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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溺【姐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纹猫为狐
甘棠是慕强的,吝于给他目光。
所幸甘瑅无需她的目光也能成长。
跟在她身后,踉踉跄跄地追赶,就这么一天天的长大了。
哪怕长大,也不过是在原来的基底上涂抹,怎么都逃不脱最初的印象。
也正因如此,变成那种暧昧关系后,甘棠时刻被罪恶感苛责。
她难接受被这样一个曾经时时跟在身后的孩子搂在怀里,蜕变成另一种颠倒错置的关系。甚至因甘瑅不理解她的苦恼而对他生出埋怨。
甘棠更没想过甘瑅会怨恨她。他的样子太温顺无害,仿佛无论对他做出什么,他都能承受。
在她依稀捕捉到那恨意时已经如遭雷击。
然后她又从雷胤口里得知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甘瑅。
阴冷扭曲,对她有着强烈偏执欲的甘瑅。
甘棠只是想着,就已经浑身冒出冷汗来。毒蛇自身上攀爬,她还毫不知情,把它当成草木灰取笑逗弄。
她想,甘瑅在她面前展露的,究竟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他的好脾气是假的吗?撒娇的部分呢?被欺负的可怜样子呢?
倘若细细剖析,这些全都是假的,那他这个人本身还剩多少真实。
阴冷的蛇,伪装成人,顶着无害的画皮同她温存。
甚至就连那些怀念的过往都成了画皮的一部分。
她的弟弟,变成了……一个怪物。
现在要把她也变成怪物了。
可是,甘棠欲哭无泪地想,为什么从雷胤口里听到甘瑅对她的执念时,她会在恐惧之余,感到一丝高兴。
她是不是已经有一部分被同化成怪物了。
她已经回不去了。
再这么继续下去,她会变成什么样。
甘棠头一次觉得回家的路太短了。她甚至还来不及想明白,就站在楼前。
她在楼底徘徊,不愿上楼。
这会儿天微微黑了,窗一扇扇亮起,她望向五楼的窗,窗帘落下,灯没有开。
这么一看,像异兽巢穴。
手机开始响,甘棠看着屏幕上甘瑅两个字,脑中慌成一片,甚至忘了接听。
电话挂断,很快再次响起。
甘棠按下接听键,就听见甘瑅平静得显出诡异的声音。
“姐,上来吧,还要站多久。”
甘棠惶然望向漆黑的窗,不清楚甘瑅正躲在哪块窗帘背后看着她。
蛇一样躲在暗处,冷冷窥伺。
她正在被盯着,一举一动都在被观察。
甘棠轻轻嗯了一声。没有挂断。
甘瑅也没挂断。
两个人都沉默着,听着彼此的呼吸,等着距离的拉近。
甘棠攀爬楼梯,走得艰难,步履沉重,仿佛步入沼泽。
我该停下的,她想,然后又迈了一步。
我可以逃走,她握紧手,掌心已经满是冷汗。
脚步仍没停。
甘棠悲哀地想,她真是无可救药。
她站在门前,挂断手机,摸出钥匙,手颤抖着,怎么都插不进钥匙孔。
门悄无声息打开,她被拉进去,提着的纸袋,连同钥匙全都落在玄关的地上。
伴着身后传来的锁门声,一片暧昧的昏暗中,甘棠被甘瑅按在了门上,铺天盖地的狂乱气息,甘瑅的身体罩上她的,冰冷的唇印上。
被抓住了。
疯狂得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吻。
甘棠被迫接受唇舌的入侵,甚至不得不伸出舌,同他黏黏糊糊搅到一处。
那道疯狂很轻易地点燃了她。
同危险之物的亲吻会让人着迷。仿佛被扼住呼吸,伴随着战栗的快意。
“小瑅……”
乘着间隙,甘棠声音破碎地唤他的名字。
甘瑅的动作忽然停了。
他在昏暗里很认真地审视她的表情。
“姐,你很喜欢跟小瑅接吻,对吗?”
声音平静,语调怪异。
甘棠点头,“喜欢。”
甘瑅低低笑起来,贴近,舔了舔她的耳朵,“那做爱呢,喜不喜欢,跟小瑅做爱,好不好?”
