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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风(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中玉
徐环小死了一次,如同脱水的鱼,筋疲力竭的闭眼躺在床上急促的喘着。
严攀见时候已到,便学着书上跪在她腿间,将她的腿盘在自己腰上,巨龙顶住花穴的入口蓄势待发。
徐环感觉到危险,水汪汪的眼睛睁开,突然主动环住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唇。
他趁机沉下腰,徐环皱眉从嗓子里长长的哼了一声:“好涨……”他太过巨大,她一时适应不了竟有些胀痛。
徐环的脸色有些发白,但是严攀也好不到哪去,他到这一步全是靠着书上教的,可书上没说她的花穴之内竟是如此——销魂蚀骨!
从进去那处开始,花径就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它,被挤的满身是汗,竭力隐忍着才能不泻出来。
他小心的等了一会,等适应了这样的紧致才开始动作,他不敢太快只敢慢慢的进出。
徐环随着她的动作猫叫似得哼吟着,她慢慢适应了严攀的尺寸,花径被他撑得极开,他稍微一动作每一处软肉都跟着被磨到,每次他都能顶到最深处,每次碰到花芯徐环的声音就会跟着高亢一点,很微弱的区别。
但是严攀感受到了,她发现自己每次顶到最深处的时候她的身体都要哆嗦一下,恶从胆边起,突然狠狠往里撞了一下。
谁知徐环原本享受极了,他突然一撞她受不了花径跟着猛地缩,严攀抵不过这突然的刺激,所以——
他的元阳就这样交代了。
徐环只感觉他突然停住不动另外花径中一阵温热,这才发现他已经结束了。
严攀的脸色难看极了,不服气的又往里顶了两下笑,徐环没忍住笑出声来,他的脸色更黑,她连忙搂住他劲瘦的腰安慰道:“没关系,男子第一次都是这样。”
徐环凑上去稳住他的唇,主动伸出香舌到他口里,他狠狠的按住她的头狂风暴雨般的吻住,他吻得凶残极了,仿佛在发泄又像是在逃避。
良久他安静下来,才将头埋在她的肩里如蚊声说道:“再来一次,肯定不会这样的。”
徐环温柔的吻了吻他的嘴角,“好。”
严攀到底是青春年少徐环的大腿稍微蹭一蹭就再一次威风起来了。
这一次他进入她的时候始终盯着她的眼睛,看她难耐的长吟,这一次再也不小心翼翼,他大力的顶弄起来。
噙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都封到喉咙里,身体中的快感发泄不出来,竟然眼圈一红,哭了。
徐环越哭,他越兴奋,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乳肉,下身用力又快速的耸动,巨龙将窄小的穴口撑到极限,每次进出都能带出里面的嫩肉,花口的淫液都变成了白沫。
空气中只剩下徐环呜咽啜泣的声音,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潺潺的水声。
这一次严攀打定了主意找回面子,一个姿势做的累了,就将她的身体折起来,搂住她的肩膀,将她纤细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这个姿势入的更深,徐环的声音更哀婉了。
这姿势还有一个好处,严攀和徐环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他俩的交合处是如何交合在一起。
严攀发现这个秘密之后,便一直盯着那处,看他嫩红的穴口是如何被他撑得极大,又在他抽送时带出里面的穴肉,仿佛在挽留他的巨龙。
他兴奋的松开徐环的唇,在她耳边说道:“阿姐快看,你这处正舍不得我走呢。”说完便抽出分身,给她展示她的小穴是如何挽留自己的,却在徐环要开口骂他的时候又堵住他的嘴,不让她说话!
