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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裙下有杀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鱼小秋
一想到生孩子,苏闻的脸就皱成苦瓜,她才不要给宋延河生孩子!
“去你丫的!”苏闻很烦躁,踢了脚,结果差点坐进恭桶里,幸好及时扶住旁边的墙,这才没有卡进去。
今天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宋延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开门。”
苏闻奇怪,他怎么来了。
旋即就听侍女在外头颤颤巍巍的喊:“姑娘,你起来了吗?”
宋延河似乎不满她大喊大叫,因为这样像极了提醒屋内的坏人快走。
于是他不等苏闻站起来提裙子,一脚踹开了门……
四目相对,她的裙子还没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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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层层的纱幔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正在不停地咳嗽。
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才对宋延河说:“柳某的身子突然不太好,不能起来迎宋宗主,实在抱歉。”
一句话说完,又是剧烈的咳嗽。
宋延河还在想方才看到的画面,怔怔的没听清楚柳正在说什么。他该怎么哄小姑娘呢?
还是柳承言叫了他几声,“宋宗主,宋宗主!”
宋延河后知后觉,抬眼道:“怎么了?”
柳承言也不恼火,耐心地重复:“父亲方才说自己对于不能迎接宋宗主,很是抱歉。”
宋延河道:“无碍,既然柳宗主病重,那便不打扰了。”主要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想着该怎么跟苏闻解释,压根不想管柳正怎么回事了,便起来急匆匆的往外走。
他怕她会不会一气不复返,万一再也不原谅自己了咋办,他真不是故意偷看她如厕的。
但一出门,就看到不远处的亭子里坐着的两个人,一男一女,谈笑风生,很是欢喜。
那是阿隽和宋延河觉得甚是愧对的某人,苏闻。
阿隽此刻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苏闻哈哈大笑,一扫方才怒气面容。
宋延河不得不承认,他很酸,连空气闻起来都很酸!
“是吗,可是我听说柳宗主可古板了,连路边的野狗朝三暮四的也管,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原来他们竟是在说柳正。
接着阿隽道:“那是你不知道,师父他就是摆摆样子,实际他以前做的可过分了呢!”
苏闻还想问,结果目光瞥见了那袭白衣,登时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她倒不是生气宋延河看了自己,她是生气宋延河见到自己后那副别扭劲,仿佛无时无刻都在告诉她,苏闻你成了女人!
啊啊啊啊!好烦躁!
苏闻别过头去,谁都不想理了。
阿隽很懵逼,刚刚还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说话了?还扭过头去。
于是他回头一瞧,吓得他立马站起来,“宋宗主!”
宋延河的脸色现在很不好,阴沉沉的,像极了暴风雨的前夕。
阿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他能确定宋宗主定是做错了什么,不然苏姑娘不会这样!
宋延河坐到方才阿隽坐过的位置,顺手想拿茶杯喝茶,结果发现桌子上就两个杯子,她和阿隽一人一个用了。
罢了……
宋延河默默回手,找话题说:“柳宗主病了多久了?”
阿隽有些反应迟钝,“宗主是在问我吗?”
宋延河看他,“这里还有别人知道此事吗?”
阿隽讪讪的僵笑着回答:“其实没几天,就这两天出现的征兆,前段时间都好好的。宋宗主,您问这个做什么?”
这几天病的,那就绝对是因为扶柳的事!
苏闻忍不住回头问:“阿隽,我有个小姐妹在你们清水门,这次我来也是为了找她,不知道你能不能带我去见她。”
阿隽来了兴致,眼睛闪闪发光,“苏姑娘,不知道你的姐妹叫什么?来自哪里?只要你说出来,我必定带你找到她。”
苏闻笑道:“扶柳,我的姐妹叫扶柳。”
阿隽的脸色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瞬间垮下来,一个锐利的女声响起,“你打听她做什么?”
众人侧头看去,铁沁不知何时站在这里,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盯着苏闻的脸看,满满的不怀好意。
阿隽解释说:“师姐,苏姑娘她在找她的姐妹。”
“姐妹?!”铁沁冷笑,步步靠近,“我说呢,哪来的狐媚子,原来是同一窝出来的,怪不得如此的下作!”
苏闻也不生气,笑吟吟的看她,“铁姑娘,你是不是被拒婚了?”
