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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星君如月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玥惜
迷迷糊糊之中,她又想起了和他的初见。当她端着酒盏问他的名字之时,他慌乱得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他的眼神一直在地面逡巡,那会他告诉她,他叫做傅湛。
“湛……”她不知不觉喊出了这个在心头盘旋了十年之久的名字。才刚喊出口,她惊讶且懊悔地捂住了嘴。十年前的那个少年不是傅湛,以往没有傅湛,余生也不会有傅湛。
傅清的动作微顿,从萋萋芳草之中抬起了头,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她。哪怕她错以为十年前跟她纠缠的人是他,她竟然还会在和他欢爱的时候喊出哥哥的名字。
“抱歉……我是无意的。”她想坐起身去拥抱他。他们久别重逢,本该是无限欢喜,但这一切都被她搞砸了。
傅清双手掰着她的腿,一下子分到了最开。
“自己扶好。”他对她多了一丝不耐。
谢昭华自知理亏,双手把着自己的两条腿,把花心大咧咧地露给他。
他抓起桌上的酒壶,喝了一大口香醇的桂花酿。手指按着肥美的肉瓣,热唇贴着花门,舌尖向前推去,清波荡漾,温暖地灌溉着娇穴。
她的身子被他激得无处安放。光洁的后背轻柔地蹭着床榻,想要逃离这欢愉,又渴望这享乐。
灵活的舌尖也顺着酒液插入了小穴,不停地勾舔着花壁。在清甜的酒味之中,他尝到了不同寻常的香腻。
他这才起身,扶着自己腿间的巨物,一寸又一寸地插入了娇穴。
这回倒是不管她的痛呼,单手按住了她乱蹬的腿,势要把这事做成了。
嫣红的鲜血冲刷着剔透的蜜汁,沿着她的臀隙滴答。
傅清俯下身环住了她的身子,将唇贴在细软的青丝之上,而身下却不带任何怜惜和迟疑地一入到底。
他等了这一刻有五年了,箭在弦上,他不可能不发。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8. 肏穴(H,圣诞加更)
最初的时候,他是真心把谢昭华当做自己未来的大嫂。对她那种懵懵懂懂的好感也多来自于哥哥的夸赞。他羡慕哥哥能被这样一个明媚率真的女人喜欢。
五年之前,他到了可以娶妻的年纪,父王带着他赴了不少的宴席,相看了不少的姑娘。那些女孩子们,或柳弱花娇,或仪静体闲,却无一处像她。而他也恰巧得知谢昭华依旧是孤身一人,于是他对她的非分之想在心田里如春日的蓬草漫无边际地滋生了出来。
他本可以更早地寻过来,只是他始终难以面对哥哥。长兄如父,且哥哥对他关怀备至,他不愿横刀夺爱。直到最近,打听到了哥哥在边关的一切之后,他坚信哥哥的心中早就没有了她。
见她蜷缩在他的怀里,眉头紧皱,他的心中也柔软了许多。不管她曾经如何,现在她是他的女人。他和哥哥不一样,对待自己女人的方式也不同。
他将手臂枕在她的脑后,手上下来回地摩挲着她的腰侧,来分散她的痛苦。他的身子也是僵着的,不敢有丝毫动作。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他一边亲吻着软发,一边喃喃。似是安慰她,其实也是对他自己说的。他从来不知道,花穴是那么的湿热,那么的紧致,他进去之后竟有些无所适从。
熬过了那阵剧痛,她身下只余了浅浅的疼痛。谢昭华惨白着脸,仰着头去寻他的唇。她香甜的热息扑在他的鼻尖,绵软的樱唇在他脸上磨磨蹭蹭,最终含住了他的柔唇。小巧如玉的舌尖推开了他的银齿,勾卷着他的口壁,要与他纠缠至死。
感受到了她的主动与渴望,他开始尝试着浅浅抽动。那巨大的龟头顶开媚肉,暴起的经络碾压着软嫩的花壁。小娇穴不禁操弄,很快就变得水澹澹。
谢昭华得了爽快,抱着男人瘦的腰肢咿咿呀呀地叫唤了起来。高高低低的媚声,撩拨得傅清心痒难耐。
他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床底之间能发出如此催情的声音,让他的血脉偾张。
