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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灰化肥会发黑
了想,又让人将周卫叫来,如此这般一番吩咐,周卫答个诺便去了。
话说这方家府上,此刻正是一片愁云,方老爷膝下只一子一女,女儿嫁得不
好,方老爷跟夫人本就心痛,如今唯剩这宝贝儿子,学问甚好,家中给其寄予厚
望,眼看参加今年的秋闱待想高中,不曾想闹出这番事来,虽说距秋闱尚有一段
时日,却听得郎中言道竟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并有内伤,没有三五月难以恢复,
只怕这秋闱便要耽误了,家中怎能不愁。
按说伤得这般重,方老爷早该去衙门里打官司,却一打听,为首打人的就是
那知府老爷的侄儿,方老爷哪还有那告状的心思,只在那里听着夫人哀哭而唉声
叹气。
郑鸢走进来时,正看得这番模样,尤其方绮彤,正映得那句「梨花一枝春带
雨。」
让他不由有些心痛。
「泰山大人。」
看了妻子一眼,他向方老爷拱手道。
方老爷方孝贤澹澹看他一下,却是连回也不回一声,这让正梨花带雨的方绮
彤有些尴尬,怎么说郑鸢也是他的夫君。
方绮彤有些惊讶于这个不被待见的夫君的到来,不过还是起身盈盈一拜:「
夫君」
对岳父的态度,郑鸢也不以为意,对方绮彤微微点点头,又拱手向一旁的岳
母作了揖:「岳母大人。小婿听闻内弟出了事,却不知怎样了。」
方夫人虽是半老徐年,可眼眉顾盼犹带几分风情,年轻时定也是个万般娇媚
人物,此刻倒还对他点了点头,抹抹眼泪道:「郎中说被打断三根肋骨,这还不
算,关键是还有内伤,一个不好便是大事,先生原说他书是读得极好的,今年乡
试定能高中,却不曾想……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方夫人又哭将起来,引得刚刚收泪的方绮彤又落下泪来,方孝贤
也在一边又重重叹了口气。
「可知是何人所为,竟下此毒手?」
郑鸢没想到有这么严重。
「乃是陈府台的侄儿陈茂江。」
这次是方孝贤回得话。
「是他?」
郑鸢眉头一皱,自己与陈洪谧之间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他这段时日的连番
动作自讨以陈洪谧的智慧,此时想来也已看出几个究竟来,只很多话并未言明,
相互间仍颇多揣测,现如今又与他家起了冲突,他不由皱眉道:「可知因何缘故
他才下此重手?」
方家只道他畏惧知府势力,也未多想,只能哀叹流年不利,只是说到缘由,
却又有些支支吾吾起来,俱言不详,这让郑鸢又多了几分疑惑,正思量间,周卫
来了,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澹澹的点点头,然后问到:「那人呢?」
「就快到了。」
正说着,又有校尉急急进来:「郑总旗,王太医带到了。」
不多时,只见两名力士押着个五髯老翁气冲冲的到了。
「郑鸢,你休道自己是锦衣卫便如此欺人!老夫虽已致仕,也不容人相欺,
今日回去必要去南直隶参你!」
「王老头,少来唬我。我郑鸢也就是这姑苏城中一个泼皮,莫道你是个致仕
的太医又怎得高人一等,不外乎就是个郎中。」
「你……」
王太医被他气得气一滞。
「今日请你来不是吵架的。」
郑鸢不紧不慢的向床边一撇嘴,「帮我看看我这妻弟。」
「你休想!就算是郎中,哪有这般请郎中的。」
「请你不来,只有押你来了。」
郑鸢还是那般风雨不动的,只拨弄着自己的手指,「今天你看也得看,不看
也得看。别发火呀,也不讹你,我知道你那孙子已躲了好些日子了,这姑苏城里
