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在上他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哗啦啦的水声刺激的谭星头皮发麻。那一瞬间,下半身疼的要命,谭星不由自主把手探了进去,企图缓解疼痛。
视频很短,滴滴答答的水声竭尽,他的渴求却没得到舒缓。
两个人极其默契的的不说话,只是呼吸声重的不断重放着这段两分钟的小视频。
五分钟后——
“操。”
两股白浊喷溅。
“可惜没露脸。”谭星喘着气,觉得可惜,“屁股这么圆,不知道奶子是不是也这么圆。”
谢霖看了他一眼,他当然有露脸的,奶子浑圆,比那晚上的还漂亮,但是他不会给谭星看。
“这他妈比欧美的蒜泥白肉逼好看多了,还没毛!你从哪儿找到的!”
谢霖抽出纸巾擦掉手上的污秽,出口猥琐,“你说这个能卖多少钱?”
谭星心头一震。公鸭嗓嘎了一声,终究接上他的话,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谢霖,觉得他真的是疯了,
“这他妈是违法的,你不要命了!”
虽然他们还差点才满十八,追究下来其实也判不了几个月。
“被查到是要留案底的,到时候没有哪个大学敢要你……”
“我是在问你,能卖多少钱?”
谭星闭嘴,看见谢霖眼底的猩红,脑子里开始闪过一个个灰色木板的隔间,还有或肥或瘦或白或黑的臀部,滋滋啦啦的撒尿。
犹豫了一下,终于张了嘴,“我之前在91网(注:国内一个偷拍网站,去年被封了。)也看见过这样的视频。好像是我们学校的女厕所……“
十六岁时,突然爆发的无处倾诉的性冲动,让他不止一次借着打扫厕所的借口,闯入空无一人的女厕,去探寻女性的秘密。
所以,他熟悉那个水声隆隆的女厕所。但他好像开始不熟悉眼前这个相交了十七年的伙伴,
“是不是你?”
“有一部分是我。”
一方面源于性,一方面源于钱,那群臭女人都瞧不上他,厕所里还不是要掰开小逼让他操?
谢霖没有丝毫被撞破的负罪感,他不信谭星会去告发他。
一室沉默。
“我就是来问你下午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学校。”
“我明天走。”
“那我先走老。”
相交十七年,谭星一直看不上蠢笨如猪的谢霖,他以为他是最了解这个方脸男生的人,但是此刻,一切都分崩离析了。
谭星步履沉重,慢慢下楼,看见在院子里吃苹果的金宝宝,
“嫂、嫂子。”
“嗯?”
金宝宝又扎了一块苹果进嘴,突然发现谭星似乎有话要说,
“有事儿?”
除了第一印象不太好,金宝宝对谭星没那么大的厌恶。她这么大的人了,才懒得和小孩子计较。
“求求你,你帮下谢霖吧。”
阳光下谭星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吐出最恶意的真相。
金宝宝看着那个谢父净手的地方,黄水流了一地,灰色的水泥地湿了一片。
水怎么脏了呢?
狐狸在上他在下 三愿
风在山野间吹来荡去,吹散了炊烟,吹散了薄雾,却吹不散人心的丑陋。
谭星拧着手,紧张地看着不发一语的金宝宝,当时他迫切的需要人来一起消化这个可怕的信息。
这个看上去无所不能的嫂子或许可以。
只是,她看上过过于高傲,她会不会帮忙?
“嫂、嫂子,”他惴惴不安的询问着,心下慌乱,“你帮吗?”
“你要我怎么帮?”
金宝宝反问,微眯着的眼睛弯成一把凌厉的刀子,一点点剜着谭星的眼珠,他有点受不住这样冰冷强势的气场。
“不、不知道。”
他就是不想让谢霖走弯路。本身成绩就不好,再来个案底,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报警。”
“不不行。”谭星急忙反驳,“还没读大学。还有很多事没做。而且,而且,我们还没到十八岁。”
“十八岁?”
金宝宝嗤笑出声,未成年人保护法这到底是一把什么样的保护伞,死金牌吗?
