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禁史(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庭酒
斐一喘息着,骑在贺云霆身上起伏。
像个好奇的孩子,她趴到男人的耳边,悄声说:“将军,你知道……什么叫窒息高潮吗?”伸出舌头,舔去他额头上的热汗。
咸涩又滚烫。
他蓦地绷紧的身体告诉她,他没有一点头绪。但那残暴的字眼,已经昭示了一切。
她还是不敢亲自下手,从身旁拿起一条皮子做的项圈,绕过他汗水淋漓的喉咙,扣紧。他成了她身下一条被锁住喉咙的狗,没有自尊,没有自由。
皮带一点点紧,夺取呼吸的空间。
“不……”他终于出声示弱,声音岌岌可危地颤抖着。
扬起的脖子,折成优美的曲线。从没有过的体验,让他开始害怕,自己会跨过一条不该跨过的界限。
但如果真的不要,为什么埋在她体内的阳具,会肿胀得愈加疼痛?撑开她酥痒的甬道,前所未有地硬而大。
“放松,将军。朕不会伤到你的,这会很舒服的。”热血在耳畔奔腾,她还是违心地说道。
贺云霆的生死,就心甘情愿地这么悬挂在她的这句安抚上。
青筋毕露,皮肤被皮带压迫得发白。在他适应窒息的痛苦前,她便开始剧烈地吞吐起他的肉棒。越是快乐,呼吸就越是粗重,攫取空气就越是困难。
“啊啊……停下,啊……陛下!放了我!”他几欲疯狂。
眼前被白光笼罩,缺氧的大脑逐渐停止运转,发出危险的警告。
但他挣不脱,逃不掉。
薄唇中吐出困兽般的低吼,脖颈开始充血。身体失去自控,透明的口涎顺着唇角溢出,流淌直颈间绷紧的项圈上,打湿乌黑的皮革。狼狈至极。
这个男人是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战神,此刻被剥下盔甲,臣服地躺在她的身下,接受她赐予的刺激与震撼。
——她是唯一有资格将他踩在脚下的人,因为她是他的君主,从身到心。
愉悦和痛苦交相扶承,让痛苦更痛,愉悦更深。
贺云霆不得不开始学着享受窒息。
“将军……将军,慢点……”
身下的男人在极度的失控中,猛烈地挺腰捣干,寻找着解脱。
斐一被颠得呜咽不止,卵蛋响亮地拍击着她湿漉漉的臀。他凶猛得像是濒死的野兽,狠狠地肏着,大力地撞着,将她的花穴戳得汁水喷溅。他一边挺腰不断索求着,一边拉扯着镣铐,想要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
锁链铮铮作响,似乎随时都会断裂成碎片。
“唔……!啊、啊啊……”
所谓忠诚的狗。
被凌虐得濒临发狂崩溃,却依旧不会对主人亮出利爪。
颠倒而错乱的场景,突然之间,她仿佛分不清怜爱和施虐欲的界限了。
但如果爱意可以用虐待来表达,那现在……
他得到了她全部的爱。
==============
斐一:(舔)这味道是……说谎的味道!
南宫禁史(NP) 番外三臣服(下)(h)(5900加更)
再预警一下,重口慎点!我真的不想吓到任何人!