徐环喉咙里发出一声怒哼,指甲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道血印,竟然刺激的他“嗷”了一声,同时她感觉到体内的巨棒更大更硬了。
“嗯……轻点……”徐环含糊的求饶道,严攀却跟个无赖似得:“书上说了,轻点阿姐不舒服。”说完还故意用力的撞了一下,卵袋装在她的穴口上,发出响亮的碰撞声。
徐环被剧烈的快感弄的一阵哆嗦,缓过来之后忍不住又打又挠,他就撞的更加用力。
两个人一场颠鸾倒凤下来如同打了一架,严攀的身上伤痕累累,徐环的眼睛肿了。
这次严攀足足做足了一个时辰,终于找回了面子,低吼着抵着最深处的软肉释放了。
徐环也数不清多少次颤抖着身体泄身了。
这回她是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严攀倒还生龙活虎满足的亲吻着徐环的嘴角,喃喃道:“阿姐、阿姐……”一遍遍的呼唤她的名字。
徐环的心里涌上暖意,然而想起他方才的暴行,就气道:“小混蛋,你长能耐了。”
严攀笑吟吟的摸到她的胸前,“我能耐可多了,你才知道吗。”握住乳肉一抓一放的挑逗,她的身子才高潮过禁不起逗弄,一弄就一抖。
气急道:“你快放手。”
他竟真的放开了,徐环以为他是听话,结果他改成用指腹的薄茧搓弄她的乳尖儿,弄得她又酥又痒。
她无奈道:“你快放开我,你是个色鬼转世吗?”
严攀俯身叼住乳尖舔咬,引得她娇呼连连,他含糊道:“阿姐终于是我的,我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素了十九年,你得体谅我啊。”
徐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体再一次一点点被快感控制,然而她一点儿阻止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知什么时候又恢复了神,在她腿间蹭了蹭,又挺了进去。
严攀含住她的耳垂一边吹气说道:“不用阿姐动,我自己来就好了。”
徐环倒是想装死,但是他的手作乱似得在她的身体处处点火,她的气息早乱了,急喘着说道:“啊……你给我轻点……小混蛋……”
这一夜过得火热而漫长,直到天快亮了他才终于最后抵着她的臀射出来。
严攀从他身体中退出来的时候,她的腿间已经是淫水和水混杂不堪,他俯身查看,穴口是不正常的红,里面还有白浊正往外流。
他皱眉用干净的手巾碰了一下红肿的地方,她已经入睡却反射性的躲开,吸了口气。
这时候严攀才知道自己的真有些闹的过了。
他有点懊悔,但一想起昨晚的情形他的呼吸又禁不住有些粗重。
起身草草披上衣服出门打来一盆清水,为她清理痕迹,然后抱起她将弄脏的被褥撤下。
待严攀拾好这一切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他终于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疲累了,爬到床上睡到她身边,又将她小心的抱在怀里。
严攀发誓,这绝对是他此生最幸福满足的一刻。
他没着急睡觉,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眼中的柔情几乎要流淌出来。
轻轻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喃喃道:“我爱你,阿姐,但是你呢。”
即使到了此刻他还是不满足,仿佛心中少了一块,他因此惶惶终日。
突然睡梦中徐环皱了皱眉,梦呓道:“阿攀,别闹。”
严攀的眼睛亮了亮,他轻声问道:“阿姐,你真的喜欢我吗,哪怕并不是爱。”这句不是问话,只是平陈的语气,仿佛是在跟自己说话。
过了许久,男人的呼吸逐渐平稳悠长。
“喜欢的。”
女人没有睁开眼睛,似梦非梦的应道。
————————
炖肉无能,将就吃吧





醉春风(1V1) 谁与共春愁(一更)
第二天徐环是被严攀吻醒的,他像个得到了骨头的幼犬,对她又吻又舔爱不释手。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都湿湿的,蹙眉迷迷糊糊的挣开眼睛,就见严攀又伏在自己的身上,半闭着眼睛专心致志的舔吻她的唇。
徐环终于回过神来,睁大眼睛一把推开他的脸,恼怒的说道:“大早晨的,还发情!”不动还好,这一动便发现全身都散架般的酸痛,她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不早马上就午时了,今天除夕,阿姐快起床,待会儿要去祭祖了。”严攀笑着说道,说完赤身裸体的起身穿衣,宽肩窄腰,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恰到好处的力量感,徐环看着他劲瘦的腰腹,不禁想起昨晚那场荒唐淫靡的情事……
她的脸倏地红透,回过神来却看见严攀依旧不着寸缕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徐环有种被抓住的心虚,她恼羞成怒的说道:“看什么,还不把衣服穿上!”
