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恒见桃花
曼曼抬抬手,道:这都是太太的恩典,你们只管心里记着就是了,以后多孝顺太太,便是回报太太的恩德。
大夫是陈夫人请的,药是陈夫人吩咐人抓的,也是她亲自差了人在大厨房熬的,更是她亲自指挥人送过来的。从头到尾,这一整套程序,曼曼都不曾经手,便是让这二人喝下去,也是当着她们的面由司珑分开的,论到哪儿,这药都跟曼曼没关系。
怪只怪陈夫人自己居心不良,在这药里动手脚。
天露、地珠不知内情,将来便是明白了,也只该怪陈夫人。
曼曼累了,司珑便来撵人:二位姑娘差事完了,就赶早回去吧,晚间送药还请二位姑娘准时来
天露、地珠便告辞,拿了这碟栗子糕出了秋蕴居。
曼曼的日子过的还算平静。白天看看书,和司珑下下棋,晚上陈云正悄溜过来替她暖床顺带着仗胆,她也无可抱怨的。
天露、地珠回去之后果然没有多嘴,陈夫人太忙,一时顾及不到,只当曼曼和天露、地珠相处的还算愉快,私下里还和莲妈妈说了句:这温氏倒好养性。
莲妈妈道:凭她是头再傲的烈马,在太太手里也折腾不出圈儿去。
陈夫人暗自得意不提。因曼曼总是养病,没什么大的起色,却也不见陈云正有多着急给她延医问药,便情知她是装病。
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借口。她病了,就不必总出来见人。大年下,各府往来,总有许多亲戚故旧,陈夫人乐得不把这个上不得台面,很是招惹流短蜚长的小儿子媳妇弄出来,免得给她丢人。
天露、地珠就一连喝了将近一个月的补药,愣是没人瞧出端倪,当然这是后话。
年三十,陈家举行家宴,凡是能来的都来齐了,便是曼曼也不例外。不过她面容苍白,行动之间乏力,虚弱的让人看了都不敢大口喘气。
陈夫人一瞥之下不禁蹙眉,果然小六儿说对了,瞧见这病殃殃的人就触霉头,还不如让她在秋蕴居待着,一出来就惹人心烦。
可这话她又说不出口,装着慈祥、和蔼,很是慰问了一番曼曼的身体状况,最后体贴的道:按理说大过年的,应该一家子人团团圆圆的坐在一起守岁,可你身子弱,只怕撑不住,不如
陈云正便跳出来道:病歪歪的还跑出来,也不嫌碍眼,来人,一个个都这么没眼力见,还不把你家六奶奶扶下去好生休养。
司针、司艺便低头从人后走出来,上前去扶曼曼。
三人也有些日子没见了,虽说这会众目耽耽之下,三人对望之际还是流露了一抹不易察觉的会心的微笑。
陈云正大呼小叫,遮挡着众人的视线,司针、司艺便扶了曼曼出去。
陈夫人喝斥陈云正:你媳妇病着呢,你就不能好声好气的说话大过年的,也图个吉利顺遂
陈云正便不耐烦的道:我知道了娘,就图个团圆吧,让她到我房里去,人不到心意到,只当是咱们一家子在一块守岁了。
陈夫人想要反驳。要回就回秋蕴居去,在她这院子里不还是碍她的眼吗这么一大家子人,偏她兴娇蛾子,在不是,不在也不是,今晚还要留她在眼皮子底下,纵然眼不见心净,可想起来心里还是不得劲。
陈云正辩颜辩色,知道陈夫人要说什么,便抢先上前扶住陈夫人的胳膊道:娘,我都饿坏了,咱们快摆饭吧,回头我好去放烟火。
