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裙下有杀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鱼小秋
“不行!”苏闻道:“从前我就知道你扶柳性子野,不听管教,咋滴?觉得祖爷爷换了副皮囊就制不了你了是吧!”
小灰忙道:“哎祖爷爷,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当,扶柳她、她是跟您开玩笑呢,当不了真。”
苏闻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们,“瞧你们一个个吃的肥头大耳的模样,这十年来只知道吃喝玩乐,就半点没有为祖爷爷报仇的意思吗?偌大狐族,竟放着如此深仇大恨不管……我算是看出来了,平日里都白疼你们了!”
小红委屈的瘪嘴,“祖爷爷别生气,您说您说,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去做。”
小灰也狂点头,见扶柳不做声,忙拉了拉她的袖子。
扶柳满不情愿的“啧”了声,不甘心的也点了点头。
这还差不多!苏闻冷道:“宋延河受伤了,这事你们知道吧。”
“谁?宋延河?他受伤了?”扶柳惊呼,一双桃花眼来回转动,“我说呢,平日里那死鬼日日要念叨上几句,最近忽的不提了,我还以为是……”
苏闻看着她,等着她把话说完。
小灰在旁边解释:“祖爷爷,扶柳她说的是她的相好,她相好叫柳正,清波门的掌门。”
苏闻登时露出赞许的目光来,“不错嘛,扶柳,现在日子混好了,修仙世家都混进去了。”
扶柳得意洋洋的捋自己的狐狸尾巴,笑道:“哪能啊,还不是祖爷爷传下的功法好嘛。”
苏闻生前传下许多功法,有一本功法作为族内的头等大法,房术。
世人皆知狐狸性媚,因此苏闻发扬了这个特点,专门研究出一种灵术,能够在床上将人迷得七荤八素,食不知味,任凭差遣。
扶柳平日里修的正是此术,故此姿态也变得万千风情,眉目含情,尤为勾人,也就怪不得柳正那老东西因此着迷了。
苏闻上下打量着她,的确跟以往不同,遂笑道:“房术修炼到第几层了?”
扶柳伸出双手说:“第九层,祖爷爷,既然你复活了,那便跟我说说,这第十层‘无我’是什么意思?我怎么都参不透。”
“参不透就对了!”苏闻双手抱胸,“想学习第十层我教你便是,但是从今天起你不准再这样阴阳怪气的同老子说话,否则第十层你别想学!”
这就等同于是拿捏着把柄威胁扶柳。正所谓能屈能伸,扶柳一心钻研房术想发扬到极致,奈何琢磨不透,如今好不容易见到死而复生的苏闻,自然要巴结。
于是举手发誓,“祖爷爷放心,扶柳定好好做人!”
驯服了这头骚狐狸,剩下的三头就不用说了,苏闻直接把自己的打算跟他们讲。
众狐狸细细听完,发表意见。
小红说:“祖爷爷,您叫我们去行水门叫嚣,万一那宋延河认为我们不足为惧不出来怎么办?”
小灰道:“是啊是啊,祖爷爷,就我们这几个人铁定要吃亏的,到时候一起出来服我们咋办?”
扶柳道:“我没什么太大意见,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难不成四条腿的狐狸还跑不过两条腿的人吗!?”
一直不说话的大黄这时候慢吞吞的接一句,“祖爷爷!你活过来啦!”
众人:“......”
苏闻道:“大黄的反应迟钝还没治好吗?”
小红说:“估计是治不好了,没事,这事我回去跟他说。”
苏闻摆摆手,“还是算了,看他这样到时候反应慢的人家的剑都砍了它的狐狸头还不知道。”
众人不约而同地点头。
苏闻说:“这里有两枚霹雳珠,你们拿着,到时候动静闹的越大越好……还有这个□□能激发气血,到时候这群童子鸡们头脑一热,还不是任由我们……”
众狐狸心领神会的发出“桀桀桀”的笑来。
“算了,这个还是我来吧,我怕你们没靠近就被发现了......还有这些,你们统统拿去,能用得上的都用上。”
众狐狸颇为失望,但也认为苏闻说的在理,再怎么说,还是小命要紧,于是狐狸们把东西一一好。
片刻后,扶柳疑惑的说:“祖爷爷,有件事我想问你很久了,你手上这东西......谁给你缠的?”
