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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俗故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半月
向遥抿了抿唇。两人还不曾坦诚她的婚史,梁付娟当然无从知晓。
但这话听起来真也像讽刺自己。
梁峥打断她,“妈,快吃饭。一会菜要凉了。”
幸而梁付娟也察觉不妥,晚饭仍相安无事进行。
到吃过饭后水果,梁付娟叮嘱梁峥早些送向遥回家。
“我明天就回去了,你们俩好好的啊!梁峥也没提前跟我说一声,上来什么礼物也没给你带……”
临走时梁付娟翻箱倒柜,“没什么给你的,鹅掌你爱吃拿点回去,放冰箱冻着,吃的时候拿出来一热就行了!还有水果,女孩子多吃水果好的。”
向遥连声道谢,梁付娟送至家门口,拉着她手说:“谢什么!我还要谢谢你呢。他什么都好,就是总不顾着成家。现在终于知道找个人相互扶持,了我一桩心事。那没良心的要能知道他儿子没他,如今照样这么圆满,肠子也要悔青……”“妈!”
向遥正在尴尬,就被梁峥的低斥打断了。
她从未见他这样厉色,看出他气上了头,忙想去拉他的手劝阻。但手伸到半空,他话已经说出来:
“你到底还要活在他的阴影里多久?”
她的手顿住了。
明明不是因她而起,她却觉得这话仿佛也是在问她。
你到底还要活在他的阴影里多久?
佯装送她回家,两人下了楼。向遥心里惴惴难安,偷看他侧脸,冷得像座冰雕。默默无语走至小区花园,向遥轻拉他进凉亭,将袋子搁在石桌上。
梁峥才发现自己一时在气头上,东西也没帮她拎。缓了脸揉她手心,“沉吗?”
“沉啊!”她故意抱怨,“阿姨太爱我了。”
“还不是因为你可爱。”
向遥踮起脚亲一下他的脸,“你也可爱。”
终于哄他笑得真心了,两人靠着对方在凉亭里坐着。
“其实……阿姨也是高兴。”
“嗯。”
“我知道你不喜欢听你……你父亲的事。”她玩着他的手,父亲一词都说得小心翼翼。
“阿姨这么多年放不下……也不能怪她。”
梁峥苦笑了一下。
这么多年,真正犯错的逃之夭夭了,留下的却坚持自我折磨。从小这个面都没有见过、名字都不被告知的“父亲”就是压在身上的巨山,——“妈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出息,证明给他看”“我们娘俩没有他一样能好好的”……
所有事都没有他的参与,却好像所有事都因他而起。
“我明白。”
“老师。”她抬起脸,很认真地同他对视,“你不用背着过去的事,只要为自己的幸福活着就好了。”
他凝视她的眼睛。
“那你呢?”
“……什么?”
“那你放下了吗?”





庸俗故事 寒风
“放下什么?”
梁峥别开脸,取下眼镜自嘲地一笑。
“向遥,我不是——”该怎么说?他在讲台上成竹在胸,到了她面前就不会措辞。“我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什么意思?”
梁峥深吸了口气,坐直身子。
“你会选他吗?如果他告诉你,他改过自新,他从此再也不犯,你会选我还是他?”
向遥怔住了。
冬夜的冷风从四周灌进亭子,他只是坐离了那么一点,自己却立刻感觉到了冷。脸都好像冻得木了,做不出应有的表情。
“……我不是已经选了你吗?”
没了镜片的柔化,他的眼睛此刻看来凌厉得让人难以应对。
“向遥。”
他叫她向遥。
“我说过,你有权利为自己做选择。一直都是。”
他是什么意思?他现在的神情仿佛讲台上那个冷峻的梁老师,梁副教授,守正不阿,光明磊落。他要对她说教?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承诺。今天邀你见我母亲,也不是一种逼迫。纯粹是我自己的私心。也许——”
他停下了,没有说完。她突然怒上心头,哗地站起来逼视他。
“然后呢?也许什么?”
