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在上他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他吃饱喝足倒是一脸容光焕发,
“嗯。”
应答的声音气若游丝,她实在是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像滩水化得一床都是。她怀疑要不是时间不允许,他就真的要把她这块地给刨个底朝天。
“我走啦。”
一枚轻柔的吻落到她眉间。
南初心有意让谢有鹤提升,让他和周凯一起去美国参加华美的金融峰会。
为期一周。
“等下。”
纵欲一夜,她的声带干涸,彻底把声音喊劈了,像呼啦啦的破风箱,到处漏风。
“嗯?”
已经红肿的小嘴落到他脖颈间,略微迟疑,最后落到他锁骨上,狠狠地嘬了一下,留下一个极其鲜艳的吻痕。
盖章。
她的地盘,哪个妖艳贱货赶来碰瓷。
“早点回来。”
“好。”
金家对于金宝宝,就像是长的隐秘的伤疤,外表结痂干涸,但是用力破开口子,里面就会不断溢流出脓水。
挤一下说一点。所以他要做好两手准备。
小小的撒了个谎。
清江省林城。
陈家地盘:“第七天”娱乐会所。
监控器里的男人,穿着一身tom ford的定制西装,流畅服帖。即使对方迟到了半个小时,他依旧腰背挺直,端坐如钟,不骄不躁的翻看着手中某个金融峰会流程安排。
跟个月亮似的。
“啧,这就是拿下金宝宝的男人?”
荧幕外,略微低沉的男声响起,像是琴弓轻撞大提琴弦,充满了讶异,“她怎么下得了手?”
这种跟冷月一样的男人,她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居然敢往人家身上撞。
帝王绿配钻石?
荤素搭配?
好玩儿。
“少爷。”
一旁的黑西装终于忍不住提醒那个突然玩心大发的男人,“赶紧下去吧。”
陈醉食指捻摩着下巴,对下属的苦口婆心置若罔闻,
“哎,当年魏时追了她那么久,结果人被撵去了美国,她连个眼风都不给。这么心狠的女人居然还有人喜欢。”
黑西装心里白了自己少爷一眼,腹诽着,合计就是在替人报仇呗。报复不了正主,就报复别人男人。
幼稚。
“我觉得这个谢有鹤长得还有点眼熟,像谁来着……”
“少爷,您要是再不出去,小夫人都快下课了。”
等他们谈笑风生搞定了合作,他家小夫人又要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刷着英语卷子巴巴等着这个狗男人。
“哗。”
皮质老板椅瞬间后滑,有些气恼,
“不早说!”
刚还气定神闲的陈醉一下子着急地站了起来,也不管形象,直接大踏步往会客室走。
会客室。
谢有鹤抬头,柔和的眉眼弯曲,全无被对方怠慢的愠怒。只是微微颔首,不动声色的审视着这个被称作林城头一混的男人。
十八岁的年纪,一身的短袖短裤,剑眉星目,浪荡不羁。
不容小视的小孩子。
“陈总。”
“谢先生。”
两只骨节分明的手在茶几半空友好的相握。
“晾你半个小时你不生气?”
“小孩子没时间观念很正常。”
“老年人确实要争分夺秒。”
两个人你来我往,原本严肃的气氛登时缓和下来。
相视一笑,陈醉大咧咧坐下来,翘起二郎腿,直接开口,
“谢先生,你的能力我是清楚的。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你要扶持kimbo?”
根据梁谷泽的汇报,谢有鹤要为金宝宝搞垮整个金家,却利用他们的资金伪装游资趁着kimbo低价抄底,硬生生地把kimbo股价抬高了五个点。
反着来?
谢有鹤眸色幽深,舌尖反复滚动着kimbo这个组合单词。kimbo念起来居然像金宝。呵,他怎么可能会扶持一个对自己女人存着肮脏心思的人。
“金宝宝要是知道你敢帮金瀚,你信不信她把你皮都扒了。”
扒皮?