娘子裙下有杀机 第7章 宋宗主中药了!
经她这么一说,大家的目光纷纷凑过来,火辣辣的视线看的苏闻浑身不自在。
“去去去!看什么看!不就是包扎的缎带么,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
扶柳却不信,“以我以往的经验来看,这缎带像是衣服上扯来临时用于包扎的,血腥味不重,伤口应当愈合了,且这材质......嗯,是男人的衣服,咦?你身上怎么还有别人的味道?!”
“什么?!”狐狸们的目光登时变得十分暧昧娇羞,仿佛随着扶柳的分析,眼前跳出了一个温馨的画面。
祖爷爷不小心划破手指,然后某个温柔体贴的男子及时撕破自己的衣服给他包扎。
“哎呀呀!”小红脸皮薄,捂住脸颊偷偷笑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就连一向反应迟钝的大黄都咧嘴笑起来。
“什么跟什么!胡说什么!”苏闻生气的一巴掌盖在大黄脸上,不许他们再想象,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扶柳笑盈盈地看着他,“没事的,祖爷爷,这种事我们都懂,没什么害羞的,再说了,您都经历过多少回了,难不成还脸皮薄么。”
说完,大家又是一阵笑,只有大黄后知后觉的“啊”了声,捂住自己的脸说:“祖爷爷,打我。”
苏闻气的翻白眼,再跟他们聊下去,指不定要聊出什么。
而且一想到昨晚那副画面......
小红惊呼:“祖爷爷你流鼻血了!”
最后,苏闻拔了两撮扶柳的狐狸毛塞鼻子,以示惩戒的回来了。
萧思早已在她房内等候,见她从外头回来,鼻子上还多了两撮红毛,十分滑稽搞笑,“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苏闻冷着脸,用力一出气,狐狸毛带着两个血点飞了出去,掉在地上。
他搓着鼻子,冷冷的问萧思:“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萧思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可一回头对着她的脸,又“吭哧吭哧”的憋着,说话也是断断续续,“宗、宗主请您、过去一、一趟。”
说罢,他放声大笑,实在是忍不住了。
苏闻阴着脸,去宋延河房间。
因为苏闻住了他的雅居,因此宋延河搬到了兰苑居住,从雅居过去约莫一盏茶的时间。
宋延河这人真的是寡淡无味,房间布置永远的单一、单调,除了床就是一张桌子,四把椅子,还有一个书架,连摆个盆栽都不乐意。
苏闻边往里走,边想着改日要多购置些东西进来布置布置,否则让他这样日日住下去,铁定要逼疯!
如此寡淡的日子,怎么配得上风流倜傥的做派!
顺带,也把宋延河的房间打扮打扮,看的也舒坦。
宋延河此时坐在床边,闭目养神。
听闻苏闻脚步轻轻地走进来,忽的道:“你来啦。”
苏闻的手从匕首上移开,坐在椅子上看他。
左右日子还长,不急于一时动手。
这么一看,苏闻发现自己还从没注意过宋延河的五官竟是这般好看。
面容白皙,眉目清秀,鼻梁高挺,嘴唇红润,即使是闭着眼,也是格外的好看。按照狐族的审美来说,宋延河的皮相绝对是一等一的好。
而且他的眼底有星星,看人的时候总带着温和,说话的时候嘴角永远挂着一丝微笑,令人觉得如沐春风,如临秋水。
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亦不过如此。
尤其是想到昨夜他见自己房内有别人,不管不顾的闯进来,就只是为了护自己周全......光这点,足可见他对自己这副皮囊是真上心了。
但,是否就是因为昨夜动用了灵力,故此加重伤势的?
察觉到苏闻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来回扫动,宋延河调息结束后,慢慢地睁开眼。
这一撞,四目相接。
“额......我...我......”苏闻回目光,忙不迭的去给自己倒水喝。
宋延河接到她的目光,敛去眼底的情绪,淡淡道:“今日起,我要闭关半月,你若有事,可找萧思安排,他多数能下决定。”
苏闻不知怎么得憋了股火,说话也是火气冲天,“那万一要是他做不了主的呢?”
宋延河一怔,笑道:“什么事他做不了主呢?”
