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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禁史(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庭酒
他怎么能怕她?
‘斐一’一把把小童拎起困在怀里,怀中的男孩死命挣扎着,尖锐地喊道:“大人!!大人救我!!救我!!”挥舞的手臂重重地打在她脸上。
“不许叫!”她怒喝。
“放开我!放开……”男孩哽了一下,随即软软地瘫在她的臂弯里。‘斐一’急忙把他翻过来,见到少年面色苍白,眉头紧皱,已经晕了过去。他瘦得皮包骨,累累的肋骨硌在她的手心,应当是昏迷后许久没有进食,身体虚弱又受了刺激才体力不支。
少年眼角还挂着泪珠,她气得指尖发抖,甚至想干脆掐死他算了。
沉默了许久,才抱着不省人事的小童走出了暗室。
没有回头看阿渊,哪怕一眼。
……
太湖中心,一只小船缓缓地漂在水面。
白衣男人躺在船中,手中捏着一张薄薄的信纸,目光如云雾般散落在空中。乌发铺满小船,白衣凌乱地压在身下,只剩下黑白。
腰带被扔在角落,外衫盖在腰间,遮住他下身的污秽。
刚刚发泄过的阳具上还沾着点点白浊,但俊逸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情欲与满足。平静得像死水,冷得像冰。投入石子,也激不起波澜。
嘴角的青紫还在隐隐作痛,给他清朗的五官添了一份邪气。
斐一出事没多久,贺云霆就听说了风声。尽管他下令命人封锁消息,还是被他察觉了。正巧西北战事因斐一的粮草进行得出乎意料地顺利,那个男人就带了一队自己的英人马杀回了京城。
贺云霆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南宫,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然后,把自己将军的帅令甩到他身上。
“我不干了。”他来得如风,去也如风,仿佛回京就专门为了给他一拳。
君尧摸了摸嘴角,又看向自己左手手心的刀伤。因为缺少治疗,他又一遍遍地撕裂结好的痂,伤口已经开始溃烂。十指连心,疼痛随着血液流进他的心跳。
他羡慕贺云霆。
不如说,他羡慕每一个拥有自由的人。
他知道斐一喜欢他什么样子,正直、冷淡、处变不惊。哪怕给她的喜爱,也是浮云般淡而薄的。但现在他似乎已经失去了那个自己,就连听到阿渊被‘斐一’关起来折磨时,心里冒出的想法也是:
如果那个鲛人死了,她是不是就会回来了?
到底是他变了,还是说,其实这一直就是埋藏在深处的真正的自己?
他望着天空许久,才回过神般看向手里的信。
在宫变后,他就和君家正式决裂。君家一直以为他是他们手心的提线木偶,但其实,他只是从没想过要去反抗罢了。现在君家势力被他打压,他们才慌了。
君长老在信里大骂他狼心狗肺,君家倾尽力量培养他,他居然掉过头用这些手段对付有养育之恩的君家。
“你敢背叛君家。”君尧读着,嘴角浮现一抹讽笑。
信纸被他缓慢地揉成一团,然后撕成一片片雪花般的碎纸屑。松开掌心,微风带着纸片飞向湖泊远方,最终落在水面洇湿,沉入湖底鱼儿的腹中。
这不叫背叛。背叛是发生在两个平等的人之间的,他与君家,只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
这叫做——自由。
如果闭上眼,不去看那空荡荡的小船内室。风掠过他的脸庞,仿佛斐一也就坐在他的身旁,一如往日他们在这艘扁舟内缠绵。
他枕在她的膝盖上,嗅着她的馨香。她丝绸般的长发,垂落在他的额角,扫来扫去。
恍惚间,还能听到她的巧笑嫣兮。
泪珠濡湿睫毛,将闭阖的眸角晕为一片水光。水珠终究不堪重负,一路滑落洇入鬓间,打湿耳尖。
斐一的旧物被清理得一干二净,连一片残留她气息的衣角都没有留下。只剩下这艘没人知道的小船,还可以让他回忆。
把过去一年的记忆点点滴滴,掰烂揉碎,每天品尝一点。已经干涸的往事被他汲取得不剩下一滴汁水,快要化成灰飘散。
阴云中发出沉重的雷鸣,湖边的白鹤纷纷展翅飞离。
雨滴砸落他的眼皮,君尧睁开眼,他还是孑然一身。身边没有斐一,只有空虚。
颀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漠然地看着灰暗的四周。
比起失去更难以接受的,是发现自己其实从来没真正拥有过。
冷意渗入手脚,过了花期的残破莲花发出腐烂的气味,将他包围在其中。
好寂寞,好寂寞……
夏日,终于结束了。





南宫禁史(NP) 猫(微h)(5300加更)
在和贺云霆的属下确认过后,偃师确认他的心腹大概率已经遇害。被武安王的人灭口倒还算好的,怕就怕被对方活捉拷问。
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捡到贺云霆这个武功高强的将军和他手下的兵。
贺云霆护送着斐一和偃师回了偃都,鹤心朱羽脸色有些一言难尽,国师倒似早就料到般。现在斐一的身份是偃师的随从官,表面上是个男人。对着学不会看人眼色的贺云霆,斐一险些把眼睛眨抽筋,也没能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大马金刀地跟着斐一挤进了她的卧房,不算宽阔的寝室霎时间被男人的高大身躯填满,她赶紧一脚把贺云霆踹了出来。
“回你自己屋睡去!”