终究还是没什么经验,被她几声叫唤勾了神智,按着她的腰大力抽动起来。巨大的囊袋不停地抽打着户门,发出低沉迷人的乐声。
花穴内部涌出无数的热液。有了蜜液的润滑,他的进出顺畅了许多。裹满淫液的肉身抽出花穴,又尽根没入。
谢昭华仰着头,大口喘着气。只因泛滥成灾的春潮,她再也感受不到痛楚了,取而代之的是放射到四肢百骸的酥爽。
她恍惚间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火热的夜晚。眼前一模一样的容颜,让她分不清是今朝还是往昔。她一定是喝醉了,所以才失去了往常敏锐的判断力。
她把脸埋在他滚烫的胸膛之中,腿儿勾住了他结实的大腿。这是无声的邀请。
她那满头的青丝如瀑布般铺在榻上,衬得她肌肤如雪。他勾卷起了她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狠狠地嗅着,是魂牵梦绕的味道。即便是时间过去那么久了,他还是能记得他们在宫宴上错身而过之时,她身上散发的那缕缕香风。在日后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靠着这为数不多的回忆熬着日子。
大掌又滑落到了底部,托着软嫩的臀儿。他尝到了欢娱,便也想把这爽快带给她。将她的身子按在粗长的肉根之上,快速且凶狠地抽插。
进出之间,差点把肉瓣也卷了进去。每一次的撤离,肉根沾满了浓厚的蜜液,混合着浅浅的血丝向下滴淌。
“抬起头来。”
谢昭华的浓睫微颤,仰面对着他。轻如鸿毛的吻落在了她的眉心。如果说言语是可以骗人的话,那行动一定是真实的。她愣愣地看着他深邃如夜空的眸子,忽然烧红了脸。
这是她爱如生命的男人啊,十年前是,十年后依旧是。好在相隔了悠长的岁月,他们终究在一起了。她的心充盈得快要溢出来了。
那炙热的肉根不停地凿着花穴,如热泉般的蜜液被不停地捣出,弄得两人的腿心一片狼藉。
傅清的热唇向下探去,终究寻到了那微张的樱唇,咬住了她嘴间的呻吟。
不待她反应,连着狠捣了几百下,将肉棍冲到了底部,圆润的龟头抵住宫口,喷射出了一簇簇的浊液。
谢昭华蓦地睁大了双眼,被烫得猝不及防。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9. 他还想要(H)
他搂紧了她,用低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述说着这十几年的相思之苦。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她默然地听着,手一直在颤。听到最后,她忍不住捂着面痛哭出声。
“抱歉,如果不是我这么固执非要来边疆,我就不会不知道我认错人了……是我蹉跎了我们彼此十年之久……”她后悔不迭。她的所作所为,不止让她痛苦万分,也让傅清承受了不该遭遇的痛楚。她该拿什么去弥补他们错失的十年呢。
“不要紧,我们终于在一起了。”他没有错怪她,只是温柔地用唇吻干了脸颊上的泪珠。
他缓缓地起身,将肉根从温穴里抽了出来。湿热的肉根搭在她的腿心,浊液争先恐后地漫涌。
他在自己的长衫里摸索了片刻,找出了一方药盒。
“别动。”他用手肘压住了她的腿,手指沾满了温白的药膏,推入了花穴。指尖轻轻旋动,细细地涂抹着。
谢昭华的脸不由地又红了。他才刚和她云雨完,便分开了她的腿,熟稔地用手指弄着她的花心。
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否有过女人。都说男人只有经历女人才会懂得去照顾女人,去伺候女人。只是一想到他曾经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就分外介意。
“想问什么就问吧。”傅清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替她开了口。
“没什么……你平日里也是一个人生活吗?屋里没有暖床之人?”
