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嫁了隻忠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纸
莲华又呆住了,低头看了眼平坦的小腹,这里面,有两个?塔立也不復初知她有孕时兴奋,他在穆国宫中看过不少双胎难產的悲剧,按莲华现在连自己都要瘦成竹了,哪里还养得起两个,一脸担忧地问田太医:「有什么方法可以缓减症状吗?」
「吃不得肉,就试试鸡蛋吧,还是受不了就只吃蛋白,味道轻一点。我留点酸枣给你开胃,饭前半个时辰咬一颗。」说着身后的小药童就拿出一个罐醃枣,给莲华递了一颗。
她吐到怕了,心有馀悸地尝着吃了,酸得脸都皱起来,嚼了嚼才咬到甜味,这是她最近以来第一次吃到有味道的东西而不噁心,废了半个月的味蕾总算有工作了,不禁感动得眼泛泪光。田太医又交代了几样注意事项,便拾东西去了。
晚上塔立初次躺在莲华的闺房中,床上被上绣的都是莲花,墙上掛着山水画作,窗边的花瓶开着新鲜的兰花,亲王妃特意为她熏了淡味的安神香,佈置緻舒服,和他们在沙都家中的简单空白大相径庭。
莲华晚餐吃了半碗鸡蛋羹,脸上恢復了点血色,塔立发现她到家后,不但吃得下了,心情也变好,不禁苦恼:「我真的没把你照顾好。」
他为了她,自己也憔悴不少,两夫妻乍看有几分逃难投靠娘家的可怜相。在路上始终是寄人篱下,吃的用的不能随心所欲,不及回家心安,莲华安慰地亲了亲他:「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一想到她可能怀着两个,把手放在她小腹上:「我刚才和岳父岳母商量过了,你身体不宜远行,就在亲王府里生,等养好了才回去。」
听到可以在至亲的陪伴下生育,不安感也缓解了些,塔立接着说:「我明天要进宫,不能在家陪你了,你还可以吗?」
「有娘和嫂子在,我没事的,你好好去办正事。」塔立听罢反倒委屈了,把她抱得紧些,用鼻尖去磨她的脸:「有了家人就不要我了。」
莲华听着好笑,不知他怎么这么会吃醋,伸手回抱了他:「傻瓜,你就是我家人啊。」
「可是你娘好像不太喜欢我。」亲王妃说话冷冷的,也不拿正眼看他,他问一句她只回半句,相较之下亲王热情得多,还关心他身上的伤。莲华完全明白他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我娘就这样,年轻的时候就是有名的冷脸美人。我小时候还以为我们几兄弟姊妹都是捡来的。」
他回想亲王妃的模样,的确能想像小莲华苦缠母亲,亲王妃皱着眉嫌她烦的情景。「娘说爹太宠我们了,迟早会出事,我求去穆国后她就天天用这事唸他。」而作为肇事人的她半点不内疚,掩嘴笑了。
本来很期待有个女儿的塔立闻言却冷下脸,想到若女儿吵着要为别的野男人远去,心都碎了,一脸认真地跟妻子讨论:「我觉得岳母说得对,孩子不能太宠,不然太野了像你不好。」
莲华若是有多分力气现在就把他踢下床,但她连咬他都嫌牙痛,只用犬齿磨了磨他的手:「像我不好你去找别人给你生!」
他还嫌惹不够事,趴在她小腹上向还未有起伏的肚子喊话:「女儿乖,样子像你娘就好。」
她一曲膝盖撞向他的腹部,但是不痛不痒,他又爬回来紧紧抱着她,任她用他的锁骨磨牙:「我要休了你。」
和親嫁了隻忠犬 41定罪