梁峥抬起脸,目光灼灼。
“也许从一开始,就是我的私心。”
也许是他布的局——她伤痕累累,他为捕获她的温暖怀抱是早有预谋。
她究竟爱这陷阱,还是爱这猎人?他曾以为是自己聪明。以为他与贺先生,他是最终赢家。
殊不知没有贺先生,这故事里也不会有他。
只要她想,他可以放她走。不用抱残守缺一辈子,像他已经见识叁十多年的错误,永远绕不出去。
她已算幸运,也许她的主人一时糊涂将她弄丢,如今改邪归正,苦苦要将她寻回。
何必?不是放她走,是放她回。
“什么叫你的私心?那我呢,我算什么?”
梁峥见她此刻,气得面颊鼓鼓,双手都攥成拳,竟还觉得有些可爱。像答一道主观题,要同他辩个彻底。
他庆幸她发怒——也许他说错,也许他无理取闹,她从未动摇过。
“遥遥……”他要去握她手,却被她恼恨甩开。
“说清楚啊!”
她蓦然拔高的声音在寂寂无人花园里,显得单薄无力。
他垂下手,肩膀像卸下了千斤力。
“向遥,你每次问我是不是生气,我不敢答是。我知道你被别人的生气伤害过,知道你因为别人变得没有安全感,但我——你就在我旁边和他打电话,就在楼下和他见面,我做不到无动于衷。甚至——”
甚至还有相机,还有短信。或者还有更多。
“我真的是一个小气的人。但向遥,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小气,而留在我身边。我知道他很优秀,你曾经选择他,一定有理由。如果他改过,如果你动摇——”“你这样看我?”
向遥觉得身上更冷了。冷得她想发抖。
他叹了口气。
“我不是指责你。我只是不想你后悔。”
她整个脸上都是难以置信。寒风吹得她眼睛红红的,像小兔。
他有一瞬懊悔,他们为什么在这萧瑟花园里弄成这个局面?
他应该抱他的小兔在暖洋洋被窝,可是越贪恋越使人迷失。不能再这样了。
她刚要开口,手机震动,是陌生号码。她恼得不想听他说话,赌气背过身去接,“哪位?”
“夫人,抱歉这时候打扰……”
向遥一愣,“……小蒋?”
“是。”
“别那样叫我。”
“抱歉,向小姐。”
“什么事?”
“是这样,贺总他今晚喝多了。我接他回家,但他坚持要我停车在一个小区门口。现在已经……在车上坐了很久了。我想这可能是您住的小区……”
小蒋说出小区名字,那边似乎拿离了手机。
“……是。是我自作主张了……”
接着是贺檀的声音。
“小遥。”
她心惊肉跳。他就在小区大门口,离她几百米远的距离。
刚要开口要他走,梁峥却忽然站起来:“你去吧。”
“……什么?”
“他在外面,是吗?”
她不回答,紧咬下唇盯住他。
“你去和他谈谈吧。”
向遥有一瞬觉得他比贺檀还要过分。他不信她。他怎么可以!他们两人,前后夹击,要将她逼入这等局面!
“你想我去见他?”
她站近了一步,咄咄逼人。手上却攥紧了控制自己不要发抖。
他们从未吵过架的。一吵就似乎伤筋动骨,无法拾。梁峥垂了眼不敢看她。
不是的。他早就想永远缚牢他的小兔了,紧紧的,这辈子都不能挣开逃脱。
太卑鄙了,他竟做不到。
“你去吧。”
一滴眼泪啪地掉在领口,晕湿了一小块。她飞快地背身,不让他看见。“好,你要我见他,是吗?”袋子哗啦啦响,她胡乱将它推进他怀里,“好、好,你要我去,我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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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俗故事 梦回(500珠加更)
贺檀听见电话嘟嘟的挂断声。小蒋在身后战战兢兢道歉。他预备上车,将要转身时却远远看见她从小区跑出来。
她跑得很快,很盲目。他站在那呆傻了。
越来越近,他感到自己心里仿佛有一个空掉的容器,被一点点注满。
小蒋暗舒一口气,只当老板痴情,重寻娇妻,沉默上车由他们二人相对。
他见她眼睛红红,泪珠滚了满脸。想起刚才在电话里仿佛听见另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和他吵架了?”
