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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如星君如月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玥惜
“你说了什么?”
“我见到小昭华的第一眼,就说我叫做清,小昭华可以把我当做任何人。”
“所以呢?”谢昭华从牙缝里挤出这问句。
“我见小昭华似乎想把我认作傅将军,那我就陪着小昭华演演戏,也成全了小昭华的心愿。”
谢昭华听得面色变得铁青。
“无耻之徒!”
眼见着她要卸下他的胳膊,他连忙道:“小昭华若是不想要自己的右胳膊了,就动手吧!”
谢昭华手一顿,这才看清自己的右臂正在往外渗血。刚新换上的衣裳洇湿了一大片。
“昭华,松开我吧。我是大夫,我能治好你的伤。”他的声音尽量放柔,姿态放低。
她半信半疑,压着他继续问:“你究竟是谁?傅湛没有兄弟。”
这回倒是傅清惊讶了:“你问的傅湛?”
“是。”
“怎么问的?”
这是打算刨根问底吗?谢昭华也不知道他为何问这个,却还是老实地答:“我问他是否有同龄的兄弟。”
傅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笑着道:“你该问他是否有小八岁的弟弟。”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14. 情话
谢昭华眼前阵阵发黑。她依稀能记起来十年前傅湛赴宴之时,身后还跟着个小屁孩。
“小畜生,你才多大就这么诓骗我!”她咬牙切齿地道。
“昭华姐姐,你不是一早就知道我是傅清呀。我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我才和你做那事的。姐姐的滋味可真甜,尝过一次就难为忘怀。尤其是撅着屁股挨肏的时候——”
“住嘴!”谢昭华连忙喝断他。要不是以为他是自己喜欢的人,她怎么会同意用那种姿势。这小子,太滑头了,骗了她不说,还来用言语刺激她。
傅清委屈巴巴地闭上了嘴,朝她眨了眨眼睛。那被她扣住的双手轻轻松松地得了自由,托着她的臀儿向前一推,让她扑了个满怀。
大意了……
谢昭华以为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并未用上全力,竟然被他钻了空子。不过男女本就力量悬殊,她就是使上全身的力气,傅清照样有办法解困。
“小昭华可真主动呀。”他双手搂着她的细腰,笑得眼儿弯弯。
“找死!”谢昭华眼睛一瞪,像极了陷入绝境的困兽。
“嘘——”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就像在安抚小猫咪一般。他的肉棍隔着布料抵着火热的花心,可真想顶进去啊。
“昭华,”他侧过脸,软唇贴上了她的耳珠,低着声音继续道:“我知道你喜欢哥哥。不要紧。我和哥哥长得一样,我比哥哥年轻,更懂你,最重要的是我喜欢你,不如考虑跟我在一起吧。”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谢昭华翻了个白眼。
“你别想骗我了。同样的招数,我不会再上当了。赶紧把我放下来。”她全身僵硬,不怀好气地道。
“小昭华怎么能这么想我呢?吃了我就想不负责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扒她的衣领。
谢昭华吓得赶紧捂紧了衣领:“你干嘛?”
