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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昙
鲛人小脑袋趴在他肩上,有气无力的点头。
他取了只小茶杯,鲛人咕噜咕噜喝完,眼巴巴道:“还要~”穴还不安分的夹起来,萧夜这会还没射,硬得很。
萧夜顶了顶花心,闷笑:“嗯?要什么?”
“要大鸡巴插穴,要灌,要喂水~”
“小妖!”萧夜挺动腰狂插猛入,啪啪的黏腻水声越来越响,他伸手取了茶壶,壶嘴凑到她如花娇嫩的唇边,鲛人被入得喘不过气,乳波晃荡。像条搁浅弹跳的小白鱼,哪里喝得了水?萧夜仰头灌了一口,细细的哺给她。
鲛人边伸舌头接边埋怨,怎么一个二个都喜欢这样喂水?浪!
好容易喝完他嘴里的,鲛人讨好得含含他舌头,又吮吮柔软的唇,楚楚可怜的撒娇:“想喝水~”
这回萧夜没折腾她,喂了一壶给她。
鲛人满足的喝完,嫩穴又不老实的扭起来,臀儿被她扭成波浪,起伏吞吐着粗硬的肉棒。大鸡巴插得满满的,她舍不得放出去,微微退出一点,又狠狠坐回来,撞上花心深处的软肉,慰烫酥烂的宫口。
“嗯好大,插得好舒服~花心要被碾碎了~”鲛人给慕容无伤教了不少骚话,全是床上助兴的,她也不知羞,教什么说什么,比窑子的姐儿还浪,又比官宦的小姐更纯。
“拿我当玉势玩得这么舒服?”萧夜不满这样缓进缓出的节奏,一手握胸一手扶腰,甩着大棒就猛烈入她。
“啊啊啊!”她尖叫起来,乍然疾风骤雨的插法太刺激了,宫口似乎要被他顶开,颤巍巍的张开小口,可怜兮兮的去含一下急速冲入又抽出的龟头,穴心又酸又麻,被捣得毫无招架之力,只等他什么时候操狠了直接入了胞宫。鲛人提着心等他肏入宫口,整个人崩得死死的,入宫疼呀~这些男人怎么这么粗长。
“呼……放松,让我进去,嗯?”萧夜揉她屁股,喑哑着嗓子诱哄。
她的水眸波光一片,楚楚可怜。“疼呀~”
萧夜亲亲她:“我轻点,你看它这么硬,用你的小子宫夹射它好不好?射满你的子宫。”他被春药和眼前美色迷了性,满脑子只想肏穴,肏她子宫,射得她浑身腻白,瘫在榻上动弹不得。
鲛人又想吞又怕疼,最后还是委委屈屈往下坐,迎合萧夜的动作,一点一点打开宫口,容纳硕大的龟头。
“啊——太深了,大鸡巴插烂嫩穴了唔……”她浑身都在抖,又是爽又是疼,萧夜进了胞宫就没大幅度抽插,只是一个劲的往里顶,微微动腰插弄,低头吻住怀里小人,温柔的频率逐渐加快,二人咬合的私处发出溺溺的水声。粗大的肉棒带出不少淫液,身下几乎积了片水泽。
最后几百抽深顶,萧夜释放在鲛人体内,激射出的液打在内壁上弹回流淌,抚得很是舒爽。他不过泄了两回,春药是实打实的吸多了,他向后仰躺在榻上,怀里搂着水灵耐肏的美人,鸡巴很快又充血挺立,预备下回再战。
鲛人虽累得指头都不想动一下,可久旷的身体需要男人灌,嫩穴不用她控制,自发的握紧拢。
“别急,马上给你……嗯哼~”
鲛人趴卧在萧夜身上,享受自下而上的插顶,渐渐昏睡过去,她得了萧夜两泡浓,不适大有好转,嫩穴兢兢业业的吸住他,努力含裹,整个人完全被肏开了,每一处肌肤都叫嚷着缠住他,勾引他来插穴,好吸得他射出液给自己。
萧夜射了两次还不太清醒,反而越来越兴奋,他已忘了他睡的是一个不该碰的人,一个病弱的娇女。他只知道是知事以来从未享受过的快感,叫得好听,水也多,含得紧,还会抓握他的肉棒子,肌肤滑腻,爱不释手。萧夜摁住她的小屁股,啪啪套弄自己狰狞粗长的鸡巴,许久没有发泄,一朝出龙,不玩个够本怎么行?
