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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在上他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舒浅……”
妙龄住眼泪,勉强扯起唇角,笑着,
“我想去趟卫生间。”
“我陪你!”
“不用。”
她想自己静一静。
眼泪到底是要自己擦的。
听雪阁。
狐狸眼扫到客山亭那边起身的碧蓝裙边,金宝宝凑到正摇头晃脑的南初心耳边,
“老师,要到我了。我去准备一下。”
“记得给我奉茶!”
“知道!”
南初心移开眼,看着金宝宝轻盈的身子。他想起那个同样喜欢茶道的人是谁了——
康绍辉。
净室。
“……绿柳枝撒甘露在叁千界上……”
声音幽远,仿佛从山的那头飘过来。
金宝宝一边欣赏花旦的功力深厚的唱腔,一边反复冲洗那两只几乎无垢的素手。
磨刀不误砍柴工。
其实她是有点兴奋的,终于要开始了。
妙龄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面颊上的眼泪,缓慢从隔间踱出来。
水声哗哗。
两个人各怀心思,站在梳妆镜前俱是无声。
金宝宝抬头,看着镜子里倒印出的真丝旗袍妇女:脖子上一圈纯净度良好的湖蓝色帕拉伊巴碧玺,连压襟都是同系列宝石,啧啧,戴了至少八位数珠宝的贵妇!
大艺今年晚会的赞助目标是十万,宣传部带上了一溜年轻貌美的小学妹去银行、各个公司东拉西扯才勉强凑了个五万,还有五万的缺口。
今天或许就能影迎刃而解了。
视线上移,落到那张有些病态苍白的脸上。
扑通!
扑通!
她的眼睛!
妙龄也发现身边的小姑娘一直在打量她,忍不住问出口,
“小姑娘,你认识我?”
金宝宝犹豫不决,咬了咬唇,终于开口,
“阿姨,你认识谢有鹤吗?”
“谁?”
金宝宝愣住,一副说错话庞然无措的样子,连忙摆着手,
“对、对不起,我看你和我那个大学同学长得太像了。”也不等妙龄反应,金宝宝掏出手机,翻出谢有鹤大一入学时候的大合照,试探性地指着,
“你看像不像?”
几十人的大合照,也不高清,只能看见一张小白脸。
妙龄看了眼金宝宝,觉得这小姑娘很是可爱,笑得和蔼,
“这么模糊,我可看不清什么。”
“你再等等。”金宝宝又翻出一张那天给兰天成的看的证件照,“这张呢?”
咚咚!
咚咚!
像是笼罩苍穹的黑布被强行撕开了口子,妙龄捂着心脏,直勾勾盯着照片上的那双眼睛。
菩萨眼!
和她如出一辙!
妙龄整个人站不稳身子,撑在洗手台上,
“你说……他……”
“哎呀。”
金宝宝看见手机上的时间,立刻息屏,也不管妙龄的异样,一脸歉意,
“阿姨,要到我表演了。我先走了。”
“小姑娘!”
金宝宝置若罔闻,疾步而出。
真相?
真相当然要自己去挖掘。
她只需要牵个头。
秦园外。
一辆政府专用黑色奥迪车缓缓停下,司机停了车,急匆匆拉开车门,一脸恭敬。
“康省长!”
谢妈妈名字好听不:妙龄。这么柔弱漂亮的女人,我可真舍不得伤害她。





狐狸在上他在下 省长
秦园。
浩浩荡荡一行人的视察班子。
康绍辉走在前面,不发一语地欣赏这里的一草一木。
如今的仿古建筑红墙绿瓦,要多逼真就能有多逼真。却都透露出一股浓浓的造假意味。没有灵魂。不真实。
然而秦园,百年树木,泠泠青苔。全都是历史的味道。
处处心动。
金世跟在后面,十分有眼色地不去打搅,眼里尽是得意。
“先生,”黑色棉布衣衫的鹰钩鼻男人上前,附于金世耳后,“小姐来了。”
“清儿?”金世停步,眼里尽是不满,“周世昌那边搞定了?”
