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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裙下有杀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鱼小秋
反观此时,宋延河怔怔的看着苏闻,那神情甚是复杂。
二人的头发都被血柱冲的纷飞,苏闻回思绪,又大喊一声:“弑!”
那些血柱融为一体,冲天而起,将整只鳐虎兽包裹其中。
苏闻目光聚集在鳐虎兽身上,瞳孔渐渐缩小……
宋延河后知后觉,急忙大叫:“不可伤它!”
苏闻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力量,但此招已出,即使临门回,却还是攻击力强大,鳐虎兽浑身被血柱散发的光芒爆破数十处,血肉横飞,好几处深可见骨。
巨大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倒地。
“砰!”
苏闻因为的过猛,吐了口血。
宋延河下意识的想出手扶她,却又生生忍住,尤其是想到她方才用的那招,心头更是充满了复杂。
“闻闻……”
苏闻擦掉嘴角的血,侧头瞪他,“你养这东西便也罢了,那是你的兴趣,可它刚刚要杀了我,为何不许我杀它!”
宋延河无话,这其中的理由他无法跟她细说,只能忍着。
但是他不说,苏闻就更生气,气急了又是吐口血。
宋延河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苏闻又气又无奈,想挣扎又没那么大劲,就只能让他这么抱着。
方才这一招,虽极具杀伤力,却还有一点好处,那便是这些力量会也形成一部分纯的灵力,回馈到宋延河体内,凭着这部分灵力,应当能支撑宋延河带着自己走出去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宋延河先把自己带出去再说。
于是苏闻道:“我不想说话,你先抱我出去。”
如此强势蛮横,倒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宋延河抱起她,一瘸一拐的向着灵船走去。
动物总是喜欢温暖的东西,比如狗喜欢蜷缩着取暖,狐狸也是一样的。
被强劲有力的胳膊抱着,苏闻舒服的在他怀里想要学猫叫。宋延河没有穿衣服,身上甚至还有难闻的血腥味,但是这并没有掩盖他原本清爽的阳光气息,闻久了只觉得心头泛起一丝丝甜。
大战后的疲惫席卷来,使得她迷迷糊糊地睡去。
但在昏迷前,她不得不承认,被宋延河这样抱着,还是挺舒服的……
“祖爷爷,祖爷爷……”似乎是小红的声音。
可是小红不是受伤了吗?!苏闻抬抬眼皮,大抵觉得是自己还没睡醒,于是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苏闻觉得身子颇凉,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结果就看到一张巴掌大的红色狐狸脸对着自己。
鼻子上的毛是白色的,看起来格外可爱,让苏闻忍不住心中一暖。
“祖爷爷,你可算醒了,你都睡了七天七夜了!”
苏闻有气无力的摸摸她的脑袋,笑道:“傻丫头,怎么可能七天七夜,别胡说了。”
小红又道:“真的真的,祖爷爷,你看我的伤都好了!”
苏闻痴痴一笑,不理会小红的童言童语,翻个身继续睡,但是屋外却响起一阵脚步声。
小红心里着急,急忙钻进苏闻的被窝,躲起来。
苏闻笑道:“小红,你怎么知道祖爷爷怕冷,给祖爷爷暖被窝来了。”
话音未落,门被人打开了,一个步履很轻的人走了进来。
小红不安分的在怀里拱来拱去,弄得苏闻痒痒的,“别闹!”
来人伸出去的手,僵在空中,最后又默默的回来,改为道:“怎地还不起?”
苏闻打了个激灵,回头一瞧,宋延河怎么在屋里!
“你你你你……”
宋延河脸上写满了“生人勿进”,冷冰冰的说:“我在外头等你。”
说罢,拂袖而去,竟像是在生气的样子。
等他走了,小红从她的怀里钻出来,哆哆嗦嗦的说:“祖、祖爷爷,他太吓人了,吓死我了。”
苏闻摸摸她的狐狸脑袋说:“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进行水门的?”
小红赶紧把这几天的事跟她说:“祖爷爷你不知道,自从七天前你走后,扶柳姐回家后出大事了!”
扶柳出事了?!
苏闻抱着小红坐起来,“你仔细说,扶柳她怎么了?”
