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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在上他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跑什么。”
金宝宝眼疾手快,迅速逮着橘猫,压在手下,手指邪恶的挪向它屁墩下的铃铛。
搓搓揉揉。
“喵呜。”
金宝宝笑,猫蛋蛋真的很好撸啊。
“金宝。”
谢有鹤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外走,
“衣服都选好了?”
果然刚才还对着猫屁股乐不思蜀的手瞬间停下来。
“没。”
金宝宝泄气,又拿起茶几上的画册,认命的开始挑选礼服。
华伦天奴她的爱,ella saab,她也不愿意放弃……
好烦。
“谢有鹤,你真的好讨厌啊。”
金宝宝选不出来,索性往谢有鹤怀里一躺,
“干嘛非得求婚啊。“
八月八号是他的认亲宴上,他非要在那时候跟她求婚。时间那么紧,没时间定制礼服了。
“那就不求了。”
嗯?
金宝宝刚刚还在娇气作怪的小嘴巴突然就瘪了起来,秀眉微蹙,
“哪儿有你这样求婚的,一点惊喜都没有。”
她明明是在傲娇来着,他怎么就能听出她不想订婚的意思?
“那怎么求?偷偷的?你不喜欢万众瞩目下我给你跪下来,求着你,让你嫁给我?”
金宝宝嘟了嘟嘴,好吧,举世瞩目真的让人超级动心的。
“那戒指呢?都没有定制……”
她才不要那种人手一个的爆款,cartier的经典款也不行。
谢有鹤揉了揉金宝宝的小脑袋,“放心。我从保险柜里选的原石。重新设计,绝对独一无二。”
谢青山对谢有鹤已经不是宠爱不宠爱的问题了,保险柜钥匙在他们去盛京前就留给了谢有鹤。她跟着去看过——
整整一面墙的保险柜,全是他们家的。一打开,珍珠、钻石还有些原石,闪的吓人。
“宝?”
“祖母绿的。”
金宝宝捏住谢有鹤的衣摆,祖母绿是她的最爱,勉强算他及格。
“样式呢?”
“六芒星加……”
“打住!”
一问就说还能不能有点惊喜?
金宝宝着急的捂住谢有鹤的嘴,他可真是烦死了,干嘛要讲出来。坦诚不是用在这个时候的好不好。
“你怎么都不瞒着点。”
“乖。”
谢有鹤低头,吻住金宝宝的额头,“我一会儿要进去看会儿东西,你先睡?”
“那你先亲我。”
金宝宝仰头,衔住谢有鹤的下唇,咬住。
真好。
“你先把我包里的准考证拿出来。”
过几天考试,她跟谢有鹤不在一个考场。
“哪一个?”
她的包太多了,他都分不清楚她嘴里的纯白、乳白、米黄到底有个什么差别。应该分门别类的贴标签。
“就小的那个。”
小的?
好吧。
等谢有鹤认命地往小书房里走,金宝宝刚好接到德叔的电话,
“德叔,瑞士怎么样?”
“好啊。我养了一只德牧,哎呦,好家伙,一天天的往外跑,拉都拉不住,跟个小牛似的。”
金宝宝搅着头发,花瓣唇自然上翘,想象着刘德应和那只大狗之间的角力,觉得一切都美好的不真实。
明明之前她还以为自己不能活着见到谢有鹤的。
“小宝啊。我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想问你。验证书你处理干净了是吧?那天苏颖拿回来文件里面没有结果的那一页。是不是被你处理了?”
验证书?
金宝宝望着那扇紧闭的门,突然浑身发冷,她那天把验证书放到了一个包里……
闭合的橡木门,明明是白色的,却让金宝宝一瞬间想到了张着血盆大口的恶鬼,漆黑、绝望。
谢有鹤立在那里,像是一棵树,枯萎的只剩下嶙峋的枝丫,只需要一阵狂风,他就可以化作齑粉。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
“谢、谢有鹤……”
曾经在唇齿间反复进出的名字,突然变得艰涩,好像咽进去一颗钉子,滋啦啦的往下戳窟窿。
谢有鹤没抬头,死死的盯着那页纸——
血缘关系:百分之零。
谢有鹤和妙龄没有血缘关系。
没有血缘关系。
“金宝宝……”
金宝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虚/歉疚凝成厚墙,她一时间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反应来面对他。
“你要不要解释一下?”
