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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谁不知道皇上登基之后便未曾选过秀女今年在诸位大臣的联名上奏之下,皇上才答应选秀,一时之间京都城中适龄的小姐们都开始蠢蠢欲动,只为能得俊逸非凡的年轻帝王一个垂青。而前些时日公布出来的可参加选秀的秀女名单上,赫然便有阮宜兰的名字。

    阮家是世代簪缨的清贵世家,阮宜兰又是才色双全的奇女子,甚至幼时还同祖父上过战场,是名副其实的贵女千金。参加选秀的秀女名单之中,谁的家世和才情有阮宜兰的好阮宜兰入宫成为妃嫔,在众人眼中那是板上钉钉的事,谁不想趁着现在阮宜兰还未进宫便抓着机会讨好讨好

    这秦淮楼中侍候贵人的丫头也是这般想的,不管阮宜兰和她身边那魏诗雅说什么难听的话,那丫头都是卑躬屈膝的讨好姿态,叫那几人很是满意,连阮宜兰清冷的面容之上都浮现一丝笑意。

    “秦淮楼里的做菜师傅,一向是最得我中意的。”

    阮宜兰笑着,那边魏诗雅却皱了眉头。

    “什么叫提前留好最好的厢房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前几次来用的那间厢房都没有了”

    魏诗雅话一出口,与她同行的众人才发觉这楼中丫头带她们去的厢房,确实不是从前来时用惯了的那一间。




第六百五十六章 故人来访
    “不过是女儿家的口舌之争罢了,夫人莫要当真,今日之事是魏妹妹有错在先,落得如今下场也是应该,倒是叫夫人受了惊吓,我等很是愧疚。不知夫人府邸所在何处可有什么名号待魏妹妹伤好些,我等定一同上门拜访请罪。”

    此时阮宜兰总算也是回过神来了。眼前此人看着不过是同她们一般大,可已身怀六甲,可见该是刚嫁去夫家不久,可京都城中这些贵家小姐,哪个是她没见过的她从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况且这女子从一开始到最后都没有将她们这一群官家小姐看在眼中,若不是京城外来的小门小户、不知道她们的身份之尊贵;便是要比她们身份地位高、不屑于同她们多说的贵人。若是前一种还好,带知道了身份,今日丢的面子,有的是机会找回来!可怕就怕,是第二种

    女儿家的口舌之争

    元清晚心中冷笑,若今日理亏的是她,这些人只怕不会将此事看作口舌之争这般简单。

    只是难得出宫一次,来的还是老板娘的地方,她并不想同这些人多做纠缠。

    如今阮宜兰终于学会好好说话,可元清晚却没什么兴趣同她多言了,不过对方还想要打听她的身份既然都是官眷,迟早有相见的一日,元清晚倒是不必刻意隐瞒。

    “赔罪便不必了,至于府邸,倒是没有什么名号,你们也进不去,若是觉得那些银子不够赔偿这位魏小姐,杏花街尽头的府邸,随时欢迎诸位大驾光临。”

    杏花街尽头的府邸

    杏花街内城与外城的接壤处,住的可都是上达天子、下察民情的大员,这一整条街上也没有几座府邸,最尽头的

    元丞相府!

    阮宜兰的身子止不住颤了颤,手心顿时满手的汗。

    那可是皇后娘娘的娘家!

    等等,皇后娘娘娘家

    脑海之中一闪而过的东西快得叫她抓不住。

    元清晚看了她一眼,正待回厢房,便听一阵脚步声带着轻柔的声音响起。

    “落雁,带人来将魏小姐送去医馆好好医治,诊金和药钱都记在秦淮楼的账上。”

    元清晚仰首,看向走过来的老板娘,当看到她身边的那个身影时微微愣了愣,她倒是没有想到老板娘口中所言的故人竟然是楚裳。

    老板娘说这位故人这几日一直在等她,若是楚裳的话,元清晚约莫能猜出对方所为何事。

    心中微微叹息一声。

    “楚裳郡主,许久不见。”

    见元清晚开口,那边头上带着蓝色轻纱的女子向她微微颔首。似乎是想要行礼,但碍于这廊上还有旁人,便也只轻声开口。

    “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想是早就有人同老板娘说了此处发生的事情,老板娘面上带着笑意,却很是客套。

    “今日这厢房有贵客要了,秦淮楼给阮小姐准备了另外的厢房,同这间没有什么区别,兰儿,去给阮小姐带路,今日阮小姐厢房里的花销都记在我账上,吃好喝好才是紧要的。”

    老板娘说完,那兰儿便俯首上前带着阮宜兰一众离去了,至于方才踩低攀高的那丫头,早已瘫软在地上。方才几人说的话这丫头可是全都听在耳朵里了的,先前还觉得不起眼的人,如今竟然是连阮家小姐都不敢招惹之人,如今又有楼主亲自下楼来招待,日后这秦淮楼,只怕也没有她的立身之处了

    阮宜兰全程是被身边几个同伴拉着离开的。

    她们也算是秦淮楼的常客,可这还是第一次见这位传说中的楼主。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元府

    “阮姐姐心中有什么气,待日后查出那人身份来了,再将今日魏姐姐吃的亏讨回来便是,这秦淮楼听说是宫里那位看顾着的,姐姐到底不好在此处闹事!”

