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陷溺【姐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纹猫为狐
“真的不会逃?”
“不会。”
甘棠认真地想了一下,又说道,“但是你要记住,我是有底线的,你不可以伤害我,超过这道线我一定会走。”
“你不能要求一个人无底线留在你身边,那种想法太危险了。为了刺探那道不存在的线,你会无所不用其极,伤人伤己,就像……他对妈做过的那些。”
时隔多年,她还是极力回避叫出那男人的名字。甚至为了避刺激甘瑅,她也小心避对他的称呼。
甘瑅沉默了一会儿,轻吻了一下她的手指,“我知道了。”
他的心被一张柔韧的网束着,沉重而复杂的情绪涌上,只能把头埋在她胸前。
“姐。”
不是为了证明什么,或是强调什么的称呼,就只是想叫她,于是就叫了。
甘瑅想,他怎么能够不爱甘棠呢。只是停留在她身边,他就又是完整的了。
——————
小瑅:我ntr我自己(他的心态真的很诡异,正常人很难理解,棠棠不是正常人)
写拔作和写感情好矛盾,差点刹不住车的我





陷溺【姐弟】 禁区24
甘棠问,“想不想知道我今天去见了谁?”
“不想。”甘瑅想也不想地答,他淡淡地道,“离他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人。”
甘棠愣了一下,想起甘瑅已经看过纸袋里的东西,想必他以为她特地跑一趟是去见雷胤。
“那个人是有些奇怪。”她斟酌地道。
现在回想起来,雷胤对甘瑅的一切知无不言,热情得过了头,似乎不只是单纯撮合他们。
倘若不是事前对甘瑅有了一定了解,甘棠更有可能会被那些内容吓到,对甘瑅敬而远之。
可那会儿她满脑都在怀疑甘瑅只是单纯出于报复目的勾引她,以至于听到那些甘瑅对她的执念反而松了一口气。
至少他的感情是真的。
甘棠原本不愿面对这种阴暗卑劣的喜悦。
“只是碰巧遇到了。”她迟疑着说,“我本来是去见何顾。”
出乎意料地,甘瑅只是平淡地嗯了一声。
“你难道就不好奇我跟何顾说了什么?”
甘瑅翘起唇角,“大致能猜到。但还想再听你说一遍。”
他的手沿着宽大t恤伸进,自她腰上轻轻抚摸着,比起安抚更似把玩。
“你说过不能喜欢他,我就干脆利落拒绝了他。”
甘瑅听着就笑起来,“你也会干脆利索地拒绝别人?”
甘棠觉得他这句是在小瞧自己,轻哼一声,“当然,以后都不会再联系了,所以,起你那点飞醋,酸味都要飘过来了。”
“那么是怎么拒绝的?我家里面已经有一个上得了床下得厨房的弟弟了……这样?”
“……别闹。”她轻咬一口他的下巴,“我说家里有人等着一起吃晚饭,还有,他来晚了。”
“只是这样?”
“对他来说这就够了,你以为他跟你一样死皮赖……嘶。”
甘瑅直接揪了一把她的腰,“夸别人的时候还总想着损我,嗯?”
这一下揪得很有小时候打架的意思,甘棠下意识把手摸过去想反击,甘瑅抬身压住她的手,咬牙切齿道,“如果你不想现在被办的话,就老实点。”
甘棠顿时老实了。
“手……”
“就这么压着吧,得你跑掉。”
甘棠觉得两人的姿势很不妙,甘瑅的手已经开始顺着腰往上摸了,她的手还被压在他身底下,这样一来,两人已经快缠在一起了。
她珍惜这难得的平静聊天的氛围,赶忙转移话题,“还是说说你这几年的事吧。”
甘瑅诡异沉默片刻,叹道,“男和女,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被子聊天,你是故意来折磨我的?”
“可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事。”甘棠凑近,“再陪我聊十五……不,二十分钟,我就……”
后半句她说得极小声,几乎只剩气音了。
甘瑅的呼吸因话语内容一滞,“那一会儿我要开着灯。”
“不行!”
