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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gros
流萤
作者:Migros

一个大龄未婚女青年飞蛾扑火的现实向故事。秦罗:女主,24岁小职员齐执:秦罗前男友,24岁学生陆克山:秦罗现男友,25岁学生陈觉:秦罗职场前辈兼直系学长,有稳定女友关于男主:基本设定是,陆克山-&am;gt;秦罗-&am;gt;(?)齐执,秦罗和我都不知道齐执到底有没有回秦罗这个箭头(原谅我对齐执并不全知)。所以如果有男主,那么是齐执。如果没有,别打我。。。(心虚:我也很心疼克山的)困守国外不想写论文不想写报告于是开坑解压。争取疫情期间日更。初次写小说,尚未习惯,诸位见谅。





流萤 1. 蛋糕(微h)
秦罗下地铁时已经快11点了。
小区底商的烧烤和酒吧蠢蠢欲动一片明亮,但仅一墙之隔的小区内,路灯有气无力,连绵着的租房中介兼快递代点也关了个遍,黑漆漆的有些瘆人。她突然想到快递已经滞留在代点三天了,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不过那个快递是啥来着?
十分钟后秦罗终于走到了329号楼,进了电梯。电梯里有隐隐约约的尿骚味,也不知是这密密麻麻成百户人家中哪家新晋的狗主子杰作。她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拿出手机,但信号太差一直刷新不出内容,而且似乎刚地铁上转发的微博抽奖也没转发成功,她眉头越纠越紧。
秦罗一进屋就感到不妙,虽然两个室友好像都没回来,没人和她抢热水了——她们拖鞋还在玄关散着,但她的“室友”好像又回来了:陆克山连麦喷队友的声音实在太有穿透力了。秦罗在门口顿住,低头给齐执发“晚安,我先睡了,勿回”,这才打开房门。
陆克山百忙中回头,按住麦:“怎么才回来?给你带了个蛋糕,在冰箱第二层,自己去拿;补了点雪糕在老地方;晚点——擦,李狗你又送了?”他开麦回到战局谩骂了几句操作了一会,很快一局终了,他立马退出匹配,和队友们解释“溜了,明天还要上班”,没等回复就下了麦。吁出一口气回头找已经瘫倒在床上的秦罗,漫漫无尽的温柔里透出一丝赧然:“想你了,忍不住就过来了,没想到你这么晚,就先和李狗他们打了几局。我去给你拿蛋糕,要吃葡萄还是桃子?我还没洗。”说完又挤眉弄眼补了句,“我说的是水果没洗,我是洗好的。”
秦罗闷闷答,“葡萄”,没理会他的暗示,赌气似的把夏被往头上一蒙,开始装死。陆克山像是被逗到,脚步轻快地去了厨房,很快水声响了起来。
秦罗拿开被子,看了下微信,只有一条新消息:陈觉,她学长兼同事,问她数据多久能整理好。她飞速回,“正在做,明天给你”。又点回了和齐执的对话,确认过他确实没再回复,便锁了屏盯着天花板发呆。
秦罗比陆克山小一岁,但因为本科毕业就出来工作了,已经在企业搬砖了小两年——当初陆克山就是藉着求职请教的名头逐渐勾搭到秦罗的——陆克山还在读书,在毕业实习中。他们两家公司几乎是天南海北:陆克山来秦罗这需要挤一个半小时地铁,中途转乘三次。而这才周三,意味着明天他还要挤一个半小时早高峰去公司。
本来他们约定好周末一起过,工作日各住各的。但近期情况有点失控:陆克山越来越多地在工作日出现了。
其实陆克山是好看的,秦罗咬着嘴唇想。甚至纯以相貌论,陆克山是要胜过秦罗一筹的:当真肤白如雪,唇红齿白,再有一双湿漉漉的鹿眼,幸好鼻梁足够挺拔,以一己之力中和了白雪公主般的天真感,乍一看是毫无城府的赤诚与阳光。唯一可挑剔的大概是他的身材,不至于大腹便便,但久坐不锻炼到底是让他皮肉显得松弛,配合着黑框眼镜,竟遮掩了他的容光,以至于秦罗竟误打误撞成了他初恋。
陆克山端着小蛋糕和葡萄回了房间,看见床上瘫倒发呆的秦罗又觉怜爱又觉好笑。把蛋糕和葡萄放一边,顺着秦罗瘫倒要去捏她鼻子。秦罗不依,头扭一边不理会他,不察耳边突然酥痒了起来,随之脸色和耳朵都飞速蹿红。陆克山伏了上来,几乎是咬着她耳朵在说话,呼吸像羽毛边缘轻扫若有若无,有些沙哑的声音却直直钻进脑里,像是突然打开了什么开关:“小猪,都不看看,我买了什么蛋糕么?”