含有:捆绑,虐体,窒息高潮,失禁。全都是男方。不想看可以不看,和正文没有一点关系。
================
低沉的闷哼和肉体拍击的声音,痛苦又舒畅地交缠着。
被蒙蔽的双眼、被铐住的手腕、被窒息的喉咙,和插在她身体内的欲望。他像个囚徒,被束缚在床上。
听觉在黑暗中变得格外灵敏,他能听到抽身时花液被扯出的水声。抬腰捣入时,女子也猛地坐下,臀瓣被撞击得“啪啪”作响。
嘴角还挂着溢出的口涎,斐一捧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舌头紧紧搅在一起,不去管流淌的透明液体。顺润的软肉贴着软肉,怎么都不够。
体内肆意抽插捣干的阳具开始鼓胀跳动,男人的腹肌绷紧显露出一道道沟壑,放慢了速度却更加深入沉重。熟悉贺云霆的斐一知道,这是他射的前奏。
紧紧扣住他的呼吸的项圈也到达了临界点,贺云霆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远去。但哪怕快要缺氧晕厥,包裹着下身吸吮的肉穴传递来的舒畅,也没有减少一分。
仿佛整个人泡在快感的大海中,沉溺窒息。
可怕的是,有一瞬间,他居然觉得就这么死去也不错。在肉体极致的狂欢中,死在她身下……
危险的界限,缠绕在他身上。
斐一摸了摸他因为憋闷而变得滚烫的英挺脸颊,又拿出了两只冰凉的铁夹子。捏着夹子尾,猛地夹在他胸口的两朵茱萸上。
嫣红的小豆被挤压得扁而肿,胸口像是贴上两块冰。眼神放空的贺云霆再次浑身一抖,痛而痒的触感一路从乳头流窜到后脑。
快到了……
他就快到了,汗水淋漓、体温飙升、耳边蜂鸣、手脚发麻、关被不断冲击。
不能呼吸。
系在脑后的布条被揭开,松垮地挂在渗出汗珠的高挺鼻梁上。
“呃……呃啊、啊啊……”他挣扎着,脆弱得像桌角摇摇欲坠的琉璃花瓶。已经失去焦点的眼睛看着身上的女人,唯一能解放他的人。
坠落还是存活,全看她的决定。
胸口上下起伏,像鼓风般,冷静尽失。
快让他解放吧。
快让他解放吧。
快让他解放……!
慢动作似地,他看到她伸出了一只雪白的柔荑。妖娆的手指若即若离地抚摸上他颈间的扣锁,他像一只乖巧的狗,扬起脖子。
“……咔哒。”一瞬空白。
“哈啊——”项圈滑落,眼前的雪花褪去。新鲜而甜美的空气潮水般涌入他的喉咙,充盈满整具身体。
与此同时,斐一揪住他胸前夹在红豆上的铁夹,猛地扯下。
“啊啊!!”男人痛呼一声,身体如同弹跳的长弓。脆弱的锁链被他扯得“砰砰”分崩离析,碎片四溅。他终于获得自由,甚至来不及征求她的意见,就粗鲁地把女子按倒在身下。
俯趴在她的后背,扯着她的手腕。
氧气到达大脑那一瞬间,千万烟花绚烂炸裂在他的脑海。
挺腰,“噗嗤”一下插了个通透。
重获生存的喜悦与高潮的快乐撞击在一起,宽阔的肩膀抖得如同筛糠。他顾不上身下的斐一被他过于的深入的插弄顶得呻吟不止、脚趾蜷缩,狠狠撞上她的臀肉,一抖一抖地开始射。
发泄似地,大股浓郁的液体强势地灌入她温暖紧致的膣腔。灵魂深处似乎也随着高潮一起战栗,像硝石爆炸在水面般,炸裂他皮肤下的每一寸肌肉。
双眼失神,嘴唇发白,只有滚烫的汗水在泼洒。
甚至都没发现,自己像个女人般叫床了。
畅快地低吼:“啊啊……射、射……死你……呜……”
从未尝过的激烈高潮,像毒药,像不能采撷的禁果。
斐一趴在他身下,两只手臂都被大手死死s,只能高高撅着屁股让他灌入。将腥浓的液涂满甬道的每一个角落,龟头戳着宫口碾压,顶得她头皮发麻肚子酸痛。她回头看着这个因为自己失控的男人,哼唧着同样陷入高潮。
一低头,就能看到龟头将平坦的小腹戳出一个微微的小包。
淋漓的花水从含着肉棒的穴口喷涌撒出。
“嗯啊啊……好满、啊,入得好深……“
掌控别人性命的感觉,享受他全心信任的感觉,比单纯的抽插还要令人疯狂。
紧紧黏在一起的性器被千百次抽插捣得黏腻泥泞,贺云霆猛地从她痉挛的身体内抽出自己,射到一半的肉棒还往空中吐着白浊。
汗涔涔的身体瘫倒在斐一背上,他努力支起自己不压到她。但缺氧时间太长,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四肢,软绵绵地像趴在棉花上一样。
舌头也不听使唤,“斐一,让我去……”去如厕。
阴茎还在往他自己的小腹上喷射着液,强壮俊美如天神的男人,头一次露出了泪眼朦胧的脆弱一面。胸前两只乳尖红肿胀大,能看到夹子的齿痕。脖子上还残留着被紧留下的红痕,淤血环成一条鲜艳浓郁的项圈,在黑发下若隐若现。
斐一咽了口口水。
这样的贺云霆……居然看起来,很……可爱?