艳红的唇抿成一条线,微微抖动,发出颤音,“谢乖……”
谢乖?
谢有鹤嘴角牵起嘲讽的弧度,她接近半年的打压试探,一往无前的的勾引,所有的事情穿成了一条线。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这么叫他。
“你只是想要一条听话的狗。”
“爸爸……”
谢有鹤张嘴,热切的称谓变成滚烫的岩浆,一路呼啸地灼烧他整个灵魂,遍处漏洞。
原本清凉的声音终于哑了哑下来,“谢先生……”
谢先生?
金宝宝突然觉得心像针扎一样难受,他要彻底脱离了吗?
“谢先生总说我天生适合做他的儿子,就像捡了个宝。”谢有鹤突然冷笑,口吻变得讥诮,“被金大小姐心挑选出来的人当然是符合谢家继承人要求的。”
金宝宝不敢看谢有鹤的眼睛,没错,谢有鹤是被她选出来的。为了跟金家抗衡,其实她罗列了很多的计划,一直到她注意到谢有鹤和妙龄之间眉眼的神似,她的脑子终于在一瞬间拼凑出一个大胆但十分可行的复仇计划——
为谢家造一个能为她所用的继承人。
继承人这种东西的选拔,无外乎品行和能力。
谢家是军人世家,家风刚正果直,是绝对不会要软骨头的继承人。所以她压迫谢有鹤,掠夺他所有的资源,她想看他的挣扎,看他在绝境中会不会摧眉折腰。
他表现的很好,面对a那样层出不穷的诱惑,他完全没有折腰。
至于能力,他在金融方面的天分,完全不用质疑。
所以,他的合适程度完全超乎她的想象。如果不是dna的检测报告的提示,她也真的以为谢有鹤就是她几百万分之一的机会。
“谢有鹤,是我不对,你……”
“你要怎么解释?”
解释是为了澄清,证据确凿,她要澄清什么?
“金宝宝,你做这些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想过我?”
她就完全没有想过,一旦败露,他要怎么在这个世界自处?他顶着别人的儿子的身份活得光鲜亮丽,顶着妙龄歉疚带着负罪感活一辈子?
“妙龄怎么办?”
在她的骗局里,他也许是最惨的受害者,被她捧到天上,成为将来盛京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又被她狠狠摔到泥里,再次成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可是,妙龄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她明明只是一个期盼孩子的母亲。
「阿有,你喜欢什么?妈妈给你买。」
「阿有,你尝尝,这是妈妈刚学的。」
「阿有,妈妈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她就像长在悬崖上的花,只要一丁点风雨就能让她摧折。她要怎么接受这个事实?她会不会枯萎掉?
就像有人往心口浇了,一瓶又一瓶的浓硫酸,滋滋地冒着腐烂味道的焦烟。
好疼。
“谢有鹤。”
金宝宝走过去,头抵在他的手臂却再也说不出来一句话。这场博弈,她确实有犹豫过。但是,
那么一丁点的歉疚怎么敌得过她对金家的仇恨。
所以,她没有喊停。
“金宝宝,我还是很爱你。”
就算是有人拿着枪对着他,他还是爱她,这一点否认不了。
只是,
“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
终于登上来了。





狐狸在上他在下 真相
叁天后。
林城。
手机响的像惊魂,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架势。
人在熟睡状态中,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从被窝里伸出一丁点皮肤。
只是,这铃声吵得惊心。
袁鑫睁开眼,认命地往外边爬,刚探出胳膊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拦住,
“别接。”
声音懒懒的,全无白日的凌厉。
袁鑫心尖一颤,“你睡你的,我出去接。”
蒋家的酒店最近要扩张版图,蒋淮也是累的脚不沾地,今天才稍微睡了个好觉。
“不用,你就在这里。”
蒋淮依然没睁眼,伸出手,抚摸着袁鑫因为冷气手臂上冒出的疙瘩。
有点暖。
袁鑫拿过手机,对方已经挂机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亮了屏幕。
狐狸?