不知是要移开耳朵还是要靠更近,秦罗索性眼睛一闭,动都不敢动了,连脖子都开始泛出粉红。如同上好的玉染了纯粹的异色,更显出一种任人宰割的脆弱来。陆克山滚动了下喉结,觉得室内温度着实是有点高。他继续低低说:“我买的是小猪蛋糕,我要吃小猪”。“吃”这个简单的音节被他故意拖长,旖旎的意味无限。
他舌头开始在她的耳朵,耳边,颈上扫荡。秦罗一时出神,在想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把他教得这么好了。他似乎有所察觉,惩戒性地吮了她脖子一口唤她回神。秦罗刹那间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软得像水一样,逐渐想整个攀附到他身上。
他却不愿止于此,一边继续用唇舌攻城略地,一边这才动员起手来,从腰部往上点火。才水里泡过不久,他指尖掌上还有一丝凉意,避开了秦罗腹部,时轻时重地从两胁向上探抚,很快就到了她如同还在发育中的椒乳——今天秦罗贪凉又没穿bra。
在遇到秦罗前,陆克山藏的av中基本都是大胸的女优。不说脑补出的手感,碰撞时乳波的前后荡漾或者左右摇摆简直摄人心魂。但和秦罗一起后,大胸好像突然没那么香了:下垂的大胸哪里有挺拔的幼嫩的总是像是在赌气的小胸那么可爱。
陆克山一手抓住秦罗左胸,右手试图把秦罗上衣整个褪掉。他下面已经快憋炸了,但一直知道小没良心动情快但出水慢,现在断然不是进去的时机。陆克山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下面也一跳一跳的。
秦罗难耐地扭曲身体,试图脱离大掌掌控,又或许是为了更多被掌控,开始呢喃,“别,别”。眼睛依然闭着,似是仍然在害羞,但其中欲拒还迎的意味撩得人难以自持。陆克山被这断断续续、蚊子一般细弱的声音险些缠到失守。秦罗上周姨妈,他活生生守了这些日子,总算又能入他家小猪了,多少有一些小别胜新婚的意思。
索性直接弃了已经失守大半的上半身,陆克山眸色一沉,凶狠地一手抬起她腰臀,一手迅速拉下了她裤子。直接唇舌将军。
秦罗还没洗澡,但这时陆克山也顾不得了。随着舌头的几番挑逗,咸湿的粘稠的清液慢慢从那里源源不断地渗出来。秦罗早就忘了一早的推拒,全身弓成了一个大虾,仿佛在叫嚣,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陆克山探头出来,满意得很,直接上了两个手指搅动。咕咕的水声和搅出的泡沫,比什么av都要刺激。
陆克山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流萤 2. 草草(敷衍h)
秦罗刚认识陆克山不久,就问过他是否学过钢琴:陆克山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像是弹琴练出来的;指甲总是修得很短,弧度圆满,像是弹琴养成的习惯;全手如牛奶细白,甲面平滑锃亮,从未见死皮倒刺,像是从小学艺术的养尊处优。
但陆克山没有,这双如珠似玉的手可能只是地主家的傻儿子那样懵懂的天赋。
现在陆克山的三个手指在秦罗的身体里抽插。秦罗眉间蹙起,像是感受到了胀痛,但身体已经迎合起了下面的节奏,渴求更全面的包裹。陆克山的手指贪恋着里面的紧致和吮吸,仿佛被牢牢困住,一时不再大动,从里面戏弄了起来,指节不规律地环曲敲打。