越是铁骨铮铮,被压弯脊椎时,就越是惹人怜爱。
“将军,别动得太急,慢慢缓过气来。”斐一赶紧扶起他,看着他的下身,了然了。
书中写了,体验过窒息高潮的人有可能出现失禁的现象。以防万一,她在寝室里准备了夜壶。他还没从窒息的余韵中缓过来,估计走不到茅厕。把夜壶取来后,单膝跪在坐在床边的贺云霆身前。
一手握住他半软的的阳具,看向他。
男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目光抗拒。
“放。”
曾经他以为她已经征服了他的心,但今天头一次,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被征服。
就在她下达命令的下一刻,他便不由自主地服从。
水声回响,他把自己最肮脏的一面展露在她眼前。
斐一努力不去低头看他的阴茎,但火热的棒子时不时跳动一下,她似乎能感觉到手掌中他的分身排泄的律动。
贺云霆羞愧欲绝,皱着浓眉不肯看她。冷峻的脸上汗水顺着深邃的棱角淌下,腮帮子微微鼓起,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居然被玩得高潮不断又险些失禁,就算是被自己的女人,也……
丢人。
斐一没想到,她的“小小尝试”居然会演变得这么刺激。
从这病态的一幕中发现异样的美,天平倾斜,从平等变为不平等的关系。
只属于他和她的秘密,如同一场梦幻而罪恶的幻境,在清晨到来之时便消散于夜色中。
……
贺云霆依旧穿着玄色的劲装,将强劲的身体克制地包裹在布料下。只有解开领口时,才能看到脖子上青紫的痕迹,在一天天变淡。
为什么扼住的喉咙已经被松开,他还是仿佛被一个无形的项圈的牵住脖颈?
这夜过去,贺云霆没有再提起过。
直到她留下的痕迹终于消失殆尽后,他又体会到了无法解放的窒闷感。火烧般的渴望催使着他将茫然的斐一压倒在床榻上,手指勾着一根乌黑的皮带。
“……”
紧张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脸庞。
薄唇开启:
“——”
=============
这个番外真的和正文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以理解为在某个平行世界里,斐一对贺云霆这样那样,然后……
南宫禁史(NP) 秘密拍卖会
清晨,斐一早早地就起了床,坐在桌子旁对着早餐发呆。
贺云霆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大手大脚地坐在她身边,问:“怎么了?一大早就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暗暗想着,这人穿上男装,还真的看起来就是个男子了。
咸猪手也有点……下不去手了。
斐一叹口气,夹了根小菜扔进嘴里,“我昨天做了个好奇怪的梦……”
她猜想这是原身‘斐一’的记忆,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那梦太过鲜明,醒来后,她想到梦里斐奂那么温柔对待的人不是自己,居然生出了些许的嫉妒。
她居然,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素未谋面的梦中男人,对‘斐一’生出了嫉妒。
但先前她唯一一次梦到现代的事时,和她在床上缠绵的男人莫名地和斐奂有点相似。她没有看到他的脸,但他的语调,他的动作,还有他亲吻她脸颊时,那微微的窒闷感……
斐奂不是……早就死了吗?
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自欺欺人的怪圈。或许是因为太多的谜题、太多的无知,让她开始幻想——说不定,自己其实才是真正的斐一呢?
人一旦开始相信什么事,就会变成一厢情愿的迷信。
斐一苦笑,果然在皇宫中的一年,她已经离不开这个身份了。
加上,原来的‘斐一’为何会跑到另一具身子里还是个未解之谜。她左思右想,觉得唯一能给出解释的,就只有在皇宫里呆了二十多年的国师。
可惜,国师是个一觉睡到日上叁竿的懒人。斐一吃完早饭,他也没有出现,倒是等来了太子偃师。
红衣少年一进屋,就撞见斐一和贺云霆黏在一起。
他给她夹一筷子菜,她给他舀一碗汤。斐一脸侧黏上菜渣,贺云霆也似家常便饭般拿过手帕拭净,俨然一副老夫老妻的做派。连身后朱羽想伺候,都被他抢先把活都干了。
偃师走进来,两个人也没有发现。
她脸上对着贺云霆的笑,是放松的娇嗔的。而对着他时,往往带着疏离和戒备。没有对比,或许他还发现不了这一点。
在山坡上,避风港湾般搂紧他的臂膀,现在依靠在别的男人的怀里。
心头微微刺痛。
“斐大人,孤请你来太子府,可不是让你来和男人你侬我侬的。”话一出口,偃师也为自己的语气不善而怔愣了一瞬。
他的确有时说话不客气,但他从不会如此刻薄。
不过,斐一明明是自己的随行官,怎么可以忽视他到这种程度?如果不是他救了她……如果不是他救了她……
不,他自己也说过。他们的行为不过是一场交易,和私情无关!
