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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在上他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一如既往的讨厌。
“清儿,这个人是谁?不给周哥介绍介绍?”
金清儿面上还笑着,眼底却却暴露出对眼前这个人的恶心,他不配知道姐姐的名字,他连给金宝宝提鞋都不配。
“我是她姐姐。”
脚下轻浮,眼神油腻。
金宝宝一眼就摸清了他的底——周世昌。没什么可重视的,手下就一家旭日科技有点看头,想必金家是打算搞个科技新贵出来。
一群吃女人饭的狗东西倒是挺会白日梦。
姐姐?
他不知道。
周世昌眼神在金宝宝身上上下游移,金清儿也很漂亮,身材也是他最好的那一口。偏偏两个人站在一起,高下立现。
一个肉欲得低俗,就像是普通会所花钱就能搞到手的廉价货。一个性感的高级,居然有点dita von teese的味道。
想看她跳脱衣舞,扒光她的衣服……
“要不要一起玩儿?”
手比脑子快,下半身支配着脑子,伸手就想摸金宝宝的脸。
金清儿拉住金宝宝就往后退了半步,保镖迅速出手,拦住周世昌。
“咯咯。”
金宝宝笑出声,真的是太久没回来了,什么烂货都敢对她上手。搞那几个世家她或许没把握全身而退,但是这种小虾米她可以直接爆炒了。
“周世昌,虫上脑也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人。怎么,被人捧了几天,就敢在林城做老大了?”
周世昌微眯着眼,没有因为金宝宝的话而恼羞成怒。
做生意顺遂的头一条就是人脉。什么人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要记得滚瓜烂熟,熟练利用。得罪了什么样人会断了财路也要如数家珍。
搜索了一圈,没这号人物。
“我就是想请你和我女朋友一起出去玩玩儿……”
金宝宝突然就努了,她是不喜欢金清儿,但是不代表可以有人用她恶心她。
“女朋友?钟芳知道你给她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吗?你儿子知道你给他找了个小妈吗?”
她知道,钟芳没有经济能力,像朵菟丝花完全依附于周世昌,周世昌说东是东说西是西,婚姻分崩离析。但是上流社会又是个极其矛盾的地方,私下里都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偏偏面子上要做出恩爱两不疑的样子。
神圣的婚姻,居然成了遮羞布。
多可笑。
“你想跟陈氏合作,要是没有个能看得过去的婚姻,陈夫人一个枕头风,吹的你在林城混不下去。”
陈氏的陈夫人也是一个妙人,丈夫陈立对她强取豪夺手段不光,她却对婚姻极其忠诚。
“你是金宝宝?”
到底不是傻的,五六分相似的颜值,突然就猜到她就是那个号称踩着林城男人裤裆的富贵花。
“眼睛不瞎。”
毫不客气。把侮辱说的像赏赐。
金清儿觉得不管这个世界怎么变,金宝宝永远是以前的样子。
冷血、果决。
她习惯于先评估那个人的价值,然后肆无忌惮的踩那个人的痛脚,逼着别人臣服。
她知道她是在替她出气。跟小时候一样,只要别人敢拿她私生女的身份说事,金宝宝就能够说出那一家祖宗十八代的肮脏。
在这个讲究门第、体面的圈子,私生女就像穿着华服的老鼠,不管装的多像上流社会的人,却改变不了臭水沟出身的真相。
只有金宝宝,她一面讨厌自己,却又一面保护自己。虽然那种维护于她可能就只是顺手保护一下自己养的猫猫狗狗。
姐姐是天地间最勇猛的侠士。
好喜欢。
“我找清儿有点事,能麻烦周先生割爱吗?”
先兵后礼。
只要周世昌脑子没问题,就该知道他现在是带不走金清儿的。
“清儿,周六见。”
房间。
“啪。”
五条粉嫩的指痕清晰的印在金清儿脸上。
“姐姐……”
“谁准你动谢有鹤的。”
那颗奶糖里的烈性毒品含量明显高于市面上流通的。只要一颗,就足以损坏谢有鹤的神经。
她想尽办法要护住的人,居然差点被人钻了空子弄死!
