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禁史(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庭酒
品尝花蜜般,啄吻着她的唇,把自己的气息送入她的齿间。
斐一脑海中浮现,君尧一本正经地看小黄书,研习十八式的样子,噗嗤笑出了声。指导的专人对上他那张冰块脸,不知是以什么心情讲解的?
难不成他看避火图,也和浏览奏章一般认真?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君尧受到嘲笑,心下罕见地泛起些微的窘迫。
微凉的手指抚慰着她的花瓣,感受到源源不断涌出的湿滑液体后,中指与无名指并拢,缓慢地滑入斐一的体内。
甬道内足够湿润,他几乎立刻便开始迅速地抽动手指。
“哪里舒服?”君尧一边摸索着,一边轻声问。
斐一揪着他胸口的衣领,呜咽着:“呜,里面……再里面一点……”
君尧的手臂在斐一裙子下激烈地动着,用两根手指把花心捣得汁水四溅。
把女子的上衣拨开,露出两只纺锤形的雪白椒乳。低头,含住左边的乳尖轻轻吸吮,身下的人立刻尖叫着泄出一股花液。
“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斐一面色陀红,迷离的表情美艳如盛开荼蘼的花朵。
君尧从善如流地照顾到另一边寂寞的红豆,放在斐一体内的手指对准她脆弱敏感的软肉,凶狠地抽插、大力地进攻。
“啊啊……啊嗯……”
她像一把古琴,在君尧的把玩弹奏下唱出美妙的音乐。
等斐一酣畅淋漓地泄身过后,她疲惫地窝在君尧身旁懒得起身。君尧低头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用手指梳理着她披散一床的长发。
发丝从指缝间流淌而下,深邃的眼眸微暖。
“咦,这里怎么有血?”斐一迷迷瞪瞪时,恰巧看到君尧腰间衣服上的一抹红。她不顾君尧的阻拦,解开他的腰带,被他腰间狰狞的伤口惊得手指发抖。
腰上几乎被开了一个洞,伤口撕裂渗透过纱布,一片猩红。
“你不是说,你只是病了吗?”
南宫禁史(NP) 为人师表
“这伤口是怎么来的?”斐一被血肉模糊的伤口刺得不敢直视。再回想起来,君尧有气无力、面色惨白的样子也不似病弱,倒像是失血过多后的脆弱。
他特意命替身代替他上朝召见大臣,足以说明事态凶险。
反正已经被她看到,隐瞒也没有意义,君尧忍着头晕目眩,平静说道:“是刺客,但他没有得手。”
斐一哪还敢靠着他,穿好衣服下床,一根木桩似地站在床边。
撕裂的比君尧想象得更严重,眼见伤口的血止不住,快要打湿整个腰际。君尧额头冒出冷汗,敲了敲床沿,立刻有侍从进来为他上药更换纱布。
被染成暗红的纱布已经黏在伤口上,侍从无法,只好速战速决一口气撕下。“刺啦”一声,君尧从喉咙中挤出一声不成话语的嘶吼,抓在床上的手指青筋凸起。
斐一扑到床边,握着他冰冷的手。“君尧……!”
白色的药粉撒在伤口上,但疼得麻木的皮肤已经感受不到刺痛。
“是谁派的刺客?”斐一看着一盆接着一盆被端出去的血水,喃喃道。
君尧阖眼躺在枕头上,气若游丝:“陛下,不必知道。”
“为什么?”
