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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禁史(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庭酒
就在他摔倒的草丛旁,一个小女孩的脚丫赤裸地从黑暗的泥土中露出。
在黑夜中,似乎白得发光。
惨白而呆板死沉,没有弹性的皮肤,脚底板满是肮脏的泥土。几只苍蝇落在她的脚趾尖,他被烫到般抬起按在土地中的两只手,低头看去,手心沾染的泥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淌。
极淡的月光下,似是乌黑、又似是暗红。
“呜……!”胃袋剧烈地翻搅,偃师用手背遮住嘴,酸气已经冲到了嗓子眼。他想要尖叫,想要狂奔逃离现场,想把胃里吃下的所有事物都吐个一干二净。
这个女孩,和皇宫中的丹枫一样大,却已经被夺去了性命。
起码,不能吐到这个可怜无辜的女孩身上,他告诉自己。
女孩脚下的土地似乎随时会缠住他的脚腕,将他也埋葬在腥臭的泥水中。就在他呕吐的前一刻,一个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身子猛地从身后搂住他,拖着他远离了那只女孩的脚。
手臂被女子牢牢扯住,无力的身子在泥土上留下深深的辙痕。
他突然回过神,从地面站起,饿狼扑食般转身抱紧斐一。
“哈……哈……”斐一脱力坐倒在地面,偃师喘着粗气,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
斐一身上的馨香安抚住他几欲呕吐的胸腔,他贪婪地把她按在自己怀里。
温热的,柔软的,活着的人。
“殿下,没事吧?”偃师面无血色,致的眉眼扭成一团。斐一猜想他估计是被小女孩的尸体吓出了应激反应,好在她没有滚落在尸体旁,只隐隐约约看了个轮廓。
偃师用的力气很大,似乎快把她的骨头压碎。
“孤看到……孤看到……”偃师想告诉她,可似乎连将那个小女孩的死付之言语,都是一场折磨。
他真是个懦夫。
为什么……
为什么还是被武安王发现了他们的行踪,知道他们离开的,只有寥寥数人。难道真的连一个能信任的属下,都没有吗?
而背叛他的人,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追随武安王那个手段残忍的小人?为了让他将这样的恶行继续散布到整个偃国?这样换来的荣华富贵,他们能心安吗?
“这样的人……”偃师抱紧斐一,恨声:“这样的人,怎么能让他上位?”
屠杀无辜的村民,为了伪装成山贼,连那样小的女孩都不放过。
那是偃国的子民啊……
如果一个国家的王连他的子民都不爱,他还能爱什么?
“我知道,殿下。”斐一抚上他的脊背,布料在微微地摩擦着她的手心皮肤。
远处传来男人的脚步声与喧哗声,越靠越近。绝望涌上偃师心头,斐一急忙带着他藏到一旁的草丛中,一手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嘘道:“殿下,别出声……”
她压在他的身体上,沾着污渍的脸在他的视野中逐渐变得清晰。
每一根线条,每一个弧度与阴影,似乎深深刻在了他的眼底。
成了这尸横遍野的死亡之山中,唯一洁净无瑕的东西。
他急需一个救赎,把他拉出快要溺死他的深海。而眼前的人出现得恰到好处,他无法不去攥住这道希望的光。
如果偃师是现代人,他会知道这叫做吊桥效应。心跳与心悸,包括令他沉醉的安全感,都是多巴胺作祟带给他的错觉。
即便知道也无法抗拒,才是凡人的美妙与愚蠢之处。
但如果有的选,他也不愿抗拒这种感觉。起码这一刻,他体会到了活着的实感。
可能爱情本身,就是一场错觉,或许能清醒……
或许永不清醒。
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是死亡的丧钟被敲响。他睁大双眼,死死地盯着斐一。每一个呼吸间,他都害怕在她的背后溅起血色的雾,然后这令他安心的身体,也和草丛中的女孩一样,再也不会动。
恐惧逐渐扩大,催使着他在脚步声落在眼前时,倏地翻身把斐一挡在身下,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抵挡挥下的刀锋。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到来,反倒是一道低沉的声音,划破沉寂的夜空。
……
斐一不相信第六感,也不相信什么心电感应。
但在听到脚步声时,她居然没有感受到一丝恐惧。就连把偃师护在身下,她也没有为自己的安危担忧过。
这样形容可能略显夸张,但如果这几个月她的人生是一部悲剧电影,在她从偃师身下抬起头时,她就终于看到了电影的结尾。
柔和的歌声响起,历经苦难的人终于获得幸福。
观众感动落泪,纷纷起立鼓掌。而她,这部悲剧的主人公,终于可以鞠躬谢幕。酸涩的葡萄被酿成甜蜜的酒液,以前忍受的痛苦终于有了回报,往日她的泪也没有白流。
这部痛苦的故事的结尾,是一个男人的长靴。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一个男人熟悉的英挺面孔。
她早已经厌倦了哭泣,也厌倦了软弱的自己。但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是不是终于可以做一个撒娇的女人,一个委屈的孩子?
