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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端【姐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姐弟恋给我锁死
从白人男人这边看,整个画面好似陷入了卡顿之中。
“还有同事有任何疑问吗?”中年男人耸了耸肩,“好吧,那就祝各位工作愉快。”
王阳明率先打破安静,用英语高声大喊:“我们支持总部的一切决定。”
话音一落瞬间激起了千层浪,有人高声应和,有人皱眉冷哼,不约而同起身离开。
白人男人看到这个画面,嘴角露出莫名的微笑,正想把视频关掉,坐在屏幕对面的沈嘉文突然出声:“请等一下,先别断线,andrew。”
不少人刚离开座位,听到这句话都停了脚步,纷纷向她侧目而视。
“各位同事请自便,此时不是公共会议时间。”
所有人都带着满心好奇离开了。
嘉文先是起身,到角落里拿起一个遥控器,把会议监视器关掉了,又回到座位上。
刚才还一脸肃然宣布决策的男人松了松领带,背脊靠向座椅,那双深邃湛蓝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
“好吧,wendy,我知道你会叫住我。不是现在也会是下一刻。”
嘉文点了点头,把双手放在桌子上,目光直视着镜头,“是,我心里有很多疑问。关于接下来的计划,股东大会和董事会有什么安排?”
“我可以理解成,你想了解各个市场所占的权重吗?”
“嗯。”
“好吧,虽然这还是个秘密……我们会将百分之七十,或者以上的力放在高端市场的开拓。不过还没具体细则。”
“好的,我知道了。没有比这更糟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rousんμЩμ(肉圕箼).ㄨγz糕的情况了。andrew,你知道这种行为,用中国古话来说怎么形容吗?”
对东亚文化尤其是中国文化有些研究的男人想了想,“迎难而上?”
嘉文摇了摇头,“不,那叫匹夫之勇。我的看法,你也在后续的资料中看到了。什么样的数据和信息,现在谈这个没有什么意义。我现在只想站在一个朋友的角度和你探讨这个问题。”
“我洗耳恭听。”
“andrew,资本在这里,不是万能的。挤压低端市场的生存空间,推动医疗私有……”她停了下来,掌心相合,摇了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任务,而且很容易引火烧身。事到如今,我希望你……可以稍稍控制住马的缰绳,尽所能让这个权重不那么危险。可以吗?以公司成员的名义,和朋友的嘱托。”
“我不相信有资本办不到的事,资本是一切,是万能的。wendy,你太过谨慎了,我虽然也觉得这个方向很激进,但是事实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夸张。我们该对自己有点信心。”
凡是遇到重大决策,他是团队的主心骨,是掌舵者,是顶梁柱,很多时候,他的一句话能给予她无限勇气。
然而此时,他的鼓励却没能让她安心下来,反而有一种倦怠和消沉在心头滋生,沉入茫无边际的心海。
她直视着男人的眼睛,“andrew,请答应我。”
男人眨了眨眼,耸肩摊手,“好吧,好吧,竭尽所能,其实我对此事也有顾虑……”
她抿了抿唇,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我们的讨论注定是没结果的。总部什么时候做决定的?仅仅是因为那个提案?”
