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在上他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养子其实是自己丈夫暗度陈仓的私生子,自己还巴心巴肝的养着,换到她身上,搞不好会把那个小孩掐死。
“我又不敢切问。你说我要是切问老,老二肯定要跟我吵。我就一直忍到。忍到真嘞是恼火啊。”
金宝宝小心的观察着谢母的表情,果然她最耿耿于怀的莫不过是一种因为太爱了产生的自卑。她不是最讨厌谢有鹤,她是最讨厌自己。
“阿姨,你这么厉害,没必要不自信的。你要相信,叔叔就是死心塌地拜倒在你石榴裙下的。”
“我有啥子石榴裙,我一个农村嘞,不会穿,又不会擦脸,不像你整的那么花哨。”
“噗嗤。阿姨,石榴裙这种东西,只是一种比喻,不一定就是指外在长相。或许就是个人魅力、价值。你操持家务,家中里里外外都安排的井然有序,把家庭当事业来经营,怎么没有魅力了?就是你的牺牲,才让谢叔叔可以专心教学。你要是不够好,怎么能教出谢有鹤这样的人。”
她说话太文气,但谢母好赖听出来她就是在夸自己,
“我看你就是在夸大娃子。”
“反正,阿姨你就安安心心把谢有鹤当亲儿子养,他将来会好好孝顺你的。”
“哎,要是老二也这么懂事就好了。”谢母心情好些,又看了眼楼上,“你绣了啥子?”
“小狐狸。”
她在他的短袖装饰口袋上绣了一个小狐狸。
啧,谢有鹤回来一定会对她赞不绝口!
狐狸在上他在下 杀人
谢有鹤杀人?
怎么杀?颜值杀人?邪魅一笑在线索命?还是绷紧了兔牙做出凶恶的样子把人萌死?
反正她想不出来。
她杀人还说的过去。
金宝宝才懒得理谢霖那个满嘴跑火车的神经病。后天她就跟谢有鹤欢欢喜喜的夫妻双双把家还,鬼才有空鸟他!
就让那个王八蛋在冷风中立一晚上,最好冻他个眼歪耳斜口流涎。
睡觉!
一夜无梦。
八点。
又是一阵布谷鸟叫。她已经分不清是真的林中鸟还是他的裆中鸟。
金宝宝小懒虫在被窝里拱了拱,又小小的赖了下床,才缓缓睁眼,正对上一杯水。
看了看身边的谢有鹤,乖巧的凑过去,喝完。
“啵儿。”
一个香香的早安吻。
“你怎么不去帮叔叔阿姨的忙?”
他向来起得早,今天居然窝被子里等她。
“想多抱抱你。”
昨天谢霖在门口鬼鬼祟祟,让他起疑。于情于理,他都不应该出现在他们门口,不放心,干脆守着她。
“哦。”
金宝宝赶紧往他怀里怼,又想起来什么,慌乱的闻了闻被窝,又闻了闻自己头发。
瞬间放心,很好,很争气,没出油也没味道。
她昨晚没洗澡。
脑子里又想到谢霖那张狗脸,要不是顾及到谢有鹤跟养父母的关系,她早就喊人来把他暴打一顿。
狗东西。
金宝宝小脚踢了踢,想钻进谢有鹤的腿间,结果大腿碰到一大坨软软东西。起了坏心,小手往那处一碰,
梆硬。
“晨勃啦?”
这么色情的字眼儿她居然可以喊得娇憨又单纯。
她刚润了嗓子,一开口像吐着红舌的塞壬,扭着腰招着手勾引他这个在欲海里沉沉浮浮的可怜人。
谢霖在隔壁,他们昨晚也没做爱。
“别动。”
谢有鹤拉过她的手放在腰后,紧紧抱住她,硬着声音,“过会儿就好了。”
“谢乖,你是不是不会自慰啊?”
金宝宝听他的话没敢再动手动脚的折腾,鬼知道是不是隔墙有耳,但是语言上撩拨他一下她还是大大的乐意。
“我有女朋友,用不上。”
哟,口吻傲娇,金宝宝听出了一种我女朋友全世界最棒的骄傲感。
满意。
“那以前呢?”
人总得有个青春期吧,性意识觉醒画个地图总有的吧。她太好奇了。
“冷水冲一下。”
他撸过一次,手脚太笨,就像被钢丝球刷过,生疼。从此一直冷水冲。
“真有用?”
