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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端【姐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姐弟恋给我锁死





两端【姐弟】 Ρó-18.cOм 第七十七章【h】
他搬出去了,然而对于嘉文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她想要的是绝对的隔绝,在可预期的时间内不要再见面,若非必要无需联系,在彼此的生活中,逐渐成为一种社会性死亡的存在。
或许某一天他们会一笑泯恩仇,忘却所有事情,然而绝对不是现在。
然而,却事与愿违。
他搬出去了,却搬到了另一栋楼层。就像一匹狼一样,紧紧监视着他的猎物。
她时常感到他的视线,在夜里,他会倚着阳台栏杆,手里支着根烟,目光深邃迷离,朝这边静静地看。
嘉文把家里的窗帘都换了,换了厚厚的黑色款式,阻隔得了物理上的视线,却无法阻隔那种无处不在的被监视的感觉。
她将窗帘拉开一丝缝隙,对面的人似有所感,拿掉了嘴里的烟,抿唇微笑,脸颊露出酒窝。
她干脆拉开了窗帘,任由久违的春日阳光落入室内。这是她的阳台,她凭什么过得像一只臭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
她冷冷地注视着对面微笑的青年,拿起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两人隔空对话。
“你的视线让我恶心。”
“我看着你,就很开心。嘉文,我曾在无数个夜里这样看着你,可是你没有发现。”
她厌烦地说道:“你是变态吗?”
“无论你怎么骂我,都没关系,我爱你。”
“嘉泽,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喃喃说着,脸上的神情由愤怒渐渐变成了忧伤,整个人都显得黯淡无光起来。
她既是在用攻心计,同时也是在发出心里的疑问。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不是我在相处的过程中失了分寸,以至于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误的念头,是我的错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rousんμЩμ(肉圕箼).ㄨγz吗……”
她在厌烦恶心的同时,也有一种浓浓的愧疚感和罪恶感。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她想到了很多细节,很多时候她在家里都没怎么注意形象,有时候不想穿内衣,有时候在客厅里晃着大腿,有时候把私密物品随处乱放……
可能这些细节都被青春期的男生给发现了,因此当成神秘的性符号不断在放大,最终一发不可拾。
不然无法解释,他们年岁相差那么大,她又没有出色的外表,处于他这个阶段的男生正应该是被美丽的同龄异性吸引的时候,为何偏偏将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
她将这段不伦之恋的成因归结于自身的问题。
听见她的喃喃细语,对面的青年低下了头,一手撑着栏杆。
“嘉文,不是你的问题。”他沉沉地说,声音含着一种压抑而痛苦的情感。
她在痛苦,在自责,难道他就很好受吗?是他导致了她痛苦纠结的现状,所以他的痛苦更甚于她。
然而没办法,他只能一直抓着她不放手,底下是深渊,放手等于死。
“嘉文,是我的责任,我未经允许就擅自爱上了你。但我不认为这是错误,爱是美丽的情感,我爱你,并因此感到幸福。”他的声音近乎哀求,“所以,祝福我好吗?哪怕是给我半点施舍。让我待在你的身边好吗?我无法离开你。”
“嘉泽,这是错误的。人之所以高贵,在于可以用理智控制情感。我们应该保持冷静和距离。”
“别说了,你怎么说都没用,我是不会离开你的。从我意识到自己爱着你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嘉文,我没法不爱你,也没法离开你。”
青年面色平静地挂了电话,深邃的眸子静静地,与她隔空相望。
嘉文被他眼中的坚定的,无法解释的,疯狂的情欲震撼到了。
他苍白的面容,深情到绝望的眼睛一直盘旋在她的梦境中,久久挥之不去。
事业上的打击和情感上的挫折,让嘉文遭受了不少痛苦,这种磨难表现在了她的状态上。
她疲倦了很多,眼底的倦怠无法掩藏。
她现在在中低端市场部,市场权重缩小后,工作量骤然减了不少,因此每天下班的时间都很早。
一路上,很多交好的同事都在表达关心,并询问要不要修整一段时间,嘉文一一婉拒他们的好意,表示自己没有问题。
她挺直了身子向前走,却听到了身后传来的私语。
“唉,人到中年……”
“中年危机,这把刀落在谁的身上不疼?”