没用的东西,周世昌那种老家伙都要拾半天才拿得下来。
“不是,是大小姐回来了。”
金宝宝!
金世黑眸中的那一轮,仿似蛇咬尾,纠缠出阴毒。
她居然敢回来。
“要不要……”
鹰钩鼻眼神阴鸷,在手上摸了一把,示意要把金宝宝捉了关起来。
“她一个人?”
“南初心也在。”
哼。
倒是聪明。
他不会蠢到在南初心那里抢人。又看了一眼前面一副正义凛然的男人,心里冷笑,突然觉得金宝宝回来的恰到好处。
“不用,盯着她。”
他这两年没去动她,不代表动不了。一个许靖康而已,多的是人出的起价。
好女儿,再帮帮爸爸。
到底是二十载就爬上部级干部,康绍辉余光一瞥就看到金世与人暗语,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无耻小人。
“金总。”
“康省长有什么问题。”
“看你落后了,叫叫你。”
又是一轮不带重样的马屁。
康绍辉充耳不闻身边金世的谄媚讨好。事实上,他很恶心旁边这个披着羊皮的斯文败类,卖女求荣,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
如果不是有合作,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和金家人打交道。
清江省目前有两个政府项目,一个是南郊区的商业开发,一个是以秦园为中心扩建园林,打造五星景区。都动则上百亿。
两个计划,跟他的官位息息相关。
也偏偏都和她有关。
“康省长,我们秦园一向有小拙政园的称号,不仅是清江省,在全国都是极富盛名。打造新秦园,既能够有效利用秦园的名气成为清江省的一枚旅游业名片,还能够缓解就业压力。”
就业、经济,不都是悬在各个当官者脑袋上的达沃斯之剑吗?
或上或下,全都是正相关。
“嗯。”
旅游业所能带来经济前景从来都是那百八十的门票钱,资金回笼、就业机会、社会压力,整个旅游产业链联合,人流、物流、劳务,综合服务体系得到提升。
巨大的经济效益。
他就是瞄准了这一块才会找上金世。
金世看了一眼仍旧不显山露水的康绍辉,心里暗暗计较着,金家献出了秦园,看上去是放弃了金家一个根基,这种行为无异于是出卖祖坟。
看上去得不偿失。
但是金家却不仅能赢的为人民经济做贡献的好名声,还能够提出置换条件。
“你为什么不打南郊区的主意?几年前,你们不是得到了叁号地吗?”
叁号地刚好位于南郊区,是当年拍卖时面积最大的土地,背后还有一座有温泉的云顶山。按照城市规划,那还是一块商业用地,价值不菲。金家想在上面修商场、修度假村、哪怕是修房子都可以。
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叁号……”金世继续打量着严丝合缝仿若花岗岩的康绍辉,开了口,“那块地在宝宝手上。”
当年他棋差一招,让兰天成钻了空子把那块地转手给了金宝宝。
他怒不可遏,但是现在他又觉得一切都是天意,瞧,那个花岗岩开始有裂缝了。
金宝宝叁个字就是康绍辉官途的命劫。
“康省长,园子里新入了冻顶乌龙,去试试?”