不知道为什么,谢有鹤居然从这句话里听出来些爽点。就是那种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恋爱状态——扒兔子皮的金宝宝多可爱啊。
“金家现在是‘黄金坑’(注:股价奇低),我需要有点利好的消息给股民信心。”
陈醉没说话,指节轻轻叩击着红木桌子,开始梳理谢有鹤嘴里“黄金坑”。跟着他爸在商场里转了几年,他也不是傻的,一来二去就想通了个中关节。
操!
陈醉不可思议的看着谢有鹤,眼里全是赞赏,
“你居然敢割韭菜!”
自从当年的私募大佬进了牢,资本市场对这种事情草木皆兵,一旦有苗头,好证据,十年的牢饭保证吃到怀疑人生。
眼前这张清风霁月的脸可他妈太具有欺骗性了。
“可以。但是我陈家只负责出钱,出了任何事你担着。”陈醉眼底闪过一丝明,不带情面,“坐牢,我不会捞你。“
十个亿而已。
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蛋糕,没必要把好不容易洗干净的陈家再沾上脏水。
“好。不过,”谢有鹤身体微微前倾,像静息而待即将捕猎的猎豹,目光熠熠的盯着陈醉,“我要改条件。十年,一百个亿!”
陈醉说的没错,不管他多心谋划这件事,但是只要经手别人就有可能走漏风声。他需要做最坏的打算,给金宝宝最稳妥的保护。
“啪啪啪。”陈醉抚掌,到底是南初心的学生,一开口居然是陈家两叁年的净利润。
他突然理解金宝宝怎么采了这么朵花。
“金家可不值这么多钱。”
“金家不值,我值。”
“你要把命卖给我?”
陈醉心里盘算着现在的器官市场,卖不起这个价啊。
“我的脑子。”
啧,这爆棚的自信心。陈醉对谢有鹤的欣赏达到了顶峰。
就陪他玩儿玩。
“行。”
“我需要借用你的‘喉舌’来控制舆情,我还要你保金宝宝完好无损。”
果然,绕来绕去他都是围着金宝宝转的。
“没问题。”
“合作愉快。”
两只手再次在半空中相碰。
合作敲定,两个人都有事要做,一个要去机场,一个忙着接小媳妇儿。
正好同路。
电梯口。
解决了心头大患,谢有鹤总算松了口气,顺手解开了衬衣上的扣子。
“她咬的?”
陈醉眼尖,一来就瞧见他锁骨上的微红,心里莫名有点羡慕,他还没碰过小公主。什么时候她也来啃啃他?
“嗯。”
谢有鹤知道金宝宝的用意,觉得她可爱的要死,也不遮掩。
“话说,你到底是怎么把金宝宝拿下的。”他可太好奇了,那么个千娇百媚却又自持冷血的漂亮妞,“你不知道,林城一多半的公子哥儿都对你那个小媳妇儿有那么点想法。”
“知道。”
光看那一年那些人花在金宝宝的流水,名单那么长,能赶上他陪着她去趟超市的购物明细。
“她追的你吧?”
“嗯。”
“羡慕。“
陈醉一点都不在意谢有鹤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毛病,整个人有点兴奋,他想取经!
“哥,教教我呗,你怎么拿下金宝宝那样的。”
连金宝宝那样心思九曲十八弯的人都能拿下,那他那个心思单纯却莫名执拗的女朋友就更好哄了。
谢有鹤扶额,面对这个突然跳脱的小陈总,觉得有点无措。
“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陈醉骚气的按了按谢有鹤的锁骨窝,音量变小,居然有些情窦初开少男模样。
“我女朋友平常羞得很……”
电梯门咬合,尽数吞下了他接下来的话。
走廊拐角——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脸紧张的盯着身边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不断吞咽着口水,脊背隐隐有冷汗冒出,
“小夫人。”
男人无语,池藻藻翘了一堂课特意来找少爷,结果就听到自己男朋友在那里作死的一直提金宝宝的名字。
会死人的。
“金宝宝。”
池藻藻轻轻念着这个名字,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看来她的陈醉哥哥对这个人很欣赏啊。
幽黑的双眸突然涌起嗜血的波澜。
“她是不是有个妹妹叫金清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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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一脸不满):遛我公主出场不给出场?