他入得太狠,鲛人不乐意了,睡梦中总有根棒子撑开小穴,想要肏烂花心肏进小肚子一样一个劲往里钻。卵石一般的囊袋拍击被撑得开开的穴,粗硬的毛发刮擦娇嫩的肌肤,蹭出红痕。
太狠了,入得太狠了……
她难耐得绞紧穴,想让那根威风的鸡巴入得温柔些,萧夜被绞得闷哼一声,翻身压住鲛人架起腿到肩头,啪啪开干。鲛人被压折得不能反抗,这个姿势她只能小穴朝天承受垂直而下的粗长肉棒的插捣,花心被完全捅开,任肉棒碾过穴内每一处软肉。
“呜呜呜你要捅死我……”鲛人眼中涌起水雾,身下小穴吮得卖力,萧夜插得狠,痛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萧夜没理她,挺腰送胯振得有力,这小淫娃,穴缠他缠得紧。
两团跳脱的白兔随着他动作摇晃弹跳,萧夜盯了一会,张嘴啃咬舔舐,吃得啧啧有声,另一只手掐着乳头又搓又拧,时而大力抓握,时而凌虐一般抠磨,被入狠的鲛人也不怎么觉得痛,反而嫩穴又被刺激得喷了一股水。
萧夜打桩机般干了近千抽,终于低吼一声,灌了鲛人第叁回。
鲛人失神的看着窗外发白的天空,点点星子一闪一闪,她明白了,她发情期到了。
鲛人的发情期多在成年前,春季尤为猛烈,从前她年纪小,满脑子哪里鱼好吃哪里贝壳好看,压根没注意过,姐妹们的讨论教育也就听个过耳。腿疼应该也是吧……以前姐妹会上岸去勾引男人下海来交欢,然后就把对方吃掉,以补充肚子里小宝宝的养分,有孕就不方便捕食了……
还没想清楚其中关节她又开始担心,可千万别怀宝宝呀……
萧夜沉沉的压着她,尽管已经累了,他还是往深了顶一顶,轻轻在颈边锁骨啄吻,又覆上许多红印。
他已经清醒许多,怀里美人被他操得一脸红润,娇媚无比,一副被男人好好疼爱滋养后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之前病弱。反正她也回不到慕容无伤身边,他养着也挺好的。
萧夜翻个身,手还使坏得把着小屁股往他逐渐生龙活虎的鸡巴上摁,鲛人不高兴了,扭着身子要起来,又没什么力气只能在他身上发脾气,萧夜给那对软滑的奶子蹭得起火,啪的扬手给了翘嘟嘟的小屁股一巴掌。
“不准动!”
鲛人只好乖乖含着肉棒趴着继续睡觉。
萧夜不许她睡:“可还难受?之前卧病这么久,现在如何?”