“我劝你把这张牙舞爪的模样起来,要不然这胳膊保不住了,哭不死你。”
她侧脸望去,右臂上的血已经渗透了布料,濡湿了他白净的胸膛。
“用不着你,我去寻大夫。”她嘴硬道。
傅清才不听她的话,掰开了她的手指,挑开了她的衣领。
“放着全国医术最好的大夫不看,去找个乡野的庸医,小昭华可真能耐。”
谢昭华这才发现原来他也是会武的,而且水平在她之上。她在他面前毫无任何招架之力,犹如砧板上的鱼肉。
半个衣袖被拽到了腰间,细白的胳膊被他握在温热的掌心。他白皙的手指解开系得歪歪斜斜的布条,指腹慢慢地摩挲着伤口。
“小昭华怎么能这么随意地对待自己呢?”他心疼地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嘟囔道。
乌黑的瞳仁盯着她,目光如炬,似乎要穿透她。
“小昭华与我已有肌肤之亲。小昭华有什么事,也就是我的事。”
这话听得烫耳极了。她从未知晓一个人说情话都能说得如此动听。这回倒是没吭声,乖乖地坐在他怀中。
“伤成这样还能如此闹腾,也就是我们小昭华了。”他横抱起她,将她带入了屋内。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15. 勾引
“不准喊我小昭华。你才多大,想折寿吗?”硬生生被他喊矮了一辈,真是没大没小。
“喊你昭华姐姐也行呀。只是昭华姐姐无论年岁多大,在我眼里都是需要我呵护的小昭华。”
他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在柜子里翻找草药。
“我才不需要你呵护……又不是小孩子了。”她欲起身,被他转身握住了纤细的脚踝。
大掌脱去了两只绣鞋,褪下了素静的白袜,轻柔地捏着脚心。两只脚丫子白嫩如豆腐,指甲盖浅粉色的,分外可爱。
“你干什么呀?”谢昭华想要逃脱他的桎梏,却被他握得更紧。
“小昭华再不乖乖听话,我就真要做点什么了。”他的眸色沉沉,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欲色。
虎落平阳,被犬欺。谢昭华抱着自己的双臂,心里早就把他扎成了筛子。
“把衣服都脱了。”他坐在她的身侧,去褪她脱了一半的衣裳。
“我右胳膊已经露出来了,怎么还要脱?”谢昭华捏着自己的衣领不放。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他强扯下了她的衣衫,又去解她身后的肚兜系带。
这回穿的是一件杏色的肚兜,比之前银灰色的显得俏皮。不过傅清还是觉得她穿大红色的更加妩媚可人。
感觉到身后的触碰,谢昭华变了脸色:“你别乱来!”
傅清捏着肚兜的一角,用力一扯,就将不怎么结实的绸缎撕成了两半。
“啊!”她感觉捂着自己光裸的前胸,嘴上骂骂咧咧。
“小畜生,胆大包天,敢动你姑奶奶。”话越说到后面越没气势。
“别动。”傅清先拽着她的右胳膊,不顾她的挣扎,给她涂了一遍厚厚的药膏。
谢昭华微微松了一口气。
哪知他忽然欺身上前,小心地避着她的伤口,攥住了她的手。
两只小手被他裹在掌心,一双白嫩的乳儿颤颤悠悠地在胸前晃荡。
“你要做什么?”她心凉了半截。
“你若乖乖的,我就不碰你。”他一手制约住了她的一双手,另一只手沿着她的曲线,覆上了她的软乳。
“我看看你身上还有哪些伤。”他的手细细密密地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指尖的触感如丝绸,顺滑冰凉。摸到了肩胛骨那处的时候,指下的触碰变得分外粗糙。
手指向内侧轻轻一按,谢昭华痛呼出声。
“这里受过伤?”他摸到了几块碎骨。一看她就是随意包扎的,外面的皮愈合了,里面的骨头根本没长好。
“嗯,箭伤。”她侧过脸,想要拉开和他的距离。
他双腿跪坐,俯下身将她压得更紧。两人光裸的上身相贴,气息相缠。
“你不是很能耐吗?怎么连个伤口都弄成这样?”傅清凶巴巴地训道。
“这里哪有女大夫……”她委屈地辩解。
“就知道逞能。打战的事情缺你了?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他的手指在后背挤挤按按,估算着伤口的严重程度。
她疼得呲牙咧嘴:“能轻点吗?”
“现在知道喊疼了?也是,现在喊才有用,因为心疼你的人在身边。”他低下头,温热的嘴角轻轻地蹭过她的湿唇。
新年快乐呀!~~北美这边还没跨年,让我在新年之前再更一章吧!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16. 中招(H,新年快乐!)
谢昭华觉得自己又喝醉了。那熟悉的,朝思暮想的面庞在眼前放大。她甚至能将他的长睫一根根地数清楚。
男人的手揽着她的腰,慢慢地滑入了她的亵裤之中。
修长的手指滑到了花心,浅浅拨弄。
“这儿还疼吗?”温柔缱绻的声音在她耳侧响起。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阿华,我想要你。”这样的声音,让她着迷。尤其是他喊她“阿华”的时候,让她误以为是傅湛。
他像剥鸡蛋般地褪去了她的亵裤,双手握着她娇嫩丝滑的软臀。
“一起沉沦吧。”他扯去了两人之间的最后一层布料,将坚硬炙热的肉根捅入了花穴。
谢昭华猛然清醒。该死,又着了他的道!他又用这张脸和这个嗓音迷惑她!
