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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在上他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小金姑娘的男朋友?”
“嗯。我学生。”
“哎呀。还是你们大学生好。”舒浅一脸羡慕,她结婚早,还没怎么体验到甜甜的爱情就被陈立抢去了陈家。
看着他们一来二去说说笑笑,很快就要过了提谢有鹤的话茬,妙龄有些着急,樱唇微张,
“妙阿姨,你不喝龙井吗?我再给你泡一壶?”
“不、不用了……”
“小金姑娘皮肤真好,跟从水里捞出来的鸡蛋似的,水水嫩嫩,不像我……”
“哪儿有,舒婶婶皮肤细腻的像块儿嫩豆腐……”
南初心瞧了金宝宝一眼,要不怎么说是小狐狸呢,刚刚还在阿姨,这会儿直接进阶婶婶了。这小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
被金宝宝突然打断,妙龄酝酿了好久的话又闭上了口。
长期的寻找让她患得患失,几乎失了勇气。
她想要一张那个给孩子的照片,想再多听一点。
她满心希望,可是又害怕的要死。如果又是空欢喜怎么办?再也找不到儿子了怎么办?
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心力和时间去不断希望、落空,希望、落空,如此悲伤循环。
“小金啊……”
“诶”,金宝宝大致猜到妙龄要做什么,直接打断岔开,“妙婶婶,我帮你拢下头发吧。”
妙龄扎了一个低马尾,或许是刚才哭过,散落了两根发丝,其实不凌乱,反而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柔弱感。
扛了一辈子枪的谢家男人,从上到下审美一致都是爱好这一款娇软美人。
“好。”
骤然被打断,妙龄刚提起的勇气瞬间浇灭,只得应承着。
金宝宝立刻起身,绕到妙龄身后,以手为梳,细心捋着。
这么热心?
南初心一看见金宝宝献殷勤,就觉得这只小斑点狗没安好心,在一边静静喝着茶看她还要耍什么花招。
“妙阿姨,您头发好滑啊。”
南初心睨眼,哟,马屁拍上了。还想要多少赞助?这斑点小狗还挺贪心,这是要办个春晚?
妙龄已年过四十,头发却是乌黑油亮,一看就是心保养过的。
一梳。二梳。
纵享丝滑。
只是——
上山多,终遇虎。
行夜路,会遇鬼。
当那一缕乌黑的发丝顺着她的手指攀附而下时,金宝宝感觉自己后颈皮一凉。
变秃了,也变强了?
放屁!
经历了高考洗礼的女同学都知道女人的头发有多贵,更不用说每天各种油上头心护理的贵妇们。除了谢有鹤,她自己都不准别人碰她头发。
更别说现在妙龄被她硬生生薅下来两根!
一抬头,南初心还一脸你小命不保的样子嘲笑她。
讨厌。
金宝宝鼓着小脸躲在妙龄身后,抱着小手跟南初心讨饶——别说出去。
然后悄悄把那缕头发绕在无名指上,黑黑的一圈,像一枚戒指。
看不见。
看不见。
“金小姐真可爱。”
舒浅看着金宝宝那副小猫藏鱼干的样子,只觉得她可爱极了。
可惜有男朋友了。
“我也觉得金小姐很可爱。”
“妙阿姨,您喝茶。”
小小的尴尬就此化解。话题再一次回到驻颜术上。
南初心插不上嘴,听见她们从某家护肤的水讲到爱马仕的稀有皮,又从非洲的钻石讲到南洋的黑珍珠……叁个人还商量好下回去看迪奥家的展子……
这见识阅历……
吓人。
他也只是悄咪咪心里记下之后回西月城要在石头斋买个玉坠子回去哄媳妇儿。
“夫人,先生问您今晚回去吗?少爷也要回来。”
舒浅闻言,傲娇的哼了一声,算了,儿子要回去她自然要回去。





狐狸在上他在下 利益
竹林森森。
南初心由着金宝宝搀扶着,一老一少慢慢悠悠的在园子里逛着。
“哒哒。”
棉质鞋底与地面的鹅卵石相接触发出闷响。
“小姐,小姐。”鼻尖有小痣的茶博士从后面追上来,托盘里放着两罐茶叶,“这个……”
“跑什么!园子规矩忘了!”