这一幕大概很像爱情电影。他穿黑色大衣,长身玉立,站在街角低头注视米色毛衣的女孩。
向遥的视线是模糊的,咬着唇不回答,也并不想抬头看他的脸。
她根本不想见他,跑出来完全是同梁峥赌气。他竟觉得她动摇。
她吞下那样大的自卑与惶恐,用力要往自由奔,要往他身边站。
他竟要她见贺檀。
“关你什么事。”
她是要绝情,但带着哭腔说出的话太像撒娇了。果然他低笑一声,递来手帕,“上车说吧。”
小蒋在驾驶座目不斜视驾车。向遥和他隔得远远的,一左一右坐在后排。狭小空间里确实有淡淡酒气,但他看起来十分清醒,连脸都没有红。
她从不知道他酒量,他喝酒也从不失态。最失态是第一次打她——她想起那对赤红的眼,放在身侧的手不自觉一缩,攥紧手帕在掌心。
不会有事。他已经接受心理治疗,这里也有第叁个人。
“为什么吵架?”
他语气温和,仿佛是多年好友,关心她情感状况。他好意思问!向遥忿忿瞪他:“因为你!”
“哦?”贺檀轻笑一下,“我以为,他很大方。”
那个男人,不是在她前夫找到楼下时,都能拱手放她去吗?
她听不得他用这样语气讲梁峥。“我记得我说过好多次,你不要再联系我了。”
“是。每次,你都要这样结尾。”
“不见你照做。”
“小遥,”他支着额偏头看她,“为什么接我电话?”
“什么?”
“你没有一次拒接我的电话。你其实可以直接挂掉的,为什么不挂?”
向遥哑口无言。她在他面前简直像跳梁小丑,任何虚张声势都不够看。
是她错了?她惊觉自己糊涂,不怪梁峥生气。她竟真的没有一次拒绝,每一句“别再联系”都像欲拒还迎?
“如果我这点礼貌让你误会,我道歉。但我现在有男友,我今天也陪他见了他家人。我有新生活,我说过希望你也有新生活,都是真心的。”
贺檀转而望向窗外。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心惊是否惹怒他。没想到过了一会,他轻飘飘说:
“我说过想和你重新在一起,也是真心的。”
车里静得让人心慌。
小蒋听见他这句话,都在前座屏住了呼吸。
向遥内心苦涩得难以言喻。在小蒋看来是什么情节?贺总深情追妻?她是曾经沉迷在这样的情节里的,一坠就是再也挽不回的两年。
她爱过他的,但也仅仅是爱过了。这个梦她早就不再做了。
“我……”“咳。”他轻咳一声,打断她。
“给我留点面子?”
车上还有外人。向遥知道他看出她要拒绝,竟也觉得这一瞬他有些可怜。
两人没有再说话,车子一路开往他们曾经的家。
电梯里,她盯着上升的楼层数字,一件件细细盘算。要坐下来同贺檀说清一切,两人断个干净;回去要和梁峥谈;明天上班,要交调职申请……
到了楼层,贺檀站在她身后,却不开门。向遥回头望他,他笑道:“你的指纹,也还能开的。”
她低头伸出大拇指,果然房门嘀一声开了。贺檀进门挂上大衣。“走得这么急,什么东西都还留着。”
她无暇觉得抱歉。门关上了,贺檀打开灯,曾经无比熟悉的家具包围过来。
“贺檀,我跟你回来,是想说清楚……”
他置若罔闻,径直去给她倒水。向遥无可奈何地脱了鞋,刚往客厅走一步——
她全身血液凝固。
落地窗边,墙角的盆栽旁,倚着一根棒球棍。
她如坠冰窟,动弹不得,牢牢攥紧了手机。
贺檀倒完了水,正向她走来。
她脑中响起尖利的吠叫。
梁峥用向遥给的备用钥匙开了门,将鹅掌和水果放进冰箱。
他只开了门口入户的灯,厨房里昏昏暗暗。他忽然想起除夕她在这里,抱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
是他错了?他只要想到她哭红的眼睛,心就疼得发软。大概今天真的伤了她的心,她跑走时,也是哭着的。
他竟将她推向他人!