傅清微讶,将药盒放在了一旁,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骨。
“从未有过,从未想过。”他看向她的目光又充满了火热。
他俯下头,用喑哑的嗓音告诉她,他不但还想要,而且想尝试一种新的姿势。
谢昭华的心早已被他说得柔软,他提的任何要求,她都会尽力满足。
她翻了个身,趴在榻上。上半身压低,贴着榻面,雪臀高耸,露出泥泞的花心。也只有傅清能让一个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女将军用这种狗趴的姿势来面对他。
傅清将她的腿向两侧拽了一下,这样花心能更加的暴露。他扶着自己的肉根,不停地蹭着花缝。
这般慢慢悠悠的磨蹭褫夺去了她的呼吸,她不得不张大着嘴,才不让自己背过气去。
那坚硬的铃口挤开了嫩肉,不停地挤着饱满的花核。又隔三差五地往花穴里浅捅几下。
真是冤家。她一边感慨着,一边把臀儿撅得更高,任他肆意妄为。
可恨他只是变着法儿地在外面蹭着,并未将整个肉棍完完整整地插进花穴。
她不满地呜咽起来,抬着屁股往他下腹处磨蹭。
他按着她的臀肉,不让她乱动,火热的根部在花心来回地挤揉。
“唉……”她发出了一声长叹,似有些失望。
傅清将龟头插入了花穴,她的喉咙间又发出了一声惊喜的清音。当他抽出的时候,她再度不满地叹气。
他俯下身,长臂绕过她的身子,抓住了两只细白的奶子。捏扁搓圆,紧实的乳肉在指缝之间此起彼伏。
“想要我吗?”他勾人的声音响起。
“嗯。”
“说一声‘清哥哥,快肏我’让我听听。”
她被他磨得心痒难耐,只得乖乖开口:“清哥哥,快肏我。”
这句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他当下就扶着孽根,顶开细细涌来的嫩肉,往穴儿里面送。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10. 再度肏穴(H)
初时,瘦的腰肢带动紧致的臀部,在穴儿内轻轻研磨。
“我的小昭华儿,无数次想过扒下你的宫装看看你的乳儿是有多白,臀儿是有多翘,逼儿是有多湿。”
肉根浅浅肏弄,不急不缓,存了心之让她吃七分饱。
“小昭华儿,这乳是谁的?”他的手指捻着乳珠,暧昧地问她。
“我的。”
“嗯?”手上用了些力气,将两颗珠儿掐得滚圆。
“你的。”谢昭华改了口。
“我是谁?”指尖的力道微松,但依旧捏着她的珠儿不松手。
“清哥哥。”
“哦……”他狠抓了一把奶子,下腹向前一挺,顾不得她的挣扎,坏着心眼问:“那这小逼儿又是谁的?”
“清哥哥的。”
他满意极了,温柔地揉着她胸前的白腻,腰肢起伏之间也带着许多的柔情。
“清哥哥以后每日都可以肏小昭华吗?”他细细密密地凿着热穴,弄出了一池子的温汤。
“嗯。”
“说完整。”他弹了弹指尖的软肉,发出一道细白的波浪。
谢昭华未曾想到他在床笫之间竟然如此骚话连篇,简直就是换了一个模样。不过他若是想要玩这些,她奉陪便是了。
“清哥哥每天都可以肏昭华妹妹。”她认真地道。
那坚硬的小腹撞上细软的臀肉,激起一阵雪浪。肉根不停剐蹭着花壁上的嫩肉,顶得穴儿连连缩。
“哥哥喂小昭华喝糖水好不好?哥哥自产的糖水,又浓又稠,可甜了。”火热的手摸到了凹陷的花心,指尖磨磨蹭蹭地拨开两瓣肥美,揉搓着藏在其中的花核。
这人,可真会蹬鼻子上脸。谢昭华一边想着,一边却违心地道:“好呀,小昭华再也不喝桂花酿了,以后只喝清哥哥的糖水。”
肉根如刃,破开重重叠叠的细肉,来来回回地犁着肉穴。春穴里水光潋滟,美色撩人。
那火热的孽根在穴里插着,碾着,翻江倒海,大闹天宫。而谢昭华只得僵僵地趴着,一动也未敢动。
这个姿势,可真是便宜死了傅清,又能轻松肏穴,又能顺手摸奶,而她只能撅着屁股挨肏。只不过他的欲根又粗又长,从后面顶进去,能把她整个尾椎顶得酥麻。
傅清的指腹细细碾着肉核。身为悬壶济世的医者,他很清楚手指的力道。他会如轻羽般扫过,也会如灵蛇般游过,几番拨动下来,谢昭华的呻吟变得愈发香腻。
他将谢昭华翻了个身,湿滑的欲根再次插入了穴内。
两只大掌握住了她的小手,十指相缠,手心相抵。温唇也贴上了她的丹唇,轻轻地啃噬着。
再度向前狠撞,肉根顶部的马眼微张,簌簌地喷射出一股热液。
