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嫁了隻忠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纸
查斐翻身上了马,两兄弟对望了一眼,他先开口:「我先去,你慢慢摇着小马车来吧。」说罢策马快奔而去。
塔立虽没被他激到,但坐马车实在太慢,便上了自己随从的马,也向凝春街奔去。
孟嬤嬤绕路来到一处建筑后门,轻轻敲了敲门,随即有个赤裸上身的异邦男子开门,男子认得她,侧身让她入内。
她沿着楼梯上了两层,楼梯口又有两人持长矛守住,孟嬤嬤从怀中摸出了信物,是盖着王顾成印章的信函,便顺利进了房间。
等着她的是一个年轻的尚朝男人,他正坐着砌茶,看见她颇是热情,给她倒了一小杯:「嬤嬤快尝尝,这是王将军先前托人带来的毛尖。」
孟嬤嬤却惴惴不安,椅子也只坐了半张,质问道:「先前十二王子遇袭,是你们做的?不是只要掌握八角市场的信息吗?怎么会做出伤人之举?」
「嬤嬤这般焦急做什么?」那男人却好整以暇,靠着椅背慢慢啖了口茶:「王子府乱大套了吧?」
嬤嬤说起这次来的主要目的:「王子大概也疑心郡主了,对她又打又骂,可怜我们郡主才初嫁就遇上这种男人。不知道是否有法联系王将军,让他帮帮郡主?」
男人突然变了脸色,用力把茶具摔回桌上:「埋伏失败一事将军还未知道呢,现在倒好,连穆王都亲自处理这事了。这条线铺了两叁年全毁了,那婊子郡主还要将军来救她?我呸。」他拍了一下桌子,孟嬤嬤吓得一跳,低下头不敢说话。
那人索性蹲在孟嬤嬤面前,强逼她看到他,又咄咄逼人地问:「我要郡主帮我问查案进度,她帮我问了吗?我要她打听一下塔立的身手,她打听了吗?她为了将军做过什么?为家为国的大业都被她毁了,她生下来就该受些拳脚。」
孟嬤嬤做了一生奴婢,大逆不道、咒骂主子的说话听得她内心不安,为莲华辩护道:「怎么说她也是为了将军才嫁来这里的。」
男人嘁一声耻笑:「也是,不够傻骗不来,太傻了自然套不出消息。本来想着那婊子相貌身材还可以,在床上多扭两下就勾住了男人,大概也是死鱼一条吧,怪不得身份高贵也只能做将军不要的烂货。」
说罢忽然一枝箭破门而入,险险擦过男人的发顶,钉入身后的墙上,男人惊恐地想躲下,一群人闯门而入,他的头被一隻手狠狠地按在桌子上,下巴一阵疼痛,却是被卸下了,那人把他的手扭曲到身后,压低身凑近他耳边讲:「再多说她一句,我亲手断了你舌头。」
孟嬤嬤被来者十数人全副武装的架势惊呆住,定神一看才见眼前的是塔立,知道事情败露,腿一软便跪了下来。
查斐悠然出来打完场,拉开了气得青筋暴现的塔立,把男人交给尾随而来的官差:「乱说什么断舌头,你都做了刑部不就没事做了?」
他在房间环顾一圈,见佈置简单,和出面妓院花枝招展很是不一样,对从后跟上,汗流浹背的妓院老闆说:「这不是挺别緻的嘛,怎么说后头是垃圾房呢?」
中年老闆肥得像球一样,跪下来浑身的肉都弹了弹,他额上的汗如瀑布:「回王子,小人真的不知道他在这里做什么啊,他只是说有赚钱的法子,让我供他几人吃住,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啊。」
塔立冷眼看着他,查斐却笑意满盈:「哎呀蔡老闆,凝春街可不管这事。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你还得好好跟刑部解释啊。」然后抬手一挥,大红色的衣袖夺目地晃动,叁人就被官差带了下去。
