子,连忙说道:“我那儿有蚊虫叮咬的药膏,奴婢这就去拿来。”
徐环应道:“是啊,快去吧。”
云香无语的看着主仆,一个是装傻、一个是真傻,竟不知说些什么好。
徐环也觉得尴尬极了,都怪严攀这个小混蛋!
这混蛋昨晚激动地差点哭了,然后又压着她亲,这还不够,最后直接拉着她滚到了床榻上。
要不是徐环死守着防线,就他昨晚那股虫上脑的劲儿,还真不知道要发展成什么样。
她都不用解开衣服看,现在自己的胸上肯定都是一道道的青痕,昨晚她只让他隔着衣服亲近,他倒好,她真是相信他从来没沾过女人的身子了,那力道差点儿让徐环把他踢下去。
既然穿衣服的地方不让碰,那露出来的地方他可一个地方都没放过,所以脖子的地方才会如此凄惨。
就这样他还不知足,临要走了,痴缠着她索吻,却趁她不注意扯走了她的肚兜!
你瞧,哪有这样刚一定情就如此孟浪的男人!
徐环气得直骂他,严攀却只是笑嘻嘻的说道:“反正阿姐也不舍得打我。”
这人就是仗着她舍不得!
就连他舌上被咬的伤口,她说要看看,结果一看二看两张嘴又贴到了一块儿。严攀倒是丝毫不在意,仿佛那伤口不是她的,反倒是徐环,嘴里骂着活该,但是就像疼在自己身上一样。
徐环长长的叹了口气,唉,自己算是栽倒这个小混蛋手里了。
她回过神来见云香连眼睛都不敢看她了,暗自觉得好笑,她说道:“不必如此,我本来也没打算瞒着你们。”
云香松了口气,真心诚意的说道:“姑娘,你可真是大胆。”
徐环听着话轻声笑了笑,道:“何为大胆,是觉得我不守妇道?还是和他名为姐弟,不顾人伦?”她说这话时是带着几分自嘲的。
“不是的!”云香连忙否决道:“姑娘在我心里绝不是那样的人。”
徐环支起身子,用手支着脑袋斜倚着看她,道:“你跟在严攀身旁,应当知道我的来历,那你便说说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人。”
她这样斜着身子,拉拢的衣衫又滑落下来,青紫与白腻相互映衬便生出了些情色的味道,云香俏脸一红,却不肯别过脸,她看着徐环的眼睛说道:
“姑娘是公子的长姐,却并无血缘关系,又怎么称得上不顾人伦?我也知道您曾贵为一国之母,但我同样听过这天下人是怎样的称赞您的,待在您身边这么久,奴婢深知您的脾气秉性,不守妇道又如何能跟您挨得上边。况且您绝对是这世上待公子最好的人,不然公子也不会对您那么多年都念念不忘。总之,您是个好人。”
云香一字一句的将这些话说出,听到最后徐环也为之动容了,
她喃喃道:“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说完她又粲然一笑:“你年纪虽小,看事情却很通达。让你呆在我身边做一个奴婢,倒是委屈你了。”
“奴婢不委屈。”云香说道:“奴婢是被爹娘卖进青楼的,被公子拉出泥潭已经是上辈子积了德。做了影卫虽没有什么不好,但是影卫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后来是公子为了姑娘您才给我起了名字送了过来。您觉得这没什么,但是对奴婢们这些人来说这是天大的恩赐了。”
徐环沉思了一会,问道:“你原来的代号叫什么?”
“十一。芳昙比我小一点,她是十七。”云香答道。
徐环若有所思道:“好,我记住了。”
此时芳昙急急忙忙的跑进来,手里拿着一瓶药膏,一进来就要为徐环上药。
徐环笑吟吟的拦住她:“先不着急上药,先去拾东西吧。”
云香眼睛一亮,芳昙又安耐不住先问道:“姑娘要拾东西做什么?”
徐环笑着答道:“马上就要除夕了,咱们还是得回府里过年呐。”
云香这回动作最快,立刻说道:“奴婢这就去!”
芳昙这个愣头愣脑的,竟然拍了脑袋冒出一句:“原来昨天公子来是请姑娘回去过年啊。”
徐环摇头失笑。
终于在除夕的前一天徐环终于如约搬回了严攀府中,她始终带着帷帽,有目睹她进府的路人口耳相传,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外面都说严将军府中来了个身姿婀娜的女子,八成就是传说中的惠和公主。
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当然也避不了夏恂那边也得到消息。
他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突然有人进来禀报此事,他挑了挑眉,道:“惠和真去了?”