南初心看着金宝宝一脸严厉教训人的样子,心里感叹小斑点狗原来这么凶,可以想象平时乖徒儿在家低声下气的样子!
难怪现在工资卡都上交了。
“对、对不起小姐。”
茶博士低着头,声带发颤。
秦园的小径基本是特质的鹅卵石铺的,民国时候都是一个银元一块儿,一旦损坏也找不到原样的弥补,所以不管是工作人员还是客人进园都是不允许穿高跟鞋,也不准像她刚才那样子跑跳。
“说。”
“这是您要的龙井还有莲花茶叶酥。”
“嗯。一会儿我给你个地址,直接寄过去。”
“咳咳。”
咳嗽是个很有意思的中性反应。病理上考虑上呼吸道感染,人情上考虑做事是否得宜。
“哎呦。”金宝宝笑出来声,小心地退着手上黑色的“戒指”,放到托盘上,“就是给您邮过去的。茶叶酥是秦园的特色,师娘肯定喜欢。”
“哼哼。”
南初心也没不好意思得意地又咳了两嗓子,别的地方不说,金宝宝在人情世故方面绝对玲珑。
又看着放到托盘上的发丝,问了出来,
“我感觉你总是在岔妙龄的话头。”
妙龄好几次想说话都被金宝宝要么请喝茶,要么挽头发给直接截断了。她这种无利不起早的人不可能放过一个能搭上京城谢家人的机会。
金宝宝没想到自己做的那么明显一下就被南老狐狸看穿了,反正他迟早都会知道,干脆也摊了牌。
“女肖父,子肖母。谢有鹤跟那个谢夫人长得太像了。”
抛开外在的形似,甚至连那股子恬淡如菊的气质都一模一样。
像的她害怕。
南初心皱了皱眉,仔细体味着句话,“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像,眼睛就像,眉毛还有点像谢青山,但是……你怀疑……”
“不对呀,”南初心怎么品都觉得不是滋味儿,“谢有鹤要真是谢青山的儿子,你不是应该替他高兴吗?对你也有利。”
不需要经过涅槃之痛谢有鹤就直接登上梧桐树俯视世界,再加上谢家势力,金宝宝在家族内斗里面简直如虎添翼。
她没必要壁之如虎。
南初心又不是傻的,金宝宝才不敢在他面前隐瞒,
“是有利。金家好歹存了叁代,官商勾结根深蒂固,如果没有上面的一个绝对力量压制住,我就算拼了这辈子也不见得能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我也不会因此利用谢有鹤。谢家太复杂,我进去都不一定能够全须全尾的出来,更不要说谢有鹤那种心思单纯的。”
一个家族繁盛,说难听点就是靠着血脉的传承。外人再优秀都是非我族类。谢家也是。第一代的谢老爷子在当年的抗战中功勋卓着打下根基,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周边所谓的堂兄弟自然就跑来分一杯羹。长期理不清楚的利益纠葛一直延续到谢青山这一代。
“我可不希望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兜里还揣着一把枪。”
裤裆里有枪就够了。
“他单纯!”南初心瘪着嘴表示抗议,“一刀切开全是黑水。”
谢有鹤在金融方面展示的天赋既惊人又吓人。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就上次他陪周凯去参加的那次购。厉害了,甲方估值5000万,双方都要签合同了,他居然还硬生生抓着乙方技术上的漏洞狠宰一笔,又砍下来五百万。你是没看见当时那个小公司负责人的脸,眼泪都要掉出来了。黑心的很”
“老师!”金宝宝也不管尊师重道了直接开怼,
“甲方有不高兴吗?”
