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第四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hui329
两人开始互相撕扯掉对方衣袍,李凤的乳尖早已尖挺变硬,挺立上仰的双乳上,缀着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珠,充分散发出少女的娇艳;秦九幽身姿健美,双峰高耸坚挺,丰满的胴体异常诱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奇异的魅力,自始至终,四片红唇未有霎时分离。
良久,李凤直到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才奋力推开对方,把头仰在一边娇喘。
秦九幽同样面颊晕红,理了理弄乱的鬓间发丝,跪坐在李凤的面前,轻抚她滑腻的面颊,双手紧搂娇躯,手掌在她赤裸光滑的玉背上轻轻摩挲著。
纤细的手指在李凤坚挺的乳房、平坦下腹及浑圆大腿上产生的美妙刺激,李凤不敢正视秦九幽,只是羞赧地低头微微娇喘,双颊泛红,霞映月明,听凭秦九幽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来回游移。
身上强烈的刺激,让李凤感到一阵目眩神移,而秦九幽同样情欲炽热,不时细细地亲吻她的额头、鼻子、下颌、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丰臀四下游走。
李凤发出低低的呻吟,倦懒地闭上眼睛,任由秦九幽百般挑逗。
两人的乳头互相逗弄,大腿也叠在一起交互摩擦,秦九幽不禁用嘴贴在李凤的红唇上大力吸吮,李凤的舌头又被嘴吸了出来。
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秦九幽的两片嘴唇含住她的舌头不断吸吮着,逼得李凤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着她的红唇,饥渴地回吻。
秦九幽鲜红的舌头缓缓地离开了李凤的红唇,两人的舌尖上拖著一条长长的唾液。
秦九幽转舔为吻,在李凤那泛红的香颊秀颈上细细地亲吻啮咬,李凤口中不断轻哼娇吟,胴体也情不自禁地随之扭动。
秦九幽接着又一路轻啜香汗,沿着白嫩胸膛吻到高耸的丰乳上来,继而伸出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绕著圆圈逗弄,两片嘴唇也压在乳珠上,啾啾作声地吸吮着。
随后又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东拨西挑.舌尖不断地挑逗着她的舌头,李凤被他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内熊熊燃起,似要将她烧成灰烬。
秦九幽将她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吸吮,双手又开始在她那坚挺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探入了腹下,用手指大胆地拨弄着草丛下的娇嫩花唇。
李凤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急忙夹紧,可是秦九幽精于此道,手指灵巧无比,不断挑弄着她的肉唇,整个花房渐渐地湿了起来。
“师父,那里好痒……”李凤忍不住想将秦九幽推开,脸上羞得通红。
秦九幽不加理会,手指拨弄更疾,舌头更是卖力地蠕动,两片嘴唇拼命地把她的香唇吸了又吸,吻了又吻,李凤只觉快感一阵阵袭来,整个人已毫无招架之力了。
秦九幽这时也是兴奋得情难自制,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哼叫,一边加快右手指的动作,另一边则用左手食指及大姆指将李凤两颗诱人的乳头来回轻捻着,整个头也埋在她的乳沟中细细厮磨。
李凤的气息,也逐渐转快变粗,甚至发出低沉的呻吟,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来回扭动。两人身体磨擦不断,彼此都带给对方最强烈的刺激。
秦九幽最后索性抱起了李凤,让她倚在自己的胸口,一手搓揉著她丰腴的乳房,另一只手更在她的下体上细细拨弄,同时细细舔舐她的耳朵。
当舌头把李凤舔得欲罢不能的时候,左手在她坚挺丰腴的乳房上规律地推移,姆指和食指更是轻捻着那对已经充血发胀的乳头,右手指则在她蜜穴内愈发用力快速撩拨。