“我想看着你。”
“我会害羞的。”
“开台灯。”
“我……”
“拒绝的话,就一切谈。”
“……成交。”
听甘瑅讲他高中时的事既有趣也无聊。
他会讲学校里有一条路栽满梧桐树,秋天时树叶落满地很好看。
也会讲任课老师的性格,谁跟学生之间闹绯闻,谁又上课夹带私货被学生们集体请愿换掉了。
只是都不是沉浸式体验,而是彻头彻尾的旁观者叙事。在那些场景与事件里,他是完全隐身的状态。
甘棠就问他有没有被女孩子表白,最喜欢的科目,住校生活习不习惯之类的问题。
甘瑅总是沉默一会儿才回答,答的内容没什么问题,但语气凝重,无形拉出一方遥远的距离。
她心中叹气,“那边的亲戚呢,处得不愉快?”
“断掉了。”这次甘瑅回答的倒利落,“等我满年龄,跟我去领证,没人能打扰咱们。”
“像现在这样,和我断了联结,成了法定意义的陌生人,感觉很不安?”
“你说呢?”
“还有叁年。”甘棠叹气,“你还是小孩子呢。”
“说得好像你多老成似的。”
“当然,我可是已经能结婚的大人了。”
“也没见得成熟多少。”甘瑅下意识反驳,又紧跟着道,“别太快长大。”
他怕被独自留在身后,怕她再一次先行蜕变了模样,变成他追赶不及的大人。
甘棠轻笑,“跟你在一起,我都快变成幼稚鬼了,这样还不够?”
“不够,还有,二十分钟已经到了。”
“先把我的手放开,都已经压麻了。”
“不放,你肯定又要跑掉。”
“笨蛋。”她气呼呼地撑起身体,“大半夜跑来你床上,还特地换上你以前的衣服,真当我只是找你纯聊天的?”
“我的衣服。”甘瑅无意识攥住她身上的衣服,“下次换现在的,尺寸差挺多的。”
“……好。”
他起身去打开台灯,调整了角度,不会让她不安,又足以照见她的轮廓。
又想到什么,问她,“吃药了么?”
“吃过了。”
甘棠背对他盘坐着,拖着发麻的手劲地脱衣服,后背的衣服被她拉起一点,露出小小截背脊,被昏黄灯光照得透出朦胧的晕。
比梦里的画面更静谧,更梦幻,以至于这场景反而更像梦境。
甘瑅怕惊跑什么一样地,朝她缓慢走去,“我帮你。”
甘棠有点不自在地垂着肩膀,“手还麻着。”
“揉一下就好了。”
甘瑅像拆礼物一样把她拆了个干净,抓住她的手,从手掌按到手腕,再到手臂。
直到甘棠反握住他的手,“我帮你……脱。”
“嗯。”
甘棠借着光线望着眼前这具男人的躯体。
他真的是个男人了,宽长肩膀同少年区别一目了然,平时藏在衣底的结实肌肉,随言语滚动的喉结,还有勃发的抵在腿上的欲望。
从前不敢直视的作为男人的部分,这样
一股脑地鲜明映入眼帘。
鲜明,但不突兀。仿佛早已在心里圈定范围,在那个范畴里,任凭他游移飘忽,她抓着他最本质的模样。
她靠坐在甘瑅怀里,环抱住他,来自光滑肌肤的贴合,随动作而摩擦,带来独一无二的触感,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她都很喜欢。
只是年少时不带情色意味的肌肤抚慰,同现在有截然本质的不同。
现在的她只是蹭几下,甘瑅就绷紧肌肉,手下意识捏住大腿,微微施力。
“你到底会不会?”他难忍地催问。
甘棠装模作样地点头,“嗯……我研究研究。”怕甘瑅又说出点什么来,她凑上去以吻封住他的唇。
至少接吻她还是会的。
一面吻着,一面抚摸他的身体,指间带过高热,所过之处因她的动作而压抑地绷紧,又松开。
待漫长的一吻结束,她犯难地问,“你是不是也该对我做点什么?”