严攀却无辜的指了指下身的昂扬,“它不下去,我穿不上裤子。”他凑过来,顶了顶徐环的手心:“阿姐帮帮我。”
徐环闭着眼睛羞恼道:“帮不了,自己解决。”
他摸上她的肩膀然后往下滑,喑哑的说道:“阿姐不愿意用手,那我就自己找法子了。”
按住他的手,她没好气的妥协道:“你就威胁我吧,看我以后怎么拾你。”
严攀急不可耐的拉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昂扬,含住她的耳垂喃喃低语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阿姐想怎么拾就怎么拾。”
徐环虽不是初嫁女,但在闺阁之事上始终不太能放得开,她紧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小脸红扑扑的,严攀爱极探入她的口唇中与她纠缠,同时不忘拉住她的手在棒身上套弄。
如此折腾了不到半个时辰,他又弄了她一手白浊。
他餍足的为她净手,仔细的帮她清洗掉污浊,但徐环总觉得手上还是那种难言的味道挥之不去。
徐环的双腿酸软无比,走两步就要摔倒,严攀就一直拦住他的腰,为她更衣洗漱,两人就像是连体婴一样一刻也不分开。
最后严攀提出要为徐环画眉,徐环狐疑的说道:“你会吗?”
严攀笑道:“画出来觉得不好洗掉就是了,让我试试吧。”
徐环只好闭上眼睛任他摆弄自己的脸,片刻后严攀轻声道:“睁眼吧。”
她揽镜自照,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效果竟然还不错,很不错。
徐环放下铜镜,笑吟吟的看他,食指抵住他的额头,危险的问道:“说,你给多少姑娘画过,老实交代!”
严攀眼神温柔扯下她的手指放在唇瓣吻了吻,反问道:“猜猜看?”
徐环顿时黑了脸,“还真有?”
见她打翻了醋瓶严攀得意的笑了笑,连忙说道:“没有,这是第一次画,不过我已经在心里演练过千万次。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实现,幸好还是等到了。”
她盯着他的眼睛,看出他不似作伪,又勾唇问道:“那你有没有偷偷用自己练过手?”徐环想到严攀对镜画娥眉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音:“你实话实说,我不笑话你。”
严攀起笑容,言辞否决:“没有。”
徐环坏笑着道:“真没有?”
严攀恨恨的咬住她的红唇,使劲儿啃咬两下,道:“起你危险的想法,绝对没有。”
徐环捂嘴道:“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
他被气得发笑,眼神一暗又要贴过来,徐环连忙道:“别闹了,一会儿就要过了时辰了。”
严攀只好作罢,不甘心的在她耳边低语道:“阿姐等着,以后我有的是机会练手。”最后两个字说的有些轻,带着几分暧昧不清。
徐家镇国公的爵位是徐父用战功挣出来的,早年是威名赫赫的战神,他原本是一无名小卒,乱世中失去了父母,便孤身一人报名参军,一次交战中入敌营取了对方将领的首级从此一战成名。
祭祖便是祭奠徐父徐母二人而已,后来严攀被镇国公养,他生身父母的墓也一起迁了过来。
自从进了墓园他们就不说话了,两人不约而同默默点香布贡,严攀眉眼神色淡淡,徐环默念:“父亲母亲,不孝女徐环前来祭拜,女儿今日做了决定,虽不知对错与来日,但请爹娘在天之灵能够护佑我与阿攀前路顺遂。”
心中默默念完,她斟了半杯酒浇于坟前,接连三次,然后跪下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严攀的动作与她差不多,也是默不作声,眉宇间似是有什么心事。
徐环看着他道:“你可是有什么话想与他们说?如果有,我可以回避一下。”
严攀叹了口气,道:“不必了,我们走吧。”
徐环欲言又止,最终只道:“好。”
白雪皑皑的天地中两个小小的人影依紧紧依偎在一起,两人携着手不疾不徐的走着,突然严攀沉声道:“阿姐,我们只有彼此了是吗?”
徐环眨了眨眼睛,道:“是,但我不愿意你老是这么想。爹爹娘亲不在了,我们还会有亲人朋友还有子女,我不想让你活在孤独终老,你明白吗?”
听见儿子女儿四个字,严攀的眼睛亮了亮,不可置信又期待的说道:“真的会有?”