鲛人嫌他烦,要做不做插个那么大的肉棒在穴里撑得慌,又想夹又想睡,还在耳边叨叨,她迷糊回道:“吃鸡巴就好了。”
呵,还真是个小淫娃。





鲛人 马甲掉了怎么办
自从知道她这么一个病症,萧夜一改冷硬剑客的形象,夜晚总要缠着入她一回,有时白日兴起,拖她上床颠鸾倒凤一番,吃饭时也要她含着肉棒乖乖吸吮。
鲛人正好发情期,经得起他这么折腾,好哥哥大鸡巴肏死我了之类的骚话不知羞一样往外蹦,撩得萧夜一日灌她几回。
几日淫浪光景下来,郢州快到了。
萧夜仰躺在摇椅上,身上伏了个娇滴滴赤条条的睡美人,大鸡巴泡在温软的穴里,享受无意识的裹弄。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光滑白皙的脊背,之前的旧伤在昂贵的膏药护理下毫无痕迹,鲛人呢哝几句,小穴吸紧了肉棒嘬几下,感受到满足的饱胀感,又松懈下来。
萧夜思绪淡淡,一个剑客,不该耽溺声色,剑一旦松手,就再也拿不起来了。
下船时他照旧把鲛人塞进箱子里,她被入得狠了,此时正在补眠。
萧夜去了个僻静地方,把鲛人拖出来要她自己走。入了郢州,不可能再把她藏起来。她睡得正香,被打断了睡觉怒极要闹,张口就给萧夜臂上来了一口,两颗虎牙颇有气势的磨了磨,深蓝的眸子毫不退让与男人压抑怒火的眼睛对视。
咱鲛人也是会咬人的!
“你——”萧夜作势要打。
鲛人惊得咬紧了肉,仿佛威胁他打下来你手就没了。
罢了,不生气,连日交合累着她了,看样子是个傻的,怎么能跟傻子计较?一番心理建设,萧夜平息了怒火,他低声哄:“起来穿衣服带你去住店,嗯?”
她就一套从慕容府里穿出来的亵衣,正经衣裳一件没有,萧夜随便买的成衣花色土气,料子也不太好,鲛人盯着村姑装,满脸不情愿。
萧夜一看就知道这挑剔的鲛人又开始矫情,他叹口气:“暂且先穿着,住店以后带你去最好的成衣馆买衣服好不好?”
鲛人不大明白成衣和裁衣的区别,只听到最好两个字就勉强满意了,她站起身来,乱七八糟的穿了衣服就要往外蹦。
萧夜一把拉住她,给她重新穿了一遍,审视一番才放她出去。
果然是个傻的。
鲛人摇摇晃晃的在街上走,她上岸这么久,还是没学会该怎么走路,不是被男人抱在床上挨肏,就是被男人抱在桌上挨肏,肏完睡觉。她东张张西望望,就不太注意脚下,险些被裙摆绊个跟头。
萧夜及时回护,直接半搂在怀里,这货相貌出众,土气的花色也被她穿得天真烂漫,大眼睛滴溜溜到处转,好像深闺里出来放风的小姐。不少男人的眼珠都黏着,他看见好几个预备过来搭讪的年轻公子了。
“先去成衣馆?”先去客栈只怕拖她不来。
鲛人动动鼻子:“好香!我要吃遍这条街!”
萧夜无动于衷:“吃撑了肚子仔细一会衣服穿不上。”
鲛人小声哔哔:“穿不上就穿不上,反正都要被你脱。”
“嗯?”眼色不善。
“啊这个炸糕看起来好好吃!”鲛人立刻奔去小吃摊上手就撸了一串,萧夜只得跟在屁股后面付钱。
她从炸糕一路吃到韭菜盒子,手里拿着鸡蛋煎饼,嘴里叼了绿豆糕,萧夜也没好到哪去,左手是打包的小吃,右手拿一杯醴酪,前面是熟牛肉的摊子……他叹了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今天是买不成衣服了。
鲛人大爷似的躺在客栈二楼的躺椅上,一边的侍女给她剥瓜子花生,她抱着烤玉米啃来啃去,津津有味听说书人讲故事。
“且说泉都的无伤公子,那可是风月无双的人物,大晋万千少女的心头幻梦,那相貌也担得起这一份,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不过前段日子,他带回个绝世美人,宠得没边了!不光接回慕容府,还不用学规矩,要什么给什么。听闻一个贴身侍女冒犯了美人,直接被扔下了海……”
???好像是我?
薄荷被扔下海了吗?
