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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红妆:王爷不好追窦月姝公孙越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洛晚词

    “明知故问。”

    元清晚转头问众人:“大家可晓得安世子是在说什么在下愚钝,委实是搞不清楚。”

    元清晚这副无辜的模样险些将安皓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只是他却没有任何能力来解开这束缚。

    “是啊,这位元公子只是站在那里,哪里有动手的机会,我们大家都在这里看得清楚。”

    “看来是安世子不讲道理,他们这不是装的吧兴许是故意冤枉人家元公子。”

    “瞧瞧元公子生的细皮嫩肉的,一看便是个善良之人,再看安世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分明是纨绔子弟嘛。”

    若是一人定然是不敢这般去议论安皓的,可是人多力量大,他们便是这般赤-裸裸地说着安皓的不是。

    各种声音在人群之中传出来,安皓根本辨别不出究竟是什么人在说这些话。

    元清晚依旧是一脸无辜地瞧着安皓,她道:“安世子,你可听到了,大家都有眼睛,都看得很是清楚,你再这样继续装下去,岂非是将大家当成猴耍了。”

    元清晚的话一落,彻底使得安皓成了众矢之的。

    她根本没有什么心情应付安皓,因为夙北陌的事情已经让她很是烦心了,可是安皓却偏生不知死活地往枪口上撞。

    “罢了,安世子,虽然你的身份比我的高,可也不带你这样看不起人的。希望日后再见咱们能够和和气气地交谈。”

    元清晚说罢便想走,却听安皓咬牙一声吼:“这样对了本世子之后还想走你想的美!”

    元清晚停下了脚步,真是给了他台阶他还不愿意下了,既然如此便莫要怨她不客气了。

    元清晚一脸委屈:“安世子,我做错了什么给你赔罪成不成你莫要再纠缠了。那些传闻向来都是假的,他们说我喜欢霖王,可是我真的没有喜欢他。我晓得你对霖王有着非同一般的兴趣,可总不能因为这样便去针对如此无辜的我吧。”

    元清晚巧舌如簧,三两句又将安皓说成了爱而不得去伤害旁人的卑鄙小人。可是众人的关注点向来都是奇特离奇的很,他们议论起安皓喜欢霖王的事情来。

    “看吧,世子,你这样做很不对。大家都会这么觉得,还是尽快将这习惯改掉吧。”元清晚叹了口气,拍了拍安皓的肩膀,“我既然说了不喜欢霖王,便不会与你争,你尽管去争取好了。如此,告辞!”

    至始至终,安皓都插不上任何的话,他只能猩红着双眸看着元清晚,恨不得将她撕碎。

    元清晚一边走着,一边还摇头惋惜:“果然这世间最毁人的便是情这一字。当真应了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呢。看来这爱真是伟大,连安世子这般高傲之人,都愿意为爱放弃一切,放弃自尊。”

    她的每句话都很神奇,听起来只是那些文艺之话,却似乎每句都带有深深的含义,告诉旁人安皓究竟是什么心思。

    元清晚的身影愈发遥远,最后只成为一个小黑点。说来奇怪,元清晚不过将将离开,安皓与他的随从便都恢复了,安皓踢了踢腿破口大骂,“他奶奶的腿,元清晚真的是活腻了,竟然这样对待本世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安皓,安皓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如今可以动了,在元清晚将将离开之后,那对于在场之人来说,他便等同于真的是在装了。

    果然,那些还未散去的人群中又传出了议论安皓的话。

    “看吧,果然是装的,看来真的是阴险,竟然想要用这种方法去冤枉元公子。元公子也是个性子好的,若是差的,当真不会这样轻易地便原谅他。”

    “可不是么!”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呐。”

    安皓听着这些话,只觉得格外刺耳,他怒道:“你们两个还愣着做甚。走了走了。”

    他的腿有些麻木,甚至有些不听使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他的两名随从也好不到哪去,也都是一瘸一拐的。

    一名女娃娃指着三人的背影抓着她身旁妇人的衣袖道:“娘亲,你看那三个人好像二虎家的小狗啊。”

    “别胡说。”

    安皓的心情差极了,他这一路上被人看尽了笑话,连小娃娃都干笑话他。

    另一边,元清晚拿着银票去了赌坊,她既然有了这些银票,不好生利用她都觉得对不起。

    赌坊的老板只若看到元清晚便打心底地发寒:“元少爷,你怎么又来了这里可不是您这种富贵家子弟来的地方啊。”

    元清晚瞥了老板一眼,“这里面哪个不是富家子弟,他们来得,为何我来不得”