小红道:“具体的我是听小灰说的,扶柳姐那天看你情绪不对,便回去找她相好的,打算把这件事说说,分析分析,谁知她刚回去,她那相好的儿子回来了,扶柳姐跟那男人都是暗地里来往的,这次也是得知他儿子会走个十天半月,才敢回去,谁知道他儿子回去的这么快,竟然把扶柳姐抓起来了!大家本来打算等你回来安排,可等了你七天也没消息,小灰着急,就先过去盯着了,让我来找你!”
苏闻道:“不对啊,扶柳只是去跟她相好的说说话,怎么会被柳承言那小子抓到,再说那小子虽然不好惹,却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你们这么着急做什么。”
小红又道:“祖爷爷你不知道!本来被抓到也就算了,扶柳姐修习过祖爷爷的净身术,掩盖了身上的妖味,寻常术法也查不到她,但是没想到的他们把扶柳姐抓去洗灵池了!她的伤口上还残留着狼角兽的气息,洗灵池一碰便显现出来,所以他们便非要说扶柳姐跟狼角兽有关系,还说她是故意来扰乱仙门世家的秩序,说什么都要把她拉去过灵阵洗涤,灵阵是什么玩意啊,修仙者进去都要脱层皮,更别说扶柳姐是狐狸,她进去了,必定神魂俱灭!”
苏闻还是有些奇怪,洗灵池一贯是家族内惩罚犯错的弟子门人,扶柳好端端的怎么会被送去那地方。
“等等,等等,为什么又会送去洗灵池,那不是门内弟子受罚的地方么?”
提到这个小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是因为...因为扶柳姐说着说着,跟她相好的...多日未见...干柴烈火的......”
“行了行了,那接下来的事呢。”苏闻就知道,定是那骚...狐狸做了什么让人家儿子面上过不去的事,才会过洗灵池,不然柳承言看到一陌生女子,多半会以为婢女之流,怎么会大发雷霆把人抓起来,又送到洗灵池去。
若是苏闻自己老子跟人乱搞被自己抓到,而且还跟狼角兽这种凶兽有关系,她也不会放过那女的,别说过个灵阵,就是抽魂鞭魄都不为过。
但是情况不一样,扶柳的事他是知道的,内有原因。苏闻想起柳承言的脸来,心想扶柳被柳承言抓到,必定严加拷打,那小子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好相处的人。
于是急忙下床穿鞋子,“柳承言那小子若是敢动我的人,我必定让他断子绝孙!”
小红爬到她的肩膀上,害怕的问:“祖爷爷,你如今灵力全无,拿什么去救扶柳姐啊。”
苏闻想起来,一拍自己的额头气恼道:“这次我算是明白了,能力不足定吃大亏!等我救回扶柳,一定好好练功!走!找人帮忙。”
小红睁大狐狸眼,跃回床上,蹲下身子,前肢着地,送壮士般的眼神望着她,“祖爷爷,小红在这里等你凯旋而归!”
苏闻无语,她像是去送死的样子?
“其实……你们对老宋他有些误会,他不是那么凶的人。”平日里对她还是不错的。
但小红却露出了惊悚的目光,还说不凶!刚刚那眼神冷的吓人!
小红瑟瑟发抖的说:“我…我还是在这里等着吧……”
好罢,不能强狐狸所难,再者宋延河刚刚脸色真的不太好,也许是伤还没好全。
于是她急急忙忙往外走。
小红看着她的背影,想起扶柳姐曾说过:“女人一旦对男人动了心,脑子便不是自己的了,心里装的也变了味,满心眼都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瞧瞧祖爷爷这幅模样,可不就是扶柳姐说的这样么。
苏闻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后辈子孙的心里成了什么模样,只顾着去看宋延河。
走进前厅,便看到宋延河坐在茶几前盯着自己面前的这杯茶,袅袅熏烟自香炉里飘出,晕染着他的眉角,衬出他的肤色有些异样的苍白,兴许之前受的伤还没好。
不知他在想什么,连自己进来了都不知道。
“你的伤好些了吗?”
宋延河微微吃惊,抬头便看到她笑吟吟地坐下来,拿糕点吃。
“你睡了七天。”宋延河说。
苏闻点点头,擦掉嘴角的糕点碎说:“我知道,这是用......”
宋延河道:“用什么?”