作者(奴颜婢膝):给!
狐狸在上他在下 泄愤
kimbo出了问题,陈家有空子可以钻,京城的谢家行踪也摸清楚了,而她最可爱的谢有鹤又去美国镀金了。
好像人生已经达到了高潮。
她突然觉得直挂云帆济沧海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飘了飘了~
升仙湖。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正是洗衣服的好时候。
阳台。
金宝宝扭着水蛇腰,嘴里愉快的哼着歌儿,“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
“嘿”
做作地捻着兰花指做仙女散花状撒了两件短袖进洗衣机。
“哈”
又是一个旋转的仙人指路扔了两条谢有鹤的裤子进去,正要关上滚筒门,突然瞥到换洗框边上还落了一条黑西裤。
食指拇指并拢捻起来,也不知道是哪天的换下来的,裤裆那里居然有点积灰,有一股很淡的油味儿,还有点斑。
“噫。”
金宝宝瘪着嘴表示嫌弃,随手扔到一边,不想要了。
“啪嗒。”
裤袋里居然掉出来了几颗大白兔奶糖。
金宝宝一下子转移了注意力,一边笑眯眯地剥着糖衣,一边喊着那只不晓得去哪里舔毛的猫大爷,
“兔子?吃奶啵儿啵儿咯?”
猫兔子这条大橘为重平时爱吃烤地瓜就算了,居然还要舔酸奶盖,吃奶糖 。杂食得不得了。
“喵”,橘猫晃动着一身的油光水滑撒了欢的往她身边跑。
“喵。”
“快吃。你爸爸兜里的。”
粉嫩的小猫鼻子闻了闻糖块儿,喵了一声,傲娇的撇开头,
“不要?”
“喵。”
橘大爷起止不要,甚至背对过身子,粉爪子不断的往后刨。
什么情况?小猫盖屎?过期?还是说有脏东西?
金宝宝莫名就起了疑心,谢家那时候清贫,谢有鹤压根没吃过糖,能舔两口白糖就不错了。长大以后也不太吃糖,而她自己要维持身材也不太沾。
所以这个糖,一定是别人给的。
她放浪形骸混迹酒吧却从来没被那群狗东西得手的原因就在于她绝对不碰别人经手过的杯子。即使那杯水是袁鑫递给她的。
金宝宝又拿起一颗包装未拆的奶糖,仔细查看:看不出来日期,白蓝底的包装从肉眼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她也闻不出来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只是,这颗糖没有糯米纸,表面摸起来也有点粗造,有亮晶晶的东西,像是掺杂了浴盐?
“浴盐?”
在那种娱乐性场所,隐藏在光怪陆离灯光下的妖魔鬼怪通常不安好心。而加进杯子里的东西。催情药居然是最柔和的手段,最恶心的则是迷幻药!
金宝宝努力思索着她知道的类似于结晶体的致幻剂。
难道是——
突然心慌。
咚!咚!咚!
脑中的水陆道场被疯狂冲撞的钵子撞得脑仁剧烈疼痛,双手也开始不受意识管控而发颤。
不能慌!
绝对不能慌!
刚到西月城的时候,袁鑫怕她吃亏,还特意给了她一张近年兴起的新型毒品名单,就在手机里。图片快速的后闪。
停住。
瞳孔放大,铺天盖地的愤怒和恐慌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丧尸浴盐:学名卡西酮,一种高效类神药物,新型致幻剂。这种药物会造成“极度兴奋、神错乱”的情况,使用者会出现妄想狂、暴力和难以预料行为。其中叁种成分2011年已被联邦缉毒署禁止。这种新兴的药物可能是导致迈阿密 “啃脸案”的罪魁祸首。
“王八蛋!”
一向媚眼如丝的狐狸眼突然大睁,满是猩红,席卷起恨不得撕毁一切的狂风暴雨。
她想杀人。
到底是谁,居然在她的眼皮底下给谢有鹤下毒!