声音被笑意点染,显得纤细高亢,宛如小孩子般天真烂漫的语气。
……不正常。
甘棠鸡皮疙瘩一瞬间就起来了。
“咱们谈谈吧。”她试探性地安抚,“我今天见到一个人……”
她又被吻住了。
存心不让她说话的吻,吻得缠绵至极,甘棠甚至被吻得有点失神。
这样下去,根本就没法沟通。
她迷迷糊糊地想,还想要做最后的努力,把头别到一旁去,甘瑅很快追逐而来。
背后忽响起隔壁开门的声音,夹杂着交谈声,甘棠吓得浑身僵硬,却听甘瑅吃吃笑着,唇落在她脖颈上,“姐,叫出来,这样不是更刺激么?”
被他噬咬的地方酥麻带着痛,那痛里又夹杂着痒,甘棠皱着眉,哀求道,“去房间里……好不好?”
“那去你的房间做,可以吧?”甘瑅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他的声音没有敛,甘棠生怕被门外的人听到,忙不迭地点头同意。
甘瑅抱住她,竖抱的,像抱小孩一样的姿势。
这姿势未过于羞耻,甘棠不得不两手勾住他的脖颈。
“小瑅,我知道你很喜欢我。”
“所以呢?”甘瑅微微仰头看着她,“喜欢小瑅,用做爱来体现,没问题吧。”
乍听之下没什么毛病,可甘棠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究竟是哪里——
她来不及多想,就被放在床上。
她躺在自己的床,甘瑅就坐在一旁,这场景怎么看都显得怪异。
甘棠不自觉的紧张,甘瑅现在的状态太奇怪也太危险,她不自觉就想跑。
她一翻身,想爬起来,又被他抓住腿按了下去。
再翻身,再按下。
像小孩子乐此不疲的游戏。
甘棠就懒得再爬起来了。她躺着,轻声问,“玩够了没有?”
这是姐姐对弟弟教训的口吻。
甘瑅的眼神就亮了一下。
“姐。”他撒娇地凑过来,“亲亲小瑅吧。”
甘棠亲吻了他的唇角,想了想,又把舌伸进去,加深这个吻。
甘瑅没怎么回应,他只是承受这个吻。睫毛轻垂时,有股惑人的脆弱气。
假的,甘棠心里冷冷地想,这副姿态也是假的。
甘瑅故意强调模仿从前的神态,究竟是为什么?
她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男人修长的指把玩着那部本该丢失的手机。屏幕被他点亮,又熄灭。
甘棠的一颗心直直坠落下去。
甘瑅居然是在微笑的,“姐,你这么喜欢小瑅,那我呢?”
甘棠没吭声。
于是甘瑅又说,“姐,我知道,你只喜欢从前的我。”
某种意义上,他没说错。
甘棠无法反驳,她只能继续沉默。
甘瑅神色惨然,“那根本就只是个捏造的虚影。”
“我知道。”
甘棠想说,她现在已经知道了。
世间好物不坚牢,云易散琉璃脆。
那样美好的少年,他的美好却伴随着无处不在的欺骗。
“早知道这样……”甘瑅缓缓逼近,“我还不如那时就对你下手。”
他的眼里有悲恸。
甘瑅把手机解锁,当着甘棠面按下一键删除音源。
甘棠脸色苍白,想要阻止,被他按住了。
甘瑅微笑着亲了亲她的脸,“不要它们了,好不好,以后我可以装成小瑅。”
“可你本来就是……”
“嘘。”甘瑅温柔地舔了几下她的手指,温声说,“姐,小瑅其实是个坏孩子呢。”
————
前面关于生理期和服药的暗示不少了
棠棠吃药会习惯性地服用最低量,小瑅也会确定她的服用量后再决定换不换药
药的包装是棠棠自己拆的,所以她不会怀疑
关于为什么要偷偷喂药,不是告诉棠棠或者直接戴套
咳……因为要报复她,试探她,心理折磨她
还有,囚禁play的话,能用停药威胁控制她
弟弟一直都是黑的





陷溺【姐弟】 禁区20
甘瑅把手落在甘棠胸口的纽扣,缓缓解开。
“姐姐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趁着姐姐不在,在这张床上手淫,幻想射进十八岁的姐姐身体里当做生日祝福。”
他像拆礼物一般,解开甘棠所有的衣扣,又去解她的文胸。
“妈妈跟陌生男人在隔壁做的时候,小瑅就躺在姐姐的床上听着,你猜他那时候在做什么?”
