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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朝昙
公子未太狠了些,入成这样……
薄荷桃腮微红,勉强集中神不去想东想西,昨夜可是听了个全本,惦记着伺候挨到天亮也没见公子招她们进来服侍,可见是体贴她们。只是那娇喘浪语听了心头起火,身下也是黏黏腻腻的,服侍完公子出门,偷偷用手解决,却怎么都差了一点。
鲛人哼哼唧唧的,不停咒骂慕容无伤。“大坏蛋……老色胚……$%#*ψ(#`^′)ψ”
……
也就这位敢骂公子了,再大的人物谁见了公子不礼遇叁分?
还好鲛人没接触过什么市井平民,否则骂得他狗血淋头。
“他去哪了?昨天都没有给我捏腿!”鲛人躺在床上气呼呼的兴师问罪,显然对慕容怀恨在心。
薄荷低眉敛目,小小的翻个白眼:“公子要事缠身,许多事务亟待处理,近来不得闲陪姑娘。”
总有种她是圈养在床无用废物的感觉……鲛人不高兴的蹬腿:“我腿心疼,要泡水。”
“姑娘才上了药的。”薄荷委婉劝她,冰玉膏贵如金玉,才抹上去可不能下水。
“好吧……”鲛人情绪低落,含了一支涂满冰玉膏的软玉,贝肉也妥帖的敷了一层,冰冰凉凉的舒缓了红肿阵痛,她蜷了身子,把软玉含得更深,睡着了。
这次慕容无伤是真的过分,鲛人足足躺了两天才敢挪动双腿。这日阳光正好,闷在屋子里无聊透了,薄荷想着鲛人没见过世面,推她去流芳坞赏花。
鲛人四处乱转,跌了也有丫鬟当垫背,她仿佛找到什么好玩的东西,瞅见空儿就故意往地上一摔,丫鬟们纷纷抢她前头往地上躺,这祖宗摔了可不得了。柔软绮丽的衣裙粘了泥土花瓣,一堆小姑娘灰头土脸的,互相攒了花瓣往对方身上扔,欢声笑语传遍了整个流芳园。
鲛人笑得最大声,肆无忌惮,她抓了一把花泥,冷不丁往芭蕉脸上抹。
“姑娘?!”
芭蕉是个温柔的好姑娘,从来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伺候得尽职尽责。鲛人倚过去悄悄咬耳朵:“我们都是钻海泥保养肌肤的,你也涂涂,千万别输给薄荷那个坏女人。”
时节落英缤纷,浮光霭霭,她娇弱地卧在繁花之间,黑发流瀑一般蜿蜒垂泻,肤光如玉,姑射群仙。
园外传来喧哗,有个声音尖利嗔怒的女声怒气冲冲道:“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是八小姐!七哥最疼我,什么乡野村姑把他迷得神魂颠倒连妹妹也不要?我倒要看看你们敢不敢拦我!”
守卫们难得很,知道公子对美人很看重,不相干的人谁都不让看一眼,可与八小姐比起来……就不知道孰轻孰重了。
慕容无伤静坐高楼,随意挥手,让柳深下去处理。今日才将账务处理完毕,就早早赶回来了,可美人气性大,只怕不肯轻易原谅他,只好带到流芳坞,远远看一眼。
园外还是争吵不休,只是渐渐消退,慕容雨悲愤委屈的哭声小了下来,然后鞭子的声音响了几下,应该是轻月那个丫头挨了打。
八妹的年纪也该议亲了,还是这样的性子不太好。虽是庶出,也是要做主母的。
花园里的丫鬟们面面相觑,柳深从归燕楼下来时就猜到公子在楼上,她们带着姑娘疯玩……
鲛人不太理解,刚刚还很开心的女孩子们都安静下来,好像有鲨鱼追着她们咬。
“快点!花瓣儿雨!花瓣儿雨!”她捧起一抷花瓣,用力向天空抛洒。目光却被小果子锁住,好奇道:“那是什么?可以吃吗?”