塔立回到家中,莲华手上拎着些什么向他扑来,他刚接住她,她便往他嘴里塞了东西:「我想吃兴昌隆的花生糖,就自己试着做了,你试试看。」
塔立嚼了嚼,皱着眉用力才把糖果咬开,答道:「好吃。」
怀中的人随即笑逐顏开,高兴地跳了跳:「成功了?我做了几盘都成不了型,终于成功了。」
他见她笑得天真烂漫,不禁想起刚才听过的恶毒说话,心疼她的真心错付,伸手把她紧紧抱住,承诺说:「我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不会有人再欺负你。」
莲华听到情话,心中窃喜地享受他的拥抱,还是不明所以拍拍他的后背:「是有这么好吃吗?」
傍晚有二更
和親嫁了隻忠犬 36破戒H
这晚软榻上两人衣衫半褪,塔立才想起还未告诉莲华要去尚京的消息,从她胸前抬头说道:「小花你想家吗?」
莲华正被他弄得情迷意乱,无头无脑的一问叫她不知怎么回应,伸手去抚他的腹肌催促:「怎么了?」他今天又见了一次冉叔,伤口癒合情况不错,已拆下了扎腰布,腹处伤口狰狞,衣服一脱比往日更明显的男子气慨叫莲华夹紧了双腿。
她抠着肌肉间的坑纹,癒合中的伤口附近本来就痒痒的,经她似有还无的抚摸痕痒得更甚,热流还直直涌往下腹,他伏下来把她一对乳尖都舔湿了,大手把乳肉从两边推聚在一起,已硬起来的两个莓果羞涩地依偎彼此,他一口刚好都含入嘴里吸啜,但他还不满意,拉过莲华的小手要她自己捧着奶子喂他,他却伸入她的腿间,手指沿着肉缝磨擦。
莲华低头看着聚合的奶子,塔立埋在中间伸长舌头仅用舌尖打圈把一对粉尖都疼过,还像炫耀般刻意抬眼看她,眼神份外淫秽,他在腿间的手指突然就湿了。
直到把粉色的奶头玩弄成玫红,他才放开了嘴,又凑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之前不是说想见侄子?」
莲华实在不能接受边爱抚边谈她刚出生的侄子,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坐起来拉起刚好在一边不知道谁的衣服遮住身体:「怎么了?突然讲起他们的?」
「有个机会可以见他们啊,你去不去?」他反身躺下,枕着自己的手臂看她。
莲华闻言眼神一亮,随即又犹豫,弯下身去搂他:「那你去不去啊?」
「我不去你就不去了?」
「是啊,我怕你休了我送我回去。」塔立被意想不到的回答逗笑,又听她继续说:「而且我父母哥嫂都很恩爱的,连叁哥应该今年也娶妻了,他们才不缺我,我走了你可就剩一个人,多可怜啊。」
塔立心一暖,撩开她的额前的碎发顺过眉毛,在眉心轻轻一吻:「那看来我只能和你一起去了。」
「真的?真的可以回去?」她兴奋地撑起身,要不是顾及他腰上的伤口,早就整个人骑上去了,还是不住地摇他的肩,塔立肯定地点了点头说:「关于神仙药的事,还有和尚朝结盟,父王叫我去一趟。」
她来了穆国之后就从来没有想过还能回去,笑得更开了,捧住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亲,发出毫不客气的啵啵两声:「这是正事呢,我也可以去吗?」
「本来是不行的,可是你说得我离不开你的样子,只好带上你了。」他仰脸由着她从眼帘逐点亲到嘴角,她说话时带着可爱的尾音:「你怎么这么好?嗯?我愈来愈喜欢你了。」