见甘棠不自觉发出颤抖,甘瑅笑了笑。
“看来你是猜到了,姐,你不要露出这样一副要哭的表情啊,很刺激,小瑅快乐得不得了。”
他剥开文胸,很是爱怜地轮流亲吻她的胸乳,两手顺势拢住她的胸掂量了一下。
“姐姐的胸根本就没怎么长嘛,我记得那会儿就差不多这么大。是不是分开之后,没小瑅帮忙按摩,它们才不肯长的?”
甘棠几乎要流出眼泪,把头扭向一旁。
“还有小瑅的吻技为什么那么熟练呢?当然是要靠姐姐帮忙。你该不会以为那个是咱们的初吻吧?”
甘瑅吃吃笑了起来,低头吻了她一下,“那之前这样吻过你。”
“……还有这样。”
“……和这样。”
最后这一次是舌吻,吻得近乎窒息。甘棠整个人都瘫软了,微微湿润的眼扫在甘瑅身上。
甘瑅苦恼地叹道,“别这么看我,姐。”
他脸上现出恰到好处的羞涩,仿佛又成了曾经那个纤细无害的少年,“这样看我,小瑅会变成更坏的孩子的。”
他把手落向甘棠的下半身。衬衫裙被剥落,剩下的就只有一条没什么阻拦作用的内裤。
“这里以前没摸过,小瑅怕碰了会忍不住。”
甘瑅隔着内裤,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那处,他的掌心滚烫,隔着一层棉质的布料,也能感受那温度。
甘棠忍不住开口道,“甘瑅,你一定要这样……”
她的话只说到一半,甘瑅就把手指伸进她嘴里,带有恶意地搅弄,剩下的半句全都成了含糊的调子。
“甘瑅……是谁?”他轻声问。
“有合法身份的叫虞棣,被你怀念的是小瑅,甘瑅……世上压根就没这个人了。”
甘棠他话语里的绝望震到,此刻又无法言语,只能哀哀地望着他。
巨大的悲哀漫灌上来,她做错了吗?
割裂一个人,留下喜欢的部分。手法太差劲,所以这个人就这样伏在她身上,用淬着恨意的话语,一点点撕毁她所在意的东西。
甘瑅捏住她下巴,笑得极温柔,可眼神是冷的,如同套上让人毛骨悚然的画皮。
“姐姐不要为小瑅难过。小瑅不值得。其实小瑅差一点就强奸了姐姐的。”
“地下室,还记得吧?小瑅在这里咬了一口。”
甘瑅用牙齿在她侧颈上轻轻噬咬着,微微的痛,更多的是痒。
“其实那天是想掀开你的衣服的,这样,一路亲吻,咬下去,姐姐会因为被陌生男人侵犯而瑟瑟发抖,那感觉一定很恶心吧,被这样搓着胸,揉得疼了,还要被咬得满是牙印,沾上黏糊糊的口水,屁股也被搓红了,染上陌生人的体温,怎么也甩不脱。”
甘瑅一面说着,一面依照话语内容在甘棠身上游移着,指上动作粗暴,似玩弄更似宣泄。
“姐姐怕得不得了,尤其是那只手探向内裤的时候,只好拼命挣扎,居然幸运地逃脱了……一直一直往楼上跑,跑到家门口,跑进门,躲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是很害怕。”
“正在这时候小瑅出现了。姐姐这么信任小瑅,一定会把一切告诉他的吧?小瑅会安慰姐姐,不怕不怕,我来帮你舔一舔,就不脏了,也不疼了。”
甘棠不由自主地漏出含糊的呻吟,因为甘瑅舔弄的动作是那样温柔,方才被粗暴揉捏的地方被这样轻舔着,升起完全不同的酥痒。
“小瑅舔遍姐姐的身体,又继续问,下面的小穴也被摸了吗?姐姐摇着头说没有没有,可是小瑅觉得有必要亲自检查一下。”
甘瑅说话时,吐息打在小腹,滚烫灼热。
甘棠无意识轻颤,发觉内裤已经被他脱掉了。
“姐姐果然在骗人,这里都已经湿成这样了。”
甘瑅的手指轻轻刮蹭了几下,带起泛滥的水声。
“姐姐流了好多水,根本就是乐在其中嘛。这里面被陌生人插了没有?”