“注意力转移了。”
不把心思放在这个上面,过会儿就软了。
“哦。”
金宝宝老老实实的抱着谢有鹤,两个人互不言语,大有一种要抱到天崩地裂的架势。
“老大,下来吃饭。”
谢母的声音从楼下院子传过来,很有穿透力。
“我要尿尿。”
“我陪你。”
早饭。
五个人围在一起,谢母居然蒸了包子,每一个有她拳头那么大,咬一口就往外面流肉汁。
“老大啊,你们好久走?”
国假叁天,她以为他们今天就要走。准备了些蔬菜。
“他明天没课,我晚上有一节选修。就明天一早走。”
虽然真相是她花了五百找了个代课,她才不想在返程高峰被堵死。
“哦,那我给你做点熟油辣子、烧辣椒带走。”
嗯?
金宝宝一脸疑惑地看着谢有鹤,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以为会让他们带猪肉、蔬菜什么的走。
“凉拌土豆丝、大刀耳叶。”
懂了!
调料!
“咳咳。”
惊天动地一阵咳,胸腔在震动,桌子在震动,彼此共鸣。
爽!
金宝宝眉毛一扬,心里乐翻了天,虽然没吹成面瘫,但吹成个重感冒也挺好的。
咳死他!
“你昨晚上偷牛切老哇!”谢母皱着眉从边上抽了一张纸,递给谢霖,“我切给你熬点生姜水水。”
又念叨了两句,
“一天到晚就晓得待到屋头,也不出来锻炼身体,你看哈你哥哥……”
“他能搞啥子,一天就晓得搞些莫名堂了东西,鬼混,憨的行。”
又是一句都没听懂,但是并不妨碍金宝宝现在理解现在的状态,心里暗笑父母混合双打,果然威力无穷。
“要你管!”
“谢霖,你哪么跟你妈说话的!”
谢父啪的一声就把筷子拍到桌上,气氛紧张,金宝宝悄咪咪喝了口豆浆,甜滋滋,连个眼风都懒得给谢霖。
哼,这么有本事顶嘴,直接离家出走嘛。又当又立,恶心。
“谢霖,妈是关心你。你别……”
“哪么,带个女朋友回来你们就变成一家人老!我是外人。”
谢霖恶狠狠地盯着金宝宝,恨不得把她烧出个洞,她居然放他鸽子!
昨晚为了方便做事,他就只穿了个背心,冷到打摆子哆嗦成羊癫疯,结果他在小池塘边上等她整整等了叁个小时!
“你盯到小宝搞啥子!她连你说啥子都听不懂!”
谢父更气了,他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在教育谢霖这条路上,他居然走的这么歪,不管做什么都要往谢有鹤身上推,感冒了要怪老大不给他带衣服,饿着了要怪老大不给他买饭,连他学习不好都要怨到老大身上,他是没得手还是没得脚?现在随便说两句居然还要牵扯外人!
到底是教出了个啥子东西!
“我以前是这么教你嘞,不管遇到啥子就往别个身上推!”
“谢有鹤是你亲儿子啊,你干啥子都帮着他。现在连个女朋友都要帮着维护。”谢霖话锋一转,语气伤人,“也不知道谁才是亲儿子!”
“谢霖!”
谢有鹤突然站起来,吓了坐在一旁的金狐狸一跳,眼见他一把勒住谢霖得脖子就往屋里带。
“你放开我。”
谢霖伸手就要掰开谢有鹤的胳膊,却被勒得更紧了。脚疯狂蹬地,像只知道要被屠宰的白猪,一路嗷叫着被拖了进去。
要打他一顿?这时候绝对不能让谢母心软进去劝,有什么好劝的,棍棒底下出孝子。
“叔叔阿姨别生气了,让谢乖去跟他讲。”说着,金宝宝起身往谢家夫妇碗里添了些豆浆,找着话题,“阿姨,豆浆是你今早现磨的?”