“嘟——”
响了两叁声,对面都还没接。
黑夜里所有声音都被放大,脖颈间传来一阵酥痒。
袁鑫知道,蒋淮不耐烦了。
“挂了。”
一如既往地命令口吻。袁鑫下意识就想同意,结果对面却接起。
“狐狸。”
听筒对面寂静无声,就像是金宝宝在睡梦中无意点开的。
“关了。”
“阿鑫~”
虽然压抑,但是却极其明显。
金宝宝哭了!
“狐狸,你等我,我马上过来,你是不是在家。”
袁鑫没挂电话,窸窸窣窣地开始往身上套衣服,还不断对着听筒喊话,让金宝宝等着他。
“啪嗒。”
一时间适应不了光线,袁鑫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一下来,只是捂着眼睛。
“淮哥。”
“哼。”
蒋淮靠坐在床上,眼里已经全无刚才的柔情,只剩下冷冽。
“你要走?”
真冷啊。
袁鑫不由打了个哆嗦,心脏也渐渐下沉。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袁鑫一懵,又突然笑出声,他是他唯一的男人,
“可是我不是你唯一的那个人。”
蒋淮仍旧冷着脸,并没有因为袁鑫的这句指控而表现出一丁点不安或者羞愧。
他是天生王者,所以人都是为他服务的。
袁鑫也是。
“可是我不想了。”袁鑫继续穿衣服,让表情隐匿在衣服里,“我玩儿够了。”
“你再说一次。”
又在威胁他。
袁鑫突然怒了,刷的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钱包,摔出一张卡,
“多谢款待。”
蒋淮垂眸,看清那张卡,眼里汹涌着嗜血的狠意。
“你倒是不怕死。”
袁鑫浸淫在蒋淮的威压下好多年,或者说他当初爱上的就是蒋淮身上那种冷血薄情的气质。
上一秒抵死交欢,下一秒翻脸无情。
袁鑫直直地看着蒋淮的冰冷的眼睛,“我知道你在林城还有一个。”
原本无数次宽慰自己不要在乎,可是一想到刚才还让自己欲仙欲死的东西也在昨天让别人生日不能。
不可能不在乎。
不可能不难过。
“要分手?”
“嗯。”
升仙湖。
袁鑫坐在沙发上,看着金宝宝一点点往嘴里灌酒。
她看上去憔悴不少,衣服也起了褶子。以前的金宝宝是不会这样糟蹋自己的皮肤的。
真是……
遭报应了吧。
金宝宝说,“我就想着,谢家那么高高在上,怎么能有一个有污点的家庭拖着自家继承人的后腿?”
而且,她不允许有别的不稳定因素干扰她在谢有鹤心里的位置。
谢有鹤,必须万事以她为主。
“所以,我给了谢霖可趁之机,然后将计就计逼着那老两口签了和谢有鹤断绝关系的协议。”
有时候她回想自己做的一切,她也觉得自己卑鄙。
袁鑫尽量让自己沉浸在金宝宝一点点的抽丝剥茧中,不去想自己刚刚才分了手的事实。
“那dna呢?”
“在秦园的时候,我拿了妙龄的头发。”
就是因为那根头发,让她在后来的事情里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
“操!”
“我也是故意钓着妙龄不告诉她关于谢有鹤的消息。这样她就会着急,就会失控。”
人一旦失控说话做事都会不动脑子,所以才会有礼堂里妙龄在没有一丁点证据的情况下,她就已经疯了一样认定了谢有鹤。
“而且,你还利用了兰天成对不对?”袁鑫喝了口酒,不顾形象地抹了一下嘴,“这样子就变成了你完全拒绝谢有鹤回归谢家,就算是认错人、或者后来拆穿dna是假的,也根本查不到你身上。都是兰天成做的!”