趁她的唇来到嘴边,他哄前咬住一瓣,勾着嘴中的软肉啃磨了一会,看她眼中波光流转。因怕坐到他身上,她双膝分跪在他的身旁,手也撑在他的脸旁,屁股诱人地翘着,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揉了揉,低声哄她:「小花,坐下来。」
她微微沉下身在他高挺着的那处磨擦,还是迟疑地问:「冉叔说可以了吗?」他按着白滑的臀肉挤进了一点,正被紧緻绞得难耐,听到提问胡乱地点点头,其实并没有问过冉叔那个问题。莲华虽放心地软下身,但刚才打断的爱抚使小穴失了些热度,被粗大挤得痛,她皱着眉喊他:「太大了,进不来。」
已经进过无数次的塔立挑挑眉,伸手揪住她的阴蒂,凌辱般按捏着:「进得去的,乖乖流点水。」
她扭着身还是避不过被手指蹂躪,手脱力撑不下去压到他身上,他趁机又入了半根,强硬地闯开水腻的穴肉,她为了不叫出声来咬住他的肩,粗长艰难地想深入,却反覆被热烘烘的窄径拒绝,塔立出了一身汗,不甘地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怎么这么紧?像小处女一样。」
莲华也是难受,摇着头说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进去了?」和塔立的情事总是舒适愜意的,偶有疼痛也是转眼而逝,何尝有这样钝痛难忍的。
塔立习惯了后来的莽撞,忘了本来就窄小的穴口这个月来少了男人日日疼爱,早就回復若处子。看她痛得快哭出来,不得不先打退堂鼓,把她抱在椅子上,把双腿分架在椅柄上,强逼露出光洁的小穴,莲华伸手要遮住,被他抓了手:「我看看有没有挤坏了。」
总是粉红的花瓣充血成了红色,刚被硬闯过进去的洞口又回復原本的狭窄,他探一根手指进去,拇指按上外面的小豆子,内外配合颤动着,直到水液像以前一般乖顺地涌出来,他才直起身去寻她的唇,穴口的手指加到两根,抽插的幅度缓缓加大,她刚才痛得青白的唇终于重新艷红,他狠狠地咬一口她的鼻尖:「这下好,一阵子不碰你就要重新破一次瓜。」
莲华分不清这是讚赏还是批评,香液随着他的指尖洩在椅桌上,搂住他的颈直喘气,他把忍耐许久的肉棒顶在还在抽搐的穴口磨蹭,轻易润滑了整根粗长,扶着男根对准小嘴,这次毫不力就陷了进去,刚才的拒绝变成了热情欢迎,引着他深入,他瞇了瞇眼享受软肉吸啜,叹道:「小处女走了,我的小骚花回来了。」
莲华向来不喜欢这个称呼,用嘴巴堵着他的话语,他缓缓抽动着,却因高低差未能深插,只进了小半根。高潮后的莲华迷迷糊糊,体内的空虚迟迟不得满足,她知道要去哪里寻满足,伸着小手摸到他剩馀在外的大半根热柱,随着他的抽动撞向小穴就像是用角先生自慰。
塔立看得眼红,把她的腿推得更高些,整个人像屈摺在椅里,腿间两个穴口高高朝天,他双手抵着椅背的顶部,踏了一隻脚在椅上平衡,毫不留情地捣了进去。
他抵到吐着水的花心,浅出深入对准敏感处撞了几十下,她哭叫着他的名字,楚楚可怜让他再用力了几分,撞得椅子都吱呀吱呀的,快要散架一般。
不知是否体恤椅子已有一定年纪,他伸手架着她的腿心抱了起来,手掌固定着臀部,绷紧了肌肉往大张的腿间顶撞。莲华还未试过这种毫无外物依靠的姿势,巍巍地搂住男人,把头抵在他肩膊上,感觉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和男根相连的那一点上,男根又长又热的一下下要把她顶穿,淫液随着每次抽动滴在地上,形成个小水坑,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贯耳,他低头咬住一边奶尖,她受痛缩窄道,被加倍放大的快感送上了高峰。