算了吧。无论她怎么选,今晚话都说重了。
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她。
她的手机在震。
向遥艰难地睁开眼,闻到铁锈一般的腥味。
手像失去了知觉,不是自己的。好在,仍紧攥住了手机。
几乎要看不清来电显示了。是梁峥。
一滴血啪地滴下来,遮住了“梁”字。
加更惯例真心话环节
首先谢谢大家投的珠珠!
这本人气和藏真的很惨淡(还是因为我逐渐失去了写快乐小黄文的初心吧哈哈),即便这样大家还是给我投出了一颗星星,太不容易惹t t
每颗都超级感谢~
忘了在哪里看到过说,如果写到十万字还是只有几百,就应当考虑开新书了
不知不觉我也已经写了九万,其实中途想过很多次放弃了,但果然还是舍不得…
一方面舍不得故事,一方面舍不得大家的留言,每一条都是我很重要的动力。
没想到加更刚好就卡在这章了
文到这里算一个转折,接下来…
预警一下
我要放飞撒狗血了 (′~`;)




庸俗故事 痛
痛。
很痛。
很吵。
这里是医院吧。时不时会有医生、护士在旁边说话。仪器滴滴滴的声音,外面隔音不佳的喧闹,轮子哗啦哗啦在地上滚……
空气里仿佛都是酒、漂白粉、药物混合在一起的,“医院的味道。”
很痛。她清醒的时候很少,醒时只觉得疼痛和晕眩。但睡也睡不安稳。
有个人。他总是在深夜时,制住她想要翻身的动作,避她碰到伤处,或是固定的石膏。
她在夜里经常哭。有时是疼,有时是不能动弹的委屈,有时是从一个噩梦中醒来。
他总是在。
他会用温暖的掌心抚她的额头,拭掉她的眼泪,靠近她喃喃地低语。
“我知道。没事了,我在,我在……”
他是谁?
她忘掉了一些事情。
她知道自己的名字,记得父母、工作、朋友……
她甚至记得,她明天上班,预备提交调职申请。
但她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受伤,怎样来到医院。
也不记得有关这个人的事。
他长得挺好看的——如果不算这一头乱发、一脸胡茬、还有一身凌乱的衣服的话。
她知道这是一张她熟悉的脸,仿佛各种不同样子都反复温习过的脸。
记忆像机器碰掉了一个齿轮,无端缺掉了一块。
但,她知道他的名字。
“……你说什么?”
她说话有点不太顺畅。但她想要叫他。
“贺檀。”
他愣了很久,然后第一次抛下了她,奔出病房去找医生。
“我……为什么会受伤?”
他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神情。
“是我没保护好你。”
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变钝了许多,可能是被纱布和石膏闷得人都有点傻了吧。
但她相信自己会慢慢好转的。譬如,她隐隐记得他们是夫妻。
很奇怪。她想不起他们的婚礼,想不起他如何向她求婚。但第一眼见到他时,她本能地认为他是自己的另一半,本能地认为可以依靠他。
这种依赖很盲目,却好像婴儿依赖母亲一样,让人难以置喙。
“……是不是很难看?”