“放开我!”素白的手刚锤上男人的胸膛,就被他扣在手中。
傅清一个翻身,压着她的身子狠肏了起来。
“小昭华这下清楚是谁在肏你了吧?还会咬定是清哥哥在骗你吗?”他大开大合地肏弄着。连根没入,又连根拔起。故意要让谢昭华看得真切。
“骗子!”她憋了半天,只憋出这两个字。再多的脾气都被他恼人的肉根给插散了。
欲望如潮,反复地冲刷着她。她如海浪中的小鱼儿,早就被浪潮拍晕了过去。
她半眯着眼儿,根本分不清眼前是傅清还是十年前的那个少年。无论是谁,都有着她喜爱的皮囊。
“小昭华,我怎么舍得骗你呢。”他举起她的手,一根一根地含过细长的手指。清透的涎水涂满了她的手指,闪动着细腻的光泽。
“骗子都说自己不骗人。”她迷迷糊糊地道。身下已经湿得透透,面对这般的自己,她都不敢去想傅湛了。那个如星辰般耀眼的男人,彻底和她没有了关系。
“小昭华嘴儿挺硬,但是没关系,身子已经告诉清哥哥答案了。”他向前深深一顶,复又向外一抽,带出了不少湿热的蜜液。
“小昭华喜欢哥哥,哥哥也会喜欢你。”他弓起身子,轻轻地咬上了女人胸前的玉珠。
“唉……”谢昭华根本说不过他,干脆选择闭嘴当缩头乌龟。真想撕烂他的嘴,让这烦人的聒噪彻底从耳边消失。
“小昭华不说话也没事儿,身子回应哥哥就好。”傅清嘴唇翕动,说得她太阳穴上的青筋一突一跳的。
粗粗的肉根来来回回地进出,偶尔滑出花穴,顶上了腿心的娇嫩。
他温热的舌头用力地舔着女人胸部的绵软,粗糙的舌苔来回地滑过饱满的茱萸。
谢昭华背过脸,索性不去看他。偶尔嘴间的呻吟泄露了她心底的隐秘。终究是被他搞得很舒服。
“小昭华每天得空了,就来我这儿坐坐。我这儿有小昭华最爱喝的桂花酿,最爱吃的绿豆糕,我还会给小昭华暖床。最重要的是小昭华这一身的伤只有我能治好。若是小昭华不愿过来,或者来得不勤,这伤就要带一辈子了。小昭华定是不愿意做个残疾之人吧。”他这话软硬兼施,说得她一愣一愣的。
湿热的唇一路向上,密密地吻着她细白的颈子。他的温柔与深情,编织成了一张网,让她无处可遁。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17. 听曲(H)
有时候糊涂点也是件好事,太过清醒了反而痛苦。她闭上了眼睛,尽量不去想傅清和傅湛之间的关系。她就当作又嫖了一回娼。没什么的,她二十六岁了,又是孤身一人,嫖娼也没什么。
“小昭华。”烦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这一声呼唤,提醒着她在她体内凿弄的是傅湛小八岁的亲弟弟。
“为什么不看哥哥呀?清哥哥的眼里可都是你呢。”他松开了她的手,沿着优美的曲线,摸到了身下的花地。手指分开娇嫩的花肉,轻轻地搓着肉珠。
谢昭华蓦地睁大了眼睛。从身下窜上来的电流击穿了她的脊骨,电得她浑身酥软。
“想当姑奶奶的哥哥,你也配!啊!”愤恨的声音止于一串娇呼。可恶!
“咦?小昭华刚刚说了什么呀?”肉棒抽出了花穴,巨硕的菇头蹭了蹭湿淋淋的穴口,狠插到底。
谢昭华大张着嘴,只余下了喘息。这个混账东西,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来是想夸赞清哥哥呀。那哥哥只能更卖力地肏小昭华了!”肉根急急切切地抽插,暴起的经络重重地刮擦着娇嫩的花壁。
她仰起身子,大口地吸气,这才能让身子不因爽快而战栗。他是魔鬼,是上天派下来惩罚她的。
“小昭华想听曲吗?哥哥吹给你听好吗?”