灌木的碎花间已经长出一些青色小果子,结了白白的霜。薄荷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想干嘛,“这是梅子,还没熟呢,也不好吃。”
“啊……”鲛人失望地摸摸青果,圆溜溜的小青梅挂在枝桠间太可爱,她又摸了摸,恋恋不舍移开视线。
慕容无伤缓步行来,也不管美人滚得有多脏,揽进怀里轻哄:“过一段时间,郊外的果园熟得差不多,我带你去摘果子,嗯?只是现在有些忙,你要是闷,我抛下这份家业陪你。”
鲛人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脸疯得红扑扑的,虽然不是很懂,但也明白些世事。她窝在公子怀里开始做算数:“你抛下家业,就没有钱了,我就不能吃好多好多好吃的。你去做事,就有好多好多钱,我也不要陪你睡觉,还可以吃好吃的和芭蕉她们玩。”鲛人得出结论:“你去做事吧,我要吃好吃的。”
……
“小坏蛋。”慕容无伤拍拍她肉嘟嘟的屁股,开始心猿意马。
一打她屁股她就想起来了!这大色狼前两天老打她屁股!还要让她跪趴着挨奸,气煞鱼也!
鲛人张开樱桃小口,露出尖利的虎牙就要往慕容胳膊上咬,不能咬死,她还是要吃东西的。
两颊被捏住,嘟成个小鸡嘴,红润双唇微微翕动,恼怒又不满。周围的丫鬟早散下去了,慕容无伤摸上细滑的小腿,渐渐抚进大腿内侧。
“想咬我?给你咬。”
穴心一直含着那根软玉,冰玉膏疗效卓越,养得小穴娇嫩嫩的。他抽出软玉,用力顶了进去。
鲛人伏在公子身上嘤嘤假哭:“我不要和你交配,好疼好疼。”下身却咬着肉棒上下起伏,慢慢吞进更多。这两天下面一直湿湿滑滑,想夹住什么却只有细细的玉棍,难受。
长发扫在慕容无伤脸上胸膛上,带来刺刺痒痒的感觉。身上美人被入得眼角微红,娇喘微微,小穴吮得柔情蜜意。
他突然抱起美人抵在树上,架了条腿大开大合的肏干,一树梨花被摇得簌簌飘落,鲛人被入得哀哀作啼,仿佛仙子被奸污一般可怜。
“叫什么?不爽?”慕容无伤喘着粗气下蛮力肏干,妖孽!妖孽!
被架起的长腿微微颤抖,趾尖翘起又缩,呜呜呜慕容干得好狠……
“你轻一点……树……疼~”尾音转了叁个弯,娇得滴出了水。
男人动作慢了下来,又舍不得花树下操美人这等美事,肉棒进得忽快忽慢,把鲛人的胃口高高的吊起来。
“唔快一点,全部插进去~”
水亮粗硕的肉棒在粉嫩的穴里钻进钻出,偶尔带出水红的贝肉,狰狞上翘的鸡巴进攻着娇嫩放荡的小穴,捅得咕叽咕叽水声一片。
慕容无伤手垫在鲛人背后,捞起玉腿环在腰间,偶尔亲亲小嘴嘬嘬奶头。“喜欢?两天没喂这么馋?”
鲛人搂着他脖子轻哼慢吟:“小穴喜欢吃慕容的大鸡巴,好大好长,好喜欢夹!”
公子嗤笑一声:“馋猫。”
鲛人不满:“不是猫!是鱼!”这是鲛人族最后的尊严!
“哈哈哈好,馋鱼。来喂馋鱼吃大肉棒了,插得好不好?”
咬合的性器互相耸动,粗大亢奋的肉棒撑得小穴发白,有种凌虐的美感。时隐时现动作迅猛的大屌捅得水液淅淅沥沥,慕容无伤的下袍沾湿一大块。他抱着美人边插边亲,恶狠狠的,仿佛是仇敌,是冤家。
“小妖……”
好舒服……插得好满,这几天的空虚都被插满了……好会交配啊这个人。
被送上巅峰一直下不来的鲛人有些发晕,娇穴水流得像小溪,咬紧了肉棒不放松,明明已经到极限,却忍不住想要更多。
天光渐暗,鲛人趴在床上醒来。慕容无伤还在小穴里奋勇作战,背上火辣辣的疼,被粗糙树皮磨破了,后面那个禽兽正一边上药一边上她。
“醒了?”