啊呀呀,她按摩挺好的,鲛人惋惜得咂咂嘴。
“如今局势风起云涌,慕容府势大自重,北地新君虎视眈眈,南王虽非摄政,但也揽了朝廷一半权力,无伤公子这般……实在是太过招摇。”
“可不是?听说慕容家主直接罚了去跪祠堂。”
“慕容家主隐退多年,想必也怕出纰漏。”
“慕容家主一向是个谨慎的。”
……
“咳咳……”说书人咳嗽两声,故作神秘道:“这些大家都清楚,接下来,我要讲一讲大家不知道的。”
“无伤公子巡查回来,不是带了件举世无双的奇珍?”
“确有此事。”
“听说……那个美人带着宝贝,和人私奔啦!”
???
鲛人迷惑得摸摸身上,顺手揩掉油,亵衣是宝贝?软玉是宝贝?
还真是宝贝啊?!
“无伤公子俊美多情,这美人舍得?”
“嘿嘿,再俊美也不是心头的人啊,那美人哄得了宝,连夜从慕容府逃跑了。”
众人摇头:“却又胡说,慕容府也是想离就离的?”
“里应外合,慕容府也不是铁桶啊,美人没睡够,宝贝也没捂热乎,就都没了,听说无伤公子,气势汹汹的朝南王府去了……”
“哦……”众人意会,纷纷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
鲛人持续痴呆。
这瓜有毒,她揉揉脸,一口吞了一小盘剥好的瓜子。
萧夜神色淡淡,动作轻柔的替她擦去糕渣饼屑,“回去歇息吧,改日让他讲些有趣的。”
鲛人提要求:“要泡水!”
“嗯。”
他包了个小院,里面有个小浴池,常年有热水流淌,旅途辛劳泡一泡再好不过。
萧夜牵着软若无骨的小手,心头绮念暗生。
鲛人欢快的脱了衣服就要往里跳,转头看见萧夜一丝不苟的解了腰带,现在正在脱中衣。
“???你干什么?”
“干什么?一起洗罢了。”萧夜噙了笑,俊美淡漠的脸看起来有些邪气。鲛人心头警铃大作,来了来了!他又来了!
“扑腾!”水面被她砸开大大的水花,光裸的长腿一瞬变成鱼尾,粼粼流光在银白的鱼尾上流动。
???
鲛人害怕得摆了摆鱼尾。
哦豁,完蛋。




鲛人 鲛人的饲养方法
萧夜解衣的动作顿住,垂眸看向浸在浴池里忐忑不已的鲛人。
……
这就有解释了。
他回想起鲛人种种怪异之处,只觉原来如此。这就是,慕容无伤带回的,举世无双的奇珍。
传闻鲛人泪并不是珍珠,而有奇效;东瀛一向以为鲛人肉食之可得长生;鲛人摄魂之术出神入化,探听机密操控心神不吹灰之力。
与前叁个传闻更有板有眼的是:《述异记》卷上且云:“蛟人即泉先也,又名泉客。南海出蛟绡纱,泉先潜织,一名龙纱,其价百余金。以为服,入水不濡。南海有龙绡宫,泉先织绡之处,绡有白之如霜者。”这样一个宝贝,也无怪慕容无伤会藏起来。
他祸水东引劫了鲛人,反倒无意间激化了慕容府与朝廷的矛盾,如此也好,只是这鲛人该如何处置却成了问题。
萧夜是个端方君子,一向克己守礼,可一夜夫妻百日恩,把鲛人送出去受未知的折磨有违本心,藏起来又后患无穷。
他盯着那条轻摆的鱼尾,神色莫辩。
鲛人隐约知道自己身份不一般,被人得知会有危险,她小心翼翼观察萧夜神色,预备他下水捞自己的时候就狠狠给他脖子上来一口。
萧夜只是看了她一会,穿好衣服出去了。
欸嘿?鲛人又摆摆尾巴。
又是一个被美色迷晕的笨蛋吗?
她彻底浸入水里,察觉到水有流动,原来这是活水!
