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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抚仙毒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天下霸唱
四眼也跟着松了手,他擦了一把汗,边喘边问:拉不动怎么办,踹吧
我点了点头,叫他们闪到一边,我站起身来,后退了几步,冲上前去就是一脚。本以为要被撞个头破血流,没想到那一脚下去竟如同踩在了棉花地里,我整个人朝前一趴,直接摔进了泄洪口。
,这破门是用推的我趴在臭水沟里欲哭无泪,敢情三个人花了这么大的力气,全都白搭。这鬼栅栏轻轻一推就开了,真不知道老木头是不是故意耍我们 玩,也不交代一声。四眼跟书记一看门开了,立刻弯身钻了进来,四眼掏出了手电,问我有没有受伤。我还没来得及爬起身来,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了脚步声。想来是 刚才摔得太猛,栅栏被我一脚排开惊动了碉楼里的人。蒋书记本来就是个风中的野兔,此刻一听上头有动静,吓得推着我的屁股就往外跑:快快快,咱们被发现, 哎呀呀,民兵队各个都是神枪手,咱们快跑。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寨子里很快就响起了枪声。我连滚带爬从污水里头站了起来,将四眼和书记推到了前面:你们先走,我殿后。
蒋书记也不客气,接过四眼手中的电筒,一马当先踩着齐小腿深的污水奋力向前跑去。我回头看了一眼,洞外的草垛子里已经隐隐约约能看见有人追了上来。我二话 不说,将四眼推向前,然后转过身,将木栅栏扶了起来,顶回了洞口。前面的人,给我站住草丛里忽然扑出一个大汉,他面目狰狞,手中握着王八壳子。大概是 因为外面光线太强,洞中黑暗。他只好眯起了眼睛朝我叫喊,快滚出来,老子要开枪了他的汉语极不清晰,口音很重。我哪里有闲工夫听他废话,装好了栅栏 立马转身就跑。那家伙噌噌两下蹿了上来,继续威胁说要开枪。我头都懒得回,老子最瞧不起这种光打雷不下雨的,子弹是你的,要放就放,老这么吆喝算怎么 回事儿。我要是被你这副熊嗓子喝住了,那干脆别当摸金校尉了,回家开田得了。
泄洪洞里头积了不少污水,一直淹到小腿肚子。污水平添了阻力,我跑起来十分费劲。四眼原本在我前头,他不时地回头看我,示意我抓紧。此时我身后传来了砰 砰的枪响。我被吓了一跳,紧忙缩紧了身体,但脚下却不敢等,这种生死关头,哪怕慢一步都有可能将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我一边往前跑,一边回头看,那 几个苗人已经追到了栅栏口上,有两个正在使劲拽门,带头那个将手伸过了栅栏上的缝隙,一个劲地放黑枪。好在洞中黑暗,他无法瞄准,只能昏天黑地乱放一通。 我到最后几乎是手脚并用,满脸脏水好不容易钻出了泄洪洞。我才从洞中探出半个身子,就被人拎着衣领一把揪了出来。外头阳光明媚,照得我睁不开眼,我看了看 将我拖出来的人,迷惑道:四眼,你被人打了才多大会儿工夫,脸怎么肿了哎,好像个子也高了。
我呸你脑子叫门夹了,连你胖爷爷都不认识了
此话一出,我浑身抖了一下,伸手一揉眼睛,,真是胖子我激动万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太突然了,这个喜悦来得太突然了。我几乎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老胡,你怎么搞的,挖煤啊胖子指了一下我脸,又朝我身后的泄洪洞看了一眼,这洞挖得有水平啊啧啧啧,想不到你离开摸金岗位这么久,专业一点儿没落下。
少他妈扯淡,这么大一洞,能是我挖的吗,这是月苗寨的泄洪洞。你怎么在这儿,杨呢我看了一下四周,这里是一片密林丘地,四周有高大的 热带植被遮挡,算是比较隐蔽的露营点。不过此地离月苗寨也就二十分钟的路程,他们两人不是昨天夜里就跑了吗,怎么还会寨子附近徘徊别提了,一提我就上 火。胖子朝我摆手,那群蛮夷野苗真不是个东西,漫山遍野地放枪,我跟杨参谋被追了一夜,这才想起了一个深入敌腹的巧法子。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绕回 来。你媳妇勘察地形去了,回来准备第八次反围剿。