不待她说话,他从床沿摸出一柄玉箫。白皙的手指轻捻着箫身,粉唇吹出了清越的乐音。
他的腰身合着音乐的拍子,用身下的囊袋为棰,她的牝户为鼓面,奏出了动人的节拍。
“似春雷滚滚,气势汹汹。人美,乐也美。”他不忘停下来点评几句。
“不过这闺房的乐趣,还是用些婉转的曲子相配才好。”他抱着她的细腰,急急发力。这次如排山倒海之势,逼着她攀上了高峰。
谢昭华两股战战,温热的花液如泉涌地淋在他的肉根之上。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泥泞。
“白水满春塘,这蜜汁奏出来的乐声比刚才的可优美多了。”他又执起了箫,凤箫声动,似清风徐来,悠远澄净。身下的动作未停,两颗梨子大小的卵囊击出了低低沉沉的水音。
如此干净悦耳的箫音和淫靡的水花声配合得异常完美。若不是挨肏的是她,谢昭华还真愿意仔细欣赏一番。
乐声戛然而止,他的掌心握住了两只绵软的奶子。
“哥哥只给你吹半首,下次再给你吹剩余的半首。”
“不会有下次了。”她艰难地开口,乌发湿湿地贴在鬓角,
“凡事没有绝对,小昭华吃惯了哥哥,就越来越离不开哥哥。”壮的腰肢向前狠插了几下,龟头顶在宫口,喷射出了滚烫的白浊。
“说不定,还能怀上清哥哥的孩子。”他的手心抚着平坦的小腹,若有所思地道。
“休想!”谢昭华软着身子,却还不忘打碎他的幻想。被他肏了好几次已经是奇耻大辱,怎么可能再怀上他的孩子。
“我是大夫,我能不能让你受孕,我还不清楚吗?小昭华身子健康的很,只要我日日耕耘,不出一个月——”
“闭嘴!”
傅清嘿嘿一笑:“小昭华脾气见长。不过女人如酒,还是性子烈一些的性感。”
真是忍无可忍了。谢昭华一口攀咬住了他的唇。让你再哔哔,有本事再哔哔。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18.再约
傅清的眸子里闪着细碎的星光。他搂着女人削瘦的肩膀,伸出了自己的软舌,轻轻地舔过她的唇角。
她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她气得半死,对方却只觉得她可爱。
本来只想着让他闭嘴,却又被他占了便宜。大掌上移,按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也不知道他是哪个山头跑出来的怪,娇俊妖媚,本领高强,她自愧不如。
还未变软的肉根浅浅搅弄,把满穴的液挤到了更深处。都说男人射完之后会立地成佛,可他怎么食髓知味,还想再要呢。一定是小昭华太美味了,他才沉溺其中。
谢昭华不禁把膝盖向前一顶。还有完没完了,她差点都要断气了。
傅清的速度比她还要快,手握住她的膝盖,抓着她的腿儿狠插了几下。
“小昭华,可别忘了我们傅家是武将世家,我虽半道弃武学医,但治你是绰绰有余。”他抽离了肉根,湿湿热热地在她腿心乱蹭。
“见鬼!”谢昭华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抿着唇看着他。真是没道理,她怎么就招上了这人。
“小昭华气急败坏的模样真有趣。真想侵犯你。”他弓起身子,湿热的舌头舔过粉色的乳尖。
“我要走了!”谢昭华猛推了一下他,要从床上起身。
傅清双脚缠住了她纤细的腿儿,搂着她在她耳侧热语:“明儿来找我。我帮你治疗。”
“想得美!”谢昭华杏目一瞪。
“不答应就肏你到答应为止。”一边说着,一边在她腿心瞎捅。
“我不忙就过来……”她连忙改口。
“你这话是敷衍我。”他高挺的鼻尖轻轻地蹭着她的脖子,掰着她的大腿要继续。
“我来我来!”她懊恼地道,差点咬到了舌尖。
“我就知道小昭华一定会想再来的。那我扫榻相迎。我相信小昭华言而有信。若是让我失望了,我不介意去趟将军府。”他唇角微扬,盯得她头皮发麻。
“你来将军府干什么?”谢昭华和傅湛同住一府,她住东院,傅湛住西院。难道傅清要把他们之间的事情捅给傅湛吗?