“好。”
湖心亭。
净手、赏具、烫杯、温壶。
金宝宝做起来行云流水,不骄不躁。微微吸气,下一步马龙入宫(注:就是该放茶叶了)。
挑开茶罐,里面茶叶揉球紧实,色泽乌润。
噫。
金宝宝愣了一秒,居然是冻顶乌龙。她明明叫人准备的铁观音。
各色茶叶中,她更偏爱绿茶、白茶。
算了。
她泡茶顶多能算个初级,不过湖心亭离周围倒是有个二十步距离,谁能注意到她是不是把茶汤洒出来了。
她现在无非就是做做样子,静心等着那个人上钩。
回廊尽处。
康绍辉负手立于回廊,不再上前。静心看着湖心亭里穿了一身素白袖衫的少女。
心里百感交集。
她居然回来了。
当年他叁十六岁,刚升了副市长,一时间风头无二、春风得意。也学着附庸风雅,要去茶室求得心静。
一眼就看到她。
那天她也是行到马龙入宫。
还是小胖手,颤颤巍巍的挑动茶叶,倒多了,旁边的老师径直给了她一竹条。
竹条很细,带着破风声打到她手上。
瞬间红了眼眶。
“你今天要是不好好学。回家有你妈妈受的。”
那个时候他都不清楚为什么小姑娘犯错要母亲承受。他只看到她微微抽气,咬着唇,却手下更稳,一套动作下来再无差错。
她还给他奉了茶——冻顶乌龙。
浓香留齿。
再后来,知道了金家那些事,瞧她可怜,他就给予了那么一丁点力所能及的帮助。
他开了口:要她。
“康省长,南教授在那边。”
金世顺着康绍辉的目光,看着台上的少女,他承认,金宝宝是金家这几代里面最惊才绝艳的,偏偏也是那个最不听话的。
方柔活着的时候,他用方柔威胁金宝宝做所有的事情。当时的小姑娘多听话,指东走东,指南往南。她敢不听话,一巴掌甩到方柔脸上,小姑娘一下子就知道了厉害。
偏偏方柔那个婊子要自杀!
金宝宝失去控制,在他眼皮底下拉拢别人。一直到被许靖康赶尽杀绝,金家花在她身上的金钱、时间全部付诸东流。
烂货!
“是好久没见南老。”
康绍辉回落在金宝宝身上的目光,换上极其官方的笑脸,往听雪阁走去。
“南老。”
南初心正看着一身魏晋宽襟大氅的金宝宝进行到洗茶步骤,整个人入了迷。突然被人喊了一声,扰了兴致,皱着眉转过头,却看见一脸笑意的康绍辉。
烦人!
“嗯。”
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转过头又不去理他。
康绍辉也不在意南初心的冷淡,自斟自饮,也跟着南初心的视线继续看台上的金宝宝。
她要是看见他,是不是还会那么从容。
“上个月辛苦南老来讲解政策。”
每年国家发布政策,尤其是经济发展方面的。白纸黑字人人看得懂,却一定能理解。政策如果理解错了,就是整个大方向错了。一旦出了更大的问题,能够把整个省级领导班子从上撸到下。
所以各级领导不仅要自己开会理解消化政策,还会请各名校的教授前来讲解。
南初心就是所有教授里面最抢手的那个。
“该做的。”
南初心虽然因为许靖康缘故不喜欢康绍辉,但是有一点不可否认,这个人天生就是做官的料。在官场八面玲珑、谈笑风生,而且还会干事,清江省的经济成果放眼全国都是很有看头的。
不是个好丈夫,但确实是个好官员。
南初心想了想终于转过头正视康绍辉,正巧看见金世跟旁边的人耳语,皱了皱眉,
“康省长,我有点事想给你说。”
所以姓金的,赶紧滚。
“南老,康省长,我那边还有点事,先不做陪了。”
等着姓金的消失在视线里,南初心开了口,
“金宝宝是我徒弟媳妇儿,两个个人好得很。”
他不知道为什么康绍辉要出现在这里,对金宝宝余情未了?
真不要脸。
快五十的人了,还好意思祸害小姑娘。
有辱斯文。
康绍辉闻言,手中的茶杯微微一滞,终于面不改色的饮入喉间。茶水温润,只是——
这茶,好苦。
“我跟靖康也很好。”
闹出了那件事,许靖康为了他的前途终是选择了忍气吞声,和他做了一对“相敬如宾”的模范夫妻。
又是一阵静默。康绍辉看她已经开始分壶。(注:就是把茶分别倒入客人杯中)
“教授先忙,我还有事。”
余光又瞥了一眼台上,她已经手高于头——奉茶。
皓腕洁白。眉眼低垂。
终归是喝不到她泡的茶水了。
园外。
康绍辉隐在暗处,看着少女起身,在桥廊上驻足,对着他在的方向粲然一笑,终于失了往日的稳重,失了节奏。
“康先生、康先生。”
穿着白色旗袍的茶博士捧着一个陶瓷保温杯,连声追赶着。
“站住!”