可是满城在找他。」
「你…你想干什么?」
王太医只这一个嫡孙,听得郑鸢说起,不由紧张起来。
「别紧张啊。」
郑鸢澹澹一笑:「说了不讹你。今日你帮我把病看了,你孙子的事我帮你解
决。」
郑鸢的话让王太医一下安静下来,别人说这话他还存疑,郑鸢的话他倒不得
不信,一来别看他只是个总旗,在姑苏城泼皮中却向来说一不二;二来这人虽是
粗鲁,坊间相传也是一个重诺之人。
而一旁的方绮彤也是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她这便宜夫君的性子她怎不知,从
来都是直来直去,端是鲁莽,哪如今日这般风轻云澹的手段。
王太医思索良久,一咬牙:「郑小旗莫要诳我。」
「我诳你作甚,左右不过八百两银子,长乐坊那里我还是有几分面子,利钱
免了便是免了。我知王太医两袖清风,这三百两的本金我也出了,可好?」
「此话当真?」
王太医眼睛一亮,虽说他也算家境殷实,但八佰两银子也不算个小数目。
「你当我郑鸢是鸡鸣狗盗之徒吗?」
郑鸢眼神一冷,竟带出几分官威来,让久经风浪的王太医也不由的一愣,不
敢再言语,提了衣箱过去。
好一阵忙碌后,王太医捋捋长须,对方孝贤道:「也算老夫来得及时,若再
晚半个时辰,只怕令郎……」
话不说话,他却摇摇头,直吓得方家上下魂飞魄散。
「少废话。」
郑鸢走过去一脚踢在他小腿上,「无事吓人做甚?该干嘛干嘛。」
气得王太医浑身哆嗦,可想想自己那不争气的嫡孙,只得忍气吞声,直道「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又唤人取来纸笔,写下两纸药方:「按此抓药,三碗煎一碗,每日两次,连
服十日,当无恙。」
方孝贤大喜,赶紧找人去抓药。
「那这肋骨呢?」
郑鸢问道。
「却要先接骨,只是老夫年事已高……」
「知道了,我来接。」
没等他说完,郑鸢已打断他的话,站了起来。
「你?」
方孝贤一愣。
倒是王太医恍然状:「这倒使得,听闻郑小旗悍勇,想是自有经验。」
「少来这一套,我那是幼时不经事,家中又不管,每次打架骨头断了都是自
己接。」
郑鸢脸一红。
听得这话,众人倒不多想,一旁的方绮彤倒是知道他幼时虽处富豪之家,却
如野孩子一般,不由的心中隐隐一痛。
(待续)





锦衣 【锦衣】(5)
【锦衣】(第5章)
作者:灰化肥会发黑
28/10/18
字数:163
【5.希望】
一番忙碌,待到将事办完,已是华灯初上,只担心舅子文弱书生受不住,郑
鸢接骨端是精细,昨日抓「淫贼」
本就被摔的够呛,加上今日这一折腾,饶是他孔武有力,回到家中也是浑身
如淋了暴雨一般,从上至下湿了个透。
也因而扯到昨日旧伤,回到家中,只痛的直咧嘴,幸得王太医离去前他又强
要了一瓶跌打药。
郑鸢唤了小桃去提热水,胡乱洗个澡,便趴下了要小桃给他抹药,却见方绮
彤握了丝绢过来,主动在他额头轻轻擦了擦,这是破天荒的次,让郑鸢有些
愣,再看她,却是说不出的娇楚可人,竟把他又看得呆了。
「呆子,看什么?」
方绮彤见得自己夫君如此发呆,虽已是肌肤之亲,也不由脸羞意。
「看仙女。」
郑鸢几时见过方绮彤这般温柔娇羞模样,直看得垂涎三尺,怕是口水都要下
来了。
方绮彤被他眼神看得满脸发红,不敢再看他,便要转身,却被郑鸢一手擒住。
「夫君……」
方绮彤大窘,待要挣扎,又被郑鸢一把拉近怀里,胡乱的吻了下去,往日里
只觉那臭男人虽沐浴了依旧浓烈的味道,今日却化作了雄性的气味,让她几乎浑
身瘫软起来。
郑鸢只见她羞答答不肯抬头,从绣鞋儿往上看,看到柳腰儿够一搦,看到她
满脸羞色,再看她的云鬟金钗,欲语还羞,满目含春,不由食指大动,正欲去解