塔立把她放了下地,抽出了沾满滑液的肉棒,她都腿软了只能继续靠着他,又被他翻成背对的姿势,他把她的一隻脚抬到椅柄上,让她扶着椅背,翘臀挺起,洩出来的水液不要钱般流到椅面上。莲华久未乘雨露,去了两次已到极限,男人的双手揉着她的奶子,她意识到还未完结,摇着头说:「不要了,阿虎,我不行了。」
「不行?」他俯身舔过她的玉背:「不行为什么还流那么多水?说谎要罚。」说罢拎着还热胀着的分身,晃到她的穴口上,像在鞭打一般,狠抽了几下,打出响亮的水声。娇滴滴的花穴何曾被如此对待过,抽搐着又要去一次,就被男人掰着臀又干弄了进来,残忍地辗过甬道中的摺痕,加速耸动劲腰,要证明雄风不减,把整根肉棒都抽出来又重新深深捣进去。
莲华连撑着身子的手都乏力地抖了,过多的快感难以承受,她一直在高峰掉不下来,被干开了的小嘴毫无还手之力只知道吐着淫水,快将失去理智的她在过往的性爱中已学会怎么对付这个如脱韁野马一样的男人。扭了扭身子夹紧体内的肉茎,回头用含着泪的眼睛勾他,嗲声呼他:「阿郎,快给我。」
她放浪的模样果然起了效果,塔立低吼一声抱紧她的身体,集中于她的花心拼命顶撞,被她有意识地吸啜紧缩咬得头皮发麻,浓浓的白浊射满死缠着他的小穴,用了点力才抽身,穴口含不住的水就汨汨流出来。
莲华差点因脱力跪下来,幸好塔立接住了她,把她抱回床上,塞了个枕头在她腰间,然后用半软的分身把流出来的白沫重新捣回去:「好好含着。冉叔说植物里的避子药效果不长,过一阵子就会自然排出。」
她闻言也张着腿任他捣弄,他软下来的圆端也是甚具规模,没有把液塞回去,反倒让花穴的水愈流愈多,把白浊都冲了出来。
「小骚花,说要好好含着,都被你的水推出来了。」他扶着重新硬绷绷的肉棒,恶劣地用龟头去磨弄穴口的小豆芽作惩罚。她的脸颊再次红粉緋緋,勾着男人的颈咬了一下下巴:「那你重新射一次?」未说完就重新被填满,咿咿哦哦地叫了整晚,到早上即使没有夹紧小穴,里面的水也流不完。
和親嫁了隻忠犬 37起行
从准备到起行花了些时间,天气已变得暖。说是暖还有点客气,穆国是个冬凉夏暖的地方,加上坐在狭小的马车中移动,莲华觉得自己就是个包子,快要蒸熟了。
她把头放在塔立腿上,额角鼻翼满是小汗珠,塔立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早早把上衣脱去,还是止不住汗水沿住肌肉纹理滑落。
但充满男人味的景像也挑不起她的兴趣,莲华热得头昏,难受地向塔立投诉:「我们要这样走一个月到尚京吗?」
「愈近尚京会愈凉一点,出行又不好带冰块,忍耐一下。」他微微托起她的头把水喂到嘴边,她抿着唇拒绝:「水都是热的。」还是被他半哄半灌喝了下去,他自己也倒了一大杯喝尽:「热也要喝,待会中暑才不是开玩笑的。」
他帮她摇着扇子,又用手帕抹去额上的汗,哄她说:「你想想,忍一下就见得到小侄子,是不是很值得?」
莲华其实也不是后悔出门了,她只是热得烦躁,忍不住想向男人撒一下娇,让他哄哄自己。她枕着他的腿想午睡,却总觉得身上有什么黏黏糊糊地扒着自己,很是不舒服,扭了扭身体,还是甩不走,塔立见她香汗淋漓,薄薄的衣衫紧贴着身体,显出玲瓏的身材,扯了扯她的衣襟:「不如先脱下来吧,这里又没别人。」
莲华看他赤膊羡慕很久了,但真要脱下来又不好意思,他见她犹豫不决,亲了亲她的额说:「脱下来吧,我出去骑马。」