“怕吓到你,而且都说好了是你主动。”
“可是你不配合,我一个人怎么……”
甘瑅就低低笑着,也去摸甘棠的身体。同她带有好奇的单纯抚摸不同,他摸的轻柔又情色,指尖打着圈地从她的乳侧落在乳尖,所过之处,全成燎原之火。
“你要学的还多着呢。”他嘲弄着,含住她的耳垂,故意用犬牙一点点去咬。
“没你这么有天赋……嗯……”甘棠话说到一半,就坐不稳了,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身上。
甘瑅想,他要怎么样才能解释清楚,这不是天赋,而是在梦境和想象中对她做过太多次的缘故。
只不过梦里的甘棠总是哭泣着拒绝着的,绝不会这样软软贴在他身上,全然驯服地对他打开身体,更不会用脸颊蹭着他的肩膀,带点怯弱地说,“你可以按你喜欢的来。”
不是小瑅也不是虞棣,她说的是“你”。
理智的弦就快要断了。
甘瑅捏了一把她腿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见甘棠脸上闪过困惑,他挫败又有些隐忍地道,“我的癖好可是很糟糕的,别太放纵我。”
“猜到一点,但具体的不是很明白。”甘棠认真想了一下,“会做到一半分?”
“现在情绪稳定,所以不会。”甘瑅慢慢把她放倒在床上,想了想又把她翻过身去,背朝着自己。
“至于其他的方面,要不要亲自确认一下?”
他跃跃欲试发出邀约,怕她拒绝,又补充道。
“你可以随便叫我哪个名字,这种时候,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喊我的名字。”
原来他也已经发现了,甘棠从刚才开始一直故意忽略对他的称呼。
“那……小瑅?”她小心地唤。
“嗯。”
甘瑅回应的同时,咬住甘棠后颈。动作略显粗暴,痛与痒的感觉各半,引得她身体轻颤,发出一声低呼。
“这种程度,可以接受吗?”
“如果我说不能,你就不再继续了?”
“……嗯。”
“可以是可以,如果我说不喜欢的话,你可一定要停下来啊。”
甘瑅玩味地瞧她,揶揄着,“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欲擒故纵口是心非?”
甘棠心虚别过脸去,“我保证,只在真正不喜欢的时候叫停。”
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许下多不得了的承诺,这意味在其余时候她必须得坦诚面对自己的感受。
甘瑅伏在她身后轻笑,“好,别太勉强自己。”
他在甘棠背上一路噬咬,留下一连串牙印齿痕,手则绕过她的身体,握住胸乳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地揉捏。
温柔时,似少年好奇的把玩,粗鲁时,则是不折不扣来自雄性的凌虐。
被前后夹击的甘棠发出的呻吟变得破碎,仿佛被揉皱,揉碎,再被打散融进甜腻娇软的欲求。
甘瑅沿着脊椎骨一路向下,轻柔舔弄她的腰窝,在她抑制不住轻颤时,又一口咬上,便感受到颤抖加剧,呻吟像激荡飞溅的雪白浪花。
他将一只手扣在甘棠的手背,十指交握,低低对她说道,“姐,看来咱们的身体真的很合呢。”
甘棠还有些昏头,又被他这一声久违的“姐”刺激到,下意识问,“……什么?”
然后便感觉到男人的手指自她湿得不成样子的腿心摸了一把,把液体涂抹在她背上。
“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
甘棠尚来不及回应,就感觉到身下一紧,硕大硬挺的贯入,腰被死死握住,从背后而来的蛮狠如野兽的贯穿,甚至不等她反应的时机,就一下接着一下地撞击。
似迎着惊涛骇浪,她被击打得不知所措,只能死死抓住枕头,指节都抓得泛白了。
身体被涌上的浪潮撞得麻了,散了,绷成弓一样的弧度,连后颈的弧度都紧绷着,盛放欲求的身姿。
“小瑅……”她不停地唤他,声音同样是破碎的,含糊的,偶尔带着哭腔,更多的是呓语般的沙哑。
是连最荒唐不堪的梦境,也无法比拟的声色刺激。