距离塔立上次覲见尚皇大概也有十年,御书房里的陈设装修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但尚皇明显老去不少,头发都白了半边。他亲自走出来迎接,把要行跪礼的塔立扶着,上下仔细打量过已长成男人的少年,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问候:「好小子,你的伤怎么样?」
「都养好了,谢皇上关心。」皇上赐了座,问一边已坐好的元亲王:「莲华怎么样?」
元亲王从茶盅抬头,看了一眼塔立才回:「有太医给的酸枣,稍微能吃点东西了。」
皇帝点了点头:「哪天我有间,带着欣华去看她一下。」
元亲王只应好,没有深究,皇帝一年不知道立下多少无法兑现的承诺,从几年前就说要和他们一家人去南山歇夏,到现在都未成行。几人坐定,有宫女呈上一碟红枣糕,皇帝指了指问塔立:「你不是爱吃这个吗?」
塔立愕然,没想到他还记着十年前的小爱好,不客气地尝了久违的糕点,看皇帝的目光更为景仰了。
如此寒喧一轮,终于说到正事。王顾成在穆国已是罪证确凿,穆王的讲法是,把王顾成交给穆国处置,不然就尚朝自己处置然后赔钱了事。
元亲王和皇帝对望一眼,皇帝沉吟道:「单是他谋害莲华一事,就足以死十次了。」
「只怕死了一个王顾成,主战派更不满。」元亲王接话道:「若是能凭这事削去他们多半势力,这朝廷才得安生。」
塔立早听过元亲王分析主战派和皇帝之间的明争暗斗:「但目前穆国所查到的,所有证据都只指向王顾成,恐怕难再追究。」
皇帝瞇了瞇眼,想到什么便笑了:「那王顾成还是不要死的好。」
王顾成见莲华一事失利,连夜回京,一回到家就翻箱倒柜,把妻子傅嘉吓昏了头,拉着他问怎么了。
他从衣柜底下翻出银票,头也不回地说:「拾东西,我们现在就出城。」
「怎么了?为什么急着要走?尚莲华说了什么吗?」他早几日去莲华一行人上京的必经之路守株待兔,傅嘉在家中老神在在,想着他只要见到莲华,难题就解决一大半,看到他现在慌张的神情十分惊讶,王顾成的回答却出乎意料:「她什么都没有说,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就算从她身上打听不出消息,她既是不会供你出来,谭景也是个寧死不屈的,怎么都查不到我们身上来。」傅嘉坐在床上不愿走:「而且我们走了,我爹怎么办?这次他折了多少人手在里面。」
这场假打仗真私通的大戏,靠王顾成一人当然不可能做到,连派系内反对声音也不少,很多人不满和南花合作,更多人认为如此打一场假仗对百姓国家无益。傅相对每一个人都信誓旦旦地保证此事会成功。他虽膝下无子,但女儿傅嘉蕙质兰心,天生的将相之材,一套揣测人心的本领了得,加上王顾成的名声和兵力,先削弱穆国的后备军力,到一定时间主动揭开事件,挑衅穆国进攻,就能引发战争。
届时打胜仗,尚朝要地、南花要钱,瓜分穆国,他傅潘将会名留青史,成为带领尚朝扩大版块的宰相,一雪父亲败仗的耻辱。但同样地,因此事败了,派系里对傅相不满的声音也难以压下去。
他站直身回头看他:「我看尚莲华和那杂种感情可好,哪有什么吵架打女人?她肯定是骗我们了。」
「不可能!她只是怕丢脸才装没事吧。我们不能走的,爹全盘心血都放了进来,一旦失败了宰相之位都不保啊,我得在这里帮衬他。」她还喋喋不休,王顾成愤然把梳妆桌上一盒首饰盒掀到她脚边,闪亮的头釵、耳环散了一地,他冷冷说道:「你要走不走,你爹藏得深没事,我可只要她反水就死定了。」
傅嘉咬咬牙,想王顾成要是被抓,她也落不到什么好处,跟着把贵重东西都包装起来,两人带着贴身婢奴,乘夜着离开。
