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芹(兄妹真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斯洛
“你也会哭吗?”江忍吮干她脸颊的眼泪,转移到她的耳边喃喃:“你跟他们上床的时候也会哭吗?”
“我、我没有……”
他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胸罩,叶潜的身子猛地一颤,终于回来了点理智:“江忍,你是我哥……我们不能这样。”
江忍的动作顿了下,转而轻笑一声:“你也知道我是你哥。”
她惊呼了一声,因为江忍的手顺着她光裸的背绕到了前面,一点点地挪向下方,移动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着了火,烧得她意识全无。
“他们知道你每晚都爬到我床上吗?嗯?”江忍的声音极尽蛊惑:“爬到你亲哥的床上求欢?”
她怔住了:“你在说什么……”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神情突然变得不可捉摸。
“阿潜,你知道自己梦游吗?”
妹妹的设定是梦游症,但我写到很后面才得知梦游者其实是处于极深度睡眠,也就是不做梦的,所以我写的其实不科学,就当是医学奇迹吧orz
下一章来个哥哥的回忆杀,算是站在他的角度交代一下过去
刺芹(兄妹真骨科) 08江忍
母亲在提议叶潜和江忍同住的时候,其实是有些犹豫的。
江忍当然知道她在顾虑什么,所以当母亲在他启程回a城前支支吾吾的时候,他反而嘲讽地笑起来。
“我跟云帆是要结婚的,不是已经顺了你的意吗,你还在怕什么?”
语毕的那一刻,母亲脸上的表情可谓是复杂,尴尬,歉疚,愤怒,还有恨意。
时间过了太久,江忍几乎已经忘了她还会恨。
能不恨吗?
高中那一年,母亲曾亲眼目睹自己吻上熟睡的叶潜。
如果说她之前抱着兄妹玩耍这样的侥幸心情,那这种侥幸顷刻便被江忍的沉默打碎。沉默是无声的,意义复杂的,可在面对母亲问询的时候,沉默便让一切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
江忍没说一句话,他脸色苍白,低头望着还在睡着的叶潜,眼神却出奇地淡然。
他在默认。
短短几秒内,原本温顺的母亲骤然变得歇斯底里。
被吵醒的叶潜吓得不知所措,母亲则拽着他狂扇耳光,声泪俱下,几乎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到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重复着两个字。
畜生。
让江忍意外的是,这件事母亲谁也没有告诉,只是在半年后跟父亲离婚时,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语气说:“你跟我走,我们去其他地方,你这辈子都不许再去找叶潜。”
他同意了。
父亲的权利和财富都高高在上,自然能带给叶潜最好的生活,一个没有他的生活。
后来的江忍似乎恢复了正常,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开始社交,跟朋友外出,交了女朋友。母亲很是欣慰,开始忘却也好,自我麻痹也好,她的疑心确实日渐减少,以至于最终她能毫无顾虑地跟父亲复婚。
只是……
母亲是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女人,因为对“正常”太过渴望,她似乎从不曾留意过江忍的变化。
他开始内敛,因为内敛是必要的伪装。他学会了少言和微笑,以至于每当被思念折磨到无以复加的时候,他会沉默,面上却仍是笑着的,活像个小丑。
直到他发现了叶潜的梦游症,她毫无防备地缩在自己怀里,叫着自己的名字沉睡,他在黑暗中像个贪婪的野兽一般放肆地盯着她看,久久舍不得离开。
江忍良久以来第一次失态了,他砸了所有能砸的东西,都止不住身体的颤抖。那是兴奋带来的颤抖,这让他恶心,又绝望。
为了防止叶潜因为梦游而伤到自己,他每天都很晚睡。这不是长久之计,但在心里的某个地方,他是希望着她的梦游的。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叶潜,是馈赠,也是凌迟,像极度虔诚的信徒身上所背的荆棘条,折磨得他生疼,却让他更为清醒。
叶潜不知道的是,在很多个夜晚,江忍会看着自己的睡颜手淫,释放后他赎罪般地长久地吻在她的手背上,正如母亲所说,他是个扭曲又恶心的畜生。
他本下定决心一辈子保守的秘密,此刻却由他自己直白地揭开。
江忍觉得自己已经自暴自弃了,这一瞬的他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叶潜被他压在身下,神情瞬息万变,从惊惧、愤怒到难堪,直至最终眼泪决堤,他都尽眼底。
他一下子心软了,叹了口气,用指腹抹掉她的眼泪:“对不起。”
叶潜猛地推开他,坐起身来:“不是你的错。”她走向窗边,抱起双臂,语气颤抖:“我是不是很恶心?”