“我国《刑法》规定,已满十六周岁的人犯罪,应当负刑事责任。”
“十、十六!”谭星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说话打了结,“可是,书上明明说的是十八啊。”
长期以来浅薄的法律知识是他们保护肆意妄为不顾后果的屏障,此刻却被她轻松击溃,谭星吓得抖了起来。
他彻底后悔了。
怎么办?怎么办!
金宝宝看着他害怕的样子,心里稍微舒畅些,一群小王八羔子,书都没看完,还想靠法律保护?
“故意杀人、故意伤害致人重伤或者死亡者、强奸……”
字字冰冷无情。
谭星浑身发冷,比在冬天光身子跳进冻出冰霜的鱼塘还冷,那双艳丽的红唇轻轻开启,却像是一条竖起了毒牙的蛇,之前脑子里的旖旎全部消失。
眼前这个人好可怕。
“抢劫、贩卖毒品、放火、爆炸、投毒罪的,应当负刑事责任。”
“啪。”
谭星失了神,一脚踩进水田,泥水瞬间就灌满了他整双鞋,却也让他骤然清醒。
“没有偷拍啊!”
他就像是抓住某个救命的稻草,拼命声讨着。
“宣传淫秽色情并从中牟取暴利,判叁年以及以下……”
“未成年人可以从轻量刑!”
“那些姑娘就不是未成年了?她们不是受害者?就不受法律保护?”
未成年人保护法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有时候你甚至搞不清楚他到底想保护谁?罪犯?受害人?它都
想保护。
所有人都是它的孩子,都要读大学,都有天高海阔的世界要闯。它一视同仁试图公平,却又伤了所有人的心。
“几罪并罚,判个缓刑,刚拿到大学通知书警察就直接把人逮进去……”
“嫂子,帮帮谢霖吧,别让他坐牢。”谭星试图抓住金宝宝的手臂,却被她一眼睛剜过来,讪讪地放
下,“你想想谢叔叔还有阿姨。还有有哥,要是有个坐了牢的弟弟,将来他的政审就过不了……”
金宝宝轻笑,真的,谭星的脑子是在是比谢霖那个蠢猪好用太多了,两个人焦不离孟,偏偏学了个近墨者黑。
“你走吧。我会处理的。”
金宝宝看着谭星就差叁跪九叩的感谢她了,抹着出不了眼泪珠子的眼眶,终于一步叁回头的走了。
“哼。”
嘴角溢出冷哼,倒是聪明。一句为了有哥。将来谢有鹤功成名,她自然不会忘了他这个高举火把的人。
不过,她确实很犹豫,如果谢家父母没有这样讨她喜欢,她或许就直接把一切都告诉了谢有鹤,顺便让谢有鹤和整个谢家脱离彻彻底底成为她的人,偏偏……
“嘟嘟……”电话没响两声就被迅速接起,那一瞬间金宝宝居然有点点心慌,“德应叔。”
“大、大小姐。真的是你!”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因为激动而哽咽起来,“您要回来了吗?”
回去?不想回去啊。
“嗯,快了。”
“那您找到那个人了吗?”
金宝宝回头看了一眼依山傍水的谢家小楼,有一点点白出现,在小院子里缓慢移动着,也在她心里信步闲庭。
光是一个南初心根本不够啊。
金宝宝摇了摇头,又意识到那边的刘德应看不见,开了口,
“没有。”
“哦。”刘德应叹息觉得遗憾,但是又很快振作,“没事,只要您回来了,夫人的东西就守得住,金家就守得住!”
守住金家还是夺了金家?
她突然想起那个缠绵病榻的女人抓住她的说,哀求又命令,
「宝宝,为了妈妈,夺走金家好不好?杀了他们好不好?」
“秦园还好吗?”
“秦园,要没了……”
山间的风很凉,天上云卷云舒,地上禾叶弯腰,世间万物都在被搓磨。
她亦折腰。
“帮我黑个人。”
刘德应先是一愣,没有立刻回答,又突然反应过来,原本就中气十足的声音陡然沾染上了怒气,但是又迅速平息,“还是像以前一样处理了吗?”