秦罗嘤咛,声音破碎:“你快,进去啊。”说完自觉难堪,但千钧一发,无法可想
陆克山立马褪了出来。指腹齐刷刷两道竖条纹:被泡得脱了水,黏糊糊的,在灯下闪着光。他坏心地把手指伸到秦罗嘴边,诱惑道,“舔一下”。秦罗闻到一点带酸的腥气,难堪地扭开,不说话。
陆克山失落遮不住,不再勉强,起身戴套。
他在下面又来回蹭了会,传教士体位,草草就插进去了,紧绷的神经终于有所松弛。他被一腔紧致温暖环抱着留恋着抚慰着,坚定地前后动着,囊袋撞击有力。
秦罗被填满,却仍然感到空虚,有些茫然。她又看到了陆克山的肚腩,一圈细腻的富贵懒散,她想,她的贤者时间大概提前到了。
陆克山尺寸和时间大概都能算是平均以上,甚至形状略有特殊,单纯的抽插便能挠到一些奇怪的地方,一开始她还不太适应总觉得多了一块,在一起久了就习以为常了。但秦罗毕竟曾经沧海,她竟然又在想齐执了,罪恶感枝蔓一样地生长了起来。
可是齐执比他温柔得多,比他粗暴得多,而且齐执大概也,比陆克山不爱她得多,秦罗顿时又索然无味了。
她回到撞击的韵律中,仔细描摹他形状,试图夹他。陆克山:“你。”终究是忍了太久,撞击连续快速起来。秦罗感到有汗滴下来,随后是他的震颤。她有点觉得好笑,一言不发,等他下来。
陆克山一动不动伏在那里,似乎感到沮丧。实际上是很长的性事了,但终究被她占了主动权失了颜面,现在她下面又在挤他出来。他想一直在里面,天荒地老,却知道自己软掉了,在慢慢出来。
陆克山伸手去摸交合处,还是腻的,但濡湿的范围很有限,甚至已经在变干了。他看秦罗,一场情事下来,衣衫半褪,呼吸尚未平静,但动情的神色已经消散干净了,一副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一样。
他无疑是喜欢秦罗清冷的样子的,否则也不会一次见面后就开窍似的开始死缠烂打——他本来一直觉得女生太麻烦,欲望上来了自己靠毛片纾解一下也无不可——他被秦罗这个人吃得死死的,第一眼就望见终老了。
但他现在实在不想看到这种清冷,他竖着耳朵期待秦罗说些露骨的情话,或者再次索取,总之,为他坠落。他被彻底挤出来,耳朵渐渐垂了下去,支起身,想去摸烟,又意识到因为她不喜,早就戒了。
他处理完套,简单用纸巾帮两人清理了下,催她先去洗澡。
秦罗兴致未尽,但体力却消耗不少。懒懒拉上衣服,趿拉着他的拖鞋往房门走。
陆克山躺着,正好能看见她裸露的小腿。秦罗已经不是20岁刚出头的青葱小姑娘了,工作后又没怎么锻炼,但本身线条好,皮肉又一直莫名紧实,怪招人的。他觉得下面又有硬的迹象,但又难硬完全。他着实想念起在里面的感觉,唤住她,撒娇,“小猪,帮我口一下嘛”。他倒没怎么期待秦罗答应,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重复了千次万次,每一次都是徒劳,每一次还想再试。
果然,秦罗顿了一下,没理,继续往浴室走。
陆克山瞬间软了下来。想看下时间,拿起最近的手机,是秦罗的。锁屏全黑,刚过十二点半。有一条十分钟前的微信消息,显示发送人齐执。陆克山想了下秦罗提到过的同事和朋友,似乎没有叫这个名字的。
毕竟大半夜,这一多半又是男性的名字,陆克山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一点好奇。他试了自己的生日,秦罗的生日,他们的纪念日,锁屏没能打开。




流萤 3. 冷水(无h)