一路上平安顺利,尚皇并未下令逮捕他,连躲都不用躲,一开始两人草木皆兵,到后来傅嘉开始质疑了。
他们两人不能留在尚朝也不可能去穆国,最接近又安全的边境就是南花。南花整个国家都被森林围绕,以巫术为尊,对女子规条甚严,女人不得读书写字、拋头露面,女人几乎是男人奴隶的存在。傅嘉对要去南花,甚至到那里生活十分抵触,现在见风声平静,便希望把王顾成劝回去。
她算着时间,莲华和塔立都入京一段日子了,但市面上仍是无风无浪,定是王顾成多虑,莲华那个傻丫头不可能一夜聪明,把他们背叛了的。
到了南花就要一切重新开始,那里没有人会恃着他爷爷是建国大将军,或是他的顏面,加上和南花合作失利,以后要取信于南花王族定更为困难。若不是以为走投无路,他是不会离开尚朝的,听她一言也说得有些心动,毅然就调头,打算去王家在南边的老宅,回去后正好就这一趟是去探亲。
城门外几名侍卫在查车,王顾成派了小廝过去探问,回报说在找附近杀人越货的贼子,劫了一个商队,都是些贵重物品,他想着无碍,还是决定进城,但他们车中藏满值钱的金器银器,怕会惹人怀疑,节外生枝。
车一驶近城门,侍卫用棍子敲敲马车身,扯着嗓子嚷:「都给我下车,官差查车。」
王顾成从车窗中探出头,拎了几颗碎银塞到侍卫手中:「大哥,车里除了女眷,什么都没有,通融一下。」那侍卫掂一掂手中的金钱,还是横眉冷眼:「我管你载的是女眷还是猪?都给我下车。」竟把碎银都扔回他车中,差点把他掟中。
王顾成挑挑眉,从怀中摸出了令牌,展示于其眼前:「我是王顾成将军,这车里绝无窝藏贼人,快放我们进去。」
侍卫看到他的令牌,眼神都变了,兴奋地拉住他的手直嚷:「你是王将军?我一直都很景仰你。詹兄,快来!王将军在这里!」
看他在叫喊张扬,王顾成突然就后悔表明身份了,以为来的詹兄是另一个侍卫,定眼一看,那人却有点眼熟,还未反应过来,马车已被侍卫重重包围,那为首的詹兄对他恭敬地笑了笑:「在下刑部侍郎詹佑中,奉尚书大人之命来迎接王将军。」
王顾成被捉了回刑部,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被扔进了最深处的牢房,几天除了送饭的人没有见过一个官差,更别捉把他抓来的詹佑中及刑部尚书,几天后再见詹佑中,他还是笑意盈盈,替他打开了囚房的锁,还亲自把他送出门。
于是官场上最热切议论的事,一下子从王顾成被拘禁,变成他分毫未伤地放了出来,更震撼的是即日其岳父傅相就被抓了进去。
这下正常人都明白,那小子卖了傅相以求自己脱罪。王顾成百辞莫辩,明知自己被皇上阴了一笔,但谁又会相信几日来没有人审问更没有人逼供,只是突然就把他放了?就连他的妻子傅嘉都不信,自他放出来之后就未曾安生过,每日上房揭瓦,说他害死她的父亲,见他如见仇人,恨不得要把他掐死。
傅相以为自己被女婿揭了底,在刑部也轻易被人套出话来。本来这事的证据不足,但因他自己承认,刑部轻易就为他定了条谋反的罪名,又因他位高权皇,只待皇上定夺刑罚。
群龙无首,主战派一下子分成两个阵营,一边认为王顾成年少有为,又手握王老将军的人脉和权势,应代傅相为首;另一边不满王顾成出卖了傅相,觉得不堪重信。两边声音隐隐拥戴夫妻其中一人,这下不必再筹划要与尚皇相斗,派系内都争得不可开交。傅嘉向来是个野心大的,又恨王顾成出卖其父,王顾成自认无辜,更不肯让妻子骑在自己头上,与傅嘉两人从家外斗回家中,终日不得安寧。