面对这个问题,男人脸上的微笑沉了下去,沉吟片刻,他摇了摇头,湛蓝的目光凝视着她的面容,是从未有过的温和与无奈。
沉稳如山,深沉如海的andrew,仿佛不为任何力量所倾倒的理想主义者,那双湛蓝的眼睛此时也蒙上了一层看不见的阴霾。
“wendy,你要想,多想,就算想多了也没关系,最怕的是思考太少了。”男人温声说道,就像当初她在他手下做事那样,指点她如何成为一个好的领导,“你现在在这个位置,很多事情都需要你感性的知觉和理性的分析。不要太过依赖别人的话。”
“好的,我明白了。andrew,再见。”
王明光只是一把刀子,在适当的时机主动把自己送到幕后人手中。
andrew说的是对的,资本果然是一切,每一个站在名利场上的人,都要有成为献祭者的觉悟。
她在几天之内到了不少辞呈。
这些人是她的同事。有人曾给她使过不少绊子,有人看她不顺眼,有人帮助她许多,有人为公司做出了杰出贡献,有人性格锋芒毕露,有人勤勤勉勉。
沈嘉文一一面谈,最后都微笑着送走了他们。
她也参与了好几场重要面试。
应聘而来的人无一不是行业内的菁英。
有人坦白跨国公司的福利待遇是吸引他的重要因素,有人闻到了风向转变的气息,想要在变动之中谋得一席之地,还有刚毕业的年轻人,带着满脸稚嫩的意气风发前来,说被企业文化所吸引,他也想要改变这个世界。
嘉文拿起笔,在候选册上划上红线,把最后一种人排除了。
助理按照她的意思,把这些人的简历放进了粉碎机,回来后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惋惜:“完美无缺的简历。海归名校毕业生,出色的实习经验,丰富的知识和技能,幼稚却开阔的视角。很可惜,就这样变成碎纸了。”
嘉文摇了摇头,“没什么好可惜的,不适合而已。ella,能帮我泡杯咖啡吗?”
助理点了点头,走到咖啡机前,把咖啡豆放进去碾碎。
“说起来,当初我也是这样的。至今我都不知道怎么入了你的法眼。穿着打扮土里土气,言谈举止也没有比其他候选人高明,唯有那点语言能力能用得上。”
“你很好,不比他们差。”
“时隔那么多年,还能听到你的评价,真是一件幸福的事。”
助理把咖啡放到了她桌子上,自己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当初我来应聘,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最后却成功了。很多人都很好奇我怎么进来的,我想了想,还是没想出所以然,最后只含含糊糊跟他们说,大概是因为我看起来比较蠢,谈到了那个医疗用品公益项目,说什么人人都有接受治疗的权利。而boss刚好是个傻缺资本家,从来没见过我这种傻白甜,觉得很稀罕,所以就被录用了吧。”
嘉文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嘴角露出微笑。
“确实很稀罕,通三门外语的毕业生并不多见。”
“你想听实话吗?”助理对她眨了眨眼。
“我没什么不能听的话。”
“其实我的心里想的是,你是个十分……嗯……难缠的人,问的问题都很可怕。我当时脑子里只剩下了wtf,心里慌得一批,一直在想该怎么回答才显得不那么丢脸。”
“作为你的上司,这个评价令我非常满意。”
助理突然起了夸张的笑容,平静的脸色变得有些灰暗无光。
“可是wendy,你为什么不再接纳他们呢?我觉得,自己似乎也被排斥在外了,我和他们没什么不同……”
嘉文揉了揉眉心,把眼镜架在鼻梁上,打开了电脑。
“别想太多了,不适合而已。你的工作没什么问题。”
“放弃中低端市场后,我还能看见那个项目吗?让每个人都有接受治疗的权利,不再被病痛折磨,廉价的医疗器械用品,那道搭建在技术大国与人力大国之间的桥梁……”
助理的声音突然哽咽住了,抬起眼偷偷看了看自己的上司,咖啡升起的雾气氤氲了她的神情。
她坐在光与暗的交界处,背脊一如既往笔直,像一座沉默的山一样坚不可摧,显得近乎孤傲乖绝。
这天下午,ella始终没有听到她的回答。
第二天,一封辞职信静静地躺在嘉文的桌面上。
零星的记忆中,那个女孩是笨拙的,同时也是倔强的。
她刚才看到了她夺眶而出的泪水,为了掩饰这点,她放下辞职信就跑了。
许久之后,嘉文才打开了这封亲笔书写的辞职信。
“你曾说过,一个通三门外语的高材生,助理当了那么多年却没有提升,这是屈才。可我不这么认为,因为我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的能量很小,没什么野心,但我每天都很开心。现在我要离开了,还去寻找我想做的事。”