“禽兽!”





鲛人 行走江湖要小心
夜色朦胧,白日热闹的慕容府到深夜也安静下来,橙黄温暖的烛光照亮每一条小径,月色与灯火交辉,别有沉寂安宁的味道。
屋檐围墙上却不太安宁,一道迅疾的黑影掠过,很快消失无声。
萧夜一进来就看到美人裸睡的样子,她肌肤如玉,在月光下甚至泛着微光,墨似的长发铺散在床上,蜿蜒出旖旎的味道。雪乳纤腰、翘臀长腿,真是人间尤物。
鹅颈修长,缀着点点吻痕,锁骨处尽是啃咬含吮的痕迹,嫩嘟嘟的奶子娇娇的翘着,樱红的乳尖是被男人疼爱后的颜色,雪乳纤腰小屁股都是男人的指痕手印,让人忍不住遐想是用了怎样的姿势,画出这样销魂的痕迹。
就算是正人君子,萧夜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慕容无伤还是那么放纵荒唐。
他不再多想,抱起美人就往黑布袋里装。
一般这样的动静鲛人肯定会醒,然鹅她被慕容无伤折腾惨了,昏睡一天也没补足元气,任由萧夜把她塞进布袋子里。只有软玉撞到穴内某一处,她才娇娇的哼一声,惊得萧夜放轻动作,又点了她的睡穴以防万一。
月黑风高夜,劫掠偷人时。举世无双的珍宝就这样被一个黑布袋套走了。
萧夜来得隐秘走得小心,他往南王府邸的方向看一眼,几下起落,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路途颠簸,鲛人天蒙蒙亮的时候就醒了,她睁开眼睛,看见的还是一片黑,心想自己睡的时间真短,眼睛一闭又想睡过去。
萧夜的声音适时响起:“船家,要一间上房,去郢州。”
“好嘞,您这行李放着,小工来抬就成!”
“不必。”萧夜淡淡拒绝了他,单手拎起木箱,直接走去叁楼。
鲛人有点懵,她这是在船上?她伸出手四处摸索,只摸到了粗麻的纹理,和四四方方的一个小空间。她敲敲木板又拍拍打打,成功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什么声音?”
“嗨,温兄第一次坐船?小工放东西的声音吧。”
“原来如此,王兄还得多指点小弟一二。”
“好说好说。”
萧夜神色不变,只是加快了脚步,那女人只怕醒了,闹将起来恐怕哄她不住。
他打开木箱,拿出上面的衣物行李,又拿掉隔板,露出个黑布袋子。
“你乖乖的,我就不点你睡穴,嗯?”
微动的布袋子停了下来,鲛人认得这个声音,黑衣服那个男人?!他带走自己干嘛?
萧夜看她乖了,伸手解了布袋封口的绳索,露出一张如玉芙蓉面。鲛人倒也不是很怕他,她四处转转小脑袋,打量一下房间,毫不客气的问:“你带走我干嘛?”
萧夜淡淡的看她,没有答话。
“走就走,慕容实在可恨!哼哼,宝贝丢了吧。”
这下萧夜有些反应,“什么宝贝?”早听说慕容无伤巡视海外产业,自琉球带回一件举世无双的奇珍,再问仔细,他却闭口不答,眉目风流得意。谁都不会信奇珍异宝是一个绝色美人,大晋时局动荡,能令慕容无伤如此招摇,志得意满地炫耀的宝贝,必须摸清楚。
鲛人得意洋洋:“就是我呀!”
萧夜看向她隐在黑布下的赤裸身体,不置可否,他轻视的意味却被鲛人感知得很明显。鲛人不高兴的抽出穴内的软玉,摔在萧夜面前:“行吧!不是我不是我!是这个!”