别围剿不围剿了,后面的追上来了蒋书记蹲在洞口,一脸便秘的痛楚,你们听听,有声音。民兵队追上来了
,这帮孙子。你们也被堵了
我点头,抄起家伙,对胖子说:一言难尽。这事以后再说,现在咱们一人守一边,保管叫他们有来无回。
蒋书记见我们拔枪,表情立马蔫了,他摇头说:我看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咱们虽然不承诺放弃武力,可和平谈判的机会还是要给人家的。万一演变成民族矛盾问 题,我不好交代啊拉倒吧你。我嘘了蒋书记一声,叫四眼将他拉到一边,刀架在脖子上的事,你还妄想人家跟你坐下来喝茶聊天谈理想。对付这帮不讲理的 蛮主,就得硬干。
胖子大概是憋久了,一看有架打,比谁都有热情。他冲蒋书记比画了一下:你跟美帝讲过道理吗跟鬼子聊过人生吗拳头不硬谁听你的待会儿咱把那群孙子打趴下了,你爱怎么谈都成。
说话的工夫洞口响起了两声枪响,我知道他们这是在做试探,怕遭人埋伏。我立刻挥手示意大伙散开来。四眼按着蒋书记,躲在了远处大树下边。胖子跟我一左一右,埋伏在了树林里头。
我趴在地上回忆了一下,那队民兵大概有五六个人,带头的是那个说话含糊不清的大汉。现在我们打的是伏击战,只要能够先声夺人,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将带头出 洞的人逮住,后面那几个不知道外边的情况,必然作鸟兽散。所以这第一枪一定要打准、打狠,最好能打得那家伙哭爹喊娘,撅起屁股滚回去,免得我们再花工夫去 对付剩下的人。我们这边各个屏息凝视,光听着泄洪洞中扑水的声音,枪声很快停止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知道这是有人要出来,立刻屏住了呼吸,瞄准洞口。
不一会儿就看见带头的苗人鬼鬼祟祟地从泄洪洞里钻了出来,他前脚刚踏出洞口,我立刻扣动了扳机,不打人,光打脚。随着我一声枪响,胖子那头也打起了枪。四 眼和蒋书记不忘在远处帮腔,一时间整个凹地里头枪声遍野,做足了疑兵的阵势。那苗人被我打中了脚,一下子瘫软下去,四下密集的枪声吓得他丢下了手中的猎 枪,一头扑回洞中。我追至洞口又狠放了一枪,里边连半点反击的声音都没有,只听到一群人哭爹喊娘的叫骂声。
蒋书记在月苗寨一直没什么说话的地位,平日里被土司家的人欺负得够戗,今天总算逮住了机会。抄起家伙一通甩打。我说你悠着点,别把整袋子弹都浪费在这里。 他大笑了一声,直呼痛快。胖子摇摇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瞧蒋书记这样,我总算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话一点儿没 错,真理。
我料想这群人回去之后必定要再搬救兵,就招呼大家收拾东西往抚仙湖方向撤退。没走两步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老胡,你可等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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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抚仙毒蛊 17.白眼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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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白眼翁