禀报消息那人回道:“属下不知,不过惠和公主现在并不在宫中。”
夏恂笑了笑,心中的想法得到印证,他得意道:“朕就知道世上没有柳下惠。”
“那此事该如何处理,请陛下示下。”
他想了想,道:“不必管了,随他们去吧,严攀要是真与惠和一起过了除夕那就是两情相悦,到时候朕再赐婚就水到渠成,量他也不敢抗旨。”
然而被外界传的国色天香的“惠和”正在府中和事件的男主角一起用饭。
二人的关系一日千里,终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此时正蜜里调油,吃饭睡觉严攀都缠着徐环,徐环简直不堪其扰。
“好好吃饭,管好的你的手。”她面无表情的警告道,
严攀的手放在徐环的腰上,不老实的捏揉还意图往上滑……她重重的拍开他的手,严攀捂着手委屈的说道:“你吃你的,我摸我的,互不干扰。”
徐环放下筷子,恨恨的捏住他的脸,她要看看这人的脸皮到底有多厚:“你再说。”
严攀笑嘻嘻的拉下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一下,道:“我的心里话,我恨不得长在阿姐的身体里,合二为一,再不分离。”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目不斜视,语气也是正常的很,偏偏徐环在这话里品到了些不可言说的意味,她悄悄红了脸,娇嗔道:“脑子里成日想些什么,你手下的兵将知道他们将军脸皮这么厚吗。”
严攀嗤笑一声,道:“脸皮薄了能娶到媳妇吗,都是男人,那些大老粗聚在一起说的荤话比我吃的米还要多。”
徐环听了,挑眉不善的说道道:“你也跟着听了?”
严攀听她语气不对,连忙说道:“都是些粗鄙之言不堪入耳,我哪能去掺和。”兄弟就是用来抹黑的,这时候只能对不起了。
他看他她面色缓和趁机拎起手边酒壶,为徐环斟了一杯酒,道:“阿姐尝尝水镜轩新酿出的果子酒,香甜且酒味清淡,据说是专门为女子酿制的。”
徐环平时鲜少饮酒,宫中佳酿虽然香醇但是太过醉人,她不出三杯必然不省人事,徐环第二天想不起来就去问夏恂,结果他也是一脸讳莫如深。醉了几次之后,她怕出丑,不论夏恂再怎么哄她也不肯喝了。
她看了眼那淡红色的酒液,犹疑道:“我……不善饮酒。”
严攀端酒递到她的唇边,轻声道:“阿姐且先尝尝,听水镜轩的人说这酒就和甜水差不多,不醉人的。”
“好吧。”她就着严攀递过来的酒小小的抿了一口,清冽的果味从舌尖弥漫到舌根,然后才是淡淡的酒香,口感顺滑醇美。徐环舔了舔唇,忍不住将杯中剩下的酒一口饮下,然后慢吞吞的说道:“好喝。”
严攀看她想喝不敢喝的样子着实觉得可爱,又倒了一杯。
徐环盯着那杯酒,眼中的挣扎都快冒出来了,最后她还是没忍住跟严攀说道:“最后一杯了。”结果她连饮两杯依旧头脑清明,胆子也跟大了起来,没忍住又为自己倒了三杯。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世上的酒分两种,一种是喝下去就让人脸红头晕,还有一种是后劲儿,不会立刻发作。
她现在喝的是第二种。
严攀眼见着她的脸越来越红,眼神也越来越迷蒙。
他发誓他绝不是故意灌醉徐环的,这酒他尝过跟水一样没什么酒劲儿,谁成想徐环的酒量差成这样!
不过他的感觉也没错,这酒的确没什么劲儿,所以徐环喝了五杯还是有一点意识的。
只是——
徐环直勾勾盯着严攀的脸,黑亮的眸子变得雾蒙蒙的,反而多了种朦胧美,她喃喃道:“你长的真好看。”说完竟然咽了下口水。
严攀眯起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她晕红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却一动不敢动。
徐环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饱满嫣红的唇吻上他的眉眼,“这里好看。”然后来到鼻梁,“这儿也好看。”
严攀的心脏已经要跳出身体了,他闭上眼睛扬着头等着她的临幸,谁她却略过他的嘴唇来到他的下巴、喉结然后——
在她隔着衣服咬住他胸前的某处时,严攀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他急促的喘息着捏住她的后颈将人提起来,谁知她的手竟然顺着领口伸进了衣服里面,一双软若无骨的手无阻隔的在他胸膛游移。
严攀的额头上滚落下大颗的汗珠,咬牙切齿的捏住徐环的下巴,隐忍着说道:“阿姐,你醉了。”
徐环歪了歪头,黑色眼珠倒映出他绯红的脸,里面蒙上了一层水雾,贝齿轻咬下唇:“你不喜欢这样?”
他是喜欢极了!但是她现在醉了,严攀只是怕醒来之后会怪他。
他咬紧牙根压下快要崩溃的自制力,“我是谁?”