铁沁的步子停下,高声道:“你胡说什么!”
苏闻说:“我瞅你最近面犯桃花却又印堂发黑,铁定是跟婚事有关,还是说你相好的被我姐妹给夺走了?!所以你嫉妒发狠的失去了理智!”
铁沁这次气极倒是没失去理智,反而冷冷道:“你就耍嘴皮子吧!我告诉你,你的好姐妹触犯了我清水门门规,明日未时三刻就是她的死期!”
说罢,她拽过阿隽的手要走。
阿隽想留下,可对上铁沁的眼神,又只能作罢。
苏闻默然的看着这一切,心里盘算着先找到小灰,然后从长计议。
“灵阵好在山上,要不要去看看?”
宋延河见她不吭声,亭子里也没了别人,遂小心翼翼的说话。
苏闻一边眉毛高高挑起,“去那里做什么?!扶柳现在铁定不在哪儿。”
终于肯说话了,宋延河悬着的心轻轻放下,“去看看吧,你不是一直想看灵阵什么样么,趁着现在灵阵未开启,正好先看看,也顺便为事情做打算。”
若想救人,就要做好两手准备,今晚他先去找柳承言说说情,但也不得不防着他不答应的后果。
苏闻也明白他说什么,可就是脸面拉不下来,她觉得自己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宋延河。
“若是你不舒服,我可以背你去。”
苏闻“蹭”一下站起来,慌忙道:“带路。”开玩笑,她怎么能让宋延河再靠近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苏闻觉得今天自己的脾气特别大,尤其是看到宋延河就想发火。
宋延河很无奈,自家未过门的小媳妇脾气大,只得依旧惯着。
于是二人并肩向着后山灵阵走去。
走到半山腰,忽的一阵风吹来,吹得两边的草簌簌作响。
宋延河停下步子,盯着草丛里看。
苏闻一步跨到他面前,挡住草丛的方向,问道:“不是说要去看灵阵吗,停这里做什么?!”
宋延河指着草丛道:“这里不太对。”
“哪有……一阵风而已。”苏闻推着他赶紧走,“快走吧,都什么时候了,还磨磨蹭蹭。”
就在二人走后不久,茂密的草丛里,钻出来一个毛绒绒的灰色狐狸脑袋,望着苏闻离去的方向。
还未靠近灵阵,便已看到上方漩涡似的雷击,要是扶柳被这些劈了,灰飞烟灭都是轻的。
“只能走到这里了,再往前若是没有清水门的人引导,很容易被波及。”
苏闻眺望着灵阵,心头闪过无数想法。这时,她突然想起来说:“要是我们被灵阵吸进去会怎样?”
宋延河道:“不知道,从未有人从里面出来过。”
“如果是你呢?出来的把握有多大?”
这个问题难住宋延河了,他想了想说:“传闻灵阵里有洗灵、易髓、换骨三大关,但是往往很多人在第一关就过不去,被灵阵挤成齑粉,因此我也不敢确定如果是我的话,活着的把握有多大。”
原来如此……苏闻笑起来,若是明天可以,她就顺手推他进去,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就这么错过。
“你笑什么?”
“没什么。”宋延河说:“你打听到你朋友在哪儿了吗?”
苏闻道:“没有。刚在聊你就出现了,谁还说得下去!”
她还有理了?他明明提醒过她注意身份,可她还跟那个阿隽走得近,分明就是对阿隽有点意思,以至于两个人聊天聊忘了正事!
“你若愿意问,我看他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嘿!他还敢顶嘴!
苏闻皱眉道:“好说,阿隽性格好,又热情,自然会告诉我扶柳的消息。”
宋延河指尖发白,袖子里的拳头握的很紧,他就不该出来!
“回去吧!”宋延河冷道,却又等着她一起走。
结果二人刚刚转身,一阵飓风袭来,宋延河下意识地拉过她,护在怀里,“小心!”
那飓风是灵阵里散出来的,灵阵开启了!
苏闻暗道:“不好!我们赶紧过去!”





娘子裙下有杀机 断掌
二人几乎是飞奔而去,飓风有一阵没一阵的刮来,吹得人皮肤生疼,但再考虑这些来不及了。
扶柳说不准已经被架往灵阵。
正当关键时刻,宋延河停了下来。
苏闻没注意,直直往前多跑了数步才停下来,回头看他,“走啊!”