李凤此时早已被那愉悦的爱抚而刺激地大声浪叫,两手情不自禁地在秦九幽那坚挺的乳房及黑亮的乌草中细细抚摸着。
“好凤儿,就是这样……再往里一些……啊……”
秦九幽大声尖叫淫哼,如蛇般扭动,配合着徒儿的动作,同时拉过李凤的小手,教她如何在自己的下体挖抠插动。
在的秦九幽引导下,第一次尝试女欢之乐的李凤,非但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玩弄挑逗下产生了新鲜的快感,对方光滑的肉体也奇妙的给自己带来安全感,就在秦九幽卷起的舌尖插入耳朵里,搓弄自己乳头时,李凤忍不住浪叫发出哼声。
秦九幽的手指开始活动加快,李凤清晰感觉到师父的手指正拨开阴毛,把两片蜜唇分开,“啊……师父……别……喔……”李凤难为情地扭动香臀,也用力摇头,嘴里不断发出娇媚入骨的哼声。
秦九幽用左臂搂紧李凤娇躯,不让她挣扎,右手的中指毫不犹豫地插入徒弟的小穴中。
“凤儿别怕……有师父在……”
秦九幽一边在李凤的耳边不断喃喃轻哼,一边手指则继续在温暖的肉洞里尽情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李凤敏感的阴核揉捏,或强或弱的手指力道迫使李凤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师父……好师傅……我要泄出来了”快感强烈,李凤难以自抑地哽咽抽泣。
秦九幽爱怜地吻著她的红唇,喘着气道:“乖凤儿,先别泄出来,为师再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沾满徒儿淫水的手指从李凤的肉洞中拔了出来,便一路从脸上吻了下来。
李凤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秦九幽吻著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香脐、下腹部、阴毛,最后一张软软的嘴唇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着李凤全身每一个角落,秦九幽每一个挑逗淫猥的动作都不断带给李凤同性的淫靡气息,秦九幽拨开了李凤修长的双腿,自己健美有力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波有规律地蠕动。
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在秦九幽的带领下,两人充血的阴唇也互相摩擦着,一个紧致结实如两瓣蜜桃的翘臀和另一个圆如玉盘的香臀也你来我往地扭动着,淫水潺潺而下,湿透香衾,整个玉簟都变得水淋淋的。
这样的动作,对李凤而言既新奇又刺激,她扬着头,喘着气,配合秦九幽的动作奋力扭动,秦九幽也不断引导李凤动作,让彼此的下身隐密处都能密切地紧贴着相互厮磨。
两人磨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在秦九幽的带领下,李凤终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来了……我不行了……”李凤哆嗦着下体,快乐地升了天;秦九幽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唧唧的喘息中得到了高潮。
身体好似被抽干了一般,李凤委顿不堪,轻轻打了个哈欠,困意袭来,入梦之际仿佛看到一个长着一对桃花眼的清秀男子正冲他坏笑不已……************红烛燃尽,曙色破晓。
秦九幽被一阵轻轻啜泣声惊醒,翻身而起,见徒儿李凤正拥衣低泣。
“凤儿怎么了?可是后悔昨夜癫狂?”秦九幽见李凤哭得伤心,怜惜之心大起。
李凤摇头哭道:“半年!不过半年!半年前我还想着寻个如意郎君,相夫教子,做一个贤妻良母,如今怎么就变成这副样子,竟然……竟然喜欢起女人!”
秦九幽朗声大笑,“女人有何不好,男人能做的女人无一不可做,还可做得更好,便是皇帝宝座,也有则天女帝珠玉在前……”
“至于男人?”秦九幽不屑一笑,“他们又算些什么东西,为女人所生,却轻之贱之,太平之时,视女人为尤物玩物,王朝更迭,又将女人比作亡国祸水,把男人做的孽摘得一干二净,哼!”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李凤,秦九幽柔声道:“凤儿,生为女子,当自立自强,你可以不喜欢我,也可以不再与我有床笫之欢,却不要自暴自弃,自怨自艾,这世间多一个贤妻良母并无大益,我邪隐少一门徒,天下便缺了一个搅动风潮的奇女子,其中得失,你自己思量。”
李凤哭声已收,神色渐渐坚定,轻轻拭去眼角泪水,“徒儿明白,请师父为徒儿赐名。”
“赐名?”秦九幽诧异。
