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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禁史(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庭酒
这座无形的囚牢,会把他一点点从鸿鹄变为家养的麻雀。
她的失神太明显,把江之邺教给她的喜怒不形于色忘了个一干二净。像个被家人抛弃的小姑娘,迷失地不知所措。
江之邺想,她还是有软肋,还是太依赖贺云霆了。
“陛下,你总要明白的。做皇帝,就要将私情置之度外。君尧的事也好,这次贺云霆的事也罢,你要学会做个无情的人。”
斐一表情复杂地凝视着他。
这个人的情感是那么炽烈,有时候含着一股快要灼伤她的……恨意和执着。现在,他却告诉她,她要放下私欲,做个无情的人?
“做皇帝,原来是件这么难的事。”她说。
“好像难受的时候,比开心的时候要多得多。”
江之邺眸光微动,动了动唇瓣。
他还是伸手抚上了她的头,手心的温度不明显,但像一个微小的开口。放开牢固的心房,让失落的她有所依靠。
“是。但我说了,在你能够承受这些之前,我会一直陪在陛下身边。”
……
一月一次皇帝留宿君后宫中的时间又到了。
君尧的伤势迟迟未好转,连他的心腹都忧心地劝道:“大人,您还是多歇息吧。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因为操劳而伤口撕裂了。再这么下去……”
是以,当晚,君尧本打算派人通报斐一,说他无法侍寝。左右斐一已经知道他遇刺,无需隐瞒。只是这下,他受伤卧病在床的事,可能就瞒不住了。毕竟宫中没有不透风的墙,有心人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端倪的。
“来人,去禀报陛下……”他闭上因为长期看公文而酸痛的眼睛,唤道。
“——大人。”
君尧睁眼,执剑不知何时单膝跪在他的塌边。一身夜行衣,面罩遮住了下半张脸,不安地低着头。
说话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拔高。
“大人,让,让执剑替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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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有点时间,短小的加更





南宫禁史(NP) 仰慕
君尧久久没有回答,执剑一时拿不准他是何态度。
但话一出口,便是覆水难,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说完:“皇上已经知道属下是大人的替身,只要请皇上屈尊与属下在寝宫中假装一晚……”
他向来不会自作主张替君尧决定任何事,今天却破天荒地提出了此事。就算理由再冠冕堂皇,也遮不住他已经“心野了”的事实。
“你倒是,会替我分忧。”
头顶,君尧虚弱的声音传来。熟悉他一举一动的执剑敏感地捕捉到他话语中的怒意,略绝望地闭紧双眼,想:完了,大人生气了。就算他能自欺欺人,也骗不过聪慧过人的大人。
是把他赶走,还是干脆杀了一了百了?
就在执剑以为君尧要叫人把他拖下去时,他说:“既然你这么忠心护主,就去吧。”
执剑臊得满脸通红,跪在地上的膝盖也止不住地颤抖。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他说不清自己现在是开心多一些,还是羞愧多一些。
大人同意了他如此逾规越矩的的请求,几乎是明着点出了他的司马昭之心。
他本应为自己的不忠知耻,但——
心跳得如鼓擂,他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与雀跃。
他已经不是一个合格的暗卫了。
君尧靠在榻上,似乎不想再看到他。把视线从这个与自己长相相似的人身上移开,开口打破了他的心猿意马:“但你可想好了,你到底是作为我的替身去……还是作为你自己,执剑去的。”