“我问你,是不是金瀚让你做的。”
金清儿是个傀儡,有贼心没贼胆,她没那个能力把手伸到西月城去。只有金瀚,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渗透到她身边。
“哥、哥哥……”金清儿顾左右而言他,“姐姐,是我不对,你打我吧。你消消气好不好……”
“国内不流行‘浴盐’,神仙水反而还多些。拿一个米国市场的东西来动谢有鹤,金瀚是在跟我宣战吗?”
“不是的,哥哥很喜欢你,他真的很喜欢你。”金清儿扑上去,抱住金宝宝的大腿,“我也很喜欢你。你走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你……”
“你们才是一家子的金生水,我不是!”
五行之中,金能生水,生生不息。金清儿和金瀚才是被金家承认的那一个,只有她,一出生就是要送出去的。
一个名字,就判了她这一辈子。
“姐姐……不要生气好不好……”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金清儿脸憋得通红,不知道要怎么样平息金宝宝的怒火,“我……”
“你跟我说实话,我就不生你的气。”
金宝宝温柔的擦拭着金清儿脸上的泪水,诱哄着。
“清儿乖,告诉姐姐。”
“是,是哥哥让我这么做的。”
果然是他。
“姐姐,你还生气吗?”
“一码归一码。他是主谋,你是帮凶。”
死罪可,活罪难逃。
金宝宝从保镖手上接过几袋蓝色包装的跳跳糖,撕开锯齿的封条,递给金清儿,
“吃掉。”
早就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女,金清儿一眼就认出这个是近几年市面上流行的一类毒品,喝一次,两天大脑都会处于兴奋状态。有很强的成瘾性。
“姐姐……”
“我让你吃掉。”
语气冷酷,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
金家虽然手段龌龊下流,但也是绝对不允许后辈吸食毒品。
害怕得手抖,塑料袋与牙齿发出激烈的碰撞,咔嚓咔嚓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惊悚。
“嘴巴闭紧。”
金清儿紧抿着嘴,试图用自己的乖巧来夺取金宝宝的怜爱。酸酸甜甜的味道弥散整个口腔,咯咯哒哒的糖粒跳动声通过骨传导发出信号,激动着全身的神经。
两分钟后——
糖味消失。
没有抽搐,没有歇斯底里的兴奋。
“姐姐。”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金宝宝舍不得她。
金宝宝拿着湿巾仔细的擦拭还留在她唇间的糖粒,唇角上扬。
“知道怕了吗?”
“知道了。“
“姐姐 ,你带我走好不好?”
“好啊。只要你不帮着金瀚害我。”
“真的吗?”
金清儿不敢相信金宝宝居然答应的这么干脆,她原本心里堆积了的好多腹稿也没派上用场。
“真的。”
“乖,我过段时间就带你回去。”
金宝宝捻动着蓝色的糖纸,感受着里面细沙般的跳跳糖。
这么多年了,姓兰的这枚棋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用。
呵。
金宝宝走了。
金清儿还是跪坐在地上,手指贪恋的抚摸着金宝宝曾今呆坐过的地方,脸上忽然浮现病态的迷恋,
“姐姐,你怎么有这么多的弱点啊。他是,连我也是。”
“心这么软,会被人捅刀子的哦。”





狐狸在上他在下 陵园
林城。
西山陵园。
冰冷的黑色花岗岩墓碑连成一排,夏风热乎乎的,这个陵园的树很少。
便宜货。
黑色西装的男人立在碑前,背影孤寂、悲恸。
金宝宝走过去,一眼扫过去,她的墓碑很干净,想必他一直有来打扫。碑前放了一捧鲜动活泼的向日葵,这是妈妈生前最喜欢的花,代表爱意忠诚。