苏闻想了想,说:“比如我想添置点家具。”
宋延河了然,说:“你想买什么叫萧思去购置便可。”
苏闻又道:“我还想买几件新衣服,女孩子爱漂亮,不能总穿那几件。”
宋延河有些疲惫的说:“凡是你所需所用的,萧思皆可安排,还有吗?”
苏闻有些急了,“有!我想跟你一起闭关,这件事萧思总归做不了主吧!”
一去半个月,鬼才知道你会不会死里头了,苏闻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宋延河必须死他手上才解气!
看着苏闻那张气鼓鼓的脸,宋延河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随后才说道:“我并非去玩乐,你若觉得在这里不方便,我可以去信给我师妹,让她留你,你放心,我师妹她......”
苏闻扭头就走,这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
想当初他对那些女人都温柔体贴,细致入微,哪里像宋延河这样硬邦邦说话的。现在他算知道为什么行水门过成了和尚庙,这种油盐不进的臭男人,哪个女人愿意看上,活该他单身一辈子!
萧思跟她迎面碰上,忍住笑说:“苏姑娘,你......”
苏闻风一样的跑走了,连萧思的话都不想听。
萧思觉得奇怪,摸不着头脑的进了宋延河房间,“宗主,我看苏姑娘脸色不太好,怎么回事?”
自打上次前微殿上苏闻一番剖析分辨,使得萧思对她改观甚大,因此不再事事针对,反而他隐隐觉得宗主对待她的态度有些微妙。左右都已知晓她的身份,像宗主说的,慢慢观察总比再来一个陌生细作好。
听到萧思的声音,宋延河疲惫的抬头,说道:“苏姑娘想买些新家具和新衣裳,你今天去置办吧。”
萧思道:“是,弟子待会就下山,可是宗主,为何您的伤势突然就恶化了?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
对于昨晚苏闻房里出现的男人,宋延河大致说了一遍,萧思听完,神色紧张的说:“什么?居然有贼人明目张胆的进行水门,对苏姑娘下手?!他们到底是谁?!”
宋延河捂着胸口道:“此事你盯紧些,苏姑娘那边你多多留心,若是有异样的人接近她,你可随机应变。”
说罢,又咳嗽了两声。
萧思心疼的扶住他,替他抚背,“宗主,你的伤需要静养,万不可再动灵力,否则反噬结果......”
宋延河示意他噤声,并指了指窗户上印着的身影。
萧思了口,转而道:“幸好您的功力没被影响,只是调理一下气息便可,不然门中弟子可要吓死了!”
宋延河“嗯”了声,轻声道:“该说的说完了,你退下吧。”
萧思走出去,第一反应便是看廊下的窗外是否有人,可惜,一个人背影都没有。
宋延河倒是不担心被谁偷听去,自己的伤自己清楚,只要接下来半个月不动用灵力,基本上可以痊愈。
行水门有两大灵药,一是苏闻吃过的金丹,能够治愈外伤调养生息,另一个则是归元丹,服下后内息归于混沌,一月内不得动用灵力,否则会被聚集到一块的灵力反噬,造成更严重的伤。
宋延河身份特殊,需要平衡各大修仙世家,马虎不得,也不允许他受伤。先前那一剑刺中他的要害,若非及时服用归元丹,此刻他已经丧命,只是他不曾想到有贼人胆敢闯进行水门为非作歹,迫使他不得不动用灵力吓跑对方。
心口还在隐隐作痛,宋延河一时气血上涌,昏倒地上……
娘子裙下有杀机 狐狸精们的挑衅
去而复返的苏闻从窗户跳进宋延河房间,看着他倒地不省人事的模样,悄悄的亮出匕首。
方才他想了想,决定回来听听宋延河跟萧思要说什么,谁知两个人模模糊糊的说了几句便散了,怀里刚好还有包催情药,便戳破窗户纸吹了进来,宋延河有内伤,吸入了一定量的药,气血上涌过快,必定会昏倒。
苏闻见宋延河脸色苍白,心道宋延河铁定是昏睡过去,此时不补刀更待何时!
“宗主!”萧思的声音冲进来,吓得苏闻不得不回匕首。
可惜,真可惜!若不是他现在灵力未恢复,连萧思都打不过,她何至于这么憋屈。
萧思跑进来,瞧见苏闻蹲在宋延河身边,而宋延河此时正好躺在地上。
萧思大骇,惊呼:“宗主,您怎么了,宗主!”