天真的语气,内容却恶毒粗鄙。
甘棠这会儿头脑昏乱,被他带着下意识辩解。
“……没……没被插……”
“哦?小瑅要确认一下。”
甘瑅并了两根指进去,软肉顺从地接纳,又随着进入的动作,从更深处热情地纠缠。
甘棠发觉,甘瑅的动作居然很温柔,本以为会遭到更严苛的对待,却只是被轻轻插入抽出,沿着内壁划动,涂抹,让她不自觉地把腿分开些,配合他的动作。
“连里面都湿透了,黏黏糊糊的,这样不是轻而易举就被插进去了?姐,你这样太没防备了。”
“因为是小瑅……”甘棠含糊地道,不自觉用了一直以来的称呼。
“是小瑅的话,可以……插进来。”
甘瑅笑了一下,“不行的,姐。”
他的手指仍在她的身体里翻搅挑逗,却凑过来,柔柔地含住她耳垂,含糊地道,“小瑅是你的弟弟。你瞧瞧,这里的这颗痣,跟你的一模一样。”
“我们是亲姐弟,做爱的话,会变禽兽的。”
他引着甘棠的手去摸他胯骨上的痣。
只是她的手实在没什么力气,很快垂落,落在他高昂的性器上。
烫得惊人,甘棠轻轻抚摸着,听到甘瑅压抑的喘息。
那道喘息也撩拨她的情欲。
禽兽,他们现在可不就是禽兽么。互相爱抚,发出野兽的喘息,即将陷入情欲的疯狂。
甘棠悲哀地想着。
她心里已经了然一切。
甘瑅是在报复。
他要毁了小瑅这个形象的纯真。
他要摧毁她所坚持的伦常道德。
他要破坏她心目中欲情与亲情的界限。
他还要毁掉什么……或者说他还能毁掉什么……他明明已经毁了自己。
他不知道,比起回忆里的影子,伦常道德,她的坚持,他自己本身才是最重的筹码。
他的自我伤害,会让她的心整个都碎掉。
这一战,他已立于不败之地。
头脑再没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明,也更悲哀。她像面着沼泽的赴险旅人,往前踏出一步。
“甘瑅。”她再一次唤他的名字,却被甘瑅伸手覆住眼。
甘棠流着泪,掌心很快濡湿一片。她已经很久没在他面前这样哭泣了。上一次,是他将离开时。
甘瑅低头,凶悍地吻她。他从来没说过,甘棠哭泣的样子格外能撩拨他的情欲。他就是要将她弄哭,揉碎,让她因逃脱不能的绝望陷入同他一样的癫狂。
他的爱糅着恨和绝望,本就是世上最伤人的东西。
出乎意料的,甘棠顺从地承受他的这个吻。她甚至轻轻回应他。
结束这一吻时,他看见指缝间,甘棠湿漉漉的眼,她的目光不是想象中的绝望,而是含着悲悯。
“那就当禽兽吧。”
她轻声说着,搂住甘瑅的脖颈,像安抚小孩子一样把他抱紧。
“小瑅是你,虞棣也是你,丑陋扭曲的是你,虚假美好的也是你,所有我碰触到的,听到的,全都是你,你是甘瑅,是我的弟弟。”
“……也是我爱的人。”
她把甘瑅翻倒在床,很有姐姐气势地跨在他身上,扶着他的性器,送进自己的身体。
巨大的楔缓缓插入身体,胀痛,和着被侵入身体的恐惧,以及直钉进灵魂的罪恶。
甘棠因这一切而恐惧颤抖。
“姐。”甘瑅脸上所有的表情一瞬消失,这一刻,他卸除所有伪装,只用阴冷的目光望着她。
分明是仰望,却带有攫取的疯狂。正如握住她腰的手,似搀扶更似禁锢。
“你怕吗?”他平静地问。
“怕。”甘棠连声音都抖得不成样子。
“要更怕一点。”甘瑅缓缓将她按向自己的身体,配合她抵入身体的更深处,“这样以后才不会吓到逃跑。”
“……我不会逃跑。”甘棠小声说。
她身上还带着被他凌虐过的痕迹,脸上满是犯下罪行的羞耻,就这么无辜甚至委屈地将自己钉在他身上。
真的,很像自我献祭的羔羊。
只是看到这一幕,甘瑅心里的毁灭欲就急剧膨胀,快要爆开。
尤其当她忍着疼痛笨拙地套弄,声音破碎地自白着。
“小瑅……我不是故意要抛下你的。”
“我那时会梦到你……你被抓进棺材里,送到洞里面,我每次找到你时……都晚了一步,你在我眼前碎掉……后来我就抱住你,亲吻你,反正你也马上就要碎掉了……就这样,对你的感情变得很奇怪。”
她把自己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羞耻一点点剥出来给甘瑅瞧,证明他不是唯一堕落的那个。
“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这种感情太肮脏,我想逃开。”
甘瑅静静听着。
他的灵魂因甘棠的这些话而餍足。那些失控的毁灭欲,时而盘旋,时而降落。
“姐。”他忽然问,“你梦见过咱们这样身体连在一起吗?”