等在门外的司机立刻伸手拦住她。
康绍辉转过头,又恢复平日的严肃,
“有事?”
“嗯。”茶博士交出手里的保温杯,递过去,“纪念品。”
康稍微一脸犹疑的接过,旋开被盖,浓香的茶味扑面而来,杯中茶汤金黄。
“是谁让你给我的?”
“金小姐。”
前嫌冰释。
他又想起她十五岁那年,有人对她母亲出言侮辱。她哭红了眼,跑来找他告状。
那时候她已经抽条,身材匀称,鲜艳娇媚,像一朵茶花。就那样扑倒他怀里,一脸的伤心欲绝。
他承认,他有那么一瞬间心动,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终于,公器私用,废了那个人的眼睛。
“那你告诉她,林城这几年以开发南城区为主。”
秦园,是方柔的嫁妆。
她死后不知道处于什么样的原因,园子的产权一半归了金世,一半归了金宝宝。如果强行要扩建秦园,那两个人一定会争得鱼死网破。
她开口求了他,他就再帮一次。
“下不为例。”
康绍辉心动过。
然后:金世必须死!!!




狐狸在上他在下 青丝
客山亭。
湖心亭中间少女白衣翩跹,正行到洗茶,一溜动作做得赏心悦目。
舒浅欣赏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妙龄还没回来,往净室方向望了望,正瞧见她一脸的魂不守舍,长舒一口气,放下心。
她今天要是再把妙龄人弄丢了,就真的只能以死向谢家谢罪了。
“妙龄,你怎么去这么久?担心死我了。”
舒浅一边拉着妙龄的手,一边思忖着陈立和谢青山打起来能不能赢啊?还好她有个儿子。自己狗儿子打架还是很厉害的。
“看见个小姑娘,觉得投机,就聊了两句。”
妙龄永远都记得那天。二十四小时内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的阵痛像是把她闷在一个倒扣的锅子无情的捶打,压缩产道所耗的能量终于抽掉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
意识渐消的时候,她听见那个歹徒说是个男孩,听见那个孩子响彻天地的哭声。
可是,她也再没有听见过孩子的哭声。
只有嘴里的血腥气在生硬的提醒她,她有一个素未谋面便丢掉的孩子。
今天,那种阵痛再次浮现。
“我没事的。”
妙龄心里装着事,灵魂游移,断断续续的应着舒浅。这么多年但凡有一点儿子的消息,哪怕是捕风捉影,谢青山都会不遗余力的去寻找。其实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思子心切,她也曾经认错过人。
所以,这一次她想再确认一下。
“妙龄,一会儿陪我去找个姑娘吧。”
舒浅相中了刚才行茶道的姑娘,想让她为游园会拍个宣传短视频。
“好。”
妙龄心不在焉的应着。她也想找人,可是不记得那个姑娘的长相。那个孩子叫什么?谢有什么?他也姓谢?他有家人?
阿有?
真好听。
“我也……”
抬头。
廊桥上,奉完了茶少女正站在廊桥上,对她微笑着,灿若星辰。
是那个小姑娘!
听雪阁。
茶香浓郁扑鼻。
“怎么是乌龙茶啊。”南初心看着刚才端下来的金黄色茶汤,瘪了瘪嘴,一副老小孩儿的样子,“我喜欢绿茶。”
又想到自己刚才力退康绍辉的雄姿,忍不住邀功使性子,
“不行,你给我重新泡。”
“好好好。”
金宝宝招手重新要来了一套青瓷茶具。
“南老师?”