秦罗突然想起来,那个滞留的快递应该是个按摩棒。她前几天深夜激情下单的,网友评价极其小白友好。她这时才担心起快递包装是否足够严实,想明天尽早下班去取,期待又噌噌噌往上冒了。
每次和陆克山性事结束,秦罗都有一种虎头蛇尾的奇怪感觉。
倒不能指责他:陆克山不短小,不秒射,性致高而及时,足够耐心体贴,乐意解锁体位场景,服务意识还强——在他之前,秦罗从未被口过,何况是未洗澡时。事实上陆克山简直是二十四孝好男友。往往是秦罗在推拒新体位新场景,甚少主动服务,但陆克山也就痴缠几次抱怨一两句罢了。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又根本无法去讨论。鲁迅说过,“性事方面,女性和对方能说的只有臣服和赞扬”。当下这样看似双双尽兴难道不是皆大欢喜?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不知会有多难堪。而且就算捅破了,好像也无济于事。
总不能告诉他,其实自己和齐执在一起的时候,光走在一起一小会都能湿透腿弯吧。
秦罗注意到两个室友期间都回来并洗过澡了,洗手间氤氲的雾气还没消散尽,大概率一时没有热水了。她顿时有点恼陆克山突然的发情。
但现在回房间再等一会指不定又要发生点什么,秦罗困意已经上来了,咬咬牙打算就着冷水冲洗。
好像,那时,连冷水浴都非常愉快。
去年暑假,齐执回国实习,秦罗鬼使神差地去机场接,也不知作为前女友哪来的立场。
秦罗在到达区的麦当劳要了杯可乐坐着,设想了一千种见面的场景,困惑到底该以什么身份面对他:他们分手了一年多,异国了一年多,也连续聊天了一年多,而齐执坚称自己单身。
但齐执好像毫无挣扎,拖着偌大的行李箱径自找过来,笑得和过去一模一样,在秦罗对面坐下,就着同一根吸管牛饮大半杯可乐,然后才半带着宠溺问:“你怎么又傻坐哈”。秦罗愣怔着被他拉走。回神时,包已经被他背了过去,自己已经挽住了他的手。
齐执一点都没有变。头发还是乱糟糟的有点长,眼睛习惯性带着笑,是长长弯弯的月牙,偶然绽放,里面有无数细碎星光。还是那件破破烂烂的t恤,触感柔软,边缘卷边又严重了一些。腿部线条从花哨的夏威夷短裤中透出,是大男孩在阳光下刚踢完球的性感。只有看起来就很贵的鞋才有一点二代的气息。
一切仿佛旧日重现。秦罗一年间积累的无数困惑、失望与愤恨瞬间消弭,只剩下由内而外铺天盖地的柔软。内裤潮湿得让人难堪,她甚至有点担心被后面的行人看出来。
齐执其实也变了。黑了点,残留的几个痘印似乎消了干净,吊儿郎当的神色也更重了些。而且其实有好久他们没这么亲密了,分手前的几个月秦罗领略过他太多冷漠。现在像是,久久没醒来的一场美梦。
浑浑噩噩地跟齐执进了酒店。和过去也不一样了,学生时代齐执在股市有多豪放,对自己和秦罗就有多抠门:他们连第一次都是学校附近人满为患的快捷酒店——两人痛得半死,还活生生听隔壁叫了大半夜的床。这次,好歹大堂里有流水景观,会客区忙碌着,有丝丝咖啡香气。再远处有人在弹琴,巴赫某首平均律,规整中略有抑扬,像秦罗压抑着的脸色。
秦罗简直太想要齐执了,如同一汪空虚的海洋。但齐执只是一如既往地笑着,丝毫没有主动的意思,又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他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看似专注,好整以暇等秦罗投怀。