“大人——”
“行了!下去吧。”
果然,大人还是生气的。执剑喃喃住了嘴,犹豫再叁,转身离开了。“……是。”
合上书房的门,他回到君后的寝宫中更衣,装扮成君尧的模样。月白色的长袍,以玉冠束发,但今晚镜中的人,却再也没有了君尧的神韵。
他终于察觉到,他已经……不想再当君尧的替身了。
今夜过后,就算大人不罚他,他也不能继续留在君尧身旁了。而失去了用处的替身,就成了随时会爆发的潜在隐患,摇摇欲坠的危楼,不能容忍的威胁。
但起码今晚……
他可以一偿夙愿。
……
斐一到君尧寝宫中时,没有见到冷冷淡淡的君后,取而代之的是穿着君尧衣服的执剑。
“君后呢?”她问。
“大人的伤势还未好转,只能请求陛下与属下同居一室。陛下若不想见到属下,属下会守在门口,绝不靠近陛下一分。”
执剑低头跪在斐一面前,腰板挺得笔直,恭敬地回答。
她不愿意碰他的话,他是不会僭越丝毫的。
“你,你先起来。”斐一感觉他冲自己跪着,自己好像要折寿一样心塞。真不愧是替身,低头看不到脸的话,更像君尧了。
……她可受不起君尧一跪。
“朕知道了,总之,先更衣上榻休息吧。夜也深了。”
执剑僵硬地应下:“是,属下伺候陛下更衣。”
“……”斐一本想说有宫女来,但执剑已经走到身边准备替她解开腰带,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执剑从未做过这种细活计,抖着手试了好几次才解开束得整齐的腰带。接着为斐一脱下外衫,双手捏着衣领接过绣满美图案的龙袍,挂在一旁的架子上。
脱衣时,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斐一的脖颈,像炙热的火焰烫过他手指上的皮肤。
一路火烧火燎地传到他的胸膛内。
斐一换上寝衣,钻进已经暖好的被窝中,看着还呆站在床边的执剑:“你也上来睡吧,总不能站一宿。”反正这张床大得睡十个人也够。
执剑依旧动作僵硬地撩起被子躺了上来,斐一好像都能听到他关节发出的“嘎达嘎达”声响。女子温暖的体温就在他身体的一臂之隔,他紧绷着身子不敢乱动。
“君后的伤怎么样了?”斐一感觉自己身边躺了一块钢板,想闲聊几句让他不那么紧张。
执剑盯着床帐顶,听到自己一字一句地回答:“大人的伤口总是撕裂,好了又伤,伤了又好。”
他真的不善言辞,说完这一句便再挤不出一个词。
“这样啊。”斐一躺在柔软的床上,想起那个宛若雪花般的男人。“是朕对不起他,朕……”
说到一半,女皇又住了嘴。寂静在两个人之间蔓延,把原本还算温馨的气氛一寸寸冻僵。转瞬之间,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原来一个夜晚,如此短暂,他似乎能感受到黎明的逼近。
斐一沉沉欲睡间,执剑突兀地开口说道:“大人他!”
“嗯?”斐一睁开迷蒙的双眼。
“大人他,其实什么事都爱藏在心里。属下从小跟在他身边,所以了解。大人家里将他作为继承人培养,所以管得很严。”
“喜欢的东西不可以多吃,喜欢的事情也不可以多做,不能让有心人察觉他的喜好。”
君尧小时候养了一只乖巧可爱的小幼猫,长着金色的顺柔毛发和一对水晶似的鸳鸯眼。被人在小猫的毛发中撒了慢性的毒药,意图让他在抱着小猫时不知不觉地中毒身亡。
很快事发,君尧没有受伤,但小猫却被毒药夺取了性命,代替君尧死在了他面前。
之后,君家长辈自然不许君尧再养宠物。其实就算他们允许,君尧也不会再养了。比如现在,他强大到这种投毒的威胁已经不可能再出现,也依旧没有再找一只小猫陪他。
“所以,渐渐的……大人从假装没有感兴趣的东西,变成了好像真的对一切都漠不关心一样。”
执剑知道,他不是没有“喜欢”、“珍爱”这种感情。而是因为长期的压抑,连怎么喜爱如何表达都忘记了。
其实,君尧也是一个很可怜的人。只是,他的骄傲不许给任何人可怜他的机会。
他滔滔不绝地讲着,一半出于对君尧的愧疚,一半出于莫名的冲动。
斐一也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他。
