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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五好青年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允锋

    这些人不但要钱还要命啊!

    张凤翔不管别的,他就是想让信王在这里坚守下去,给他家乡山东的士绅争取时间。

    “都是,都是尔等误我!”

    信王爆发般怒吼着。

    说完他怒冲冲地向外走去,也没说到底是跑路还是坚守下去,倒是很有崇祯大帝风采,但就在他刚踏出门的一刻,已经晋级锦衣卫指挥使的徐掌柜惊慌地跑来……

    “大王,贼军到迎薰门了!”

    他喊道。

    信王和后面的鹿善继,张凤翔同时傻了眼。

    “这,这如何来的这般快?”

    信王惊慌地说道。

    他们这边情报其实也很混乱,各地官绅都光顾着跑路了,哪有兴趣跑来给他送信,苑口前线虽然不远,但细算也得两百里,而且三路大军全是骑兵,追杀速度并不比报信的速度慢,这边目前知道的确切消息,也就是文安被攻陷,但剩下的他们依然不知道。

    “孙阁老,孙阁老那边没阻挡!”

    张凤翔立刻说道。

    “这个老匹夫!”

    信王悲愤地说道。

    紧接着他目光露出坚毅……

    “拿支枪来,本王亲自登城与众将士并肩战斗!”

    他喝道。

    “大王,您还是走吧!”

    王承恩拉住他说道。

    “对,大王,小的保护大王去太原,去西安,咱们秦晋之人素来忠义,只要大王去振臂一呼,百万大军不在话下!”

    徐掌柜瞬间精神一振,然后迫不及待地说道。

    信王立刻犹豫起来。

    “胡闹,如今城外兵荒马乱,太行山里土匪横行,大王仓促出城若有不幸怎么办?”

    张凤翔怒道。

    “元蓬公,你阻挠大王出城是何居心?”

    鹿善继怒道。

    “够了!”

    信王怒喝一声。

    然后所有人都愕然地看着他。

    “本王岂是畏敌而逃者,本王倒要看看,这些逆贼有何本事!”

    信王喝道。

    说完他从徐掌柜腰间拔出短枪,昂然地向外面走去。

    就在此时南熏门外。

    “给我搬个椅子来!”

    李自成心满意足地说道。

    他最终成为这场赛跑的冠军。

    北边因为张果中在新城的死守,再加上崔呈秀带着一支山西骑兵北上加入了战场,周遇吉不得不暂时停下,毕竟他也跑了两百多里,而且中间还洗劫永清耽误了些时间。罗一贯同样受阻涿州,他那边已经连续狂奔三天,从天津启程一直都在急行军,中途同样也洗劫了固安,确实没有力气继续跑了,最终志愿军虽然绕路,但一则全是轻骑兵,二则沿途没有阻碍,反而最先到达了保定。

    李自成单独率领警卫旅成为志愿军里面最先到达的,因为这支纯粹骑马的步兵负重最轻。

    在这种长途奔袭中,同样的马匹谁负重轻谁跑的快,所以他是志愿军中最先到达的。

    一个士兵立刻给他搬来一张椅子……

    这城外居民还是不少的。

    实际上保定外围也已经陷入混乱,这支大军走到那里,就把打土豪的烈火烧到哪里,保定城外没来得及进城的士绅全都倒了霉。

    李自成在这张刚刚从某士绅家中搬出的椅子上坐下,就像原本历史上,他坐在京城外面对着广安门一样看着对面南薰门,而在他两旁警卫旅的士兵已经下马,并且迅速在旅长指挥下列阵,这些实际上的骑马步兵都可以充当线列步兵,他们的武器也是燧发枪,只不过比线列步兵的稍微短一点而已。

    同样也配有刺刀。

    而且还有掷弹兵,配有射雷枪和手雷。

    甚至也有大炮。

    榴弹炮。

    那些炮兵正在从一匹匹专用的马瓦里马上,分别解下炮身和炮架,铜制九斤榴弹炮炮身重量不足两百斤,基本上也就相当于一名全副武装的骑兵,不过蒙古马驮着跑不快,所以特意使用马瓦里马。这些解下来的部件迅速组装起来,很快一尊尊短粗的榴弹炮就昂起炮口,整个榴弹炮加起来不过四百斤露头而已,而弹药同样由马匹驮运。