苏闻笑笑,“这是用灵力过度的原因,睡一觉就好了,哎,这个糕好好吃,叫什么名字?”
宋延河放在双腿上的手不自觉握紧,满腔的话不知从何处说起,“闻闻......”
苏闻边吃边答:“啊?”
宋延河想了想,还是说:“祟灵,你是从何处学来的?”





娘子裙下有杀机 盛朝越喜欢宋延河
祟灵是狐族最为阴暗的秘术,随着施术者的能力激发杀伤力,灵力越高,波及的程度也越广。七日前密室里,若不是他受了重伤灵力低微,否则依照当时祟灵爆发的程度看,整个行水门都会夷为平地。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种邪术,难不成她真是苏闻的人?
苏闻吃噎,不停的咳嗽。
宋延河不说话,他想听她怎么说。
苏闻抓过他的那杯茶喝下,这下气息捋顺了,看他,“什么祟灵?邪祟吗?哪里有?我怎么没看到!”
宋延河目光暗了暗,垂眸道:“你知我说的是什么,闻闻,这件事我希望你对我说实话,我不希望你一错再错!”
苏闻看着他的眼睛,头一次,她在他眼里读到了失望。
宋延河对自己很失望?!去他娘的!他凭什么失望!她又没做错什么!
她说:“我救了你,你我如今都各自安好,这不就是实话吗。”
宋延河不吭声,但是态度表明了一切!他不接受这个解释,他就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祟灵。
苏闻丢了糕点,站起来,“是我想错了,以为密室里的死里逃生可以算是我们一个转折点,我可以好好待你,你也可以好好待我,哪怕将来做不了夫妻,做兄弟也可以,但是现在我知道,你不想。”
说罢,她离开。
在她走到门槛前,宋延河突然道:“我只是希望你给我一个解释!”
苏闻停住,回头看他,“说与不说,很重要?”
宋延河望着她,最终坚定道:“于我而言,于苍生而言都很重要!祟灵不是一般术法,它嗜血凶暴,一旦触发则民不聊生,祸延天下,所以闻闻,我想听你的解释,哪怕是骗我的,我也会去信你。”
信字何其珍重,饶是苏闻前世活了千年,也不敢对自家兄弟姐妹真正说一个信字,可他却轻轻松松对自己说出“信你”这两个字来,究竟是他傻,还是在骗自个?
苏闻注意到,宋延河对自己的情绪在悄然发生改变,但是这种改变很不好。
她说:“宋延河,这件事本来就不值得一提,你活了,我活了这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纠结这种术法会不会祸害苍生!?现在苍生出事了吗?苍生被这个术法波及了吗?没有,你所在意的统统都没有事,那为什么又非要执着的去追寻,我为什么会这个原因?我若不想讲,骗了你,又有什么意思?”
宋延河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低声道:“只要你说,我都听。”
苏闻无语,冷笑道:“好,既然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这术法是我从书上看来的,你信吗?”
“我信。”
苏闻惊呆了,“什、什么?”
宋延河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洁白的衣裳,平静柔和的脸,一切看起来万般美好,就是这样如谪仙般的人物,居然对自己说,“我信。”
“闻闻,我说过了,只要你说,我都信,无论什么理由。”
宋延河真的疯了!彻头彻尾的疯了!
苏闻几乎是落荒而逃,她不想再看到宋延河那张认真诚挚的脸。
“祖爷爷,怎么样?他答应救扶柳姐了吗??”一回到房间,就听见小红清脆的声音。
苏闻关上门,心扑通扑通的跳,满脸的难以置信,“小红,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宋延河他疯了!”
小红“啊”了声,跳下床跑过来问:“祖爷爷,宋延河怎么疯了?那扶柳姐怎么救哇!扶柳姐不是死定了吗?”
苏闻没听到她说什么,自顾自地呢喃:“他居然那样看着我,他怎么能这么看着我,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怎么能喜欢我?!太可笑了!简直太可笑了!”
小红总算听明白怎么回事,歪着狐狸头说:“祖爷爷,原来刚刚宋宗主跟你表白了呀!怪不得你反应这么大。”
苏闻恨铁不成钢的戳她脑袋,“你个傻丫头!宋延河喜欢上我,你至于这么高兴嘛!这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好吗!”
