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在上他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嗯。”金宝宝在他怀里拱了拱,抱得更紧了,“突然就窜出来了,好大一只,特别肥。”
平时家里有猫兔子在,但凡是个活物都会被它玩儿死。
“好了好了,别怕。”谢有鹤拍了拍金宝宝的头,他环视了一圈浴室,雪白透亮,“现在没有了。”
“哼。”
看她这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让他离开视线了。
“你等我下,我冲个澡陪你回去?”
“嗯嗯。你快洗。”
金宝宝放开他,站到一边,把身上的浴巾裹得更紧了。
裹紧了?
防御性动作?
谢有鹤稍微多看了一眼,按照金宝宝平时的习惯她肯定会扔掉浴巾缠着他来个鸳鸯浴。可是她没有。
他记得刚才跑过来的时候好像听到楼梯间有脚步声……
狐狸在上他在下 心肝
凌晨一点。
一室漆黑。窗帘被夜风席卷的变了形。
身上好重,仿佛压了一块石头,眼皮也沉重得完全睁不开。失去了身体的支配权,她整个人都要窒息
了。
鬼压床?
只是,脸上忽冷忽热,像是被什么湿漉漉的东西舔过。好不舒服。
金宝宝强行别过脸,想要避开。却又被撵上,舔舐得更加用力,像是要从她脸上生生喇下来一块皮肉。
舌、舌头?
惊雷乍起!
金宝宝猛地惊醒,奋力挣扎,试图起身,却发现手腕也被埋首在胸前的那个人死死摁住。无法动弹。
「你是谁!放开我!」
「宝宝,不认识哥哥了?」
黑夜里一脉相承的狐狸眼闪着光分外妖异,透着股病态的疯狂。
金瀚!
「给我好不好?跟哥哥走好不好?」
「不要,金瀚你放开我!放开!」
来个人救救她好不好。
「我爱你,宝宝。我爱你。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你疯了!来人,救命!」
救命!
救命!
“宝宝?宝宝?”
耳边的声音越喊越急,像是黑夜里的笛声,她的心脏也跟着砰砰直跳。
跟着那个笛声走!跟着它走!
仿若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挣脱了纠缠于身的水藻,浮出水面。
金宝宝睁眼,正对上一双急切兔子眼睛。
“做噩梦了?”
“嗯。”
她的声音干哑得像是一面破了鼓皮的旧鼓。谢有鹤立刻把手边的水递过去,
“咕咚咕咚。”
“慢点喝。”
“谢有鹤。”金宝宝环住他的腰,只觉得身心疲惫。“我梦见了一只大蟑螂。它一直往床上爬,我害
怕。”
她不想告诉他,她有一个对自己图谋不轨的亲哥。
恶心。
搜肠刮肚的恶心。
“别怕,别怕。”谢有鹤抚顺着她的脊背,有些自责,“我们明天回去?”
他陪着金宝宝睡觉以来,她都很乖,睡得也很好。没想到陪他回趟家,居然把人给吓着了。
“不用。”金宝宝摇了摇头,“你们这儿风景好,我想再呆两天。”
她大概知道了谢母不喜欢谢有鹤的原因,他们的关系不是不可调和。还有,他爸爸肯定也有事瞒着谢
有鹤。
她想解决了再走。
“谢乖,我想操你。”
也不等他同意,手指就熟练地滑进她买的大裤衩,摸住那个还软着的欲望,缓缓撸动着,
“乖乖自慰棒?”
谢有鹤俯身看着噘着嘴的金宝宝,亲了亲,宠溺的应着,“嗯,我是。”
做爱在某种时候是可以释放压力。
“不过,你只能选我。只能跟我做爱。”
字字警告。
“哦。”
金宝宝甜甜一笑,抬臀,将她的专属自慰棒埋进身体。
“那请问大人,有没有档数要求?”