他拾起地上沾了晶莹水液更显玉泽的软玉,俊脸微红,强压下羞耻之心,仔细观察这支小小的软玉。
怎么看都是普通的……房中之物,连雕刻都没有,打磨光滑,色泽通透。为防万一,他还是到袖中……堂堂夜公子,袖中藏只刚从女人穴里拿出来的软玉,简直是太羞耻了!
萧夜面露不悦:“你耍我?”
“哪有?!”鲛人眼睛瞪得大大的,装傻。
软玉当然是宝贝,她也不算骗人,这个东西很值钱呢!
鲛人原以为是个对她美色念念不忘的采花贼,可萧夜几日相处下来,克己守礼,不该看的绝不多看,二人分席而眠,他睡床,鲛人睡榻。因为没有鲛人的衣服,萧夜直接给她裹了黑衣,不许多露一点。一旦她坐没坐相四仰八叉的躺榻上看窗外风景,萧夜的竹棍就抽下来。
此时,鲛人终于明白了话本里闺阁小姐学礼仪的痛苦。
不用挨肏的日子很好,可是这日子也太苦了!
萧夜作为一个江湖人,即便吃穿讲究,但也没那么细腻,鲜鱼炖豆腐萧夜闻起来香,可鲛人嗅到河泥的味道,太腥了,小青菜更是要她的命,鲛人看着一桌子青青白白的东西,欲哭无泪。
这货就是个不解风情的!
她也曾试过勾引他撒撒娇之类的,挨了一顿毒打,萧夜怕她痛叫出声,特意点了哑穴,要么巴掌要么竹篾,萧夜更偏爱竹篾,第一声音小外人听不到,第二打得疼鲛人长记性。
几日折腾下来,鲛人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唉……除去吃不好穿不好还容易挨打,背上的伤一直没抹药,她的腿又疼了,这几日也没有洗澡泡水,酸胀发紧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也不是生性淫荡,只是真的很想要啊~软玉被萧夜走了,她也不会用手,只得半夜惨兮兮的夹被子夹衣服,萧夜的那件黑袍被她弄湿几回,鲛人瞟了瞟英姿勃发的男人,哭唧唧的夹紧了双腿。
难受,想交配。
鲛人又过了几天苦日子,腿越来越痛,大部分时间她都昏睡在那张小榻上,半梦半醒忍受着强烈的阵痛和勃发的情欲,饮食也越来越少。从前她看见什么吃什么的时候萧夜嫌弃,现在半日不进水米,萧夜终于担心起来。
他拧着眉头,仔细端详鲛人面色,又把了脉,也没看出什么来。脉象虚浮无力,气若游丝,宛如大限将至。
他袖手起身,神色复杂。
请大夫也可以,可萧夜是一个人上的船,他怎么解释这多出的一个女眷?慕容府的势力故旧遍布天下,只怕大夫前脚进门,后脚就跟了慕容府的人,届时计划泄露,大业有损。若不请,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吗?终归是被他带走的,理应保全她的性命。
鲛人感觉到萧夜始终在榻前,时不时的给她喂些水,偶尔有清甜的粥喂进来,她却吃不进多少,喂燕窝才勉强吃下去几口。她闭着眼睛小口小口地咽着,觉得没薄荷喂的好吃,她有些想那个奢华冷清的地方了。
萧夜拧着眉,脸色难看得要死,这女人也太挑了,寻常温补之物不吃,非得昂贵珍稀的食材,也就慕容无伤能养这么娇娇的宝贝。
客船停在一个港口,通常客人会招些水边叫卖的小贩送些风物特产上来,或者点些新鲜瓜果糕点打打牙祭。带了护卫的行商公子则会留下几个人看守财物,自去坊市逍遥一番。萧夜蹙眉看着船头渡口往来人群,犹豫是否要下船去请大夫。鲛人的情况一直不见好,饮食也越来越少,总呢喃腿疼,白皙透亮的肌肤失去光泽,苍白无力,透着死气。
他沉默半晌,终于锁了门窗,走向港口。