“李凤昨夜已经死了。”李凤面容坚毅,双目晶晶。
秦九幽豁然醒悟,点头道:“不错,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略一沉吟,便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既然李凤已死,从今天起,你便叫李灵犀吧……”
大明天下(第四卷) 【大明天下(第四卷)】(256)
2019-03-20【第二百五十六章紫气东来】皇城,西苑。
刘瑾捧着一摞奏疏过了金海桥,老远便看见太液池畔的小皇帝与丁寿二人。
这二位都是一身窄袖短衣,脱了帽子,仅用网巾笼着头发,在池畔空地上大呼小叫地各自摆弄着一个“健色”(足球)。
朱厚照的健色高低飞舞,起伏不定,小皇帝除了用脚踢外,头、肩、臀、胸、腹、膝等部位无一不用,花样缤纷,煞是好看。
相对朱厚照的“飞弄”,丁二这个不要脸的玩得是“滚弄”,运用内力调控全身肌肉,将球吸附在身上翻滚不停,无片刻离身。
他二人的这种踢法俗称“白打”,从一人场到十人场不定,球先落地者为输,瞧丁二的意思,若不有心放水,怕累也能累死小皇帝。
“陛下,老奴刘瑾觐见。”刘瑾恭敬施礼。
“老刘,有什么事快说。”小皇帝兴致颇高,专心颠球。
“通政使司递来群臣奏疏,都察院左都御史张敷华上言:政令纷拏,百臣争之不足,数幸竖坏之有余……”
朱厚照冷哼一声,“老生常谈。”
“大理寺杨守随谏言……”刘瑾停顿了一下,“言老奴等八人罔上诬下,恣意肆情,而老奴尤甚……”
“留中不发,他们爱说就说去吧。”小皇帝把气都撒在了健色上,球越踢越高。
刘瑾偷观小皇帝脸色,继续道:“刑科给事中吕翀言刘、谢二臣去留,系国家安危,刚正者既去,柔顺者必进,大祸不可言……”
“户科给事中刘蒨陈言:用新人不若用旧人,犹养饥虎不若养饱虎,上疏请陛下召回刘、谢二臣……”
朱厚照一声怒喝,开了一个大脚,直接将球踢到了太液池里,旁边伺候的小内侍连跪带爬地跳进水里去捡球。
朱厚照脸色不善地看着刘瑾。
刘瑾躬身垂首,不发一言。
丁寿却没心没肺地大笑,“陛下你输了,说好的彩头呢?”
没好气地瞪了这小子一眼,朱厚照吐出一口浊气,“老刘,从内库里取二十匹松江三梭布,送到丁大人府上给他做内裈。”
“那臣就谢过陛下了。”丁二可没觉得把皇帝用来做内衣的布料拿去做内裤有什么不得了。
这副惫懒样子也让朱厚照发不出火来,无奈道:“老刘,朕将司礼监交给你,这些聒噪之言自行处置便了,怎地还来烦我?”
“祖宗家法如此,老奴也不敢擅专,何况内阁现只有李东阳一人,恐有疏漏,唯请陛下御览圣裁。”
朱厚照好生无趣,没了内阁成天没事找事地教训人,还是不得清闲,这大明皇帝当得真是心累。
“陛下……”丁寿将手中健色抛了过来。
朱厚照用肩膀一顶,顺势将球拿到手里,“还有什么事?”
“陛下要在豹房演兵,身边岂能无有近卫护持,臣想着就在此处建一平台,拣选军中锐卒考验武技骑射,择其优者充作陛下演军亲卫。”丁寿指着这一片空地比划道。
朱厚照眼睛一亮,“这主意好,就这么办。”
丁寿摸了摸鼻子,有些肉疼地说道:“既然要建,索性就造大些,再着工匠在平台上修个黄瓦殿阁,平日弯弓骑射,到了每年端午,宫中贵人太液池赏龙舟吃粽子也有个去处不是。”
“好是好,只是……”朱厚照为难地搓了搓手,有些窘迫,“暂时怕筹措不出这笔银子。”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知道你丫是个穷光蛋,丁寿暗翻了个白眼,“修建豹房的工匠是现成的,让他们顺手做就是了,银子嘛老规矩,微臣垫付,陛下夏税秋粮的金花银到了,一并结算。”
“好,够朋友。”小皇帝拍着丁寿肩膀当当作响。
丁寿咧着嘴揉揉肩膀,“还请陛下为阁子起个名字,臣也好预先筹备。”
正德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得有个好彩头,嗯,紫气东来,霞光朝元,就唤”紫光阁“吧。”
“好彩头,好名字,嗯……”丁寿突然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
没等丁寿脑袋转过弯来,朱厚照是想到就做的性子,急火火地拉着他去找工匠画图纸。
“陛下,这些奏疏……”刘瑾匆忙问道。
“你和李先生商量着快把阁员补齐,今后内外奏章都由老刘你处置了。”
朱厚照拽着丁寿一路小跑。
“陛下放心,老奴必当让文臣束手,科道结舌。”刘瑾躬身领命,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牢房虽小,却还干净整洁,桌椅具备,床褥齐全。
曾经统率大明内廷二十四衙门的司礼监四大秉笔与一位掌印太监便分别安置在这相邻的几间牢房内。
“王公公,这里可还住得惯?”
王岳神态萎靡,听到声音缓缓睁开混浊的双眼,看着槛外之人,“刘瑾?”