江忍一怔:“你……”
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我会搬出去的,”叶潜似乎恢复了平静,“你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我会找心理医生,我知道我有病,我会积极看病的,不会打扰到你的……”
江忍皱眉:“叶潜?”
此刻的叶潜像是魔怔了一般,机械性地喃喃自语着:“我求求你不要告诉他们,不要告诉爸妈,我会跑得远远的,我会好好看病的,我——”
“叶潜!”
她被吓了一条,讷讷地转过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还未等叶潜反应过来,江忍的身形突然靠近,她随之便被抵在了墙上,温热的触感侵袭,湿润的舌头温柔地撬开她的齿关,小口小口地吸着她口中的氧气。
大脑又涌入了浆糊,她趁着江忍松口的间隙别开了头:“你在做什么?”
江忍没有再强迫,他们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便自如地抵着她的额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
“不明显吗?”他看着叶潜的眼睛:“两个人一起生病总比你一个人好吧?”
叶潜错愕地瞪大眼睛,脸庞终于染上了一丝血色,江忍不动声色地弯了唇角:“跑得远远的?你还想跑?”
她的声音颤了下:“江忍,我开不起玩笑。”
“我看起来像是开玩笑吗?”
江忍的笑意突然淡了下来:“看来得做点什么让你相信了。”
他一个转身便将叶潜放倒在床上,一只手直接伸进了她的牛仔裤中,狠狠按了一下,她顿时表情僵住,手开始推拒,江忍便把她的手固定在上方,不满地说:“听话,别动。”
拨开内裤的边缘,手指轻而易举便找到了隐秘的甬道,触感如想象般的软嫩,叶潜的身子一颤:“别……”
江忍难得看见她这般模样,手指熟稔地缓缓移动,她的身子出乎意料地敏感,虽然尽力压抑着呻吟,还是湿了一片。他顺势探进了一根手指,刚进去便被滚烫的肉壁紧紧地包围着,他低声笑了笑:“放松点,太紧了。”
叶潜整个身子都蜷在他怀里,羞得抬不起头,却还哼了一声:“我跟你不一样,我又没做过。”
江忍似乎是意外地顿了下,眼眸深了下去:“现在你还有机会后悔。”
这下叶潜终是抬头了,她红着眼睛瞪他:“这句话应该是我说。”
他迎着她的视线,良久,吻在了她的额头:“叶潜,你不知道我等这天等了有多久。”
刺芹(兄妹真骨科) 09上
叶潜是个要强的人,这点到了床上也没有变,虽然她的脸红得像虾子,全身滚烫得像发了烧,拼命抑制住呻吟仍是她最后的底线。
而床上的江忍可一点都不温柔,他的手很大,她的双乳如两团白兔,盈盈可握,他一手便掬起了一边,玩起来毫不力。另一边则被他一口含住,时而吮吸时而拉扯,等两边都挂上了晶亮的液体,他方才笑出声:“你可真能忍。”
叶潜的手指都被咬出了印,好不容易喘了口气:“你故意的?”
“嗯。”他大方承认,倾身说:“把舌头伸出来。”
叶潜不大情愿,但还是乖乖伸出了一截舌头。
“真乖。”
江忍卷起放入自己口中,品尝般反复吮吸,又带回到她的口中,叶潜只感觉舌头发麻,从舌根到舌尖都被他舔舐了个遍,连带着天灵盖也开始酥麻了。
好不容易找回一丝理智,哪想江忍直接捏住了敏感的小珠儿,另伸了根手指拨开帘帐,伸进了幽深的小穴中。
“啊……唔……”
她从未经历过这种异物感,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随着江忍的深入,小穴分泌的液体更多了,总算不再寸步难行,他便再插入了一根手指,指甲轻擦过肉壁带来的颤栗让她忍不住呜咽。
江忍动心,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下面亮晶晶的一片,她突然挺直了身子,指甲扣进了他的肩膀,然后又无力地弹回床上。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液体顺着指尖滴落下来,他有意舔了舔:“这么快就高潮了?”