苏闻不咸不淡的说:“别担心,只是晕过去了,等会就醒了。”
听她这样说,萧思才稍稍冷静会,对苏闻道:“苏姑娘,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走了吗?”
苏闻心中警铃大作,他可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被人发现。
索性这宋延河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晕倒,干脆来个睁眼说瞎话。
于是苏闻紧张的说:“方才我走的时候见他脸色不好,便想回来看看,谁知道刚进来就发现他躺在地上,他太重了,我扶不起来,正想叫人,你就进来了,快把他抬到床上去,地上凉。”
萧思“哦”了声,急忙把宋延河扶到床上去。
苏闻就在旁边站着,见萧思把人都扶到床上了,便想离开,“你在这里守着吧,我先走了。”
此时她站的离床边近,刚扭身想走,衣摆却拽得她往后退,回头一瞧,宋延河的手正紧紧抓着她的衣摆。
苏闻“嘿”了声,扯衣服。
扯不动,他再扯!依旧不动,咋回事???
“宋延河?宋宗主?老宋?小宋?喂,你听到没有!快把我衣服松开!”苏闻一直拽,却始终拽不出,没想到昏迷的男人力气还这么大。
萧思偷笑道:“既然如此,还是苏姑娘在这里侍候吧,前殿还有事,我等会再过来。”
说罢,不给苏闻反应的机会,匆匆离去。
苏闻有些憋屈,正想把衣服割破算了,谁知手刚举起匕首,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往下一拽,姿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宋延河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了,此刻正压在她身上,目光沉沉的望着她。
“宋、宋宗主……”苏闻有些心虚,自己的手腕还被他拿捏着,压根动不了。
奇怪,男女之间力量悬殊这么大的吗?
苏闻心里嘀咕着,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宋延河觉得身体很热,像被火烧一样烫,可是奇怪的是,等他碰到苏闻的身子,身子变得有些凉,这让他很是奇怪。
“闻闻……”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仿佛在隐忍。
苏闻后知后觉,自己方才给他下了迷情药!
天呐,这是自作自受吗?!早知道宋延河还有力气醒来,他绝对不会给他下这种药!天呐!他刚刚是想让宋延河气血翻滚,然后好下手的,没想过这个结局呀!!
“宋宗主,我觉得你应该冷静一下,比如喝口冷水,这样有利于你的伤势。”她的身子不停扭动着,想找到地方开溜。
然而她越动,宋延河便觉得二人擦过的地方火烧一样烫,更难受了。
“别动!”宋延河静静的盯着她,眼底有火在烧。
苏闻吓得不敢动了,她上辈子是个男人,她清楚的知道宋延河那里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以及他这样说代表着什么。
天杀的!他苏闻作茧自缚、自讨苦吃、自作自受啊!
现在他连话都不敢讲了,只能默默祈祷宋延河不会兽性大发吃了自个,否则她再死一百次都觉得恶心。
大概是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外头突然传来几声巨响,连屋子里的两人都听到了。
苏闻紧张道:“你听!什么声音?”
宋延河翻身躺到里面,满头是汗。
终于脱身,苏闻着急忙慌的爬起来,离宋延河远远地。
恰好萧思跑进来,大声道:“宗主,外头来了好多狐狸,闹得天翻地覆!”
说完,他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苏姑娘的脸为什么那么红?衣服为什么那么乱?发髻为什么都松了?而且宗主为什么气息变得不调匀?为什么宗主满脸通红满头是汗?刚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在萧思的目光里,如同炙烤,苏闻站不住的说:“我先回去。”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萧思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宋延河深吸一口气,翻身坐起来,对萧思沉道:“把你的剑,拿过来!”
萧思急忙递上自己的剑。
宋延河接过剑,再次压下翻滚上来的热浪,举剑就是一砍……
萧思惊呼,“宗主!”
外头正是苏闻的徒子徒孙们在闹腾。它们不负所望,将行水门的汉白玉阶梯和大门炸的坑坑洼洼,空气里还飘着许许多多的狐狸毛,这些狐狸毛也不是普通的毛,毛上沾染了毒汁,随风飘来,吸入口鼻,顷刻间让人毙命。
往日里这些妖物都是避开他们走,何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出来挑衅?用的还都是如此腌臜卑劣的手段。
行水门的人一时间群龙无首,被狐狸们打得措手不及,只有落荒逃命的份。
扶柳坐在树上笑,摸着自己的狐狸尾巴说:“还是祖爷爷有法子,瞧他们那怂样!”