    自然是因为你不给人留活路啊,这些话老板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实实在在地说出来。

    “那我进去了。”

    这赌坊可是夙子霖名下的,她若不好好多赚些银两,简直是便宜了夙子霖。

    “元公子,您向来是个注重名声之人,您如今进这堵坊,当真不是什么英明的抉择啊。”老板一心想要拦下元清晚,说的话自然是句句规劝:“元少爷,元老爷可是个正直之人,他最是见不得这种贪堵之徒了,身为他的公子,您可不该这样让他生气。”

    元清晚蹙眉思虑:“我是个注重名声的人么”她挠了挠头,“我好像不是,否则就不会传出我有断袖之癖的传闻了。我父亲那边便不老老板操心了,毕竟父亲不晓得不是”




第九十六章 赌坊赌博,你知我知
    赌坊老板地笑容明显有些僵硬,逐渐地消失。

    元清晚随后便又说道:“若是我父亲晓得了此事,我定然会认为是你说的,到时候我若是做出什么事情,你可莫要怨我。”

    这话便有很多威胁的意思在里面了。

    “我当然不会说,赌坊的规距,我身为这里的老板,又怎么可能不知晓”老板一脸的尴尬。

    “既然如此,多谢。”

    元清晚很是激动,如今她是用着夙北陌的银两去赢得夙子霖的银两。

    这二人虽都是王爷,可天差地别。元清晚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之人,她向来都是恩仇分的清楚。

    “元少爷,还请手下留情。”老板又劝阻道,“我都晓得您根本不缺银两,为何要对这赌坊中的银两如此执着呢”

    元清晚打开手中折扇,她龇牙一笑:“谁会嫌弃自个儿手头上的钱多呢这赌坊的银两如此好赚,我若不好好利用才是傻呢。”

    “这是小本买卖,元公子手下留情,给条生路。”

    元清晚一摆手:“那是自然,我今日不会玩太大,只要能够赢得我半年的酒楼饭钱便足够了。”

    半年的酒楼饭钱,老板傻了眼,谁不知近来元清晚用膳向来都只去花费最高的酒楼,倘若半年的话……

    “这半个赌坊的银两岂非都被你赢去了。”老板直接将话说了出来,他脸上挂满了不悦之色,显然对元清晚的这个决定很是不满。

    “那又如何我可是给你留了生路了,至少还有一半身家,还不成么”

    老板面如土色,他抿唇不言。

    元清晚只是笑了笑,便迈步踏入了赌坊。同上次一样,这里的人向来都是来来往往。

    元清晚随意找了一个堵桌,她看着旁人不管不顾地下堵,在袖中掏出了两张银票,往桌上一拍,她道:“我押小。”

    堵不过将下,骰盘打开,果然是小。

    元清晚很是淡定,因为她能赢原本便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元少爷赢了。”一人说道,“上次元少爷来的时候便总是能赢,不知她是否出老千。”

    元清晚蹙眉瞧向胡说八道的那人,她不怒反笑:“说我出老千,可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便去冤枉人可是要遭报应的。”

    “一个人怎么可能次次都中呢”

    只若懂得其中玄妙自然能回回都中,只是元清晚不想暴露她的能力,她道:“这是天意,你莫非觉得老天这样做是错误的不成”

    那人也冷笑:“哪里有什么天意,谁人不知你元家少爷,你这样不务正业之人,老天为何要帮你。”他手指向元清晚,“就是你出了老千。”

    元清晚耸了耸肩,这年头儿,太出头也是会被人嫉妒的,她并不怕众人的怀疑:“清者自清,既然诸位怀疑我是如何赢得,我便当着诸位的面来猜,你们随意摇骰子,我只若能押对便没问题了罢”她想了想,“更何况,摇骰子之人向来都是赌坊中人,他们没有什么理由会帮我。”

    既然他们这般诬陷她,她自然是要狠狠地露一手了,否则坏了名声便不好了。

    “我来摇。”之前那位提出元清晚出老千的人推开了旁人,亲手拿起了骰盅,在手中晃来晃去,此番当真是晃动的极快,毫无规律可言。元清晚闭眸,细细听着,良久她开口:“依然是小。”

    骰蛊打开,呈现在众人面前的确然是小。

    那人一脸惊诧,“这不可能,肯定是巧合。”

    “既然你依然这般说,那你在来,直到你肯相信我便是。”

    那人似乎不信邪一般继续摇晃着骰蛊。

    “大!”

    “小!”

    “大!”

    “大!”

