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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风(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中玉
严攀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刻的狂喜,然而这些狂喜在下一刻就变得更加不满足,有一道声音始终在心中狂吼,不够,还远远不够。
他听见她的声音充满歉疚:“对不起,这些年是阿姐的错,忽略了你。”
那就用你的余生来还吧,他在心中激动的呐喊。
他多想在此刻吻上她的唇,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刻下永久的专属于他的印记。
但是他太贪心了,他贪图她身体和她的心,还想要她所有的温暖,所以他不敢轻举妄,也因为他的贪心,他只能步步为营,暗中等待她心甘情愿的走入他的陷阱,最后他将会以一生为囚笼,将她禁锢在他的身边,永远。
他垂下眼遮去眼中的贪婪,低沉而坚定的说道:“阿姐,再也别走了,别离开我了,好吗?”
徐环心中已经对婚姻充满失望,甚至决定不再嫁人。如今她只想等严攀定亲成婚之后,便隐姓埋名去周游四方,再将所见所闻写成一本游记,在燕朝拓印成册。
或许她会成为一名锄强扶弱的侠女,或许变成了浸淫在烟火中的商女,世间有许许多多的烦恼,但是只要不去在意所谓的名声地位,这些烦恼便会少上大半。
她心向往之,想着想着便露出一抹甜笑,不自觉的答应道:“好……”
他痴痴的想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是你教给我的,阿姐,你绝不能反悔。
*
“事情已办妥,按照公子的吩咐一字不落,请景明少侠转告公子。”云香恭敬的说道。
“做的不错,公子已经知晓,这是你们这次的赏钱。”叫做景明的年轻人从袖中暗袋里取出两张百两的银票交给云香手里。
云香也没想到严攀出手竟如此阔绰,哪怕她一向沉稳也不禁露出喜色,“奴婢谢过公子!只不过这些银子是否太多了……”
景明与云香早已相识,他出言提点道:“只要保护好夫人,日后的赏赐只多不少。”
“多谢少侠提点。”云香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一个绣着青竹的荷包,羞涩的交到景明手上。
“这……”景明皱起眉头,她连忙补充道:“只是奴婢的小小心意,少侠不要嫌弃。”
他默了默,没在拒绝,将荷包握在手里说道:“下不为例。”
拿人手短,景明想了想又说道:“在夫人身边要管住眼睛和耳朵,不要多听多看更不要多嘴。”
“知道了,多谢景明大哥。”她改了口,朝他甜笑一下,景明倒是面色如常,挥挥手说道:“去吧,别让夫人发现异样,有情况随时可以找我。”
“好。”云香足尖轻点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景明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看了一会,默不作声的将荷包别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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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严·心机·卖惨·攀
我发现我好像把po18写成了清水...我反思





醉春风(1V1) 仙人之姿
徐环发现自从上药那天开始,严攀好像不太一样了,比如更加粘人了。用饭要与她一起,换药只能她换,睡觉……在徐环的强烈反对之下,他不情愿的搬去了隔壁。
时间不自觉的过去了两个月,天已入冬了,徐环抱着手炉窝在榻上,为严攀缝制冬衣。
这些日子严攀都是一下朝或是处理完公务便直奔徐环的屋子,昨日他刚缠着她要了件她亲手缝制的冬衣,今日一进门就看见她飞针走线,眉眼专注至极,以至于根本没发现他进来。
他放轻脚步轻轻走进,打算吓她一下,不过还未等他动作,便听她轻呼一声,“啊……”指尖冒出一颗血珠。
前一刻还在流血的手指下一刻便被濡湿的触感包裹,徐环被吓了一跳,只见严攀正捧着她的手将手上的手指含在他的口中,她一抬头便撞进他幽深的眼眸里,与此同时一个湿滑的物体划过她的指腹。
徐环的心重重一跳,她连忙抽回手,慌忙斥道:“没大没小的,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严攀面如常色,还隐隐有些失落:“这儿又没有外人,我也是看见阿姐手上受伤一时心急,我看阿姐一年做女红是都是这样的……阿姐莫要怪我。”
十指连心,她被打乱的心情平静不下来,她有些恼了,“以后不要这样了,你马上就要及冠了,到时候便要娶妻成家,在这样顽劣下去还有哪家女子愿意嫁你?”