一档轻轻动。
二挡慢慢磨。
叁挡及以上随便撞。
“嗯?”金宝宝歪着头看着一脸真挚的谢有鹤,突然发现他其实肚子里在淌黑水。
看着纯良,其实坏得很。狡黠地眨了眨眼,
“零档。”
要他一动不动。
“好。”
谢有鹤抱住她,翻了个身,侧着身子揽住她,
“乖乖睡觉。”
“睡不着。”
金宝宝枕着他修长的胳膊,作怪的了小腹,逗他。
“别闹。”
猛的一咬,谢有鹤觉得身下被吸得难受,狠狠地将她压进怀里。
“哼。”
小腹又往他那里靠了靠,两个人下半身贴得更紧了。
治不了她了!
“知道红点基金吗?”
“红点?”金宝宝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花瓣唇一张一合,“知道啊。一个私募,表现中庸。下面几个基金的盘子都很小,只有五六个亿的样子。但是有一支红点灵活混合最近半年势头很强劲。”
“继续。”
看她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吸他,谢有鹤稍微松了口气。
“那个基金经理奇怪得很,你看大盘这一年在叁千点反复试探,但总是上去了又下来。行情不好,但不代表完全不能操作。他倒好,一块钱的新发,一年以后还是一块多点点。连银行利息都没跑赢。”
股票型基金跟炒股的心情是一样的。跑得太过,担心贪心不足蛇吞象。跌得太凶,又坐在了高点,下不来。可是,中规中矩毫无表现力的平庸一样是错。
“本来我都不想看了,但是没过多久,换了个姓李的基金经理,风格突变。短线操作,眼光准。近半年就直接涨了百分之五十。水平很高。但是我看过那个李经理的履历,没什么特点。所以我怀疑他后面有人。”
谢有鹤点点头,那他参与的应该就是红点的灵活混合了。只是,事情还没有实质性进展,他暂时不想告诉她。
“那你买了吗?”
“一点点。”
有钱不赚是傻子!
“那能不能麻烦大人给我透露透露红点的背景?”
“哼!”金宝宝揪了揪谢有鹤胸前的小红点,傲娇的开口,“背景可就有意思了。林城陈家。”
“陈氏集团?”
“对。藏的很深,一开始我差点被糊弄过去,我还以为是谁家在洗黑钱。他们祖上是土匪,但是眼光极好。清朝广东十叁行兴盛的时候,他们家也分了一杯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所以他们老爷子仗义疏财,很早就开始洗钱了。到了这一辈,都差不多快干净了。”
“嗯。陈立正是而立之年,行事作风稳重。我看过他们旗下的产业结构,虽然平庸,但是没什么岔子。没有中间产业,保持下去,或许再撑个十年没什么问题。”
“嗯!不过陈立虽然稳妥,他儿子陈醉就不是个安分的。所以,红点,压根应该就是陈醉
的杰作。我估计他是想自己偷偷摸摸搞个大的,但是钱又不够,所以才从其他地方弄钱。”
谢有鹤捏了捏金宝宝的小脸,称赞着,
“不愧是金大人。”
澄澈的眸子里有暗流从溪流底部上涌,红点如果是陈家的产业,那就可以借来一用。
“那是,我值钱的地方从来不是身子。而是我脑子里的东西。”
她对整个华国各世家的龌龊事了如指掌。
“大人。”
声音突然暗哑,灼热的鼻息喷洒到她敏感的红唇上。
色诱?
“能不能麻烦你咬一咬?”
金宝宝装傻,咬住谢有鹤下巴,临了,还一脸我很棒的样子看着谢有鹤。
“我是不是超级听话?”
“我让你下面咬一咬。”
老木床,他要是动起来,怕是动静不小。
“那我问你。”金宝宝小手抵着谢有鹤的胸膛,不让他压上来,“你是喜欢我的身子,还是喜欢我这个
人?”
又来!
小姑娘们在未出象牙塔前,总是固执的想要把性和爱分割开。好像唯有灵魂相爱的柏拉图才是爱情。
而肉体最原始的交欢就成了最卑劣的野兽行径。
“金宝宝,当初是你色诱我,再难听点就是你诱奸我!”
好不要脸!这么能屈能伸的谢有鹤就跟个软棉花似的,怎么打都不够她出气!
金狐狸有些羞恼,咬了咬唇,终归没说出反驳的话。他们两个,确实是她先招惹的。
“所以是不是该怪我面对美色没有把持住?怪我不够君子?”