    至于城內守军……

    哪有什么守军,唯一刚到的一批山西骑兵被崔呈秀带走了,城內就是本地招募的团练,而且因为崔呈秀也带走一批团练,所以数量严重不足,面对汹涌而至的骑兵,甚至不能形成实质的阻挡。

    李自成端着茶杯,看着对面的城门上,那里的团练正在开火。

    但没打出炮弹。

    他们也正在像原本历史上,京城守军迎战他时候一样,用空炮向着外面射击……

    忘了装弹。

    别问,问就是忘了装。

    城墙上那些士绅们悲愤地怒斥着,哀求着甚至嚎叫着,但刚刚张凤翔号称的那十万青壮们,就是在那里默默地向外面放空炮,或者干脆装上炮弹,但炮口都对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总之整个南薰门城墙上炮火不断喷射,硝烟弥漫,看着仿佛顽强抵抗,但实际上城外列阵的志愿军毫发无损。

    很快这边的大炮组装完成,十二尊九斤榴弹炮迅速推上前。

    炮手开始装填弹药。

    城墙上的团练立刻就开始零零星星出现逃跑的。

    那些士绅拼命阻挡他们。

    这边装填完毕。

    炮营营长看着旅长,旅长看着李自成。

    李自成右手端着茶杯左手一挥手。

    “开炮!”

    他很随意地说道。

    下一刻十二尊大炮同时喷出了火焰。

    炮弹呼啸着划破空气,转眼间在南薰门上化作一团团火焰,再下一刻就像得到了什么命令般,城墙上所有团练惊恐地尖叫着一哄而散,那些士绅崩溃一样尖叫着,但紧接着就被这些溃兵冲倒,甚至还有团练嫌他们碍事,干脆直接把他们从城墙上掀出去……

    “这仗打的也忒无趣!”

    李自成无语地说道。

    话说原本历史上他进京城时候估计也是这样评价的。

    “走,进城!”

    他站起身说道。

    而就在此时,信王也正拎着短枪,带着依然不停劝阻的王承恩,昂然地走向他前方这座城门,原本历史上的崇祯和闯王,就这样隔着两道城门仿佛宿命般相对而行……




第六七九章 炮弹面前众生平等
    保定城內。

    “都回去,杀敌领赏,临阵脱逃者斩!”

    信王拎着短枪喝道。

    他前方南薰门两旁马道上,那些溃逃的团练正蜂拥而下,几个试图阻挡的士绅被冲得纷纷倒下,其中一个还抱头尖叫着从旁边坠落。混乱中一枚开花弹正中城楼,爆炸的火光中上面瓦砾纷纷落下,下面那些惊恐奔逃的士绅们被砸得一片哀嚎。

    甚至逃下城墙的团练还有不少已经冲向门洞准备开门迎降。

    信王的喊声让他们全都停下,然后愕然地看着信王,话说身上穿着四团龙袍,头上皮弁的信王在这种场合还是很醒目的。

    “大胆,尔等欲降贼?”

    鹿善继看着那几个试图开门的团练喝道。

    他身旁家丁立刻举枪。

    那几个团练回过头,犹豫地看着他们,不过肯定不是害怕,鹿善继身边无非几十个家丁,这边冲下去淹也淹死了,关键是信王这个身份,或者说他身上的四团龙袍还是有一定威慑力的。不过也就在这时候,一枚打高了的炮弹从天空中呼啸着落下,紧接着砸在了鹿善继不远处,黑色的球型炮弹弹起后撞上一棵大树的树干,然后又反弹回来带着引信冒出的硝烟在地上滚动着……

    “大王快趴下!”

    王承恩一下子把信王扑倒。

    下一刻那炮弹轰然炸开,火光和硝烟中碎片飞射。

    距离最近的鹿善继立刻惨叫着倒下,他的那些家丁一片混乱,。

    “开火!”

    门洞內的一个团练吼道。

    四团龙袍怕什么,炮弹面前众生平等。

    马道上的团练们纷纷举枪,一支支乱七八糟的鸟铳,火绳枪,甚至还有几支燧发枪,同时对着信王这边喷出火焰,子弹呼啸中鹿家那些家丁纷纷倒下。

    而信王被王承恩护住,趴在地上尖叫着看着这场面,仿佛原本历史上他准备出城时候,被守城士兵乱枪打回去的一幕提前上演。不过好在王承恩的反应足够聪明,趴在地上死死把他护住,靠着路边一棵大树遮挡的他们倒是毫发无损,紧接着这一轮射击结束,而就在同时门洞內的团练也打开了城门。信王殿下趴在那里愤怒而又绝望地看着这一幕,看着这些背叛了他的乱臣贼子,甚至他都能听到城外传来的马蹄声。

    “大王,快走吧!”