她好像问了个傻问题。隔了夜的豆浆都要馊了。
“没有,屋头有豆浆机。”
到底是母亲,谢母在跟着金宝宝说话的时候,老是伸长了脖子往屋里望,一脸焦急。
“阿姨,你就不要管了。谢霖现在是青春期,学习压力又大,一时心里憋了火想不通很正常。就让谢乖去教育教育也挺好的。”
“可是……”
“阿姨,谢霖就是挫折见少了。等他以后读大学,那种地方藏龙卧虎,他要是没控制住脾气,遇到个宽容的道个歉就放过了,遇到个凶恶的,比如我这种,打断腿都算是便宜的。”
谢母看了金宝宝一眼,她被她那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吓到了,
“要打断腿杆哇?”
“打断算老,这种娃儿要到起,二天都不得给我们上坟。”
气到不行,也吃不下了。谢父把碗一放,转进堂屋里背起背篓就走了。
金宝宝觉得遗憾,慈母多败儿,或许就是因为谢母这种纵容偏袒才让谢霖走了岔路。
谁的主意都敢打。
“阿姨,你再吃点。”
今天谢有鹤不教训他,明天就是金宝宝这种社会恶人教他做人。断手断脚挖心掏肾,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屋内——
“砰。”
一百六十斤的肉像个沙包被猛烈的砸到墙上,抖落了靠着在墙壁的簸箕。
“嘶。”
谢霖被撞得难受,又一阵咳嗽,只感觉肩胛骨都断了。抬起头看着谢有鹤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更是火起,冲上去,想把谢有鹤撞翻,骑到他身上一阵爆锤。
金宝宝是他的!
“你敢打我,你信不信……”
“砰!”
鹰爪般的绝对钳制,按在锁骨上的拇指用力,好像要把它生生按断,紧接着又是猛烈一扔。
粗糙的肉背磨着墙壁,像是被摁在地上被人拿着瓦片刮痧,刮出了血点不够,还要刮出血丝。
谢霖疼的五脏六腑都在打颤,喘着粗气看着谢有鹤,
“你信不信我把你以前干的事儿都捅出来!”
谢有鹤没出声,阴沉的看着谢霖像个跳梁小丑一样胡说八道。
“你别以为我不晓得杨酒鬼是你打死嘞。”
杨酒鬼?谢有鹤皱了皱眉,他不记得这号人物。
“他把爸爸嘞腿杆打折老,晚上你把他约出来,用河头滴鹅卵石打死嘞。”
哦,他想起来了。杨酒鬼是村上的一个酒鬼,一天到晚就瞎喝酒,酒醒了打老婆,酒没醒也要打老婆。当初谢爸上去劝,被推了一把,断了腿,还被杨酒鬼狗男女狗男女的扣着脑袋骂。那段时间整个谢家都愁云惨淡的。
看着谢有鹤没再说话,谢霖更加激动,心里涌出异样的快感。
谢有鹤再有出息什么用,挂着杀人犯的罪名,这辈子都别想出头,以后只会像狗一样求着他给饭吃。
“你个杀人犯!你再敢惹我……咳咳……”
一双钢铁般的手迅速掐住他的脖子,截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他想要杀人灭口!
“救……救命……”
垂死挣扎是另一种体能的爆发,偏偏他被他卡的丝毫动不了。谢有鹤的手就像是被焊在了他脖子上,越越紧……
谢霖的脸慢慢的开始涨红、逐渐泛紫……
松开。
“咳咳……”
新鲜的空气铺天盖地的涌进他的肺部,谢霖瘫坐在地上,想要站起来,却被肩上的手掌狠厉下压,
“谢霖,你没有证据啊。”
谢有鹤伏在谢霖耳边,声音阴冷,全无往日温润如玉的样子,就像那晚竖着蛇瞳般眼睛的男人,嘶嘶地吐着信子,紧身子,要吞了他。
“无凭无据谁会信你?村里都知道我们关系不好只要你乱讲话,我就反咬你一口。”
一个诽谤罪压下来,年纪不够就劳教几天。在华国,只要有了案底,这个人一辈子都别想好过。
无凭无据,他就认下来,借一个杀人凶手的身份,谢霖应该会有所敛。
狐狸在上他在下 脏水
院子。
“铛。”
逐渐温热的陶碗终于被手心捂得烫手被放到桌面上,翘首以盼半天的谢母实在忍不住了,拿纸擦了嘴,“小宝啊,你各人吃啊,我切看哈。碗筷我到时候来,你莫动。”
金宝宝心底叹了叹气,
“阿姨,还是我去吧。万一真打起来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打算帮谁?”