“嗯。你顺便找几个警察过来。”
“是,大小姐。”
“那就先这样吧。”
要回去了啊。
金宝宝没急着回去,顺着田埂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一座小庙,很小,连半平米都没有,供着一尊披着红布的土地公。
面前的香火刚好燃尽,只留了一点红星,在山风下低了头,熄尽。
她向来不信神佛。所有试图掌握她命运的东西,她统统不信,通通都要反抗。
她信强权,信金钱,也信谢有鹤。
偏偏……
林间飞来一只小鸟,在小庙前试探地跳跃了两步,最后啄了一口贡品,蒲扇着翅膀飞走。
菩萨连小鸟都怜惜,那可不可以也怜惜怜惜她?
金宝宝突然双手合十作了个揖,恭恭敬敬的低了头,
“一愿世清平,二愿身强健……“
“啾——”
突然一声鸟啼,金宝宝肩膀微微颤动,强压下喉间的酸意。
“叁愿离别后,扶摇上青云。”
如果分开是必然,那也希望你能够平步青云。
狐狸在上他在下 地龟儿
夜。
又是一弯凉如水的溶溶月。
卧室。
“诶,我手机没拿上来。”金宝宝翘着屁股在床上翻找了两叁遍,终于认命,可能是放楼下椅子上了。
“我去给你拿。”
“不用。”她拍了拍谢有鹤的翘臀,直接拒绝,“你继续做你的,我马上上来。”
金宝宝抓了一件谢有鹤高中时候的校服外套穿在身上,倚在门上,
“mua,我一会儿就回来。”
点开灯。
楼道黑洞洞的。
刚刚还言笑晏晏的脸庞骤然冷下来,眼神泠冽,满是杀机。
金宝宝扶着墙,慢慢往下走。
晚饭的时候刘德应给她回了消息,谢霖那些偷拍的资源被全部删除干净了,边边角角,一丝不落。
一楼很安静,竖着耳朵仿佛能听到谢爸爸大猫一样呼噜呼噜的鼾声。
约莫一分钟后,楼梯间又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沉重又轻巧。
很刻意。
昏黄的灯光下走出来一个微微佝偻身体的人——谢霖。
细长的狐狸眼缓缓扫了他一眼,金宝宝向前,打开了大门,往外走。
夜晚的小池塘里还有蝈蝈的叫声,乍静乍吵。
“你想要什么?”
金宝宝开门见山,她倒是想知道谢霖的胃口有多大。
“金宝宝,我给你看个东西。”
连基本的尊称都不叫,好像他跟她平起平坐了。
谢霖阴恻恻的凑过来,金宝宝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看着他举着手上一片小小的播放器给——
光滑细腻的裸体。
金宝宝只看了一眼,就瞥过了头。
自己的身体,她自然熟悉。即使谭星跟她讲了,乍一看到自己一点隐私都没有被暴露出来,她还是生理性恶心。
「妹妹,你怎么这么好看。」
「妹妹,我知道你所有的样子。」
“你想要多少。”
“五百万。”
“噗嗤”
金宝宝笑出了声,觉得谢霖幼稚,什么样的认知支撑他认为自己会入了他这个套。
“连个脸都没有露。”
又不是人人都是谢有鹤靠着身体部位就能认出她。
“不需要露脸,只要带上你金宝宝的名字就可以了。”
狐狸眼终于在他身上多停留一会儿,金宝宝觉得那个被产道压扁的脑子里原来不全是水。
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传出去,即便她辟了谣,依然会有大批的人,尤其是对家,揪住这个点往她身上泼脏水。就好比明星的丑闻一样,有几个明星真正辟谣成功的?律师函有什么用,又发不到每个人的头上。十四亿人民,能让一千万人认清真相就不错了。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金宝宝往后退了一步,懒得跟他废话,她从来就不是要普度谁的菩萨。
你是不是觉得富二代都是傻逼,都特别要面子所以特别容易受到胁迫?
电视剧里的富二代好像都挺傻的,热血冲动,编剧要是有点良心就能把他们写善良点。
可是她们不需要善良。
“名誉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只在乎利益。”
哪个资本不是在赞美和谩骂中累积起来的?一边吸血,一边慈善,散财亦聚财。
威胁?