一如身旁这个男人对她母亲:爱而沉默。
墓碑上只有简单的六个大字——
吾爱方柔之墓。
不是吾妻,方柔的死坐定了金世头上的绿帽,所以他不给她立碑。不是母亲,因为那时候她太过稚嫩,根基浅薄没有那个能力给她立碑。
方柔是兰天成的所爱。
“宝宝。”
人前喜怒不形于色在商场上挥斥方遒的男人,此刻却一脸卑微讨好。
两年不见,明明有那么多关切的话,此刻却找不到出口。
小姑娘更漂亮了。
他突然想到昨天她问自己要药的事情,一脸紧张,
“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跟我说……”
“兰叔叔,我妈妈在这个地方躺了八年了。”
冰冰凉凉的一个小盒子,圈住这个可怜女人所有的温柔纯良。
她的母亲,在那样一个地方受尽屈辱,帮金家巩固权益,死后居然没有资格进入金家的祖坟。
连个遮阴的地方都没有。
凭什么。
兰天成宽厚的手掌微微发颤,这些年,她一直都是用一种淡漠而讥诮的口吻称呼他——兰董事长。她叫乞讨者叔叔、叫陌生人伯父,却从来不肯用这种最稀松平常的称呼叫他。
突然没出息的觉得天上众神终于愿意垂怜他了。
“是我对不起方柔。”
如果当初他再勇敢一点,如果没有那些卑微的自尊心作祟,他一定在他们相恋之时就娶了她。而不是等到现在追悔莫及。
“她不恨你。”
跟谢有鹤在一起后,她承认,她对贫富悬殊的爱情有了更新的认识。不能护住那个人,不能给那个人想要的东西,巨大的愧疚感会压垮很多人的脊梁。
还好,谢有鹤比兰天成勇敢多了。
“可是我恨我自己。”
当初,金世把她送到自己床上,日夜思念的人到了自己面前,他没把持住,发了疯,毁了他们曾经所有的美好。
方柔或许很早就有自杀的念头,而他那一夜的行为,成为压垮她自尊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用死亡来禁锢他、惩罚他。
“我曾经也恨你。”
她恨他软弱,无能。恨他当初没有勇敢一点,没有带她妈妈离开。即使她不出生又有什么关系。
她只想要母亲幸福。
“是我,是我。宝宝……你该恨我……”
金宝宝看着兰天成逐渐泛红的眼尾,心里叹息。这么多年,她毫无负担的利用兰天成对她母亲的歉意,肆意妄为的泄愤。
现在回头看,不是人人都是谢有鹤。
“妈妈她不怨你。”
“方柔不怨我?”
方柔死后,他对方柔所有的愧疚都转嫁到金宝宝身上,她不原谅他,他就一直让自己活在愧疚中,折磨自己来换取她的一点点原谅。
“我也不怨你了。”
年少的欢喜,有太多不能跨越的山涧。其实他当初没错,他只是像大多数男人那样选择了先立业再为自己喜欢的女人成家。
“宝宝……我……”
干涸枯竭的泪腺被水液湿润,眼睛被咸湿的泪水腌渍殷红。
金宝宝突然话锋一转,一脸欢喜,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男孩子,他叫谢有鹤。”
“谢、谢有鹤?”
“他不是世家子弟,连个普通富二代都不是。你知道的,我的过去不太光,但是他一直都相信我,从来不怀疑我。”
兰天成百感交集,方柔死后,他成了金宝宝除了整个金家外最怨恨的人,以前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今天却像两个好友一样跟他说了那么多话。
她真的不怨了?
“你看。”金宝宝掏出手机,找到一张谢有鹤的证件照,“好不好看?是不是超级帅?你看他的眼睛,眼角圆润下垂,慈悲又冷清,是不是像个菩萨?”
金宝宝指着照片上谢有鹤的眼睛,叽叽喳喳,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派天真纯然的样子。
“宝宝。”兰天成盯着那双看上去极其眼熟的眼睛,眉宇聚拢,“他带你见过父母吗?”