“唔……够了吧……”
叶潜像刚从水里捞上来的红虾子,喘息连连。
江忍挑眉:“这才刚开始。”
滚烫的硬物抵在了穴口,就着淫液在穴缝磨蹭着,叶潜低头看了一眼,吓了一跳:“什么?这进不去的吧?”
江忍的尺寸真的非常……可观。
在她愣神的时候,江忍捞起了她的身子,让她斜靠在墙上,两人的视线便正对着,她脸一红:“你干嘛把我弄成这样……”
“想看你的表情。”
江忍放轻了声音,蛊惑般地说:“你知道吗,你梦游的时候曾对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
“你说,你喜欢我,是想被我操的那种。”
叶潜差点咬到舌头:“……我不记得了。”
江忍向前倾了倾身子:“那你想被我操吗?”
“……恶趣味。”
“阿潜,乖。”
他爱极她难为情的模样,不放过她:“你想被哥哥操吗?”
下面的缝隙已经藏匿了一个铁棒,蠢蠢欲动,偏偏他还不满足,玩弄着她敏感的小珠儿,弄得她身子又是一颤,终是哆嗦着说了出来。
“唔……想、想被哥哥操……”
江忍眯了眯眼睛,握着阳物缓缓推送了进去,刚进去一个头,下体被猛地撑开的感觉便让叶潜倒吸一口冷气。
“疼的话就咬我。”
疼?叶潜还在迷糊,江忍就猛地一挺身,整个阳物瞬间没入了大半,撕裂般的疼痛便如潮水般袭来,她便一口咬在他嘴上。
真的是咬,到了嘴里还咬着他舌头。
叶潜一通乱搅,却惊讶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玩意儿反而涨大了几分。她退了出去,看见江忍额头渗了些汗,眼中的情欲更浓了。
“你这才是故意的吧?”
语气有点愤恨,说着便托着自己的臀部,一个用力便整根没入。
疼是真的疼。
见她又想咬自己的手,江忍把嘴送过去,手里捏着她的乳尖,下面小幅度地抽送着,叶潜的身体哆哆嗦嗦,不自觉水又流了一滩。见她不适减退,他有意缓慢地抽送,硬物在穴道中四处捣鼓,总算是发现了叶潜的敏感点,藏得很深,需要他每次都大进大出,整根退出后再猛插进去才能触及。
肉体碰撞的声音和下体传来的水声一起传入耳中,江忍猛地加快了速度,一连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穴中的那处嫩肉被狠狠撞击着,快感直冲入脑中,叶潜觉得自己像是被抛上天,还没等落地就又被抛上去了,就如此反复地泄了不知道几次。
她呜咽着,话都说不全:“啊……不要了呜呜……”
江忍慢下来喘息,二人下体相连处已经泥泞不堪,淫液混着液渗了出来,叶潜的脸上都是泪,肚子里有他的形状。
他在和自己的亲妹妹交合。
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黑暗中,江忍的笑容看不大清,只听见他说:“阿潜,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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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性生活,看av学习去了
刺芹(兄妹真骨科) 10下
叶潜被翻来覆去弄了不知道几次,最终是蜷成一团求饶,江忍才放她睡觉。
醒来后已经是下午,她只觉得全身上下,尤其是下体,都酸疼得不行。
于是江忍一进门便被一个枕头砸中正脸,叶潜怒不可遏:“你是属泰迪的吗!”
他云淡风轻地捡起枕头:“醒了?醒了就乖点,先别动。”
叶潜还在气头上,眼睁睁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吓得她顺手扯了个毯子披上:“等等我没穿衣服!”
“在家,不用穿。”
江忍抱着她一路走到客厅,把她放到沙发上,茶几上是还温热的饭菜。
叶潜披着毯子动起筷,他便拿着电脑坐到一旁回复起邮件,许久后才发觉旁边没了动静,抬头便看到叶潜咬着筷子,盯着他发呆。
他有些好笑:“快吃饭,发什么呆?”
“没什么,”叶潜摇头:“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哪里不真实?”