“可怜她那么努力,一番苦心还是付诸流水了。”
“中华区的低端市场,大部分都是在她的手里开拓的……”
“难得还能留下来。”
他们在同情她,可是她不需要。
像往常一样驱车回家,车子开进地下车库,刹车,挂空挡,拉手刹,打开车门出去,骤然被一股力量拉过了身子。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把她压到了车上,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急切的吻如同疾风骤雨一样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像一张烙饼,被人随意揉捏翻动,身子被挤成了薄薄的一片。
他在她嘴里肆意扫荡了一番,许久之后,才放开她的唇,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凝视着。
“嘉文……我想你……”
嘉文没有回答,而是冷漠地推开他的身子,却纹丝不动,他高大的身子依旧像坦克一般,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女人皱了皱眉,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让开!”
对于他时不时的袭击,她早已从一开始的震怒变成了冷然。她实在很烦躁这种状态,却丝毫想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所以只能一拖再拖,尽量改变自己的行动轨迹和出行规律,没想到还是会遇上他。
“我想你。”他的下半身更加贴近她,让她感受那里硬挺炙热的弧度,“我想要你,它硬了。”
“别烦我,让开。”
他的眉心紧紧拧成了一团,“嘉文,给我,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
“虫上脑,要么自己解决,要么去找个女人,你喜欢男人也无所谓……唔!”
唇被堵住了,她重重地捶打他的肩膀,青年将手放在后车门上一拉,门应声而开,他把她带进了车里,压上她的身体后又把门关上。
开了荤的男人是没有办法忍受寂寞的,他小心翼翼地隐藏了自己那么多年,一旦真实触碰了她,和她发生了关系,就会越发觉得禁欲生活的难熬。
他的心中甚至有一种荒唐的念头,他早就该这么做了,无论是强奸,逼奸,迷奸还是诱奸,他早就应该跨出这实质性的一步。
放着美味可口的佳肴不食用,那是真的暴殄天物。既然事情都会往这个方向发展,那么宜早不宜迟。
他在女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褪下了自己的衣物,又迅速地,用拆礼物的手法解下她的职业装丢在一边。
她挣扎得厉害,他不得不拿起她的胸罩帮助她的手腕,压在她头上。
“嘉文,你别动。”
“你做什么!”她像一头待宰的猪,赤裸裸地被人绑在案板上动弹不得,挣扎过程中浑身泛红,血液奔涌,心跳骤停,恐惧袭上心头。
“做爱。”
“你疯了!”
“我早疯了,沈嘉文,我早疯了。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
他喃喃说着,用嘴唇抚慰她乳房上的敏感点,轻轻揉捏她的胸部和腹部,滑到她的私处,那里已经有了一点点湿润,然而还不够。他伸出细长的手指,或轻或重刺激她的阴蒂,伸进里边抠挖,弄出细细的水声。
身下的女人在他的动作下化成了一滩水,眸光湿润,眼含春水,眼尾泛红,身体不停扭动着,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邀请。
“你住……”
话音未落,他炙热滚烫的阴茎就冲了进来,一下子入得太深,她的尾音就变成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啊!”
他发出了低沉悦耳的笑声,“嘉文,别叫得太大声,这里是公共场合,会让别人听见。”身下却是不遗余力地狠狠肏干,每一次抬腰挺胯都深深地捣入她的体内,挺翘的龟头顶端刮过她的肉壁,带来阵阵灭顶的快感。
他不说还好,一想起这是停车场,随时都会有人出入,只要一看到车身震动,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里边在做什么。
嘉文差点气背过去,不知是因为气极还是因为被肏得狠了,连续翻了几个白眼。
她的人生都是体体面面的,就连退场都要骄傲离开,什么时候做过这种荒唐事。还是和自己的亲弟弟!这个太荒谬了!