不必知道?她问江之邺关于他的白发一样,他也是这么回答的。不必知道,与陛下无关。
好像她只是一个外人。
原来如此,君尧本也没打算让她知道他受伤一事。若不是自己识破了执剑的身份,她连见到他本人的机会都没有。
几分委屈涌来,斐一深深吐出一口气,没有对君尧这个伤者脱口而出质问。他闭着眼睛,也似乎拒绝再与斐一交流。
斐一觉得他像是在用沉默赶她离开。“君后好好休息,朕……走了。”
一阵轻巧的脚步声逐渐远离,他闭着眼听她离开,眉头的沟壑愈加深。给君尧伤口上着药的心腹忍不住开口:
“大人,陛下她——”
“……多嘴。”君尧睁眼,凌厉的眼风扫向心腹。
对方急忙低头认错,不敢再说话。
君尧也有些烦躁,一手捏了捏眉心。比腰间伤口的疼痛更困扰他的,是胸口压抑沉闷的心情。“她不需要知道……”
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回答属下,还是说给自己听。
什么也不知道,就好。
……
之后斐一脑中总盘旋着君尧受伤的模样,连上江之邺的课时都都心不在焉。
江之邺看着她接连两次在他提问时走神,终于“砰”地一声把手中的书卷甩在桌子上,冷冷说道:“陛下若有心事,不如好好想完再来上课。”
斐一这才回过神,心虚地对上江之邺充斥着不满的视线,“老师……”
“陛下到底有何心事,不如说出来听听,不然我在这也是浪时间。”
“没事,朕只是没休息好,明天定不会再走神了。”斐一思索再叁,还是没有把君尧遇刺的事说出来。他既然不想让人知道,她也不便当个大嘴巴到处去说。
可惜,她不说,江之邺也把她轻易就看透了。
“该不会,陛下是在为君后的伤势忧心吧?”他其实不需要她的回答,甚至语调中还带着嘲讽。
“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江之邺下巴微扬,带着几分倨傲说道,“因为派人刺杀他的,就是我。”
“早就料到不可能杀掉他,不过他也伤得不轻。看陛下的表情,该是仍下不了地吧。”
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好似躺在床上白得像一张纸的君尧只是个没有疼痛的木偶。
他腰上的伤口,足有斐一一个拳头那么大。
“为什么!”斐一绕过桌子,气势汹汹地冲到江之邺面前,扬声问道。
她一直很怕这个阴冷的舅舅,此时却像愤怒的鸟儿,张开翅膀试图威慑敌人。
“我离开了太久,朝中我的人也难以施展拳脚。重伤君尧,才能为我的人争取时间,拿回属于我的。”
“那你也不能——”斐一睁大眼,“他做过什么极恶不赦的事吗?他每天勤勤恳恳为了政事忙碌,连睡前都在改奏章。老师你也说过,让朕为了黎民百姓成为一个好皇帝。为什么要杀一个为国做事的人……”
“呵,瞧瞧陛下。完全被那君尧驯养成软弱的小宠物了……”江之邺冷笑,“陛下以为呢?我助你掌权,君尧会轻易就放权?我不过是替你做了,你不敢做的事。”
“你是皇帝,你才是掌握天下人生杀大权的人。你不需要考虑他是好人还是坏人,重要的只是利弊的权衡。”
“你以为皇帝是那么好当的吗?对别人傻呵呵地笑笑,别人就会心甘情愿地听你的话,为你卖命对你忠诚?”
“如果那么简单,不如让勾栏院里的头牌来做皇帝好了,定能让天下男人俯首称臣。”
“你,你——”斐一被江之邺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气得几乎喘不过气。她以为江之邺虽然冷酷无情,但骨子里是个正直的人,否则为什么要助她掌权?平日中他嘴毒了些,但她只当做严师的鞭促。
她没想到,原来他的狠毒,远超她的想象。
“混账!你知不知道他伤得有多重!他的腰几乎被捅了个对穿啊!”她气急,用拳头雨点似地打在江之邺的胸口,锤着他消瘦的身体。
以江之邺的武功,可以一把把她掀翻在地,他却没有那么做。
“朕问他是谁伤的他,他都没说!”她甚至还在心里怨他的隐瞒。回想起来,自己简直像个笑话。她的舅舅派人刺杀他,她却毫无所觉地跑去给他看什么猫。
好在江之邺看到她的小脸青一阵紫一阵,随时都会晕倒似地,没有继续刺激她。起了嘲讽的表情,说:“陛下和君后感情好,如何宠幸他都可以。但为了他失去理智,便不是为君之道。”
“我不是为了他,而是你太过分!”
她的粉拳力气不大,但一直没有停下的意思。仿佛誓要把他这个‘坏人’活生生打得认错,去和那君后道歉才罢休。
“行了!”他终于受够了,大喝一声。铁钩似的手指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臂拎小鸡一样拎到空中。
胸口的小人打不到他,全身力气像被抽走,撞在他的胸口。
纤弱的后背抖着,水珠浸湿他的衣襟。
江之邺抿起唇,看着像个孩子一样趴在他胸膛抽泣的斐一。松开了锢着她的手,缓缓放下。
在快要抚上她的背时,陡然握拳回了身旁。
总是燃烧着戾气的心,逐渐转化为无奈。
他叹口气,终究是妥协了。她还太天真,无法一下接受残酷的事实。“你若觉得愧对于他,便当没听过罢。反正派人的是我,你大可装作什么都不知。”
斐一抬头,红着眼睛倔强地说:“那你要朕与他你侬我侬,转头便在他背后捅刀吗?”