甘瑅就着身下动作,将甘棠凌乱的发丝拨开一点,望着那小半张躲藏在昏暗光线与散乱发丝后的脸,她像是仰仗重重的阻隔,不再忌惮地半睁半闭着眼,露出恍惚失神又沉迷欲望的神色。
看着这一幕,甘瑅忍不住一口咬在她的肩胛骨上,感受她突如其来的绞紧,穴肉仿佛有自身意志地死死缠住他。
真好,他冷酷地想,他们就该是这样的,从最相近的地方而来,再至深地纠结在一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甘棠的大脑空白一片,麻痹知觉仍在持续,仿佛永无止息的浪卷,被推向更可怕的未知境地,她啜泣着,发出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话语。
“要……掉下去了。”
甘瑅的声音紧贴在背上响起,和着撞击声与水声,喑哑暧昧的邪恶。
“那就掉下去吧。”
他慢慢地将掌心覆在她手背上,手指根根交错,抓握。将彼此缠络得更加密不可分。
甘棠就如愿地落下,发出不成调子的声响,身体里有什么不受控制地溢出,和着他送入深处的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
就就在那一瞬,她轻抖着睫毛,微张开唇。
“虞棣。”
这场情事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唤出这名字。
“……犯规。”
甘瑅喟叹着,只一瞬的意外,紧接而来的则是无可言说的快慰。
他想,原来他曾经那么讨厌这名字,只因为没有被甘棠这样叫过。
那么,先被引至混淆的,究竟会是哪边呢。




陷溺【姐弟】 禁区25
电视屏幕上,游戏画面视角不自然偏转,甘瑅把手从甘棠的侧腰绕过去,捏住她手上的游戏手柄。
“姐,不是这样按的,你先把这边的键松一下。”
甘瑅的声音一本正经,忽略抱小孩一样的姿势,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甘棠颤着指按下另一边的键,可惜按的力道太重,赛车整个斜冲飞出赛道,闪烁着回到起点。
“我不玩了……”甘棠低低说着,想站起身,却被甘瑅按住,被分开的两腿使不出力,反而被他报复性地挺腰顶弄了几下。
“做事得有始有终,是你说想看我穿高中校服的照片。”
“……你说的明明是陪你打游戏。”
“这样的也叫,嗯……游戏。”
甘瑅轻笑,笑声落在甘棠耳里,就成了不怀好意。
她发现甘瑅真的很记仇,她也不过是刺激他那么一回,就被他翻着花样的报复。
他的衣衫完整,说起话来面不改色气不喘。
而她穿着的衣裙已凌乱得不成样子。
一侧裙摆撩起,邪恶的指掌探进去,四处游走,这会儿胸也被揉捏着,胸口处的衣料起伏,看得甘棠脸红心跳。
另一侧的裙摆被她压在腿下,勉强遮住裙底的风光。只是被挂在一侧腿弯的内裤,已然暴露底下是如何不堪的景象。
甘棠心神不定,握住手柄的指不自觉想要松开,始作俑者却覆上她的手掌,装模作样地道,“我帮你按前进,你只需要调整方向,这样总可以了吧。”
甘瑅看似好心帮忙,只是落在暗处的手变本加厉地添乱。
屏幕上的赛车如醉酒一般歪歪扭扭行进,撞上围栏,又勉力退回。
甘棠的额角不知不觉出了汗。
“甘瑅,你这个混……嗯,蛋。”
以她此刻的嗓音,哪怕责骂也没什么气势,听起来更像求欢。
“嗯,我是混蛋,不过你输了。”
甘瑅就着她脖颈亲了一口,“时间已经到了,你还没跑到终点。按照约定,要接受惩罚。”
他夺过甘棠手中的手柄丢在一旁,另一只手也探进裙底,就着湿泞不堪的入口找到那颗花核揉搓几下,换来她哀哀地挣扎。
“来吧,从现在开始,你自己动。”
他化身成最严苛的老师,指挥甘棠如何扭腰,自他身上款动。
但凡她稍有懈怠,他的手指就邪恶地挑弄,刺激她。
甘棠喘息着,断断续续道,“我以前给你补习……也没对你这么严过。”
“因为你总是心软嘛,我稍微卖可怜一下你就受不住。”甘瑅把下巴落在她肩上低笑。
“你也可以卖可怜试试,这样没准我就会心软放你一马。”
“小瑅,姐姐的腰酸了,已经……已经扭不动了。”
“就这样?”
“不然呢,还能怎样?”