严攀的笑容凉下来,他盯着徐环的眼睛,幽幽说道:“阿姐想让我成亲?”
徐环别开脸,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微微扬起下巴,纤细的脖子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他看的目不转睛,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话。
“到了年纪自然是要成亲的,唯有成家立业方能让列祖列宗安心。”
他眼神灼灼的盯着他,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徐环忍不住怒斥:“阿攀,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有啊。”他轻声答道,喉结无声的动了动,他喑哑的说道:“那阿姐你呢,也要嫁人吗?”
此话戳到徐环的痛处,她脸一沉黯然说道:“我与你怎能一样,嫁人我是不想了……但人总是要向前看,哪怕自己过日子,也没必要怨天怨地。你不一样,你是男子,日后遇上心上人,只要以真心相付,便不愁不能圆满。”
严攀正了神色,不再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深深的望着她说道:“既然如此,今天我也要与阿姐推心置腹,若我娶妻也要娶我中意的女子,阿姐不必为我忧心,我心爱之人我自会全力争取,日后得偿所愿也定珍之爱之,绝不负她。”
见他神采奕奕又指天发誓,徐环一时失神,想起从前的夏恂,这些誓言她何尝没听过?只是时过境迁,已经物是人非。
她出神的喃喃道:“这话他也说过的……”
严攀脸色一沉,“阿姐以为我跟那种负心薄幸之人一样?”
徐环回过神来,见他脸色难看,连忙说道:“不是,我只是想起了些往事,你的秉性我自然知道,岂会觉得你与他一样。只不过时日尚短,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他,待时间长了,也就好了。”
严攀的脸色好了不少,又玩笑似得说道:“那阿姐平日里多看看我,看着我,就不想他了。”
徐环被他逗笑,盈盈应道:“好。”
*
又过了几天,今年的初雪终于姗姗而来,早晨天空便已经阴阴沉沉,到了中午空中雪花便如柳絮般飘洒而下,没一会儿就给土地房屋堵上了一层银白色的衣裳,不到片刻千树梨花竞相开放,为这府中平添了几分清冷的气质。
见到有雪,徐环惊喜的支开窗户伸出手去接落下的雪花,掌心的雪落下就化掉了,落在衣袖上的还能再坚持一会儿,饶有兴趣的看了会儿雪景,便被云香劝止道:“这天太冷了,夫人还是要珍重身体,可别受了凉。”
徐环只好依依不舍的眼巴巴看着云香关上窗户,眼中是说不出的失落。
芳昙看着有些不忍,这些日子徐环尽在房中静养,也只被允许在院中走动,因此她的身子养的也快,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她想了想,对徐环说道:“夫人,奴婢记得府中花园里有一处种了梅花,一到冬日便开的极好,香气能飘到园子,夫人想去看看吗?”
云香听了立刻不赞同的说道:“夫人身子还未大好,外面还下着雪,万一受凉了怎么办?”
芳昙不服气,她也是看夫人实在太过憋闷太如此提议的,遂反驳道:“只是赏梅而已,夫人多穿些衣裳不就行了!昨日大夫不也说了夫人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继续这么憋下去,夫人没病也要憋出病了。”
两人争执不休,最后还是徐环拍板说道:“那就如芳昙所说,我穿厚些,只是出去走走,不在外面久留,也不会有事的。”
主子发话了,云香也只好答应,不过她可是个有原则的奴婢,所以她再三嘱咐道:“那夫人只能出去一会儿,就一会儿。”
在徐环眼中她也是个半大的孩子,再沉稳也多少有些孩子气,她淡笑着答应道:“好,就依你。”
最后她出门时当被捂得严实极了,里面是厚实的棉衣,外面是一件大红色的斗篷,帽檐缝了银狐皮,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雪白的小脸。
明眸皓齿,冰肌玉骨。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为她梳妆时云香的心中便浮现出这十六个字,她见过许多美人,但是没有几个能像徐环这样,既端庄娴雅,又在颦笑间不自觉的流露风情,这样的美是碧玉年华的少女不可能拥有的。
云香引着徐环走至一处园子的入口,便停下说道:“清园不许府中仆人进入,奴婢就在这里等夫人出来。”
徐环皱眉,犹豫道:“你是影卫也不行吗,这府中竟有这样的地方?可这天这么冷,怎能让你一直等着。你回去吧,一会儿我自己回去。”
