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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禁史(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庭酒
江之邺讲课时脾气更胜以往,简直就是一点就着的炮仗。
虽然凶,不得不说江之邺善为人师的。起码,连斐一这个脑子,都学得很有效率。区区几天,她已经把这个国家的行政大概框架记住了。
她算是发现了,江之邺是个刀子嘴……刀子心,但除了言辞激烈以外,他的确有一身的本事。文武双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做皇帝的老师再合适不过。
“喵。”
书房门口立着一个白色的毛茸茸身影,优雅地甩着尾巴。长须轻颤,用粉嫩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鼻尖,“呼噜呼噜”地冲斐一呼唤道。
又是那只白猫!
“好久不见!”斐一扔下笔,跑到猫咪身旁抱起它。
把脸贴到白猫暖烘烘的身体上,斐一幸福地轻叹,真是太可爱了。
“……喵嗷嗷!”白猫睁大蔚蓝色的眸子,蹬爪挣扎。可惜斐一的魔爪牢牢抓着它的两只前腿,只能被她压在怀里揉搓。
雪白的皮毛被揉得乱糟糟,后背的毛愤怒地一根根炸起。
“陛下?”男人清冽如泉溪的声音传来。
斐一抬头,君尧不知何时站在书房门口,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她怀里的白猫身上。
她给怀里的小猫顺顺毛,手指弓起做成梳子的样子捋过它的后脖子,白猫抗拒的身子顿时软成一滩,乖乖趴在她怀里。
“哦,这只猫一直在宫里,不知是谁养的,可爱的很。君后,你要不要抱抱?”斐一以为君尧一定会拒绝。他那么爱干净的人,大约不喜欢猫这种爱掉毛的动物。
谁知,君尧居然没有拒绝。
“咳……好。”君尧面上不自然地轻咳几声,对斐一伸出双手,要接过她怀里的猫。
如玉的手指快要触到白猫时,被猛地躲开。
白猫眯眼用鼻子喷了喷气,一甩尾巴从斐一身上跳开,钻进树丛跑没了影。嫌弃的样子,似乎是非常不喜欢君尧的靠近。
斐一尴尬:“啊,它跑了……不过猫就是这样,随心所欲不爱亲近人,君后不要放在心上。”
“嗯。”君尧放下了手,眼睛却还瞅着白猫逃跑的方向。
斐一居然从君尧脸上看到了“失落”两个字。
肯定没错!他平日一直面无表情,当下眉头却微微蹙起,嘴角也抿成一条有弧度的线。眼角难以察觉地下垂,视线似乎还在搜寻小猫的身影。
难不成君尧其实很喜欢小猫?
斐一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君尧这个冰块脸喜欢毛茸茸的‘反差萌’,一脸吃了酸葡萄的扭曲表情。
君尧也回过神来,对上斐一纠结的目光,俊容微郝。陶瓷似的皮肤奇妙地染上一层薄红,夕阳洒落在他的眼下,深深浅浅的赤云。
明明和她在床上时都没有脸红。斐一想摸摸他的脸,看是不是滚烫。
“对了,君后。那晚,让霆将军打扰了我们,朕替他向你道歉了。”斐一说。
眼前玉人脸上的淡红褪去,再次恢复清冷的模样。
“陛下言重了。”
“不过,君后居然没有罚他擅闯寝宫,倒是出乎朕的意料。”和江之邺这种毒舌相处久了,君尧的疏离也变得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不是陛下不许臣罚他的吗?”君尧抬头,道。
“欸?”
“臣听了陛下的话,没有处罚贺云霆的不敬。”他走近斐一身边。眼皮底下就是她水润的唇瓣,那夜他亲吻吸吮了许久的软肉,他的舌尖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
“所以……”体内升起一阵燥热的渴。
“啊,朕、朕突然想起来还有功课没做完。明天老师肯定要生气的,朕得去抄书!”斐一打了个激灵,突然后退几步,扭身钻进了书房里。
“君后去忙吧!”“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外长身玉立的影子等了一会,见斐一打定主意闭门不出,便施施然离开了。
屋内,斐一捧着自己火热的脸颊,想:应该……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她回想君尧专注的目光,幽深得似乎能把她卷进去。
还有充满暗示的语调。
君尧,他到底想干嘛!
