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金阁(民国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盛实安懒散道:“那是他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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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狗
您的好友六六六疑似红杏出墙
弱水金阁(民国1V1) 25 做戏
陈嘉扬排场大了,但照旧爱干净,照旧嫌前仆后继的女人烦,更烦各路人马往他身边安插人,因此在外头极给盛实安面子,饭局席间各色人等挤破了头来奉承,他还不忘给盛实安拆鱼刺剥松子,一众有意送秋波的莺莺燕燕都死了心。盛实安戏更足,本就在牌桌上装惯了妖妃,出了门更是恃宠而骄,也不接他递来的松子,竟张开樱唇要他喂,唇上一点胭脂蹭到他手指尖,看他皱皱眉,未等侍者递来餐巾,她已幼稚地一张口含住他的指头,待到男人的指节抽出红唇,指尖嫣红已被她唇舌扫干净。
陈嘉扬高大结实,盛实安倚在他怀中,真正是小鸟依人,雪堆似的白皮肤,水蛇似的削肩膀,含着手指时抬头仰起水滴似的小下巴,神情迷离乖巧,金之瑜在远处看得全身发烫,恨不得把裤子都烫出个洞。
原来都是装的。金之瑜低声笑道:“原来是跟姓陈的演了两年多的戏?跟我吧,我就不用你装喜欢,还不用你守空房,我夜夜都伺候你。”
盛实安微微回头侧脸,抬眼看他,浓长眉睫下璞玉般清秀致的神容极美极冷,惯常有二分颓唐,此时却是挑起樱/唇一笑。
金之瑜心旌一荡,正待开口,却听她轻声耳语:“他回来了。”
声音放轻时如春波荡水,荡出青白烟圈吐在鼻唇间,金之瑜脊梁骨一麻,却不由分出半只耳朵来听动静,果然外头打麻将的声音停了,人声缭乱,牌桌上下的人各怀心思地寒暄招呼,隐约是谢太太问:“陈先生这两天是去南京了?”
金之瑜跳起来,故作镇定,向她一笑,“他今天回得倒早。”
盛实安倚在那里吸了口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是啊。所以你快走吧。”
金之瑜绕过沙发,快步出门,走得太急,裤腿拂在盛实安脚踝,金丝链本就不牢,被一勾就松,滑落在地,他也顾不上捡,连忙走了。
盛实安把那几粒松子丢在桌上,拍干净手心,耳中清晰地听见外头的动静,是麻将桌上乱响一气,先生太太们纷纷站起来,同陈先生问好。
陈嘉扬自顾自脱外套,一颔首就算跟金之瑜打过了招呼,郑寄岚见一旁的谢太太一脸欲言又止,扬眉笑道:“谢太太放心,谢先生在南京老实得很,只是想家,归心似箭。”
郑寄岚性格如此,这些话由他说来也只是一片调皮,并不惹人尴尬,大家一阵笑。谢太太笑骂道:“谁关心这个了?谁要他回来,他在眼前还扰人清静呢。”
谁都知道谢太太在养男明星,郑寄岚恍然大悟似的,连声说:“抱歉,抱歉,会错了意。那我们叫他常驻南京分行,不要回来扰谢太太清静?”
谢太太又笑又气,正待再说,陈嘉扬把外套脱下递给佣人,“阿柠,她人呢?”
一行人被郑寄岚闹得不知天南地北,这才想起陈嘉扬这人狗脾气,一向最烦旁人没眼色,于是连忙告辞。
汽车发动的声音从后窗窗缝透进来,孔雀被惊醒,忙乱地走动,黑豹子打了个呵欠,两条狗狂吠。陈嘉扬走到小客厅,打开电灯。
明晃晃灯光洒了一天一地,照得满架成衣珠宝和榻上美人都成了一室狼藉。
陈嘉扬靠在门边摘皮手套,打量掉在地毯上的金丝脚链,再看她脸色难看,大约猜得出是怎么回事,在美人榻边坐下,蹬掉皮鞋,端起半盏凉茶喝干,“金之瑜又撩/拨你了?”