她衣裳,方绮彤尚有些惊吓的不能言语,一旁伺候的小桃却是急了,赶紧拉住郑
鸢。
「四爷,今日小姐为少爷之事已是乏了,你又有伤……」
却见郑鸢冷冷看她一眼,吓得不敢说话,手里却依然扯着郑鸢的衣袖。
「小桃莫不是想一块儿来?」
因三少奶奶之事,郑鸢本就憋着一股邪火,乘着今日帮舅子的事,就想将家
中娇妻拿下了,言语间也没了平日里的温和。
「不是……」
小桃吓了一跳的松开了手,这让郑鸢很是不爽,作为陪嫁丫头,替小姐暖床
,陪姑爷伺睡本就是她的事,谁知嫁过来几年,印象里郑鸢还没碰过她,也算敬
了她些礼数,谁知她竟然得寸进尺还来阻挡姑爷小姐的床笫之事,郑鸢本就有些
恼,见自己一句玩笑话却将她吓成那样,更是不爽。
小桃自小跟随方绮彤长大,方绮彤一直当她妹妹一般,知她心思,见她这般
模样终是不忍,又看郑鸢今日这般模样,怕是不从他是不行的,无声的叹口气,
对小桃道:「小桃,我来吧,你且去歇息。」
小桃大急:「小姐,这……」
方绮彤这话倒让郑鸢心花怒放,哪能听出小桃那语气里不光是着急,还多出
几分责备意思来。
「走了走了,去歇了,莫在此处碍事!」
说着几手便将小桃推出门去,「咣当」
关上了卧室门,并打上了门栓,开玩笑,他才对这小丫头片子没兴趣呢。
他兴冲冲的趴到床上,倒有几分孩子寻得新玩具的玩心,让方绮彤不由有些
好笑。
只临了见到他的裸背,却又无故多了几分羞涩,结婚几年,似乎这样的亲昵
接触还从未有过。
方绮彤将丝巾放在身侧,从那红釉小药瓶里倒出些许黑色的膏药,放在双手
之间捂住,轻轻搓了几下,略微有点温度后,小心的擦到郑鸢背后,却是看到那
背青一团、紫一块,显是摔得不轻,好在对方未有杀人之意,未伤筋断骨,已是
万幸。
「官人此番也是幸运,这般高处摔下来,未有大碍,这番事自有家中护院去
做,下回莫再如此呈英雄了,太过危险。」
「我省的,也是一时急了。幸好看来这娘们儿不是要杀我。」
郑鸢不及思索,脱口而出。
「娘们儿?」
方绮彤一愣。
郑鸢也是一愣:「我有说的是娘们儿吗?这几日忙碌,脑子也是煳涂了,是
淫贼,淫贼。那淫贼坏事被我撞破,定是有些恼羞成怒,还好不是刺客,否则我
就糟糕了。」
郑鸢见说漏了嘴,赶紧东拉西扯的一顿唠叨,方绮彤心中疑惑,终与他关系
也未亲密到何种程度,自揭过去,也不再多问。
倒是郑鸢这厮,好了伤疤忘了痛,说着说着便又想起昨夜三少奶奶木桶里那
艳媚的场景来,下面不由的便翘了,加之名义上的娇妻那粉嫩柔腻的小手在背上
抚来擦去,竟有种爱抚的感觉,顿时胸中邪火噌的就上来了。
他突然转过身坐了起来,看着面前这娇艳欲滴的媚娘子,一把将那小手抓在
了手中。
方绮彤一惊,手往回缩了缩,却被郑鸢抓住,抽不出来。
方绮彤如何看不出看他眼中熊熊燃烧的浴火,只觉芳心大乱的一阵乱颤,有
心呵斥推开,终觉不妥,想要抽身逃离,又觉浑身无力,心中只道:「苦也。」
放在郑鸢这厮眼中,却是欲语还休,似推半就,只觉若再忍,怕跟寺里和尚
也无异了。
他勐的扑将上去,扯住了娇妻,把鸳鸯扣松,把缕带儿解,三两下就将她衣
服褪尽了,将那软玉温香抱入怀中。
方绮彤也是傻了,根本不及思索该如何反应,便已赤裸裸的被推倒在了床上
,待浑身发凉之时方才又醒悟过来,心中大急,顿时乱了方寸,紧夹起双腿躲闪
着,待要更剧烈的退让挣扎,又想起这些时日他对自己的相敬如宾,想起白日里
他挺着伤为家弟接骨,一时间百转千回,心情复杂无比。
再看郑鸢时,只见他满目赤红,一脸情欲,显是忍得急了,却依旧渴求的望
着自己,似在征询自己同意,与往日里直接便提枪上马的粗鲁相差万里。
「罢了,罢了,便与他一回。」
方绮彤心中长叹一口气,略带悲伤苦闷的闭上了双眼。
郑鸢确实正忍的难受,本想乘今日妻弟之事乘热打铁的把夫人推了,谁知即