“怎么,不过几日光景,王公公竟然识不清在下了?”刘瑾笑道。
“几日光景?怕我们的子子孙孙已经被你收拾干净了吧?”李荣脸色苍白,语气却是不弱。
“李公公,您老身上有伤,最好还是少想些乱七八糟的。”刘瑾蹙眉。
“刘瑾,我们要见陛下!”身后牢房内的范亨手握栏槛用力摇晃,大声呼喊。
“范公公,你毒性未解,少用些气力的好。”刘瑾衣袖轻挥,震开了聒噪的范亨。
“王公公,你可有什么话要对咱家说?”刘瑾扭身,看向了面无表情的王岳。
“咱家与你无话可说。”王岳语气冰冷。
沉吟一下,刘瑾道:“刘健将矫旨的罪名都推到了你们身上,而今与谢迁致仕归里,陛下也不会追究了。”
被震倒在地的范亨刚刚爬起来,闻言又身上发软,颤声道:“那我们如何发落?”
看王岳仍然无动于衷,刘瑾叹了一声,“王公公,你与范亨、李荣,还有徐智谪戍南京海子口净军,待调理好身子便动身吧。”
又看了看另一间牢房内在榻上盘膝而坐的戴义,刘瑾道:“戴公公,你去提督武当山宫观,即日动身。”
自永乐皇帝大修武当山,武当山已成了大明皇帝的家庙,常设太监为皇家奉祀,虽说不如司礼监权重,也是位尊名显,非同一般。
五人之中气色最好的戴义,此时也露出几分诧色,“刘公公何以独厚戴某?”
“凡事皆有因果,阿音在我房外跪了一天一夜,咱家当给他这个面子。”
刘瑾说完举步欲走。
“刘瑾,我要向陛下谢恩。”王岳突然开口。
“陛下不愿见你。”刘瑾止步,头也不回。
“胡说,陛下最是念旧,我也是东宫旧人,怎会不愿见?”王岳嘶哑着嗓子喊道。
缓缓转身,刘瑾凝视王岳,“既是旧人,当晓陛下脾气,最恨背主恶奴!”
王岳看着刘瑾身影消失在内狱甬道尽头,无力瘫坐于地,泪流满面,“陛下,奴婢有罪!!”
大明天下(第四卷) 【大明天下(第四卷)】(257)
第二百五十七章厂卫易主眼见刘瑾出了内狱,丁寿立即迎了上来。
“督公,就这么放了他们几个?”
刘瑾眄视丁寿,“你还要怎样?”
丁寿搔了搔鼻子,“小子觉得这么做便宜他们了……”
刘瑾负手望天,“陛下重情念旧,适可而止吧。”
丁寿不好再说,讪讪随在刘瑾身后离开。
“寿哥儿,王岳虽素来与内阁相睦,可毕竟内外有别,此次联手是谁居中联络呢?”刘瑾紧了紧身上大氅,忽然问道。
丁寿一时没反应过来,“哦?许季升不是说是由刘大夏奔走策应么。”
兵部尚书许进如今是彻底不打算要脸了,既然在都督府惜命倒戈,在文官那里已得不到什么好果子了,索性干脆投靠刘瑾,将己方密会商量的事一股脑儿交待个干净。
“刘大夏又不是他王岳的亲爹,凭什么听他使唤?”刘瑾诘问道。
“督公是说这里还有人搅局?那还放王岳等人离去作甚,严刑逼供,得出幕后主使才是。”丁寿急声说道,除恶务尽,二爷可不想再留下后患。
刘瑾漠然一笑,“咱家与王岳斗了这些年,深知他刚愎自傲的性子,他若不愿,别想逼出半个字来。”
丁寿还想再问,被刘瑾挥手止住,看前方谷大用正拎着袍子匆匆赶了过来。
“刘公公,可找到您了。”谷大用圆脸上满是汗珠,瞧起来也是跑了好大一圈。
“廷议结果出来了?”刘瑾扫了眼谷大用手中奏本。
“是。”谷大用神色有些不自然,“廷议还是主推王鏊补阁,焦芳列在其后。”
“那帮大头巾疯了,不推六部九卿,反一而再选一个侍郎入阁?”丁寿对那位把自己列入被诛奸党名单的震泽先生怨念满满。
“这些酸子精着呢,韩文、闵珪等老朽之流在陛下那里碍眼,王守溪却有东宫讲学的情分在,万岁前那一关先是过了。”刘瑾冷笑。
“驳回去,让他们重新选。”丁寿气鼓鼓说道。
“别费那事了,批红用印呈报陛下吧。”刘瑾道。
“公公,您这……”丁寿有些不解。
刘瑾轻笑,“哥儿你如今也是锦衣卫掌印了,这官场中的猫腻也该用心琢磨一二,人家将焦芳列为陪推已是开出了条件,咱家已没有还价的必要了。”
“老谷,通传李阁老,票拟吏部尚书焦芳兼文渊阁大学士入阁,仍掌吏部印;吏部左侍郎王鏊兼学士入阁。”
谷大用应了一声,却没有离开。
“怎么,还有事?”刘瑾奇道。
“还是老丘那事……”谷大用干笑了一声。
刘瑾冷哼一声,“有些人就是能共患难,不得同富贵,丘聚就这么急不可耐想让咱家滚蛋?”