屋檐下的婢女们一哄而散,叽叽喳喳道:“天呐,果然随行官大人他是——!”
贺云霆投来疑惑的目光,斐一扶额……看来她的“断袖”传闻又要升级了。
不好意思,虽然我喜欢男的,但我是直的。
在床上吃饱喝足的人在床下就很好说话,贺云霆揉了揉斐一的脑袋,就打算让她一个人休息。
“等下。”斐一叫住他,犹豫再叁,问道:“将军,你……回京城有没有见到君尧?”
小心翼翼的样子,让贺云霆心尖发酸。
她应该是肆意的,何须这样卑微地询问一个人的安好?他安抚地牵起她的手,柔声回答:“见到了,不只见到,我还揍了他一拳。”
“……你啊你,还是这么冲动。”斐一无奈地瞅他。
说她心里不怨他想抓住她,是假的,但毕竟是她隐瞒在先。即便这本不是她的错,但君尧又怎会知道?而且君尧那样笨拙的一个人,刚刚学会何为情爱,就遭遇变故。
她还记得,君尧拉着她的手,说:“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
“过意不去?”贺云霆问。
“别瞎想了。我打他,只是因为我想打他。你没有欠他什么,也没有对不起他,知道了吗?”他捏住斐一粉团似的脸蛋,“笑一个?”
“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笑……”
斐一被他坏笑的样子逗得噗嗤一声,扑进他火热的怀里。
……
在山野里滚了一遭,夜里又被贺云霆这样那样,第二天早上继续翻过来覆过去,就连回来的路上也……!斐一累得手脚发软,简单洗过澡后,就一头瘫倒在床榻上。
她现在一看到贺云霆就双腿打颤,一段时间内不想再见到他没穿衣服的样子了。
把腰带给她打成死结!不许随便瞎解!
说出“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话的人,一定没见过贺云霆……唉,整天在战场上骑马的人就是腰好。
斐一埋在软绵绵的被子里胡思乱想时,忽然一股轻柔的气息打在她的脸侧。一抬头,白猫正坐在她的头旁,盯着她看,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身后甩着。
“乖猫猫,小狸奴,来。”斐一笑着搂过毛茸茸,轻挠着它的后颈与小脑袋瓜。
蓝色的猫瞳惬意地眯起,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两只前爪按在斐一饱满的胸脯上,左右交替地轻踩着。斐一知道猫咪会本能地做出“踩奶”的动作,看它的肉球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梅花似的淡淡红痕,心都化成一滩水。
嗯,不过有点痒就是了……
指尖划到它小屁股与尾巴之间时,白猫突然从舒适的状态中惊醒,浑身毛发竖起。天空似的眼眸覆上一层迷蒙的水雾,尾巴尖微不可察地发颤。
“喵嗷……”低低地叫着,似是舒服又似难受。
尾巴根……
直直地盯着脚下莹白无瑕的雪肌,磨了磨牙。
撸着软乎乎的小猫,斐一感觉心中积攒的疲惫一扫而空,很快就抱着小猫陷入了沉睡。
摇曳的橙色烛光打在一人一猫身上,两片影子交融成一个。不知过了多久,猫的影子开始骚动,开始扭曲。娇小的身体逐渐膨胀,化为高大的人类身体。一个男人破茧而出,赤身裸体地撑在沉睡的斐一身旁。
俊美无俦的面容被披散的青丝遮住,他气息紊乱,撩开碍事的头发,扑到斐一的后背上,猛地低头咬住她的后颈。
“唔……”怕吵醒她,他了力气。与其说是咬,更像是舔。舌尖来回舔舐着那一小片肌肤,恨不得把软肉吞入腹中。
用牙齿滑过她光滑的后颈,像猫科动物交配时一样,锁住自己的雌性。