谢有鹤俯身,湿润的舌头顺着她敏感的耳垂一点点向下。
“对,怪你。”
她的埋怨软的很,带着气音,他只觉得小洞里的水更多了。
“因性而爱,因爱而性,性爱本来就是一体。我对你的喜欢,的确是从肉体到灵魂的倾斜,是你,一
点点平衡了我对你的天秤。”
灵魂?
“动物身体里最潮湿的地方孕育出了生命,一样可以孕育爱情。我也不是因为要对你负责才喜欢你,而是因为喜欢才负责。”
如果不喜欢,任她千般诱惑他都不为所动。
“金宝宝,我从肉体到灵魂都屈从于你。满意吗?”
他的吻落到心口。探出的舌尖仿佛要把自己的心都卷进去了。
金宝宝咬住唇,却奈何不了自己的口轮匝肌,嘴角一点点上扬,压都压不住。
“满意。”
“那咬一咬好不好?”
好他妈深情!
好他妈淫荡!
金宝宝满脑子的粗口和欲望。她彻底沉溺了。
“大人,你之前不是说,你有一只小电臀吗?动一动好不好?”
暗哑的风,撩骚着她满世界的荒草,野蛮生长,连接了整片苍穹。
“那你叫我幺幺。”
她只想做他一个人的心肝宝贝。
“幺幺。”
狐狸在上他在下 黑影
清晨九点。
犬吠鸡叫人声杂糅到一起,有点吵。只是两床棉花做的云絮实在是太软了,金宝宝决定两耳不闻窗外事,嘤咛一声,拉过被子盖住,继续睡觉。
门外。
一只黑影猫着腰摸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门口,耳朵贴住门。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她还没醒!
即使隔着眼前的木门,他也能看见昨天浴室里那具雪白的身子正软乎乎的躺在床上,等着他搓扁揉圆。
鼻尖呼吸加重。
“你干什么!”
门把上的手明显一颤,慌乱的回来,谢霖转过头,讪讪一笑,
“哥……,你怎么来了。”
谢有鹤眉间微聚,唯有手中水杯内的液体,影影绰绰地与他眼底的波澜呼应,明明水未及杯口,却仿佛要溢了出来。
谢霖对他一向是直呼其名,这种兄友弟恭的称呼在他十五岁后就再也没有听过。
他又想干什么?
“我问,你在干什么?”
眼神犀利,仿若一只阴森的蛇牙,试图从他的指甲盖扎进去,淌出血,顺着皮肉,滋啦啦再钻进手臂,钻进心脏。
蛇?
大脑尖叫,突觉指尖一痛,谢霖浑身一震,这个怨毒的眼神,跟几年前他在河边看过的眼神一模一样——
“啪。”
“啪。”
坚硬的鹅卵石高高扬起。落下。
肆虐的砸到那具倒在河滩的身体上。头骨与石头不依不饶的激烈碰撞。
地上的肉体仿若不知疼痛,毫无招架的挣扎,像是菜板上瘫软的猪肉,任人宰割打砸。月光下,粘稠的鲜血呼呼的往外冒,淌进河里,血腥气顺着水流飘到他不断扩张、紧的鼻腔里。
杀、杀人?
碎裂的钝响,像是砸到他心上。隐匿在密林后的谢霖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哗啦。”
浸染着鲜血的鹅卵石被抛到水里,四溅起水花。突然,那只蛇一样的竖瞳射过来……
死人了。
回过神,谢霖看着谢有鹤冰冷戒备的眼睛,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是、是你?”
他在害怕?
“哼。”
谢有鹤一脸阴沉,对谢霖浑身表达出的惊恐不为所动,走过去,
“谢霖,你别逼我。”
饼子脸簌簌的抖动着,被谢有鹤用肩狠狠一撞,开始哗啦啦往下掉脆皮。
真的是他!
那个杀人凶手!
屋内。
还有些许未散去的情爱的味道。
“布谷。布谷。”
林间有一只小鸟,托着灰白的尾翼,灵活的穿梭。
布、布谷鸟?