宋延河面色看着不大好,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道:“闻闻,我一直没问你一个问题,这个名叫扶柳的女子,为何会被送进灵阵,灵阵启动一次极为不易,清水门犯不着要处理一个跟宗主有暧昧的女子,做这么大的阵仗。”
苏闻眼神开始飘忽,“谁知道啊,柳承言是个笑面虎你又不是不知道,八成他是记恨自家老子能风花雪月才心生嫉恨呢!你都不知道,他表面上看着坦坦荡荡的,背地里可色了,那些婢女为什么遮住脸,就是因为他的特殊癖好!”
扶柳之所以被送进灵阵,还是因为她身上狼角兽的气息,可扶柳为什么会沾染狼角兽气息啊,还不是因为自个叫她去攻打行水门,不让宋延河闭关么!
这话若是告诉宋延河,他再仔细这么一捉摸,铁定能推测出来,到时候顺藤摸瓜,找到自己……
苏闻打了个冷战,她决定了,等回去就重新练功!
宋延河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面上神色好了些许,他道:“柳宗主这些事我听说过一二,只是……”
“别只是了,快走吧!”苏闻不敢再搭话,急急忙忙过来拉着他就走。
殊不知宋延河失了魂般的看着二人相交的手。
到达时恰好看到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架着扶柳站在灵阵前,扶柳没了往日的形象,兴许是被抓到时正没羞没躁,所以衣不蔽体,只有一件外套裹着,手臂大腿全露在外面,披头散发的,哪里还有往日明媚娇艳的模样。
“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再不放开我就咬人了!”扶柳破口大骂,见他们无动于衷,低头就咬人。
那人也是厉害,任凭她怎么咬就不松手,面色无波的钳住她,等待着下令将扶柳送进阵法。
苏闻心惊肉跳,忙呼:“住手!松开她!不许乱动听到没有!”
她扑过去,想去抓扶柳。
扶柳听见她的声音也很惊喜,夺口而出的“祖爷爷”在看到她背后的宋延河,生生止住,她绝对不能害了祖爷爷。
奈何人还没靠近,一把明晃晃的剑就挡在自己面前,剑的主人真是无处不在。
铁沁冷笑,“苏姑娘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苏闻咬牙,“彼此彼此,铁姑娘也是见缝就钻。”
铁沁的笑僵在嘴角,忽而剑势一横,直逼苏闻面门,速度极快,根本让人反应过不来,尤其是苏闻而今灵力等于无,动作也慢的可怕。
“你!”手臂突然一暖,一个高大的身影便挡在自己的面前,生生挨下那一击。
“你疯了!”看着他脸上那丝血痕,苏闻满脸错愕。
同样的,不远处的扶柳看到这画面,也很是震惊。
天呐,堂堂行水门宗主宋延河,居然然然然然替祖爷爷挡刀!这是什么神仙操作!
宋延河面色冷青的盯着铁沁,周身气息全然变了样,巨大的威压重重压来,竟让铁沁不由自主的扔了剑,跪在地上。
喘不过气的痛苦阵阵袭来,逼得她膝盖逐渐弯曲,直至跪在地上。
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宋延河用威压惩罚人。
周围所有人除了苏闻外,皆面露苦色,扶柳也痛不可言,架着自己的两个弟子虽然身形不倒,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很显然也到波及。
“宋宗主,请高抬贵手!”
柳承言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苏闻回头去看,发现他面色轻松,双眼微垂,信步而来,丝毫不受威压影响。
苏闻没想到,柳承言的灵力如此高,连宋延河都压不住他,怪不得当初清水门让他送人,这分明是个高手。
阿隽在等宋延河起压迫后才从不远处探过头来,一双眼睛茫然无辜,很是天真。
“悯惜,等等我!”阿隽快步追来。
不多时,柳承言走到了跟前,与宋延河面对面站立。
铁沁已经趴在地上,嘴角渗出一道血痕,全然没了方才嚣张跋扈的模样。
柳承言看不见,却能凭着铁沁的气息感觉出她受了伤,对宋延河的方向拱手赔礼,“师姐多有冒犯,还请宋宗主恕罪,若是师姐得罪了哪里,清水门也自当为师姐负责,还请宋宗主放人。”
言下之意,是告诉宋延河清水门自有规矩,用不着外人插手,直指宋延河多管闲事!