小红却天真浪漫的回答:“这有什么可怕的!祖爷爷你如今是女儿身,皮相又好,那宋宗主皮相也好,用凡人一句话来说,那叫郎才女貌的一对,很是般配呢!”
“去去去!不许胡说八道!”苏闻恼道,“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嘛...你祖爷爷是女人的身体男人的心,能跟普通女人一样嘛,不许跟别人讲,尤其是大黄!”
小红偷笑起来,祖爷爷你就接着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苏闻越想越烦躁,越想越不安,忽而他意识到一个问题,目光森森的看向小红。
可怜无辜的小红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对上苏闻的目光,吓得四条腿直哆嗦,“祖、祖爷爷,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苏闻道:“你们平日里是不是在背后议论我和宋延河有什么关系??”
小红气短心虚,“没、没有啊……祖爷爷你怎么会这么问。”
苏闻捕捉到小红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大为震惊,“你们平日里怎么说我跟宋延河的!老实交代,否则我扒光你的狐狸毛!!”
祖爷爷发威,比宋延河还恐怖!
片刻后,一团火红色的红球从雅居的屋内被丢出来,“砰”的一声,门又被关上。
小红摔得四脚朝天,呜呜的叫。
“咦?这里怎么有只小狐狸?”
小红睁开圆滚滚的狐狸眼,看到头顶上方浮现出的人脸,吓得一个哆嗦。
“你怎么受伤了?”萧思伸手把她抱起来,轻手轻脚地圈在胳膊窝里抚摸,尽是温柔。
小红扑腾着四肢想要逃跑,奈何被他又抓回来抱着,怪道:“哎哎哎,别乱跑,我给你治伤。”
小红欲哭无泪,她居然被仙门的人给抓住了,这下可怎么办哟!
屋内的苏闻很是生气,“居然说老子喜欢宋延河!臭屁!”她一脚踢翻了椅子,椅子“咣当”倒地,踢的脚贼疼!
抱着脚疼了会,苏闻决定今天就结果了宋延河,得小辈们继续揣测他和宋延河有意思!
呸呸呸,也不想想,他苏闻睡了多少女人,妥妥的阳刚爷们,哪怕还魂后借了个女人的身子,又怎么会改变口味喜欢上男人,还是亲手杀了自己的男人,怎么都不可能嘛!
苏闻揣好匕首,气势汹汹的走出门。
今天就是宋延河的死期!
刚走到宋延河的房门口,忽的看到他取下墙上的剑,苏闻及时止住步伐,躲在门后往里看。
这一眼看去……好家伙,宋延河这厮居然还藏了她的配剑,烈阳!
宋延河自顾自的对烈阳说:“你的主人回来了。”
苏闻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出去。
啥?!宋延河居然知道她回来了?!!难不成这几天都是装的,其实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想到自己每每要动手的时候,宋延河总及时出声,像极了知晓一切的模样……
她明明没有露出马脚,为何会被发现?
难不成他今天的话都是在试探自己?!目的在于验证自己是否回来了!!
这个结果大有可能,否则单凭二人这么短时间接触,宋延河怎会喜欢上自己,绝对是为了试探。
正当苏闻不断回顾二人相处的过往,看看漏出那些破绽时,那边宋延河又继续说道:“可是我还没见到他,若是见到了他,我必定把你还回去。”
“!!!!”原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苏闻。
听宋延河这样说,苏闻的心才稍稍安定,只要他不知道苏闻本人早已在他身边,那就可以掩盖过去,不过他这句话什么意思?还剑……他有这么好心??
宋延河拿出拭剑布,取出烈阳轻轻擦拭,这动作仿佛做过很多年,“你是把好剑,可惜所托非人,若单看盛朝越这人,聪明绝顶,是个好人,但他做的事太过阴鸷,我若不出手,将来他的下场只会更惨。”
本来听到宋延河夸自己,苏闻还有些高兴,但是听到后面,他的脸色忍不住拉下来,步子也忍不住的迈了出去,“我不这样认为。”
宋延河错愕的抬头,“闻闻,你怎么来了。”
方才她落荒的背影还印在自己的心头,像一块重铅压在里面,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但看情况以为近日都不会再见到她,此时却见她突然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错愕之余更多的是欣喜。
“我不能来吗?”苏闻理直气壮的问。
“我以为你生我气了。”
苏闻走进来,从他手里夺过烈阳,“为什么要生气?你刚刚说盛朝越做错了,可我却觉得他并没有杀人父母,拆人家庭吧,怎么就只能落个不得好死才对呢?”