    见阮宜兰神情愣愣,没有开口说话,身边搀扶着她的女子便开口安慰,以为是阮宜兰咽不下这口气,正为魏诗雅抱不平。

    可听到她说这话的阮宜兰立刻将手腕从此人手中抽了出来,满脸冷色的看着她。

    “魏诗雅出言不逊,被人教训了也是活该,那位夫人的做法并没有什么错,本小姐为何要替魏诗雅抱不平还有,本小姐身边,什么时候有你这一个五品芝麻官儿家的女儿说话的份儿了”

    阮宜兰说罢不顾惊讶在原地的众人,自顾自的甩袖离去,神情始终愣愣的,似乎被什么吓走了魂儿一般。

    那本是好心的小姐被阮宜兰一句话说得顿时红了眼眶,心中满是委屈,她原是为了阮宜兰好,如今却当众被这般贬低,偏偏还不敢说阮宜兰一句,毕竟阮宜兰的父亲是她爹爹的顶头上司,如何敢得罪

    今日跟着阮宜兰来的这一群全都是平日攀附在她身后的,此时见这李家的小姐被阮宜兰骂了一通,顿时也不敢同她再亲近,众人寻了借口之后,三三两两便结伴走了,只剩李小姐红着眼眶站在原地,实在没有想清楚今日好好的一次聚会,如何就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此时元清晚一行入了厢房,都一一坐下之后,元清晚才叹了口气看向坐在她对面、忍了许久未开口的楚裳。

    “楚裳郡主在此处等了本宫那么久,想必也不只是为了见本宫一面吧。”

    她知道,楚裳有事要问她,这些事情,同楚裳说清楚了也好。

    头戴蓝纱的女子抬眸看向元清晚,双唇开开合合了许久,半响才声音干涩的问出一句话来。

    “灵酒可还活着”

    她行了千里路,不顾身边众人的阻挠一定要来南浔,为的便是要问元清晚关于灵酒的事情,可是她宁愿灵酒被元清晚带入南浔皇宫,带到她永远见不到的地方,至少她知道他还活着。

    现在,她终于见到了元清晚,可是开口问出来的话,每一个字都是在凌虐她的灵魂。

    元清晚眼眸颤了颤,下一瞬间又恢复如常。

    “灵酒死了。”

    元清晚轻飘飘的四个字,似乎要夺去楚裳的呼吸一般。

    灵酒有多喜欢元清晚,她便有多喜欢灵酒。

    看着楚裳面色如常,眼泪却一直往下掉,连那双眼睛都失去了光彩的模样,元清晚突然有些后悔这般直白的将楚裳要的答案给楚裳。

    但她明白,灵酒的死楚裳早就该知道了,如今执着的等在此处,无非是要一个肯定的答案罢了。

    楚裳说罢了也不过是个二八年华的姑娘,日后那么长的岁月,若是永远执念于灵酒一事,那她人世这一遭,算是白来了。

    “他灵酒国师、是怎么死的”

    纵使面无表情,但这厢房中的所有人都能看出来,楚裳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坚持着没有崩溃。这段时间楚裳查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诉她灵酒已经死了的事实,但不到亲耳听到元清晚说得那一刻,她都不愿意相信查出来的那些东西,直到此时此刻,她才恍然觉得,灵酒是真的离开人世,她再也找不到他了。

    “被人杀死的,我已为他报了仇,若是你想去他陵前看一看,本宫可以派人带你去。”

    元清晚语气平静,似乎并没有半点难过的模样,这让楚裳看在眼里,越是觉得,元清晚不值得灵酒这般真心对待。

    “他那么厉害的人,如何会平白无故丢了性命你就是个不祥之人,跟着你的人,哪一个有好下场的口口声声说报了仇你以为帮他报了仇,便算是不亏欠他了对吗若是没有随你离开灵陵,整个灵陵国,谁能动得了他他都死了,可他那么珍重的你,在提及他死亡的时候,似乎在说一件同你无关的事,元清晚,你没有心,你不值得任何人对你真心相待,就算灵酒在天有灵不怪你,我楚裳也绝对不会原谅你对他的无情!”

    “楚裳郡主!”

    老板娘越听面色越难看,最后厉声开口打断了楚裳的话,连语气之中都带着警告。

    “皇后娘娘面前,郡主还请慎言!”