    一连四次,元清晚都猜中,所有人都是以格外钦佩的目光盯着元清晚看。

    元清晚再次开口:“怎的这可是你亲手摇的骰蛊,总不会还要说我出老千罢”

    那人哑口无言,他只是将元清晚上上下下都打量一遍。最终却是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怎么可能”

    元清晚只是挑眉而笑:“你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旁人也做不到,我不是做到了么”

    她道:“好了,继续。”

    可是经过方才那一出,根本没有几个人皓继续与元清晚玩。

    元清晚也并不着急,赌坊有赌坊的规距。但凡来者皆是客,她既然来了,旁人便没有理由将她轰出去,她既然要玩且有银票,便没人能阻止。她只是在这里坐着便能够让夙子霖的生意做不下去。

    只是,这终究不是元清晚想要的,她想要多赚些银两。

    “诸位,谁愿与我玩我可以押小,怎么玩不是玩,诸位都是视金钱如粪土之人,何必在意这些”

    她将手上的银票都拿出来,厚厚的一沓:“谁若是能赢了我,这些银票便都是他的了。所谓神仙也有失误之时,说不定我便输了呢。”

    这些银票可是极其有诱-惑力的,众人蠢蠢欲动,这里是都城最大的赌坊,来此之人自然都不是那些平民百姓,都是闲钱多的拿开消遣。

    “我来。”

    “我也来!”

    众人纷纷附和,他们所占的都是与元清晚的对立面,毕竟都晓得元清晚究竟有多神奇了,继续随意押定然都会随着元清晚押。

    这里面自然有赌坊暗中派来之人,元清晚看到站在人群中鹤立鸡群地一名中年男子,他不仅没有属于他那个年纪的成熟稳重,反而生的贼眉鼠眼,一看便晓得不是什么正经人。

    元清晚的目光盯着中年男子,直到那男子感觉到周遭都很不舒服,朝着元清晚看过来时,元清晚方才收回了目光。

    她一直赢,从来不曾输过一局,最终有人选择放弃,放弃还不忘嘀咕:“钱都输没了,还如何玩。”

    “没了便莫要继续了。”元清晚提醒,“我也不会借钱给任何人,若是有人倾家荡产也要玩这个,那我岂不成了千古罪人。大家都尽力而为便是。”

    这些都是元清晚发自内心说的,那些带着千古罪人的名号,当真不是她想要的。

    话毕,很多人已经散去,元清晚看着收获满满地银票,很是满意,她叹了口气,随后便道:“我也该回去了。”

    行到门口之时,被人拦住了去路。

    “元公子当真以为本王的地盘可以胡来不成”

    夙子霖一改往常的脾性,今日的他看起来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元清晚微抬了下巴:“原来这里是霖王的地盘,之前不知,实属抱歉。”

    夙子霖听完元清晚的话,身上散发出阴郁之气:“元公子当真是伶牙俐齿,只是元大人来了之后,你是否也会这般能说,便有待商榷了。”

    元仲要来元清晚蹙眉,她还真的是有些惧怕元仲的。之前去青楼她可以说做是为了帮元仲找到那块吊坠,可是如今她有什么理由来赌坊

    若是论道理她铁定是不怕元仲的,可她如今用了元主的身体,便是有义务维护好原主与元仲得关系。

    “真是卑鄙,霖王这般性子怕是一辈子都与我难成朋友,还是当个仇人比较好。”

    夙子霖伸手想要去抓元清晚,却被元清晚很巧妙地躲了过去。

    他张了张嘴:“本王其实……”

    “好了,王爷不必多说,我回去了,父亲定然已经在府中等着我了。”

    元清晚如何会给夙子霖说话的机会,他一开口,便有让她揍人的冲动。

    望着元清晚愈行愈远的背影,夙子霖喃喃自语:“本王其实并没有说,只是想要开个玩笑。”

    他身后的侍卫很有眼力见:“王爷,可否需要属下将这句话传达给元公子”

    “不必了。”

    既然已经误会了如此之深,三言两语哪里说得清楚

    元清晚只不过是嘴上说说,她其实并没有打算去元仲那里将事情说清楚。

    元府之中,元清晚回来之时已是午时,可是偌大的府中却比平日里安静许多,元清晚叫来红杏,她询问:“红杏,究竟是怎么回事金氏的事情如何了”

    红杏撇嘴:“少爷,自从您让老爷放过金氏之后老爷便有些犹豫,如今他当真放过了金氏,金氏被关在柴房里,不见天日。”

    “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苦巴着一张脸”元清晚挑眉问着,“你还没走告诉我府里人呢”

    “少爷,金氏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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