说到最后,执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你呢?你说了这么多君尧的事,还没有提起过你自己。”斐一歪过头看向执剑,瓜子小脸埋在如云如絮的青丝之上。
青年也转过头,和君尧极其相似的眼眸中出现了茫然。
“属下……”
他不是不想说,而是——他的人生无聊沉闷到无话可说。
也可能是从没有人对他感兴趣,是以他从未考虑过。
算不上循规蹈矩,也算不上惊涛骇浪,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替身暗卫。唯一算得上记忆深刻的事,就是:“陛下那天,一眼就把属下认了出来。”
说的是君尧受伤后的事,斐一干笑几声:“是啊,不好意思啊,好像反倒给你和君后添麻烦了。”
“不。其实……”执剑在被子下的手慢慢移到斐一身旁,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他的体温比君尧要高,将她的手指包在温柔的暖意之中。“属下很高兴,陛下认出了我。”
斐一没有挣脱,给了他些许的勇气。试探着靠近斐一,直到两个人的呼吸交缠成一团。嘴唇柔软的触感落在嘴角,伴随着一股香甜的气息。
一个一触及离的吻后。
“我……喜欢陛下,我仰慕陛下。”
他还是第一次对女子剖白心迹,白净的脸颊滚烫。但他忍着羞涩,直直地与斐一对视,双眼中闪着耀眼的光芒。
“但是今晚,我不想当大人的替身。只愿作为我自己,执剑,和陛下在一起。”




南宫禁史(NP) 束缚(h)
“你喜欢朕?”斐一还是第一次受到这么热烈的告白,反倒生出几分逗弄执剑的兴趣。
“……是。”他握着斐一的手心渗出薄汗,却还是攥着不放。
“你可想好了?要进了南宫,以后就是朕一个人的。不能随意出宫,也不能跟其他女人说话。如果让朕抓到你不老实,朕就把你的……”她故意把话说得很重,想吓一吓单纯的执剑。
青年的心思全放在斐一开合的红唇上,她说什么,他全都一股脑地应下。
“属下,知道。”
执剑再次低头,吻上斐一。他伸出一段舌尖,抵入斐一的唇缝之间。在感受不到她的抗拒之后,钻进了她温暖的口腔中与她交缠。
他的动作生涩,常常撞上斐一的牙齿。“咚”地一声震得嘴巴发麻,低声道歉后还是舍不得撤离。
斐一摇摇头推开他,“你亲得也太差劲了!”差点把她的嘴磕出血。
执剑红着脸认错:“对、对不起,陛下。”
“要这样,知道吗?”斐一骑到执剑腰上,把他推到墙边无法动弹,轻柔地堵住他的嘴巴,言传身教。调整呼吸和节奏,让两个人都沉浸在亲吻之中。最敏感的舌尖扫过对方的口腔内壁,将掺在一起的口涎不断咽入腹中。
“嗯……陛下!”
执剑动情地紧紧搂住斐一,胸口剧烈地起伏。
狂乱地亲吻吸吮着,恨不得将两个人揉成一个人。
好一会,“啧啧”的水声才停下。斐一和执剑的唇角全都微微红肿,沾着晶莹剔透的水渍。
青年脐下叁寸耀武扬威地立着一根火热的棍子,恶狠狠地顶着斐一柔软的腹部。龟头处吐出的前已经打湿了衣物的布料,湿哒哒地在斐一的肚皮上蹭来蹭去。
他的胯间,也被女子黏滑的花液沾染。花穴内早已空虚难捱,自己身前勃起挺硬的肉棒,恨不得一口吞下。
执剑粗喘着,翻身就要把斐一压在身下。
“等一下。”女子却制止了他的动作,只好强忍着欲望停在原地。
“陛下?”难道,皇上又改变主意了?
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身胀得快要爆炸。
斐一看着自己骑着的这个兴奋到极点的男人,舔了舔唇角,说:“你不许动,让朕自己来。”
她其实早就想试试掌握主动权的滋味。作为皇帝,在床上不能老被压。可惜贺云霆君尧都不是会答应这种要求的性子,但面前这个小暗卫一定不敢不听她的话。
“属下遵命。陛下,请快些……”执剑哪有不答应的,只盼着斐一赶紧给他个痛快。
情事就是,有一方弱势,另一方必然会强势。
斐一心尖痒痒的,看到执剑言听计从的样子,想欺负他的欲望更强烈。
清俊的眼眸因为长时间忍耐欲望开始涣散,执剑不停吞着口水,等待斐一的临幸。
“把手伸过来,朕要绑起来。”斐一从一旁取过发带,将执剑的双臂交叉绑在他的身后。执剑只得背靠墙壁坐在榻上,以被束缚的姿态,敞露自己的胸怀与下身。
她真是学坏了……斐一新奇又兴奋地看着执剑‘悲惨’的模样。