苏闻不乐意了,宋延河是替她出头的,“柳少宗主说的可就过于轻描淡写了,试问,谋杀宗主的罪责,清水门能否负担的起!”
柳承言惯会说场面话,大场面也经历不少,而今苏闻这番问罪的气势,竟让他也皱了皱眉,他微微侧头,阿隽会意去问周围的弟子,再回来对柳承言耳语。
一番话说完,柳承言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师姐如此不分轻重,的确该罚,来人啊,带下去关一个月的紧闭,废去七成灵力!”
七成灵力,几乎要了铁沁半条命。
铁沁本就脸色不太好,此时听到柳承言的惩戒,当下刷白,竟挤出力气高吼:“师弟!师弟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没杀他,我杀的是……”
“闭嘴!”柳承言的威压竟也尽数释放而去,可跟宋延河不同的是,他的威压只针对铁沁一人,“苏姑娘乃是宋宗主的未婚妻,夫妻同体,伤他们谁都等同于伤了行水门,你的头是被撞昏了不成!”
被他这么一喝,铁沁恍然,满满的话都压在嘴边,垂下头去不再吭声。
刺杀一门宗主,这个惩罚已经算是轻的,柳承言有心保她,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她认栽了,但是苏闻不认,不惹她还好,惹了她就别想这么躲过!
她捡起地上铁沁扔掉的剑,一剑斩下……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死我了——痛啊——”铁沁抱着断了的手腕,痛的在地上直打滚。
“不好意思,我嫉恶如仇,睚眦必报,让我忍下这口气我做不到。”苏闻扔了剑,满面寒霜。
在座的人谁都不敢说话,就连阿隽都瞪大了眼睛看她。
“苏、苏姑娘,我们已经对师姐做了惩罚,你为何还要……还要……”他怎么都说不出损她的话来,毕竟她曾是他心尖上的白月光。
她本该是活泼善良的人,怎会如此冰冷无情,杀伐果断,太让人不寒而栗了。
阿隽这时候才意识到,他所认识的苏姑娘,并没有那么简单。
苏闻对阿隽一直都有看好后辈的好感,若不是铁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人,这次还伤了宋延河,她也不想在阿隽面前动手,可做了就是做了,她不后悔,清水门包庇的心思实在是太重了!
“她要害我们夫妻性命,我断她一只手,不为过,相比柳少宗主的惩罚,略轻了点而已。不必多谢,我夫君心善,我也是近朱者赤罢了。”
这话可就漂亮了!柳承言的惩罚明面上看起来重,但废去七成灵力,最坏也就这样,灵力没了重修即可,再加上清水门宝物居多,想要短短几年内恢复她的灵力,一点都不难,只要灵药和宝器同时用就成,但她和宋延河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废她一只手,就等于断了她的一切!她铁沁这辈子都不能再用右手使剑,表面上她对铁沁的做法是保全了她的半条命,可实则……她是毁了铁沁的一生。
柳承言怎会不知道这些!
可他偏生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行水门大于清水门,他只能忍。
“去把师姐扶下去治伤吧。”
阿隽神色复杂的盯着苏闻看,继而认命的低头,去把昏死过去的铁沁横抱起,带下去治伤。
宋延河这时候才淡淡道:“少宗主,事已至此,我也不妨把来的目的也一并说了吧。”
柳承言皮笑肉不笑的应承:“宋宗主有话可直说。”
宋延河道:“不知这位扶柳姑娘哪里得罪了少宗主?”
柳承言恍然,嘴角的笑意渐深,“扶柳姑娘莫非是宋宗主的人?”
苏闻不想他对宋延河进行言语侮辱,遂道:“扶柳是我的姐妹,老宋是为了我才来的。”
“哦……原是如此。”柳承言的神色变了,变得有些看好戏的姿态,“不瞒宋宗主,此事本是家丑不可外扬,但宋宗主既然来了,也亲自问起此事,悯惜也只好实话实说,这位姑娘与狼角兽勾结,企图祸害我父,乱我清水门,万死难辞其咎!”