萧夜拎了几包药包,又买了些上好的燕窝人参,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参燕窝是能买到的最好的了,总能吊几日,再过几日到了郢州,一切都会好的。这样折中的办法虽不太道义,但是计划不容有失,他安慰自己,或许只是水土不服……
“砰——”萧夜被撞了一下,药包没拎好甩脱出去,他又心绪重重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扎紧的药包四散开来。幸好有些药粉是拿纸包好,写上用量的,不然重买一回易横生枝节。
“哎呦对不住对不住!大爷勿怪。”撞他的是个小鼻子小眼的小贩,穿得花哨,苦哈哈得低眉顺眼给他赔罪,他自己的小包袱也撞开了,掉了一些小瓶子,绘了些不清不楚的图案。
萧夜没仔细看,淡漠道:“无妨。”顺手接过被小贩好的药包。
回房时他摆出副小气生怕人偷工减料的模样,找船家要了小炉子,自称水土不服,身体不大爽利,要自行做些药膳。
船家嘀嘀咕咕的去准备了。
鲛人还是不太清醒的模样,他拆出一包珍珠粉,温水泡了喂服,能让她睡得好点。
一阵微风,萧夜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这珍珠粉……有点怪怪的?
他很快就觉得全身起火,下腹燥热。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了那个小贩,和他掉落的瓶子。那图案……此事究竟是意外,还是人为?
不等他仔细思考,小二送炉子的敲门声就到了。
“客官,您要的炉子和砂锅!”
萧夜蹙眉,热汗几乎浸了一层衣裳,他沙哑着声音道:“不要了,我明日再用。”
“这……小的也是能帮您煎的,东西明日再还也行,不打紧。”小二乐呵呵的,这位客人出手大方,又不爱难为下人,他们几个做工的常往他跟前凑。
“走!”压抑着怒意,那个“煎”字让他不爽。
小二咚咚咚跑没了,小声嘀咕:“看来病得不清……”
剩下的话萧夜没听清,他满脑子都是年少时被教导知事的景象和话语,更快取代的,是榻上女人的美貌和笑语。
他其实见过她好几次,月夜下她舔舐着他的伤处,小舌头舔得他心头起火。午睡时清纯静谧的笑,似乎梦见了什么有趣的好吃的。半夜被慕容无伤抵在窗台,被迫翘起小屁股,去容纳看起来与之不符的粗长巨物……
她的表情放荡又纯真,雪乳一晃一晃,翘臀摇晃着吞吐鸡巴,活色生香。
萧夜身下的肉棒突突跳起来,俊脸涨得通红。
什么趁人之危?什么君子礼节?他满脑子只想操她!
他喘了一口气,直接解了腰带,连外袍都没脱,向榻上美人走去。




鲛人 美色是勾引杀器
萧夜撩开美人身上的衣袍,触手生凉,箭在弦上,没心思做太多前戏,直接伸进她两腿之间,意外的摸到一手的黏液。他想了想她朝自己撒娇弄痴的样子,眸色晦暗不明。
淫物。
萧夜抵着穴口磨蹭两下,缓慢有力的插进去。
“唔……”鲛人瞬间清醒了。她瞪大眼睛,模模糊糊是那个黑衣男人,来不及思考太多,小穴就已经热情得缠上肉棒,一嘬一嘬吮吸起来。双手扶上萧夜的肩背,抱着他压向自己,翘挺的奶子抵住硬实的胸膛,来回磨蹭间乳头互相碾过,爽得二人头皮发麻。一条长腿勾住挺动的屁股着急得往下压,想要他入得深些,再深些。
萧夜咬着一只雪乳,另一只也不忘用手抚摸揉捏,掐弄着樱粉的乳尖,身下肉棒啪啪的砸向嫩穴。水真多,真紧,吸得他好爽。