他肯定会心疼她的。
就像那天在宫里,他抱着落泪的她在肩头,一路走回了寝宫。
“喂,小子,你抱着我的女人做什么?”男人弯下高大的身躯,单膝跪在地上。粲然一笑,像从天而降的守护神。
带着笑,摸了摸她的脸,低声:
“瘦了。”
“……”就这一句话,便足够了。
她知道他懂得她心里的苦。
他终于回来了。
偃师愣愣地任由男人将斐一从他的怀里扯走,脑中突然闪过,先前斐一对他说过的:“……守在边关的,是我们斐国最优秀的将军。”
那时她脸上的笑容,和这男人嘴角的笑,如出一辙。
太过相似,似乎……并没有别人插足的余地。
而他在这一瞬,就是那个“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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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那个谁回来了
下章必须吃肉
斐一:贺、贺爸爸!你终于来了!【抱大腿
贺某某:(得意)





南宫禁史(NP) 战鼓(h)
身体腾空,失重的感觉让斐一不由自主搂住贺云霆结实的肩膀,手下男人的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他真的,就在这里……
“等等,偃师殿下他——”斐一回头看去,跟在贺云霆身后的几个男人已经把偃师架起来,跟在他们后面。
“怎么见了我,第一句话是关心别人?”贺云霆皱眉,把斐一轻飘飘的身子在怀里抖了抖。
“我、我……”
斐一拼命压抑嘴角快要跃然而出的笑容,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干脆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但入鼻又满是贺云霆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极富侵略性地充盈了她的胸口。
她顾左右而言他,眼神闪烁,脸颊却通红像个苹果。羞涩的小模样让贺云霆轻笑一声,胸口在她的耳边微微震动。
“老夫老妻了,还害羞什么?”高挺的鼻梁厮磨过她火热的脸蛋。
斐一还在嘴硬:“谁跟你……跟你老夫老妻了?”
她真的害羞了?
怎么像个刚谈恋爱的小姑娘似的,真跟贺云霆说的似的,都老夫老妻了,还害羞?
心脏疯狂地跳着,她在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感觉如此有活力。
视野里一片黑暗,只有他丰神英朗的面孔,是色斑斓的。
像是有星星落到她眼中。
……嗨呀,太丢脸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神兵天降般出现,也太犯规了。
贺云霆一举掳获芳心,正是暗暗得意,答道:“直觉吧。”
“我猜你会来偃国,就追了过来。正巧这里有山贼肆虐,我就带人顺便把他们赶了出来。正在山里搜寻余党时,就找到了你。”
原来线报说这里的两拨山贼之一,是贺云霆和他的人马?
“你这是什么狗屎运啊,这样都能找到我。”斐一戳了戳他的脸,被贺云霆一把抓住小手,在火热的手心中揉搓。
“狗屎运?”
“这说明我们合该在一起,知道吗?我们是……天生一对。”
老天爷。
快把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大猪蹄子了吧!