她的眼前依稀浮现出很多很多年前,那个拖着行李只身前往大洋彼岸的姑娘。她被这个公司的文化所吸引,被积极向上的团队所激励。
这群人让生性冷淡,对世界抱有怀疑的女孩相信梦想的力量,相信贫瘠的人生也可以开出绚烂的花——
我们很渺小,但聚集在一起,有时候也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嘉文把信放进信封里,好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rousんμЩμ(肉圕箼).ㄨγz好封存,放在抽屉最里边,而后双手搁在桌上,正视前方,脸上露出微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
“祝你生活愉快,早日找到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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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写这部分的时候其实很犹豫,因为h文嘛,就是无脑爽啊,干嘛要写这些东西。然而每当我想把这些与h文无关的东西删去,嘉文的形象就会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
她身上让人迷恋的地方,让各种理智担当型男性念念不忘的地方,不在于名牌小西装,不在于出色的外表,不在于大公司里前呼后拥的地位,而是那种风骨和担当。好吧或许这就是我不火的原因,不专注主题_(:3」∠)_
如果大家不想看这些内容,可以在评论区里cue我,我会在标题标注。





两端【姐弟】 第七十一章【微h】
忙完手头的工作,抬眼往窗外望去,外边的世界早已是灯火通明,繁华的城市盛景在这一刻尤其耀眼夺目。
然而站在高处远处眺望,总觉得这景色虽是花团锦簇,却清冷得近乎寂寥。
嘉文点了根烟,走到窗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流淌的江水,直到烟卷燃尽,最后一缕青烟溜溜消散在空气中,才把残余的烟蒂扔进了垃圾桶里,回到更衣室,拿起衣架上的外套往外走。
本想直接回家,到了岔路口之后,又拐进了另一条街道,来到了弄堂里的那个小酒吧。
里边冷冷清清的,唯有酒保一人。
这个月她来了好几次,与酒保混熟了。内穿白色衬衫,外搭黑色马甲的男人微微一笑,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说了一声:“你来了,欢迎。”
嘉文把外套脱下来,搁在椅背上,“一杯白兰地,谢谢。”
“新进的香槟质地非常醇正,度数也不高,尤其适合这样清凉的夜晚。你觉得怎么样?”
“随便吧,喝什么都无所谓。”她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衣领,彻底贯彻了柏修然所说的话。
酒保给她调了一杯香槟,带上来的时候,还捎带了一份馅饼。
“白天做的果馅饼,味道清淡不油腻,不介意可以在香槟之前食用。”
“谢谢。”
“不客气。”
酒保回到吧台,拿起酒杯慢慢地擦拭。
嘉文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捻起一个馅饼放进嘴里,慢慢地看他的动作。
这是一个十分有修养的男人。
容貌端正,仪表堂堂,握着酒杯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浑身上下没有任何装饰。
看不出年龄,或许是三十几,或许是四十几,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能让人轻易忘掉他的年龄,只在乎这人本身。
当然,也只有当你注意到他的时候。事实上,第一次来这里,她就没怎么关注过他。
注意到她的视线,男人抬起头,微微一笑。
“馅饼还合口味吗?”
“黄桃味的,我很喜欢,谢谢。”
男人放下了酒杯和擦拭布,手肘撑着吧台,“从刚刚到现在,你已经对我说了三个谢谢,需要我一一回复你不客气吗?”