谷大用陪笑道:“别怪老丘心急,这张永提督京营,魏彬领了三千营,连马永成都成了司设监掌印,这些老哥们鞍前马后忙碌一番,总该有番犒赏才是。”
倌紡裙:玖伍肆贰肆叁玖零玖刘瑾沉吟一下,“寿哥儿,你说这东厂该不该交给丘聚?”
我说?我说给谁也别给他啊,丁寿对那位成天吊着眼睛看人的丘公公好感缺缺,可这话却没法当着谷大用说,老谷成天笑眯眯的,谁知道会不会转身把他给卖了,至于顺水人情说同意,呵呵,天知道谷大用刚才那番话是不是给自己说的。
“公公,这厂臣之职位高权重,单独奏事之际,虽元揆也须规避,国朝惯例掌司礼监者不可兼领东厂,您老再继续担着此任确是于理不合……”丁寿苦心琢磨用词。
大明朝玩分权制衡已经是熟门熟路,内廷也是如此,明末那位权势滔天的九千岁,是放弃了司礼监掌印的名分,以司礼监秉笔一职提督东厂,更别说前期的王振、刘瑾了,不过这规矩么就是让人坏的,大明朝不讲这规矩的就是那位《明史》里不重用内宦的嘉靖帝朱厚熜,嘉靖年间先有麦福,后有黄锦,同时掌管着司礼监与东厂,这么大权力竟然没那几位同行出名,也是够亏的。
听了丁寿的话,刘瑾眼中精光一现,“喔,那你说该交给谁?”
“丘公公一向办事得力,在东厂素有威望,接您老的位置也是才尽其用……”
丁寿说到这儿,不经意地瞥了谷大用一眼,果然谷太监显出一丝紧张之色。
“这么说这东厂该交给老丘喽?”刘瑾拖长声音道。
“小子以为如是,不过么……”丁寿故意停顿了一下,引得二人注意,“谷公公这些年兢兢业业辅佐督公,与丘公公同是您老的左膀右臂,若是让丘公公接掌东厂,又如何酬劳谷公公呢?”
“哪里哪里,咱家那点微劳算得什么。”谷大用好似松了口气,连连摆手谦让。
刘瑾轻笑,“你小子不会只抛个难题给咱家吧,打的什么主意,说吧。”
“小子这点心思总瞒不过公公,”丁寿看看周围,轻声道:“小子想起当年汪公公用事时,与东厂并立的还有个西厂……”
西厂!谷大用小眼睛里都快冒出光来,当年汪直显赫一时,西厂可是稳压东厂提督尚铭啊,若是自己掌了西厂……谷公公看着丁寿的眼神无比热切,恨不得抱着这小子亲一口。
刘瑾哈哈大笑,连连点头,“好好好,再开西厂,咱们的耳目又多了一倍,好主意,哥儿你本事见长啊!”
“谢公公夸奖。”丁寿泰然受之。
“老谷,你去寻摸个地方,回头我便向陛下请旨,有成化年旧例,陛下应会恩准。”
谷大用脸上都快乐开了花,嘴上却一个劲儿谦辞,“哎呦,咱家这肩膀窄,怕是当不得这般重任……”
打发走了碎碎念的谷大用,刘瑾饱含深意地看向丁寿,“你给丘聚找了这么个掣肘,不怕日后麻烦?”
“为皇上办事,为您老效力,小子怕什么麻烦。”丁寿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刘瑾点头,“嗯,懂事,咱家该怎么赏你?”
丁寿眼珠一转,“小子斗胆,向您老求个恩典……”
大明天下(第四卷) 【大明天下(第四卷)】(258)
第二百五十八章锦衣秘辛北镇抚司,诏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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