“牛逼!”
金宝宝突然心口一颤,如果没有那么dna的鉴定书,一切都会按照她的预想来。而不至于到了现在这个场面。
袁鑫死死的盯着金宝宝,他跟金宝宝从小就在一起玩儿,他以为她是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但是现在……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其实你所有的目标都是谢家继承人?是不是谢有鹤都无所谓,反正最后都会被你打造成最优选?”
金宝宝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嗯。”
袁鑫倒抽了一口气,突然能够理解谢有鹤的愤怒,喜欢了那么久的人,原来一直都只是利用。
他对她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谢家继承人才是。
管它张叁李四王麻子,她要的从来都是权势,从来都是报仇。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他。”
良久寂静,只剩下咕咚咚灌酒的声音。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金宝宝手上顿了一下,“不知道。”
“嗯……“袁鑫犹豫着,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谢家的晚宴取消了。“
晚宴取消,就意味着他已经和谢青山坦白了。
金宝宝突然倒抽一口气,刚刚伪装完好的面具突然起了裂缝,眼泪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突然从眼底撕裂出来。”他这个笨蛋。“
他们的订婚没有了。
这一回,谢有鹤是真的不要她了。
果然,金钱、权势,从来吸引不了他的目光。
“金宝宝。“
“嗯?“
“我们结婚吧。“
“蒋淮呢?”
“没这个人了。”
金宝宝晃了晃神,看着袁鑫坚定的样子,眼底又恢复了平静,
“谢谢。”
反正不是谢有鹤,那是谁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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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在上他在下 婚礼[]
婚礼
十月十日。
天高云淡,日光倾泻。
已经十点了。所谓的吉时良辰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袁鑫觉得焦躁,扯了扯领带抬头看了太阳,又他妈不是自己的婚礼,老天爷这么赏脸作什么?
看完天又往空荡荡的观礼区望去。
金宝宝站在那里,婚纱雪白,捏着一只芍药花,一直固执的看着来路。偏偏那边干干净净。
谢有鹤没来。
袁鑫咬了咬牙,突然心里发酸,以前蒋淮跟他讲什么人情冷暖他也没往心头去,现在他跟金宝宝结婚发了那么多请帖。平时谄媚讨好捧臭脚的能挤满一个游泳池,现在一个都没有。
势利眼。
“狐狸。”
声音很轻,带着明显的担忧和焦躁,金宝宝转过身,连眼泪都没擦,嘴角微翘,“我以前都没发现你还挺好看。”
声音有点哑,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再坚固的棱石在溪流的冲刷下也会变得柔缓。以前那么娇纵的人突然柔和了。
袁鑫心里反而更加难受,才慢慢开口,“你也好看。”
女人穿婚纱时候是最美的,林城的富贵花就更好看。
“我们金大人全世界最好看。维密要是请了你也不会办不下去……”
「祖母绿……」
「六芒星……」
「幺幺最好看……」
“我本来以为穿了婚纱他就会来。”
几乎是在袁鑫提出结婚的一瞬间,金宝宝就反应过来他的用意,无非就是想把谢有鹤逼出来,逼得他对自己束手无策,逼他重新做个选择。
所以她毫不犹豫的同意了,也默认了袁鑫给谢有鹤送请帖的行为。
”王八羔子焉儿坏。送个婚纱是几个意思。”
袁鑫看着金宝宝哭本来就已经怒气攻心,一听见婚纱两个字更是不由骂出来,姓谢的看着一副好欺负的样子,真狠下心了怎么就那么绝情,人不来,婚纱倒是送来了。
他还没穷到婚纱都买不起的程度。
“也不知道谁给谁戴绿帽子。女朋友都被抢跑 了,还在那儿淡定的不行。婚纱值几个钱,他要真大气就该把御水山庄那栋房子也顺道给你做新房……”
袁鑫越说越起劲,他就是护短,见不得金宝宝受委屈。
谢有鹤只不过是当了一把工具人,金宝宝可是彻底沦陷了啊。
此逻辑通畅,叁观成立。
袁鑫愈来愈气,嘴上刚开始不着调,“要我说全世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了,凭你我的条件,还不如搞个会所,养他百来条小奶狗,晚上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
声色犬马,纵情声色,想想还挺带感。
“淮哥不得把你皮都扒了?”
