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男子图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姜不肯撞
文椒叫他吃得身下隐有湿意,可恨江祁手指在她体内飞快抽送,指腹更是在她里头肆意探索,不时刮过穴肉,直教她被引得弓起身子来。
不够。
还想要更多。
江祁只从她这低低几句咿呀便晓得自己做得对了,也不怪文椒恼他,他确实是个坏心眼的,明知她这会儿抬着身子要什么,偏要去惹她说:“可还满意?”
文椒只晓得身下痒得难受,眼睛也迷迷蒙蒙的,蹙着眉头催他:“阿祁——”
江祁被这称呼取悦了,于是又塞入一指,微屈着指间入了她,软声哄着:“怎的了?”
平日里看着谪仙模样的人说起荤话来越发勾人。
江祁手上伺候着,嘴皮子也不闲着:“娇娇甚美,水儿多便罢了,这小嘴还爱咬人,倒叫我记起来上回被你绞得要疯的时候了。”
话音一转,叹道:“可上回是我逼迫的你……”
嘴上说着像是在后悔的话,手上却愈加用力。
文椒嗤笑,她早知道这是个心黑的,极记仇。话说得再好听,也是个讨债鬼。
但承认确实对他有情也没有那么难。
文椒直起身子来去凑他的唇,声音又娇又媚地说他:“倒真没骂错你。”
“才叫我莫想太多,这会儿又拿这事算计我。”
手却是渐渐往下去套弄他身下,带着几分委屈:“说着喜欢我,也是骗我的罢?”
“可我已经喜欢阿祁,”文椒将他手指含入口中吸吮,含糊道:“你若是骗我——”
江祁并不知她还能这样惹火,强忍着欲念哑声道:“怎么?”
文椒笑,咬住他食指道:“自然是跟那话本子里说的一样了。”
“做那勾魂的怪,教你这书生甘愿把心肝都给了我。”
若换作旁人,听了这话定要觉得她心狠了。
可江祁就吃这套。
她做不成那怪,他也不是那蠢书生。
江祁捏开她的手,扶着身下阳物对准她挺入:“要我的心肝,拿你的来换便是。”
他进得太过突然,身下人大约还未做好准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出一声娇喊来。
江祁行事狠厉惯了,在这事上头也不是个走轻柔路子的,且早知文娇娇被他勾起情欲来,更是半点不怜惜,次次尽根没入,用了十分的狠劲干她。
起初也不是不难受的,她那处过紧,便是先入了两指叫她习惯习惯,真正进入的时候也被吮吸得头皮发麻,可自误饮了鹿血酒那次江祁便知晓,慢只会更难受。
好在她身下也随了她这个人,适应力极强,只在初初的叁两个来回闷哼一声后也得了趣儿。江祁让她抱得忒紧,不多会便热得发汗,只好在她唇间轻吻慢咬:“娇娇放松些,真要叫你绞丢了。”
文椒是让他这般横冲蛮干弄得身子乱晃,有些怕了才这般紧箍着他,闻言也松开手,改抓着身下被褥,娇滴滴地央他:“太快了,阿祁——”
后头的话又被撞成了细细碎碎的吟哦,屋子里没点灯,江祁只能略瞧见些许,可她双乳随着自己动作颤巍巍晃动时打着了他的脸,江祁不必看也能想象出是个什么样的淫靡情状。
情欲情欲,欲念掺了情,那才是真正要人命的东西。
文椒睁着眼也看不清他,闭上眼脑子里又全是江祁的模样,仗着这处漆黑一片,江祁也瞧不见她的情态,越发大了胆子浪叫,自个儿听见了也羞得脸红。
且他动作太狠太用力,每每抽送一遭都要发出些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来,夹杂着些许水声,在这寂静夜晚,感官放大数倍,丁点声响都成了火星,一下子将理智烧干殆尽。
江祁也晓得自己是个冷情性子,却没想到不过两叁回就叫文娇娇勾得要疯,若换了从前,是怎么也不肯信自己会在这处失控,彻彻底底暴露了本性,不管不顾地去捅、去插,或顶或撞,恨不能叫她哭出来才好。
文椒被撞得又麻又痒,说不出的舒畅,可那些高声哭叫太过羞人,她便只能一声声地求:“江祁,江祁,阿祁……”
江祁不知,自己的名字在她口中成了这样的催命符。
他掐着她细腰越发狠了心,粗喘着气教她:“再叫几声。”
文椒被他玩得要哭,到了后面连江祁也叫不出了,只哑着嗓子呜呜呀呀地哭,凭着本能发出几个不成句的音节:“别…唔唔不……”
江祁也有些受不住,停了动作歇会儿,长物却还在她体内。
文椒真想踹他,可腿都在抖,边哭边骂他:“江祁你真不是个东西。”
江祁闻言却笑:“我怎的了?”