我回头一看,正是许久不见的杨,她穿着一身冲锋衣,头发高高地揪在后脑勺上,手里握着一柄手枪。
我一听见枪声就赶回来了,声音那么密吓死我了。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她光顾着跟我说话,一时间没有注意到旁边的蒋书记。后者咳嗽了好几声,这才吸引了杨的注意。她一看见蒋书记心中就明白了七八成,知道我和四眼在月苗寨受了困,刚和书记逃了出来。
实在不好意思,是我们连累了你。她握住蒋书记的手充满歉意地晃了一下,而后再度询问起我们的情况。我将在阳山遇到的事情给他们添油加醋地大肆渲染了一番,听得大伙目瞪口呆。期间我不时向四眼使眼色,要他配合,不过大律师没有半点表示,全靠我一个人自说自话。
等他们把要问的都问了,我总算有时间静下来,听杨说一说她和胖子是如何大闹月苗寨的事情。胖子扛起从苗人那里缴获的军火,高唱胜利会师的红 歌,一派慷慨激昂的先驱模样。自从南京一别之后,已经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没有见到他们,虽谈不上生离死别,但那种感觉就好比少吃了一顿饭、少喝了一口,反正 就是浑身不对劲。胖子没听我感慨完就拍大腿说:坏了你这是老婆奴的早期并发症啊,老胡,你这辈子可算是完蛋了,彻底栽在杨参谋的星条旗下了。
杨笑了一下,她看了看蒋书记,然后慢慢向我讲起分别之后的经历。他们两人离开南京之后,一路南下到达了云南的省会城市昆明。两人在当地的民俗馆调查了一番,对云南地区的施蛊习俗进行了大致的了解,随后就马不停蹄地进了江城。
我们原本以为,像白眼翁这么出名的人物,应当各个都知道。没想到整个江城县居然没有一个人听说过这个名字。我仔细一想,白眼翁不过是一个诨名,我们 手头也没有他的照片,无名无姓的实在很难调查。天无绝人之路,后来我们总算在一家酒楼里打听到了一点儿风声。一位月苗寨的猎户透露说他曾经听寨里土司提过 这么个人,好像是个用药的。我们当时很激动,也顾不上等你们,第二天一早就跟着猎户进了山。一连走了三四天。这才到了月苗寨。
胖子嫌杨讲得慢,他急于表现自己在土司家的光荣事迹,接过话头说:咱们到了月苗寨之后,先碰上的就是这个老蒋。我跟他谈了几句,发现是个不错的老同志,根正苗红的挺像那么回事儿,就劳烦他引荐去找那个什么土司。老实说啊,依我的意思,那个什么土司早
该废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中美都要搞通婚了是不是
我让他别扯话题,继续说土司家的事。他哦了一声,又说昨天晚上在土司家吃饭,席间双方聊得还挺欢,直到杨提到想要找白眼翁的话题。老土 司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没看见那色儿,吓死个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那是要尸变呢胖子嘟囔了一下,我看情形不对就拉着杨参谋撤了,两人一合计就策 划了一个夜袭土司宅的方案。当然了,计划大部分是我决定的,老杨同志只负责局部细节,比如进去之后如何逼土司开口。
蒋书记听着我们的对话,不时地发出抽泣和惊叹,搞不清是想夸咱们还是骂咱们,既然分不清楚,我全当他是在致敬。
后来呢你们两个造反派怎么把人家房子点了我一向不赞成扰民,即使是杀狼土司这种硬充大尾巴狼的刁民。
形势所逼,绝对是形势所逼。这要换成是老胡你,指不定就把人家炸没了,动静比我还大。胖子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仿佛放火烧屋的罪魁祸首是我一般。
杨拍拍他,对我说道:我们挖进了土司大宅,原本只是打算乘夜将土司绑了盘问几句,不想却听到土司与他儿子的对话。你猜怎么着,他果然知道 白眼翁的下落,只是不知缘何要对外人隐瞒。他那个儿子与我们一样好奇,就问他白眼翁是什么人。土司说得很隐晦,只说那是一个瞎老头,几十年前从抚仙湖上逃 出来的,原本是疯狗村的神巫。我本想继续听下去,谁知道这个胖子,他一个喷嚏把我们给交待出去