“甲方当然高兴。”
资本的钱又不是风刮来的,看着体量越大的投行,每一笔资金的投入反而更加细化,更加抠门。省下五百万,又可以购入一个潜力股。划算的很。
“谢有鹤站在甲方的角度自然要为甲方考虑。你之所以觉得乙方可怜了,是因为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你是教授,你在全国开一句口说,就意味造了一个风口。有人因此暴利有人因此失业,你见不得别人哭。你心软,你慈悲,所以你不适合资本。”
“但是谢有鹤适合。他天生就是资本。”
“行行行。”
南初心摆摆手,不争了不争了。这哪里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份就是瞎子看情人,纯靠想象。
“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说这一句,我都一直以为你要扶持谢有鹤做皇帝。”
金宝宝明里暗里都在参与谢有鹤的人生。甚至可以说是在掌控谢有鹤的人生。虽然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好的,但是她也从来没问过别人愿不愿意要。
这种人掌控欲过于强了。
“与其在茫茫人海里找一个合我心意却可能表里不一的男人,我还不如自己调教一个各方面都顺从我的男人。”
“金则天!”
“老师!”
十几米开外。
妙龄浑身发软跌坐在鹅卵石小径上,一脸泪痕。
“舒浅,你听到了吗?他们说像我。他们说那个男孩子像我。我没看错。”
是夜。
酒店。
金宝宝由着身后的女人揉捏着肩胛,懒洋洋的问着,
“东西送出去了?”
“是,已经拿去检测了。”
“姓康的怎么说?”
“他说下不为例。小姐,我们是不是失去康省长这条线了?”
女人觉得遗憾,如果没有姑爷,小姐背靠省长这棵大树搞不好早就报了仇了。
“哼。”
金宝宝冷笑,好歹跟康绍辉打了那么久的交道,她已经摸透他那种话说套路。什么下不为例,是下次别想用那么一杯水就去讨好他。
到时候再求他,怕是连她这个人都要赔上。
“我对当小叁一点兴趣都没有。”
几年不打秦园主意?叁年是几年,一年也是几年。只要她还有这个弱点,将来就会由着他揉圆搓扁。王八蛋!
“那金老狗岂不是要打叁号地的主意。”
少女瘪嘴,好烦,救得了东墙救不了西墙。
不管怎么样小姐都要少一层皮。
“那就看他有没有这个胆子咯。”
金宝宝捏着手指,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她贱命一条,不在怕的。




狐狸在上他在下 交媾
六月一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宜团聚,宜亲亲,宜疯狂做爱。忌儿童。六月一日,少儿不宜。
他今天回国。
金宝宝特意画了个清透的清纯水蜜桃妆,加持智齿白幼双马尾蓝buff,以及超级应景的jk少女水手服。
超级无敌美少女战士!
当当当!
然而——
一小时、两小时、叁个小时!
他居然要延迟回国!
金宝宝到消息的时候浑身的狐狸毛都蓬蓬地炸开。
气死了!
气死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生气归生气。想他也是真想他。
“后天。”
浅显淡薄毫无感情且官方。
“我不要跟你讲话了。”
长达一周的思念淤积而不的宣泄终于转化成大小姐脾气,谢有鹤可太讨厌了。
“好,那就不讲。”
这个狗男人!
之前在床上的时候不是挺喜欢跟她反着来的吗?这时候脑子里面搅浆糊,作什么死!白瞎那几本《作小娇妻》。
“姓谢的!”
金宝宝气的在门外直跺脚打转,双马尾也上上下下跳跃着,像只跳了脚的垂耳兔,
“你信不信我拔了你兔子毛!”
“嗬。”谢有鹤隔着手机低低的笑出声,好想摸摸她的头啊,“我本来就没毛。”
“都被你拔光了。”
金宝宝喜欢他光溜溜的样子,就真的只喜欢他光溜溜的不带一根毛的样子。浑身上下给他剃了个干干净净。
“哼!”
“乖,你那只007832可以补仓了。”
?
代码?
金宝宝愣了两秒,终于反应过来,这个狗男人是觉得跟自己隔了一个太平洋她就拾不了他了!这种时候居然让她买基金!全天下就他会挣钱了!
“谢有鹤!我真的不要理你了!”
“好好,那不理了。我挂咯。”
“挂就挂!”
“嘟嘟嘟。”
“谢……”
“嘟嘟嘟!”
狗男人!出息了!长本事了!