云香苦笑道:“影卫是没有身份的,没有身份的人还不如奴婢。夫人去吧,不必管我。”
徐环严厉起来,说道:“你快回去,你叫我一声夫人我就是你的主子,你要是连我的话都不听,就回阿攀身边去吧。”
云香脸色一白,连忙道:“奴婢不敢。”
“我再出来的时候要是见到你在这儿,别怪我不留情面。”
徐环转身走入清园,扔下这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云香哭笑不得又心存感激,犹豫再三依旧是离去了。
徐环步入清园中,并没有觉得这里与普通的院子有何不同,大部分地方被大雪笼盖,看起来平平无奇。
她兴致缺缺,随便挑了一条小路走,打定主意若是走到尽头还没有看见梅花,便打道回府。
然而当她行至深处,才发现这清园当真是别有洞天。
这园子似乎是以春夏秋冬划分的,越往里走四周的建筑便越致,从错落有致的阁楼渐渐变成大气厚重的四合院,植物也越坚韧了,尽头的四季青挺立在白茫茫的雪地中十分醒目,还未走到近前她已经闻到了一阵似有似无的幽香。
她随着雪梅的香味找到一处院落的门前,古朴的大门没有落锁,她直接推门进去,便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
红梅白雪,她从没见过这样多的梅花被聚在一处,都说梅是孤傲绝世的君子,哪里有见过将这样多的君子聚在一块的?偏偏每一朵花瓣都红的惊人,白色的雪花纯洁无暇,它们配在一起便是天地馈赠的绝美画卷,这样的景色里,唯有她这个有意闯进的人是多余的。
徐环屏住呼吸仿佛生怕破坏了这样美丽的雪景,又情不自禁的低喃道:“谁将醉里春风面,换却平生玉雪身。”
此时却有一低沉男人的声音接道:
“赖得月明留瘦影,芳心香骨见天真。”
徐环一惊,没想到这院中竟还有旁人,她回身一看,就见一个白衣长袍的男子在雪中负手而立。
他带着一个银色的面具将大半个脸遮住,只露出一个下巴,白色的衣袍不染纤尘,观其身量气度竟宛如仙人,徐环的眼中划过一抹惊艳之色。
谁知那带着面具的男子见了徐环,竟然惊讶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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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新出场的人物是谁?友情提示,虐大猪蹄子就靠他了




醉春风(1V1) 黑化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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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春风(1V1) 表白
徐环震惊的看着这一室狼藉,然后小心的绕过地上的碎瓷片,小心翼翼的来到严攀身边,蹲下身平视他已经迷离的眼睛,心疼的拨弄他额前的碎发,顺势默默他晕红的俊脸。
她担忧的问:“怎么醉成这样?”
但是他却跟没有反应似得,嘴里反复重复道:“阿姐……”
“嗯,我来了。”徐环轻声应道,严攀这才回过神似得,握住她的手,痴笑道:“我终于等到阿姐了,可是阿姐又要与别人走了。阿姐别丢下我好不好,我再也不和你发脾气了,我以后的乖乖的,好不好 。”
他的眼睛似乎藏着无限的哀伤又存着淡淡的惧怕,徐环的心倏地揪痛,她没想到严攀私底下竟如此怕她离开,“好,我不走了,阿姐再也不走了。”
“真的吗?”严攀的眼睛亮了亮,但马上又灰暗下去:“你骗人,阿姐嫁人了,他不喜欢我,她喜欢夏恂,喜欢夏淮,唯独不喜欢我。”
夏淮?那不是亡故多年的前太子吗,徐环跟他没见过几面,说过几次话但都不欢而散。
她只当他喝醉了,轻声哄道:“谁说的,阿姐最喜欢你了,什么夏恂夏淮的都比不上我的阿攀。”
此时此刻徐环再提到夏恂的时候,已经不会再心痛了,只是会想起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每当此时又会升起几缕恨意。至此夏恂于她便再与爱无关了。
严攀醉眼朦胧的的笑了笑,“喜欢我,可是阿姐不愿嫁我啊,她听到我的心意,看我的眼神那么厌恶,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竟然那么胆小,那么害怕……”
这话却让徐环如遭五雷轰顶,她震惊的呆住,身体也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坐在地上,她反射的用手撑地却按在了一块碎瓷片上,顿时手上鲜血横流,她却仿佛毫无所觉,顶着满是鲜血的手出神不语。
这一刻她在想什么呢?