多高的人了,站在自己跟前,一脸的笑,还跟小时候一样,提起过年就记着放焰火。陈夫人有子万事足,一时也顾不得别的了,由着陈云正拉着她往外走,边走边笑道:你还要放焰火不是小时候看见火光就吓的瞪圆了眼睛,含着眼泪要哭不哭的模样了
陈云正哼哼两声,松开陈夫人,一把就抱起陈云端的长子陈继功,乳名勋哥儿,笑嘻嘻的道:我们不理祖母,她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还偏爱说六叔小时候的糗事六叔是那么胆小的人吗哼,我们去吃饭,回头六叔带你放焰火。
他把勋哥举的老高,逗的勋哥嘎嘎直笑,最后骑到他的头上,又惊又惧,便只圆瞪着大眼,滴溜溜的只往自己的父亲和母亲那里看,手下紧紧抓着陈云正的头发,一动都不敢动。
难得不苟言笑的陈云端看见儿子这样可爱,也露出难得的温软的笑脸,指给陈夫人道:娘你瞧,勋哥儿这模样像不像小六儿小时候
说的众人都笑起来,陈夫人笑的合不拢嘴,道:可不是,小六儿还不服气,就该把他当初的小模样都画出来,留给他现在看,看他还敢不服气。
李氏是又想笑又替儿子担心,生怕他摔下来,因此勉强给儿子摆出一个笑脸,示意他没事。这会儿便接话道:勋哥快下来,把你六叔的发髻都抓散了。
陈云正朝着李氏道:大嫂你别担心,我牢牢抓着勋哥儿的腿呢,走喽,我们飞高高了。撇下众人,率先举着勋哥儿出了门。
.





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233.拂袖
.
众人都发现,陈云正对孩子十分有耐心,开始还只当他不脱小孩子心性,因此才能跟勋哥儿玩到一起。可陈云正时刻抱着勋哥不撒手,吃饭的时候竟然还拿筷子挟菜挟肉喂他。
勋哥也不认生,尽管和陈云正统共也没见过几面,就在陈夫人跟前打过几次招呼,却因着血缘关系,有着天然的几分亲近,开始只冷眼打量,熟稔了便亲密的坐在陈云正的怀里,用胖胖的小手指着要这个要那个。
一点也不见外。
陈云正也不像他在陈夫人面前表现的那样爱娇、任性,很是细心、妥贴,就是脸上的神情也极其温柔,把个勋哥儿照顾的无微不至,让一众人都惊的掉了眼睛。
陈夫人满是诧异,不过心下也隐隐明白,小六儿虽然嘴上不说,可其实也是盼着孩子的。想到这,越发笃定自己给他安置两个通房的决定是正确的。
不只陈夫人,就连李氏也觉得纳闷,她可以说是看着陈云正长大的,她嫁进陈家时,陈云正还是个刚断奶的奶娃子,调皮捣蛋,贪吃爱玩,时常惹祸,让人头疼不已。一晃六七年过去,他长成了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跟侄子在一起玩,竟隐隐有慈父之风。
李氏抿嘴笑道:勋哥儿平时最怕生的,这会儿倒是和六叔玩的好,可见血脉是何等重要。
陈夫人点点头:是啊,说着话,小六儿也到了要孩子的年纪了。
陈云正不理她们,一等到吃完饭,就抱起勋哥儿,道:我们去放焰火。
陈老爷看着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的坐到一处,很是欣慰,见小儿子跳脱,不免微微蹙眉,但看向他怀里的勋哥儿,又觉得很是安慰,瞪了陈云正一眼,道:你且稍等,我有话要问你。