金宝宝稳定了情绪,直勾勾的看着袁鑫。她自己这边快一败涂地了,不希望袁鑫也跟着她一起受罪。
她就只有这么一个朋友,不希望他也跟着不幸。
袁鑫一下子噤声,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瞬间在金宝宝面前弱了气势。嘴上嗫嚅了两下,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吵架了?”
金宝宝有点累了,拉住袁鑫坐下来,她最近一直沉溺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想过袁鑫和蒋淮那里。
蒋淮占有欲那么强的一个人,别说是养小白脸,袁鑫多在外面稍微乱搞一点点都不知道是得是谁的腿断了。
还结婚?
两个人怕是都没有搞清楚彼此的位置。”你要是不想让蒋淮把我的腿打断了,你就赶紧跟我说实话。“
袁鑫闻言,脊背拉跨,整个人萎下来,”反正他身边人那么多。“
他不仅知道蒋淮身边有一个新欢,还知道蒋淮有一个白月光。呵,白月光,这么多年 了,他才知道自己只是个替代品。
“那你还巴巴地跑去找他?”
袁鑫一听金宝宝这么说,急忙否认,“我就是看他可怜!””那你想吗?“
金宝宝声音里带着些蛊惑,勾得袁鑫不由抬起头,踌躇半天,”我贱的?跑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小情人儿也不是我这么当的。老子可是袁家的小少爷,跑去扒他们蒋家?又不稀得他一年那么白来万的零用钱。小气的要死……“”一个亿。“
声音低沉,却仿佛是一枚炸弹从耳边瞬间炸开。
脊柱一节一节的往上僵硬,袁鑫觉得自己真个人被冻住了,他想往后看。
又不敢。”阿鑫,一个亿好不好?“
身后突然贴上来一堵肉墙,滚烫炙热。
不知道是哪个组织的水分迅速往眼底集结,不知死活的要出来。
袁鑫身子一软,所有的委屈都开始往上涌。没骨气的抽了一声,愣了一秒又随即慌乱的看了一眼对面,却只看到一个背影。
金宝宝走了。
袁鑫瞬间想要站起来,却被身后的人死死扣住。
王八蛋!
现在算什么,该来的人不来,不该来的却来了?”你哪儿还有一个亿!。“
袁鑫整个人气炸了,转过身就开始骂。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被你的白月光从总裁位置上拉下来了。怎么样?被自己人捅刀子爽不爽?现在知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了是吧?还一个亿,能有一千万就不错了。”
“蒋大总裁!”
蒋淮扣住袁鑫的手,看着他生龙活虎的样子觉得自己也跟着活过来了。
“我有没有一个亿你会不知道?”
蒋淮眼里盛了细碎的星光,牵着袁鑫的手就往自己身下带。
“谁要你这几个亿?不要脸!”
袁鑫迅速抽回手,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蒋淮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狗男人?脑子里装的都是精子吗?
“那我要你这几个亿。”
蒋淮咬住袁鑫的脖子,一点点吮吸着,抓着他的孽根从上往下地带。
“你……”
袁鑫撇过头,他们在一起太久,那个狗男人轻而易举就能找到自己每一个敏感点。
“阿鑫,没有别人……”
金宝宝走到一半,突然觉得自己脱力了。
他为什么不来?
她以为他是想要看自己穿婚纱的样子。她明明这么好看,他怎么会愿意自己这样出现在别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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