“他是孤儿。”
“孤儿?”兰天成思索片刻,终于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宝宝,你今天既然叫了我一声叔叔,就算是认了我这个亲人,我打算查一下这个人。”
普通家庭找媒结亲都会把对方家底打探的仔仔细细,恨不得把别人祖宗十八代翻个底朝天,更不用说,他们这种有点身份地位的人,一定是要刨根问底的。
“好啊。”
查,随便查。能查出来什么她就不姓金了。
“兰叔叔,等以后我跟谢有鹤结婚了,你牵我走红毯好不好。”
她要给他画一个巨大的饼,让他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此生都为她汲汲营营,为她所用。
太阳躲到云里,夏天的风终于消停了一下下,稍微有点凉气。
“好。”
婚礼上有一个父亲了,那就不需要亲生父亲添乱了。
莲花酒店。
“宝宝。自己在酒店要注意安全啊。”
“叔叔放心吧。”
兰天成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挺拔、坚韧,不复见面时悲伤的样子,一个人得到救赎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大小姐。”刘德应慢慢从隔壁房间走出来,一脸欣慰的看着神采奕奕的金宝宝,她比柔小姐希望的成长的还要好。
不管上一秒多么温情引人泪下,她永远不会忘记最初的目标,她有足够的狠心与凉薄去利用所有的资源以达到目的。
“这样一来,即使东窗事发,您都是干干净净的。”
“哈。”
“需要派人保护一下姑爷吗?”
姑爷?真好听。好想谢兔子啊。
“暂时不用。”
她有更好的人选去保护谢有鹤。
“嘤嘤嘤——”
狐狸的叫声从香奈儿的小羊皮包里传出来。
“清儿?”
“姐、姐姐,救命……池藻藻要杀我……”
池藻藻?哪儿冒出来的小羊羔子?
“呐,你是金宝宝吗?”
声音清纯,有点阴恻恻的味道,金宝宝一下子来了兴致,对面居然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金清儿真没出息,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欺负了。
“是啊,怎么了?”
金清儿被绑架了?那又怎么样,百来万的赎金她出得起,多了就没有了。
不过,莫名觉得对面的人目标其实不是金清儿。
“我要见你。”
果然是冲着她来的。但是她对那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一向不主动惹事,但是事儿来了她也不怕。
“宝贝儿,晚上六点左右可以吗?”
晒了半天的太阳,她要洗个澡,补美容觉,重新涂防晒……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可以。”
居然打商量就听话的乖宝宝。
“给我查一下池藻藻。”
什么时候林城出了这么一个光天化日就敢杀人还敢悠悠闲闲给对方打电话要求见面的神经病。
有意思。
“小姐,金清儿死不足惜。您没必要……”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刚好这两天空着,松松筋骨也好。
——————
我池小变态要出来打酱油~




狐狸在上他在下 不放
有车有房,父母双亡。
池藻藻居然是陈醉的女朋友。
麻烦。
跟她要护着金清儿的道理是一样的。陈醉势必会护着自己的女朋友。只是她不太确定陈醉跟这个姓池的到底走到了哪一步,又会为了这个小姑娘做到什么程度。
她原本以为这次回来先上门找她麻烦的可能是一直跟她“争奇斗艳”的几个贵家小姐,甚至连金家那几个不成器的叔叔伯伯她都算进去了,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八竿子打不到的陈家?
她又没勾搭过这样一个小弟弟。
晚六点。
林城郊外,某掉尾楼。
遍地的钢筋水泥,断瓦砾石,尽是萧索荒芜。
金宝宝小心翼翼的走着,即使隔着红鞋底她依然能感受到碎石,真硌人。
好怕摔跤。
拐角——
废楼中央,金清儿在墙角蜷缩着,胸前有血迹渗出,像藤蔓,龇牙咧嘴的延伸到她身下的裙摆。鲜血顺着白皙的腿滑落,触目惊心的红!
愤怒瞬间席卷。
王八蛋,她居然敢动手!