“不舒坦?还是不快活?”
知她乏力不爱说话,江祁自顾自地说:“我是顶快活的,娇娇哭得这样美,也是快活的罢?”
文椒不爱理他,只后悔没把这厮绑起来,真真是个疯的。
江祁俯身,将她眼角泪珠一滴滴舔了个干净,笑着问她:“怎么这也要哭。”
文椒颤着手要打他,可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倒是被他捏了手:“怎么养的这性子,野成这样,伺候得你舒服了也要打我?”
他凑过来,文椒别的不行,咬他的力气还是有的:“你就是个疯的。”
她没什么力气咬得也不疼,江祁便点点头,直起身子来:“且省省力气,叫多几声阿祁。”
说完,捏着她一边乳儿又是一阵狂插猛干。
文椒腰都酸了,恨不能睡死过去算了,可江祁太过聪明,时快时缓,就是吊着不让她睡。
末了,文椒彻底放弃挣扎,依着他的意思不知道喊了多少声“江祁”、“阿祁”才得了这人半点慈悲心。
文椒只觉得水都快流干了,闭着眼儿直喘着气,直到身上一边黏糊才微微睁眼看他。
江祁捡了件衣裳在她胸前一抹,解释道:“别吃那避子汤了。”
文椒睁大眼睛,只当江祁真失心疯了。
他一点点擦掉那些白浊,继续道:“我没弄在里头,那医女说了,这样无妨。”
“什么医女?”
江祁突然庆幸今夜没有点灯。
“上回去看的,那东西吃了不好,不必再吃。”
文椒很快记起来搬家那一日的傍晚,江祁去而复返,带着些药丸回来的事情。
该说什么好呢。
“江祁,你抱一抱我。”
江祁自然是应的。
文椒想了想,到底没有提不射在里头也可能会有的事情。
江祁确实不是个好东西。
我明知你会拉着我一起坠落,明知喜欢你极大可能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我还是想去拥抱你。在黑暗里,在情欲中。
一夜无梦。
次日晨,文椒想转身,头发被什么压着扯得她痛醒过来。
看这日光,大概已经是中午了。
江祁一向睡眠浅,很快也醒过来,只是仍闭着眼,拉了她躺下:“再睡会。”
文椒已经没了睡意,便只是侧着头看他。
大约是被吵醒的缘故,江祁又是个起床气十足的,这会儿也是皱着眉看上去极不耐烦的样子。
文椒伸手戳了戳他右边脸颊。
“做什么?”
听起来确实不大高兴。
文椒扑哧一笑,对着他右脸亲了一口。
江祁仍闭着眼,却翻了个身趴着,闷声道:“左边。”
及至唇上被一处柔软覆着,江祁才睁开眼指了指自己左脸:“这边。”
这点暧昧旖旎到底没能继续。
毕竟,江祁彻夜未归。
文家娇娇,也彻夜未归。
江府一众人等早急疯了。
古代男子图鉴 第六十八章:说辞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因,外头的婢女发现东院这屋门推不开时,文椒将她的话听了个全:“奇了,怎的没法推开?”
吓得屋内二人皆直起身,江祁反应更快,被子直接盖住了文椒。
然后是婢女走远,江祁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了衣裳——然,最外头一件让他昨晚拿去给文娇娇擦身子了,皱便罢了,还脏。
江祁脸色不大好看,本就被吵醒,现下几乎是在咬牙。
文椒更是一脸愣愣。
但江祁很快恢复平静,往床榻上望了一眼又飞快移开,微蹙着眉:“将就穿会儿,吃过早食再出门。”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平静坦然,仿佛只是在问早上吃什么。
“去做什么?”