这可不能怨我,胖子见我们都在看他,立刻为自己辩解,打洞要花力气吧出了力气总要流汗吧晚上冷,风一吹,喷嚏自己就来了,不受控制啊我也是没办法。
好了好了,总之你一看暴露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追出来的土司儿子给打了,对不对
这个,是他先动的手。我完全是出于正当防卫,不信你可以问杨参谋,是不是,是不是那个孙子先拔的枪
你有理,全世界的真理都掌握在你手里。我朝胖子比画了一个大拇指,又问,那干吗还要烧人家房子,连累到乡亲们怎么办
这个不能怪他,火是我放的。杨挺起胸膛站了出来,当时对方人太多,大宅里一下子冒出来十几条枪,我们只好挟持了土司父子退回主宅。我趁乱放了一把火,扰乱了民兵队的视线,这才有机会逃了出来。
后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仓促之间两人逃出了月苗寨,尚未来得及弄清楚抚仙湖的位置,却叫民兵队追得漫山遍野地跑。最后不得不绕回月苗寨避难,这才遇上了我们几个刚从泄洪口里逃出来的难兄难弟。
听完他们的描述我大致了解了昨夜的情况,土司大动干戈要抓他们,肯定不只因为自己的儿子挨了揍那么简单。我问蒋书记当年疯狗村可有幸存下来的人。他回忆了一番说:我到江城的时候,这事已经过去好一段日子了,从坊间传闻来看,一个都没有逃出来,全都消失不见了。
我说:看来这个白眼翁是疯狗村里唯一的幸存者,杀狼土司并不想别人知道他的存在。照理说,疯狗村月苗寨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两码事。他为什么要掩饰白眼 翁的存在,居然还为此大动干戈,对一个政府工作人员下手我看土司与白眼翁,甚至是疯狗村之间一定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联系。
按照原本的计划,我们只是来云南寻找白眼翁,向他请教圆形虫的事情,想借此寻获一点儿神秘老头的线索。不料一波未平,一浪又起。倒叫我们牵扯出一桩解放前 的迷案。胖子他们并不知道抚仙湖的传说,听名字只当那是一个风景秀丽的旅游景点。当我把抚仙湖闹僵尸的传说,以及疯狗村凭空消失的故事告诉他们之后,两个 人立马来了精神。尤以胖子最为亢奋:哎,这么大的事。你说那村子是咋弄的湖底下是不是有古墓啊我来之前可听说了,古滇王的墓到现在还没个着落,你说 有没有可能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冥器咱们不是说好了,金盆洗手封铲封符了吗哎,等等你脖子上挂的那是什么,我怎么看着眼熟好小子你又把摸金符挂上 了我追着胖子要打,他反击道,我就那么点个人爱好,君子不夺人所爱。胡八一,你要是再这么婆婆妈妈小心胖爷跟你翻脸,把你插队时候,跟隔壁村小花的 那点故事都抖出来。再说了,你那块我不是还给你了,你敢说你没带哎,你看,杨站起来,嘿嘿。
好了好了,也不看地方。我看你们两个凑在一起,除了瞎胡闹就没半点正事。杨将我拦下,劝说道,咱们眼下,先要突破包围圈,杀到外面去。下一步才是寻找抚仙湖白眼翁的下落。
我说这个你放心,有老木头画的地图,找抚仙湖不是难事。至于那些野鸡兵就更不是问题了,打游击战是我军的优势项目。这期间四眼一直没有说话,我问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他推了一下眼镜说:我在想马帮的人,他们去抚仙湖找杨二皮,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他这一说我才想起,还有那个杀千刀的杨二皮,他不是因为中了毒蛊被人要挟送货去抚仙湖吗那地方早就荒废了,从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除了白眼翁当地再无他人,又联想起白老头的职业难道对杨二皮下手的人,居然是他