一阵汽笛声传来,车灯扫过车窗,暖黄的光线透过单向玻璃映入车厢里。
有人来了。
意识到这点,身下的女人越发紧张了起来,阴道壁迅速缩,润滑温暖的腔体骤然缩紧,紧紧吸附着他粗硕硬挺的巨物。
青年额头沁出汗滴,滴落在她胸膛上。
他把牙关紧咬,竭力抑制射的冲动,凑到她耳侧低低地说:“别夹那么紧,放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rousんμЩμ(肉圕箼).ㄨγz松,不会被人发现……”见她不为所动,没有多少经验的青年竟然开始威胁起来,“再夹,我就射进去了……”
却不知,这句话更会导致她的紧张,又是一轮剧烈的阴道缩。
他只得在高潮射之前赶紧拔出来,让浓稠的前列腺液喷洒在她的身体上,弄得她的整个下体都是,狼狈不堪。
为了不伤害她,胸罩带绑得不是很严实,经过一番挣扎,嘉文终于挣开了束缚。
她抬起手掌,毫不犹豫地,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还存留情欲余韵的眸子射出寒冷的光芒。
“滚出去!畜牲!下流的东西!”




两端【姐弟】 Ρó-18.cOм 第七十八章
白天下了一场大雪,午觉睡得很沉很长,仿佛陷入了沉沉的梦境之中,醒来时天色大黑,窗台积压了不少雪堆。
倏忽间又过了一年。
嘉文习惯在年终的时候,对即将过去的一年做一番总结,成败得失都记在上边,包括一些关乎人生的大事。
很多年下来,这个专门记载年终之事的本子已经写了很多页,越往后翻,每年的页数越少。
她翻到最后,只看到孤零零的几页白纸,反观前边的人生无不浓墨重,不知为何让她凭空觉得,人生就是一个不断走向寥落的过程,记到最后,竟然也没剩什么新鲜事了。
想添上几笔,让今年显得更“好看”些,努力了很久却不能实现,她丢了笔,干脆把书合上,支着头,看着黑洞洞的窗外飘零的雪花出神。
“今年真是令人沮丧的一年,什么获也没有,只有失去……”
和嘉泽发生关系,可以算是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但她却没有把这件事记下来。
不知是在自欺欺人,还是始终在抗拒什么,她没有记下。
或许她的潜意识里深深地意识到,这段不伦之恋的产生并不在她的预期之内,然而之后的发展,如若没有她的默许和纵容,他绝对不会那么顺利得逞。
她在不断地下坠,堕落。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依靠酒麻痹自己,让自己忘却事业上的挫折和理想受挫的痛苦。
他趁虚而入,半是强迫半是哄骗,之后两人又陆陆续续发生了几次关系,都是在她醉酒状态中发生的。
年轻健壮的肉体带来的快乐难以想象,唯有在他身下,她的灵魂才能感受到片刻自由,轻盈自在,舒爽得就像翱翔于云端。
然后又重重跌落,下坠。
之后又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冷藏期。
他在慢慢试探她的底线,发生关系后十天内不见面是最佳选择。
最后一次,完事之后的第二天晚上,她到了一条消息。
“拔x无情。”
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却让她心里又堵又塞,像是塞了一团淬了毒酒的棉花。她连忙把这条信息给删除了,仿佛这么做,就能当一切不发生。
嘉文陷入了回忆之中,两眼放空,望着窗外的飘雪出神。
她的思绪就跟这飞舞的雪一样凌乱不堪,万端找不到边际,她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这段不伦之恋。
剪不断理还乱,越想解决,这个结就会越深,最后所有事情都拧成了一团,无从分别是非曲直。
最让她烦躁的是,自己也占了很大的责任,连恶毒的指责和咒骂都无法理直气壮地说出口。
他就像是一头恶狼,在后头步步紧逼,伺机而动,却不会一下子把她咬死,而是抓了又放,放了再抓,时不时出来刺她一下,让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然后又迅速远离,一点点瓦解她冷处理的信心。
所有的迹象都在表明,冷处理的计划已经破产。他根本不在乎。
她甚至都能看见他嘴角得意洋洋的笑。
越想越心烦意乱,那张欠扁的脸仿佛就出现在眼前似的,嘉文把枕头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心头的郁气却始终难以消解。
她想不通,即便是因为事业上的失败,感情中的不顺,她也不可能变成……一个如此饥渴的女人,饥不择食,渴不择水,淫荡堕落,毫无羞耻之心,沉沦在肉欲的快感之中。
她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陌生的人。这种改变让她十分烦躁不安,就像是被人侵犯了领地。
直到铃声响起,她才意识到对枕头撒气的行为有多么幼稚。
黑着脸走到门口,看见智能管家屏幕上出现的保安才放下了心。
沈嘉泽没少做这种事,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每每听到铃声都会神经衰弱。
她打开门,问保安:“你好,怎么了?”