……
又过了几日,好不容易抽出空暇的斐一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去看过阿渊。
她带着贺云霆跑到阿渊居住的宫殿内时,空荡荡的水池中风平浪静,连个波纹都没有。只能从水底隐约的影子中看出,阿渊躲在水下不肯出来。
“阿渊?阿渊,朕来了。”斐一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趴在水边呼唤。
她连叫了好几声,阿渊都固执地躲在角落,一动不动。
完了,阿渊和她闹脾气了。
贺云霆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抱着长剑说:“既然这鲛人不肯出来,我们就回去吧,陛下。”他本来也不想过来。
要不是斐一记挂这条蠢鱼,他早就芙蓉帐暖度春宵,抱着斐一‘运动’上了。他身强体壮,习武之人本就火气旺,在床事上需求很大。原来没吃过不识滋味,尝过珍馐后就总是惦记。可惜斐一毕竟是皇帝,不会由着他胡闹,现在处于饥一顿饱一顿的状态。
他的话音刚落,水底的阿渊就敏感地捕捉到“回去”两个字,飞速冲出水面大喊:“不!”
池水顺着他的银色长发“哗啦啦”滴落水面,几近透明的双眼对着贺云霆怒目而视。





南宫禁史(NP) 最难消受美人恩(h)
“朕不走,别着急阿渊。”斐一急忙搂住气得浑身发抖的阿渊,安抚地摸摸他濡湿的长发。
鲛人反手环住斐一的腰,冲着贺云霆龇牙。
贺云霆一晒,心道,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想靠这种方法彰显自己在斐一心里的重要。殊不知,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和她同床共枕,不在乎这一点——
“唔,阿、阿渊,嗯嗯……”
一转头,斐一居然被阿渊扯下了水,像个大馒头似地被他塞在怀里啃嘴。两条藕臂搭在鲛人光溜溜的胸口,甚至有几分欲拒还迎。
“……放开。”贺云霆脸黑如碳,跳下水想扯开黏在斐一身上的阿渊。
斐一被亲得“嗯嗯”挣扎,好不容易躲开阿渊的追逐,嘴唇已经发肿,从鼻尖下到两个唇角红了一片。粗鲁的亲吻中,阿渊的利齿还划破了她的唇,刺痛中有血丝渗出。
阿渊眼中已经满目猩红,被欲望掌控了理智。此时也顾不上被斐一‘冷落’的委屈,和对贺云霆的嫉妒,只想再次品尝斐一檀口的温暖。
一根灼热又巨大的物体抵在斐一胯间,难耐地上下磨蹭。
贺云霆还在从阿渊怀里扯着斐一,被她尴尬地叫住了:“等一下,将军。阿渊他好像……”
男人动作一顿,皱眉盯着鲛人,“又发情了?”
“嗯……啊,阿渊……”斐一正要说话,就被下身紧贴的阴茎蹭过花瓣间,双腿一阵酥麻。
贺云霆后牙咬得死紧,“他发情了就给他找个女人泻火,你想干嘛?”
他夜夜耕耘,她居然还想着这条鱼?
斐一被身前身后一冷一热两具强壮躯体夹在中间,脑子晕乎乎地,“不是,除了朕阿渊不许其他人靠近。唉……算了算了,拉朕上去吧。”她不敢承认,自己有些动摇了……
真是色令智昏!
“斐一,斐一!”阿渊又急了,把头埋在斐一颈窝中不肯松手。可怜巴巴地一声接着一声急促地叫她,似撒娇又似耍赖。
“不、走……”美艳近妖的英俊五官像个小孩子一样皱起。“我要,我要!”