严攀被父亲领回来的时候还是个小豆丁,小小的脸像是糯米团子一样白净,来到府里谁也不肯理,唯独见了徐环便主动开口叫了声“阿姐”。
从小到大徐环是极喜欢这个半路得来的阿弟的,她没有母亲,更体谅他的处境也更加心疼,于是她加倍疼爱他,对严攀她可算得上长姐如母,几乎有求必应。
她最怕的就是严攀因为自己的身世留下阴影以至于影响性格,不过令她欣慰的是,他一直都如她设想的那样,一直都十分优秀。
然而她始终都忽略了严攀从始至终都要比她想象中成熟的多,他早已成长为一个男人,已经不是当年跟在她身后的小豆丁。
“怎么会这样……阿攀,竟然对我……”徐环呆呆的低喃道。
是什么时候让他对自己的感情越了界?
她心中像是打翻了调味瓶,其中滋味五味杂陈,连带着口中都仿佛蔓延了苦涩。
徐环失魂落魄的夺门而出,仿佛身后有人追杀,在门外等候的芳昙见她出来,忙迎过去想问这鸡汤要送进去吗?谁知徐环脸色苍白的可怕,看也不看她一眼,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
芳昙心道坏了,书房中定是有事发生,她犹豫了一瞬,将装着鸡汤的盅碗放在书房门前,然后去追落荒而逃的徐环了。
徐环最终还是回了内院,她现在无处可去,外面指不定就有夏恂和宁志勇的眼线,徐环不敢出去冒险,只好回到房中,对云香芳昙吩咐道:“这几日我谁也不见,有人来的话全都打发掉。”
云香不明所以,芳昙却知这定与公子有关,只好硬着头皮问道:“那公子那边……”
一听公子两个字,徐环犹如点燃了引线的火药,“听不懂我的话吗!统统不见!”她大怒道。
徐环现在心乱如麻,心口如同压了一块巨石,闷在那里却无从发泄,连手都开始不停的发抖。
接下来的半个月,严攀没有哪一天不来徐环门前站一会儿,每次都是芳昙云香顶着他能杀死人的目光艰难的说道:“公子请回吧,夫人这几天身子不适,不见外人。”
第一天严攀还会发火,“外人,我也是外人吗!”
云香芳昙委屈的说道:“奴婢们只是按照夫人吩咐……”
“啪!”严攀红着眼睛一拳打在门上,随后拂袖而去,只留瑟瑟发抖的云香和芳昙在门前面面相觑。
半个月之后严攀倒是不上门来讨嫌了,改成送东西了。
“公子说这些都是夫人喜欢的书,夫人就算和他生气,也别跟书本置气。”芳昙徒手搬进来一大个箱子,如是说道。
徐环默了默,终于没再拒绝。
从此之后严攀便每日不停的往徐环屋里送东西,送完了书就送字画,送完字画送珠宝,送完了珠宝再送衣裳布料。直到终于有一天,她终于发现这房里似乎再也放不下那么多东西了。
“让他别再送了!”徐环心烦意乱的说道。
“可是公子说……”芳昙的话没说到一半,就被徐环打断:“你用不着来回传话了,跟你家公子说,我愿意去见他,让他别再送东西来了。”
芳昙眼睛一亮,立刻说道:“奴婢这就去告诉公子!”
云香在一旁看这,幽幽叹了口气,她总觉得这场闹剧还远远没完呢。
不到一刻钟,严攀便找了过来,他小心翼翼的站在门外,道:“听说阿姐愿意见我了,我一刻不敢耽搁,立刻便来了。”
徐环闭上眼睛,这些天她也过得水深火热,现在她必须做个了断了!
她挥退云香芳昙,让严攀进了屋。
第一眼她就发现严攀这些天瘦了许多。原本完美健康的脸颊如今微微凹陷,嘴唇苍白无色,整个人的气色都差极了。
徐环别过脸不去看他,只怕再多看一眼就要忍不住心疼:“那晚书房的事情,你可还记得?”