保安探了探头,往她屋里看了看,“姑娘,最近有没有感觉到奇怪的地方?”
“还好。”
“这个月来,有个男人经常站您家门口,有时候一站就是彻夜通宵,这您知道吗?”
她感到毛骨悚然,浑身上下寒毛竖起。
他是变态吗?
“您……认识那个人吗?”
“嗯。”她的脸色不好,变得有些苍白。
“要我说,这天也冷了,还下着雪,您要是方便,就让他进去吧,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床头吵架床尾……”
嘉文赶紧打断了他的絮叨:“我和他不是夫妻。”
“哎呀姑娘,我这不是做个类比吗!用不着这么激动。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要是有什么问题,就尽量快些解决吧,隔壁业主反应这大晚上的,外边站着这么个人,觉得心里不踏实,毛得慌,孩子见了也怕。”
她沉着脸应声回答:“好的,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解决问题。”
这天晚上,果然看到他出现在屏幕中。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还抬起头,对着镜头微微一笑。
嘉文盖上了电脑,那张脸消失在眼前。
一个小时后,他还在。
两个小时,还在。
后半夜,他终于消失了。
她松了口气。
这么冷的天,怎么可能站一宿。
她正要回去休息,茶几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显示,她接了电话,第一句话语气就很冲:“你究竟在想什么?”
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带着沙哑的意味:“想你。”
“有病吗?需要我给你预约医生?”
嘉泽站在外边,靠着门,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上,闻言微微眯了眯眼睛,“我有病,不过比较特殊,离开你就不行,所以得要靠你近一点。”
嘉文气红了脸,胸脯极速跳动着,把牙齿咬得紧紧的。
她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差,越来越没有耐心,那种不动声色就能置人于死地,宣判人死刑,高高在上的模样渐渐消解了。
他在消磨她的耐心和忍受程度,挑衅她的底线,她明知这一点,却没有任何办法解决。
她的脾气在慢慢地被他搞坏,有时候因为一些小事,无缘无故都能发作起来,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在公司里的名声也越来越差。
很多人表示理解,事业上遭遇那么大的挫折,这是可以谅解的。公事上谅解体贴,私人情感上却在渐渐疏远。
她有心解释,然后诚恳地道歉,然而看着他们一脸同情的模样,又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rousんμЩμ(肉圕箼).ㄨγz把所有的话都吞了下去。
她变得越来越孤独和沉默,像是陷入了困境之中,无力挣脱,独立于世界之外,神越发消沉懈怠。
就像是一个恶性循环。
似乎除了他,她就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这样随心所欲地发脾气了。只有他能忍受她的坏脾气。
嘉文花了很长时间才平复了怒气。
“你还在外面。”她用的是陈述句。
男人手中的烟卷燃尽,他本想像往常一样放进自己的口袋,此时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转而把烟蒂丢在了她门口。
像是小孩的恶作剧一样,给她造成一点小小的困扰。
“是,我在这里。”
“沈嘉泽,没用的,你这样让我很疲倦,我很累,我不想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他低低地说:“嘉文,对不起。我也很累,还很冷,今天下班后就过来了。但是我离不开你,离你太远,我的头会很痛,痛不欲生,梦里都是你的样子。你也稍稍忍耐点,我就在这里,天亮就离开,不打扰你。”
“沈嘉泽,你有病。”
她铁青着脸挂了电话。
靠在墙上的男人却微微地笑了。
三秒之后,门被打开,露出一张怒气冲冲的脸。
嘉文不想控制心头的怒气,出门后直接甩冷脸,用力推搡他的身子。
“你滚啊,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却像推着一堵山一样,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丝毫未动。
嘉泽猛然握住了她乱动的手,和她调换位置,把她推到墙上,低头深深地凝视她。
“嘉文,我想你……”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低低地诉说自己的思念。
他的手温却与温热的呼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似的,嘉文被这温度激起了寒颤。
她推开了他的怀抱,面沉如水,两眼中的怒气显而易见。
“夜里零下七八度的天气,你是脑残吗?”