今天额头的伤口拆线。她拿镜子照了,很丑陋的一个疤。像一条蜈蚣爬在额角,自己都不想看。
“不会。”他说。
他坐得离她很远,有一种小心疏离之感。
但他说话的样子很认真。她看着他此刻的眼睛,不知怎么就可以读出他不是说谎或敷衍。
她想,应该是自己的妻子忘记了他,让他有点难过吧。
“贺檀,我会努力想起来的。”
他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那种神情。
“没关系。”
贺檀说。
“如果你想要忘记……不想起来也可以。”
她抿了抿唇,有些不赞同。
阳光透过素色的窗帘照进来,他今天剃干净了下巴的胡茬,显得干净俊朗许多。
也许,是他在自责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受了可怕到选择遗忘的创伤吧。
她大概能理解自己为什么会选择遗忘受伤的记忆,并且他宁愿她遗忘了。
今天她终于能下地,踉踉跄跄单手扶着墙跳进卫生间,被镜子里自己身上的伤痕吓了一跳。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欠了什么高利贷,被追债的人毒打了。
“向遥?”
他来了,见她不在床上,急匆匆四处找她。
“怎么下地了?”
“没事,我就想照个镜子……”她骨折在左手臂上,其它基本都是皮肉伤,脚踝的扭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他却一把将她抱起,安稳放到了床上。“鞋也不知道穿。”他俯身去拿床下的棉拖。
“我怕滑倒,感觉光脚比较有抓地力一点。”
他笑了一下。“就你有理。地上冷,走不稳就让我扶你。”
他预备给她穿上鞋。她低头看他弓着的背,忽然记起了什么。
“你以前……不是叫我遥遥的吗?”
他的手顿住了。
“你也这样给我穿过拖鞋,对不对!”
有相似的画面一闪而过,她一只手兴奋地拉着他,光着的脚丫一晃一晃。
他抬起头,注视她亮晶晶的眼睛。
“你……想起来了?”
“嗯嗯!”她忙不迭点头,又泄气道:“但……就好像那种做过的梦一样。没有前因后果的……只是有一个画面。”
他沉默地替她将鞋穿好,站起来揉了揉她的发。
“没关系。慢慢来。”
“贺檀,是真的有过吗?”
他站在床边,轻轻环住了她。她视线只及他胸口,看不到他的表情。
他身上有令人安心的气息,屏蔽了四周使她厌倦的医院味道。
“是真的。”
出院,他接她回家。进家门,她觉得奇怪,“我们,没住在一起吗?”
他不语,将钥匙交回她手中。她右手捏了捏,上面有一个米老鼠的挂饰。
“我们……吵架了。”
向遥四处看了看,都是熟悉的物件。只是处处都显示着,这是她一个人的住所。
“是我搬出来?”
“对。”
她狐疑地斜睨他,“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啊?”
还没等他回答,她又补上:“不会是你在外面偷吃,小叁找人揍的我吧?”
他因她的奇特想法笑了出来。只是笑意未及眼底,如鲠在喉。
“不是。”
拾一阵,他递来一部手机。
“你的手机,修好了。”
在医院时,他说她的手机在意外中摔坏了,替她送去维修。她接过来开机,翻了翻通讯录和社交软件。知道她出事的人不多,在医院时她都昏昏沉沉情绪不佳,不想见人。亲近的都没有告知以惹人担忧,只有几个得知她请假的同事发来几句关心。
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她翻来覆去看,却隐隐觉得有些异样。
“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他说。
向遥笑了笑。从出事以来,她像整个人飘浮在半空一样没有真实感。没有了受伤的记忆,好像恍惚一觉醒来,身上就莫名其妙多出了很多伤,还附带一个人。
但,她每每仰头看他的眼睛,就可以从那里找到落地的感觉。
我终于也能写一次大名鼎鼎的狗血失忆梗了
*选择性遗忘在现实中是存在的,但本人并不具备相关专业知识,不敢胡写,所以涉及诊疗尽量模糊带过(本人也没骨折过…)
剧情需要,切莫当真。
上章炸出好多留言 吓到我了…
(这章后更不敢看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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