徐环有些害羞,但还是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道:“会有的,阿攀,我不会轻易离开你的,你不要怕。”
严攀无意中会在眼中露出一些奇怪的神色,徐环思索了许久,才将之解读为恐惧和脆弱。
他的神色略微愣怔,然后躲闪道:“我没有。”
徐环笑了笑,“没有就没有吧,反正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
严攀没说话,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
这一日两人晚上共吃了一碗馄饨,随后一起守岁至深夜。
徐环浑身还酸痛着,入了夜便昏昏欲睡,严攀便让她倚在自己身上,“睡会儿吧,我帮你看着,灶王爷来了我就叫你。”灶王爷是个守岁的传说,徐环已经许多年不守岁了,不知为何今年就想和严攀一起守着。
但抵不过这汹涌的睡衣,没一会儿她闭上眼睛,发出轻微的酣睡声。
严攀感觉到她的身体压过来,笑了笑将她拥到怀里,她也没醒便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虽然胳膊被压得发麻,但是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他有许多年都没有正经的过一个除夕了,往年此时他都在南疆,那边年味很淡,只有几个兄弟能聚在在一起每人一坛烈酒的谈天说地,怀念家里的老婆孩子,严攀大多都是默默听着,有时候会独自发呆。
发呆的时候被人发现,会有人取笑他:“又在想你那嫁人的心上人了?别想了,人家都嫁人了,你啊没戏。还不如及时行乐,这南疆的姑娘也不少,你就没一个看上的?”
他会举起酒坛,望天说道:“真这么简单,我就不来这了。”
“别想那些不痛快的事,兄弟们在一起,说点开心的,那天我在春风楼遇见一个姑娘那叫一个带劲……”粗犷的男人们继续热火朝天的喝起酒来,严攀不说话,但他的酒坛总是第一个见底的。




醉春风(1V1) 大猪蹄子坚持赐婚(二更)
徐环昏沉听见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她迷蒙的睁开眼睛,见严攀已经换好了朝服,她这才反应过来今天已经初一了,要最后一天上朝然后才会沐休。
“外面冷,多穿点。”她刚醒来嗓子有点哑,低声的提醒道。
严攀听了,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唇角:“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了。”
徐环点点头,见他慢吞吞的不肯离开,催促道:“快走吧,今天初一,不能误了时辰。”
他咬了口她的唇,“我舍不得你,你倒要赶我走,真没良心。”
她软下声音哄道:“我也舍不得你,这不是不敢耽误你的正事吗。”
严攀低笑道:“你倒是贤惠。”
徐环得意道:“可不是么,所以你快走吧,别败坏我的名声。”
严攀被赶出来心情却好得很,到了大殿唇角依旧含着笑。
夏恂在龙椅上见他红光满面,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仔细看其颈侧若有若无的露出一块青紫,唇角还带着一点细微的伤口,他眼中划过一丝得逞。
这是一年中朝堂上人最多的一次,因为这一天任何官员都不允许告假,大臣们进殿前就和交好的朋友互道祝福,一个个尽是红光满面。
唯有一个人进殿之后就低着头沉默不语,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照例今天报喜不报忧,大臣们说的差不多了,夏恂便道:“众爱卿可还有何事要议?”
无人说话,正当夏恂打算退朝的时候,一个官员出列朗声说道:
“臣有本要奏。”
夏恂挑了挑眉,道:“哦?赵御史,你今天要参谁一本啊。”这话有些玩笑,这赵御史平日里以刚正不阿闻名朝堂,为人又直又莽,偏偏为官清廉对事不对人,所以夏恂虽有些头疼他不识时务,但也十分敬重他。
赵御史跪在地上,以额触地,双手托起奏折,说道:
“臣要参当朝宁国公,贪污渎职罔顾法纪,欺男霸女强占田地在先,谋害孝仁皇后性命在后。请陛下明鉴!”