想狠狠地咬下去,让她以臣服的姿态趴在自己胯下娇媚乖巧地扭动。
她身上的气味让他着迷地一下接一下地嗅着,赤裸的分身勃起,紧紧贴着小腹。男人一边吮着斐一的脖子,一边将火热的龟头在她的臀缝上磨蹭着。蹭得水哒哒、湿漉漉,亵衣都被阳具溢出的体液沾湿。
声音带着猫的魅惑,又低沉沙哑得令人战栗:“依依,哥哥的依依……嗯、喵呜——”
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声猫叫后,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浑身僵硬地吐出嘴里的软肉。
——他身上还残留着猫的本能。
抬手一摸头顶,居然有两只毛绒绒的猫耳,软中带硬的耳骨上覆着一层雪白的软毛。被手碰到耳朵眼的嫩毛后,还在敏感地打着颤。
身后尾骨,也拖着一条雪白的尾巴。
“什么……”男人的表情霎时间龟裂。他翻身从斐一背后下来,用被单将自己和斐一遮好,深呼吸几下,压低声音唤道:“国师!”
“来了来了,怎么——”妖异的男人鬼魅般出现在房间内,打着哈欠看向床上的人,一口气卡在喉咙里。
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国师硬是憋得脸色发绿,才没有笑出声。
“斐奂,你……你……”怎么变成半猫半人了?
斐奂沉着脸,猫的本能让他现在很想一爪子挠花国师那张令人火大的脸。“应当是太久没有用这具身体,变化到一半就停了。”导致他现在身体是人,耳朵和尾巴却还是猫的。
像一只修行不到位的猫妖。
明显,国师也是这么想的:“哎哟,这是哪来的小猫妖啊。你放心,我不会笑的,我不会笑你的,我不会——噗!哈哈哈哈!!”美艳男人用扇子遮着脸,弯着腰无声地大笑,胸膛都笑得微颤。终于,在斐奂翻脸前,他抹去眼角笑出的泪水,说:
“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专心一点凝气禀神。”这人刚才肯定心神不宁了。
他伸手用扇子点了点斐奂的耳朵尖尖,被顶着猫耳的男人一把拍开。
啧,凶死了。
所以说他不喜欢猫啊。
“想象自己人的模样,运气变幻。”
斐奂冷冷地警告般看着国师,照他说的一点点回了猫耳。
“你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倒是稀奇。”国师看斐一几次险些被吵醒,用扇子在空中一扫,给她加了安神的法术。
这样今晚她就会一觉沉沉地睡到天亮。唉,他真是个识趣的好男人。
“终于能用自己真正的身体碰她,我自然没有必要忍。”斐奂一手放下床榻的纱帐,目光流连在怀中的女孩身上。
温柔而投入,像一片大海将她包容在其中。
吞没在其中。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低头,二人的影子再次融为一体。
小坏蛋,把他揉得浑身燥热下身挺硬,然后自己就这么呼呼大睡起来了。
现在,该换成他来“撸”她了……
国师在外面看着他们影影绰绰的身姿,交迭涌动着,仿佛黏在一起。啧啧的水声响起,像是野兽将肥美的鲜肉拆吃入腹的咀嚼声。
他后退几步,眯着狐狸眼儿再次隐入黑暗。暗暗腹诽道:果然文闲、不,斐奂对斐一的样子,不管看几次都令人毛骨悚然。
从小到大都是。
而文闲迟迟不接近斐一的理由,原来也只是因为——他不想用别人的身体碰她。
连‘自己’都嫉妒,真的天下就斐奂独一份了。
唔……
这个人,是不是病得越来越重了?
===============
斐一看哥哥(猫):可爱,想撸。? ′?w`??