其实也没什么好思考的,谢母肯定会帮谢霖。
如果可以她真想揪住谢母的脑袋让她放弃那块朽木,谢有鹤这棵桃花心木不够好吗?
室内。
厚实的背部撕裂样的疼痛逼出他浑身的水分储备,谢霖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谢有鹤,
“你敢打我,我看你怎么跟爸妈交代!”
“我打你了吗?”
声音很轻,有点自由散漫的味道。
谢有鹤身姿微微佝偻,像苍老嶙峋的槐树,终于在肃杀的秋天立起了所有的刺。他已经好久没有动过手了,久到忘记只需要瞬间爆发,他的拳头就可以碎裂谢霖整个脾脏。
不在乎了。
“你自己要来打我被我躲过去了,结果……”
“啧。”
无需言语,极其不屑的一声,粉碎了谢霖用愤怒嫉妒堆积起来的所有盔甲。
他永远都是被谢有鹤踩在脚底下,不管是小时候无理取闹的哭闹争取来的宠爱,还是长大后还不掩饰的厌恶、逼迫得来的关注,所有人都向着他。
所有人!
“谢乖,豆浆都凉了。”
她的声音从墙外传过来,由远及近,像清晨寺庙里的钟声,轻灵警醒。
“谢霖,爸妈身体都不好,以后都要靠你了。”
一顿拾不醒他,就两顿,大不了就打成残废。只要不拖累爸妈就好了。
金宝宝进来就看见瘫坐在地上的谢霖,暗自遗憾没看见谢有鹤动手的样子。一把拉住他,“快点快点,我才不喝凉的。”
“不是让你自己先吃吗?”
“你不在我怎么吃得下去。”
两个人挨着的影子逆着阳光覆盖到他身上,嫉妒的荒草终于在怨恨的滂沱灌注下肆意生长,遮天蔽日。想背着他做一家人,做亲儿子!
呸!
动不了谢有鹤,他就毁了金宝宝。
谁都别想好过。
厨房。
黑色的铁锅里,白色的瓷碗滚浴在热水中,在谢有鹤修长有力的手指下,再次洁白,被整齐地摞放在一边。
金宝宝坐在矮小的条凳上,紧挨着谢母,时不时拿着火钳在灶里捅两下。她转向谢家妈妈,发现她又在看谢有鹤,欲言又止。
应该是有话要讲。
“谢乖,有没有别的我能做的?“金宝宝凑到谢有鹤旁边,顺势帮他又紧了紧围裙。
“你?”
略带质疑的话一出口,果然换来越瞪越大的狐狸眼,求生欲再次上线,
“有有有。”
心肝宝贝得罪不起。
“妈,你让幺幺去喂下鸭子。”
这是他能想到最轻松又有点价值还能稍微有点趣味的劳动。
“行。”
谢母赶紧起来从连着厨房的另一间小屋里拿出一小碗玉米拌小鱼的饲料,交给金宝宝,莫名语重心长,“扔到水里了也没关系啊。小池塘边上滑,你别摔下去了。”想着又有些不放心,“要不你就扔到边上,鸭子饿了会自己来找吃的……”
听上去她像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偏偏心里湿漉漉一片,好久没听到这种唠唠叨叨的念语。
看着金宝宝出去的背影,厨房短暂的安静。谢母酝酿了一夜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
只剩下碗碟铛铛的碰撞声。
“大娃儿……”
“怎么了,妈?”