    王承恩一把拽起他,拉着他以最快速度冲向旁边小巷。

    “放开我,本王要与这些逆贼决一死战……”

    信王挣扎尖叫着。

    不过他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两人就这样迅速钻进小巷,就在他们消失在民宅间的时候,李自成骑着他的马瓦里马,也在团练的夹道欢呼中进了保定城,还在马背上向着两旁团练们抱拳致意。

    他的心情很愉快。

    毕竟前面据说还有至少两百万两白银在等着他。

    这是山西的晋王,代王,河南的潞王,山东的德王四家拼凑,另外还有抄没了九千岁在肃宁老家的存银,山西和山东送来的捐献,也就是罗一贯动手太早,否则会更多的。

    福王的捐献已经启程北上。

    鲁王和德王的也在路上,据说衍圣公也出了一部分,虽然衍圣公和镇南王是好朋友,但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很果断,当然,主要是山东巡抚亲自上门劝说的,为了表示对衍圣公的尊重,山东巡抚还带了五百骑兵呢!

    总之罗一贯搞得大家很郁闷,他要是能晚半个月动手,至少还能再翻一翻。

    “将军,这是伪大学士鹿善继!”

    两名团练拖着受伤的鹿善继走到李自成跟前说道。

    后者只是腿上挨了弹片。

    九斤开花弹威力很小,毕竟黑火药的,这时候生铁炮弹能铸造出空心圆球已经很高端了,什么装药系数之类就不考虑了,二十斤臼炮威力还凑合,但九斤的也就是意思一下而已,爆炸后也就十几块弹片。其实这时候这种级别开花弹主要用处也就是吓唬人,尤其是吓唬骑兵的战马,说到威力就呵呵了,鹿善继除了右腿挨了弹片外,其他并没受真正伤。

    “逆贼!”

    他高傲地啐了口唾沫。

    他还是很有骨气的,说到底也是敢面对建奴玩死守的。

    “砍了他!”

    旁边警卫旅旅长愤慨地说道。

    “算了,好歹也是个三品官,还是留着明正典刑吧,捆起来送京城,锦衣卫会好好伺候他的。”

    李自成说道。

    “那这些人呢?”

    那团练颇有些失望地看着后面被押过来的士绅们。

    后者就一片鬼哭狼嚎了。

    这些实际上就是保定附近主要世家大族的首领,这里可有的是这样的,面对杨信他们也算同仇敌忾,比如已故兵部尚书郑洛家,阎鸣泰家,傅家,郭家等等一帮地头蛇们。他们都已经被信王任命了官职,作为保定城防的主力,这些团练都是他们掏钱招募,光阎鸣泰家就出了十万两,但现在却全都沦为阶下囚……

    好吧,不只是阶下囚。

    “吊死!”

    李自成一指路边那棵保护了信王的大树说道。

    鹿善继的确不能杀。

    好歹那也是三品大员,而且一直作为孙承宗亲信,在朝廷也是一号重臣,李自成无非也就是镇南王的一个亲兵,奉镇南王的命令充当他走后的监军而已,杀三品大员这种事情还是不能擅自做主。但这些人就不一样了,这些人的官是信王封的,在朝廷那边就是些毫无意义的伪官,这种伪官就像猪狗一样随便杀,杀是一种态度,他这边不放开手杀人,怎么让老百姓相信,他们可以放心大胆地起来打土豪。

    那些团练们瞬间爆发出欢呼,很显然等待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那些士绅们傻眼了。

    他们看见李自成没杀鹿善继,原本还以为这个家伙对他们这些都有功名的文曲星们还有点尊重呢,却没想到这也是个恶贼……

    “你们干什么,你们不能杀我,我祖父是尚书……”

    其中一个尖叫着。

    但就在同时,一名团练毫不客气地一枪托抽他脸上,在他的惨叫中直接把他按倒,旁边的同伴一拥而上,直接就把一根绳索给套在脖子上。这位尚书之后拼命挣扎尖叫着,但丝毫不能阻止这一切,然后一个团练把绳索扔过了一根足够粗的树杈,十几个团练一拥而上拽着绳索开始喊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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