文椒尚不能回过神来。
江祁略她一眼,淡淡道:“总该拾拾,你要这般回去?”
“还是要回来住?”
文椒摇摇头,也记起来,在这时候衣裳有点皱都是极失礼的,那袄裙简直……
“江祁。”
江祁了然,背过身去。
后头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传来,倒叫他嘴角微微翘起。
文椒也是穿衣裳时才发现骂江祁骂轻了——连站起身腿儿都在微微发抖,腿根处也有些肿,胸前更是被吸红了一片。
文椒开始后悔早上没趁他还睡着也掐几下,好叫这厮晓得他的疯劲,敛些许。
这念头一起,她也笑了。
吴青瞧见自家郎君从月门处走来时,表情不可谓不。
尤其后头跟了文小姐,若他脑子没坏,这两人昨日出门时也是这一身。
不,郎君穿得单薄了。
“郎君,您昨晚…?”
江祁瞥他一眼:“有事?”
吴青摇摇头:“您怎么从东院那头过来的?”
“那边不是我的?”
自然是的,吴青点头。
江祁嗤笑一声:“那不就是了。”
文椒隐在江祁身后,对他这噎死人的理直气壮深感敬佩。
但,江祁还补了一句:“她喝多了是个什么模样你不晓得?路认不得便罢了,耍性子是一等一的。”
话不必说太多,将来才好圆。
文椒愕然,吴青了然。
毕竟大年初一那早晨,郎君就是让文小姐的酒疯气得连连冷哼。
江祁回过头来,莞尔道:“文娇娇,你说是吧?”
文椒不必入戏都带着不可言说的埋怨与羞恼,越过他去,又返身踩他一脚才走。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配合叫吴青为郎君再次掬一把泪:郎君辛苦,外裳定是被糟蹋了,也不知昨晚是不是又被骂了?
这套说辞换到吴伯面前,吴伯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也没细究两人在东院哪处歇着的,只赶他两个速速拾一番出来吃饭,又拉了江祁耳语道:“郎君下回不可再这般说了,女郎家面皮薄。”
让吴伯惊喜的是,江祁难得听话,并未讥笑一番再应允,而是直接点了头:“知道了。”
江府这地段确实好,出了府门拐过街角便是市集,文椒洗脸刷牙的空隙,江祁便让人买了套新衣。
洗漱过后,吴伯提及早晨的事情来:“原还以为郎君睡得沉,唤了几回也不见醒。若不是世子遣了人来问,还没发觉小文也没回呢。”
“待会用过饭,郎君亲自走一遭吧?好让世子安心。”
文椒的手一顿,勺子搅着碗里的粥并不说话。
江祁也不答,反问:“怎么问的?”
吴伯想了想,那人好像说的是什么“府上郎君可回了?文家小姐却是还未回去,世子恐其有甚么意外,特叫我等来问一问。”
江祁瞥了对面人一样,声音是一贯的清冷:“晓得了,我去就是。再有人问起只当不知,府里的也管紧些,遇上了让人直接问我。”
吴伯并不晓得叁人间的弯弯绕绕,一时也没想明白为何不让说?
江祁只消一眼便知道他在想什么,轻笑道:“是什么好事了?传出去有人又该要气几日了,家里知道就是,对外头不必多说。”
吴伯一惊:确实,没得坏了小文名声。
转瞬又是一喜:郎君也知道要顾着小文感受了,甚好!
文椒直到上了车也是安安静静的。
江祁见了,笑问:“恼了?”
文椒看他一眼,别过头去。
却让江祁拉入怀中:“要直说也成,我是无妨,这就掉头回去了?”
真是字字句句戳人心窝。
文椒咬他的手:“骂你的话是一个字也没说错的。”
江祁点头:“还骂轻了。”
文椒嘴角抽了抽,只恨自己舍不下脸皮。
她直起身,掀了车帘一角往外看,很快放下来转头问他:“这是去做甚么?”
这条路眼生得很。
江祁没睡好,这会儿又闭上眼睛,闻言答道:“客栈。”
“多说几个字是能累死你这张嘴了?”