秦罗茫然无措,不知要听从身体的叫嚣还是配合齐执装傻。她拿不定主意,索性怯怯探身,轻轻啄了齐执一口。
下一秒秦罗就被齐执锢住了。齐执一手揽住她头,一手从肩下环抄她,舌头抵死往秦罗唇齿中抵。
秦罗重心不稳,整个人跌到他身上,像无骨的树袋熊。她唇齿被撞开,时隔这么久再次有臣服感。齐执像对她有国仇家恨,疯狂掠夺她的空间,她唇齿间的空气。秦罗渐渐回应起来,然后趁他不备报复性地咬他嘴唇。他喉头轻笑带来震颤,放开她,撵她洗澡。
不知为何,竟只有冷水,打在身上引出格外的颤栗。秦罗本来还嫌燥热,这时只想整个抱住齐执取暖。但她着实不想破坏掉当下暧昧连绵的气氛,没多说什么,只匆匆擦洗下身。她洗得不舍,下面泥泞湿滑蔓延至后庭,已经很适合操弄了,洗完大抵还要重来。还好她湿的快。
秦罗真空穿上酒店的浴袍走出来。过宽过大了,腰带围上两圈还绰绰有余,从肩膀到腰缩成凌厉的倒三角,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没等秦罗示警冷水,齐执已一言不发地进了浴室,不一会出来,也换上浴袍。他穿起来正好,腰带松松系起来,前襟几乎坦荡。他横抱起还在沙发上磨蹭的秦罗往床走,仿佛是千遍百遍,理所应当。
下章回忆激情h,然后走几章剧情。




流萤 4. 浴袍(回忆激情h)
秦罗被砸到床上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晕。她印象中的齐执在情事上是强势的,但极有分寸感,从没有把她砸床上的操作。紧接着,她想要的温热的身体就覆了上来,从她额头沿途亲下去,然后唇齿交缠绞住。
趁她忘情回吻,齐执游动的一双手抓住了她无力伸展在两侧的手臂,一个交错推到头顶形成过分修长的三角。秦罗挣扎了一会,又沉浸进他的情欲旋涡。齐执留了一只手掐住她细得惊人的手腕,一只手下行解开形同虚设的浴袍,任性点火。
秦罗的右胸被攻占了。乳尖被他轻抚着立起来,被他手掌拢住来回摩擦,小小的胸被他抓住挤出了十足的丰满。
就在此时,他像是餍足了,放过了秦罗已经水润得惊人的嘴唇,神色认真地探向她的颈她的乳。他试探着捏她胸前的一点点红色,她还沉浸在悠长的亲吻中,起伏换气,他加大力度,满意地看秦罗躲避着扭动,然后他改为羽毛一般的轻挠。
他松了对她手臂的禁锢,毛茸茸的头落在了另一侧胸上舔她咬她。她忍不住战栗,大口呼吸,几乎忘记回手。
他恶意地突然停止了挑逗,耍赖一般地伏在那里一动不动。秦罗稍稍平了喘息,揉他乱蓬蓬的柔软头发,身体还在情欲里,下面不知羞耻如同泄洪,心里却终于平静得像海边月夜,潮起潮落循环往复一念永恒。
他没得到想要的回应,像是有点恼怒,抬头看她,一边大手顺着她紧致的身体曲线打着圈向下。他在那条缝隙的前端轻揉,然后继续向下,湿了满手,他志得意满,顺着缝隙来回几次,中指就直接入了进去。他抽插极有耐心。秦罗想要更多想要他的粗壮让他进去,但他似乎非常享受自己完全把控节奏的状态,直到秦罗觉得全身水分都流干了,他才慢条斯理加了无名指进去,进入的速度丝毫不减。
秦罗感到股间一片粘腻的难受,但她动不了。她努力抬起头想去咬他,无奈够不到,只坚持了一小会又无力倒下去。她双腿环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凑,效果甚微。