金宝宝猛地拉下被子,要往窗外望,却迎面对上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
朱生豪先生说,醒来觉得甚是爱你。
一觉醒来,枕边温暖,那个此生最是珍爱的人尚在人间,要与自己度过世间所有新鲜嫩芽组成春光。
真好啊。
金宝宝探出被窝,搂住谢有鹤的脖子,一脸的慵懒,窝到他的脖颈,
“喝点水。”
倾斜杯子,缓缓渡到她口中。
她每天起床都会先喝一杯排毒养颜蜂蜜水。
“哦。”
水进胃,抿了抿唇,
“这是什么蜂蜜?”
她居然没喝出来。
“油菜花。”
“嗯?”金宝宝眼前仿若摊开一大幅黄澄澄的油菜花画卷,酣畅淋漓,“我怎么没看见?”
“花期过了。”
“哦。”
“乖,起来了。”
谢有鹤揉了揉金宝宝圆润的肩头,有点凉。农村的清晨沾着露水,要比钢筋混凝土的城市冷一些。
小脑袋在他颈窝处继续蹭了蹭,
“我好像听到布谷鸟的声音了,我还没见过。”
“布谷、布谷。”
耳边又响起了鸟叫。
金宝宝惊喜的抬起头,见他两瓣薄唇一张一合模仿着,居然是可爱的人造大杜鹃!
“谢布谷。”
她捏了捏谢有鹤的脸,“啵”地亲上去,发着嗲,
“我今天要穿裤子。”
昨晚那张方正的国字脸让她有点作呕,一丁点皮肤都不想漏出来。
灰色的豹纹打底防晒衣,外面套个白短袖,再加个白条杠的黑色运动裤。
严防死守。
一番洗漱,拾妥当下楼。
乌黑的饭桌被摆到院子里,上面盖了一个粉色的……蚊帐?
揭开。
是一碗缀着翠绿青菜的清粥,一小碟淋着鲜红辣椒油的爽脆胡萝卜,一个绿皮咸鸭蛋,最边上还摆了一个喷香的烤地瓜!
只有一个人的?
“叔叔阿姨呢?”
“他们都吃了。爸去村头的鱼塘买鱼去了,我妈一会儿也要去鱼塘下边淘红薯了。”
“几点了?”金宝宝有点着急的打断他。
“十点。”
声音打趣,狐狸果然着急了。
“你怎么不叫我?”
哪儿有人头天到别人家做客就赖床的。
“你昨晚那么累。舍不得。”谢有鹤突然不认账,言语暧昧,“金大人的小电臀名不虚传。”
“那是。”
金宝宝得意,细长的狐狸眼尾一挑,妖里妖气的白了他一眼,昨晚可累死她了。
坐下来,啜了口清香的稀粥。面上的米浆褶皱着先滑进她的嘴里,稀稠正好。
米好香。
“噗通。”
碗里跳进一个剥得干净的白蛋。谢有鹤又拿了双筷子,筷尖用力,蛋白挑开,流出细沙样的橘红色液体。
“我妈做的咸鸭蛋。全村最好的手艺。”
金宝宝刨出点蛋黄,就着稀粥,吃进去,说不上什么味道。
咸香的蛋,清甜的粥,沙沙的,口感很好。
眼睛满足的眯成一弯月亮,
“阿姨好厉害。”
谢母正巧拎着一篓子裹着泥沙的地瓜经过,听见这句话,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面上松快,嘴上仍旧梆硬,
“个人吃完老把碗洗干净。”
“好。”
她没听懂,只是乖巧的先应着。
“妈,你去河边淘地瓜注意安全。”
谢母勉强嗯了一声,自顾自走了。
比昨天态度好多了。
“张嘴。”谢有鹤舀了一勺甜糯的地瓜肉,递到她嘴边,“我爸今早特意去地窖给你扒的。”
看她吃的香,使坏的又补了一句,“平时只有猪才吃的上。”
“地瓜藤以前也是给猪吃的。就你昨晚吃的时候非说是空心菜的那个!”
嘴里的地瓜突然就不香了!
“谢有鹤!”