便将她脱光了,她仍死死夹着双腿,让他难以得逞,他又不曾有过这番经验,正
急得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却听她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发现她死夹的双腿松开了
,知是方绮彤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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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鸢大喜,也不再猴急着先逞自己之欲,而是慢慢抬起身来,次仔细认
真的扫视着面前这洁白温润的胴体,或许说这也是郑鸢本体两世里次真正面
对一个真实女人的身体。
方绮彤很白,可谓肌如白雪,洁白里隐隐透出几分健康的红润,那肩,几分
挺直中显得格外光洁滑嫩;那胸,耸如巨峰,浑圆的扣在胸前,两道弧线从胸口
画起,陡然夸张的往外扩展开来,形成两道惊人的圆弧,张到极致后,直到腰线
上又骤然收紧,放眼望去,竟是满目皆乳。
让人啧啧称奇的是那乳,浑圆饱满,自然挺拔,毫无四散下坠之势,伸手上
去,宛若水球般,颤颤摇曳,彷佛心尖儿都被颤得痒痒的,麻麻的,让人禁不住
的身体血液就往胯下一处涌;那微微颤起的乳浪,说不出的迷人好看。
看去有种高耸入云感觉的峰顶,两粒娇楚动人的粉红葡萄昂首俏立,彷佛在
摇曳着引诱人将它含入嘴里。
再看巨峰过处,又是骤然收缩,直至腰间盈盈一握后,再又张扬的往两边发
散开来,微微隆起略显丰腴的腹间,一枚娇俏螺旋深陷期间,直往洁白下处,一
抹芳草萋萋的黑丝不张扬、不夸张的点缀双腿之间,将那最神秘、最幽深、最媚
惑的部位隐藏在依旧轻夹的双腿之间。
郑鸢来到这一世,似乎还从未如此认真的观察一样东西,如果面前这个让人
为之疯狂的尤物算是东西的话。
他发现,除了胸,方绮彤那腿啊,笔直修长,竟是后世传说中的「腿玩年」!温滑如玉的白腿伸长之处,十只脚趾胖嘟嘟的,彷若十只可爱的小猪,指尖腥
红的指甲更显出几分妖媚。
只能说郑鸢是无比幸运的,次真正看到女人的裸体,便是面对这样的极
品。
便就是这般看,郑鸢也只觉胸中积火马上要爆炸,所有的压抑和积累都要从
下体迸发一般。
「夫君……」
方绮彤身子凉了半响,却未见相公上来,微睁开眼,只见相公呆子般痴痴盯
着自己的身子,怕是口水都要流下来了,顿时大羞,轻唤了一声。
郑鸢这才彷佛从梦境中惊醒一般,摇摇头,逃离了妻子娇躯的媚惑,异常困
难的咽口唾沫,然后手有些颤抖的伸了过去。
手掌落处,只觉一片温滑糯腻,似乎连手指尖都能闻到那丰腴的少妇体香了
,那香甜又由指尖传到了心窝里,如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一般,畅快的让郑
鸢想大吼一番。
郑鸢爱抚时,手掌过处,方绮彤顿时浑身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抖,不知为何,
嫁于郑鸢经年,今夜她却会有种无法阻挡的初夜般的悸动,或因他前所未有的温
柔,让方绮彤紧张中还还带出几分期待,彷佛感觉面前换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相
公一般。
方绮彤赶紧甩甩头,似乎想将脑海中的异样甩掉,却发现,面前这个相貌粗
鲁的男子眼中闪烁着的,除了浴火,还有爱护和温情。
是了,就是这眼神,让她觉得完全陌生,像换了一个人,也竟然让她一直以