齐执终于抽出手,掰开她腿起身,拿酒店的套戴上。他把秦罗拉至床沿,看起来很不耐烦地把她一只腿拉到自己肩上,然后扶着自己下面就塞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喟叹。
他先缓缓大幅度地前后动着,玩味自己抽出时秦罗的表情,如同在做无比密的调试。偶尔的几次突然加速溢出了秦罗的娇吟,像是唤起他久远的回忆,他不再克制,马达一样地前后挺腰,再坏心地以交合点为支点画圈。秦罗吟哦之声渐大,他撞击愈烈。
他索性架起了她另一只腿,把她往自己拉,直到她腰部彻底悬空,只能仰仗他下体支撑。秦罗被他大开大合地弄着,几乎无法分神去看他,整个人一会飘荡在茫茫的云雾里,一会坠落到极致的欢愉中。一切都好像是虚幻的,只有她身体里的这炳粗壮是真实。
她要回报这真实,第一次仿照小黄文里那样,期期艾艾小声说:“哥哥操烂我”。齐执一顿,紧接着暴风骤雨。好像只要说出口一次,后面就容易多了,秦罗在这钢铁的韵律中断断续续飘飘摇摇说了很多平日里甚至打字都打不出的情色肮脏字眼,齐执甚至没了追问她从哪里学到的闲暇,仿佛浑身只有下身还活着。
秦罗被纯粹的力量支配许久,终于恼恨起自己平时不锻炼,腰和腿都快断了,开始央他慢点。他依然不依,反而调整轻重,从原始的打桩变成随机浅深,更为恼人。
秦罗无奈,推他,“哥哥快射”,“你快射出来”,“我不行了”。
“还早呢”,齐执声音有点喑哑,作为回应抽出了下身,把秦罗的腿放下来,撵她背过身往床里去,不去看她哀求的神色,跪着也上了床。
他颐指气使不容置疑:“屁股抬高点”。说着直接上手矫正了秦罗的腰。
秦罗还在委屈着,冷不丁又被充满了。重新撑开甚至略有疼痛,她来不及去想他怎么这么熟稔,就被纯然的情欲折服。
她迎合着他,起起落落不由自主,而他胜券在握犹如帝王。
然后他带着她解锁了女上的多个变位。
她感到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不自主地发着颤,怎么都不停,只能伏在上接受他强劲的挺身,时不时有气无力催他快射出来。他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没到啊”。
最终回到传教士体位。秦罗软成春水,话也说不出,腿也环不住,只能予取予求。像是又过了很长的一辈子,秦罗终是感到他失控一般的持续加速,与他一同坠落之余只觉劫后余生。
她的腿还在抖,根本站不起来,让他扶去了浴室。半腿粘腻,从后腰快到膝盖,感觉怎么都洗不干净。浴袍屁股那里竟有如实质地凝了一汪液体,也不再能穿。床上几处也,湿了个遍。但他还,浴袍在身,齐齐整整。
她有点气,瞪他,虽然裸着瞪的效果约莫是调情罢。他终于脱浴袍,帮她擦干身体,抱她去床上稍微整齐的地方,帮她捶腿,小意讨好,人畜无害。
写肉简直丧失性致。。。以及我也感觉到推进太慢了,4章下来竟然才过了不到两小时。。。




流萤 5. 疑窦(剧情)
即使只是回想起一年前那场激烈的性事,秦罗都觉得下面又湿了透彻。她低头慢腾腾冲洗,脑海里却在继续想着困惑了她整整一年的那个问题:齐执是哪里学到这么多花样的。
她甚至没听见逐渐走近的脚步声。
浴室门被直接推开。秦罗被惊醒,将将捂住重点部位,刚要怒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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