无非必要,决不妥协。既关乎骨气,又关乎家族荣光。
“五百万,你把我当傻子?要不是看在谢有鹤份上,你以为你现在在哪儿?我早就让人把你剁了!我劝你下那些心思,保住小命要紧。”
金宝宝看着谢霖起伏明显的胸脯,怀疑她再说下去这个只会嫉妒的可怜虫就要像风箱鼓吹,然后炸裂。
“蠢货。”
她原本还想要跟谢霖讲讲人生道理,但是突然不想了,转过身就要往楼上走。
电光火石。
身后的脚步声突然密集,像是有人小跑着向她冲过来。
金宝宝警醒地立刻转身。
偏偏——
一团毛巾骤然掩住她的口鼻!
乙醚?
出于本能,金宝宝奋力挣扎,指甲抠进谢霖唯一暴露在外的皮肤——手,努力甩动着脑袋,试图阻止那团布堵进她的嘴。
空气越来越少,金宝宝开始缺氧,大脑的运转慢慢迟钝,反抗的力量越来越小。
没有经过专门训练的女性,在绝对力量压制面前根本无法抵抗。就好比猫或许能够逗弄或抓住普通的无毒蛇,但若是遇到巨蟒,它再怎么灵活敏捷都可能难逃一死。
双腿在地上摩擦,金宝宝一路挣扎着被谢霖一路拖到了小楼后面。
“咳咳。”
新鲜的空气挟裹着土腥味瞬间涌进她的鼻腔,金宝宝吸着气,一刻不敢松懈的盯着谢霖,镇定下来。
她没来过后山,对地势不熟悉,跑起来不占优势。身下的土又湿润又细腻,连个小石块都没摸到。唯一万幸的事谢霖没有用到乙醚。
“谢有鹤,谢……”
呼救声还未传远,谢霖抓住那块布,像一只棕熊嗅到了血腥气猛地扑上来,金宝宝被一下子压倒在地,无法动弹。
“臭婊子!”
“嘶。”
鼻尖传来一阵血腥气。金宝宝视线往下,他的手在流血。
像是被她这个动作激怒,谢霖粗笨的手突然如同面包蟹的巨钳,更加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烈的疼痛感刺激着她大脑里每一个感受器。
就像是膝盖骨长了个骨刺,平时走路都在磨着疼,偏偏有人捏着那块肉死命往那个骨刺上怼,冷汗簌簌地往下掉。
下颌骨就像被门夹住的核桃,咔嚓一声,就会碎得稀烂。
“你不是说没露脸吗?我就给你拍个露脸的。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是怎么被我日的!”
明明光线那么暗,谢霖眼里的凶光却凶相毕露,金宝宝终于有点害怕,事件有点超出她的控制。
谢霖疯了!
“嗡。”
带着破风声。
金宝宝五指成爪,骤然发力,像一只鹰爪突然抓向谢霖。四条沟渠般的血槽瞬间出现,她隐隐感觉自己指甲缝里带着肉渣。
“操你妈!”
谢霖破口大骂,捂住脸,面上的横肉抖动起来,更加凶狠,一把钳制住金宝宝的双臂,“敢打老子。谢有鹤打老子,你个臭婊子也打老子。”
不甘、嫉妒,屈辱通通涌上来,谢霖整个人迅速被上升的肾上腺素支配,
“你不是很会叫吗,老子今晚让你叫个够。”
脸部虽然薄弱,但却不是他的要命痛点。
谢霖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腕,一手脱金宝宝的衣服。
“嘶拉。”
白皙的胸部与冰凉的空气接触,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浮出肌表,试图与她的主人一起对抗这场失控的
屈辱。
“呜呜。”
呜咽的求救声在黑夜里被无限放大,却又轻易的被虫鸣掩盖住……
怎么办?
她怎么办?
谢有鹤怎么办?
谢霖踩在她的软肋上,要把她生生碾死。
救命。
“金宝宝!”