这时候,斐一才放过执剑,从他的腰间支起腰肢,褪下已经湿成一团的内衣。耸立的阳具从执剑的裤子中弹跳而出,贴上赤裸的湿润阴户,立刻更加肿胀。
饱满的花瓣将坚硬的顶端含入体内,一点点吞没绞紧。
执剑感觉下身进入了一处难以形容的销魂窟,从腰间到指尖都泛着酥麻。
“哼……啊……”
斐一慢慢往下坐着,感觉肚子快被捅到底了,那根硬物还没有吞完。
好不容易整根插进身体,她已经腰酸腿麻。甬道最顶端的小口似乎被狠狠戳着,花水流淌得执剑腰间到处都是。
“这个姿势,进得好深……”斐一夹紧双腿,抖着细腰开始上下骑起来。
花穴深处被顶弄的感觉太刺激,又似乎极容易上瘾。纵使承受不住,她还是忍不住让执剑的肉棒插得更深。顶着敏感的软肉一次次狠击,撞出喷涌的淫液。
“啊啊……好舒服……嗯嗯啊……”汗涔涔的小脸红云飞霞,发出一阵阵的吟哦。
果然,比起贺云霆那种凶狠粗暴的做法,还是自己掌控姿势节奏更舒服。
执剑瞅着斐一在自己身上起伏,两团白皙的雪峰乳波荡漾,奈何双手被牢牢绑着。只能尽量把腰挺得更高一些,让斐一好动作。
好舒服……
迷离的视线落在斐一不盈一握的小腰上。似乎两只手正好能握住的纤细身体,居然在吞吐他那根粗大的东西。
隐约浮现龟头戳在肚子上的痕迹,看得他眼红。
那张小嘴紧致至极,却又湿滑柔软,包着他的欲根形状正好。从嫣红的花瓣缝隙中溢溅的透明花液,也散发着令人口干舌燥的浓郁甜香。
好想,永远埋在里面不出来……
“属下……属下快到了……陛下……”执剑毕竟是第一次,难以抵抗激烈的快感,很快就要到达巅峰。
“朕也是,啊……一起,我们一起……”
正好,本就没多少体力的斐一也到极限了,干脆趴在执剑怀里,搂住他的脖子最后重重地上下摇动几次腰。肉棒次次击上花心,甬道大力缠紧,榨取华。
两个人亲作一团,呼吸粗重地吮着对方的舌头根,男人的闷哼和女子的尖叫都被挤碎在激烈的亲吻中。
他们同时到达了高潮,阴茎在高潮痉挛的小穴中射出水,紧紧相连的私处间混杂的体液四溅。
斐一从执剑嘴中抽出舌尖,餍足地瘫软在他结实的怀中。如玉的肌肤下泛着情欲的淡粉,还在因为满涨的快乐打颤。执剑翻过手腕,轻而易举地解开了斐一用发带打的结,把软成一滩水的斐一搂紧。
泄过的半软阳具还埋在斐一体内,但他不想离开温柔乡,就这么让她温暖的身体含着自己……




南宫禁史(NP) 教导(h)
两个人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斐一醒来时,下身满是鼓胀黏腻的触感。
睁开眼,她和执剑面对面躺着,下身居然还连在一起。四条腿交缠着,私处的水渍已经干涸,难受得她哼哼了两声。
“嗯……陛……下?”执剑也苏醒过来,性器依旧被紧致的甬道绞着,腰身忍不住微微抽动。
体内沉睡的硕物开始充气般胀起来,斐一赶紧推推执剑,质问般道:“你昨天,居然就这么留在……朕里面了!?快出去……”
执剑一个激灵,懊恼地回答:“陛下恕罪!属下,属下……”
他昨晚本想再与斐一温存一会,便没有抽出自己。谁知只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向来警醒的他居然抱着怀中柔软的女体就这么睡着了。
夹了一晚上的异物,斐一下身又酸又痛。缓缓把他的东西从小穴中拔出来后,昨晚他射进去的液体也流淌而出。甬道被撑了太久,一时还无法闭拢,红肿的花瓣间泥泞不堪。
斐一深深吐出一口气,感觉身体舒服不少。
早晨本就容易性兴奋,执剑还看了这幕令人眼红心跳的场景,跪在床上不知所措。
身前的硬物再次一柱擎天,棍体上还裹着斐一体内透明的液体。
可惜斐一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情,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说:“朕现在去沐浴,作为惩罚你就在这呆着不许动——也不许自己解决,知道了吗?”意有所指地瞥了瞥他勃起的阳具。
“是……”
斐一说完,扔下执剑去了浴池。只留下一个窈窕的倩影给他呆愣愣地以目光追随。
神清气爽地洗完澡后,斐一披着薄衫,回到寝宫。执剑果然听话地跪在原地没动,两腿间的欲望也没有消退。
赤身裸体的样子十分狼狈。
斐一还是心软了,坐到床边拉过他的手:“难受吗?”