    在老板娘看来,灵酒死去一事实在怪不到元清晚身上,更何况,亲人离世,元清晚怎么可能不伤心最无声的悲痛才最为深刻、痛苦,这楚裳郡主,到底还是年轻不懂事了些。

    “无妨,楚裳郡主,你想知道的事情本宫已经回答你了,若是无事,本宫喜静,便不招呼郡主了。”

    元清晚语气冷淡,她接受楚裳对她的迁怒,也知道此时的楚裳需要一个发泄的源头,但她能说的都已经同楚裳说清楚了,楚裳心里的结,还需得她自己才能解开。

    “元清晚,若是灵酒还活着,你可会抛弃皇后的身份跟他离开”

    楚裳双眼紧紧盯着元清晚。

    灵酒的深情,总该有个回应,不是吗

    元清晚却是皱眉,直接没有回答楚裳的话。

    灵酒于她来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至亲之人,是她在这个世间为数不多放在心上的人,但她从未将灵酒同夙北陌比过。



第六百五十七章 自找无趣的人
    那丫头满脸尴尬之色,转眸一想,若是这阮小姐迁怒下来,她吃不了兜着走,倒是不如祸水东引!

    “这回魏小姐,那间厢房,确实没了”

    说罢有些为难的看向元清晚那边的方向,似是不愿说出来,却又被逼无奈的模样。

    元清晚心中冷笑。

    她倒是没想到秦淮楼中还有这样喜欢挑事儿的丫头。

    那边那魏诗雅皱眉看向元清晚,从她站着那个角度看下去,确实能将整个大厅尽收眼底。

    魏诗雅心中顿时来了气,这人方才她便看着不顺眼,不想如今竟然还抢了她们的厢房这胆子都大到天上去了!

    “平日我们几个来也就算了,厢房差些也没什么关系,今日阮姐姐也在,你便是这般糊弄我们的待日后阮姐姐进了宫为妃,你们这秦淮楼,可还想继续开下去的”

    魏诗雅这话虽是对那丫头说的,但目光却是盯着元清晚,且将“阮姐姐”三个字咬得尤其重了些。

    元清晚愣了愣。

    进宫

    此事她并没有听皇上提起过。

    阮宜兰面上带着几分傲气,阮将军府的嫡小姐,生来尊贵,用的东西自然也要是最好的,虽不喜魏诗雅用着她的名头在外面欺人,但心底的优越感和当她看向元清晚时看到的那双淡漠双眸,都让她没有开口制止魏诗雅。

    那样的一双眼眸和那样一张面孔,纵使是她这般被人冠上京都第一美人儿名号的人看见了,都心生妒忌,自然也想要同对方会一会,试探出家底那更好不过了。

    那丫头被魏诗雅几句话说得面色一紧,急忙开口解释:“几位小姐误会咱们秦淮楼了!若是知道几位要来,就算拼了性命,这厢房都是要给几位留着的!无奈被人占了,小的一个奴婢,着实也说不上话啊!”

    说着竟又是将祸事甩到元清晚一行身上去。

    红杏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更何况还是在自己人的地盘上,顿时就向那丫头开了口。

    “秦淮楼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丫头这大门开着做生意,还有谁能进谁不能进的说法我们先进了这厢房便是这里面的客人,如何到你嘴中便像是占了旁人的东西一般”

    许是红杏模样太过凌厉,一席话说得那丫头不敢反驳,急忙向着魏诗雅身旁躲了躲,更是无辜的模样。

    这倒是让魏诗雅来了劲儿,面上带着嘲笑的看向元清晚。

    “这位夫人当真是好大的架子,在秦淮楼中也由着身边一个奴婢这般大呼小叫。春晓,你们可同人家说清楚了,这四楼上好的厢房,一个时辰要多少银子这楼中的一个菜又是要多少银钱可是要说清楚些的,不然遇上什么没钱还要装官家夫人的人、到时候连茶钱都收不回来,那你们可是哭都地儿哭去的。”

    说着便同身旁的几个小姐妹相视掩唇笑了起来。

    听着魏诗雅半点不客气的说辞,阮宜兰也没有开口说半句话,只看热闹一般的站在那处,似乎只有证明眼前的女人家室地位比不上自己,阮宜兰难得被挑起的嫉妒心才能消散。

    只是不管魏诗雅怎么说、说如何难听的话,站在那处似是在听曲儿的元清晚都不发一言,连红杏也在树丘的制止下不同她们几人计较。

    魏诗雅越说越生气,一开始还以为那女人是怕了才不敢开口,但越到后面越是发现,那人确实没开口,却是直接将她们无视了一般,直接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喂!本小姐在同你说话!你竟然敢不应!”

    她魏诗雅还是头一次吃这样的鳖!

    魏诗雅说着便上前,才想要将那女人的脸扳过来,手便传来一声脆响,继而便是叫她冷汗直冒的剧烈疼痛。

    “啊!”

    她痛呼一声,下一瞬直接被十四扔到了一旁,方才打算去推元清晚的那只手呈奇怪的角度落在地上,一看便已是断了。

    红杏被吓了一跳,顿时离十四离得远远的。

    “以后我可得离她两远些”口中还后怕的念叨着,树丘一声闷笑将她拉回身边站着。

    “无事,她们一般不同人动手。”

    除非有人自找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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