骑马无遮无掩,外面现在烈日当空的,一定更热,莲华摇摇头,想着都玉帛相见过这么多次,没什么害羞的,便坐起来把上衣扯下来。衣物的布料还吸啜着潮湿的皮肤,好不容易露出光滑的肌肤。她取了手帕,托起胸乳擦了擦摺合的地方,那里不见天日,积了些汗水,一擦就湿了半块帕子。塔立看得目不转睛,有点后悔建议她脱衣了,现在脑子想立刻出去骑马,内心却只想成为那条帕子。
莲华感觉身体不再黏糊,舒服多了,重新枕回他的腿上,和他火热的目光对上眼,只是分不清他看得到底是她的眼睛,还是乳肉上的两点,脸一红侧过身,用手遮住软肉阻档他的视线,他从喉间轻轻一笑:「真小器。」
她只闭眼,假装听不到。
日落后的气温明显回落了,住店简陋,没有遇过莲华这般娇气要浸浴的客人,一时找不到浴桶,莲华便将就擦了身,连洗发的水都不够,她嫌弃地把头发都拢起,觉得自己油油腻腻的。
塔立在街上买了些穆国的羊奶糖,捡了一颗喂她,没有羊羶味,甜甜的奶香佈满口腔,她颇喜欢又吃了一颗:「这个好吃啊,买回去给我侄子吃。」
塔立没说他们装行李的车中已经有一大半都是她要给侄子的东西,只问:「他才多大?还不可以吃糖。」
「不可以的吗?」她对小孩子的成长没有概念,算了算日子,到尚京那孩子应该半岁:「多大才会说话啊?你说我能听到他叫我小姨吗?」
「快一岁能说吧,聪明的孩子会再早点。」塔立看过许多弟妹长大,比莲华知道得多些。她听了就肯定回说:「我侄子肯定很聪明的。」
塔立看她充满期待,不禁搂住细腰:「好好学带小孩,差不多就到我们了。」他的手在她小腹上搓揉,好像现在里面就怀着孩子一样。
经避子药一事后,他对孩子的想法好像更急躁了。虽然冉叔说药性会自然排出,但自那后又相隔一段时间,她肚子还是没什么动静,隐隐地有点压力。她拉着塔立的手把烦恼说了:「我姐和姐夫成婚好几年才怀上的,加上之前我又受过药物影响,可能不会那么容易。」
塔立看她眉头紧皱,才知道自己显得心急,叹了口气:「我知道,只是我一想到你到了尚京,又会见到那些人,就有点不安。」
那些人,其实不过是一个人,莲华都知道,转个身回抱他,手在他背部上下扫动安抚。他站起来比她高快两个头,如今委屈地弯着腰勉强靠在她的肩上,份外滑稽。
他要是不提,莲华大概不会突然想起王顾成,她现在脑里想的、心里在乎的都是眼前这个人。
「刚成婚的时候他上门来,你还轻松自在让我们独处呢,怎么现在这么紧张。」
「轻松自在?」塔立挑挑眉,道出不为人知的情况:「我在街上的角落蹲到他离开了才敢走,就怕他把你带走。」
莲华噗地一声笑出来,抬手如捏麵团一样搓揉他的脸:「你怎么那么可爱?」他脸上的肉一点都不软,她玩了一会就没劲,踮脚吻了他一下:「我哪里都不去,就跟着你,赖着你。」
他笑着回应她的亲吻,她仰头仰得颈酸,拍了拍他的手臂,他了然地捧着翘臀托起她,让她把腿圈在他腰间,交涉的齿唇没有分开过,莲华咬着他下唇,软软糯糯地讲起自己最近的小心思:「如果那时候穆王没有把你召回去就好了。」
他抵着她的额头,疑惑地看她,他的阿暖小脑袋有点跳线,他不时跟不上她的思考。
「那当时在镜湖救我的就是你了。」她不知道何来的自信理所当然说着。这是她最近的幻想,喜欢王顾成的日子太长又太煎熬,像是在迷宫中不停绕圈,一遍遍质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直到遇见塔立才明白,对的人不会让她一次次地碰壁,他会主动牵起她的手,替她引那条到他心中的路。
如果可以的话,当时相救的是塔立,她就会早点遇上他,早点爱上他。