谢昭华倦极了,在他射完之后,躺在他温热的怀中半眯半寐。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11. 对峙
静夜沉沉,浮光霭霭,谢昭华披着一身星光而归。
小院子的门虚掩,她明明记得出去的时候顺手关上了门。
她推开了院门,还未踏入院中,就听闻了一声轻咳。
“谁?”她警觉地问。这声咳嗽在静谧的夜色之中显得太过突兀了。
“阿华。”低沉的声音在耳边乍响。
他怎么来了?谢昭华甚感意外。
“为何要去青楼狎妓?你竟要堕落至此吗?”傅湛快步走向前,拽着她细腕,隐忍着胸中翻腾的火气,一字一字地诘问。
就着清亮的银辉,谢昭华能看到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脑海里只闪过“莫名其妙”这四个大字。
“放开我。”素白的手掰着他粗糙有力的手指。
傅湛握得更紧,似乎要掐断她的手腕。
“回京都去。”他强硬地道。
谢昭华被他这副态度激怒了,他就如茅坑里的石头让人讨厌。
“我干什么和你有关系吗?你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的生活?我用不着你虚情假意地来装好人,但凡你为我好,就该在十年前告诉我真相!”
傅湛脸色骤变,乌黑的眸子之中满是慌乱,紧张地问:“什么真相?你知道些什么?”
谢昭华见他这副神态,便猜自己说中他心事,叫嚷道:“你根本不是我喜欢的人,当年那个对我好,回应我感情的人根本不是你!”
傅湛松了一口气,听得似懂非懂。
“阿华,你魔怔了。”
多么可怜,竟然神智错乱了。他想去摸摸她苍白的小脸,也许他真的对她太狠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你难道不该给我个解释吗?为什么要隐瞒我?”
傅湛看她的眼神里满是同情。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尤其是傅湛的。她只想知道真相。
“什么解释?阿华,你不能再这样胡闹了,回京都去,找个好人家嫁了。这里不适合你,我也不适合你。”
又是这样的话语,她听过了无数遍。可笑他以为她还在喜欢他。
“还没冒充够吗?不是说醉酒都忘了吗?十年前在宫宴上的不是你,吻我的也不是你!”她像一只炸毛的小兽,张牙舞爪地冲他咆哮。
傅湛也被她吼出了脾气,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中:“是我。情迷意乱的是我,吻你吻到断气的也是我。”
谢昭华撞上了他坚硬的胸膛,摔得七荤八素。
他在说什么?
他竟然说当年那个人是他?
今天那个在她耳边述说相思之苦的又是谁?
谢昭华如遭雷劈,思绪乱成一团。
良久,她才艰难开口:“你说你都不记得了……”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记忆。”傅湛拧着眉头道。眉宇之间带着咄咄逼人的英气。
“你骗人!”谢昭华怒吼。怎么可能是无关紧要的记忆。他们的感情那么真,那么浓,他们曾经的眼里只有彼此。如果傅湛是回忆里的那个少年,一定也像她一样,小心翼翼地珍藏着过去。可是他没有,他一定是骗人的。
“阿华!你疯了!醒醒吧,不要沉浸在过去了!”傅湛晃着她的手,试图将她晃清醒。
她没疯,她只是不知道何为真,何为假。她想逃,逃到傅清那里,跟他说我们私奔吧。无论真相是如何,她就想活在傅清给她编织的梦里。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12. 知悉
“阿华,面对现实吧,没有人能活在过去。回京都去,做回那个锦衣玉食的郡主,找个好人为夫,一生无忧。不要继续在这耗着,没有意义。”许是窥见了她心中的挣扎与痛苦,他软了态度,苦口婆心地劝道。
可恨他总是一副为她好的模样,她不受着好像还是她的错。她根本不需要好么!
“你若是想说这些车轱辘话,就滚吧!”
她谢昭华的人生,还用不着他来指手画脚!至于真相,她总能寻到。一个人永远不可能完完全全冒充另外一个人,过去发生的事情总会有蛛丝马迹可寻。
“你怎么变得如此……刻薄蛮横不讲道理了?”傅湛失望地问。
谢昭华的目光陡然凌厉。
“刻薄蛮横不讲道理?傅湛,你可真会说。我今天才知道你的嘴也很利索啊,抹了见血封喉吗?毒得很呐!”