女子出浴的样子像荷花初露般清雅秀美,执剑不敢把视线往她若隐若现的曲线上放。“不难受,是属下有错。”
他这副样子反而让斐一蠢蠢欲动起来。可能是昨夜水乳交融的感觉太好,她居然又体内空虚起来。
斐一爬上床,解开衣衫抱住执剑,在他耳边说:“可不许告诉别人。”
尤其是贺云霆,否则还不得闹翻天了。
执剑急促地喘了一声,连连答应:“属下不会,谁都不会说。”
斐一这次没有再用骑乘,让执剑分开她的双腿,引导着他进入她的体内。
他慢慢挺腰送入,温热的穴肉像毒药般令他着迷,无师自通地开始自上往下有节奏地耸动。
斐一把双腿搭在他结实的肩头,看着他强忍冲动放慢节奏地抽插。两只小手抚上他前后摆动的劲腰,教他:“快一点,但不要那么重……嗯~对,就是这样……”
有个听话的伴侣,比任何床事技巧都有用。
花穴中前所未有地湿润,响亮地发出“咕叽”的水声。浑身都似泡在温水中一般,快感也更加温和愉悦。
执剑虚心受教的样子,也让斐一的羞耻心淡了些,开始更加大胆地指导他动作:“听说过,咳咳,九浅一深吗?”
“回陛下,听过。”执剑喘息着,双臂撑在斐一身侧,臀部用力摆动,往花穴软肉上一击。身下人立刻失声呻吟,手指牢牢抓着他的手腕。
紧接着几下轻柔的抽动,再一次全根没入的深捣。
胯间和翘臀发出清脆的拍击声。
斐一很快就泄了一次,像吃了颗糖果似的,满腔甜美。
身下褥子湿得不像样,仿佛经了场洪灾。
她暗暗想:这才叫侍寝,好么!?其他人那都分不清楚到底谁才是皇帝了。
“再亲亲朕。”她觉得,执剑可能是这群男人里和她身体最契合的了,这倒是意外之喜。执剑听闻,心软成了一滩,低头含住斐一的小嘴,学着她的样子吸住她的舌尖。
斐一干脆抱住他的脖子,长腿缠住男人的腰,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执剑身上。
“啊,啊啊,又要到了,快……”
“是,陛下。”青年搂住她的腰,迅猛地出入,龟头顶着她的花心研磨几下。快感爆发,斐一在执剑的亲吻中到达高潮,大股花水喷涌而出。
她气喘吁吁地躺倒在床上,感叹道:“早上做好像更刺激一点……”身子暖融融的。
抬起汗湿的小脸,才发现执剑抽出的阴茎居然还硬着。
她的本意是让执剑释放一次,没想到她先不行了……
看着水光晶莹的肉棒,她突发奇想。她好像,还从来没用嘴接触过那个东西——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斐一握住执剑的阴茎,缓缓低下头。执剑闷哼一声,意识到皇上居然要用嘴对他的……身体立刻绷紧得像一根木头。
俊逸的脸扭成一团,结结巴巴地:“陛下!那是不洁之……属下……”
他眼睁睁地瞅着,两瓣红唇含住他分身的末端,湿滑的舌头在他最敏感的马眼上一扫而过。顿时腰眼被激烈的射欲望冲击着,一个不留神便失守了。
斐一一碰上,就觉得这味道不太能接受。正要抬起头时,被喷射的腥气水撒了整个下巴加脖子。
“……”因为好奇心而自讨苦头吃的斐一,和因为吃惊与惶恐来不及感受高潮的执剑四目相对,无言地大眼瞪着小眼。
守在殿外的来喜还在琢磨,为什么皇上今天迟迟不起身。
一问才知道,就一个早上已经叫了两次水了。昨晚毫无动静,他还以为君后这个月不打算侍寝了。
原来是厚积薄发,等着早上来啊……




南宫禁史(NP) 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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