四眼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儿,他面色严肃,不无担忧道:薛二爷并未说与白眼翁交熟。我们对此人了解不多,只是一相情愿地以为,他是个老学究、老研究员。 可从土司那里听来的消息看,这个白眼翁原本是疯狗村的巫师,又是僵尸事件唯一的幸存者。算算年纪也有一把老骨头了。你们难道不觉得,一切都很吻合
我心头一惊,知道他想什么。这个假设太过大胆,以至于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杨眼神一变,尖声道:他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神秘老头
想不到绕了一圈,我们居然回到了原点,我一时间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要将队伍立刻开往抚仙湖。好在杨和四眼都有冷静过人的分析能力,他们一把拽住我说这事急不得。
这有啥好等的。真要是那个老王八,他妈的,老子一屁股坐死他胖子在印加神庙吃过老头的亏,一直记恨在心。眼下听说仇人就在抚仙湖,恨不得插了翅膀飞 过去啃下他几块肉才过瘾。四眼解释说:我们对这个白眼翁并不了解,现在仅仅是几条模糊的线索,并不能说明他就是和竹竿子一起行凶的神秘人。你这副杀气腾 腾的样子找上门去,万一不是,那不是给人家看笑话嘛即便真是他,对方手段高明,又善于使蛊,我们如果不做好完全的准备,那就等于羊入虎口自寻死路, 送上门去给人家宰。
蒋书记不知道我们在美国的遭遇,只当我们是去寻仇。他嘴里念着阿弥陀佛,手中画着十字。我说你这是拜的哪家神仙。他哼了一声:我们党员都是无神论者,早知道你们是去处理私人恩怨,我何苦跟着你们钻林子。有这个时间,我早就到隔壁寨里求援了。
你这话可不厚道。我拍了拍蒋书记的肩膀,要是没有我们,你连月苗寨都出不了,还能上哪求救去,再者说谁告诉你我们是去寻仇我找那位白眼翁不过是探讨一点儿学术知识,专业的东西,书记你既然什么都不懂,那更应该谦虚,少在那边瞎掺和。
蒋书记将信将疑,我只好拍着胸脯向毛主席保证自己的清白。现在扯这些都是白搭。胖子啃了一口干粮,转头问我,走了这么久,离抚仙湖还有多远
我看了看手中的地图,刚才光顾着跟大伙交流信息,居然没注意脚下的路程。
这会儿拿起地图一看,顿时傻眼了:,咱们到了
啊扯淡了吧胖子夺过我手中的地图,上下翻转,咱们走了两个小时的路,已经到了那这个抚仙湖未免也太近了点吧。简直就是月苗寨的郊区嘛
为了确定没有走错路,我特意选了一棵高大的树木攀爬上去,只上到半米高处,就看见远处波光粼粼,一道碧深的湖水在阳光的反射下,赫然映入眼眶,深深地刺伤了我的眼睛。我转身跳下树,激动地告诉大家:抚仙湖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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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之抚仙毒蛊 18.坟场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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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坟场小屋
沿着陡坡下山,翻过这片林子就是。我指着地图上的圆圈,很肯定地画定了目的地的位置。蒋书记惊叹说老猎户就是老猎户,他在月苗寨当了小半辈子书记,只 知道有抚仙湖这么个地方,离月苗寨大概有半日的路程。怎么也没想到,我们按老木头所指的捷径,只花了两个钟头就赶到了目的地。此时是下午三四点钟,日头正 浓,远处不断地有闪闪的波光,透过树林间的缝隙反射过来。
我想起阿铁叔和香菱,他们从大路追赶杨二皮,眼下说不定也正在抚仙湖地区,只是抚仙湖面积太大,冠中国深水型淡水湖之首,容积量达到数百亿立方米,想在这 里碰面实属不易。这样一想我不禁犯愁,抚仙湖面积如此之巨大,我们上哪儿去找白眼翁。他要是万一住在湖中央的孤岛上,我们连涉水的筏子都没有,又该怎么 办。蒋书记并不知道我在心烦什么,他见我皱眉,以为是旅途疲倦,索性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向我们介绍抚仙湖的由来。