这也叫为君之道?
“陛下以为,君后不知道你我的打算?你若掌权,君家会大受打击,早就在背地里闹翻了天。但是……他压了下来。”
“你猜是为何?”
斐一怔住。
“其实你早就在利用他的感情,只不过,你不知道。”
他说这话时,抬起头,在斐一看不到地方望着窗外萧瑟的天空。
声音越来越小,如烟飘散在皇宫的风中。
堆积的阴云罩在他黯淡的瞳光中,苍白的天、憔悴的眼眸、耳畔白发连成一线,不断地翻搅。像滴入墨池的清泪,激起一片转瞬而逝的水花,就溶解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没错,早就在利用,利用他的感情和隐忍。让他一再退让,直到无路可退,后背抵在尖锐的荆棘丛中,伤痕累累。
只不过,她不知道。也许她知道,只是……
装作不知道。
南宫禁史(NP) 风吟
不知道江之邺是不是察觉到斐一不想见他,连着几天没再来给她上课,正好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君后那边也闭门谢客,只让执剑依旧假扮着他。斐一猜想要么他不愿见自己,要么伤势加重到无法见人。两者相较,斐一倒宁愿是前者。
其实,江之邺说的话她都懂。
她都懂,只是……
为什么君尧要对她好呢?哪怕他表现得不明显,她也知道他冰封似的心防在逐渐融化,露出柔软的内里。
江之邺就是在告诉她:对着君尧露出的柔软地方,再扎一刀。
当皇帝就意味着必须与君尧敌对吗?如果他永远都是那副遥不可及的样子就好了。她就不会如此纠结。
“斐一?”水波声回荡,阿渊在斐一身旁摆着尾巴。
她这才回过神。最近课业繁忙,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陪阿渊,她却一个不小心又陷入了沉重的思绪。抱歉地摸了摸阿渊的下巴,说:“嗯,我在呢。”
“斐一,不开心。”阿渊定定看她一会,斩钉截铁地下了判断。
他歪头在斐一脸上亲了又亲,冰冷的舌尖滑过她沾着水珠的脸颊。
亲吻逐渐移向她的唇间,勾着她温暖的舌头交缠。斐一像被一个大冰块包住嘴巴,这个冰块还会凶狠地啃来啃去。战栗流淌过斐一的手脚,她又想起了那日险些被他撞得散架的激烈交合。
他抬起头时,嘴角还沾着星星水渍,打量着斐一。
她看起来还是不太开心。他每次和斐一亲亲后,心情都会变好,斐一却似乎不是这样。
“我,唱歌,给、给斐一听。”阿渊一手捧住斐一的脸,和她鼻尖相对。
斐一前段时间才知道,鲛人的歌声虽然能魅惑人心,但若他们没有这个意思,便可当做单纯的天籁聆听。斐一听阿渊唱了一次,便被深深震撼到了。
空灵如妖的歌声,加上他歌唱时愈显美丽圣洁的容颜,她可以什么都不想地欣赏上一晚。
怪不得明知道鲛人凶恶,还是有权贵趋之若鹜试图藏他们。
只是——
斐一挑眉,玩味地说道:“那你可别再往声音里加些奇怪的东西了啊,否则我不理你了。”
小孩子闹脾气似的威胁——“不理你了”,但对阿渊却如同蛇打七寸,效果拔群。
“不会,阿渊,不会。”他急忙摇头保证,认真得很。
斐一失笑。
第一次听阿渊唱歌时,她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钻到他微凉的胸膛中主动投怀送抱,两个人在水里滚成一团,差点再次干柴烈火。她还以为是因为他唱歌的样子勾起了她的色心,直到被贺云霆打断。
才发现,原来阿渊偷偷摸摸在歌声里加了魅惑,想勾着斐一再与他亲近。
他好想念她温暖的身体。
被他的‘巨物’伤过之后,斐一再没有让他放肆过。
一次耍小手段不成,反倒被斐一板着脸训了几嘴,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阿渊还是听话的,再次张口,缥缈悦耳的歌声回荡在大殿内。能一口咬碎人类喉咙的利齿间,却唱出了人类无法发出的美妙声音。
斐一听着,心神似乎也坠入鲛人几近透明的眸子中,与他一同在遥远的深渊。
忘掉这个皇宫、这身龙袍、这个世界……
“谢谢你,阿渊。我心情好多了。”斐一舒服地叹了口气,沉重的心也渐渐生出了勇气。
阿渊笑着,歌声更加悠扬。
“啊!”难得的静谧突然被女子的惊呼打断,他立刻不悦地看向闯入他与斐一二人世界的客人。
一个身穿宫装的宫女捂着嘴,茫然失措地站在水池边,似乎没想到自己在错误的时机进了宫殿。
“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有意的!陛下饶命!”斐一回头,她立刻跪倒在地,“砰砰”磕着头。
斐一心情正好,不欲追究:“没事,你起来吧。”
宫女感激地起身,束手束脚站在一旁,“多谢陛下!”