盛实安在他面前不用装模作样,并不起身,支着手肘夹烟点头,如实转达:“他要夜夜伺候我。”
金之瑜一向盯着盛实安舔个没够,不过碍着金家的面子才不给他难堪。陈嘉扬脱了外套往榻上一倒,把她薅过来,“那你怎么说?”
盛实安趴在他身上,拿下巴拄着他硬邦邦的胸口,“我能怎么说?他大烟抽多了,蔫蔫巴巴的,能伺候得好吗?”
陈嘉扬哈哈大笑,捏着她的小鼻尖,“盛实安你长本事了,开口就是黄腔?”
盛实安眨眨眼,瓮声瓮气的,“你也没别的好教我呀。我不怪你,你摸摸我。”
陈嘉扬弹她一爆栗,“摸什么?摸你脑袋瓜子里有多少荤段子?”
男人一根筋起来实在是烦,但盛实安有耐心,看着他说:“你说你今天回来。我洗过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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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急死小盛了
弱水金阁(民国1V1) 26 烟枪[H]
两人一上一下,四目相对,半晌,陈嘉扬突然福至心灵,伸手一摸,果然她腰下软软,摸进腿间,空无一物,一片柔滑,什么都没穿。
这几天他不在北平,前几天在北海时她又来月信,加起来有小半个月没碰过她,的确馋了。陈嘉扬喜欢死了盛实安知情知趣,在她脸上没头没脑啃一顿,才刚咬过她凉冰冰的小耳垂,自己腿间就硬了个彻底,恨不得把她拆吃入腹,眼看着盛实安被他吮咬厮磨得神情滚烫,他飞快地把她旗袍一扯,揽住她后腰往身下送,看她反应不过来,拎起她的手往自己脖子上挂,嗓子冒火,“愣什么?”
盛实安张开腿勾在他腰后,抱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下,为即将到来的贯穿兴奋而恐惧地颤栗。滚烫的东西在幽深清凉山谷滑动,蜜液沁出,缠裹得更加坚硬涨大,一挺,猛地塞入紧窄缝隙,将脆弱的边缘撑出红粉透明。
年纪长了一点,但仍然是疼,盛实安忍不住握起拳头推他,小小声地叫:“你……你别这么快……”
陈嘉扬对这大逆不道之词不予置评,手握着两瓣雪白,缓慢有力地摆腰撞向前。盛实安被一下下撞到里面,又被拖回来,旗袍不上不下地箍在腰上,上头是圆鼓鼓的胸,下头是圆润润的胯线,中间一截腰显得越发像沙漏似的纤细,颤颤地弹,难耐地扭,两只小手想放开他又怕掉下去,抱着他的脖子不松,小声地呻吟呼吸,手中的香烟烧成灰烬,烟灰砸在陈嘉扬后颈,他被烫得“嘶”的一声,下身不由一紧,夺过烟头丢到桌上,握着她的胯骨狠狠撞进去,“……毛手毛脚!”
盛实安一张小脸霎时泛起潮红,眼睛一酸,软着嗓子摇头求饶,“撞、撞开了……慢点,慢点……嗯……”
陈嘉扬让着她年纪小,停下动作让她喘口气。盛实安带着哭腔喘,恨不能背过气去,他看一眼桌边烟头,烟头边是两三只烟盒,里头都是半空的。
他心里慢慢沉了一下,觉得脑子猛然有点木,这才发现有哪里不对,“盛实安,你抽烟?”
盛实安食髓知味,在情热中煎着,没听懂,“嗯?”
陈嘉扬又问一遍。盛实安恍惚地与他对视,好死不死,正是爱欲满身的时候,脸色潮红地伸手覆在自己胸口,五点殷红纤指包裹揉捏雪白软肉,让那一点肉粒愈发红肿,只顾着抬腰迎合,“……嗯,你快点……”
紧箍一阵紧似一阵,陈嘉扬觉得自己血管要炸,但是顾不得,蓦地伸手压住她主动迎过来的腰。盛实安被弄得一抖,讶然睁开眼,看见陈嘉扬凶得非同寻常,拧眉厉声问她:“盛实安!金之瑜教你什么了?”