撸猫的那个“撸”。
哥哥(人)看斐一:可爱,想日。(`‐′)
——真的日。




南宫禁史(NP) 偷腥(h)
烛光摇曳下,女子花瓣似的唇上打下一片阴影。
一根男人的舌头带着温热的湿意,扫过她饱满的唇珠,把粉色的唇舔得颜色愈加鲜艳。浅尝完滋味,他的舌尖便迫不及待地插入那微张的唇缝中,一点点撑开她的齿关,钻进口腔中。
薄唇包住斐一的嘴角,她在睡梦中像个含着大拇指的孩子般,无意识地咂吮起自己口中的侵入者。
“唔……”舌头被吸着,激烈的电流冲上斐奂的后背。
酥麻,瘙痒,一路滑到骨头缝儿里。
光洁的后背因为用力而鼓起肌肉的形状,俊美的五官染上迷离的色。
不管亲斐一多少次,都会让他想起第一次和她偷尝禁果时的难以忘怀。
那时他们都还只是懵懂的十几岁少年,他第一次接吻,她……自然也是第一次。在斐奂再叁哄诱之下,斐一才勉强相信和哥哥接吻“不脏”,而且“很舒服”。
是他们兄妹两个人的秘密。
青葱少年少女都是爱冒险的,而他正巧利用了这一点。斐一好奇地坐到斐奂怀里,不知道自己像一只被诱骗的羔羊,已经傻乎乎地把头伸进了老虎的牙齿间。
少年斐奂罕见地心跳失速,无法再保持住自己的游刃有余。他轻轻把自己的嘴贴到斐一唇上,比起亲吻,更让他着迷的是和斐一呼吸交缠的亲密感。
一触及离后,斐一皱着眉头,舔了舔嘴角,把他留下的一丝口水也舔进了嘴里。“没有什么感觉啊,哥哥。”已经发育得客观的柔软身子,贴在他的胸口,那么圆满。
豆蔻少女天真烂漫的举动,却是斐奂心口的一剂毒药,
——那是斐奂头一次了解情欲。
一边亲着,斐奂挺腰用肉棒蹭过斐一的花穴口。湿润闭合的花瓣被龟头拨开,敏感的阴蒂被坚硬一扫而过,立刻喷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哪怕在睡梦中,她也是鲜美多汁的。
他在她身上发掘的极致感官,就算失去了记忆,也依旧残留在她的灵魂中等待唤醒。
分身泡在火热的液体中,斐奂轻喘几下,把斐一的双腿并起,侧身将自己的男根送入她的腿缝之间。在湿滑的大腿根里抽送,扬起头快速摆动着劲腰,连连颤抖。
花液从她的腿缝中飞溅,娇嫩的皮肤被男人的硬物磨得发红。
“啊……啊啊……真舒服……”斐奂死死盯着她晃动的乳波,和在她双腿之间出出入入的肉棍。喉结上下滑动,长发也在后背随着腰臀的抽动摇摆着。
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用肉棒恶意地碾过她的花瓣,和上方的小豆。
玷污沉睡中的她,像一只偷腥的夜猫。
“真湿……呵,是不是还记得哥哥的身体?”他沉醉地自言自语道,想象自己是在她的体内、她的穴内、她的小肚子里驰骋,“我就知道……你肯定记得的……”
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机,但他甚至隐隐期待起斐一就这么被晃醒。
饮鸩止渴,越喝越渴。
然后,她发现自己在被他压在身下操弄腿儿的表情,该多么可爱……惊恐地窝在他怀里,却哪也去不了。斐奂的目光开始失焦,沉沉的墨色迅速浸染他的瞳。黑得,连烛光也照不亮丝毫角落。
磨蹭花瓣的快感不亚于插入,斐一很快就红着脸紧密双眼小死了一回。有国师的法术,她依旧没有被吵醒,身体坦诚地表达出欲望。
撒娇般嘤咛着:“嗯……”
被斐奂掰得侧卧的身子下意识地扭动,手指突然碰到什么,她在睡梦中反射地抓紧。
——“啊啊……依、依依……”斐奂抽送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本应已经起的尾巴,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现在,斐一柔软的小手正死死掐着他的尾巴根,几乎扯得他魂飞天外。
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粗暴地捏在手里。
“噢……调皮……呃啊!”窄臀绷紧,他死死地抵在斐一柔软的小腹上喷射了出来。“要射了……!”