小灰的眸色里也扬起一抹骄傲,兴冲冲的说:“平日里都是它们追着我们打,何时被我们逼得逃窜过!祖爷爷这招高,真解气!”
突然天空中下起了小雨,紧接着雨越来越大,却不见空中有一片乌云。
扶柳奇怪的伸出手去接雨水,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小灰问道:“怎么了?”
扶柳说:“这雨有古怪,你们都别碰!”
说出口时已来不及,小红站在露天下,并没有树叶遮挡,被雨淋了个透。
“啊!!!!”小红浑身仿佛被火灼烧,痛的差点从树上掉下去,还是小灰扯了条树藤,卷住她的腰肢,将她拉了回来。
小灰抱着小红,“小红,你怎么样了?!小红!”
扶柳冷道:“这雨来得蹊跷,只怕是宋延河的手段,走!”
小灰急忙抱起小红,逃窜而去。
“这雨不对。”宋延河出来后,发现天空中还飘着雨,眉头一拧,取出一个木盒,打开。
盒子里躺着的是颗蚕茧,此时蚕茧见光,裂开了一条缝隙,一只晶莹剔透的蝴蝶从蚕茧里飞出,接着越变越大,越变越不像蝴蝶,像朵白云飘在天空。继而它翅膀轻轻一扇,便卷起一阵飓风,扇走了大雨,还吹得行水门门口的树海层层翻涌。
雨没了,蝴蝶便算完成了任务,身体越变越小,又变成一只银色的蝴蝶,停回盒子里。
萧思说:“宗主,我们好几十个弟子先是被狐狸毛所伤,现在又被这雨所灼,死伤大半!”
宋延河了盒子,对萧思说:“这雨并非狐族所为,追查下去,看看这背后还有何人。”
“是。”
这几日不太平的事情太多了,生生逼得他一次次的出手,一切仿佛有人在背后操纵,其目的就在于他宋延河。
若他出事,仙门只怕又不太平了……
娘子裙下有杀机 盛朝越回来了
狐狸们最擅长逃跑和隐匿行踪,因此无论萧思怎么追,它们早已逃得无处可寻,只是留下几搓被蹭掉的狐狸毛,让萧思大为震惊。
等到晚上,萧思终于带着答案回来了。
宋延河的脸色越来越差,早上的昏迷加剧他的伤势,再不闭关,他铁定要出事。
“如何,萧思,可有查到?”
萧思沉着脸说:“宗主,不知你是否记得十年前斩杀的狐王盛朝越。”
宋延河不由自主的看向墙上挂着的那把剑,剑鞘红如烈火,剑身利如闪电,正是当年盛朝越的贴身佩剑——烈阳。
对于盛朝越这个人,他怎么会不熟悉,是他亲手杀了他,并将他的尸首安置。
这十年里,他一直都在尝试着召唤盛朝越的灵魂,探查当年隐藏的一件秘事,只可惜毫无回应,本想十年过去了,盛朝越大抵是真的死透了,谁曾想今日却再次重新听到了他的消息,当场大为震惊。
“莫非真是他所为?”
还记得信笺上后半句所说,盛朝越回来了。当时他还不信,只觉得是假的,现在细细想来……唯有盛朝越活过来了,有人撑腰的狐族才敢造次。
萧思很不想承认,却还是说道:“我在路上捡到一撮狐狸毛,那是北极银狐族旁支红狐的毛,色泽艳丽,毛尖泛金光,确定是红狐。”
宋延河了然,却有一事想不透,“若真是他,防备着便是,可那场怪雨却不知晓是不是他做的的了,以他的能力,想要下一场毒雨易如反掌。”
萧思点点头,“还有,我们在后山的树上发现了雨虱的痕迹,不多,就两三只,但是这体型却跟雨虱不太一样。宗主,你是否要亲自查看?”
宋延河道:“带进来我瞧一眼。”
不多时,四个人抬着一个担架进来了,上头还盖着一块白布,像极了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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