陈云正只得候在一边等着,李氏便过来抱勋哥儿:六弟一顿饭都没吃好吧都是勋哥缠着你了,把他给奶娘吧。
勋哥儿还舍不得,抱着陈云正的脖颈道:我不要奶娘,我要六夫叔
李氏纠正道:不是六夫,是六叔。
六夫还是六夫,众人笑不可抑。
众人越发忍俊不禁,迟氏便笑道:你六叔比你娘都要亲么有了六叔连爹娘都不要了把你送给你六叔做儿子吧
勋哥儿不懂迟氏说的是什么,仍然懵懂的笑着点头,李氏和陈云端却是豁然色变,夫妻对望一眼,李氏眼中露出委屈和怨恨的神色来。
便是陈老爷和陈夫人也都神色不定,只不过这两个人经历的事情多了,很能掩饰心绪,陈老爷面无表情自顾吃饭,陈夫人则满怀慈爱的看着勋哥儿。
陈云方只是从鼻子里出着冷气。祁氏坐在他的下首,跟个会出气的活死人差不多,饭吃的不多,话更是不肯说,连头也不抬,只咬着唇,似乎在克制着多大的痛楚一样。
迟氏犹不知趣,拿帕子捂住嘴,继续道:你这孩子倒是聪明的多,知道好歹,跟了你六叔,将来便是官家子弟,飞黄腾达是肯定的,到时可要照拂你弟弟成哥儿啊。一笔写不出两个陈字,更何况还是一家子骨肉至亲呢,你可就成哥儿这一个弟弟
李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厌恶迟氏。刚开始时还不觉得,面上起码还懂得谦逊恭敬,待人温和有礼,这才几年的功夫,怎么说话这样尖酸刻薄了呢
勋哥儿是长房长孙,那是将来陈家的顶梁柱,岂有说过继就过继的不管陈云正将来怎么有出息,那是人家自己的事。况且他才成亲多久,怎么就诅咒人家不生儿子,非要靠着强霸侄儿做子的道理
她要舍得自己的儿子,只管过继给陈云正,别拿旁人的儿子当借口。
李氏越想越生气,连带着看勋哥儿和陈云正这般亲密,心头窝火,便沉着脸上前把勋哥儿拖下来,道:娘平日是怎么教导你的你是长子、长兄,应该严格要求自己,该做什么,该说什么,都有一定之规,别仗着大家对你的宠爱就为所欲为。别缠着你六叔了,快跟奶娘回去梳洗休息。
陈云端也不高兴,但他自持是男人,不跟女人逞口舌之争,因此对迟氏的话完全无视,以此表明他的不屑。
他看得出来,迟氏是嫉妒陈云正和勋哥儿亲热,却把成哥儿冷落了。对于妇人家的这点小心思,陈云端只觉得好笑。
瑞姐儿和福姐儿也都在,都眼巴巴的瞅着陈云正呢,这会儿见勋哥因此受到了训斥,两人也都不敢吭声了。
陈云正松开勋哥儿,撩起眼皮掠过迟氏,冷冷的道:我没要抢人儿子的爱好,可我喜欢哪个子侄,是我自己的权利。谁要看不惯就给小爷忍着,别说一些拈酸讨人憎恶的话来恶心小爷。他是谁的面子也不给,说罢便拂袖而去。
屋内一时冷场,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接话。
陈云正出了门,哪儿都没去,直接回了自己在春意浓的住处。这里有三间正房,东西各一处厢房,也算是春意浓里东角的一处开放的院落。
远远的就听见了压低的笑声,不用说,就知道是司针、司玲和曼曼。
陈云正不由的微翘了一下嘴角。女孩子们在一起就是叽叽喳喳,几天不见,竟有这么多话说。
司艺和司珑就在廊下说话,见有人进来,忙站起身,待看清是陈云正,两人便松了口气,蹲身行礼:六爷回来了