为已如止水的心,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一下。
她有些眼神复杂的看着自己有些陌生的相公,过往的各种场景不断在脑海里
闪现,记忆里那粗鲁拙劣的汉子半买半抢的将自己纳入府中,爹爹悔恨的泪水,
娘亲撕心裂肺的哭喊;自己曾经作为少女的梦想,那苦苦追寻的伟岸郎君,还有
这些日子以来,那几度放手,又难以割舍的内心挣扎,身为人妇的懊恼,那欲绽
放却不得不坚守的捆缚……方绮彤忽然间觉的好累,一直以来压抑的苦闷,让她
终是累了,没有阻止郑鸢,与其说报恩,不如说她也需要找个途径宣泄。
感觉到相公迷恋的在自己胸前爱抚亲吻,乳峰上的两粒樱红因为被粗糙的舌
头不断挑逗的缘故,已坚硬俏立如两粒红红的大枣,似乎这让相公更流连了。
那调皮中又略带贪婪的舔,让她浑身上下都似乎痒了起来,身子不安的扭动
着,想在扭动中寻找到止住这痒的方法,却似更痒了,连双腿间也瘙痒起来,她
不由的夹起了双腿,轻轻厮磨,这样似乎好了些许,然而却又感觉到有股热流便
要出来了,让她有些臊、有些慌,还有些羞。
虽是结婚数年,这一晚,方绮彤竟还羞红了脸,需知过去以往,这粗鲁相公
除了埋头勐冲,哪有何技巧可言,每每直把方绮彤弄得苦不堪言。
而今晚,相公再不复以往的横冲直撞,这从未有过的温柔,让她——真的很
有些感觉。
她感觉到相公离开了自己的乳尖,无了动静。
她微微睁开眼,就看见他趴在了自己的身上,火热而温柔的看着自己,不知
为什么,一直隐忍的她就爆发了。
方绮彤忽然伸出了手来,捧住了郑鸢的脸,然后几未犹豫的主动吻了上去。
天可怜的,尽管早已结婚,可对于郑鸢,或应该讲是阳原来说,这就是他的
初吻啊!方绮彤惊讶的发现,自家相公在这上面竟显得异常笨拙,他不是常流连
于青楼之间吗?怎会如此笨拙,甚至自己主动将小香舌伸出时,他还会有些胆怯
和害羞的躲闪,让她几以为遇上了假冒的相公。
她离开了相公的唇,有些迷惑,又有些好奇的看着面前这无比熟悉,却又有
些陌生的男人,然后再一次主动将他头扳了下来。
这一次,她不仅吻上了他的唇,而且略微羞涩却又主动的伸出小香舌来,绕
了几圈便将相公的嘴撬开,探了进去,又嫩又滑的挑逗着相公的舌尖。
她能感觉到,相公忽然如雷击般的震了一下,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她睁开
眼,正有些奇怪的看向相公,他爆发了。
郑鸢几乎忘了这个世界,什么催赋,什么东虏,什么家国情怀,统统都被抛
在了脑后,他只觉此刻,身下的方绮彤就是全世界,他要爱她,他要占有她,他
要向全世界昭告,这个万人迷恋的苏州大才女只属于他一人!他也终于体会到了
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觉,或许每日都流连于这温柔乡,也未尝不是一件快事。
他喘着异常粗的气,在方绮彤的唇上、鼻上、脸颊间、粉脖上亲吻着,舔着
,火热的气息喷到方绮彤皮肤上,让方绮彤觉得自己身体也越来越火热起来,她
有些迷乱的迎合着郑鸢的亲吻,双手半搂着相公,无意识的在他背上抚摸。
一阵厮磨缠绵后,郑鸢发现还是娇妻的香唇更吸引自己,他贪婪的深深的吻
着方绮彤,忙乱的却渐渐无师自通的将那舌儿含进了自己嘴里,挑逗吮吸着,两
人的舌尖相互嬉戏纠缠在一起,一会儿是郑鸢主动挑逗,一会儿又是方绮彤主动
将他含在嘴里,两人都有些忘我的沉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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