陈嘉扬从来不操心盛实安,一个小丫头窝在家里,能学什么坏?他久不留心,现在猛然察觉身边多了一杆大烟枪,再想起金之瑜那个狗东西,如同脊髓里陡然被灌了一盆冰水,寒意窜了一身。
身下的盛实安还没反应过来,他恨得掐住她的脸颊肉,嗓子要着火,“说话!他教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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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金阁(民国1V1) 27 兔果子[H]【800评论加更】
后面还有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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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实安还没反应过来,陈嘉扬恨得掐住她的脸颊肉,嗓子要着火,“说话!他教你什么了?”
下手真狠,盛实安清醒过来,喘息着发愣,“金之瑜?他不敢的呀。我跟谢太太学的。”
这是实话,荔山公馆比旧式王府还要煊赫,盛实安和外面的红香绿玉毕竟不同。打狗也要看主人,金之瑜再垂涎,也至今不敢摸盛实安一下,更遑论教她吸鸦片。盛实安是在牌桌上被金之瑜这种人盯得心烦,随口问谢太太:“你那个好抽吗?”
谢太太教得尽心尽力,恨不得把雪茄也弄一箱来进贡。盛实安从夏天开始抽烟,烟瘾也不大,有一搭没一搭,最近格外无聊,又正巧找到了薄荷味的女烟,正在稀罕,于是抽得稍微一多,终于被陈嘉扬撞上了。
陈嘉扬松了口气,这才觉得自己小题大做,没好气地放开她。盛实安知道他要骂,先下手为强,抓着他的手腕不松,咄咄逼人,“你说我抽大烟也就算了,说我跟金之瑜玩,这不是在骂我吗?你不要动,先跟我道歉。”
陈嘉扬更有理,反手拉住她的手腕往上提,“我被你烫了还跟你道歉?你怎么不让我给你磕头?”
盛实安这才知道自己把他烫着了,爬起来一看,他什么事都没有,于是又心安理得靠回去,“我使劲打你都没感觉,烫一下怎么了?”
陈嘉扬确实没被烫着,不过被她惹得想揍人,掰开她的两腿,湿淋淋地重新插进去捣弄抽插,挺动腰身把她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盛实安挂在他肩膀上,风浪里的小船一样起伏,“停停停,慢点慢点,对不起,我不敢了……”
陈嘉扬虎着脸骂:“跟她学个屁,脑子有毛病?姓谢的没好人,不准抽她的烟!”
肌肤相亲的暖意熏得人像酩酊大醉,盛实安昏头昏脑,搂着他的脖子不放手,小脸粉扑扑,“那你让我替你跟坏人玩,你是什么好人呀?”
眼底水光潋滟,嗓音千娇百媚,奈何陈嘉扬铁面无私,全不吃她这套,“赚钱的不是你?”
盛实安出门或在家都从陈嘉扬口袋里掏钱,更是从来不上交赌资,全换成金条存进银行,俨然是个天生铁公鸡,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眯眯地点头,“是我呀,我攒钱买新房子住,怎么了?”