唐时懿宗年间,朝廷要攻打南诏,派湖南观察使蔡袭为经略使。这个蔡袭麾下有一文官叫樊绰,他收集了大量的南诏国资料,期间还曾经几番涉险,深入民间去调 查南诏国情,后来仗打输了。樊绰一看没饭吃了,就开始著书立传,这其中有一本叫做蛮书的,就相当于是当时的云南地方志。书中称抚仙湖为大池。在后来的 澄江府志里,有一篇也是讲抚仙湖的。量水川即唐书架水县,大池,抚仙湖也。后称罗伽湖,据明史地理志记载:澄江府北有罗藏山,南有抚仙 湖,一名罗伽湖。这个名字可能和宋元时南诏、大理段氏在澄江设罗伽部有关。抚仙湖这三个字的由来,据说是根据一则神话而来:相传玉皇大帝有一天派了 两名大仙下凡考察民情,估计主要就是看看百姓是不是都按时上香交供。这两位大仙一路上,边考察边游玩,甚是欢乐。他们来到滇中之后,看到一池碧水,波光粼 粼,顿时就被吸引住了,觉得这地方比天上强多了。空气好无污染,最重要的是不用跟其他神仙挤房子住。顿时流连忘返,站在湖边上忘了年月。我们都知道,这个 神仙是长生不老的,没有太强的时间观念。他们这一站就是千年,最后变为两块并肩搭手的巨石,永远留在了湖边。所以此地才会有抚仙湖一名。
唉,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挺长见识的。胖子精神饱满地扛着长枪走在队伍最前边,不过照古时对抚仙湖的描述,这里倒像一块好地方。我们要找的那个白老头既然选在这里跟天上的神仙一块儿隐居,那也算是懂风识水的大行家,好不快活。
老胡,你不是懂风水吗,快来这里看看,到底水下有没有古墓
我说你怎么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抚仙湖底下不太平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只是看湖面清澈如镜,四周山色祥和,山峦峰圆玉润实在不像是个能藏僵尸的地方。胖子 说风水宝地怎么了,日久成精,话多成怪。那些个大墓皇陵哪个不是埋在风水眼上,还不是照样该闹什么闹什么。光咱们拍死的来算,即使没有一打,也够凑一路纵 队了。我说抚仙湖底下就是埋了金山银山,跟咱们也没有半分关系,你还是死了心吧
蒋书记听了我们的对话,很是惶恐,他含蓄地打听起我们几个的职业。杨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上去。蒋书记没念过洋文,将名片翻来覆去研究了一下,指着背面的星条旗问:怎么,几位是外商
面对蒋书记稍显期待的眼神,我不得不假正经了一回,给杨编造了一个外籍开发商的身份,而我们几个则是她的顾问以及保镖。这话一说完,蒋书记 顿时心花怒放,脸上的神情瞬间转了,乐呵呵地走上前来,要与我们几个一一握手。胖子搂住蒋书记的肩膀,一脚踩在石头上,抬手比画了一下:看看这山色、这 湖光,平白埋没了多浪费,浪费就是犯罪。我们杨总经理计划着,到时候,,嘿,在这把地一圈,改成旅游景点,到时候再把路修一修,柏油马路直通昆明。你看那 块地怎么样,我觉得好极了,盖一排大别墅,拉电线,树牌子
杨趁着胖子跟蒋书记胡扯的时候将我拉到一边,她无奈地看着我,问:你这样骗他有什么意思,我们现在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很有可能要扑空。到时候还拖累人家跟着我们白跑一趟。何必呢
眼下咱们再急,白眼翁也不会自己跑出来。蒋书记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细。我这样说无非是给他一个盼头,再说了,星条旗的事我可一句都没骗他,是人家自己想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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