傅湛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不知所措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讲道理。”
他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居然变得如此之脆弱。他只是随口说的话,就能让她竖起满身的尖刺。
谢昭华回身欲关院门:“我没道理可以和你讲。你自己走,还是我轰你走?”她显得十分的不耐烦,这种赤裸裸的掩饰更能说明她心中的煎熬。
傅湛眸子里的光辉逐渐暗淡。他撩起衣袍,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转身而去。一如这十年来无数次相似的情景,她冥顽不化,油盐不进,他又碰了一鼻子灰。
谢昭华看着他逐渐消失的背影,忽然喊了一嗓子:“你有同龄的兄弟吗?”
“没有。”他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来。
全完了。
一切都完了。
谢昭华僵立在夜色之中,如冷水兜头淋下。
什么都是假的,过去是假的,身份是假的,感情也是假的。
即便在此刻,谢昭华依旧能感觉到双腿之间的疼痛,而她都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人?也许是匈奴的探子呢?
她太大意了。只是因为相似的脸就放松了警惕,被他几句甜言蜜语哄骗得团团转。
她狠揪着自己的乌发,将发根揪得紧绷生疼。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孤独。
傅湛他知道了……他再一次地提及让她回京都的事情。他原本就不喜欢她,这下终于可以甩开她这个包袱了。
她在边关呆了那么多年,唯一的信仰崩了,她过去遭受的苦难都作了废。
她无力地跌坐在地面,捂着脸痛哭出声。
“昭华若是想我,来浣纱巷的第五道门寻我。”耳边忽然回荡起了那人说的话。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13. 质问(新年加更)
谢昭华走得急了,又心不在焉,半道上被匈奴的探子所伤。苦苦纠缠了好久,右臂扎得鲜血淋漓才得以脱身。
她用剑割破了自己的衣袖,随意地绑了一个活扣。真是出师不利,连老天都要和她作对。
她回去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又折回了浣纱巷。
用剑鞘推开了厚重的大门,只见院子中央的藤椅之上躺着一男人。
他上身赤裸,肤色皎然若月,腰腹肌理分明。轻如薄翼的丝绸亵裤穿在下身,勾勒出他双腿之间的高岭。
放在胸前的手里执着一柄团扇,脸侧歪着,双眸紧闭,长睫微颤。一头细软浓密的乌发披散在身侧,仿若黑色锦缎般顺滑。
谢昭华被夺去了呼吸,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这是她梦里的那个男人啊,如此安静地,如同初生婴儿般地睡在她的面前。她甚至都移不开目光,贪婪地欣赏着他的睡颜。
不料,他冷不丁地睁开双目,把她的模样尽眼底。
“小昭华看来是想我了,所以这么迫不及待地寻来。”
谢昭华大窘。
“我……我……”支支吾吾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来找麻烦的。
“是不是见到清哥哥都激动得说不出话了?没关系,我们慢慢说。”他起身,将她按在自己的腿间,用还未苏醒的肉根顶着她的娇臀儿。
臀缝里的物件烫得惊人,把谢昭华顶成了个大红脸。
“等等……”她欺身而下,用擒拿敌人的招式,将他压在藤椅之上。她自己的双腿抵着他的胯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小昭华如此主动,让哥哥我欢喜不已。”傅清眸子里如藏星光,璀璨夺目。
她尽力忽略他的调戏,把手覆上了他的脸,指甲突然发力,在他脸上深深地抠弄。
看着他脸上一道道的红痕,谢昭华一脸的不可置信:“竟然是真的……”她又迷茫了,一个人怎么能跟另一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呢。
“小昭华在怀疑什么?”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为什么骗我?”尽管难以面对自己受骗的事实,她还是问出了口。
“哦?小昭华说什么,我听不懂呢。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他无辜地反问。
狡猾得像只狐狸。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十年前的那人,是傅湛,不是你。”她以为她撕破他的伪装之后,他会痛哭流涕地求她原谅。但万万没想到,他平静地道:“我以为我说清楚了。”
谢昭华皱起了眉头,手下不禁用了力气,将他的骨头按得咔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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