屋里的笑声一下子就止住了。司针、司玲从屋里跑出来,一脸的笑意和喜气,匆匆的给陈云正行了礼,四人便退到一旁。
陈云正抬手解下荷包,将里面的散碎银子数了数,索性都装进去,扔给低头的司珑,道:大节下的,这点银子留着你们四个花吧,不拘买些什么。
司珑对他还是有点怨气的,不过听司玲说他和天露、地珠什么都没有,这才心气稍缓,见状便接好了荷包,带着谢赏。
陈云正迈步进了屋。暖意扑人,他一眼就看见了炕桌边上的曼曼。屋里热,她除了外衣,只着一身海棠色的小袄,下衬红镶金边的裙子,脸上雪白的脂粉也早就洗净了,唇红齿白,眉清目楚,就和一朵迎风妖娆绽放的玫瑰花一般美艳。
陈云正抢上前就抱住曼曼,亲着她的脸和脖颈道:曼曼,想死我了。
曼曼含笑推开他,嗔道:天天都见面,还想
陈云正腻着她坐下来,将她揽进怀里,道:一时一刻见不到你,我都想,想的都疼了,不信你摸摸。他拉着曼曼的手就往胸口上搁。曼曼也就由他握着手,感受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
陈云正见曼曼不反抗,顺势下滑,握着曼曼的手直往下探,眼光灼灼的盯着曼曼,道:你想我了没有
曼曼挣扎着道:别闹。
陈云正恨声道:我知道你可劲的折腾我就是想报复我,哼。
曼曼笑开了,直仰靠在他的身上,笑道:我哪敢可劲折腾你啊,明眼人都知道我不得六爷的心,如同被打入冷宫一样,活脱脱就是怨妇一个,也不知道是谁报复谁。
看她笑的这般开心,陈云正尤其觉得满足,越发心火大动,不由分说就把曼曼压到身下,嗅着她身上的馨香,道:那我今儿就好好折腾折腾你。
曼曼急的推他道:你怎么跑出来了老爷和太太不是说要一家人守岁的吗你别
陈云正急赤白眼的道:就因为时间有限所以才更难能可贵,你别干等着,配合着点,不然我一会儿被叫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曼曼推他不动,三两下被他褪了裙子,气的曼曼捶他道:你这么猴急做什么说什么你想我,我看你分明是满脑子竟想不正经的事了。
管它什么正经不正经,肉吃到嘴里才是正经。陈云正急不可耐,深吸一口气,便狠力挞伐起来。
外面有司玲四个丫头放风,不远处的厅堂还能听见陈老爷等人说话的声音,这间屋子就显得不那么隐密,两人之间的亲密事就似乎被放到了公开的环境之下,让曼曼和陈云正都有些紧张。
可越是紧张,曼曼的身体就越紧,陈云正就越觉得销hun,那种突破重重阻碍的感觉越发让陈云正有一种强势的自信感。
他怎么都不满足,和曼曼以亲密的不能再亲密的姿势,紧紧的缠在一起,他恨不得把她拆穿入腹整个吞下去,以解多日的相思之苦。
曼曼人都酥了,瘫软成一团,任他肆意侵掠,秀眉微蹙,娇声吟哦。又顾忌着会被人听见,只得颤抖着咬着自己的手指,娇弱可怜之态更让陈云正yu火大炽,越发勇猛。他一边不停的,一边问着曼曼:说,你想我了没有
曼曼颤声道:想,想了,你,好了没有,快点
陈云正低笑一声道:原来你这比我还急啊曼曼又羞又恼,忽然那处越发紧绷,她慌张的道:有,有人来了
昨天晚上,牙忒疼了,俺自问,真要是疼死了怎么办答案居然是:生无可恋。看来再没比这更悲摧的了
.




通房丫鬟生存手册 234.掩耳
.