身上骤然一轻,金宝宝顾不上太多急忙站起来,偏偏脚下不稳,又一次跌倒在松软的泥土里。
月光下,一个白色的身影,腥红着眼,一声不吭的抓起那只同样发了狂的肉山。
他来了。
下颌紧绷,唯独脖颈上的暴起的青筋被怒气撑出前所未有的形状,昭示着他的怒气。
紧握的拳头,像致密的花岗岩,不断砸向那个人。
眼泪不争气的就开始往下掉。
金宝宝喘着气,他终究是选了她。
“嗵。”
“嗵。”
坚硬的膝盖像只被弯折的木弓,断了弦,猛烈的顶在了谢霖的腹部——哺乳动物的薄弱处。五脏六腑都被招呼了一遍。
“哗。”
血水从谢霖嘴里吐出,似乎要把被撞碎了的器官一下子吐出来。
要死人了!
金宝宝突然反应过来,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突然扑过去,死死拽住那只即将挥舞到谢霖太阳穴的拳头,
“别,他、他会死的。”
她不在乎谢霖的死活。她恨不得这个人渣千刀万剐,谁都可以杀了他,唯独谢有鹤不行。
她不允许谢有鹤有污点。
“他该死。”
愤怒从后槽牙蹦出来,带着铺天盖地的怒火和一丝纤弱的崩溃。
“他是你弟弟。”
“他不是。”
“砰。”
拳头终于砸了下去,只是偏离了角度,仅仅击碎了他的颧骨。
“谢有鹤,你想想谢叔叔、想想阿姨。”
金宝宝抱住谢有鹤的拳头,压上了全身的力气,不让他再次下手。他和谢母之间好不容易有点冰消雪
融的迹象。
谢霖死了,谢有鹤就再也别想踏进谢家的门。
“那你怎么办?”
她迟迟未归,他放心不下就下来找。却只看到敞开了的大门,紧接着后山就传来她的声音。看到她被谢霖压在身下欺辱的那一刻,愤怒、自责,像海啸般从四面八方排山倒海的压过来,他整个人都要窒息了。
要是他晚了一步怎么办?
“我没事的。”
金宝宝带着泥土的小脸乖顺的往谢有鹤手里蹭,哄着,“我没事的。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是吃了力气小的亏……”
“报警。”
“什么?”
“我让你报警。”
她不让他杀了他,那就让法律杀了他。
谢家小楼。
金宝宝趴在谢有鹤怀里,冷的浑身发抖,肌肉也因为刚才的反抗而剧烈抖动着。
在警车红蓝灯光的旋转着,射进了堂屋上供奉的土地神像。
坐在椅子上的谢母面如死灰,捏住扶手,不甘心的又问了一遍,
“强、强奸?”
“对。”
听出谢母口稳中的不甘心,正安抚着金宝宝的女警怒气上涌,瞬间就转过了头,“人证物证具在,难道还要否认。要不是我们今天按惯例巡逻发现了……”
“小颖!”
队长模样的男人呵斥了一句,女警摸了摸鼻尖的小痣,跺了跺脚,转过头继续安抚金宝宝,“别怕,我们是警察,法律会为你伸张正义的。”
“我们现在将依法对谢霖进行逮捕,麻烦你们配合一下。”
领头的男人说着便暗示身旁的警察上前把还晕在谢父身后的嫌疑犯抓出来。
“不要、不要!”
瞬间爆发的母性本能支配者谢母的身体,她突然了窜过去,护住谢霖,尖声哭喊着,“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他还那么小。我发誓,我将来一定好好教他。别带走我儿子。求求你们了。”
“阿姨,如果你再这样下去,就是妨碍司法公正……”
“不要。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谢母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他是我身上的一块肉啊……”说着,便开始拉扯还呆坐在椅子上的谢父,“老二,你快帮我求求他们,快帮我求求他们。”
几个警察突然为难起来。最怕的就是这种场面,子女不是个好东西,偏偏父母又深情厚谊。
一时间进退两难。
谢母发现警察的迟疑,突然爬过去,抓住金宝宝的手,
“小宝啊,你看在阿姨的份上,不告谢霖好不好,算阿姨求你了。求你了。”
见金宝宝不语,谢母退了一步,头部快速与地面相撞——
她在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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