“好吧,其实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要说些话让自己不那么尴尬。”
“在这里,你想闭嘴就闭嘴,只要你想,当然也可以放声高歌。只要别招来投诉,说你扰民。”
嘉文点了点头,“弄堂里的酒吧,需要穿过居民区,是真的……”她斟酌片刻,“很别致。”
“承蒙夸奖,我也觉得。”
嘉文拿起香槟抿了一口,“你贵姓?以后我好给你定个称呼,总是酒保酒保的,难觉得有些不尊重。”
“多虑了,一个社会身份而已,谈不上什么尊重不尊重。对了。”他挺直腰板,抬手理了理领口的装束,“我姓穆,肃穆的穆,单名一个青字。”
“我叫沈嘉文。”
外边还下着点小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她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放下酒和小就离开了。
代驾已在外边候着了,是个中年女性。
这段时间嘉文经常来这里喝酒,女人刚好住附近,所以几乎每一单都是她来接,嘉文对她的服务很满意,也觉得很安全,一来二去两人也算面熟。
粗粗打了个招呼,坐上后座后,女人就带着她离开了。
嘉文把车窗摇下,看着车子驶出窄窄的弄堂,风丝溜溜吹进来,还带着点点雨雾,扑打在脸上凉丝丝的。
走了一段时间,路过一个闹市区,夜场的声音嘈杂混乱,简直能震破耳膜。
嘉文只觉得吵闹,英气的眉皱了起来,刚想把车窗关上,就看到酒吧的门口有个男人正对一个瘦弱的女生动手动脚,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了,或是起哄,或是装瞎全当看不见。
她感觉酒意上涌,有什么东西在啃噬她的心脏,一种汹涌的情绪侵袭她的理智。
她知道这不是廉价的同情,更不是见义勇为的豪气。
她冷静极了,唯有那团鬼火在烧,只想破坏些什么东西。
规整的秩序有时候是需要破坏的。
她叫住了代驾司机,含含糊糊地对她说:“我下去一会儿,你别熄火,待会儿我上来就跑。”
话音一落就开门走了出去,三步两步走到酒吧门口,随手操起桌上的一个酒瓶子,指着男人说道:“我劝你手。”
中年男人嘴里叼着根烟,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把不屑挂在脸上,“想多管闲事,也不掂量掂量有没有那本事?”
嘉文直接把手一甩,啤酒瓶磕到了桌上,玻璃碎片溅了满地,发出清脆而令人恐惧的声响。
她拿起破碎的尖端指着他,一语不发。
男人本就不想闹事,他是附近游荡的无业人员,偶尔来酒吧逛逛,就是想“捡尸”,趁着那些涉世未深的女生醉酒之际就带走迷奸。
此时遇到一个硬茬儿,哪里敢硬碰硬,连忙甩下怀里的女人就溜了。
他看得出沈嘉文眼中的狠意,这女的是真的会把这东西往他身上招呼。
嘉文却觉得有些遗憾,她想象中,这种级别的挑衅,男人应该是满脸凶狠地冲上来,这样她就有足够的理由伤人了。
今天她的本意就不是息事宁人。
一切都是如此索然无味,她的生活连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无法激起。
像是一潭死水,任何落下来的石子都会沉入茫无边际的深渊,不见半点影子。
她丢下了瓶子,转身离开之际,就听到了女孩微弱的叫声:“沈……沈姐姐?”她抓住了她的衣角。
沈嘉文厌烦地拉开了她拉拉扯扯的手,微微侧头,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她冷然俯视着秦亦涵。
“滚开,别碰我。”
回到家中,是满身臭味,酒味,汗味,雨水气味,香水味都混到了一起,她赶紧进去洗了个澡。
出来时就看见嘉泽坐在沙发上,穿着睡衣脱鞋,正翘着腿,在翻看财经杂志。
听到她的脚步声,青年从杂志中抬起头。
“今天怎么这么晚?”
嘉文拿起毛巾擦头发,心不在焉地说:“加班晚了。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rousんμЩμ(肉圕箼).ㄨγz”
青年不疑有他,合上了杂志,跨过茶几到她跟前,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这段时间他经常做这种事,开始的时候嘉文不习惯,隐隐有些抗拒,后来渐渐地没有感觉了。似乎已经把这种程度的亲密纳入了自己的领地。
慢慢来,不着急,别让她害怕。这种事需要一点点来。慢慢靠近猎物,等她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落入了他心营造的陷阱之中。
到时候,他会一口一口把她拆吃入腹,不给她半点反抗逃离的机会。
他的手细细密密地抚过她的发丝,把上边的水沥干,嘴角噙着微笑。
嘉文微微阖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服务,死也想不到动作温柔的青年对她竟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心理。
吹完了头发,他又说:“最近学了一点按摩技术,让我试试好吗?可以缓解疲劳。”
闭着眼睛的女人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动作,握住圆润小巧的肩膀,掌心抵住两肩,轻柔地搓弄她的骨骼,慢慢一路向下,盘旋到她的背脊。
嘉文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骨漫延像全身,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啊……”
她猛然意识到,他戳中了她背部的敏感点,竟然让她感受到了性快感。
意识到这点,她慌忙咬住了唇,不再让自己失态。
她觉得有个什么硬硬的东西在抵着她的背部,却不敢细细捉摸品味。
这声呻吟仿佛开启了某个神秘的机关,身后的青年动作顿了顿,不留痕迹往后边走了半步,回眼睛,望向身下。
那里支起了一个弧度,刚才顶到了她的背,他感受到了她的僵硬。
谁会莫名其妙想到这是弟弟勃起的阴茎?