最后一句话他的语气加深,显然他不会在这件事上退步,刚刚的忍耐已近极限。
宋延河握住苏闻的手,不让她跟柳承言正面冲突,说道:“若是因为狼角兽的事,那少宗主可就误会深了,扶柳姑娘日前跟着萧思去捉过一只狼角兽,试问一个对狼角兽嫉恨极深的人,怎会跟狼角兽勾结?!”
柳承言说道:“宋宗主这话是在保这位姑娘吗?”
宋延河道:“我只是在说事实。”
柳承言道:“可宋宗主也知道,狼角兽早已绝迹,这位扶柳姑娘灵力平平,何德何能可帮宋宗主抓狼角兽,宋宗主极力保她,不知是何居心……”
苏闻忍不住开口了,“你是在说老宋说谎,他要针对你们清水门。”
宋延河佯装震怒,“闻闻!”
苏闻打配合说道:“不好意思,我也跟铁姑娘一样心直口快!”
这是柳承言一贯给铁沁打掩护的话。
柳承言自食恶果,不能怪罪苏闻,但他可揪着这件事不放,遂道:“二位还是请回吧,说到底这是我们的家事,无论这位扶柳姑娘是否是为了帮宋宗主抓狼角兽,还是跟苏姑娘有姐妹情谊,她而今既害了我父亲,那么也不能姑息,正如苏姑娘所言,谋害一门宗主是天大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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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还是很恩怨分明的呢~~~~~




娘子裙下有杀机 老宋,我好热
扶柳惊呼,“你冤枉我!我什么时候害过柳郎了!我没有!你叫他出来,叫他出来!”
苏闻看着她,示意别乱说话,柳正是真的倒下了。
扶柳接受她的眼神,只觉得浑身骤然冰冷,她几乎可预料哦到,柳承言这番话的意思是哪里,他做好了周全的准备,就是要她死!
扶柳的脸色变得刷白,比刚刚的铁沁过犹不及。
宋延河也明白柳承言的打算了,怪不得他觉得柳正的病来得蹊跷,原来不过是个局!
一个男人若是连自己的父亲都下得去手,宋延河无法想象,柳承言的心究竟是有多狠。
柳承言淡淡道:“父亲一直是清水门最为德高望重的人,如今被这女子害的缠绵病塌,仅剩半口气,我清水门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还请宋宗主见谅。”
这样讲,宋延河也没话说了,毕竟这是为了堵住所有人嘴的局。
苏闻咬牙道:“是不是非要一条命抵了才能罢休!”
柳承言挺直背脊对苏闻说:“苏姑娘见谅。”
“好,还希望你别食言。”说罢,她朝灵阵冲去。
宋延河也没想到她要这么做,待回神想追,脚下一个虚浮,竟觉得身形不稳,头昏眼花。
他的伤,到极限了。
柳承言的声音在耳边回响,“苏姑娘,你何至于这么傻——”
宋延河定了定心神,再睁开眼,苏闻已经跑到阵边,他心跳漏了一拍,竟是飞身扑去……
“小苏——”扶柳惊呼,方才她听他们都叫祖爷爷苏姑娘,便将她称为小苏,掩人耳目,她完全没想到祖爷爷会为了自己跳灵阵啊!
最最最为震惊的还是宋延河怎么也跟着跳进去了。
紫色的雷电骤然卷起,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道道闪电霹雳,沉沉压去,最后尽数进灵阵的阵眼里。
宋延河和苏闻的身影都被卷入灵阵中,消失不见……
一入灵阵,绝无生还。
宋延河跟苏闻,都死透了!
柳承言听到他们的声音消失在灵阵里,且扶柳这个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哭吼声,更加印证了他们已经进入灵阵的事实。
此番局,算是成功了。
只可惜,师姐断了一只手,今后无法再握剑。
“滚!都给我滚!——”铁沁一只手推翻所有药罐,双眼通红,面部狰狞,全然没了往日风光模样。
柳承言刚迈入房内,便听见乒乒乓乓一阵响,众人往后退,恰好撞上他。
“少宗主恕罪——”灵医一瞧见是柳承言,吓得急忙下跪。
柳承言淡淡道:“都出去吧。”
众人这才松口气的退下去,有少宗主在,铁姑娘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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