温泉和浴池现出鱼尾是因为水为活水且多,澡盆堪堪装下她又是死水,自然不会现出尾巴。她恍然大悟,自觉发现了不得了的事,然而这些知识族人都是讲过的,只有她一心觉得自己不会上岸,半句没听。
鲛人仔细清洗身体,决定在回家之前,好好跟住这个饭票。
萧夜长得好看又有钱,床上功夫也不错,跟着他也不算亏。除了爱管东管西,强迫她早睡早起不许挑食,没有太大毛病。
她爬起来随意披了件外衫,光裸纤细的长腿裸露在夜风中,随衣摆飘动时隐时现。春花月夜,她是天地间一点纯白雪色。
萧夜原在门外守着,见鲛人乌发赤足,只着件雪色外衫,不由得怒极:“怎么衣服不好好穿。”
鲛人没有骨头一般倚在他怀里撒娇:“人家不会嘛,想快点见到你~”
他的手揽住腰身,把人搂进怀里,不自觉放柔了语气:“那也得穿鞋,仔细着凉。”
鲛人嘟着嘴:“穿鞋脚疼。”
萧夜直接打横抱起,带她回了内院。
鲛人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
萧夜被看得有些脸红,轻咳一声:“你可愿跟我?”?她头微微一歪,表示疑惑。
萧夜将她揽进怀里,轻抚柔软如海藻的长发,沉声道:“你虽非清白之躯,但碰你身子,是我德行有亏。你的身份太过危险,易招致祸患,但若应允在下只做个普通妾室,想来旁人也疑不到什么,有心加害……天泉山庄也不怕他。”
鲛人轻轻搁在他肩上,小脑袋滴溜溜思考,嗷?就像大虎鲸罩小弟一样?
她悄然搂住壮的腰,娶她做妾室,不怕晚上饿醒把他给啃了。
啊啊这个肌肉看起来摸起来都好美味的亚子。小脑袋在胀鼓鼓的胸肌上蹭蹭,吸着那股雄性迷人的香气,浑身发软。
萧夜搂得更紧了,又发情了?
“你……”
鲛人又蹭蹭他,也不是特别想要,但要是萧夜要来一炮,她也不太介意。
他微微叹气,鲛人不好养,吃得又吃得多,白天上面的小嘴叭叭叭不停,晚上下面的小嘴也叭叭叭不停,咬着了就不松口,着实磨人。
萧夜摸摸她的腿,低声问她:“可是还疼?”他隐约知道腿疼与发情有关。
鲛人摇摇头,赖他更紧了。
不是就好。
这些天实在有些放纵,年少未曾荒唐,如今倒似初尝情欲的少年一般撂不开手。他自嘲一笑,大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玲珑娇躯,像给猫顺毛。
“你可愿跟我?”他没忘记这茬。
鲛人假装仔细想想,点了点头,跟着黑衣服有吃有喝有男人,人身安全有保证,目前不亏。
“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鲛人鲛人的喊,仿佛一个物件。
她略显茫然的看着他,鲛人没有名字,没有自己的文字,没有公用的语言,学人话也不过是为了捕猎和繁衍,鲛人不需要名字。
“没有吗?”萧夜黑沉沉的眸子凝视她,“有条鱼尾巴,又如此美貌,不若叫虞美人?”