年纪不大,志向倒不小,陈嘉扬伸手握住她两只小膝盖,带着玲珑的人“啪”地撞到自己身上,“大小姐想买就买呗,搬家记得给我发个请柬,我带人去给你砸了。”
盛实安猝不及防低叫出声,埋头看身下交合处,被撑得又酸又痛,气得要死,只恨自己不是健美冠军不能把他打一顿,小声说:“我才不告诉你在哪呢。”
陈嘉扬忍不住弹她一个爆栗,他饿了半个月,没空跟她聊天,把盛实安向后一推又拽下来,这两下动得深极了,盛实安粉红的身体正敏感软弱,没等他全进去,已经抻直脖子叫出了声。
叫得泫然欲泣,叫得百转千回,叫得西施貂蝉潘金莲倘若在世都要同时羞惭汗颜。陈嘉扬听得通身通电似的麻,奖赏似的把她扑倒,挺腰深入,盛实安两条细细白白的小腿被他压在胸口,来来回回拍击得臀肉发粉,像日本人做的兔果子,屁股里面揉了樱花酱,屁股外面撒了糯米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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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盛:你不理财,财不理你
弱水金阁(民国1V1) 28 这——么大[H]
前面还有一更后面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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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实安两条细细白白的小腿被他压在胸口,来来回回拍击得臀肉发粉,像日本人做的兔果子,屁股里面揉了樱花酱,屁股外面撒了糯米粉,他明明知道手感如何,又觉得自己忘了那块肉有多软弹,中邪似的,也不管眼下姿势紧张,忍不住伸手抽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亮,修长有力的五指合上去一捏,带动里面一紧,盛实安嗓子一酥,声音被咽下肚,腿心里头突如其来一阵搅动,如有几千张小嘴,发疯似的缠着侵入的巨大吮吸。陈嘉扬被箍得腰眼一酸,连忙抽身,但盛实安抱着他的脖子不放,他来不及撇开,已经射在了里面,一时脸色一黑。
陈嘉扬一向力旺盛,一晚上能把她弄得小死过去好几回,今天可以说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盛实安抓住被子裹住头,然后裹住身体,缩进去,藏严实了,才开始笑,笑得打滚。
陈嘉扬恼羞成怒,对着那个粽子拳打脚踢,一脚踹过去,被子松了,盛实安要滚下床,手忙脚乱地抓床沿,没等摔下去,被他拎着脚腕拖回床上,手起掌落,在那瓣惹祸的屁股上打了十几下。盛实安捂着屁股大喊:“都快四十分钟了!谢太太说她养的小白脸厉害,也不过就是半个钟头!”
还不如不说,没得比了吗?陈嘉扬干脆把她扯过来压着揍,看样子恨不得把她吃了,“谁问你了?”
盛实安这才意识到自己越抹越黑,连忙岔开,“王小姐送了这么大的一笼螃蟹来,你吃不吃?”
盛实安最会卖乖,挨着揍也不躲,只跪在他身下一本正经地眨眼睛,伸出两只小手比划,“每个都有这——么大。”
陈嘉扬抄起靠枕往她背上抽,盛实安嫌痒,手脚并用抱头鼠窜。陈嘉扬起身去洗澡,盛实安还在外面问:“你真不吃?”
浴室里响着哗哗的水声,陈嘉扬不知道听见了没有,自顾自扯着嗓子问:“你真不去?”
盛实安这才想起晚上是陈部长请客,上次他提过,但她忘了,不过倘若是非去不可的场合,他不会问她“去不去”,他既然这么问,那就是可去可不去。盛实安乐得清闲,自然不去,等他走了,她也洗个澡滚去卧室,迷迷糊糊睡到晚上十点,睁开眼睛,看着钟表指针走到十一点,再走到十二点,再也睡不着,翻个身,觉得被子不舒服,再翻个身,又觉得床垫不舒服,翻了好几次,终于想起自己晚饭只吃了块咖啡蛋糕,现在不但睡不着,还饿了。
人无聊起来就是这样被口腹之欲控制,反正盛实安又不是学生,不用上早课,肚子一饿,也不管现在几点,披衣下楼,开火蒸螃蟹。陈嘉扬回来时已是一点,进门看见盛实安翘着小脚趴在沙发上看书,张口就笑,“挑灯夜读呢?”