听见孝仁皇后四个字,夏恂脸色骤然一变,宁国公见状连忙出列驳斥道:“陛下,老臣忠于陛下,愿为燕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没有做过此等恶事啊陛下。”他转身又对赵御史厉声道:“赵御史,老夫敬你为人刚正,但你今日为何污蔑于我,是何人指使你这么做的。”
他瞪着眼睛气势汹汹,直挺挺的站在殿前。
夏恂微眯了眼睛,不动声色的打量他,宁志勇这才发现自己殿前失仪,连忙跪下道:“老臣鲁莽一时气愤忘形,请陛下恕罪。”
夏恂勾起唇角,半真半假的说道:“没关系,宁国公是前朝老臣更是当朝重臣,此事朕自然要给你一个说法。赵御史,宁国公身份非比寻常,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赵御史答道:“证据臣已交给大理寺。”
“此事就交给大理寺去查,此事关乎孝仁皇后,宁国公放心,朕定不会让任何人栽赃于你。”夏恂郑重地说道。
宁志勇刚要谢恩,又听到:
“此事朕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豆大的汗珠从宁志勇额间滚落,他叩首谢恩道:“谢陛下明察。”起身的瞬间与他并行的严攀看到他眼中未起的一道凶光。
下朝时严攀欲离开,被皇帝身边的小太监叫住。
“严国公,陛下宣您御书房说话。”
严攀笑了笑,道:“那就请公公前面带路吧。”
小太监眼珠来回转,略过严攀颈侧的痕迹,严攀发觉之后自然的拢了拢衣领。
到了御书房小太监进去禀告,没一会儿又出来道:“严国公里面请。”
夏恂在里面等待已久,见严攀进来,便暧昧的扫了扫他的唇角道:“昨夜可还销魂?”
严攀低眉干咳了一声,而后爬上一丝红晕,更让夏恂确定昨夜真的有事发生。
“陛下所言臣下不知。”他嘴硬道。
夏恂沉下脸,厉声道:“大胆,你还不承认?昨日惠和入你府中至今未归,如今京中已传得沸沸扬扬,你会不知?”
严攀连忙跪倒在地,道:“陛下恕罪,臣冒犯惠和公主,实在是情难自禁。”
夏恂眼中划过得色,缓下语气道:“你不是说对她无意?”
严攀脸色更红,垂首道:“臣当时与惠和公主素未谋面。”
也就是说见面之后便钟情了?
夏恂沉吟一声说道:“朕并非不讲道理之人,既然你与惠和两情相悦,那朕便择日为你们赐婚吧。”
“陛下……”严攀面上似有难色,夏恂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怎么,你不想对朕的义妹负责?”
严攀连忙道:“并非如此,只是臣姐新丧半年,又如赵御史所言,她或许还有冤屈,臣想等为她夺回公道之后再行娶妻。”
夏恂的眼神也暗下去,过了会儿他才道:“环儿平生唯一所爱之人,也是朕没有保护好她……此事朕会亲自督办,不会让她枉死。你就不必操心了,不过朕体谅你的心情,朕先下旨赐婚,待尘埃落定之日你可自行挑选日子,再做打算。”
如此是将严攀的退路全部封死,赐婚做了驸马,便可名正言顺的多了严攀实权。
不过严攀面上并无不悦之色,反而感恩戴德,道:“谢陛下恩典。”
夏恂扶起他来,又回到了那个和蔼姐夫的角色里面,“惠和在你府中?”
严攀羞赧道:“是,臣这就派人送她回宫。”
“不必了。”夏恂阻止道:“既然你们两情相悦,就当做是培养感情,让她暂住你府上吧。后日初三,你与她一起进宫,到时候朕会宴请群臣,届时为你们赐婚。”
“臣遵旨。”




醉春风(1V1) 犹如故人归
宴会前,夏恂正接受群臣朝见,他远远的就看见了严攀携着一个女子姗姗而来,只是一眼他就觉得这二人极为般配。他有些得意起自己的眼光来。
但走得近了他便觉得这女子十分眼熟,说不出来但是她的一举一动都是令人难以忽略的熟悉感!
严攀领着她走到他面前,那女子盈盈一拜,一双美目匆匆掠过他便垂下眼皮,恭敬道:“惠和见过皇兄,臣妹祝愿大眼朝国泰民安,康乐无忧。”
她不经意的抬眸,夏恂呼吸一滞,失神的喃喃道:
“环儿”
*
两日前。
赐婚?”徐环瞠目,她不可置信的问:“你答应了?”
严攀点了点头,徐环直勾勾的盯着他,见他神色严肃确定这不是一句玩笑话,她怒极反笑:“严攀,你什么意思,捉弄我?”她喊了他全名,应当是真恼了。
徐环并不相信他的说辞,她沉下气,锐利的看着他说道:“而且宫里什么时候有了个惠和公主,我怎么不知道?”
严攀不疾不徐的说道:“是夏恂刚人下的义妹,听说是在宫外偶遇一见如故立刻认下的”
“义妹?”徐环了解夏恂如同了解自己,“他这妹妹是专门为了你认的吧。”她的语气确凿,是已经认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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