他不明白,为什么贺云霆可以碰她,他就不行。
冰皮月饼似的白皙皮肤都因为情欲泛着粉红,下身硬邦邦的肉棍也肿胀得快要爆炸。
斐一又犹豫了:“阿渊……”
两个人越贴越近,几乎粘成一个人。阿渊堵着她的嘴大口亲吻,唇缝相贴间能看到两条鲜艳的舌头紧紧缠在一起,透明的口涎从斐一嘴角滑落。鲛人似是很中意她口腔的温度,嘬着她的舌尖汲取液体,“咕咚咕咚”吞着。
两只冰冷的手也捧住斐一的尖尖下巴摩挲,不肯放。
贺云霆深吸一口气,从斐一身后抱住她就要往岸上拉,却被她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阻止。
“啊……将军,疼……”斐一瘫在他的胸口,脸红成了番茄,“阿、阿渊他进来了……”
摩擦中,阿渊凭着本能,顺着裙底挤入斐一双腿之间,竟然插进了两片花瓣之内。斐一的身子敏感地吐出花液,龟头毫不力地钻进了狭窄的甬道之间。
他舒服得眼睛微眯,鱼鳍竖立,猛地摆尾顶进了深处。
鲛人性器前段巨大的伞状物充血打开,卡在女子的膣内。像野兽捉住雌性交配,在释放前不允许她逃脱,只能被锁在他的欲根上。
斐一感觉小腹胀得难受,好像整个身体都被他过于巨大的性器塞满,稍微一动便是激烈的酸麻。
“你!”贺云霆黑着脸,声音低沉得像闷雷,“……先让他射出来,看我回去怎么折腾你。”说罢,他也没有离开的打算,站在水中抱着斐一。看意思是打定主意不许阿渊吃独食的样子。
鲛人已经被兽性支配,下身如同被千万张小嘴吸吮般,又紧又润。
鲜嫩的内壁比斐一的手还要舒服。
他马不停蹄地开始摆动巨大的鱼尾在斐一体内抽动,冰凉的鳞片在斐一的大腿根蹭来蹭去。动听的嗓音呻吟不断,把自己的欲仙欲死全部发泄在动情的呼唤中。
“斐一……斐一!舒、服,斐一……”
鱼尾在水中激烈地摆动,“啪啪”作响。斐一的柔荑放在他的后腰,手下就是滑溜溜的鳞片,扭动游弋着。阿渊当下更是激动,把自己的分身大力送入她体内。
“啊啊……阿渊……太大了……”斐一眼眶中蓄起泪水,浑身颤抖。她还是小看阿渊了,他毕竟不是人类,下身的东西也不是人类能比的,粗大到她有种被贯穿的危机感。
整根进入整根抽出,仿佛要把她的身体劈成两半。
伞状的龟头在抽出时卡在穴口,又在狠狠插入时碾过整个花穴,顶住尽头似乎要戳穿她的身体。
贺云霆见斐一的反应如此激烈,胸口闷得不行。跟他做的时候,斐一可没有一上来就被弄得双目失神,眼角含泪,叫都叫不出声。
难道鲛人的那里真的比他要大出那么多?他目光不善地低头看去,水光中波澜下,性器剧烈地抽动着。斐一大张的双腿间,一根粗得吓人的阳具把她娇嫩的花户捣得泥泞不堪,平坦的小腹上几乎能看到龟头顶入的痕迹。
花瓣无力地开合,滑腻的花液沾在阿渊腰间鱼鳞上。
怎么好像水也比和他做的时候要多?贺云霆越看越气,妒忌地拨开斐一的上衣给自己找场子。从背后用手掌包住斐一的乳肉大力揉搓,一手一只雪峰,轻捻狠碾,把小巧的红豆捏得红肿发烫。
薄唇在斐一的肩头游走,留下一个个嫣红的吻痕。
被男人窝在手里掐弄的肿大乳尖把埋头苦干的阿渊也看得兴奋不已,紧实的腹肌前后摇摆,撞钟似地在斐一身前耸动。
“慢,阿渊慢点!呜……啊啊!”斐一伸手去推阿渊,他却纹丝不动。鱼尾有力地摆动,一下比一下深地刺入。
连贺云霆都能感受到,斐一被身前的野兽撞到自己怀里的巨大力道。
“不行,朕受不了了……啊啊、不、快停下……朕真的要死了……”斐一觉得自己真的快被阿渊弄死了,身体内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
比起快感,更强烈的是野兽般交媾带来的恐惧。
贺云霆也看出她实在受不住了,奈何阿渊不懂,还在一个劲地抽动。他不射出来,这场敌我过于悬殊的性事就不可能结束。
“夹紧他,让他射出来。”
贺云霆让斐一把全身重量靠在自己怀中,一手抱住她的双腿并紧,把阿渊出入的肉棒夹在甬道中。一手探上斐一的阴蒂,在两片不堪蹂躏的花瓣上轻抚,安慰她的小穴。
“啊啊……啊……”阿渊被紧致的穴肉夹得喉咙中低吼,射的冲动疯狂冲击关。
胳膊上的肌肉绷紧,他几个狠厉的冲撞,终于释放出来。
斐一也在他和贺云霆里外的夹击中泄了身,尖叫着感受到体内被水激烈快速地充盈。阿渊抖着臀射出白浊,量大得惊人。一波不够,在贺云霆把斐一从他身上拔起后,还在水中喷出一股液体。
贺云霆抱着斐一上了岸,她身上的衣袍已经被阿渊撕成了碎布条。浑身上下都是指痕与吻痕,乳白色的污渍喷溅得满腿粘稠。