“白痴,说什么蠢话。”她像灌了一大口粘稠的蜂蜜,甜得喉咙发痒,余味无穷。
身后跟着贺云霆的属下感到深深的蛋疼:将军,你的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几个人齐齐在贺云霆背后翻了个白眼。跟着将军跑来荒山野岭打山贼就算了,人家还抱得美人归了,他们呢?只能架着个男人。
这日子,难熬啊。
贺云霆抱着斐一一路回了他们扎营的地方,走进自己的寝室,用脚踹上大门。
斐一被抛到柔软的被褥上,随即黑发男人便俯身而上。细细密密的亲吻从嘴角扩散到全身,他一边亲着,一边迅速地扒光自己的衣服。
“将军,我……”
“嘘。”他用舌尖轻拭过她湿润的眼角,哄孩子般说:“不用提起其他的,也不用和我解释任何事。我想你了。”他的身体也想她了,想亲她抱她,想……和她融为一体。
“所以,你也只想着我就好了……”
斐一明白,这是他安慰她的方法。
她身上并不干净,在泥土中滚了一遭,沾了不少灰。他倒毫不在意,翻来覆去地又亲又舔。
像是久归的独狼,确认着自己猎物身上的气味。再把自己的气息涂满她,覆盖掉任何其他印记。
深邃的眼,也有着狼一般的幽幽眼神。
一个凝视,好像就要把她连皮带骨,拆吃入腹,再用血红的舌头舔过闪着寒光的齿尖,回味她血肉的滋味。
——只是,亲到胸时,贺云霆终于把憋了许久的心里话说出口。
大手揉捏着小腰,惹得斐一一阵轻吟。
“你是瘦了,但怎么……连胸也给瘦没了??”他可记得出征前,女皇两只雪白的椒乳被他揉弄得有愈加饱满的趋势。手掌向下移去,本应富有弹性的翘臀好像也瘪了不少。如果不看脸,身材和个少年没有什么区别。
好吧,虽然他不挑嘴,但肉还是肥瘦交加才好吃。
斐一愣了一瞬,才想起国师施的障眼法。
原来真的有用啊……
“噗,我告诉你,其实我为了逃难,让国师把我变成了男人。你还要做吗?——哎哟!”
受到挑战的贺云霆磨了磨牙,把斐一锅贴似地翻了个个压在身下。衣衫已经褪到腰间,挂在壮的腰上。他恶狠狠地往前一顶,火热坚硬的龟头顶着她的臀缝。
斐一猛吸了一口凉气,腰窝被顶得发软。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的颈间,钻进衣领之中。
贺云霆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尖,“感觉到了吗?我已经硬了。”
硬物划过股沟,她骤地攥紧脚趾。
身体内的空虚像一池滚烫的热水,煮化了她的骨头,煮熟了她的理智。
“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干你。”
“有水就行。”
“今天不许求饶,好好受着……”他往她耳朵眼里丢着下流的字眼。
她狠狠打了个哆嗦。
空气迅速升温,像火柴坠入油桶,像硝石撞击点燃火花,一触即发。战栗流淌过斐一全身,男人的手从衣衫底游离进她的后背皮肤上,撩起血脉中的奔腾。
水?
当然是有的。
只要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再往下几寸,钻进那两片肿胀的花瓣之中,就能触到她的一汪春水。
因为他而湿得一塌糊涂。
女子转过身,脱下包裹着身体的沉重官服。障眼法消失,曼妙的身躯重现在贺云霆眼下。
雪峰吹弹可破,腰肢不盈一握。
红樱点缀着白雪,乌黑的发衬得艳色更浓。
她张开紧闭的双腿,对他打开通往极乐的通道。取悦彼此,采撷彼此,享受彼此。
男人的喉咙中挤出一声急切的粗喘。
弯下身子,揽住她的腿,提到自己的腰间夹紧。
充血的肉棒碰到湿润的穴口,酥麻的触感让两个人纷纷舒服得颤抖。
赤裸的身体交迭,他狠狠地挺入,贯通她的身体。粗大的肉茎一举击到花心,弹跳着抽出紧致湿润的小穴,花液喷洒在身下。在斐一娇媚入骨的吟哦中,再次全力撞入。
“啊啊……”
“呃……”他低头,埋在她汗涔涔的颈窝享受这销魂一刻。
湿滑娇嫩,甬道穴肉还在一下下吮着他分身的顶端。头皮发麻,腰眼发痒。
“真要命。”要了他的命。“看来以后,不能离开你这么久。”
“是啊。”斐一热烈地抱紧他,手指深深陷入他后背的沟壑中。“你不能再离开我那么久……”
他按住她的发顶,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的怀抱中,开始凶狠地顶弄深捣。
在床上的不温柔——也是他的温柔。
占有她的样子,凶猛得令人无法承受,也性感得令人无法承受。
锐利的目光,填满她的灵魂,圆满、饱胀。
“贺……云霆……啊……!”