“啪哒”。
手机因为如筛糠般的抖动掉到地上。
“废物!“
柔软白嫩的手瞬间高扬,然后陡然砸在地上。骨肉与坚硬的木地板发生冲撞,发出闷响,剧烈的疼痛从手指瞬间钻进心脏。
疼痛占据了身体控制中心的制高点。
理智回炉。
电话嘟嘟的响着,心脏悬到了嗓子眼儿。那几天谢有鹤没在她身边,她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出没出过异样。
“谢、谢乖?”
“怎么了?”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想必是已经进入会场了。
“那、那个糖你吃过了没?”明明已经强压住情绪,但是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却从胸口翻涌出来,金宝宝深呼吸,问了出来,“就是那个大白兔奶糖。”
“奶糖?你忘了我不吃糖的。”
悬于半空的心脏一下子回归了原位。
金宝宝悄悄松了口气,短短一分钟,她在地狱和天堂之间走了一个来回。
“我在你裤子口袋里找到两颗糖,都过期了。我以为你吃了,吓死我了。”
“嗯?哦,我想起来了,那是上次从首都回来,下机时候一个小姑娘给的。”
首都?
她想起来了,那天早晨她到过一条暗含威胁意味的短信。
呵,居然是她!好大的狗胆!
“知道了,你忙。”
“啵儿。”
“喵呜。”
橘猫摇晃着尾巴贪恋地蹭着金宝宝纤细的脚踝,拳头大的脑容量不够,不明白这个铲屎的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而现在又一脸凶狠,像是要吃猫。
可怕。
“喵。“
西月机场。
“各位乘客请注意,您乘坐的飞往林城的飞机cl0327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
“你那儿有跳跳糖吗?”
日思夜想的声音从听筒传出,那边的人硬是愣了两叁秒才反应过来,声音里全是欣喜。
“宝、宝宝?真的是你吗?”
金宝宝皱了皱眉,所以她最讨厌自己的名字,不管那个人跟自己是不是熟悉都能舔着脸叫的亲昵。
“我在问你,有没有跳跳糖?”
“宝宝,你要那种东西做什么?”
“兰董事长,是蓝天集团不行了吗?麻烦您给我把东西送到莲花酒店。”
“狐狸。”
金宝宝强压住心里的烦躁,挂掉手机,转过头看见两个保镖簇拥着一脸焦急的袁鑫,一路跑过来。
“你来做什么?”
“你要去林城?”
“嗯。”
金宝宝不否认。既然有这么多人想要她回去,那她就干脆趁着这个机会回去搅个底朝天。
好日子过够了,她就提前送他们上黄泉路!
跑的急了,空气岔道了肠道,扭转的疼痛让袁鑫疼的皱眉,他气得跳脚,
“你就这么单枪匹马的跑过去?你信不信你刚下飞机就被金世逮着了!”