江祁仍闭着眼,却也慢慢解释道:“你只说昨夜出了王府心绪不佳,自个儿在外头走着散心,夜深了寻处客栈先歇下就是了。”
又指点道:“衣裳记得换了,穿昨晚那套回去。”
哦,这是去伪造在场证明了。
于是车内一片寂静。
文椒也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思,但听了这话既不是得了法子的欣喜,也不是撒谎骗人的愧疚。
复杂得很。
她转头去看江祁,眉头不自觉蹙起。
江祁微睁开眼,对上的便是她皱眉的样子。
“在想甚么?”
语调极轻极柔,几乎算得上哄。
文椒却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
蓦地,江祁笑了笑:“看我能看出甚么来。”
“你迟早要同他断了的。”
江祁薄唇微启,到底将那一句“你不是想做好人?想讨个心安好过,我成全你就是”给咽了回去。
慢一些。等她对卫戎的情意彻底消磨干净。从一开始,江祁便想过卫戎知晓了该如何,可如今还不到时候。
柔一些。别叫她这么快晓得,他骨子里确实是个恶人。选了同他在一处便没有回头路。
文娇娇却是想岔了,不是“你若骗我我才要你的心肝”。在他这里,由始至终都是“不必有甚么前提,我想要,给我。”
可,如今尚且不能。否则以她的戒心该是又要缩回去了。
同样的话,江祁早在二月便说过了。文椒听完,转头不再看他。
江祁很多时候都不爱动手动脑,可真要做起事情来,细致周全不止,几乎叫文椒也信以为真。
不多会儿,庆州城西的这处客栈上到掌柜下到小二的,都晓得昨儿深夜有个浅紫色袄裙的女郎要了间上房,连水也没叫,大约是累得直睡了。
钱财固然动人心,可若是对上王府,难有几个心生畏惧的。
江祁选在这处,一则是以文娇娇昨晚才出府门的方向来看,要走得远就这儿合适;二则,这处算是与他有些关系。
且,江祁并不曾露过面。
记得太清楚便假了,江祁没让文椒露脸,只将她身上服饰提了几句——在外头做生意的,哪个不是先看衣着光鲜与否?
何况是深夜独身的貌美女郎?不以貌取人都是假话。
一切事毕,江祁另寻了车送她回去,自己往王府去。
文椒手支着头,捏起车帘一角来。
天凉,好个秋。
文椒叩了叩门,来应门的是苏娘子。苏娘子见她还是昨夜的装扮,压下好奇,低声道:“有人寻您。”
文椒只让她先出去,关了门朝里去。
卫戎坐在院子里,像是在看书,听了这边的声响,抬头望去。
“回了?”
竟不是先问的去做了什么。
这与她所想不同。
文椒点头,将应对的法子和说辞在脑海里过了一通,慢慢朝他走去。
“卫戎,我有话同你说。”
卫戎将她从身上拉下来,改抱着她坐在腿上:“嗯。”
古代男子图鉴 第六十九章:各怀鬼胎
文椒尚在犹豫如何开口。
倒是卫戎先问:“去哪儿了?”
文椒于是将江祁教的一番说辞复述一遍。
卫戎静了一瞬,想到早晨的事儿,淡淡道:“为何心绪不佳?”
这便是文椒要说的了。
“从前在京都时因着…极少出府,自去岁叁月以来还是头一遭……”
她顿了顿,不自觉咬咬唇:“昨夜好景好宴,听了旁的人说那些个胭脂华裳的,倒叫我有些想家了。”
想家是真的,但她没有家。
“八月半因着你在,倒没仔细去想,可昨夜…只是有些思念家中,到底…”
她还是撒了谎。
“且…”
卫戎轻捏着她手玩,头也不抬,语调一如既往地极温柔:“怎的了?”
文椒摇摇头,抽回自己的手:“不想说了。”
令她意外的是,卫戎也就真的不问了,只赶她先去洗洗,换身衣裳。
文椒看他一眼:“今日不忙么?”