耻骨紧贴,战鼓敲响,她的声音也被撞得破碎,亲吻中吞入腹内,在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回响、回响……




南宫禁史(NP) 匪(h)(5100加更)
今晚,就做一个匪徒,把一切都从她身上夺走。
除了原始的快感。
在情潮的河流中,拉扯着她激流勇进、欲海沉浮,永不抛弃。
什么伤感,什么自尊,什么爱恨情仇,全都去他的。
“啊,啊,啊啊……我快、快到了……”双手手腕被贺云霆一手握住,按在她的头顶。一抬头,就是他肌肉盘虬的长臂,在视野中不断摇晃。
两个人藏在薄如蝉翼的轻纱帐单下,贺云霆用宽阔的臂膀撑起一片秘密的天地。
隔绝所有外物,只有他们存在。
“想去吗?还是想再忍一会?”另一只大手掐着她的腰肢,手指在胯骨上摩挲。劲腰摆动着撞击,皮肤下的肌肉随着律动紧放松。
斐一仰着头,头发凌乱地盖在眼前,连舌尖都泛着甜腻的滋味。纱帐外变换的光影,像一室旖旎的梦境。
汗水淋漓,激情四射。
“我想去,我想去了……给我,嗯嗯……”再忍下去,她就要在他身下炸裂成无数个碎片了。
“好。”他猛地加速,火热的肉棒顶着肉壁抽动。击打在花心,肉体拍击得响亮而沉重。挺腰刺入时,鼓胀的小腹中被挤压喷射出淅淅沥沥的花水,黏在紧实的腹肌上。
贺云霆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乳肉被他的胸膛压得变了形。
乳尖的红豆蹭过他胸前的茱萸,硬得像石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峰峦迭起的肌肉在她的身上碾压。
“啊啊……啊,到了、到了啊啊——!”
他入得那么狠,贯穿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探到连她都不曾见识的深度。穴口的花瓣像被暴雨击打般,泥泞红肿不堪。肉体顶弄的频率快得失了衡,臀肉被撞得颤动不已。
暖流急速地从性器相交处冲上后脑,斐一泪眼朦胧地挺直身子,双腿死命夹紧贺云霆的腰。
却不能停下他抽插的步伐。
“哼……嗯……”高潮中的小穴紧得要命,贺云霆咬紧牙关,用阳具狠狠捣开痉挛绞紧的甬道。手指抓住她汗湿的臀肉,白皙的肉瓣从指缝中股出。
射前夕,他扬手在那臀上大力拍了一巴掌。
“夹紧!”
肉棒插入身体深处,他粗哑的低吼命令声也如沉重的雷鸣响起。
快感,与痛楚,还有臣服的欲望。
她脸上爆发出迷离的失神。
娇弱的女子立刻哼唧一声,随着酥麻的痛意蔓延,身体也绞紧他的分身不断吸吮。把那贪吃的小嘴顶得水声啧啧,贺云霆痛快地松开马眼灌入大股水。
抖着窄臀,一边射一边往里面挤向更深的地方。
霸道地充盈占有斐一最私密的地方,涂满他的气味。
“好涨,呜……”斐一许久没有承受过这种带着狠意的情事。在她身边的人,多少都顾及到她的身份,鲜少会这么凶猛地对待她。
看着赤身裸体跪坐在床上,阴茎还插在她体内的男人。“你怎么一上来就这么凶……一点都不疼我?”