盛实安抬头看他一眼,看他眼睛发亮,眉眼带笑,知道他有些醉了,习以为常,翻一页纸,继续看销路奇佳品位低下的鸳蝴小说,“我在挑灯等螃蟹。”
弱水金阁(民国1V1) 29 给你补补[H]【不知为啥的反正加更】
前面还有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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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上最不要紧的就是吃饭,陈嘉扬没吃什么东西,满肚子杂酒煎得难受,脱了鞋就找人,要去叫阿柠或者厨子起来。其实厨子知道他半夜回来要饿,所以提前留了现成的面,只消下锅一煮,浇上清汤就能吃,盛实安今天出奇地主动:“你不要叫人了,我来煮。”
她弄了一碗面,正巧螃蟹也出了锅,于是拆出蟹黄蟹肉放进面碗,陈嘉扬靠在旁边看,无比震惊,因为盛实安是小姐脾气,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在金鱼胡同就没做过几次饭,搬来荔山公馆后更是连狗都没喂过,遑论喂人。他瞪着她端面过来,难狐疑,“干什么?你又把鹰喂死了?!”
盛实安冤枉极了,“没有!上次那是郑寄岚拿错……你能不能不提这茬了?说了都怪郑寄岚!”
陈嘉扬是真饿了,都不逞口舌之快,一筷子把蟹黄蟹肉拌进面里,正狼吞虎咽,只听盛实安淡淡说:“我就是想,想给你补补。”
这下算是捅了老虎屁股,陈嘉扬把面碗一搁,抱起盛实安往餐桌上放,握住她的睡裙下摆就撕。阿柠就在一楼小间住,大约能听见动静,盛实安把人惹完就变怂,憋着笑,“陈嘉、陈嘉扬,好歹上楼……面要凉了!”
陈嘉扬脸都黑了,“你要凉了!”
盛实安一时嘴贱,到底还是被按住摆布了一通。陈嘉扬喝了酒,有些吃不准力道,一下下插得又深又狠,盛实安上身被按在桌上,脚尖便够不着地,悬空着被他按着后腰插弄。黄昏时做过一次,还红肿着,此时蜜液淋漓,愈发显得晶亮饱满,可怜可爱,陈嘉扬伸手去摸,指尖一碰到那蒙着清液的两瓣软肉,盛实安就是一阵痉挛,“别、别摸我……”
这好说,陈嘉扬引她的手去后面,往抽送的器官上套弄,粗粗喘着,“行,我不摸,你来。”
手往后一拉,腰被拉成深凹,盛实安早被干得手指头都酥了,朦胧地趴在桌上,唇角溢出透明的津液,再顾不上顾忌阿柠,含含糊糊地叫,“我不……我握不住……”
陈嘉扬压下去咬她的长头发,一面拉直她的手臂,引着她的手,环握自己腿间粗大的根部。盛实安的手细细小小,握也握不住,但是腰背一曲,下面就被插得格外深、撑得格外满,她指尖红蔻丹贴着自己的洞穴乱划,口中发出小奶狗似的支吾闷哼,“别咬我耳朵!……陈嘉扬,你饶了我,我真的不行了……”
大小姐太会叫,陈嘉扬这样一句废话都不肯多说的人都忍不住耳语引诱:“求求我?”
盛实安不求,陈嘉扬扳过她的脸看看,果然她都哭了,凄凄惨惨戚戚地掉眼泪,嘤嘤呜呜地抱怨:“你都多大了,怎么还长个子?怎么你弟弟还能变大?……我好痛,陈嘉扬,我再也不喂你的鹰了,你松开我……”
这事上哪有讨价还价余地,陈嘉扬正在兴头上,射在她腰后小窝里,将喘不上气的人翻过来,两腿折起来扛在肩上,两指扩开湿哒哒滴水洞,半软的东西磨一磨,少顷,重新坚硬地顶进去。
盛实安叫哑了嗓子,在厨房桌布上软成一滩水,石榴红的真丝睡裙都皱成腌菜叶,下摆全是莹亮的水印子,次日醒来刷牙,在脏衣篓里看见,那点点湿迹都结成了干涸白斑,不由得想起自己被摆布到天亮的惨状,一阵恶寒,一根手指挑起裙子,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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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万分谢谢谢谢谢谢谢谢!