“他敢。”
钉子埋了那么久,是时候用了。
“我陪你去。”
“不用。”
金宝宝想也没想直接拒绝,这种讨不到好,还惹得一身骚的事情,他没必要掺和进来。
“我又不是陪你,我就是想,”袁鑫声音越来越小,隐隐含着卑微,“想去看看他。淮哥好久没来找我了。”
这个傻子。
金宝宝微微心疼,叹了口气,她态度放软,语气柔和,“你知道的吧,蒋淮在林城还有一个……”
早晚都会知道。还不如她来告诉他。
他去林城,不过是自取其辱徒惹伤心。
“我知道啊。”袁鑫装作一脸无所谓,心酸的语气却将心事暴露无遗,“我就是想亲眼看看,然后死心。“
欲仙欲死,果然才是爱情最喜欢耍弄的把戏。偏偏谁也躲不过。
“乖。以后金姐给你报仇。“
叁个小时后。
金宝宝长腿一跨,直接迈进一辆骚红色的玛莎拉蒂里。
“狐狸。保镖交给你用。”袁鑫喊住金宝宝,又想了一秒,“你现在处境也不太好,别搞出人命。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场。”
“知道。”
好歹是她的亲妹妹。
寻常的手段怎么能够宣泄她的怒火。
“还有,京城谢家的事情,你别往里头掺和,水太深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
这世上别人有的东西,谢有鹤统统都该有。
她要把一切都给他。
所有威胁到他的东西,不能铲除,就给予壁垒。
狐狸在上他在下 无恙
林城。
还是一如既往的繁华啊。
清凉的风扑到脸颊上,勾卷起回忆,潮水涌来。
八年前,她还是作为家族荣光的存在,背负着复兴整个金家的使命,不遗余力、全力以赴。
不管那些需要接受的东西多恶心,只要她对她笑,她都全盘接受。突然,她死了。用自杀的方式告诉她这个腐朽的家族有多恶心,连带着她十二年来所有的努力都全盘否认。
瞬间崩溃。
骤然清醒。
然后,她学习蛰伏。在所有人的鄙夷的目光下“落荒而逃”,彻底脱离。
至于现在,
“哈。”
朱红的薄唇掀起以一抹戏谑,双眸璀璨,
“别来无恙。”
莲花酒店。
某房间内。
男人硕大的啤酒肚抵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发出粗重的喘息。
“骚婊子,勾引我啊!看我不干死你!”
短小的阴茎在蜜洞里进进出出,胖手伸到前方,狠狠地拧转那只木瓜般大小的奶子。剧烈的疼痛惹得阴道狠狠一夹。
“啊。周哥好棒。要肏死清儿了,好舒服,块给我,快射给我。”
金清儿咬紧牙,承受着身后男人手上的暴虐,给他想要的“高潮”。
“贱人!骚货!”
手掌啪啪啪地拍打到那只已经隐隐毛细血管破裂起痧的肥臀,终于在金清儿的紧咬下射了出来。
“哥哥棒不棒?啊?”
分量不轻的身体压上去,一脸自负。
“哥哥,最棒。”
嘴上仍是讨好的甜言蜜语,躲在丝被下的眼睛却充满怨毒。
一番修整。
金清儿搀着那个已经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笑得花枝招展。
“周哥,你把人家弄成这样,回去又要挨爸爸的骂,说我不好好工作。”
“小贱人,明明自己在床上叫的那么骚。”说着,中年男人又毫不顾忌地将手滑进那条坦领的裙子,揉捏着那团木瓜。却绝口不提工作上面的事情。
利息还没拿够,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休息区。
金宝宝蹙着眉,看着越走越近的金清儿:笑不达眼底,全是肉欲的疲惫。
心里莫名有些发闷,如果当初她没走,现在被金家送出去做权色交易的人恐怕就是自己。
胃中翻滚。
看人的时候要看那个人的眼睛,勾引人的时候也是一样。
除了金宝宝,金清儿一样受到了良好的调教。
只是,那个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的人实在是太耀眼了,瞬间就牵引住了她的目光,
明明是普通的橄榄绿雪纺上衣配个喇叭牛仔裤,她一动不动,依然光芒万丈。
她回来了。
她真的回来了。
金清儿激动地整个人不停地发颤,眼泪突然就在眼底翻滚,喉间酸涩,如鲠在喉,
“姐姐。“
乳燕归巢。
血缘、亲情,雪崩般骤然坍塌到心里,曾经受过的所有屈辱通通都烟消云散,她不怕了。
要到她身边去!
”姐姐,你回来了。“
她站在她面前,紧握着她的手放到脸颊上,迷恋的蹭弄,像一只迷途的猫,终于在某个雨夜找到了归宿。
没有丝毫怨恨,没有丝毫愤怒,豆大的眼泪啪啪的往下掉,坠到金宝宝心里,像滚烫的熔岩,让她心头起了皱缩的伤疤。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她还是爱在她面前哭。被金世骂了,被教习老师打了手板心,只要是受了委屈,她都会掉着眼泪珠子抓着她的手臂,姐姐、姐姐的喊着,眼泪鼻涕蹭她一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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