升仙湖。
“喵,喵。”
脖子上扎了个红色蝴蝶结的猫兔子从卧室窜出来,亲昵的在金宝宝脚踝上蹭了又蹭。
“喵。”
“今天没鸡腿。”
谢有鹤不回来做饭,她自己今天都没着落。
“喵。”
猫兔子不以为意,转过身粉嫩嫩的小菊花正对着她,什么意思?嫌弃她?
金宝宝更生气了,
“我就是手废怎么了!”
眼睛会了,脑子会了,但是手有自己的想法她又有什么办法!
“你凭什么有意见!你爸是个王八蛋,你就是个小王八蛋!”
有意见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只有咸鱼味儿猫粮吃!
“喵。”
兔子不理她,蹭的又窜回卧室。见她没跟上来,又跑出来,喵喵的叫着。一副她不跟上来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一来二去金宝宝终于注意到它的异样:尾巴竖直摇摆频率高于平时要小鱼干的样子——兔式邀功!
金宝宝蹭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不会又去抓别人家仓鼠了吧!”
刚把兔子从学校接回来那几天,这只中华田园猫淋漓尽致的表现出了一只顾家猫的素养,抓蟑螂、抓蜘蛛、抓老鼠,抓的她人生崩溃。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兔子给她抓了一只蝙蝠放到了她的被窝,睡梦中她感觉手边毛茸茸的,一睁眼,差点上天。
头皮发麻!
“我告诉你,你在外面滥杀无辜我不管,你敢带回家里我就扒了你的皮!”
“喵。”
要命。
“行行行,反正我不吃!”
猫咪把这些东西当礼物,她不喜欢蟑螂老鼠,但是她喜欢礼物。
不能负了兔子的心意。
金宝宝站在门外,满脑子的都是无名尸体瘫在自己软软的大床上的样子,深吸了一口气,
开门——
软床周围摆满了大大小小粉粉嫩嫩的盒子。
礼物?
“谢 ……”惊喜瞬间变成尖叫。“啊……”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金宝宝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扔到床上,来不及挣扎起来,身后就贴上来一具滚烫厚实的肉体。
满鼻的兰花香。
谢有鹤。
狗男人!
“你怎么还跟兔子闹上了。”
谢有鹤发笑,想着她在沙发上气的直跺脚的样子。
好可爱。
咬住她的耳朵,手掌下探,摸着她胸前的滑腻肥硕的乳肉,忽轻忽重的揉捏着。
“想不想我?”
温热的气体打着旋儿喷洒到她耳后,金宝宝整个人痒的打了一个激灵,怎么不想,想死了好吗!
可是这个人居然舍得自己在机场傻等了叁个小时,又是一气,一时嘴硬,打死不认,
“不想。一点都不想!”
“哦。”谢有鹤低低一笑,也不恼,捏着前端的乳首微微用力,“你奶子可不是这么说的,硬的我都捏不动。”
说着,手下又左右捻动着,拧的金宝宝难耐地撑起了上半身,脊背下凹,宛若溪涧,无声的想要更多。
“你讨不讨厌~”
甜腻得很。
“我想了。”
谢有鹤微弓着身子,埋下头啃噬着她纤细的脖子,
“特别想。”
“啪。”
金宝宝感到翘屁屁上传来一阵轻飘飘的疼痛,条件反射的塌腰撅屁股。
小别胜新婚。
再大的抱怨不开心都在他出现的那一刻烟消云散,又在他那一句特别想里面化作蜜水,哗哗从心底淌到腿根,
好吧好吧,他把她伺候舒服了她就承认想他。
“起来我看看。”
看什么看?
金宝宝不想起身,腰部下压,臀肉往后贴住谢有鹤腿根,上上下下摇晃着小翘臀,示意她身娇体软一字马什么姿势都ok。
“幺幺你……”谢有鹤扶额,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做什么,一把搂住金宝宝的小细腰,把她翻转过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瘦了。”
诶?
金宝宝跨坐在谢有鹤身上,抱住他的脖子。狗男人居然已经洗白白了,就围了一个浅灰色的浴巾,说不出的色情。
一别七天,睡梦中反复思念的脸终于无比清晰。金宝宝一瞬间跌进那双深邃清亮的眼睛,灵魂也被吸进去。
相顾无言,他看得太认真,她忽然有点羞。
“今天是未成年的水蜜桃小姐?”