卫戎笑笑:“不去了,酒吃多了头疼,先去洗洗,陪我歇会,晚些带你出去。”
文椒也笑:“你先睡会罢,我去对街给你买醒酒的。”
卫戎揉了揉她的发,莞尔:“不必,我让人去就是,快去吧。”
文椒回了主屋,在书架暗格里翻出了上回剩的药丸,就着温水咽下去后才去找干净衣裳。
卫戎仍在院中。
他天不亮便起身,先往这处来想寻文娇娇,结果发现她一夜未归。待回了府中让人去寻时,让娘亲听见了。
但她只听见了那一句“往江祁府上去一趟”。
卫戎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心烦。
娘亲倒是真记住了文娇娇:“江祁怎的了?”
“说起来,昨夜跟他一道来的那位小姐是京都哪家的?生得倒很般配,也少见他这样说话。”
“怎样说话?”这句是他问的。
娘亲却是瞪他一眼,怨道:“你却是个什么也不懂的,他也不是第一回贺你生辰了,不都是见了你便回?”
很快又叹息一声:“倒不怪你,你父王也是个缺心眼的。”
卫戎抿紧了唇。
这算的什么么?阿祁与她也算相熟,吴伯又疼她,与他一道来去不是正常?
于是他也解释:“她与阿祁…不是您想的那般,平日里两人见了多要吵嘴的,不过是因着府上老仆的关系帮着照看几分。”
娘亲却是狐疑地看他:“彦靖,你又晓得了?”
他向来说到做到,说了在他父王回来前不提,就真的不提,但身份却是可以说的:“是京都工部尚书文铮次女,去岁我入京时见过几回,后来离了家到庆州来。”
他略过文娇娇住哪儿的这一段,继续道:“阿祁府上那位善庖厨的老翁起了怜心,常有照顾,这才相熟。但阿祁那个性子您也晓得…”
大约是他省去的部分太多,娘亲一下就问到点上:“你在京都认得的?”
卫戎便将文铮的打算略提了提,着重讲了文铮的不是。
陆蓉沉默片刻,却是冷了声音:“彦靖,你如实说来,不是与江祁相熟,是与你相熟罢。”
“四月那会找我讨的东西也是送她的了?”
“所以才迟迟不肯与人相看,想等着你父王回?”
实在不怪她多想。
卫戎怔了怔,见已叫娘亲猜了个全,遂点头承认:“是。”
他以为娘亲对她不满,本还要解释:“却是我先…”
“卫戎。”
“你是我生的,我知晓你是什么样的人。”
陆蓉看着他,片刻后,又叹气道:“你直说就是了,只要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你喜欢纳了就是。”
“也不提前同我说声,昨儿只瞧了个大概,模样是不差的,性子如何却没注意。”
卫戎松一口气,见他娘亲一脸的紧张,笑道:“不比娘亲,但也不差的。”
这话得了陆蓉一个白眼:“你不必拿这些好听话哄我,你且等着,让你父王回来抽你。”
“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就要抽我?”
“你还好意思问了,为着你的事是问神求佛全做了,你倒好,真真不孝。”
卫戎是被她赶出府的——“却是不好叫她独自来府上坐,得叫人说闲话。她家中是何等情景也只你父王晓得些许,总要等他回了,仔细问过他的意思才好。你也别在府里待着碍我的眼,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末了,又嘱咐道:“你该晓得分寸。”
卫戎算过日子,今岁进京的时候晚,眼下才刚刚九月,父王怕是要到年关才回了。
他才出了门,淮南王妃便叫人伺候笔墨,略提了提这事,让人快些送往京都。
倒不是为了旁的什么,总要趁淮南王还在京都先问一问才是。
彦靖的性子全随了王爷,又是被宠着长大的,与人来往时直惯了,很多小事上便不大注意。尤其体现在对待女子上,思及府上几位侧妃,就是她也忍不住要叹气。
陆蓉将方才的话又仔细想了想,只觉有些怪异——江祁来过府里几回,礼数是周全的,但也确实有些不爱亲近人。
昨日一出,竟是江祁先开了口解围。
罢了,许是因着与彦靖的交情罢。
卫戎回心绪。
文椒有意放慢动作,这会儿仔仔细细看了一眼身上…
疼是不疼,但痕迹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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