斐一没听出来什么,倒是贺云霆皱眉站起身,目光沉沉地盯着偃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是偃师的下属,他却和偃国没有一点干系,没有义务听偃师指手画脚。
在战场讨伐多年养成的压迫力笼罩在偃师身上,气氛瞬间变得一触即发。
斐一觉得本来就是自己理亏,赶紧拦住好似下一刻就要上去打架的好斗男人,低声教训道:“你怎么对太子殿下说话呢!我现在可是太子随行官!你给我坐下吃饭!”
偃师怎么会不知道,她也是为了抢在他前面把丑话都说了,不给他治罪的机会。
贺云霆被揪着耳朵灰溜溜地坐回了位子,把筷子握在手心往桌子上轻轻一杵,道:“又不是非要呆在这,大不了跟我去南边隐姓埋名,还乐得逍遥。”把婚一成,再生几个小崽子,嗯……
“殿下找我何事?”眼见着偃师的脸色愈加不好,斐一赶紧打断贺云霆的自言自语,询问道。
“孤……”偃师回过神,嗓子却像卡住了般。
其实并没有什么事,但从郊外回偃都后,他夜夜从噩梦中惊醒。梦中不断出现的,是那被半埋在土中的小女孩,和她雪白干瘪的脚丫。
只要一闭上眼,小女孩的样子就和黑暗一齐袭来。甩不开,赶不走。
梦醒时分,他寝衣湿透,坐在床上喘息时,突然学着斐一拥抱他的力度,紧紧搂住自己的肩头。像海面的一根浮木,将阴冷的恐惧从他的手指尖驱散。
她抱着他,将他从尸体旁扯开,又将他罩在自己的身体之下。
起身后,他便被这诡异的渴望驱使着,走到了她的屋子来。但连他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想找她做什么。
“拍卖会。”他涩然开口。
“啊?”
“在西边,有一个叫做‘奇戊’的商旅,专门搜罗奇珍异兽和灵丹妙药。他们一年会来偃国一次,进行拍卖。孤好不容易才探到这次拍卖会的地址与时间,你随孤一起去吧。”
“殿下去是为了……?”
偃师沉默一会,回答:“孤父皇中的毒,那里是获得解药的最后机会了。”其实这最后的机会也很缥缈,只不过他还不愿接受现实。如果找到拍卖会的消息,他也就可以骗自己,还有希望。
再给他,一个喘息的机会。
斐一本不想去,但听到偃师说道“奇珍异兽”时,忍不住问:“拍卖会上都有什么异兽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偃师打量斐一几眼,从怀中拿出一个单子,“今年有……”
“月白虎,喋血鹤,阴阳凤,令偶,咦,居然有鲛人?鲛人最难捉还易死,孤记得拍卖会上有十几年没出现过鲛人了。”他的语气有些兴奋,抓着单子的手指发着抖。
闷闷不乐的容颜,终于被兴奋染上了光华。眉头挑起,眉尾朱砂痣愈浓,如一朵悄然盛开的玫瑰。
今年‘奇戊’的异宝这么多,说不定,说不定真的能寻到他父皇的解药!
斐一按捺住问他“令偶”是什么鬼东西的好奇,急匆匆地追问道:“有没有写是什么样的鲛人?是不是还未成年的小鲛人?”