“清儿。”
愤怒的火焰一冒叁丈高,金宝宝也顾不上满地的碎石迈开长腿径直跑了过去,弯下身,想要把金清儿扶起来。
“疼。”
金清儿咬着牙,颤颤巍巍的起不来。丰腴的身体也因为疼痛直打哆嗦。
“姐姐。好疼啊。”
金宝宝的心也跟着皱缩。她对金清儿感情很复杂,一边厌恶她私生女的身份带给方柔的伤害,一边又因为共同的经历同理心作祟而对这个人满怀心疼。
“乖,告诉姐姐哪里疼。”
金宝宝蹲下身,轻柔的抚摸着金清儿的脸蛋,柔声细语的问着。
内心却已经和面皮的温柔割裂,如同氧化反应般激越动荡。是她的错,是她轻敌了,她看着资料上池藻藻一副小白花好欺负的样子,就压根没把她放进眼里。她应付那些豪门贵女早就得心应手,根本没想到池藻藻完全不按规矩出牌。
两军交阵,不斩来使。她把她诓过来居然还敢伤了人!
“姐姐,我没事……”
金清儿双眸起雾,娇弱的喊着金宝宝,看着她为自己心疼着急的样子,内心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满足。她就知道金宝宝一定会来。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爱护自己的。
“全身都疼。”
金清儿在卖惨。用伤口和鲜血来博取金宝宝的同情怜悯的心思占据了脑子里理智的控制室。以致于忘记两个人现在的情形。
“跟姐姐说,她……”
“咔嚓。”
碎石与地面抵死相抗,在整个安静的废墟显得极其突兀尖锐。
池藻藻!
音量陡然升高,带着破风的尖利,“姐姐,快跑。”
全身肌肉张力达到最大试图爆发出类似博尔特跨栏的速度,可惜
迟了——
冰凉纤薄的刀锋带着不合时宜的寒气,悄无声息的立在金宝宝突突直跳的动脉窦上。
扑通。
扑通。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拿刀子对着她!
真他妈长见识了。
金宝宝绷紧了身子,她的医学知识并不丰富,但是并不妨碍她知道此刻刀片压在她脖子上的地方是一根极其活跃的血脉,貌似还叫什么颈动脉窦。只要身后的人手下用力,她的鲜血就会像喷泉一样发了疯的往天上喷射。
必死无疑。
“你别撒谎哦,我只是轻轻地割了一下你。”
身后的人传来声响,绵软娇弱,居然带着些许无辜。
“你要是不压着那条口子,哪里会有这么多血。”
池藻藻目光炯炯的盯着金清儿,她不知道金清儿为什么要撒谎,明明只是在陈醉曾经碰过的木瓜奶上轻轻的剌了一个口子,金清儿要不是一直环抱死命压迫那个伤口,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我害怕。”
金清儿垂下眼眸,不敢看金宝宝开始愠怒的眼神。她确实存了让金宝宝心疼的心思,所以才不管不顾的压迫那个伤口。
姐姐知道了,是不是就不管自己了?
“哼。”
池藻藻移开视线,操纵着菲薄的刀片顺着那条若隐若现的血管上上下下滑动着,细细一看,刀片上还附着着金宝宝软软的绒毛。
“呼——”
送出的风喷洒到脖颈上,却没有蒲公英缤纷飞舞的美感。
冰冰凉凉。
脊背汗毛竖起。
金宝宝全程没有说话。现在形势对她极其不利。她一来就发现金清儿其实是具备了求救的能力的,但是这个叫池藻藻的却没有采取措施阻止。就由着金清儿叫唤?是陈醉太宠着池藻藻哪怕她杀人放火天塌下来都要给她顶着,还是这个姓池的确定自己和金清儿都要交待在这里,所以给机会让她们喊个够?
至于跑?
除了在床上,她基本就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小弱鸡。现在还多了金清儿这么一个累赘,搞不好还没跑多远,自己就被地上的碎石割得浑身是伤。
妈的,到底是怎么搞得这么被动的?
“你居然一个人来了。”
声音微微讶异。
刀片又在那只纤细的脖子上来回拨弄着,如同猫科类动物在饱食前总会要戏耍一番猎物。池藻藻噘着嘴,有点搞不明白金宝宝的行为。
连个保镖都不带?
她能打过她?
“你给我了我那么充足的时间,我当然是做了准备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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