弱水金阁(民国1V1) 31 她砍我
车开来了,陈嘉扬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上车。郑寄岚也坐上来,关了门,张口就说:“你下次回来记得看看家里的犄角旮旯,我要是盛实安,没准要磨刀砍了你。”
陈嘉扬说:“你闲的吗?大男人没事当小姑娘干什么?”
郑寄岚往座椅上一靠,无言以对。陈嘉扬被勾起了兴致,转头问:“她砍我?有毛病?”
郑寄岚说:“人家姑娘东拉西扯问了半天,你就回一个哦?”
陈嘉扬觉不出不对,搞不明白郑寄岚干什么要没事找事,“那我该一个字都不回?”
郑寄岚说:“你也太那什么了,盛实安今天摆明了是舍不得你走,不然为什么跟你没话找话?”
陈嘉扬气笑,简直荒谬,他不在家的时候她就是西太后,他在家她就得天天换床单,盛实安会舍不得他走?“真能琢磨,你把琢磨女人心的功夫放在银行,早就能把紫禁城盘下来开澡堂子了。”
郑寄岚不服不屑怒其不争,倒豆子似的数落他,“你懂个屁。你昨晚回来又折腾人家了是不是?”
陈嘉扬点头,想起手指头捏过的白里透粉兔果子,唇角就扬起来。郑寄岚看他这样,更没好气,接着说:“盛实安脑子又不笨,况且你深更半夜才回来,她要是不想让你折腾,你就连根头发都摸不着,懂了吗?”
盛实安想让他折腾?她昨晚哭得快要断气,分明恨不得踢死他。
但陈嘉扬转念一想,想起盛实安竟然破天荒地给他煮面,煮完了面还给他“补补”——那么晚了,她不睡觉,在客厅看小说——可是小说有什么好看的?那么是在等他?
陈嘉扬表情一时一变,像见了鬼。郑寄岚心满意足,拍一下他的肩,“懂了?任重而道远,有问题多问老师。”
车子平稳地行驶下山,陈嘉扬摸到车座上的半盒烟,就想到盛实安夹着烟发呆的落寞神情。他开窗透气,对面有车上山,远远停下来,摇下车窗,“陈先生,去忙啊?上次讲好了请您吃顿便饭的,最近新开一家法国菜口味不错,您今晚可有空?”
那车里是李厅长和李太太,两个富贵闲人一脸巴结,让人看在眼里觉得十分没必要。郑寄岚替他寒暄,他默默抽烟,视线动也不动地粘在那两人脸上,把人看到心虚告辞,才合上车窗继续开。
盛实安每天应付的就是这些不能交心的脸,好像是有些可怜。想去西贡散散心,还被他骂了一顿。
陈嘉扬被郑寄岚数落了一顿,难得没骂回去,银行开会,他坐在上首翻一本西贡行游见闻。反正他似乎过些日子要去勘察,去的时候可以带她,于是开完会,叫秘书问清楚什么时候去西贡。
秘书一顿排布,底下的人纷纷猜测,到了晚上,传言中的陈嘉扬已经抵达西贡做橡胶生意,殊不知一切的源起只是昨晚盛实安吃了块咖啡蛋糕。摄入了大量咖啡,故而没睡着,故而看小说,小说里女主角正杀仇人,故而她也嘴贱找陈嘉扬报仇,反倒被拾了一顿,不过并没有白熬夜,起码吃了螃蟹,吃完了,觉得螃蟹也不过尔尔,还是想去西贡吃李太太盛赞过的虾。仅此而已。
深夜再回家,盛实安已经睡了,陈嘉扬回自己的大卧室冲凉换衣服,拉开被子,想一想,还是去她那边,也不开灯,把她的被子拉下几寸,“盛实安。”
盛实安睡得晕晕乎乎,从嗓子眼里挤出软软的一声:“……嗯?陈嘉扬?”
陈嘉扬说:“学法文吧。”
这简直莫名其妙。盛实安半睁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大半夜的把她弄醒叫她学习,难道银行要招襄理去法兰西公干?招就招,怎么找她?北平城没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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