斐一趴在池子边,身子抖若筛糠,抽泣着对贺云霆说:“好涨,将军……朕难受……”
肚子涨满,却又泄不出来。
贺云霆也是有些心疼,看她哭泣而生出的怜惜胜过了醋意,哄她道:“嘘,别哭,臣帮陛下弄出来。”他抚上斐一抽搐的小腹,指尖用力向下捋着,帮助她的小穴吐出肚中液体。
“放松,腿张开……”
花瓣间白浊滴落,很快在斐一身下积了一大滩。
“他怎么会射这么多……!朕、朕肚子疼。”体内被捅捣的感觉似乎还残留在甬道中,穴口火辣辣地合不拢。
果然,物种不同不能谈恋爱……
阿渊平静下来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粗暴,难过地耸下肩看向斐一。
“斐一……”他试图往岸边游去找她,但见到斐一本能的退缩,又生生止住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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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写完了,惊了
写这章的时候一直想笑……




南宫禁史(NP) 陌生男人(微h)
“看你还敢胡闹么,有没有伤到?”贺云霆抱着斐一问。
肯定撕裂了,跟他第一次都受伤了。她和这鲛人做一次,他估计好几天都没得吃。
斐一捂着脸,欲哭无泪:“朕没脸见人了,这叫什么事啊……”
贺云霆反倒好笑地搂紧她,凑到斐一耳边调笑道:“刚才不害羞,现在羞起来了?又没人看到。”她颈后有浓烈的体香,掺杂汗水的滋味,他没忍住又低头,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吸吮几口。
立起牙齿轻咬,吹弹可破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齿痕。
“你不是看到了!?”斐一难受地扭动着。
“嗯?那皇上让臣现在做一次,臣就不说出去……”看她在他怀里被弄得梨花带雨的样子,他也蠢蠢欲动,身下早就一柱擎天。她污渍斑斑沾满体液的娇躯让他火大的同时,又难以抑制地勾起欲念。
“你要朕死啊?这是弑君!”斐一害怕地拉下脸,用水汪汪的眼睛盯他。
贺云霆捏捏她沾满水珠的小脸,“当然是逗陛下的,臣又不是疯子。”他也舍不得。怎么会因为争风吃醋这种无聊事真的伤了她。
“斐一……”一直心虚似地躲在一旁的阿渊出声。扒着水池边,一副做错事的孩子的样子。
“阿渊。”斐一想到他刚才的凶悍,可不敢再把他当孩子,只扭头问:“你不难受了吧?”
阿渊摇摇头,发现斐一没有生气,眉开眼笑地说:“斐一,喜欢,舒……服。”
斐一僵硬地微笑:“那、那就好。”
你是舒服了,朕却快要死了……
……
京城小巷,朱羽与鹤心一如既往地在茶馆中忙碌。
他们已经小有名气,说话好听又会来事,却没有寻常小厮的谄媚俗气。是以许多达官贵人都爱领着叁五好友来这茶馆做客,点一壶好茶,感受下这双生子令人如沐春风的机敏灵巧。
朱羽正端着客人用完待洗的茶碗往后院走,冷不丁撞上一个人。
一条旧手帕从他袖中飘落,怕沾上灰尘,他急忙搁下茶碗,弯腰去捡它。
“这位客官,对不住。”不走心地嘴里念了一句道歉。
他刚要拾起手绢,那藕粉色的布料就被身前的人一脚踩住。鞋底霎时在手绢上留下一个黑漆漆的脚印。
朱羽皱眉,含着怒气抬头,“这位客官!”
却在看清来人样貌时僵在原地。
鹤心听到争执声,匆匆跑来,也睁大眼睛愣住了,失声道:“楼、楼主!?”
面前人正是朱羽和鹤心以前的主人,淮阳楼楼主。
浓妆艳抹的女人上下打量朱羽几眼,讥讽地笑出声:“哈,小朱羽,你这张脸怎么毁了?”
口中喷出浓烈的酒气,身体晃晃悠悠。她醉醺醺的样子朱羽已经习惯,听到她的嘲笑也只是不痛不痒地敛眸不做声。
鹤心却暴怒地冲到楼主身前,护住朱羽,“你来做什么!我告诉你,我们现在都是自由身,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一看到她这张涂满水粉的脸,他就想起以前在淮阳楼屈辱的日子,胃中翻搅作呕。
本以为楼主会发怒,没想到她只是仰头大笑几声,连道叁声“好”,说:“离开了淮阳楼,腰杆子一下就直起来啦?可别忘了,你再光鲜,以前也是我淮阳楼里接客的小倌。清倌,那也是倌!你们早就脏了!”