“你从哪进来的?外面应该有人看守才对。”既然有外人在,斐一也不好再和阿渊黏在一起。走上岸后,拿过一旁的毛巾把自己包了起来。
阿渊不开心地皱皱鼻子,露出尖锐的牙齿。
“奴婢刚被调到阿渊大人身边侍奉,方才在偏殿扫洗。听到有歌声,好奇之下才闯入,打搅了陛下的兴致……”
“斐一,不要她。”一旁阿渊潜入水中,只剩下一个脑袋在水面,和雪白的长发飘荡着。
充满敌意地瞅着岸上的宫女,两条长眉紧紧蹙在一起。他不喜欢这个人,闻起来好臭。和那个与斐一长得一样的人很像,闻起来又腥又难闻。
“嗯……”斐一知道阿渊很挑剔,于是转头对宫女说:“谁调你来的?”
她记得给阿渊安排的应该全是太监才对。就是怕哪天阿渊闹脾气打人,宫女孱弱被他一巴掌打得吐血。
“不是陛下吗?”宫女却惊讶地抬头,回答道。
“朕哪有时间管这些小事。”斐一觉得这人说得好笑,她不认识宫中的宫女,又怎么安排她们?
“奴婢,奴婢以为,是贺大哥和陛下说过后,陛下才安排奴婢来伺候阿渊大人的。”宫女似乎又察觉自己的失言,亡羊补牢地捂住嘴,“奴婢失言了……”
“贺大哥?”斐一拧眉,是指贺云霆?
贺云霆安排她来这的吗?
“你叫什么名字?”
“回陛下,奴婢名单姿。”
单姿?没听贺云霆提起过啊,“你是贺云霆的……什么人?”
“这……奴婢,不敢说……”单姿怯生生地抬头看了斐一一眼,又飞速低下头,话语中的遮掩反倒成了欲盖弥彰,听起来多了几分暧昧。
斐一已经有点不耐烦了,她一个皇帝问话,这宫女还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可不敢说的。
算了,她回去直接问贺云霆。
“阿渊不愿意你在这儿,到时候朕给你换个地方。你下去吧。”斐一招招手,打算轰她离开。
单姿立刻急了,膝行到水池边,匆匆道:“陛下别赶奴婢离开这,奴婢一定会把阿渊大人伺候好的。”
“阿渊大人,奴婢——”她甚至伸出手,试图去够藏在水里的阿渊。
“走开!!”阿渊不喜欢别人侵犯他的领域,怒不可遏地一把打开了她的手。
单姿惊叫着,像一片落叶,被阿渊的力道打落水中,“扑通”溅起半人高的水花。斐一也吓了一跳,正要说话时,一个矫健的身影飞过,把在水里挣扎的单姿拎出了水池。
贺云霆飞身救起单姿,把落汤鸡似的女子放在地上后,才看清她的真容。
不是他以为那个人。
这一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斐一还愣在原地,“将、将军?”
“这……”贺云霆也是目瞪口呆,叁步并作两步走到斐一身旁,皱眉说:“我还以为你又被那蠢鲛人袭击了。”
阿渊一甩尾巴,泼了大片池水到贺云霆脚边:“我才,不会!”
单姿还未细细感受到贺云霆结实的怀抱,就被扔下。此时狼狈地趴在岸上,瑟瑟发抖,咳嗽个不停。
风中残烛般,弱声唤道:“贺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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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了开心的事,所以加更(*′╰╯`?)?