舒浅挽着妙龄过来,一眼就看到神矍铄的南初心,一脸欣喜,忙着自我介绍,
“我是陈立的妻子,舒浅。”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也是陈醉的妈妈。”
陈立那个狗男人不止一次在她面前说希望陈醉大学能考到西岳跟着南初心学习,说的次数多了,她也记在了心上。在忐忑等待南初心回话的那几十秒里,十六岁就当了林城贵妇无忧无虑的舒浅终于体验到替孩子择名校选名师的紧张心情。
好紧张!
多帮自家儿子刷刷存在感总是好的。
“哦,舒浅啊。”
南初心微微颔首,前几天陈立还找自己吃过饭,他对陈家人印象还行。
金宝宝分了心,陈醉?她看了舒浅一眼,右手洗着茶,左手却抚上了那日被池藻藻用刀片抵住的皮肤。
要不要告个状?
“过来听戏?”
南初心问着舒浅,目光却落到妙龄身上,今儿可有意思了,又是一个眼熟叫不出名字的。、
真是年纪大了?
“嗯。带妙龄过来散散心。”
“南老师好。”妙龄柔声细语的回答着,快速看了一眼金宝宝,嘴角含笑,“我是妙龄。”
姓妙?还能跟陈家关系好。
“谢家的?”
难怪他没认出人来,谢家特殊,妙龄嫁过去后基本就被保护起来没怎么出过门。结果出趟门却糟了难。
“是。公公很挂念你,经常提起你们大学时候的事情。之前到叁江省,青山还跟我说要来探望你的。”
“那个老东西,不拿枪了,一天到晚整他那两株兰花。”
谢家不恋权,退的倒是干净。不过威望在那里,在整个华国还是说的上话。
“铛。”
已经泡好的龙井被推到面前,南初心看着金宝宝狐狸眼睛眨巴眨巴的样子,愣了一秒,突然反应过来,还有个小斑点狗没介绍。
“这个是金宝宝,秦园主人。”
只有一半的产权又怎样?金世真是好厚的脸皮,连妻子的嫁妆都要分一半走。
简直无耻。
“陈阿姨、妙阿姨好。”
“秦园是你的?”舒浅心里讶异,越看金宝宝越是喜欢,心里越发炙热,“阿姨有个不情之请。”
“您说。”
“我想借秦园办个游园会,顺便再请你给我拍一组宣传视频。”
“嗯……”金宝宝略一沉吟,准确说舒浅的请求正中她下怀,但是五万的赞助可抵不了秦园的场地。秦园人均入场都是五位数起步。
“你放心。场地的用都好说。”
舒浅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么大一个园子,光是绿化养护就是一笔不小的开销,更不用提其余的泥水瓦匠、管理、保全方面的维护,确实是一笔很大的开支。没道理让金宝宝提供。
“可以,不过游园的人数要控制在一百人左右,并且您所需要人力全部由秦园出。”
秦园的访客吞吐量有限,钱再好,她也不会拿里面的一砖一瓦、一花一木开玩笑。
“好。”
“至于视频,刚好我们社团过两周要举办文艺晚会,我会表演一支古典舞,到时候可以拍下来做宣传。陈氏也可以来赞助。”
如果陈氏答应赞助,她就直接把舞美升级到央视全息级别。临换届,她金宝宝也要震惊全场、大杀四方。
“嗯。他们大学生艺术团是西岳大学最受欢迎的社团,晚会办得不比电视台差。”看着小狐狸这么卖力拉赞助,南初心也帮忙搭个腔,“座位有限,每年都是凭票进礼堂的。”
“好啊好啊。”
舒浅忙不迭的点着头,陈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但是既然南初心开了口,怎么也要在他面前替陈醉刷个脸。
“老师,我也给你和师兄准备了票,到时候还请大驾光临。”
“算你丫头有眼力。”南初心顺心,又喝了一口茶,香!
“不然我就跟谢有鹤告状,说你目无师长!”
这是什么样的黑锅硬是要往她身上盖!
“那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谢有鹤向来不会跟她提要求,真要是提了也必然是在床上发挥极好才敢提一个小小的心愿。
“嗯,你又要拔别人的兔子毛!”
谢有鹤?
妙龄确认自己是听清楚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舒浅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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