她一向走明艳风,今天居然有点嫩生生小学妹的味道。谢有鹤又拽了拽她的马尾,看着她因为羞恼而撅起的小嘴。
她好乖啊。
金宝宝一时忘了生气,歪着头看他。哇哦,谢有鹤这个狗直男居然还认识妆容了?还没来得及诧异,脑子里的沟回不知道怎么转的,又七拐八拐生起气来,
“是不是国外……”
“只有你。”
谢有鹤轻抬下巴找住她的唇,吻住。湿软的舌尖在淡橘色的唇瓣上舔舐着,轻轻重重,灼热的气息一路向下,在她脖颈间反复游移。
“嗯。”
好舒服。
金宝宝被亲软了,仰着脖子哼唧,但意识还在,
“我……我……还没……还没洗澡……”
她那样子娇喘着气,话里话外都在勾引他,让他怎么可能停下来。
“嘭。”
金宝宝突然被推到在床上,马尾散开,炸成两朵未开苞的昙花。谢有鹤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猛地往身下用力一扯。床单挤出水波纹样的褶皱,牵连着藏青蓝的百褶裙掀翻上去。谢有鹤将她两条白嫩的腿往两边一压,粉嘟嘟的小嫩逼骤然袒露,贪吃的砸吧着嘴,吐着蜜水。
这样就湿了?
谢有鹤眼神一热,手掌啪的打到花户,嘴里恼怒,
“小骚货,谁准你不穿内裤的!这么欠肏!”
刚刚张嘴的花穴骤然紧闭,一种奇异的酸痒感迅速席卷,金宝宝扭动着身子试图缓解这种略微羞耻的瘙痒,踩在他的腰侧小脚也失了力道,在两边摆动着。
“我没……”
才不要承认其实她是为了车震方便才没穿。一路上凉飕飕的她也是很害怕的好吗!
啪啪啪,又是叁巴掌,稳稳地打在她还躲在肉帘的小花珠上,
“撒谎!是不是想在车库被我肏。”
这种恰到好处的疼痛稍微缓解了她体内的瘙痒,平添了爽意,金宝宝抬高了肉臀,想要更多。
“真浪!”
男人俯下身,灼热的唇舌含住那颗因为巴掌而颤巍巍显露的小肉芽,深深吮吸了两下,反复挑弄,逗得金宝宝娇喘连连。
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药。
谢有鹤越发有了兴致,舌尖死死抵在逐渐充血挺立的肉珠上,似乎想让舌肉从它边缘的缝隙挤进去,刨了她发浪淫叫的根。
电火花噼里啪啦烧到天灵盖。
“哈。”金宝宝倒吸一口气,难以自制的扭动着蜜桃臀,小脚抵着腰做着心口不一的反抗,“换、换个地方,好不好。”
两只软肉都坚实了纤维,彼此抵触,硬碰硬。
太酸了。
偏偏他又不肯放过,唇齿间的水液流淌下来和她越发汹涌的花液混在一起,臀缝间冰凉。女人扭动的更凶了。却招来他惩罚性的轻咬。
花蒂输得一塌糊涂。
“啊!”
金宝宝爽的一哆嗦,尖叫出声,花液就像停水的水管,蓄积了一整天的压力,开始只是突突冒水气,突然就哗哗往外喷水。
花穴噗的吐出一大口水液,湿了谢有鹤一下巴。
“骚的很,这么快就喷水了。”
“没有。”金宝宝喘着气矢口否认,她今天是清纯的学生妹,“人家才不会做那种羞羞的事,哥哥坏坏。”
谢有鹤愣了两秒,抬头看着她因为动情儿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睛,心里爆了句粗口,
“小骗子。”
谢有鹤双唇终于放过金宝宝,拇指却紧跟其上,不依不饶的继续刺激着,也不给金宝宝一丁点贤者时光缓冲,舌头绷劲,十八块舌肌团结一致,噗的捅进那个已经微微张开的小洞。
舌头优于肉棒的地方就在于它极其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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