陈老爷见陈云正率性离开,便不悦的瞥了一眼陈云方。教妻无方,那是儿子的错处,他不可能拉下脸来训斥迟氏,却能当着人面训斥陈云方,就是打几下子都可以全无顾忌。
陈云正木讷讷的盯着桌面,似乎全没注意到陈老爷不悦的眼神。陈夫人怕陈老爷又当着一大家子的面再跟陈云方口角起来,忙打圆场:祁氏,这酒都凉了,你去重新烫烫。
祁氏被点到自己的名,吓的惊跳,自知有违规矩,又羞又怯,眼都红了,忙应声道:是,妾身这就去。说着去,却是半晌才站起身,还晃悠了两下才站稳。
不知情的人只当她一向胆小怕事,冷丁叫起来有点慌,谁也没注意到她的腿软的直打颤。
陈云方将一直搁在桌下的左右手收回来,若无其事的用一旁的湿帕子擦了擦手。迟氏瞄过来一眼,冷哼一声,在喉咙口不屑的嘟囔了一句下作。
没人听到,只有陈云方。
陈云方也不动怒,只微抬了眼瞅了瞅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很快又低下头去用汤匙舀了一大口汤,无声的喝了个畅快。
迟氏气的咬紧牙关,猛的把成哥儿塞到他怀里,道:成哥儿,去找你爹去,也让你爹喂你吃口菜。孩子都两岁了,也没见他这当爹的抱过亲过喜欢过,连个没长开化的毛小子陈云正都不如。
陈云方不提防软软和和的成哥儿到了自己怀里,一时间手足无措,直觉想推开,手伸到一半,成哥儿半个身子悬空,吓的哇哇大哭。陈云方想要伸手护住,手里还拿着汤匙,于是乎,汤匙摔碎了,汤碗洒了,成哥儿小脸哭成了大红布。
迟氏眼圈发红,有心不管成哥儿,可这孩子眼巴巴的张着双臂,要奶娘抱,看的她心底揪着疼。只得伸手抱了成哥儿哽咽道:我可怜的儿子,偏生你命不好,少人疼少人爱的
陈老爷怒斥一声:闹够了没有
一众丫头原本正上前替陈云方收拾,见陈老爷开口,吓的都退到了后面。陈云方站起身,猛的一推迟氏道:号丧什么大过年的,就不知道讲点忌讳转过头道:爹,您也别生气,儿子知道不招您待见,怎么也比不过大哥和小六儿,我也就不在这碍您的眼了,饭我也吃好了,儿子不敢多打扰您们一家团圆,我们这就走。
陈老爷气的横眉冷目,喝斥着陈云端:还不把那逆子抓过来给他两耳刮子。我只说大了大了,有了孩子总该体谅做父母的苦心,谁想他越活越不懂事。
陈云端便拉着陈云方朝着陈老爷道:三弟多喝了几杯,醉了,我先带三弟喝盏醒酒汤。不由分说,将陈云方带了出去。
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尴尬起来,李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还是陈夫人看向李氏道:我看瑞姐儿和福姐儿也都倦了,你先带她们回去安置。都杵在这里做什么没的吓坏了几个孩子。
陈夫人又嘱咐迟氏:老三媳妇,你也就少说两句吧,孩子不懂事倒罢了,怎的你也跟着添乱,还不把成哥儿带下去好生哄哄。
一时间各个都散了,陈夫人才走到陈老爷跟前劝道:老爷,饭吃好了,妾身替你沏壶好茶,你不拘和谁下盘棋吧。
陈老爷有些颓然的坐下,沉沉的叹口气道:唉
陈夫人替他揉着肩道:老爷,别想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那么多,他们不听也没用。老三那我看就算了吧。
陈老爷哼了一声道:胡说,老子还没死呢,他们一个个就想翻出我的手掌心了休想。陈老爷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一道亮光,竟沉沉的笑了起来:小子,真当我拿你没办法吗
陈夫人不解的问:老爷
陈老爷一摆手,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才道:去把小六儿叫来,我有话问他。
陈夫人应了一声,吩咐见寿去找陈云正。
见寿一过来,司玲四个人远远的就望见了她,忙站起身齐声向她问好。见寿还礼,笑道:咦,你们四个不在屋里,怎么都跑到外面冻着来了
司珑和司艺跟她不熟,便不答腔,司玲便接话道:六奶奶怕吵,六爷又醉了,婢子四个在这听着点,免得主子们有什么吩咐一时听不到,耽误了主子们的事。
见寿的脚步便迟疑了下,问道:六奶奶睡下了那,六爷呢老爷请六爷过去呢。