她犹豫了下,嗫喏着说:“毕竟我喜欢你喜欢了……好久好久,怎么一夜之间你也突然有了一样的心思,也太巧了。”
江忍默了会儿,一字一顿地重复:“一夜之间?”
他的心情忽然复杂起来,索性把叶潜捞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叹了口气:“我比你想的……要无可救药得多。”
叶潜背对着他,有些懵。
“我啊,”他的唇缓缓移到她的耳后:“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是你的了。”
江忍的吐息滚烫起来,唤回了昨晚疯狂的记忆,她忍不住轻颤,下体也好像涌出了什么。
他察觉到叶潜的变化,经过她光裸的后背将手探了过去,果然,那里已经濡湿一片,手指所经之处还能引起她的轻咛。
左手扒开肉瓣,右手手指长驱直入,穴道虽经过了一晚的操弄,却仍紧致多汁。手指缓缓地抽动,他吻着她的后背:“还疼吗?”
“有点。”
思忖了下,江忍退出了手指,转而伸向了那粒小珠,反复揉搓,或轻或重,手掌顺着穴缝不停刮蹭,叶潜背靠着他,止不住下体水流汩汩,呻吟再难压抑。
江忍看着沾满手上的液体,眼眸渐深,叶潜便敏锐地感觉到臀后有个硬硬的东西在抵着她。
她转头,严词拒绝:“不行!我身体不适。”
江忍没说话,眼神似乎是在她唇上停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幽幽别过头:“算了,对你来说还太早。”
叶潜不是不谙世事的孩子,只愣了叁秒就明白了。
“江忍!你在想什么!”
江忍有些无奈,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吓得她连忙夹紧双腿:“你干什么?”
他皮笑肉不笑:“是你惹的,你总得帮忙解决。”
他抓住她的脚踝,让她下半身侧到一旁,拍了拍她的屁股:“大腿夹紧。”
叶潜下意识夹紧,只感觉大腿中间挤进来一个滚烫的东西,她低头一看,血瞬间就涌上来了。
江忍正就着自己的大腿缝抽插,醒目的阳物在腿中时隐时现,棒身时而蹭到从肉穴流出的液体,不多时大腿便粘腻一片。
他低头寻她的唇,她凑过去,舌头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自己的舌头被卷着带到另一个人的口中,呻吟不住地从口中溢出,晶莹的津液滴落到了胸前,耳边只剩下愈来愈快的肉体碰撞声,以及互相吮吸的声音,淫靡得不像样子。
直到他射出来,叶潜的大腿间已经被摩擦得泛红,滑腻得夹不住东西,她终于回过神咬牙切齿:“江忍你会尽人亡的。”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笑了笑:“晚上想出去吃饭吗?”
“想。”
“去哪里?”
“去夜色行吗?”
“……”
江忍冷笑一声:“你是看准了现在我不会动你是不是?”
叶潜笑得打滚,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昨天不是跟魏云帆还有爸妈吃饭吗?怎么样了?”
江忍给她披上毯子:“我给他们说实验室出事了,就跑回来了。”
“那你们本来是要谈什么的?”
莫名其妙地,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沉默得让叶潜心头发紧。
她重复了一遍:“你们本来是要谈什么的?”
江忍淡淡说:“你没必要知道。”
又来了,那个做着哥哥样子的江忍。
“如果你觉得这件事可以瞒过所有人,瞒我一辈子,那你可以不告诉我。”她定定地看着他:“否则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依旧是沉默。
江忍低着头,手扶着额头,在犹豫,在思忖,在纠结,还是在逃避。
“订婚。”
他抬起头,眼里是从未见过的挣扎和疲惫。
“我和魏云帆订婚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花了叶潜足足五分钟来消化。
就像是一把沉重的巨锚,生生把她从梦中拖了出来,通过刺穿她的身体来告诉她,看,这就是血淋淋的现实。
江忍吻在她头发上:“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她无力地笑笑:“所以你会和她结婚的,对吗?”
他不语。
有时候,他多希望叶潜是一只金丝雀,只属于他的金丝雀。他会为她承担所有的暴风雨,所以她可以安然无恙地歌唱。
即便那代价,是囚禁她一生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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