甘瑅不怀好意地道,“我教你。”
他在甘棠耳旁吐出邪恶的话语,感受她身体蓦地僵硬。
“我……说不出口。”
“那就一直这样,到我满意之前,你可一定要坚持住。”
甘瑅慢条斯理地扯掉甘棠的衣裙,看她除了腿上勾着的内裤之外一丝不挂地坐在他怀中,落满被他疼爱过痕迹的背脊,随着身体的起落而绷紧,又舒展开。
像一副百看不厌的画。
伴随起落的动作,身下狰狞的凶器被吞下,又吐出,淫靡的水声不绝。
她的身体已在数次交合以后渐渐习惯了他,就连那个侵入的形状都被记忆下来,甚至也能在最初的呼痛排斥以后,主动将他吞入至深处,又死死缠紧。
身体的每一寸,都被他注入情欲。皑皑高山雪又如何,被他掬在手心,化作春潮激荡。
她从从抑制不住的低喘,再到愈发激烈的套弄,哪怕片刻之前还在抱怨,身体已然沉迷在这场邪恶无比的游戏,无法自拔。
甘瑅轻抚甘棠的背,安抚一般的动作。
从心底生出一个恶意的念头,很快被他付诸行动。
他轻轻呻吟着,“姐姐真会骑……小瑅被姐姐干得好舒服……”
刻意被压抑的声音柔靡低哑,还带着几丝情难自禁的喘息,仿佛他才是无辜得被压在身底蹂躏的那个。
甘棠不由得身体一僵,又听见甘瑅轻哼道。
“姐你不要夹……夹得这么紧,还在吸,小瑅要被吸出来了,不可以的……不可以射在姐姐里面。”
“可是真的好舒服……小瑅忍不了了,小瑅要变成……想要射在姐姐小穴里的坏孩子了。”
“姐姐来干坏小瑅吧……”
放荡下流的话语不停响在耳旁,带有催眠般的效果。
甘棠本就被情欲刺激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失去判断,仿佛真的是自己将柔弱无辜的弟弟推倒在沙发,又骑在他身上,强行将他的性器贪婪地吞进去。
而他苦苦哀求,不断地拒绝,却抵抗不住姐姐的痴缠套弄,不得不变成一个沉迷于欲望,只想射在姐姐身体里的坏孩子。
甘棠被这想象刺激得差点流出眼泪。
“姐……”
她头脑昏沉地想,不能再让甘瑅说下去了,便扭过头来吻他。
一开始是存了心要堵住他的嘴,后来就勾缠着越发情难自已。
男人衣装整齐的模样,这会儿倒显得刺眼起来。
甘棠无意识揪住他胸口的衣服,眼底浮出一层莹润的雾气。
“小瑅,给我好不好,想要……姐姐也想被小瑅弄坏掉……”
她想,自己一定是给甘瑅教坏了,不然怎么能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来。
而这想法也只来得及冒出来一瞬,大脑就随着他的侵袭彻底停摆。
被情欲支配的恐惧,让她发出不像样的哀求。
就连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想求甘瑅放过,亦或是要他更加用力将她撕碎。
到后来,甘棠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到的浴室。
甘瑅细心地为她清洗身体,只是洗着洗着就变了味,就着迷离水汽和逼仄空间独有的暗昧,把她按在浴室的墙上又要了一次。
这一回,甘棠连声音都不怎么叫得出来了。她贴在墙上,被水打湿的发丝缠在脖颈与背上,眼里雾蒙蒙的一片,睫毛同样浸了水汽,看起来有种不胜可怜的柔弱。
甘瑅埋身抱住她,“对不起。”
他知道这次自己有些过分了。
情事是他获取安全感的方式,对甘棠来说,恐怕完全相反,甚至有时还会加剧她在某些方面的不安。
甘瑅懊恼地想,他本该更有耐心的。他的不安,本就不该嫁接在她身上。
甘棠慢慢地抬眼,轻声道,“我没事。”
她的脸上被水打得湿漉漉,和着苍白脆弱的脸色,有种还在哭泣的错觉。
甘棠也知道自己的神色不怎么好看,于是打开花洒,任蒸腾的水雾遮住一切。
“我可能当不成一个好情人。”
身体沉迷是真的,事后的自厌也是真的。就连她自己都开始嫌弃起这种矫情来。
花洒的水流已经不剩多少温度,甘瑅把它又关上了。
他拉下浴巾,把甘棠极轻柔地包裹起来,仿佛这样就能藏住她的羞耻不安。
“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甘瑅温声说。
1...333435363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