寻常的一个字,听得谢母整个人心都在发颤,她想到着几年迁就谢霖而无端撒到谢有鹤身上的火气,内心的自责突然汹涌而出。
“你……”喉间发酸,积攒了好久的字在声道里上上下下沉浮好久,终于念出来,“小宝是个好姑娘,你们二天好生过日子。”
“嗯。”谢有鹤察觉到他妈声音的异样,心里跟着发软,她已经好久没跟他说过这样掏心窝子的话了。
“她乖得很。”
“我给你爸爸商量老下,我们还有十万块钱,给你做礼……”
这是谢家夫妇的养老钱、棺材本。
“我不要。”
“你听我说,肯定是要给的。小宝长得那么好看,屋头条件又好,人家未必白送给你哦。你好意思。”
突如其来的维护,招的谢有鹤发笑,
“你放心,我肯定会照顾好她。”
她拼了命要跟他在一起,他也要用命来报答。
等金宝宝迈着小碎步悠悠哉哉地到了小池塘,才发现原来边上那些修长的水竹并没有完全围满整个池塘,豁出了一个口子,边上的泥土湿润,看上去比较滑。
是要小心些。
金宝宝小心的稍微往后退了退,她穿比基尼凹凸有致身材绝美却偏偏是个旱鸭子。
“嘎嘎。”
鸭子红掌拨清波的划过来,长脖子前倾,脑袋相撞争先恐后的要吃食。
“哗。”
一把饲料过去,嘎嘎声小了些。
“哗。”
玉米粒砸到平静的水面,哒哒哒的碰撞声颇有点asmr的味道,金宝宝得了趣,又扔了一把。
“小宝,小宝。”
谢父手上捧着一片白,迈进院子,呼唤着金宝宝。
“怎么了?”
金宝宝洗了洗手里的小碗,小跑过去。
“快看,快看。”
谢父一脸欣喜,献宝一样的让金宝宝看他手里。
一些红彤彤樱桃大小的小果子,乖巧的躺在白色的手帕纸上,有种说不上来的酸酸甜甜的香气。很浓郁。
野果?
“地龟儿。”
“哈?”
金宝宝发懵,那个音是怎么发出来的?地什么?
谢有鹤正巧走出来,看了一眼,答疑解惑,“地果,一种榕。果子长在地上。口感有点像无花果。”
“哦哦,那我去洗。”
“轻点洗,容易碎。”
“嗯嗯。”
淘掉面上的泥沙,金宝宝捻起一颗,在谢父期待的目光下,放进嘴里。
爆浆了。
很甜。
但不是那种发腻的甜,金宝宝害羞的笑了笑,跑进厨房里,喂了谢有鹤一颗,没看见谢母,又跑了出来,递给谢父,
“真好吃,形容不上来。跟所有的水果味道都不一样。”
“是吧。”谢父摆了摆还沾着泥的大手,没吃。拿起地上的接水管,拧开,洗着手,“老大,小时候就跟我一起去山上刨。”
黄色的泥沙顺着水流冲了下来,金宝宝觉得哗哗往外流的泉水掀开了牛顿的棺材板,尽往高处流,尽往她心里流。
“小宝啊。”谢父搓了搓手,样子有些局促,“早上的事情,你莫跟谢霖生气,是我没把他教好。”
父爱是种很神奇又很戳心的感情,金宝宝没体会过,但并不妨碍她从谢父身上体会到那种心酸沉重的亲情。
孩子很多错,他该承担。但是父亲们,也会第一时间冲出来,为他们负罪。看上去有些好坏不分,但是又把你感动的热泪盈眶无法辩驳。
没人愿意伤害一个年暮父亲的心。
“你放心。我没往心里去。”
“谢霖?谢霖?”
标志性的水鸭子声音。
金宝宝听见了,懒懒的看了一眼,倒是谢父赶紧应了谭星,说好像是在屋里。
“叔叔好,那我去找他。”
“嫂、嫂子好。”
看在称呼好听的份上,金宝宝勉勉强强颔首答应下。
谢霖一边回忆着金宝宝高冷不耐依然妖娆漂亮的脸蛋,一边叁步并两步上楼找谢霖。
屋里有些暗,电脑屏幕上发着微微的光,一进去就看见谢霖气喘吁吁地握着他那短小的一截上下撸动着,整个人发了狂,用那一截怼着屏幕,
“老子大不大,啊!大不大,你他吗个骚逼!草死你、草死你……“
像个吃了伟哥的变态。
谢霖也不理他,只是红着眼睛跌坐在座椅上,继续撸动。
“你这一大早上……”谭星走进去,看向屏幕,呆了一秒,“卧槽,这个逼……太他妈好看老吧。”
不是没看过,落日国的,欧美的,国产的,片子那么多,什么样的逼没见过。但是这个,怎么就那么好看!
红的鲜艳,就像是被人肏肿了!
一个明显向上的偷拍镜头——
臀部雪白,玫红色的花穴微微张开,略微金黄的水液从前端细小的孔里喷射而出。而那个被人肖想的小洞,则被两瓣玫色的蝴蝶翼的肉瓣遮掩住,似开似合,吞吐了男人所有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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