这些莲华都是后来听尚云锦与她说才得知,尚云锦看热闹看得不亦乐乎,本来对皇上留住他的命甚是不满,后来每次跟莲华讲都掩不住幸灾乐祸。
和親嫁了隻忠犬 42孕期嬌(H)
尚京四季分明的天气转热,莲华在家里养胎,不问世事。过了首两个月后,她突然就吃嘛嘛香,爱困爱吃,像隻小猪一样澎澎胀起,五个月的肚子大得像七个月,太医非常肯定地告诉她里面有两个,朱晨已作动生了个女娃,现在全家人都严阵以待集中照顾她。
袁照刚会讲会跑,正是什么都稀罕的时候,他最近可喜欢塔立了,小姨和姨父房间里总是有新鲜好玩的玩具,而且姨父会偷偷请他吃糖。亲王府的奴僕总是看到袁照把塔立当马骑,坐在他宽阔的膊头上,一手抓住姨父的头发,另一隻手指挥方向,在各个院子中游走。可惜爹爹一下班就会来接他和娘回家,爹的肩膊坐起来没有姨父的高,没那么好玩。
塔立把袁照送走回来,顶着一头鸟巢头,被袁照抓得都不成样了,莲华好笑地让他弯下腰,用手指替他顺了顺:「还说不能宠孩子,我看就你最宠。」
说着凑上去亲他,塔立虚搂她的腰,渐渐感觉她的吻愈来愈煽情后断然抽身,自己远远坐回软榻上:「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她自显怀之后,样子一天比一天娇媚,皮肤嫩得能掐出水,胸和臀明显地丰盈起来,随意哪处一摸都软得似棉花。但双胎的肚子看着动魄惊心,塔立连同床都不敢,晚上就把软榻拉近床边睡,好像莲华是个大气球,一碰就破。
她怀着孩子,屋里再热也不敢放冰,塔立热的时候就赤裸上身在屋里走来走去,可把莲华煎熬死,身体热,内心更热。但他连抱她都不敢用力,莲华多悄悄蹭一蹭,他就立刻弹开十尺远。
她今日故意用花皂洗了澡,香得她自己都想咬一口,但那个男人还像见了瘟神一样避之不及。她想了想,嗲着声向他伸手:「阿虎,我难受。」
果然就把他骗了过来,一脸紧张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抽筋?」她顺势就拉过他的手放在胸前:「我这里好胀。」大概是太久没有床事,他愣是没看到她眼角的媚色,认真地替她揉了揉胸部:「这里吗?痛不痛?现在太晚了,明天再叫王太医来看看。」
莲华语塞,不知道怎么自怀孕后塔立看她就全无情欲,气馁地推开了他,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没事,我睡了。」她突然变脸,塔立更担心了,轻轻坐了上床,摸着她的额:「很难受吗?我现在去找太医?」
「不难受。」她挥开他的手,乾脆用被子蒙住头。她怀孕后情绪特别波动,塔立都习惯了,用了点力把被子扯下来,就见她把头侧埋在枕头中,默默流着眼泪。塔立也躺了下来,把背对自己的莲华板正,亲了亲她的鼻尖:「小哭包,今天谁惹你了?」
她抬起一双泪眼看他,开口带着哭腔:「你不爱我了。」塔立无辜地失笑,伸手擦了擦她的脸:「我怎么就不爱你了?」
「你嫌我丑了,嫌我胖,不爱我了。」她愈讲愈大声,到后面呜呜地哭了起来,他知道她最近特别敏感,前天因为杏仁糊只给她吃一碗,哭了一个下午,说什么都听不进去,比她二哥的初生女儿还爱哭,只能拍着她的背:「谁说你丑了?你美到我每一次看见你,都以为自己娶了仙女回家,一直怕哪一天你就要回天上去了。」她说的荒唐,他就比她更夸张,果然逗得她破涕为笑,他吻乾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认真地说:「我爱你。」