然而作为一个女人,她一定有疑惑,却不敢肯定。
她在装鸵鸟,想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青年嘴角扬起了一抹恶劣的笑,捉弄似的发问:“姐,刚刚我弄疼你了吗?”
他当然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那些悄无声息的夜里,他早已把她的身体摸得透透的。他甚至比她自己都了解她的身体。
听到他的问题,沈嘉文下意识否认:“没有。”
却不知道,身后的青年早已看到了她通红的耳垂。
真可爱。
那局促不安,竭力端着拼命掩饰的样子可爱极了。
他又施加了些许巧劲,每一次都往她的敏感点上靠。
“嗯……”
嘉文控制不住发出了几声娇吟后,蓦然觉得这样不行,两唇微微张着喘着气,刚要开口说什么,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消失了。
她不得不把所有话憋在心里。
嘉泽的手又放回了她的肩膀上,虚虚地按压着,跟她谈有趣的伙伴,遇到的奇葩客户,难缠的竞争对手。
一切都是那么充满了生机和力量。
这让她觉得有些羞愧,居然对自己的弟弟发出这种声音。
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春梦,她梦见高大俊朗的青年正压着她的身体鞭挞,她甚至能看到连接两人的那根粗长的肉刃,一下又一下,狠狠地进进出出她的身体。
梦里的她丢掉了礼义廉耻,忘记了两人的身份,只能屈服于成熟的,即将勃发的欲望之下,不断地发出呻吟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这是男人和女人的战场,没有什么姐姐,也没有什么弟弟,只有原始的欲望。
她不知道,梦境之外,在她高潮到来的那一刻,青年埋在她腿心的头颅停止了动作。
他微微张开嘴,接住了不断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的淫液,将这些带着女人气息的液体尽数吞下。
他帮她把睡衣整理好,走到她跟前蹲下来,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帮她盖好了被子。
“晚安,亲爱的,有个好梦。”




两端【姐弟】 第七十二章
“wendy,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件事情不是对你能力的否定,总部对你的工作是给予了高度的评价的。正因为你对中低端市场的把握如此到位,所以……”
视频中的男人扯出一抹笑容,深知此时的话究竟有多虚伪,却不得不将这些垃圾话说完。
一个瞎子都能看出公司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有多不公道。
办公室里,嘉文正襟危坐,目光虽是看着镜头,思绪却不知道飞到了哪里。
转眼间又是一年冬天,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飞舞着,如同棉絮一般从空中飘落,天地万物笼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wendy,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抱歉。”她回思绪,把手放到桌上,露出了微笑,“不小心走神了,你继续。”
对面的男人把还没说完的垃圾话按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语气格外真诚:“wendy,我二十二岁从大学毕业,还没上班多久,刚好遇上经济危机,全球经济一片低迷,每天都有人从华尔街跳楼,我只能靠父母的接济才度过难关。三十九岁那年,创业失败,流落街头,妻子也离开了我,甚至到了排队领取失业救济金的地步……”
男人顿了顿,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又对着镜头说道:“我跟你说这些,不是在说成功有多么难得,而是想表达,我们的生活是充满了困难的。遇到它,就竭尽全力跨过它。放下世俗对女性的偏见,你现在还很年轻,灰心丧气是对我们这种人最大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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