乳白色的浊液堆积在她的腰间,斐奂脱力瘫倒在斐一身上。
手指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微颤,抚上她潮红的小脸,喘着粗气:“嗯……真是要磨死、嗯、哥哥了……”斐一的手每在他毛茸茸的长尾上滑动一寸,他便也跟着打一个哆嗦。
没一会,肉棒再次兴奋地充血挺硬。
支起身躯,两人的皮肤还汗涔涔地黏在一起。猫妖般的男人骑上女子的腰间,把玩着她丰沛的乳肉。
压下腰,一边在她柔软的肚皮上磨蹭自己的性器,一边“啧啧”吸吮着雪峰。
他像个不知饱足的孩子,又像一个失去自控力的瘾君子。
这是一场他一个人的狂欢。
就像他说过的,他们的身体是最契合的。
不止是身体,连灵魂,甚至这对兄妹的身份——在他眼里,也是完美至极。
比爱人更加亲密,比夫妻更加牢固。
爱人可以分手,夫妻可以合离,唯有兄妹——是永不会有尽头的。所以,他执着于让她唤自己“哥哥”。独一无二的称呼,只属于他的称呼。
可能,他真的有哪里坏掉了吧……
斐奂痴痴地笑了,笑得颠倒众生,笑得肆意而疯狂。
把自己射出的液搅得粘稠泥泞,污秽地沾染在她和他的身体上。
一遍又一遍地用她的身体自慰,将腥气刺鼻的水射满她的肌肤,涂抹在她的私密之处。直到再没有一处洁净,直到她彻底被弄脏——
他如玉的肌肤也因为发泄而泛着淡淡的红,下身毛发还沾着凌乱的体液。凝视着斐一的目光逐渐变得狂乱,如同一团波谲云诡的风暴,卷着她沉入无边黑暗中。
温柔至极。
——和他一样,肮脏,又圣洁。
……
斐一睡得并不安稳。
一股熟悉的气味萦绕在鼻尖,浓郁且深沉。而气味,是承载记忆的一个极富效率的载体。她抗拒着,却如何都摆脱不了挥之不去的熟悉感觉。
低沉的男声在耳畔起起伏伏,像一把钩子,不断勾着她脑中的某处。
沉眠的记忆被唤醒,她陷入一个漫长而遥远的梦境中。
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鲜明而真实。
=============
如果发现自己长出了猫尾巴:
君尧——把猫尾巴藏起来绝对不让斐一发现。
执剑——把猫尾巴送给斐一玩,羞得捂脸欲死。
哥哥——把猫尾巴送给斐一玩,并且被玩得(?)很开心。
贺云霆——!?砍掉!(x
下章进入回忆杀模式,讲哥哥和斐一小时候的事(其他小时候的男主们可能会出来打酱油)




南宫禁史(NP) 不悟(一):起(5600加更)
记忆的碎片潮水般涌入斐一的脑海,她被拉扯着陷入往事的缺口中。栩栩如生的画面与容颜,带着一丝无力挽回的伤痛。
这究竟是梦?还是……
她知道的,只有一件事——过往故事的结局已经写好,谁也无法更改。
过去的遗憾,也不能再挽回。
……
丧钟回响在皇宫,皇后病重不治殡天。
漫天的白孝飘荡在皇后宫中,仿佛初秋的一场大雪。永远积不到地面,染不白鬓角。
小斐一被嬷嬷抱着,穿行过层层迭迭的白色经幡旗。僧人诵经的声音中,一个白衣少年站在上首,像遗世独立的一尊雕像。白衣披在他的肩头,迎风翻飞,瘦骨嶙峋得恰到好处。
少年转过身,在沉闷而肃穆的诵经声中,目光无慈悲。
斐一见过许多皇家藏画,大家笔下的山河绝唱、铁马金戈,都不如他的一个回眸更深刻。有繁华落尽的萧条,也有视万物为刍狗的平静。
心如枯木,态若颓垣。
缥缈又神圣得像是冷艳的镜花水月。
瑟缩在嬷嬷怀里,突然有些冷。
她知道,那是她的“哥哥”。
大皇子斐奂,为了照顾重病的皇后,鲜少出现在斐一面前。而皇帝斐良偏宠斐一,也总是告诉她不必和大皇子过分亲密,所以她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大皇子有皇后,她却是个生下来就没了母妃的公主。
这种无法比拟的“劣势”,让她觉得在他面前自惭形秽,抬不起头。
但可能缺少母爱,让她对亲情格外饥渴。想到这个刚刚失去母亲的皇兄,她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亲近感。同情是一种傲慢的态度,但却给了她靠近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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