她抿紧唇,扭拧地回:「骗人,你都不碰我,也不抱我,连摸我也没感觉。」
他这才知道今晚演的是哪一齣,手重新滑向她二次发育的胸乳,隔着衣衫五指都陷了入去:「刚才说这里胀?」他掂了掂,就感觉到奶尖硬硬地抵着手心:「可能是產奶了吧,阿郎看看。」
夏天的衣衫透薄简洁,他两叁下就褪去,露出她因最近少晒太阳而格外白皙的皮肤,他低头向她高隆的小腹说话:「孩子们,该睡了。不准偷听爹娘做事。」他说得莲华脸红,好像孩子真的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似的。乳肉刚好充满了他的大手,他一手一边聚在一起互相磨擦:「都胀成这样了,怪不得难受。」说着含了一颗红果,大力吸啜要在里面吸出奶来。
久未欢爱使她更为敏感,感觉叁魂七魄都要被他吸出来,抓着他的头发娇喘:「轻点,还没有奶的。」
「说谎,没奶怎么长得这么大?」他检验过一边,竭而不捨地又去啜另一边,还不断挤压乳肉,直把两颗木瓜都玩弄成粉色才放过。她小脸潮红,双腿併拢磨擦,媚态毕现,还延臂搂他,主动亲吻上来。塔立边卷着她的舌,边捏了捏他肖想已久的肥臀,臀肉绵绵地扒着他的手,恨不得将她摆成趴势,从后抓着屁股的肉狠狠插坏小花穴,把她撞得啪啪声的肉纹四起,但顾忌她的身孕,只能摸着降火。
腿间早已沾满水液,她不客气地夹着他一根大腿磨,用男人肌肉的线条去满足高昂的欲望。他喂了一根手指进去,就被火热的水穴紧紧包住,进退维谷:「这样紧,不得挤坏了我女儿?」他弯着手指用指尖勾着敏感点,没一下就连手心都湿了。他换了个位置,把她的腿分开,低头含拨硬立起来的肉芽,配合两指激烈地插弄,才十几下就轻轻地喷了水,他捧着臀在穴口舔吸了好一会,把潮喷的液体都喝进去,最后对着小嘴啵地亲了一下才爬上来,取了条软布擦去脸上的潮湿,完了伸到她下体要替她擦乾,她夹着腿躲开,用指尖刮过他兴奋的粗大:「想要阿虎进来。」
塔立嚥了两下口水,集中视线在她的肚子上,不看其他活色生香的美景才冷静下来:「不可以,会伤到孩子的。」
「不会的,你轻一点就好。」没有男人的触碰,莲华居然自己摸了起来,一手掐住掌握不了的奶子,另一隻手往刚高潮过的花穴里探,插入了两根手指,还瞇着眼看他:「快来,小花想要阿虎。」
骚得像吸人气为生的魅妖,塔立所有自制力都崩塌了,重新贴了上去,她便扭着臀蹭他。塔立简直觉得自己几个月来的忍耐都是笑话,从一开始就应该狠狠的把她操哭操怕,看她还敢不敢发骚渴男人。
他想了想,让她侧躺着,自己从后面抬起她的腿,挺着腰鑽入窄洞。
孕妇的体温特别高,塔立觉得自己的肉棒都要被她夹融了,舒服得叹出声来,浅浅地抽动着,强撑着最后的理智告诉她:「不舒服要跟我说。」
久遗得到男人的填满,莲华不满足于他浅尝輒止,沉下身去把粗长套弄得更深,与他十指交缠:「舒服的,快点。」
塔立稍稍后仰,调整个容易发力的角度,一隻脚挤进她两腿之间强逼她继续高抬着脚,抓着长了膘的大腿卖劲地挺腰。她紧緻得把男根上的每一个陵角都完美包容,每一次抽离都依依不捨,充血嫩红的软肉黏着肉棒被带了出来,又重新塞回去。塔立不敢入得太深太狠,还剩一小截在外头,也被她止不住的花液都弄湿了,小心翼翼尝试没根而入,她随即跟住颤抖娇喘不已,反剪手臂与他相牵,臀肉都被撞得一抖一抖,没两下就哭喊着抽搐。