这还是第一次听别人夸苏闻。
宋延河笑起来,“莫非你觉得盛朝越做的是对的?”
苏闻道:“我没说他对,我只是觉得你方才的话说错了。”
宋延河不反驳,只是默默的给她和自己倒茶。
佩剑失而复得,苏闻心底还是很雀跃的,只是面上不能表现出来,烈阳的由来万分艰险,当初她重生后第一念头也是想找回它,只可惜她怕自暴身份,这才没去找。
如今看它好好的在手里,还保存的完善,苏闻心里头升起一股子凄凉。
“委屈你了,兄弟。”苏闻撇撇嘴,心里默念。
看他只顾倒茶,苏闻坐下来说:“怎么?觉得我说的不对?在生气?”
宋延河道:“不生气,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我的都不一定是对的,为何说你的就一定是错的?”
苏闻道:“既然你知道自己说的不一定是对的,那为什么肯定盛朝越的下场会更惨,说真的,我听说他跟你无冤无仇的,你还下这么重的手,说一句心狠手辣不为过。”
宋延河摸着茶杯笑,他很开心两个人还能这样坐着说话,“当初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你还小,难不成你听说过这件事?”
苏闻何止听说过,她还是亲身经历呢,可她面上看不出所以然来,只是平静的说:“听过,但也只是听了个七八,并不全知。”
她现在必须撇清自己在宋延河心中的嫌疑,否则过早暴露就无法动手了。
二人的距离很近,若是举刀,朝着宋延河的心口下去,那么一刀就可以结果了他。
苏闻面不改色的喝茶,另一只手悄悄摸到腰间的匕首……
此时宋延河说:“这件事不算是秘密,只不过当初所发生的没有民间那般简单罢了。”
苏闻正要拔出匕首,“当初发生了什么?”
宋延河边回忆边说:“当初……”
“宗主!”萧思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




娘子裙下有杀机 清水门
“宗主,我查到了!这几天……呃,苏姑娘,你怎么也在。”瞧见苏闻坐在宋延河面前,二人在心平气和的喝茶,萧思接下来的话都憋了回去。
苏闻的计划再一次落空,有些生气,没好气的对萧思说:“你们家宗主行事稳重,怎么到你身上总是咋咋呼呼的。”
萧思还是头一次被除了宗主外的人批评,微微错愕,“我咋咋呼呼吗?”
苏闻白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说呢。”
萧思抓抓自己的脑袋,心里觉得自己方才没说什么啊,怎么就得罪苏姑娘了。
宋延河知道她还气自己,只是不好对自己发火,这才拿萧思当出气筒,遂对萧思道:“怎么了?”
萧思想起自己的目的,边拱手边拿眼觑苏闻,“日前宗主吩咐查的事,有结果了。”
指的是毒雨虱的事。
宋延河了悟,对苏闻道:“院子里的荷花你去看过了吗?再不去看,连莲心都看不到了。”
这是赶自己走呢。
苏闻不是不识趣的人,搁了茶盏说:“我去后面逛逛,等会回来。”
宋延河微微笑,“好。”
说罢,她起身离去。
萧思看她背影走远了,凑到宋延河身边悄悄说:“宗主,我查了最近三个月的揽月阁的情报,除了一些商人的贸易往来,别的并没有什么异常,因此我又查了一年前,结果发现,悦剑门的大弟子路庸,带队前往西漠边境,说是门内跑走了一只妖兽,前去追寻。”
“以寻找妖兽为借口,哪怕带回来,也无人怀疑。”
萧思点头,“所以我还查了揽月阁其他的记录,发现他们当时带回来的笼子罩着黑布,无人见过里面的妖兽长什么样,极有可能就是狼角兽!”
萧思为自己的发现很是兴奋,满脸期待的等着宋延河夸自己。
但是宋延河却道:“不一定,紫玉灵神鹰也喜暗,喜干燥,说不准它们带回来的并非狼角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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