甘棠呆愣地看着他。
也就是没梦到过。
甘瑅幽幽叹气,把她翻在身底下,“还是我在上面吧。”
她可真是太笨拙了,女上位做成这样,比上刑也好不了多少。
————
想一口气发两章的,后面那章要修修,先发出来吧
没舍得虐,俩人各退一步互相妥协了。棠棠的抉择可能稍显突兀,但其实她心中还是亲情比重大于爱情的。她对小瑅的梦没有欲念。小瑅知道,但他不在意,他觉得能把她抓住就好了。




陷溺【姐弟】 禁区21
甘瑅略微退出一部分,浅浅地顶弄。
甘棠还没彻底习惯他,他怕吓坏她。
浅处的刺激来得温柔,渐渐磨出水意,和着麻痒的知觉,甘棠不自觉惬意地眯起眼,迎合他的动作。
甘瑅慢慢加深,时浅时深的动作,绝不会让人畏惧,反而因过于温柔勾起若有若无的痒。
“小瑅……很舒服。”她喃喃地道。
甘瑅苦恼地想,甘棠到底知不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该不会她以为这些就是全部了吧?
“姐。”他哑着嗓子唤她,忽然无预兆地往深处顶入,直到整个性器没进她的身体。
甘棠抖了一下,蹙起眉,“疼……”
侵入太深,仿佛剖开血肉,碰触内脏,带来酸涩怪异的疼痛,还有被侵夺的不安。
甘瑅享受她的痛苦表情,轻笑道,“可是这样子才能算是做爱。”
“……我不喜欢。”
甘棠觉得她是有权鄙视这种事的,邪恶的举止,不堪入耳的声响,伴着罪恶与痛苦。
假如她跟小瑅一定要靠这种痛苦的方式相连,她也只能强迫自己去适应。
甘瑅一下子就看穿她的想法。
真是天真无辜的念头。
他面上仍是微笑着,捧住她的脸,柔柔地吻了一下。
“姐,小瑅进到很里面的地方了。”
他的手摸着甘棠的小腹,轻轻按压,里面也在极深处轻轻顶弄。
里应外合的施力,让甘棠难受得微微蜷身,却被甘瑅按住。
他的声音透着撒娇,“这里是姐姐孕育小孩的地方,现在属于小瑅了,小瑅好开心。”
甘棠因身体和言语的双重刺激蹙起眉,含嗔带怨地看他,又来?
小瑅小瑅的,哪有大男人这么自称。
不过这会儿甘瑅身上的疯狂敛不少,看起来好歹像个正常人了。
她试探性地叫他,“小瑅?”
“嗯。”甘瑅懒懒地应着。
“虞棣?”
“嗯。”
“棣棣?”
甘瑅抬眼望她,无限柔声地道。
“姐姐。”
“……”
他绝对是故意的。
甘棠因为这份刻意强调的罪恶感羞耻异常。尤其甘瑅的手还落在她的胯骨上,指尖研磨着,那一小块皮肤都被摸得发烫。
他在摸……她的那颗痣。
仿佛是在无声宣示他们之间的禁忌关系。
不止如此,甘瑅还埋身含住她的一只乳房,吮弄。
男人的脸,少年的身体,婴儿般的动作。
甘棠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感到无形的满足,甚至忍不住挺起胸配合他吸吮的动作。
甬道深处的抽动不知不觉更加鲜明,身体渐渐习惯侵入,被带动的水声,连同被强调的禁忌,全成了燎原的火,理智成了被烧红的保险丝,岌岌可危地亮起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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