他的眼中是明显的矛盾,最后他仿佛认命似得,垮下肩说道:“我记得。”
严攀宁愿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若是不记得他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依旧可以做她亲密无间的阿弟,而不是现在这样,面对面站着,心却咫尺天涯。
徐环松了口气,她原本还怕严攀借口醉酒不认账,如今看来她还是小看他了。
她软下语气,轻声道:“你的心思我已经知道了……”
严攀脸色一白,却依旧坚定的说道:“既然阿姐已经知道,我便不必再隐藏自己的感情,我只想告诉阿姐,不管阿姐怎么说,我都不会放弃,绝不!”
徐环也处于飘摇中,她语重心长的说:“你对我只是出于习惯,从小便是我照顾你,所以你对我有些感情是正常的,但是你不能混淆这种感情,这并不是男女之情。”
严攀听了她的话,却笑了:“阿姐想当然了吧,你怎知我的感情就不是男女之情呢?这世上没有人能比我自己还要明白我的心,我无比确定,我心慕阿姐已久,以后也不会改变。”
“你怎么……”徐环无奈道:“你这般固执以后会后悔的。”
“阿姐以为我没有想过那些吗?这些年我见过的女子不在少数,但是没有那一个能像阿姐这样让我魂牵梦萦,也没有谁能让我在濒死之际依旧念念不忘。阿姐嫁人之后我便想绝了自己的心思,我去从军也是为了阿姐,我试过那么多次,但是没有一次成功过。那时我每天对边疆的月亮许愿,求上天给我一次机会。如今阿姐终于恢复自由之身,阿姐你觉得,又有什么能让我放弃呢?”
徐环被他的话惊到说不出话,她看向严攀深情脉脉的眼睛,那双眼睛像是被施了法术,她看了一眼就好像要被吸进去。
“可是……”她结结巴巴的说道,却被他打断。
“没有可是,阿姐,求你对我公平一点。对我来说我们不过是认识的太早了,如果我不是以那样的身份出现在你的面前,我也未必没有机会。你看我一眼,你的心里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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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攀:阿姐我喜欢你
徐环:你就是馋我的身子,你下贱!
好像要快要开车了




醉春风(1V1) 身无彩凤双飞翼
这些天她在心里打了好多腹稿,甚至在心里无数次默默演练该如何拒绝且尽量不去伤害到他。
然而真到了此刻,徐环的舌头像是打了个结,她被那样真诚热烈又赤诚无比的眼睛看着,竟然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罪人,严攀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强劲有力的心脏有节奏的跳动,微弱又令人心悸的震颤从她的掌心被感知。
“我所有的感情都在这里,阿姐感觉到了吗?”
徐环只觉得晕头转向,她的心跳得极快,从胸口升腾起的热意将她的脸颊蒸的绯红,她抿唇不语,妄想用沉默让心跳缓慢下来。
然而令她绝望的是,当两个人都安静下来,她尽力想要恢复平静时,就连蜡烛燃烧发出的‘噼啪’声也能让她心跳加速。
她无法欺骗自己在面对严攀那一番推心置腹的剖白时毫无动摇,相反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动摇和悸动。
她的沉默无疑是对严攀的鼓励,他的眼中光芒更胜,对她一鼓作气步步紧逼:“为什么不说话,承认自己内心的感觉很难吗?”
徐环如遭雷击的抽回抽回手,胸口郁结让人喘不过气的烦躁,她一点头绪也没有,先前的想好的话对他派不上一点用场,她六神无主的握紧双拳,手心里都是冷汗。
终于她垮下肩,妥协的说道:“你别逼我,让我好好想想,可以吗?”
严攀心底升起不可遏制的喜悦,顿时神采焕发,与先前的颓废派若两人,嘴角不自觉的咧开,他高兴的几乎要蹦起来,强烈的情绪让他几乎有些眩晕,他抱住徐环的双肩,眼睛亮的惊人:
“只要阿姐愿意给我机会,我死而无憾!”
徐环扯了手绢气恼的说道:“又说胡话。”
他抱起徐环原地转了一圈,吓得徐环直锤他的胸口,“快放我下来,这是发什么傻呢,我没有答应你!”
严攀浑然不在意,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今日的话他憋了多久,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了。没人知道他有多害怕徐环刚才说出口的是严词拒绝,他怕她想那天一样说他‘龌龊’,怕她的疏远无视,这些天里,他每一刻都如同被放在油锅中煎炸,连睡觉都会被梦中她的冷漠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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