但塔立抱着她坐到床上,一脸可惜地打破了她的幻想:「小花,我不会游泳。」
穆国在内陆,雨水都长年不见一滴,哪里有湖泊河流让王子们学游泳。莲华倒是没料到骑射武术样样皆的塔立不懂游泳,愣了好一会才想起他的确是没有机会学。就算他当时真的没有回穆国,还是只能站在湖边见她变成落汤鸡,浪漫相遇的幻想一下子烟消云散,闷闷不乐地扁着嘴,爬出了他的怀抱背对着睡下了。
塔立哭笑不得,看她为了空想出来的事而高兴,又因为空想破裂而生气,觉得自己养了个活宝,凑过去蹭她的颈窝:「可是我从一开始就不会让你掉下去的,我答应你。」他也不知道自己对着幻想出来的如果承诺有什么用,但她好像很是满意,回过身看他,还要求道:「要有情调、甜蜜一点的。」
她那时不过七岁,就是个黄毛丫头,何来情不情调,但塔立还是点头说好,心中决定不再让她乱看些奇怪的话本。
比起剧情和肉还是最喜欢写这样的小日常,
此处应有本??不是,是番外,回尚京后就结局直路了,之后会补个关于女主这个脑洞的番外,不知道大家会不会有兴趣。
看着藏终于到100了很开心,真是一步一脚印,谢谢大家的支持,尤其是从一开始就关注喜欢的亲们,爱你们啊~
和親嫁了隻忠犬 38各懷心思
王顾成这阵子早出晚归忙碌不已,傅嘉要见他一面也难,今晚专程强撑着到深夜。
他回来见她还未睡也甚是惊讶,但既然见到了便顺便交代在忙的事:「神仙药的事败了。」
傅嘉一听也是惊愕,连问道:「那爹呢?」
他摇头,回想从穆国送来的消息:「这事傅相没出面,查不到他这里来。」
听到牵涉不到父亲,傅嘉悄悄舒了口气,见王顾成仍然眉头深锁,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就是他们禁了神仙药,只要在那边的人没事就好,我们再想方法徐徐图之。」
「没事?」王顾成冷笑一声,说道:「谭景被抓了,几家妓院被封了门,只剩下几个南花人可用,就是一盘散沙。」
「谭景被抓了?怎么可能?」谭景是王顾成的心腹,为人狠辣果断,佈置在穆国做当地的主事人,平时都不主动出面,下面做分货卖货的人连他的存在也不知道,按理没可能被揪出来。
王顾成只叹气:「我也不知道,不是那些蛮子太聪明,就是尚莲华背叛我们了。」
傅嘉不经思量就脱口而出:「她怎么可能?我替你拟的信,你有给她寄去吧?」王顾成没有耐性给她写些曖昧的情话,但同为女人的傅嘉却知道,要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做事,时不时喂些糖还是必要的,便主动替他起稿,让他抄一遍再送往穆国。她认识莲华许久,知道要得到这个被宠着长大的千金之躯信任十分容易,只需假装自己也是全心为她,若在她面前受些皮肉伤更好。当初傅嘉就在她面前谎称王顾成战死,让她失魂落魄了几日,再告诉她只是误传,失而復得的强烈落差轻易使她失去理性,就任性地求去穆国了。
别人傅嘉还不敢说,要控制莲华是轻而易举,她不觉得莲华会背叛王顾成。
王顾成不置可否,刚才他又到来自穆国的急报:「听说她和十二王子要来京了,可能是已经查到我身上,也不知皇上得悉没有。」
傅嘉也低头想了一会:「不然你偷偷见尚莲华一面打听一下?顺便看看有没有方法可以误导十二王子。我也去问问爹,看看有没有皇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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