阿渊在宫里,且尾巴变成了双腿,按理说不可能出现在拍卖会上。但万一呢,万一阿渊跑了出来,又被捉住……
“没有,这份单子并不全,也没有写数量。”
“好吧……”
“殿下,我跟你去拍卖会。”
……
秘密拍卖会,在巷尾一座不打眼的小楼中举行。外表破旧不堪,里面却别有洞天,极尽奢侈。
入场有限制,偃师只有一个入场牌,斐一便作为他的随从跟他进了场。
拍卖会的规矩之一,便是不可随意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可询问其他人的身份。小楼中坐满了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有老有少,唯一不变的是他们的身份不凡。
偃师换上了不打眼的绛蓝色衣衫,给自己和斐一都戴上了面具,遮住面容五官,只露出一个白皙的下巴尖。拍卖会场的客人一人一个私密的雅阁,哪怕在走廊中遇到,也都默契地不去探寻。
斐一焦急地等着,好在异兽是第一拨拍卖的宝物。
终于,等到鲛人出场。主拍人将盖在大桶上的布料一揭,里面赫然是叁只白发银眸的鲛人,两男一女。俊美如妖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立时引起众人哗然。
一只就足够稀奇了,他们居然找来了叁只。
斐一冲到栏杆旁往下看去,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其中一个鲛人正凶恶地威慑着四周想要靠近的人类——不是阿渊还是谁!?
他竟然真的被捉来了!
斐一暗道不好,如果阿渊被别人买走,她想再找回他就难了。
那边,‘奇戊’的人已经报出了起价,参加者纷纷大声加着价,势要将这几只传说中的凶兽据为己有。
“殿下,我必须把那只鲛人带回去。现在手头没有那么多现钱,能否借用殿下的资金,日后我必加倍还给殿下!”斐一只是抱着“以防万一”的心态来看看,并没有准备多少银钱。鲛人是天价,以她手里的钱根本拍不下。
偃师也低头看去。
其中一个白发男人,似乎正是先前他在偃皇宫内见到的吃花的痴傻男人。
他原来,竟是鲛人么……
正要脱口而出“可以”时,他又想到了什么。眼梢从面具的缝隙中落在焦急的斐一身上,微微动容。
他知道趁人之危不好,但似乎,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偃师招招手,服侍的人上前来。他说了个数,仆从得令后立刻下了楼,不过须臾间,竞拍结束,叁只鲛人便全都到了偃师手里。
斐一看着阿渊被带到后面,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孤借给你,但有条件。”偃师依旧看着楼下。
斐一哪有不答应的:“殿下请说。”
“你……抱孤一下。”他说得风轻云淡,像是在讲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只有他知道,面具下的皮肤,滚烫得像是灼热的铁板。他感觉到汗水滑行的痕迹,瘙痒而黏腻,他却无法搬动一根手指擦去那滴汗。
“就像那夜,你在山坡上抱我时一样。”
他需要确认,确认一件事。
“殿下……”看着斐一走近自己,他居然有几分庆幸,她带着面罩。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她也看不到他的慌张掩饰。
就算她露出嫌恶与蔑视的表情,也传不到他的眼中。否则,他那向来过于高高在上的自尊,会将他的心狠狠踩在脚下。无情地嘲笑,他是一个多么无能的人。
再用脚尖,碾成碎末。
但,这么想的同时,他不就相当于承认了自己的卑微与败北?
不,他没有动心……
偃师拒绝承认自己的期待与雀跃,紧张地用犬齿咬住自己的舌尖。只要再拥抱一下,他就会明白,她的怀抱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分别。
斐一刚要开口,就听雅阁外传来喧哗声,似乎有谁闯了进来。
“哗”地一声,门被打开,站在外面的,是一个穿着夜行衣打扮成暗卫模样,手持长剑的青年。他的脸上带着红赫色的面具,只露出致俊美的双眼在外。
眉似远山,眸若星辰。只是,被额前碎发遮挡,斐一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不知为何,她打了个冷颤。
青年握着长剑的手指蓦地紧,没有把月光似的长刃回剑鞘。抬起头双眼微弯,像两轮沾了水的弯月,挂在漆黑的夜幕之上。
云开雾散,露出幽暗的锋芒。
噙着笑意的嗓音,“陛下,属下终于……找到你了。”
高兴到了极点。
=============
国师(醒来),擦口水:我错过了什么?
南宫禁史(NP) 覆水难收
“执……剑?”
斐一星眸微瞠,看着手持长剑伫立在门口的青年,睫毛微微颤抖着。心弦被蓦然拨乱,黑发青年的身影和那夜燃烧不止的都城大门重迭,她不是没想过,或许执剑已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