抽出肉棒,浓稠的白浊流淌而出,贺云霆却一点都不心疼。因为今夜还很长,而他还会射进更多、更多。
小穴依依不舍地绞着他的龟头不放,他把斐一翻过来俯趴在地面。剧烈喘息着,捧着她的臀再次狠狠冲入,贴着她的后背,“砰砰”耸动。
“怎么不疼你?这就是我疼你的方式。”
他是个武将,对自己的女人也如疆土般征服。
哪怕在以前,他也从来不会“侍寝”。他只会肏她。
每一次挺入都是一场搏斗,争夺占领对方的主权。
她像脱水的鱼儿在他身下挣扎,抽泣尖叫,每一次呻吟都伴随着穴内销魂的缩。纤细的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想从他疯狂的进攻下逃脱。
但他紧随其后,她向前攀爬一寸,他就膝行再更深入一寸。
直到她无力地躺倒,一阵阵地抽气。大腿抖得如筛糠,微肿的小屁股却自觉地翘起一个合适的角度,让他抽插得更顺畅。腿根早已淋满体液,湿滑得握不住。
浓眉拧紧,鹰眸放纵地释放出心中的欲望。火热的,倾盆而下的,浓郁的色欲。
“唔……又要射了……!”
他清楚自己的重欲,并不以此为耻。
扯起斐一的一只脚腕,把她摆成最羞耻的姿势。双腿大开,含着肉棒的穴口不知足地翕合。在她的哭喊声中,自上往下,用掠夺的姿态插入甬道尽头。宫口软肉箍着坚硬的龟头,一切化为眼前轰鸣爆炸的极乐色。
“啊啊,将军!恩恩额……”
口涎与体液和眼泪一齐飞溅,和汗水融为一体。
和喜欢的女人做天下最亲密与舒服的事,还有比这更直白表达爱的方法吗?
“全都射给你!!”
没有了。
……
发泄过两次的贺云霆微微饱足,转而用各种花样玩弄起他的“食物”。
插几下就换个姿势,顶在墙上弄,躺在地上弄,骑在桌子上弄,酥胸上是密密麻麻的齿印与吻痕。
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留下淫糜的液体,白的,透明的。
“嗯……味道怎么……这么骚,嗯?”他趴在斐一身上,用大舌舔弄着被肏干的红肿的花瓣。滑腻的舌尖钻进穴口,带出大股淫液,卷入口中吞咽进腹。
下身骑在斐一头上,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塞进她的檀口中,享受湿滑的小嘴。
满口都是他浓郁的体味,雄性荷尔蒙的侵略性味道。
“唔唔……”被肉棒堵着嘴,她无法发泄出尖叫,被身体里的舌头勾得呜咽不止。身体绷直,更加卖力地吮着龟头,引来男人舒爽的低叹,挺腰把分身送进她的喉咙深处。
“不要了,将军,真的……”她吐出嘴里湿漉漉的肉棒,气若游丝地说。
过多的高潮,让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但男人发现了她的口是心非,从穴中抽出自己的舌头,嘴角还挂着她高潮时喷出的液体。
“不要?你现在可不是我的皇帝了,上了我的床,再打退堂鼓也没用。”转过身,吻住她唇角。纵欲后的身体绵软而慵懒,恨不得融进对方的骨血里。
“我不是你的皇帝,那我是你的什么?”
舌尖勾着交缠着,口涎流淌滴落在赤裸的肩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是,我的小公主……”
“小公主不是应该更宠着吗?”她怒道,捏住贺云霆的下巴。
但小猫亮爪子的样子并不能吓退这个穷凶极恶的匪徒,他低低地笑了:
“不,做我的小公主——”
“——要天天挨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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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我的小公主,只吃xx不吃苦(x
她还是他的皇帝,只是逗逗她而已。




南宫禁史(NP) 残花
“姐姐,你在做什么?”
小童看着‘斐一’,目光缓缓移到她身上的皇袍。
一瞬间,他心中涌上恐惧。
他被文闲君大人关禁闭后,吃了单姿送来的食物,随即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再醒来,便听说宫变,皇上逃出了宫。
看到被抽打的阿渊和手拿鞭子的单姿,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他送的那封信……
小小的身体抖得如落叶,他急促地呼吸着,眼前开始发白。完了,他犯下了滔天大罪,大人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再也不会。
“小童——”‘斐一’松开手指,鞭子应声落地。
她朝小童迈出脚步,他像被吓坏的小兽,喉咙中挤出一声呜咽,惊惧地往后退了两步。
少年害怕的样子激怒了她。
为什么,她迫切地想从鲛人身上看到的畏惧出现在这个男孩身上,她却如此愤怒?他不应该怕她的,她冒着风险留了他一条命,甚至还想着从文闲手中把他要过来,养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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