他缓缓停下了耸动,咬着牙享受她的缩吸啜,待她喘过气来,他咬了下雪白的肩头,按着床要抽出来。她一个转身坐到他身上,本来已离开大半的铁柱又完整地捣满小穴,塔立额角青筋暴现,还要手忙脚乱扶稳背对着自己坐的女人,重量使肉棒入得前所未有地深,莲华被顶得泪水都出来了。他从背后抱住她,一手挟住两颗丰乳,一手巍巍地支撑她的后腰,坐直身让她省力地靠着:「还要?」
她胡乱地点头,跪坐着开始上下移动,他头放在她肩膀,她隆起的肚子遮住了底下的风光,只能凭直觉配合她挺撞,小幅度地搅出更多水液,她忍不住仰头呻吟,却被他低声警告:「小声点,吵醒孩子们了。」一句话把发着浪的她说得无地自容,侧过脸去堵住他的嘴。
知道小心翼翼是不能满足她旷久了的慾望,他乾脆托起她的身子,不管不顾地往上顶撞,每一下用了猛劲入到最深,抽出来后趁软肉要重新合拢之前又狠狠闯开,几月不曾发洩的囊肿大,拍打着她软糯糯的肉,奶子肚子都被撞得振动,她下意识伸手护着小腹,感觉孩子都要被他操出来,这才害怕地喊他:「不要了,太深了阿虎,呜??」
他充耳不闻,咬着她的颈侧,把她的腿分得更开,使劲地颤着,每次退出后,因为重量她又乖乖地滑回来,紧密地把他尽数吞了,他强硬地撑大窄径,已顶着花心还要硬抵进去,像是要猛闯入子宫,莲华真怕被操得流產,哭叫着向前爬四肢着床要离开,刚抽离他又凑上来,对着她翘起来的臀又捣了进内,她一下脱力趴在床上,孕肚也撞上床,刚好垫了一层厚厚的软被,撞了也不觉痛,但塔立忽发清醒一般,挟住她的腋下把她拉了回来,焦急地按了按她的腹部:「痛不痛?」
他的粗长还在她里面,这样一扯刚好更入得深些,她抱着他的手求饶:「不要太深,会弄到孩子。」塔立忍得满头汗,狠狠亲了亲她的脸:「被你骚得都忘了。」
他捏着一对胸乳催她:「小花,夹紧一点。」她闻言试着缩甬径,感受到他男根上的青筋,他轻轻一动就要洩了,却被他咬住耳垂:「不准去,夹紧。」她只好呜呜地抿紧了嘴,隐忍地任他在体内横衝直撞,直到他捣到一处突起的软肉,才坚持不住松了牙关,爽利地喊了出声。他抓住她的臀肉,重重击入洞口,被她高潮迭起的湿润裹紧,深深地撞了几下,快速抽出来射到她白滑的背肉上。
完了塔立伸手抚着她,一手孕肚,一手胸:「还难受不?胀不胀?」
莲华潮红着脸,气都未喘定,有气无力地挥走他的手,抱着枕头不说话。塔立眨眨眼,又凑过去:「弄痛你了?嗯?」
她又不满意了:「你都不管孩子,等下出事了怎么办?」
他哑然,刚刚他不肯给她的时候,她扭得可不像有在管孩子,但孕妇说什么都是对的,他只能道歉说:「对不起,下次不要了,好不好?」
「不好。」她猛地回过身,那眼神更委屈了:「是不是和我做不舒服?为什么不要了?」
塔立实在无法和她辩驳,乾脆堵着她嘟起的小嘴,让她不能再说话。
和親嫁了隻忠犬 43花落
深春的尚京开满杜鹃花,王顾成向来不喜欢花,花絮使人鼻痒,落花一片凌乱,只有短短十来日花期,红黄橙紫不花美丑簇拥而开,瑜不掩瑕。他有了权力后,带着人把校场附近的花丛都清了一遍,才算是断了那班小子吃饱了撑的伤风悲秋。自那起谁都知道他长得一脸文气,最是不解风情。
「王顾??王顾成!」她连叫他的名字都结巴,小脸红红,手拎着个锦囊,墨绿色的布料,上面绣的是莲花,听说她只会绣莲花,甚是栩栩如生:「我去青山寺给你求了个平安符,你一定要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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