她仿佛有些奇怪他会这么问,但依然答道:“你是阿攀,我阿弟。”
严攀的心凉了半截,下一个却听她说道:“不对,阿姐不能喜欢阿弟,所以你是阿攀但不是阿弟。”
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追问道:“再说一遍,你喜欢谁?”
她蹙起眉,有些烦了,“不是说过了么,喜欢阿攀啊,你怎么这么啰嗦。”
“我也爱你,阿姐。”
严攀急不可耐的捉住她的红唇,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他太急切了,吸得她的舌根发痛,“呜,疼……”她含糊的说,他便改成轻柔的吸咬,手自然的滑到她的胸口,时轻时重的揉捏。
醉了的徐环主动极了,她仰起头,细长的脖子和身体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胳膊环住严攀的脖子,挺起腰将胸口送入严攀的大手里,他们的身子都贴在一块儿,徐环感觉到小腹上顶了一根火热的硬物,她不自觉的蹭了蹭,引得严攀难耐的闷哼一声,“阿姐……”
在他失控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将徐环打横抱起然后轻轻放到了床上。
两人的衣衫均凌乱不堪,尤其是徐环,两根岌岌可危的细带挂在她纤细的脖子上,只剩下一个大红色的肚兜堪堪挂在身上然后随着胸口的起伏一上一下,这种犹抱琵琶的半遮半露让严攀烧红了眼。
徐环无力的躺在他的身下,无助又渴望的看着他。
他的理智和自制力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两根手指捏住细带轻轻一扯,随着她的轻呼,最后一丝遮蔽被摘下。
他急不可待的俯下身,惹得她娇声道:
“嗯……轻点啊混蛋……”
————————
骚奥瑞,卡肉了




醉春风(1V1) 鸳鸯绣被翻红浪(H)
严攀发了狠将她的裙摆亵裤直接撕成了两半,不消片刻徐环已经浑身赤裸。
然而所有束缚全部去掉的时候,他又停住了,开始贪婪的用眼神描摹这具胴体,谁能想到端庄温柔的外壳下藏着这样一具诱人深陷的身子呢?
丰乳肥臀还有不盈一握的细腰,她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双臂抱住前胸却将乳肉聚到了一处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严攀的眼睛都看直了,呼吸已经乱了节奏,裤子已经紧绷。
严攀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腰处,眼神炙热,声音喑哑的说道:“阿姐,帮我脱了他。”
徐环哆嗦着手,解开带子,抓住裤腿往下拽的时候忍不住闭上眼睛,“嗯……”昂扬突然释放出来让严攀舒爽的哼了一声,他把裤子迅速拖到一边,不顾徐环微弱的抗拒拉着她的手,放在身下已经硬的发疼的巨龙上。
“睁开眼睛。”他不容置疑的说道,顺势趴在她的身上,含住她胸前颤颤巍巍已经挺立的红梅,徐环嘤咛一声,想要缩回手被他按住,眼神哀求的说道:“阿姐你疼疼它,它真的好想你。”说完还在她手中挺动了一下。
好大好硬……徐环红着脸,却禁不住他的眼神,手上慢慢的动作起来,严攀舒爽的低吼了一声,更凶猛的吃起他的乳儿,他怎么像是饿极了一样,简直要将她的半个乳都吞吞下去!
徐环起了感觉,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轻吟出声,“阿攀……轻点……”两腿间的秘密花园开始渗出晶莹的黏液,她难耐的夹紧双腿摩擦。
严攀见她已然情动,自豪的笑了笑,终于放过被折磨的听力红肿挺立的双乳,唇顺着小腹向下一路舔咬,略过芳草终于来到那处向往已久的私密之处。
他用膝盖挤进她的腿间,然后坚定的分开她的双腿,俯下身仔细观察那处绝美之地。
花唇已经微微张开露出花口,穴口正往外渗着水儿,严攀听说军营里的汉子说女人的下面都是暗色的,但阿姐的不是,她这里红艳艳的,他一看就硬的发痛。
避火图里是怎么做的来着……严攀寻着记忆力的捕捉,找到穴口上方的一颗米粒大的小珠,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按了一下,徐环就尖叫出声:“别、别碰那儿!”
她脸色绯红眼睛里都出了水,严攀恶劣的勾起唇,再一次按了上去,不仅是按还又揉又捏,徐环崩溃的抓住床单,忍耐不住的高吟:“啊……阿攀,混蛋,放开那儿啊!”
严攀动作不停,又伸出一根手指探入穴口,单单只入了一个指节他便感觉到异常的紧致,他忍住立刻提枪入洞的冲动,坚定的探了进去,可是……太紧了,他忍不住恶趣味,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
徐环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遭遇挑逗,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这样一弄让她直接尖叫一声,花径剧烈的缩几乎将他的手指绞断!一股温热的淫液涌出,严攀抽出手时整个手掌都是湿淋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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