司玲便啊了一声,随即道:哦,奴婢这就去叫六爷。
见寿原本想说不用了,可看到司针一脸戒备的模样,似乎把司珑和司艺都隔到了一旁,一副不愿意外人多接触六爷的模样,便微微一笑,站在原地没动,道:有劳你。
曼曼隐约听着有外人说话的声音,便紧张的不得了,恨不得立刻就把陈云正推下去,可他却沉的像座山,岿然不动不说,还越发气定神闲,漫不经心的道:不管是谁,小爷不想见,就谁也进不来。
曼曼怒瞪着他。这是典型的掩耳盗铃啊,你不让人进有什么用难道人家就猜不到你在屋里做什么坏事
曼曼和他讲不通,又被他不急不缓,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只得蜷缩着身子往后缩,想要从他手底下逃脱出去。陈云正看穿她的把戏,牢牢禁锢着她的腰,呵笑道:想让我放了你也不是不行
曼曼已经听见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她无法想像当房门被开,她和陈云正这模样落入丫头们的眼里会是怎样的不堪,她氤氳着眼睛,哑声问:你快说啊。
陈云正缓缓的俯下身子,随着他加重力道,那欲望之源就更深的顶进了曼曼的身体深处。曼曼唔唔的呻吟着,用力的掐着陈云正的手臂,都快急疯了。
陈云正紧贴着曼曼的耳垂,低声道:你自己想法子把它弄出来。
曼曼目瞪口呆,愣了一瞬便恼羞成怒的道:我不不会你快放开我。
陈云正赖皮的道:那就算了,你也知道我现在正难受的紧,若不释放出来便把我强行推开,身子受了损,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全毁了。
曼曼有苦说不出,只是眼巴巴的望着陈去正,耳边已经响起了叩门声,模糊的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六爷,六爷,老爷请您过去呢。
曼曼吓的大气都不敢出,陈云正却跟没听见一样,只邪邪的笑着,拉着曼曼的手蜿蜒而下。曼曼触到了两人相缠的身体部位,那凉而滑腻的体液便沾了一手,她慌乱的要往回缩,陈云正却不给她机会,死死的按着她,让她抚触着她自己的身体。
曼曼拼命挣扎,只见陈云正脸上闪过一抹笑,竟然扬声道:知道了
曼曼被唬的魂飞魄散,哀哀的看着陈云正,她真怕他再开口便是叫人进来。
陈云正一脸的谑笑,低声道:你不听我的话嗯竟张开嘴,用牙齿啮咬了一下曼曼的耳垂。尖锐的疼传过来,曼曼浑身一个激灵,知道他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当下只得闭上眼睛,如他所愿。
听觉很是敏感,曼曼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触觉也越发敏锐,能感受得到陈云正作壁上观,却一下重似一下的顶撞。她紧咬着牙齿,想让自己从这其中的角色中解脱出来,却又不得不让自己沉浸其中,好激发起自己身体最深处的想望来。
如同爬山一样,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达到巅峰,明明那么近,她却怎么也爬不上云。可恨的陈云正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他巴不得拖延时间,甚至想要拖她后腿,把她从山端拖下来。
曼曼咬着唇,克制着从小腹深处传来的酸痛和酥麻,手却越动越快,她已经顾不得羞耻和自尊了,偶尔触碰到陈云正的身体,说不上是恨是痛。
终于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冲上了脑门,曼曼忍不住低低的叫起来,跟触电一样,浑身都在抽搐,竟然凭空生出一股大力,不管不顾的朝着陈云正的身体颠簸迎凑。
陈云正的喘息也粗起来,越动越快,最后低吼一声,一倾如注。
曼曼察觉到他已经脱离开自己的身体,顾不得四肢酸软,往旁边一滚,放下裙子,扯过被子将自己从头包到脚,耻于见人。
陈云正懒洋洋的穿上了衣服,扬声吩咐道:备热水。
1...8687888990...10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