“啊啊啊,太用力了,好深……唔……”鲛人被插得快要疯掉,粗长的肉棒开出一条通道直直砸进花心,顶得她花枝乱颤,不讲节奏不讲技巧地往死里入她,又疼又爽。萧夜插得又快又深,嫩穴努力吸着鸡巴,不想放它出去。穴心被顶的酸酸软软的,还是迎上下一轮插进来的肉棒,想要仔细裹一裹,尝尝它的粗长硕大。穴心软肉被插得无力守住宫口,她夹紧了肉棒,抽搐着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萧夜被她潮喷的水打湿了腹肌,小腹一片亮晶晶的,顺着茂密的浓毛滴水。他还没发泄,被高潮夹住的那一阵龟头深深抵住了花心由她含吮,骚心子伸出软肉钻进马眼里,喷了整个棒身的水。
他粗喘一声,又开始新一轮驰骋。
“啊……再深一点唔,好厉害……”鲛人迷蒙了水眸,趴在榻上翘着小屁股挨操,暗红的肉棒在雪臀间进出,棒身一片水亮,萧夜仍觉不够,随手扯了枕头垫在鲛人身下,腰抖成幻影,下了死力去顶那点穴心软肉,里面当是还有个小嘴,能让他更快活。
“呜……啊啊啊太快了,不要了……”肉乎乎的小屁股被砸得一颤一颤,在慕容府吃得好,养了不少肉,此刻抖的是乳波臀浪。嘴上说不要,实际不知觉得翘成更媚人的弧度,让肉棒插得更深,狠狠的顶那点软肉。
好舒服啊……鲛人蠕动着穴肉用力夹飞速进出的鸡巴,那巨物又大又粗,塞得满满当当,她几乎裹不住,只能尽量低腰翘臀,勾成更易抽插,也更销魂的姿势。
白花花的臀肉几乎晃花萧夜的眼,他掐紧了她的腰,插得越来越快,手也伸去鲛人的胸前,强行从床面插进去,握住一只雪乳搓揉。他俯下身去,吮着肩背,印上一朵朵粉艳的桃花。
“啊!不行了!要到了!要被大鸡巴插泄了唔……”嫩穴痉挛起来,死死夹住肉棒,又喷出一大股水液。
萧夜被夹得坚持不住,抖着臀低吼着射给她。
发泄过一次,萧夜清醒了一点。只是那穴太舒服,没理由退出来亏待自己。他就着插入的姿势侧躺,手依然覆在饱满的胸乳上轻轻摩挲。
“你叫什么名字?”
鲛人恍若未闻,翘着小屁股画圆,液灌得太舒服,缓解了这些天的疼痛不适,她想再吃几回。
“哼嗯!”萧夜低喘一声,药性未尽的身体迅速被撩起欲火。他摆弄她做个跪立的姿势,对着窗外春江月夜,想用同样的姿势干她一回。然而鲛人的腿立不住,松开了就软软跪下,整个人没有骨头一样趴在窗前,小声喘着气。
鲛人弱弱的哼:“累……不要这个姿势……”小屁股不老实的蹭着身后的肉棒,想尽快吃下去。
萧夜一把提起她翻了个面,扶着腰对准穴心一口气捅了进去,啪啪开干。这种观音坐莲的姿势入得深,鲛人穴心的水液不要钱一样的淌,润滑着粗大的巨物,诱使它入得更深更狠。
“唔……大肉棒插进去了,插得好深好狠,好喜欢大肉棒插啊,好粗好大,插得满满的,小穴要吃不下了~”鲛人朦胧了眼,什么骚话都往外说,她渴着,撑起疲软的身子款摆柳腰,迎合着萧夜的动作送上穴心给他蹂躏。柔嫩的奶子也抵在硬实的胸肌上磨蹭,发硬肿胀的奶头被向内揉着,刺激得穴儿含紧了肉棒。
“啊……”鲛人扬起头,没忍住泄了一大滩水。
萧夜虽然禁欲,但也没见过这么爱泄水多的娇娇宝贝,他爱怜地吻吻她的额角眉心:“要不要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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