鲛人对第一个名字出乎意料的没什么兴趣,她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脑袋一歪睡着了。
————————————
既然决定了鲛人,那就要仔细教导一番,纵然是个妾室,也要懂些人间规矩的。萧夜托人买一个宅院,再配些洒扫奴仆,准备暂时安置下,等她晓事些、事情办完了再带回去见父亲。
鲛人趴在窗前,透过掩映的树丛张望远处的街市。商人小贩沿街叫卖,花花绿绿的衣裳布料,香气扑鼻的小吃饮食,小孩子玩的新奇小玩具……鲛人看得目不暇接,颇为好奇。她盯着一锅白花花的豆腐脑,又看看炸得金黄焦嫩的糍粑和红薯饼子,咽了咽口水。她离街市也不远,隔了个小花园而已,为了看得更清楚些,身子越发探出去,圆润的小屁股翘起来,隔着一重纱衣,隐约见一线嫣红。
萧夜一进来就看见这妩媚多情的姿势,他轻咳一声,把托盘放到小几上,“吃饭了。”
这家客栈的餐食做得致,蜜丝酸枣羹,椰子奶糕,杏仁露,都是鲛人的口味,萧夜的就简单许多,一碗青菜肉丝面。
往常鲛人早跳起来大快朵颐,她看看摆盘致的糕点,又看看漂着油花浮着菜叶的肉丝面,开始撒娇:“我要吃白白绿绿的~”
萧夜皱眉,他不喜甜食。
鲛人倚过去蹭他:“人家刚才看了好久,外面的东西看起来好好吃!那个白的好香!黄黄的饼也好香!等你这么久,人家快饿死了~”
温香软玉入怀,萧夜就有些意动,他揽住不盈一握的腰肢,搂进怀里,亲亲小脸:“那我叫小二把街市的早食都买一份回来?”
“嗯嗯!”鲛人开心得凑过去往唇上吧唧一口,被萧夜捏着下巴,深吻许久。
双唇分离,二人都有些意动,鲛人酥软了身子窝到萧夜怀里,泛湿的小穴有些流水,感觉到萧夜的肉棒起来了,她跨坐过去,拿小穴揉弄翘挺的小帐篷,揉得那块布料湿哒哒的。
萧夜仰头低吼,任鲛人吮吻上下滚动的喉结,大手从衣摆伸进去摸她的翘臀美背,摁着小美人挺着奶子蹭他结实鼓胀的胸肌。
他快速解了裤头,露出一根粗硕的鸡巴,顶进嫩穴就掐着腰往下按。
时候不对,得速战速决。
鲛人含着肉棒抽抽噎噎:“人家还饿……”
“穴吃得这么饱,我的鸡巴都没吃完,还饿?”又掐腰往下摁,直到尽根没入。这个姿势入得深,鲛人觉得小肚子都被撑开了,鸡蛋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顶着宫口,仿佛随时要肏进去。小穴吃这么一根粗长硬硕的鸡巴,淫液流得欢快,一下一下吮吸含咬。她扭扭身子,青筋虬结的肉棒狠狠刮擦过敏感点,她软叫一声,低声撒娇:“想吃东西……”
萧夜拿了那碗杏仁露,灌了一大口,捏着小下巴就吻上去。鲛人被迫吞咽他渡过来的水液,任舌头勾缠,胡作非为。
她小脾气又发作了,娇滴滴控诉:“你不让我吃东西!”
萧夜一边大动一边哄:“做完就吃。”他吻吻不高兴嘟起的小嘴,嫌这个姿势不过瘾,翻身把鲛人压在榻上,架起双腿甩臀大动,直上直下的抽插方式带来更多快感。鲛人的纱衣只余一条系带可怜的拦过细腰,欲遮半露的一点红樱顶得高高的,乳摇臀翘,肌肤胜雪。宽大的黑袍笼罩二人,只从俊美公子腰臀动作看出他们在做人间销魂事。
萧夜喘着粗气,突然不想出去了,事情明天再办也行。
鲛人哼哼唧唧地扭,嘤嘤作啼:“人家饿,要吃饼,要吃豆腐花,不要吃大鸡巴qaq”
萧夜听不得这骚话,加快速度冲刺百余下射给了她。
他随手扯了鲛人的纱衣擦干净肉棒,穿戴整齐,又是江湖上人人称道的夜公子。
这下鲛人可气坏了,拿她衣服擦是几个意思?!她泄愤似的扭动身子扯下纱衣,兜头一甩砸到萧夜肩上,整个人光溜溜的,大声哔哔:“我不穿衣服了!讨厌!”
这小祖宗……
他面无表情的扯下衣服,低声哄:“这件不要也罢,晚间去绣坊量体裁衣,选合身漂亮的衣裳好不好?”
鲛人不买账,在床上打滚:“不穿了!不穿了!我就光溜溜的!我们鲛人,从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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