“你在担心我吗?我很高兴。”
嘉文的心中生出了浓浓的无力感,两个人的脑回路根本不在同一条线上,她提高了声音:“我叫你滚啊!离我远点!你的目光让我感到恶心!”
“嘉文,小声点,别人在休息……”他说着,竟然抱起她直接溜了进去,自然而然地把门关上,“有什么话,我们私下说。”
挂在他身上的女人却对他拳打脚踢,又抓又挠,丝毫不留情面。
“沈嘉泽,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你已经严重打扰到了我的生活!你滚啊,连这个都做不到,凭什么说爱我!”
“嘉文,你倒也不必刺激我。”男人把她放到沙发上,半跪在地板上,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垂着眸子低语,“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不这么做,我们连半点可能都没有,又怎么能说爱……”
“你想错了,我们绝无可能。一开始就是错的,你还想有什么结果。”
她的情绪很激动,眼睛睁得很大,说到最后竟然有些绝望起来,她看到了他眼中倦怠和深情,还有仓皇无措和绝望,他的脸色很苍白,嘴唇干燥,脸上的伤痕是她刚刚划的,渗出点点斑红的血液。
就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
那种被撕裂的痛楚更加清晰。
那个在雪地里漫步的小孩,轻轻扯她的衣角,紧紧跟在她身后的小孩,摔倒了也会默默地爬起来的小孩,那个总是会露出阳光开朗笑容的少年,明媚得毫无一丝阴翳的少年,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嘉泽,你忘了我好不好,我们不可能的……”她痛苦地捂着头,“就当没有我这个姐姐,我们不要再见面……”
“不可能的。”他虚虚地笑了,拉开她的手,冰冷的薄唇去探寻她的唇,发出低语,“除非我死了……”
像梦中无数次脱掉她的衣物那样,他的手解开了睡衣结,滑入了她的衣襟中。
“嘉文,不需要想太多,我们都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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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长又粗,然鹅还是没有肉。




两端【姐弟】 第七十九章【h】
冰冷粗砺的手掌滑过她肌肤,女人浑身上下不由自主颤抖着。
她的心还沉浸在痛苦中,尖叫一声,虚虚地拖着他的手,“不行,不可以这样……”
“嘉文,没关系的,你只需要接受快乐……”他亲吻她的脸颊,用牙齿轻轻撕咬她的唇,给她抚慰,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莫名的蛊惑意味,“别想太多,我会戴好套。我们只需要快乐,不需要想太多,好好享受就行……”
她的手渐渐地松开了,目光迷离,不知今夕是何夕。
男人的手仿佛带着一种魔力,烧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在她身上激起一层又一层的战栗。
前戏做足,他从口袋里掏出了避孕套戴上,若是嘉文此刻意识清醒,看到他自然而然地从身上掏出这种物件,怕是早就炸了。显然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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