鹤心胸口剧烈起伏,大喝一声:“滚!”凤眼也被气得发红。
朱羽从她脚下抽出皱皱巴巴的手绢,看着上面的泥土污渍,目光沉黯。
女人撒完邪火,拍拍屁股就走。临走前,还不忘挖苦双生子。
“嗤,当我不知道,明明是被皇上赶出宫了!我早就说过,你们是天生的下贱坯子,宫里的瞧不上!这不,前几日,那位又来我淮阳楼找乐子了。”
鹤心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那日看到斐一时,她果真是出宫找乐子的?亏他还以为她本性不坏,果然青山易改,她的好色难移。
楼主看着朱羽骤变的面色,笑得更嚣张。继续添油加醋地说了起来,反正皇帝来没来,他们两个在茶馆做工的小厮又不知道。
“还花重金带走了几个俊俏温柔的,那个黏糊劲儿啊——”女人尖锐的声音逐渐消失。
朱羽身形猛地僵住,失神地看着楼主扬长而去的身影,不自觉地迈出脚步要跟上去。
鹤心见状,急忙拦住他:“傻子,你做什么?”
少年手握成拳,几不可闻地念叨出声:
“谁……她带走了谁……”
……
斐一回去一看,身体果然受伤了。红肿的花瓣内撕裂了好几处,稍微一动就酸痛不已。只好叫御医配了专治房中事的药膏,每日涂抹着。
这天,贺云霆主动接过了上药的任务,一本正经地把斐一推倒在榻上,扒开大腿给她涂药膏。
骨节分明的手指裹上清凉的膏状药,插进小缝间,细细涂在入口处的伤口上。
伤的地方私密,斐一难害羞。而且贺云霆一手按着她的大腿,一副研究的姿态趴在她的双腿之间,高挺的鼻梁和穴口只有几指之距。
斐一的大腿内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错……”男人的呼吸突然有些粗重。
“嗯?”斐一弓起上身,看向他。
贺云霆手指在插在斐一体内,另一只手转而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欲根说:“嗯,我硬了。”
说着,手指已经开始上下撸动。
他抽出还沾着药膏的手指,放入唇间,用舌尖细细舔舐,目光戏谑地看向斐一:“这药膏滋味,还不错啊,甜丝丝的。”
“甜?草药做的怎么会甜?”斐一看着眼前的男人,皱眉说。而且他的手指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走了一趟,怎么就放嘴里了。
“呵,又香又甜,陛下也尝尝吗?”男人又用指尖挖了一坨淡绿色的药膏,扒开自己的衣衫涂在胸口上。
紧实的胸肌上沾着固体药膏,连淡褐色的茱萸上都晶莹剔透地留了一层。
“哈啊?”斐一呆愣地看着贺云霆,他怎么怪怪的?
“来,舔干净。”贺云霆拉过斐一,把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迫使她伸出香舌把皮肤上的膏子卷进口中。舌尖碰到凸起挺硬的乳头时,他突然发出一声舒畅的喟叹声。
“啊……很好!再舔,用力吸它。”
斐一被他的呻吟声促使,鬼使神差地含住圆润的顶端大力一吸,他的身体乍地一颤。
呸,哪甜了,明明是苦的。
激烈的电流在后腰迸发,男人仰头粗喘,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速度极快地撸动。他手中用的力气很大,斐一甚至疑心他会不会把充血膨胀的肉棒捏爆。
龟头溢出透明的前,湿哒哒地黏在他的指间。
“快到了!摸我,用你的手。”
他又嫌弃起斐一的分神,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命令似地叫斐一来回抚摸他汗涔涔的腹肌。手下一块块的肌肉似烙铁般烫手,覆了薄薄一层汗水。
男人眼神桀骜地停留在她身上,描摹过她柔软的曲线、诱人的乳间沟壑,像是把她的身体当做自渎的下酒菜。
斐一被他的视线盯得如芒刺背,怪道:贺云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骚气?
手腕翻飞间,他终于快射了。把身前的斐一仰身压倒,炙热的肉棒抵在她赤裸的小腹上。
“嗯……嗯……!”马眼翕动,从小洞中喷射出断断续续几股有力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淋在斐一白皙无暇的腹部皮肤上。
曼妙的腰肢上颤巍巍地盛了一滩淫糜的液体,顺着腰窝汩汩流下。
射完的男人餍足地舔了舔唇角,放开了斐一,像是忽然之间对她失去了兴趣。
斐一扯过衣服随便擦拭掉身上的污浊,心里不对劲的感觉愈加强烈。
不像是贺云霆会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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