她恼了,居然敢把自己这个英明神武聪明绝顶的狐狸大人比作大肥猪。
哼。
不理他,转过头继续吃。
穿破了薄雾的阳光,斜斜的照进谢家的小楼房。远远的还能听见远处田地里老牛哞哞的叫声,还有母鸡产蛋后得意地咯咯哒声。
金宝宝突然想到了陶渊明,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
看了一眼旁边撑着脑袋,安静的看着她的谢有鹤。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乖乖巧巧的吃了一会儿,觉得有些饱了,转过头,
“谢乖,我吃不了……”还未说完,就被他的严格的眼神锁定,只能自觉把后面的话咽进肚子里,谢有鹤是不会准她碗里剩东西的。这么久以来,只要是跟他一起吃饭,她绝对是把碗里扫的光。
“老实吃饭,我去给你洗苹果。”
看着他走进厨房的背影,金宝宝微微叹气,只得认命地埋下头继续吃饭。
“哎呦,小金还在吃早饭哇?”
嗓门很大。
金宝宝望过去,是昨天的英婶子,边上还带了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男孩子,皮肤有些黑,气质有点……
明世故。
“英婶。”
来者是客,喊就是了。
“哎呦,谭星,你看你谢哥哥滴女朋友,真嘞是越看越好看!”英婶迈着八字步走过来,看着沐浴在阳光下的金宝宝,觉得她白的发光,“跟女演员样。皮肤好白哦。”
“嫂子比女演员好看。”
嘎嘎的水鸭子声音扯动着声带发颤,像是在锯木头。
谭星目不转睛的看着金宝宝,拙劣的搜刮着肚子里的形容词,“嫂子是纯天然嘞。”
他看着唇红齿白的金宝宝,处于青春期的脑子里疯狂闪过跟谢霖躲在房间看的小黄片里的女主角。
这他娘的比谢霖昨晚上形容的漂亮多了!
狐狸变的吧!
金宝宝微微颔首,她长这么大什么样的夸奖都听过。虽然这个谭星看她的眼神让她不舒服,但是那句“嫂子”确实让她舒坦。
“婶子来了。谭星也回来了?”
谢有鹤听见声音急忙从厨房走出来。
农村妇女朴实是朴实,但是有时候嘴巴太碎,随便听见点什么就捕风捉影,能有模有样地编出一出连续剧来。
他担心金宝宝应付不过来。
“有哥好。”
金宝宝抬眼看被叫做“有哥”的谢有鹤,他已经相当有觉悟的冲锋陷阵跟那个英婶攀谈上了。
有哥?
谢有鹤,谢有鹤,连起来看怎么都是一副魏晋风骨样,偏偏单拆开就不好听了。
有鹤?有哥?鹤哥?
噫,还是谢乖最好听!
“嫂子。”
金宝宝正想着,老木头方桌对面“腾”地坐下一个脸方如麻将牌的男性,一脸炙热的看着她。
她没找他算账,倒是自己送上来了。
“嫂、嫂子?”
语声怯怯,仿佛她欺负了他似的。
这么会装。要不是看在谢有鹤他爸妈的份上,她昨晚就找人过来给他一顿社会主义毒打。
找死。
“什么事?”
谢霖抓了抓藏在桌下的大腿,乡下的姑娘声音就算很甜但是总归了点土气,普通话就没几个标准的。
但是,金宝宝声音好甜啊,就像带了个钩子,勾得他心里直往外冒血,偏偏又甘之若饴。他又想起昨晚隔墙听见的喘息声……
“哥,哥说今天要去镇上,能不能捎上我……”转了个弯,又赶忙拉住一边的谭星,“还有谭星,我笔没了……”
居然要在她面前操学霸人设?
“笔没了?”
谢有鹤走过来,看着已经干净了的碗,只剩下一些烤地瓜。奖励般揉了揉仰起来求表扬的狐狸脑袋。
最痛恨的人在摸着他最心爱的人。
嫉妒的火苗瞬间燎了整片平原。
谢有鹤叁个字已经在谢霖心里反复鞭挞!这个野种!
“哥,你带我去吧。我真的要买笔。还有五叁。”
呵呵。钱都打过去半个月了,还没买。金宝宝靠在谢有鹤胳膊上,星眸直勾勾的看着谢霖,等他继续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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