南宫禁史(NP) 欲仙与死(h)
贺云霆转头,才发现这个浑身湿透的宫女是云英领来的那个单姿。
“奴婢知错了,求陛下,求陛下……”她用两根竹筷子似的胳膊支撑自己立起身,呜咽着对斐一说道。
“……”这个说法,好像是她把单姿推下水一样。明明是她自己作死招惹阿渊,来这里之前没有太监教导她吗?斐一后知后觉地发现,难不成这女人一直在跟她耍心机?
嘴角一抽,斐一心说这个单姿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宫斗这套玩到她这个皇帝身上了?真是胆子比脑子大。
斐一最烦背地里偷偷摸摸的人,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宫殿。
贺云霆见状,也跨步跟上她。
“呵……”被冷落的单姿对着他急匆匆的背影闭上了眼,自嘲地轻笑一声。
真是迫不及待啊,甚至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谁能想到,那个铁骨铮铮不屈于强权的霆将军,现在像追着骨头的狗,眼巴巴地追在女皇身后呢?
等斐一洗漱完,贺云霆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道。
“陛下,不问臣吗?”
斐一正喝着热茶看话本,闻言不解地抬头,说:“问什么?”
小姑娘缩成一团,靠在被窝里只露出脑袋和一双玉足,暖融融地捧着一杯加了冰糖的花茶喝。手上端了一个话本,枕头底下还塞了几本。惬意的样子,还真是把刚才的闹剧抛到脑后了。
贺云霆呼吸一窒——他还想着该怎么和她开口。
结果人家根本就忘了!
高大的男人反倒不满起来,叁两下扒掉自己的外衫,挺着光洁的胸膛钻进斐一的被子里。用大手捂住她温暖的腰窝,冰得她扭来扭去,想要逃脱他的魔爪。
“哎哟,你放开朕!啊,哈哈哈,讨厌,你这个……好凉好凉!”
好不容易摆脱他的凉手,她也整个人都窝进他的怀里了。
斐一微喘,瞟他一眼:“你上朕的床榻可真是上得越来越熟练了。”点点他赤裸的胸口,接着说:“真是的,不问你你还不乐意了?”
她只是懒得和一个宫女计较。
“那宫女是云英领来的,说以前臣的父母曾想选她做儿媳。她说她被皇上召进宫,在针工局受了欺辱。看在云英的面子上,臣叫人把她调到鲛人那里去做扫洗的宫女。”
他倒是问心无愧,倒豆子似地全都说了出来。
“朕可没诏她入宫,她胡说八道些什么?”斐一忿忿地掐了贺云霆一下,硬邦邦的肌肉上连个红痕都没留下。
“臣知道……”贺云霆低头,正好就是斐一光滑的颈窝。薄唇在润玉似的肩头吮出一个暗红的吻痕,仿佛宣誓主权般牢牢打下他的记号。
他用鼻尖蹭蹭那片嫣红的肌肤,又落下几个吻,一边亲着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臣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云英傻。而且,嗯,陛下近日不是烦得很,何必拿这些事来烦你……”
“臣连她叫甚名谁都不记得了。”
男人的大手已经滑到斐一的腿间,扒开她的大腿,捻上两片干涩的贝肉开始揉搓。
“啊……嗯啊……跟你说正事呢,将军……嗯嗯……”
他在床上的功夫,也是越来越厉害了……
修长的玉腿伸出锦被外,珍珠似的脚趾攒成一团。
被角被根根纤指揪紧,汗水洇入繁复美的花纹。
“这才是正事。”贺云霆翻身而上,挺腰进入,带着战场上奋力厮杀的狠劲,大刀阔斧地开始驰骋。
不盈一握的腰肢被抓在手里,承受他凶猛沉重的出入。
斐一被他撞得满面红潮,呻吟声支离破碎地传出纱帐。两团饱满的乳肉上遍布青红指痕,让男人含得水光莹莹。
他干入抽出间,乳尖也颤巍巍地抖动个不停。
斐一已经看出来了,贺云霆很喜欢胸,每次都要又啃又吸得她胸口肿胀才罢休。害得她白日穿肚兜都只能选最柔软的布料,否则被吮得破皮的茱萸会因为摩擦刺痛难耐。
有段时间没做,斐一的小穴又紧致不少。
贺云霆不禁皱紧眉头,后背绷紧控制自己的关。甬道缠着他的阳具一个劲地吸,湿滑的内壁和他的东西肉贴肉,忍不住发狠狠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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