“自然是宣扬小昭华如何始乱终弃。”
谢昭华差点一头栽在床上。
“我来就是了。别让我在将军府见到你,我在气头上,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连忙抓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裹。真是恨不得掐死他。
“好呀。我差人八百里加急送来了京都的山泉水和今春的明前茶。我明儿煮茗相候。”他的大掌盖上了她的发顶,温柔地揉了几下。
真是狡诈。打个巴掌送颗甜枣。可她真的馋上了那金贵的绿茶。
“哼。”她可不能显得眼皮子那么浅。她斜斜地瞪了他一眼,提上了自己的鞋子,飞也似地逃了。
路上一直在想着适才发生的事情,越想越窝火。明明她是过去找他算账的,结果白挨了一顿肏。
路过药铺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踏入了其中。
这一大早的,郎中还在打瞌睡。他托着腮,半眯半睡。
“哎!”谢昭华喊醒了他。
“啊!”郎中揉了揉眼睛,“原来是郡主啊!”
“给我抓一把避子药。”她压低了声音道。
郎中皱着眉头,为难地道:“郡主,不是老头儿不卖给你。是晋王世子特意过来吩咐,不让老头儿卖药给你。”
“晋王世子?”晋王乃傅湛的父亲。傅家满门忠烈,祖上有从龙之功,被先祖视为异性兄弟。王位世袭,虽然晋王名望不如当初,但傅家依旧是簪缨望族。
“傅湛同你说的?”谢昭华记得傅湛是傅家未来的继承人,世子之位应该也落到了他头上。
“是傅清大人。世子大人说了,郡主日后想要抓药,直接去找他。世子大人是我们杏林第一人,郡主哪里需要我们这些人来班门弄斧。”
“又是他!”谢昭华一拳锤在老樟木的药柜之上。木板顷刻凹陷,她的手指也鲜血淋漓。
郎中颤颤巍巍地捧出一个小药瓶:“世子大人说了,郡主可能会打伤了自己,特意留了这瓶金疮药。”
谢昭华一愣,接过金疮药。药瓶的口子塞着一张宣纸,她取出皱巴巴的纸团,缓缓摊开。纸上龙飞凤舞地写:“哥哥心疼死了。”
“畜生!”谢昭华泄愤似的把药倒在了自己受伤的手上,摔了药瓶就走。




愿我如星君如月 (H) 19. 相见
傅湛双手抱着头,在床沿边上枯坐了一整夜。他实在是想不明白阿华为何不愿意回京都,却选择在这边陲小镇放纵自己。阿华是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会允许青楼楚馆中的下贱之人去碰她身子呢。
而且阿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突然就神志不清了,说话也颠三倒四的。
联想到了阿华最后问他的那个问题,他总觉得自己隐隐抓住了什么关键。
“你有同龄的兄弟吗?”他重复着她说过的话。难道是有人冒充了他?江湖上虽有出神入化的易容术,但再湛的技艺都无法把一个人完全地换容成另一个。更何况人的神态是最密绝伦的,根本不可能复刻。
他面对狡诈的敌人,能够轻松地看穿对方的诡计。可是对于谢昭华,他总是觉得有心无力。
“傅将军,”一个青年男人敲了一下门,“今儿操练是否继续?”来的人是他的副将张进。往常这时辰,傅湛早就去军营巡视了。张进今天没等来傅湛,以为他出了什么事。
“嗯。我今天不去了,你替我一下。”傅湛起身拉开了门。
高大的身子一出现在眼前就带着摄人的威严。
“记录城里房屋买卖租赁的册子可在?”
“在的!我给您去取。”
“劳驾。”傅湛微微颔首,看着张进一溜烟跑了个没影没踪。
天已大亮,屋外枝头上的雀儿蹦哒得正欢。傅湛负手盯了一会儿,张进就捧着册子跑了回来。
“将军请过目。”张进双手奉上,“我每天都查这册子,城内没有混进背景复杂的人。”
“嗯。”傅湛随意地翻着册子。他的手指一顿,指着一个熟悉的名字问:“那你知道他吗?”
“傅清……”张进摇了摇头,“这是京都来的,不可能是匈奴的细作。”
傅湛阖上了册子,拍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去把全国官员和皇亲贵胄的名字都背熟。”
张进被大掌拍得倒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了身形。他抬起头,眼前早就没了傅湛的身影。真吓人,他长舒了一口气。
傅清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这一夜的风流折腾,可累死他了。
刚躺在床上,就听有人“砰砰”砸门。
“谁呀?”这架势不像是小昭华,倒像是来强盗来打劫的。莫非这边关的人都如此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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